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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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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怡宁公主脸上露出了几分满意之色,道:“你先去郡守府中小住几日,等到本宫需要帮忙了,再派人给你送信。”
瞧见怡宁公主嘴角的笑意,凌月娘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她咽了咽唾沫,想也不想的就要拒绝:“公主,民女不想去、”
怡宁公主皱了皱眉,打断了凌月娘的话:“你肚子里头可还怀着身孕呢,此事若是被宣扬出去,日后你还怎么嫁人,难道随便配一个蓬门小户的男人,就这么蹉跎一辈子?”
闻言,凌月娘身子如同筛糠一般的颤抖着,她一直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想到竟然被怡宁公主发现了,这、这可怎么办?
眼见着凌月娘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怡宁公主嗤笑一声,对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越发看不上了,要不是因为凌月娘跟褚良有那么丁点的关系,她也不必费心费力地将此女藏起来,到现在还没被凌氏发现。
怡宁公主面色温和,声音中好似带着蛊惑,幽幽道:“若是你帮我一把,等到本宫回京之后,自会让陛下给你赐婚,到时候你将肚子里的孩子打了,本宫帮你隐瞒此事,风风光光嫁入高门,不比养一个野种强得多?”
女人呼吸急促,一张脸涨的通红,过了好半晌才僵硬的点了点头。
第134章 姑侄相见()
从小院儿中离开,凌月娘心里既是兴奋又是害怕,被怡宁公主手下的侍卫送到了院门口,之后凌月娘便独自往郡守府的方向走去。
虽然从来没去过郡守府,但如今边城所有的将领都住在郡守府中,街上的百姓哪里会不清楚郡守府的位置?凌月娘放下身段冲着百姓问了问,她模样生的秀气娇美,正常男人一看就会忍不住怜惜,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还有热心肠的男子亲自将女人送到了地方。
到了门前,凌月娘声音娇柔的冲着那人道谢,随后她走上台阶,在被守门的侍卫拦住之后,她直接跟那侍卫报了凌氏的大名儿,凌氏可是定北将军的亲生母亲,侍卫想到这一层,当即被唬了一跳,对凌月娘不敢有半分怠慢,飞快的进去通报。
不多时,凌氏身边的李嬷嬷便急忙走了出来,她拉着凌月娘的手,双眼微微泛红道:
“表姑娘,您怎么到了边城?方才老奴还以为是听错了,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您。”
凌月娘抹了把眼泪,她本就生的纤细柔弱,身子骨也比寻常女子娇气许多,此刻面色苍白,双眼通红,柔声道:“到了颍川之后,月娘本想绞了头发,常伴青灯古佛,也能磨磨性子,没想到竟然被贼人掳了去,月娘费尽心机从贼人手里逃脱出来,辗转来到了边城,听说姑母就在郡守府里,这才来了”
听到表姑娘竟然是被贼人掳到此处,李嬷嬷大惊失色,满脸尽是心疼,轻轻拉着凌月娘的小手,轻声细语的好一通安抚,之后才将瘦弱的女人领到了凌氏所住的院落中。
这姑侄俩刚一见面,便直接抱头痛哭,凌月娘与凌氏不止五官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甚至连神态都极为相近,只不过一个年轻一个年老而已,此刻这两人双眼肿的像核桃似的,满脸泪痕的模样看着好不狼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是李嬷嬷费尽了口舌,安抚了这姑侄俩一番,最后屋里头才恢复了平静。
凌氏拉着凌月娘的手,姑侄两个面对面坐着,口中忍不住埋怨道:“你爹也实在是太过了,非要将你送到颍川老家去,他就不想想你自小体弱,颍川与京城离的那么远,万一在路上将你的身子折腾的更差了,咱们不得心疼啊?”
凌月娘嘴唇惨白,轻轻颤抖,眼里又蒙上了一层水汽,好像马上要掉泪的模样,实在让凌氏心疼不已。
当初她被凌父送走,本就是褚良强逼的,但为了不让凌氏阻拦,褚良特地交代过凌父,要把那张嘴封的严严实实的,阖府上下都不准透露出半点消息,以至于凌氏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想到当初被人憋着从京城里离开的青筋,女人心里头又气又怒,白皙的面上浮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哭诉道:“姑姑,您还不知道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是表哥亲自逼着月娘回的颍川,月娘一日不走,嫂嫂便一日不能安心,月娘究竟做错了什么,竟然碍了嫂嫂的眼,以至于背井离乡,再也不能回到京城”
凌氏大惊失色,她怎么也想不到月娘回乡的事情,竟然是阿良逼迫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的是为了林盼儿那个女人?
“我去问问阿良!”
怒气冲冲的站起身,凌氏将要往外冲,却被凌月娘扯住了绣襟。
“姑姑别去,方才月娘听李嬷嬷说了,表嫂怀了身孕,要是您因为月娘的事情与表哥起了争执,让嫂嫂动了胎气可怎么办?万一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月娘的罪过可就大了。”一边说着,凌月娘一边低头抹泪,清丽的小脸上满是愤怨与恶毒。
凌氏自己也是女人,知道女子肚子里的孩子只要超过了三个月,胎象就稳当了,自然不会轻易的流产。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凌氏眼珠子里爬满了红丝,咬牙道:“别提林盼儿那个女人,要不是她怀着孕,我现在就让阿良休了她!”
凌月娘没想到凌氏对林盼儿的怨念竟然有这么重,她心里暗自欢喜,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含着泪摇头劝道:“姑姑千万别这么做,嫂嫂为表哥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能将人休了呢?”
一听这话,凌氏就忍不住牙酸,想起了林盼儿提到的二百万两银子,就跟被人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似的,霎时间就清醒了不少,唉声叹气的坐回了八仙椅上。
“冤孽,都是冤孽!”一边捣着心口,凌氏一边道。
李嬷嬷见到两位主子这副可怜的模样,心里头对将军夫人也升起了几分不满,偏偏她只是个下人,夫人又有将军护着,能做得了什么?
惨然一笑,凌月娘低垂着眼,哑着嗓子说道:“姑姑,月娘已经认命了,这算被人肆意轻贱折辱,也是月娘的命,”
“胡说!你是凌家的大小姐,谁能折辱你?”
想起刚刚表姑娘说的那一番话,李嬷嬷满脸愠怒道:“夫人,表姑娘是被贼人掳到边城的,好不容易才逃脱出来,您、您就别问了。”
顺着李嬷嬷的话,凌月娘刻意做出一副悲伤绝望的神情,她本就瘦弱,最近由于孕吐的缘故,连饭都吃不下,更是让凌氏这个让姑母的心疼不已,两只胳膊死死搂着凌月娘,哇的一声就哭了。
“月娘,都是姑姑对不起你,要不是当年我一时心软,让阿良娶了林盼儿那个恶妇,你也不必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是姑姑不好。”
拉着凌氏的手,凌月娘抽噎着说:“姑姑何必如此,您对月娘的好,月娘都记在这儿呢。”伸手捂住心口,凌月娘反手抱住凌氏,在妇人看不见的角落,她的眼神变得越发阴鸷起来。
林盼儿,你欠我的,我会一样一样讨回来!
*
*
最近因为怡宁公主的事情,盼儿跟凌氏婆媳两个关系十分僵硬,她也不是面团般的软和性子,自然不会将自己的男人拱手让人,就一直跟凌氏梗着。
虽然怀着身孕,精力比不上以往,小宝又是个黏人的性子,就跟胶牙糖似的,一见着盼儿就不撒手了,好在佘氏身为奶娘,在小宝身边照顾了好几年,有她搭了把手,盼儿也不算太累,得了空甚至亲自去了厨房,弄了些腌黄瓜、腌香菇之类的小菜。
正好边关有青瓜,用小小的树椒剁碎了腌上,放在酒坛子里头,一半青瓜片一半树椒,加上一瓢米醋,少许白酒,在坛子里头腌上四五日,捞出来就能吃了,腌辣瓜又酸又辣,一般人还有些着不住这股味儿,盼儿自打孕吐停了后,就偏爱味道重的吃食,每顿饭都得吃上一小碟子腌辣瓜才能舒坦。
吃过晚饭后,盼儿牵着小宝的手,母子两个一起去地窖看了看。
地窖里除了放了些粮食菜蔬之外,最多的则是一个个码放整齐的酒坛子,足足有人小腿肚那么高,上头用泥封好,倒酒时只要将泥封给敲碎了,那股酒香就能渗出来了。
这样的酒坛子拢共有十几二十个,里头装的都是盼儿跑的药酒,有雪莲酒、桂花酒、人参酒之类的,都是难得的珍品,葛老头给药酒的方子取名时,根本不上心,只用了君药的名字,盼儿肚子里也没什么墨水,干脆就按着葛老头的法子,也省的起名的功夫了。
药酒里除了雪莲、人参等君药之外,里头还加了无数种药材,放了不少灵泉水,即使还没尝到,但滋味与功效绝不会差。
小宝噔噔噔的跑到酒坛子前头,小手握拳,敲了敲坛子,发出咚咚的响声。
“娘,这里头装的是什么?”
盼儿弯下腰,捏着小宝嫩生生的脸蛋,笑道:“这里头都是药酒,这几日拿出去,也能卖上不少银子。”
一听到这些灰扑扑的酒坛子能换银子,小宝眼神刷的一下就亮起来了,嘴里发出咯咯的小声,脸蛋红润润的,抱着盼儿的大腿不松手,哼哼唧唧的很是黏人。
自己生的孩子,怎么看都觉得好,盼儿亲了亲小宝的脑门,之后又仔细查看了一番酒坛子,发现没有漏气变酸的,这才放下了心。
地窖里到底比外头阴冷,盼儿一个成人能受得住,但小宝这种身子骨还没长结实的娃儿却不能受风,拉着小宝从地窖里走出来,栾玉皱了皱眉,几步走到了近前,凑在女人耳边,小声道:“夫人,表姑娘来了,此刻正在老夫人的院里。”
“凌月娘?”盼儿记得褚良先前说过,他已经将凌月娘送到了颍川,这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边城?
看出了主子的疑惑,栾玉脸上同样也满是不解:“奴婢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不是守门的侍卫去哥哥那里通禀了一声,咱们怕是都得不到消息。”
凌氏将此事瞒得严实的很,她估摸着也知道自己跟凌月娘相看两生厌,为了护住她那柔柔弱弱的好侄女,这才刻意避讳着盼儿,生怕盼儿蛮不讲理,去找凌月娘的麻烦。
娇美小脸儿上露出一丝讽笑,盼儿让佘氏抱着小宝,不急不缓的往院子里走。
“将军可说什么时候回来了?”
栾玉道:“听说阿古泰亲自带了大军,正在城外僵持着,这回怕是两三日都不回郡守府了。”
一听到阿古泰三个字,盼儿就觉得一阵头疼,那匈奴人就跟闻到肉味儿的疯狗一般,盯紧了玉门关无论如何都不松口了,若是不将阿古泰给除掉,这一仗怕是怎么打都没个头儿。
唉声叹气了一阵儿,盼儿往回走时,突然瞧见两张眼熟的面孔,定睛一看,正是凌氏身边伺候的丫鬟。
“要说表姑娘还真是可怜,被一个村妇糟践成了这副样子,偏偏将军护着那妇人,根本不顾表兄表妹之间的情意,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可不是嘛,表姑娘不比一个村妇好得多,除了身子弱气些,真真是顶好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哪像夫人,满身都是铜臭味儿,真是恶心死人了!”
那两个说嘴的丫鬟根本没回头,自然没有发现盼儿站在身后。
栾玉听到这两人满嘴的胡话,气的浑身发抖,想要上前教训一番,却被夫人扯住了袖口,道:“只是个丫鬟而已,哪里至于动那么大的肝火?你要是教训了她们两个,婆婆心里头肯定不舒坦。”
脸上满是委屈,栾玉死死咬牙,恨声道:“难道就这么忍了?”
“当然不是,冤有头债有主,要是不好好收拾凌月娘一顿,以她的性子,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老实,等凌月娘倒霉了,这些丫鬟也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
褚良这几天一直呆在城楼上,也没有回来,盼儿让栾玉找了媒婆来,让媒婆将边城中尚未婚配的年轻男子的姓名连带着身份都写在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上,这两日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看着。
之所以找了媒婆,盼儿心里头也有自己的打算,如今凌月娘的年纪也不算小了,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家竟然耽搁到了二十岁都没找婆家,凌氏这个当姑母的不着急,她这个做表嫂的还是得意思意思,趁早将凌月娘给嫁出去,也省的这女人老作妖。
只可惜何时的人选一时半会儿的也挑不出来,还得仔细相看相看,盼儿将小册子阖上,随手扔在桌上,也没去管它,心思全都被地窖里的药酒给勾了去。
最先放进地窖里的一批雪莲酒已经酿好了,不好一直搁着落灰,还是卖出去比较方便,心里头这么琢磨着,盼儿因为不方便亲自出面,就找了个伶俐的小侍卫,让他端着酒坛子去了边城里最大的一家酒楼——云来楼。
一个小小的侍卫,云来楼老板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这侍卫背后的主子,却是他得罪不起的。
堂堂的将军夫人,她男人在边城里可是说一不二的大人物,这种人就算是想将云来楼直接夺了去也费不了什么功夫,现在只是想在酒楼里兜售一种药酒,又喝不死人,云来楼老板哪里还生的起拒绝的心思?
做生意主要讲究的就是以和为贵,盼儿一开始也没打算透出自己的身份,偏偏那云来楼老板实在是黑心的紧,小侍卫找他谈生意,这人竟然要收走五成利,那坛子药酒本身就是难得的好物儿,里头用的药材年份都不算短,花费了不知多少银子,要是真一刀砍下去五成利,盼儿费心费力弄出来的灵泉水就相当于白送了。
她什么都吃,就是不爱吃亏,等那小侍卫回禀时,盼儿懒得跟云来楼老板虚与委蛇,直接让小侍卫拿了令牌,表明身份,那老板登时吓得两股战战,恨不得直接咬断了直接的舌头,再也不想着怎么捞油水了,将药酒收下,也没提银子的事儿。
见着云来楼老板如此胆小,盼儿一时间也有些哭笑不得,她也没打算让这人赔钱,在售卖雪莲酒之前,小侍卫先倒出了一小杯,给那满脸横肉的老板尝了尝。
云来楼在边城是最大的酒楼,虽然地处偏远,那老板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也是能分辨出好东西的,雪莲酒刚一入口,虽然滋味儿略略发苦,但却带着一股药材的清香,入口醇厚绵密,舌头好像都快化了似的,绵绵酒液进到肚子里时,那股热流缓缓涌出,漫向四肢百骸,舒爽通泰的感觉让云来楼老板忍不住闷哼一声,一张脸因为兴奋涨成了猪肝色。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云来楼老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因为虚胖,男人的体质并没有多好,此刻额头上都挂满了水样的汗珠儿,他也不在意,随便用肉乎乎的手背一抹,胖脸上满是贪婪,扯着小侍卫的袖口就不撒手了,口沫横飞的道:
“这药酒叫什么来着?雪莲酒是吧,只有这么一小坛子实在是不够卖,麻烦兄弟再去跟夫人商量商量,多弄几坛子过来,老谷我只要一成利!”一边说着,这胖老板还伸出手指比了比,满脸肉疼。
小侍卫被他摇的头昏脑胀,才反应过来这老板竟然姓谷,他脸上挤出一丝笑,好声好气道:“谷老板别急,夫人是想着让您先在云来楼中卖上一阵子雪莲酒,好与不好就能显出来,要是买的客人多了,谷老板自然不会吃亏。”
自打知道了小侍卫的主子是谁,谷老板就知道银子肯定是不好赚的,不过想想雪莲酒的滋味儿,他又舍不得将人从云来楼里请出去,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谷老板开口道:“就按着夫人的意思,先卖着试试吧。”
第135章 雪莲酒大卖()
送走了小侍卫后,谷老板抬眼瞧了瞧天色,估摸着用晚饭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就跟掌柜的交待了一句:
“今夜但凡花费了五十两银子的客人,都能送一杯雪莲酒,要是单买的话,一杯要一两银子,可记住了?”
看着老板那张胖脸,掌柜的眼珠子都差不点瞪出来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谷老板,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酒竟然能卖上这么高的价钱,难道是金子酿出来的不成?这不是上赶着糊弄客人吗?
心里头这么想着,掌柜的也没敢将话说出口,毕竟云来楼是谷老板的产业,他只是个做工的,就算事情搞砸了也不是他赔钱,他要是一时嘴快,惹得老板不痛快,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说不准马上就得收拾铺盖卷儿走人了,又何必管那么多?
掌柜的抱着不以为然的想法,等到第一桌客人结账时,便用木勺从封的严严实实的酒坛子里舀出了一杯澄黄透明的酒液来,刚一倒进杯里,就溅起了不少水泡,一股酒香随着他的动作弥漫开来,虽然不算浓烈,却十分绵长,不止付钱的客人愣住了,就连掌柜的也是满脸陶醉,完全收起了轻视之心,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那小小的酒杯。
咽了咽唾沫,掌柜的满脸不舍,费了好大的毅力才开口道:“您这桌拢共花了六十七两,方才我们老板说了,结账超过五十两便能白饶一杯雪莲酒,客人赶紧尝尝吧。”
蓄着短须的男人也是个爱酒的,在掌柜的说话时,眼珠子就跟黏在了酒杯上头似的,根本挪不开,此刻一听到这雪莲酒是免费赠的,也不废话,大掌稳稳地将酒水端到面前,先小口的抿了一下,感受到那股苦中带甘的香醇滋味,立刻就让他吃了一惊,慢慢的吸溜着,不肯一口将杯里的酒液全都喝完。
还有不少结账的客人,没有花费到五十两纹银,此刻被雪莲酒那股香味儿勾起了馋虫,一边咽着口水一边问:“你这酒怎的这么香,到底多少钱一壶?”
掌柜的腆着脸笑道:“雪莲酒金贵的很,不按壶卖,一杯就要一两银子。”
即便边城里有钱的主儿不少,一听到雪莲酒居然要价这么高,一时间也不由唬了一跳,不过周围还是有几个舍得花银子的酒虫,爽快地从荷包里掏了一两银子,买了一杯雪莲酒,四下踅摸一番,没有找到空桌,干脆就坐在了二楼的台阶上,不紧不慢的品着。
酒香虽然不算浓郁,但余韵却长得很,也霸道的很,香味在云来楼里晃荡的一圈,只要是鼻子没出问题的食客,全都闻到了这股味道,一个个眼睛都瞪直了,纷纷拉住身边的小二,双眼发绿的问:“到底是什么酒这么香?”
小二也知道那雪莲酒的名贵,赶忙打起精神道:“那是我们老板新弄回来的雪莲酒,听说不止味道好,还有强身健体之效,小的手里头没有银钱,也没尝过雪莲酒的滋味,不知此事究竟是真是假,不过大爷们若是手头阔绰,也可以尝试一番,雪莲酒一两银子一杯,不是有钱的主顾,怕是享受不起的”
被小二这么轻飘飘的一捧,原来觉得雪莲酒卖的贵的人,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也忍不住咬着牙买了一杯,虽然银子刚一离手就后悔了,但等到色泽鲜艳澄澈的酒水端上来后,他们慢慢的品着,等到喝完了一杯,馋虫不止没被压下去,心里头反而充满了意犹未尽之感,好像以前的酒都白喝里似的。
在云来楼用晚饭的食客,估摸着有十分之一都忍不住诱惑,掏了钱买了一杯雪莲酒,还有极为身家颇丰的,竟然大手笔的买了十杯酒,足足花了十两雪花银,这么多银钱,在普通人眼里可是天文数字了,偏偏在这云来楼还买不着一壶酒,这么大的花销,还真是令人咋舌。
好在云来楼本来就是接待贵客的,手上缺钱的人也不会往这里钻,否则点上一桌山珍海味,胡吃海塞一番之后,连饭钱都拿不出来,那可是闹了大笑话。对于云来楼的食客而言,雪莲酒虽然贵,但却贵的有道理,也在他们的承受范围之内,如此一来,只用了一个晚上,雪莲酒就在云来楼里打响了名声,在边城中都十分受人追捧。
城中的富商每每相聚,都会在云来楼的包厢中,点上几杯雪莲酒,再配上京城荣安坊的腌菜,这清酒小菜看着虽然清淡,但味道却比大鱼大肉好了不知多少,没看旁边那一条红烧鱼,根本没人动筷子。
盼儿在郡守府里头做了不少腌菜,她跟褚良吃不完,多的便一股脑地送到了云来楼里头,自打经历了雪莲酒一事,谷老板也学聪明了,知道将军夫人是个实在人,手艺又好的不得了,从她手指缝儿里头漏出来的都是难得的好东西,在边城肯定会引人追捧。
喜滋滋的将腌菜引到了楼里,谷老板真不愧奸商之名,一碟子腌菜竟然也要二两银子。
楼里头但凡有什么新菜,小二都是要跟客人们说上一嘴的,这日在介绍腌菜时,他就被食客好一通埋怨。
“你们这云来楼可不能这么做生意,实在是太黑心了些,那腌菜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啊,你竟然能卖出这么高的价钱,把我们当成傻子糊弄,是不是太过了?”
小二嘿嘿一乐,道:“小的哪敢打量着蒙您啊?那腌菜就是腌黄瓜、腌香菇之类的东西,原料的确是不值什么钱,但吃着却不错,听说在京城都有不小的名气。”
“甭管名气不名气的,腌黄瓜你们都敢卖二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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