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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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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女人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阿古泰不由有些心软。

    说起来,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金玲的皮囊虽说不错,但比她漂亮娇美的汉人女子不知有多少,看重他的身份就投怀送抱的更是不计其数,偏偏他因为强占了这妇人的身子,便有些放不下了,还真是个讨债的。

    心里喟叹一声,男人的大掌在金陵身上游弋,最后死死钳住她的腕子,微微眯着鹰眸,似笑非笑道:“你今日怎么没去荣安坊?”

    雪白贝齿轻咬红唇,金玲低着头,根本没有开口的意思。

    她怀里抱着的张重本来睡着了,哪想到刚刚这么一追一赶的功夫,因为动作过大,竟然将这孩子给惊醒了。

    还不满一岁的小娃根本不懂事,也无法辨认出眼前的男人究竟有多危险,他扯着嗓子就开始嚎哭,哭声震天,让阿古泰不由拧了拧眉,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虞之色。

    “这是谁的崽子?”

    金玲双眼通红,生怕他会伤害自己的孩子,小声道:“重儿是我儿子。”

    听到这话,阿古泰心里更憋屈了,他知道金玲曾经嫁过人,不过这个女人是他未来的汗妃,怎么能带着跟别人生的野种?

    胸臆里燃起了熊熊怒火,阿古泰死死咬牙,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把孩子交给褚良夫妇,你跟我回边城。”

    当初被张家人虐待时,金玲之所以没寻死,咬着牙活下来,其中大半的原因就是因为怀里的孩子,若是阿古泰非要逼她跟孩子分开,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明明眼前的孩子就是阿古泰的种,偏偏金玲记恨着这人奸。淫她的事情,根本不愿让阿古泰跟重儿相认,如此一来,堂堂匈奴首领又怎能不窝火?

    拽着女人纤细的腕子,阿古泰大阔步往前走,直接调了一间空下来的厢房,一脚将房门踹开,拉着金玲进到房中。

    此刻屋里头只剩下他们三人,张重还是个不满周岁的孩子,眼见着阿古泰俊朗的面容扭曲的厉害,金玲瑟瑟发抖,想要往外逃,却根本无法挣脱男人的钳制。

    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金玲忍不住哭道:“首领,我们汉人有一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您为什么非认准了我?我只是个奴婢,万万不敢玷污了您。”

    嘴上这么说着,金玲眼中的抗拒之色却是根本藏不住的,阿古泰讥讽一笑:“什么玷污不玷污的,我就想要你,抱着你睡舒坦!”

    关外的游牧民族与生活在大业朝的汉人并不相同,根本没有儒家礼教的约束,什么不堪入耳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金玲挣扎着,但这种幅度的抵抗在阿古泰眼里,与搔痒也没有任何差别,他低着头,薄唇贴着女人的耳廓,阵阵热气喷洒在上头,让金玲的耳垂变得通红,也不知道究竟是羞的还是气的。

    “小东西,你想要养这个野种,那就养着,我也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不过为了你儿子着想,你必须给我生三个、不、五个儿子,我才会放过这小崽子!”

    金玲气的浑身发颤,低着头掉眼泪,阿古泰将女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收入眼底,虽然有些心疼,却并没有改口。

    他心里十分清楚,要不是为了大业与部落的和谈,眼前这个女人时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到关外的,别看汉女柔的像水,但一颗心却最是刚硬不过,若是不将她真正驯服了,下半辈子指不定会怎么折腾呢。

    此时此刻,阿古泰并不打算碰金玲,毕竟此女早晚都是他的人,若是在和亲之前将人惹怒了,事情恐怕还会生出波折。

    低头在女人失了血色的唇瓣上落下一吻,阿古泰粗噶道:“这是利息,今日我就去跟褚良商量婚期,你我大婚之日,就是开放互市之时。”

    实际上,阿古泰才是最想要开放互市的人,毕竟冬日里草原上的部落日子难过的很,最近还连着下了好几场鹅毛大雪,天气酷寒,不知道冻死了多少牛羊,要是不快些将边城大开,部落中指不定要死多少人。

    一把将房门推开,阿古泰道:“带我去见褚良。”

    金玲在郡守府呆了也有几个月,自然清楚褚良的书房到底在何处。

    她怀里抱着孩子,一边在前引路,一边轻轻诱哄着。

    张重这娃儿刚一出声就吃了不少苦,也是个心疼人儿的,没一会就老实了,乖乖地呆在金玲怀里,上下蹭了蹭,睡的很熟。

    阿古泰直接去了褚良所在的书房前,守门的侍卫见到了这位首领,忙不迭的通报一声。

    书房的雕花木门被打开,阿古泰轻笑一声,冲着金玲摆了摆手,道:“你先回去,等我带你回草原。”

    金玲瞪大双眼,死死咬着牙,什么都没说。

    等到男人进屋之后,她抱着儿子,飞快地回了自己所住的小屋。

    此刻褚良正坐在案几后头,一见到阿古泰,便问道:

    “首领今日怎么会来到我这儿了?”

    草原上的汉子说话都不愿拐弯抹角,他直接说:“是时候开放互市了。”

    褚良挑了挑眉,没有开口。

    “眼下正是最冷的时候,要是不开放互市的话,难道要我草原上的儿郎活活冻死、饿死?我们也不会白拿你们的粮草,用金银矿石作为交换,如何?”

    褚良道:“开放互市对于你我两方都是难得的好事,只要首领好好约束自己的子民,别让他们在边城中为非作歹,明日正式议和,便可将城门大开。”

    “好,那就如将军所言,明日议和。”

    顿了顿,阿古泰道:“你们府上的金玲我要带走,她会成为我的汗妃。”

    褚良早就通过盼儿口中得知了此事,对于一个没怎么接触过的妇人,他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微微颔首道:“全凭首领的心意。”

    得到了褚良的答复,阿古泰面上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临走之前,阿古泰也没忘记将怡宁公主送来的一封信放到褚良面前。

    等人走后,褚良打开信封一看,登时冷笑不已。

    将书信撕得粉碎,男人直接去了主卧中,看到盼儿跟小宝母子俩窝在炕上,小宝伸手摸了摸女人圆鼓鼓的肚皮,看起来十分高兴,小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母子俩纷纷扭头,那双几乎一模一样的杏眼齐齐盯着褚良,让男人不由愣了一下。

    盼儿一看到男人,不由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眼中露出一丝狐疑之色,仔细打量着他,没发现有何异常,这才收回目光,跟小宝继续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儿。

    小宝如今已经过了四生日,学了半年的功课,要不是小孩子身子骨儿弱气,再加天气严寒不宜练武,褚良肯定会将儿子带到前院,好好教导一番。

    轻咳一声,褚良走到炕边,顺手端起了盼儿用过的茶盏喝了一口,问:“你们说什么呢?”

    盼儿心里还憋着气,根本没有理会男人的意思,只当自己没听到褚良的话。

    见状,小宝先是看了看褚良,接着又将目光投注在娘亲身上,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亲爹,扭动着小身子扑倒了盼儿怀里,用后脑勺对着褚良。

    微微眯了眯眼,褚良冲着站在一旁的佘氏道:“把小少爷抱下去。”

    对于将军的吩咐,再给佘氏十个胆子她都不敢违拗,只见这妇人走到炕边,两只胳膊搂住小宝的腰,想要将这孩子直接抱起来,却不防小宝可劲儿的挣扎,小手扯着盼儿的袖口,可怜巴巴道:“娘,小宝今天想跟娘睡。”

    闻言,盼儿抬眼看了看褚良,果不其然,男人的脸色黑如锅底,着实不算好看。

    娇嫩的红唇微微一挑,盼儿摆手道:“佘氏,今个儿小宝跟我一起,你先回去歇着就行。”

    两位主子分别发了话,佘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才好,好在褚良那副闷不吭声的模样让她心里有了底,三步并作两步地直接离开了主卧之中。

    此刻房中只剩下一家三口,褚良面色紧绷,喉结上下滑动了下,一屁股坐在炕边,拉着小媳妇柔若无骨的手,忍不住道:“你看这屋也不大,咱们睡着刚好,干嘛还弄了个小崽子过来。”

    盼儿忍不住白了褚良一眼:“什么小崽子?说的好像小宝不是你儿子似的。”

    小宝最怕的人就是褚良,只要褚良一黑脸,他心里头就忍不住发憷,此刻他缩在盼儿怀里头,偷眼看着自己亲爹,半晌没吭声。

    见小媳妇心意已决,褚良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咬了咬牙道:“阿古泰想快点娶金玲过门,好在金玲也在咱们手底下呆了一阵,你给她准备一笔嫁妆,堂堂汗妃出嫁,总不好太寒碜了。”

    “放心,那笔银两我老早就留下来了。”

    伸手揉着小宝的脑袋,盼儿问:“要是开放互市的话,边城里也能弄来不少牛奶羊奶,慈幼局的孩子身子骨都不算好,即使日日用棒骨熬汤,费力滋补着,还是跟同龄的孩子相差不少,要是牛奶羊奶多了,稍微处理一番,直接送到慈幼局去。”

    褚良嗯了一声,暗想得快点回到京城,否则依着小媳妇的性子,指不定在那些乞儿身上浪费多少心思,男人的心眼儿本就不大,平日里跟小宝争抢小媳妇也就算了,现在还得提防着那些小的,心里头哪能舒坦?

    *

    *

    阿古泰跟褚良都是办事麻利的,正如他们所说,第二日就将议和的条约签订下来。

    其实匈奴也不想跟大业打仗,只是草原的冬日实在太过难熬,没有菜蔬粮米,一个个都得饿着肚子,而一城之隔的汉人,却有香喷喷的米饭炊饼,那些部落怎能不眼红?

    如今开放互市,最主要的就是粮草,朝廷往边城拨了几十车粮食,就是为了与匈奴贸易,换些矿石回来。

    趁着白天,盼儿给栾玉厚厚一叠银票,让她去置办一些金银首饰,以及成色上佳的绸缎,给金玲当压箱底的嫁妆。

    正如阿古泰先前所说,互市开放那日,就是他将金玲带回草原之时,即使女人心里头不太情愿,但面对这位草原上的首领,她根本没有半点儿反抗的余地,只能坐上了大红的马车,跟随着匈奴的车队离开了边城。

    互市开放之后,即使盼儿挺着大肚子,马上快要临盆了,精神头儿也比先前要好上许多,等到匈奴人将珍稀的朱砂矿运到边城时,盼儿简直欢喜极了,朱砂无论是入药还是当成颜料,都不比同等品质的金精石差。

    虽然关外的朱砂矿出产的朱砂品相并不算好,但先前弄过一回金精石,这次处理朱砂矿石对于盼儿而言,也不算什么难事儿。

    褚良知道小媳妇的心思,特地吩咐手底下的侍卫买了一堆矿石回来,并没有放在院子里,而是另外找了一间宅子,将这些矿藏收起来,等到盼儿顺利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之后,再弄这些东西也不迟。

    夫妻俩买下了不少矿石,盼儿都寻思着要不要回京城开一家首饰铺子,专门卖那些花样新颖的珠钗项链等物,她一边思索着,一边将行囊收拾好,还亲自下厨熬了一锅卤水,弄了些蹄筋之类的卤味,正好在路上垫垫肚子。

    褚良夫妻俩要动身回京一事,自然是瞒不过人的,除了住在郡守府的这些官员及其家眷知道外,就连离的老远的凌月娘也得到了消息。

    听着手底下的丫鬟说了此事,凌月娘一张娇美的脸不由扭曲起来,神情看着无比狰狞。

    从卧房里冲出来,凌月娘直接到了书房门前,一把将雕花木门给推开,冲着凌渊文咆哮道:

    “哥哥,你知道吗,表哥要动身回京了!”

    将女人尖利的声音收入耳中,凌渊文看着妹妹扭曲的面庞,心里头甭提有多复杂了。

    平心而论,他是觉得表哥极好,但这世上又不止他褚良一个男人,也不知道月娘究竟是着了什么魔,才会因为他沦落成现在这副德行。

    “如今匈奴跟大业已经议和,表哥身为将军,自然不必留在此处,只要在这里留下守城的驻军就是。”

    看到凌渊文平静的神情,凌月娘恍然,明白她这好哥哥是早就得了消息,只不过一直瞒着她罢了。

    死死咬紧牙关,凌月娘几步走上前,眼珠子里爬满血丝,哀声道:“哥哥,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要瞒着月娘?像边城这种荒凉的地界儿,妹妹早就呆够了,咱们回去好不好?”

    凌渊文面色未变,要是换做以往,他在面对流泪哭泣的亲妹子时,怕是会极为心疼,但自打认清了月娘的真面目,凌渊文很清楚他这妹子心性有多坚韧,眼泪也只不过是女人的武器之一,并不代表她心中有多悲伤难过。

    “你哥哥我是火头军,自然不能跟定北将军一起回京,还得在边关再呆上几年、”

    话没说完,就被凌月娘刺耳的尖叫声给打断。

    “我不同意,凌渊文,你是我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啊,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已经过了二十,要是再蹉跎下去还怎么嫁人?你是要将我的一辈子都给毁了吗?”

    脑海中浮现出凌月娘小产时,满身是血的模样,凌渊文不由皱紧了眉头,心中涌起无限的愧疚。

    兄妹两个自小一起长大,凌月娘对她哥哥自然十分了解,她扯着男人的衣角,缓缓蹲下身,咬着唇,慢慢开口道:“哥哥,你就当帮月娘一回,我早就将表哥忘在脑后了,心里头只想着好好嫁人生子,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歪心思,你送我回京吧!”

第155章 入府() 
凌月娘眼神略微闪了闪,死死咬着嘴,殷红的血迹顺着女人苍白的面颊滑落,配上通红的眼眶,看着的确十分可怜。

    凌渊文咬了咬牙,缓缓摇了摇头:“月娘,哥哥会替你找一户好人家,京城就先别回去了,毕竟我是你亲哥哥,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走错了路。。。。。。”

    听到这话,凌月娘心中不止没有半分感动,甚至还燃起了滔天怒火,她猛地站起身子,浑身绷紧,一张清秀的面庞涨红如血,额角都迸起青筋,模样十分狰狞。

    “凌渊文,你当真如此狠心?”

    男人低垂着眼,不敢跟凌月娘对视。

    嗤笑一声,凌月娘一把抓住桌上的瓷盏,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她蹲下身,捡起了一块锋利的碎瓷片,在苍白的手腕上用力划了一下,温热的鲜血顺着皮肉哗哗往外涌,鲜红的色泽刺痛了凌渊文的心脏,让他瞳仁猛地一缩。

    死死抓住凌月娘的手腕,凌渊文又气又怒,咆哮道:“凌月娘,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么糟践自己的身子,对的起爹,对得起娘吗?”

    唇角勾起一丝讽笑:“你都不把我当成亲妹妹了,又何必在乎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凌渊文张口叫了丫鬟,让她去请大夫,又去拿了金疮药,给凌月娘止血。

    因为小姐受伤一事,小院儿里忙活了好一阵子,闹得人仰马翻。

    明明马上就要过年了,被凌月娘这么一折腾,府里头上到主子下到奴才,一个个心里头都憋着一股邪火儿,根本没有过年的喜气。

    即便对这个妹妹再失望,凌渊文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亲自盯着大夫给凌月娘包扎,对上女人那含着疯狂的双眼,凌渊文颓然地闭了闭眼,道:

    “既然你想回京城,我派咱家的侍卫护送你回去,不必跟表哥表嫂一道,入了京后,也不能再去定北侯府,你可记住了?”

    凌月娘只把凌渊文的话当成耳旁风,反正回了京城后,凌渊文还呆在边关,就算想要管教她,也是鞭长莫及,到时候就算自己去了定北侯府,他又能如何?

    心里头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凌月娘面上却没有露出分毫,看着仍是那副娇柔弱气的模样,顺从地连连点头。

    凌渊文早就认清了凌月娘的本性,此刻见她没有往心里去,知道根本劝不了她,便只能无奈地低叹一声。

    又过了两日,这天大早上的,盼儿就穿了一身厚厚的袄子,外头又披着狐裘,因为行动不便的缘故,被褚良打横抱在怀里,直接上了马车。

    小夫妻两个坐一辆马车,小宝想要跟在盼儿身边,偏偏褚良是个心眼小的,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容不下,只能让小娃儿委委屈屈地跟奶娘佘氏坐在后面那辆马车中。

    手里头抱着暖呼呼的汤婆子,盼儿的脑袋靠在褚良怀里,不知不觉地竟然想起来上回坐马车发生的事情。

    先前褚良被怡宁公主暗算,中了那腌臜药,从赏梅宴回来时,他实在忍不住了,便在车厢里头折腾了一回。

    算算日子,距离现在也有一个月了,这人最近一段时间变得分外消停,对她的身子也不再痴缠,难道是她快要临盆身材走形,这男人也开始嫌弃了不成?

    理智上盼儿觉得褚良根本不是这种人,但怀孕的妇人总是愿意胡思乱想,别人就算说的再多,也根本止不住孕妇的思绪。

    越想小女人心中的怀疑就越发浓重,到了最后,盼儿的脸色明显不太好了,苍白地就跟马车外头的白雪般,褚良只扫了一眼,甭提有多心疼了,赶忙拉着她的手,急慌慌问:

    “媳妇,可是哪里难受了?你脸色怎么这般难看?”

    挣扎着把手从炙热的大掌中抽出来,盼儿上上下下地端量着褚良的神情,娇嫩的唇瓣紧抿,面色严肃的问:“姓褚的,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褚良心里咯噔一声,怎么也没想到小媳妇会这么问,他眼神闪了闪,说:“哪有什么事儿瞒着你?你别想太多了。”

    这浑人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只要他一撒谎,两只耳朵就会微微动上几下,还不敢跟她对视。

    盼儿顿时更气了,也没吭声,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突然开口道:“将军不说也不是不成,回到京城之后,我就直接去忠勇侯府,正好有一段日子没见着我娘了,母女两个总该聚上一聚,此乃人之常情,想必将军也能理解。”

    褚良理解。。。。。。个屁!

    “媳妇儿,去忠勇侯府看上一眼也就成了,岳母现在跟忠勇侯呆在一起,人家夫妻俩好的跟蜜里调油似的,你要是过去石家呆的日子长了,岳父岳母嘴上不说,暗地里肯定觉得你碍事儿。”

    听到这话,盼儿恨得直咬牙,纤细柔软的小手死死攥着袖口,差不点将厚实的一层衣料戳出一个窟窿。

    “原来将军心里头是这么想的,觉得妾身碍事,既然如此,天下之大,我总能找一个容身之处,远比留在京城。。。。。。”

    话没说完,盼儿的腕子就被男人用力攥住,她早年皮肉糙黑,后来有了灵泉水慢慢养着,浑身的肌肤都如同冻上的猪油一般,又软又嫩,此刻被捏出了极为明显的红印。

    褚良面色狰狞,手上的力气减轻不少,咬牙切齿道:“你这女人还真是爱胡思乱想,我若是嫌你碍眼的话,怎会费心费力地将你娶过门?”

    盼儿不依不饶:“那你倒是说啊,到底什么事情瞒着我?”

    男人面上充血,亏得他皮肤被日头晒的黝黑,否则肯定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略微低着头,他看着自己脐下三寸之处,即使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袍,褚良也能想象到他一个大男人那副偃旗息鼓的模样有多么可笑。

    犹豫了半天,褚良仍没有给盼儿一个满意的答案,眼见着小媳妇渐渐不耐烦了,他这才小声道:“媳妇,我身体出了一点小毛病。”

    盼儿心里咯噔一声,赶忙伸手摸着褚良的心口,皱起眉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急声问:“你是不是伤到哪儿了?快去让葛老头看看,他医术高,肯定能把你治好。”

    褚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私底下去找过葛老头,他没有办法。”

    活了整整两辈子,盼儿见过医术最高的人,就是葛稚川了,那小老头的能耐远远超过太医院的太医,要是连他都无计可施,难道褚良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不成?

    越想就越是心慌意乱,先前小女人还跟褚良闹别扭呢,此刻急的都快掉眼泪了。

    褚良舍不得小媳妇伤心难过,硬着头皮解释道:“宝贝儿不必担心,我这身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

    盼儿问:“只是什么?”

    “只是那里出了毛病,现在就跟宫里头的公公似的,没有多大的差别。”

    听到这话,盼儿足足愣了好一会儿,等到她反应过来之后,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不该看的地方。

    褚良是个大男人,原本腰杆挺得笔直,坐在软榻上头,现在他感受到女人的目光,整个人如同被烫着了一般,蹭的一下转过身子,恼羞成怒道:“看什么看?”

    褚良脸上的表情,就跟被调戏地良家妇女没有多大的差别,盼儿即是心疼又是好笑,拉着男人满布糙茧的大手,问:“上回在马车里不是还好好的么?难道将军是在不注意的时候刮着碰着了?我听别人说过,那里最是脆弱不过,稍微受到半点创伤,都会弄出大毛病。。。。。。”

    牙关紧咬,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此刻跟媳妇坦白,褚良内心也承受了极大的压力,额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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