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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宫:宿命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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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太医不必麻烦了。”我定下神来,平静地说:“我这里的事就要麻烦南太医上心了,晴贵嫔那边我常过去,此事我就顺便告知她了,南太医就不必费心了。”
“德贵嫔说得是。那微臣便先告退了。”南宫阳朝我拱了下手,便开始收拾医箱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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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现(七)()
我见事情已然落定,又急着想他回去研究病情,也不留他,只朝门外喊道:“小安子,还不赶快送进来。”
“是,主子!”话刚落音绣帘掀起,小安子托了个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两个小锦盒。我亲自上前取了锦盒中一对羊脂白和田玉观音和玉佛递与南宫阳,他连声推辞,我推了过去,说道:“这对玉像在归元寺开过光的,据说能保人平安,让人心想事成。我如今赠与南太医,以来愿南夫人早日康复,二来祝南太医心想事成。”
他怔怔地看着我,默默地收下了。我又吩咐小安子将另一个锦盒中的一品血燕放入南太医医箱中,又对他说道:“南夫人的病,但有我这里能帮得上忙的,南太医尽管开口。”
南太医眼里弥漫上水雾,庄重地跪了朝我一拜:“微臣谢德贵嫔知遇之恩!”说罢起身拿了医箱头也不回便离去了,小安子忙跟了出去送至殿门口。
第二日一早,我便去了烟霞殿,云秀麽麽跟我早已熟识,一见我来便迎了上来:“德贵嫔来啦,我家主子正在房里看书呢,老奴带您过去。”
“有劳云秀麽麽了。”说着便跟在她身后进了正堂。云秀麽麽打了绣帘让我进,嘴里说着:“主子,你看看谁来了?”
我进得屋里,端木晴早已闻声饶过屏风迎了出来,一见是我,高兴道:“我说是谁来了让云麽麽这么高兴呢,原来是德姐姐来了。”
云秀麽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微微有些羞涩道:“老奴都大把年纪了,主子还这么戏弄老奴。老奴高兴,那是因为德主子来了,主子你就会高兴了。”
我们都呵呵笑了,入得房里围着碳盆坐着闲聊了起来。我示意彩衣将锦盒拿上前来,笑道:“听说南韩又进贡了些好东西,皇上差人给我送了两匹丝绣鸳鸯锦,给妹妹送上一匹,看看有没用得上的地儿。”
端木晴上前打开盒盖,伸手摸了一下,啧啧称奇:“果真是好锦,难怪宫里人人都想着呢。别人想一匹都不得,姐姐那儿一送可就是两匹,皇上可把姐姐放在心尖上呢。”
我狠狠瞪她一眼,笑道:“少取笑我,谁不知晴贵嫔自入宫以来便是圣宠不断,还不从实招来,皇上赏了你什么稀罕玩意?”
“也没什么。”端木晴淡淡地说,“都是些身外之物,德姐姐倒是可以看看有没用得着的。”
说着便叫人端了上来,端木晴笑道:“德姐姐看看,若是有喜欢的,只管拿去。”
我上前看了一下,都是些珍珠、步瑶之类的饰品,突然看到那个熟悉的胭脂盒子,伸手拿了起来,打开放在鼻子下闻着那淡淡的胭脂香。
“这是皇上命人送来的胭脂,据说很是好用,我素来不喜欢这些东西,也没用过。前日里南太医也是爱不释手,我便送了他内人一盒,想不到姐姐也中意。”说着便把剩下那一盒一并塞到我手里,“统同就送来这么三盒,还剩下两盒,姐姐一并拿去吧。”
我呵呵笑道:“如此我便不客气啦,妹妹既然不喜欢,以后但有这胭脂送来,姐姐只管往我这里扔,有多少我便接多少,你若是不给,我就厚着脸皮开口要,看你能好意思不给。”
边说边笑呵呵地将胭脂交予彩衣收了起来,对那硼砂一事却是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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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现(八)()
端木晴笑骂道:“就你嘴贫。对了,我听说黎昭仪有喜了,你知道么?”
“我也听说了。你说我们要不要送点什么过去?”
“按理是应该要的,可是送什么好呢?”
我想了一下,建议道:“依我看,送些补品过去,让黎昭仪好好补补身子。”
端木晴还未说话,伺候在旁的云秀麽麽倒开口反对起来:“老奴以为不妥,还是送些用的比较好。如今黎昭仪这龙裔宫里不知有多少人惦记着,两位主子送些吃的东西去,将来万一有个好歹,两位主子便有最大嫌疑,只怕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岂不是给那些有心之人有机可趁了。”
我和端木晴满是赞同地点了点头,端木晴道:“还是麽麽想得周全,此事就拜托麽麽全权处理了吧。”
云秀点了点头,欠身道:“主子如此说,奴才这就去库房取上几匹锦缎子送了过去。”
端木晴点头示意她前去办理,我也起身道:“那我也就不留了,回去捡些用的送过去。当日我病时黎昭仪也常来探望,如今她大喜了,我若不赶着去了,岂不显得有些失礼。”
端木晴见我如此说,也不相留。我带了彩衣回到樱雨殿,即刻吩咐她去库房取了个翡翠黄金长命锁送到黎昭仪殿里,并带了话,说我身子不爽不便前去,怕过了病气给她,等身子好了再去看她。
正说话间,小安子掀了帘子进来,说是南太医来了,已在偏殿里候着了。我忙叫小安子领他进来,引他坐到楠木椅上,又命彩衣奉上新茶,带了宫女、太监门退了出去。
南宫阳喝了口新泡的极品铁观音,见宫女太监们都退了出去,这才低声说道:“德贵嫔,昨日请脉之事已有结果。”
“哦?!”我一听不由得放下茶杯,聚精会神地听他细说起来。
“微臣昨日回去便将先师留下的那本医书反复仔细研究,却也只是提到和雪参共现会出现中毒,再有也便是略微提了一下说与某些花类也有过敏现象,具体却是未说。
微臣又将带回去的熏香仔细查看了一下,却发现这熏香中也是大有文章,这熏香中掺有附子花粉,又用藏红花水浸泡后烘干而成。
微臣内子身旁有个婆子,相公是熏香仿的师傅,微臣连夜请他过俯,向他请教。他却说这种制熏香的方法虽说不常见,却也有人用,梅香幽长却略显味淡,有些师傅便在制香时掺进附子花增加其浓度,然后再用藏红花或是麝香类浸泡,这样熏香能长久保存而不至受潮变质。
微臣冥思至五更天终不得结果,内子放心不下送来参汤,却不小心将那参汤打翻在书桌上,微臣心疼先师遗物,手忙脚乱清理间却以外发现了先师手稿,内中便记载了他行医时遇到的疑难杂症。
微臣秉烛夜读,惊喜发现其中有一庄病史记载却是和德贵嫔的脉像症状极为相似。”
“噢?!”我听他讲述;情绪也沉浸到他的讲述中,听到此处不由得问道,“那手稿上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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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现(九)()
南宫阳喝了口茶,继续说道:“那手稿上提及的病状与德贵嫔极为相似,中毒之时并无异状,发作之时却是在中毒后第一次月事来时,一般人很难察觉,只是身上血流不止,直至香消玉损。一般太医诊断皆为内分泌失调,开方子也都是消炎止血之方,未曾想这是中毒所致。”
“中毒?”我大惊,语无伦次道:“南太医,我如今,如今正是……”
“啊?!”南宫阳顿时明白过来,安慰道:“德主子不用怕,既已发现此毒,便是有法可解,微臣这就开方子煎药。”
小安子忙带了南宫阳走到书桌前,伺候他开药方。南宫阳早已胸有成足,提笔疾书,写好后递与小安子:“你速去药房抓药,三碗水煎一碗,一次三次,按时送来与德主子服用,三日见效,五日去毒。”
“南太医放心,奴才这就去办。”接了方子就往外走去。
“小安子。”我叫住他道,“此事你亲自去办,不要假以他人之手。”
“是,主子。”小安子会意地点了点头,亲自张罗去了。
我又请了南宫阳坐回位上,问道:“南太医,可否详细跟我讲解这中毒之事?到如今我也是一头雾水。”
“这个自然。”到如今解毒有方,也就只当闲聊了,但我还想知道来容去脉,将那下毒之人纠出来,南宫阳哪里知道我的心思,只当闲话,细细说与我知。
“德主子还记得微臣昨日带回去的熏香么?”
“记得。可南太医不是说这熏香并无问题么?”
“是啊,要在平时使用,的确无半点问题。可偏偏德贵嫔房里放了那盆天仙子,德贵嫔中了那天仙子之毒,气血两虚,又闻了这掺有附子花和藏红花麝香类的熏香,月事来时即可便会蹦耨带下,血流不止。德贵嫔先前用的熏香可是再不能用了,如果德主子很是中意这梅香,就由微臣从家里那婆子夫家买了,检查过了再给德贵嫔送进来。”
“如此甚好,我也好放心使用,就是要麻烦南太医了。”我忙接了话来表示赞同,一来我还不确定这殿里是否真有暗子,二来我还不想打草惊蛇,惊了那送香之人。
“德贵嫔信得过微臣,微臣感激还来不及呢,怎敢说到麻烦。”
“南太医接着说那刚才之事,我正听到兴头上呢。”我催促他接着将那下毒之事。
“据恩师记载,当年他也是遇到这种病状,起初也只作一般妇科病症治疗,到后来幡然醒悟此乃中毒之时已是为之晚矣,到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眼着病人香消玉损而素手无策。
到他研制出解毒之方时,已是几年之后了。这是恩师行医一世最遗憾之事,他临终也没能原谅自己诊脉不细。微臣这才明白为什么恩师在时时刻要求微臣诊脉之时凝神聚力,反复斟酌。”
“噢,原来如此。”我试探性地问道:“那依南太医之见,我这毒是巧合,还是人为呢?”
“这个…”南太医揽了揽胡须,喝了口茶才道:“德主子这次中毒,若说巧合,倒也说得过去;但若是人为,这下毒之人心不可不赞之细,也不可不叹之毒啊。微臣自跟恩师在宫中行医已有二十余载,后宫争斗素来惨烈,德贵嫔还是小心为上。”
我点了点头:“恩,看来我还是得要多加防备,多谢南太医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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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双雕计(一)()
南宫阳正要说话时,小安子却掀了帘子端了刚煎好的药进来,透明的玻璃皿中盛了满满一碗墨绿色汁液。
南宫阳亲自上前拿起皿中银制小勺搅了几下,舀了两小勺倒进皿旁试药的小杯中,端起杯来,在我惊讶的眼光中一饮而尽。
心里的某根玄被拨动了,感激之情随着波纹直扩散至四肢百骸,我就那样愣愣地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心中百感交集。我只是想寻个可靠的太医跟在身边调养身子,不想却得他如此诚心相待。
“德贵嫔?德贵嫔!”我回过神来,南宫阳已端了药送至跟前:“可以放心服用了。”
我鼻子一酸,眼中已涌上些许雾气,一言不发接过药皿,一口气饮完,将碗放回小安子端着的托盘中,喝水蔌了口,这才稳住了情绪。
南宫阳见我服完药,起身道:“德贵嫔,微臣现告退了,德贵嫔记得定时服药,三日后微臣再来复诊。太医院那边?”
“太医院那边烦请南太医处理了。南太医双眼熬红,满脸卷容,满身疲惫,我也就不留了,回去好身歇着。”说着又朝小安子吩咐道:“小安子,叫彩衣去把中秋时皇上赐的东阿阿胶取上半匣子来。”
“德贵嫔厚爱,微臣愧不敢当,先前已赏赐许多贵重物品,微臣万不敢再受礼了。”南宫阳向来在宫中行事如履薄冰,谨慎小心,加之开罪了华太医许多妃嫔也不将之放在眼里。如今我如此礼遇,他自是深觉受宠若惊。
我却在一旁咯咯笑了起来,抓住他的软肋不放:“如今这份礼受与不受,南太医说了可不算。我这阿胶可是赠与南夫人补身子用,若要推辞,也得南夫人说了才算。南太医带话回去,请夫人早日养好身子,亲自过来道谢。”
见我如此说,南太医只好收了赏赐,千恩万谢地离去了。
小安子送走了南太医,进得屋子来,见我沉着脸独歪在靠椅上。忙加了碳,拿了小锦被给我捂着腿,口里念道:“主子,你可要爱惜好自己的身子,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我叹了口气,感叹道:“我把她当恩人般感激,时时念着她的好,记着她的情。皇上面前更是时常提携她,她倒好,从我背后捅刀子。”
小安子歪在软凳上边给我捏脚,边劝道:“这种人哪值得主子您为之伤怀啊。”
“这种也怪我粗心大意,连自己殿里的人都防着,却真真是没有防她半分。那日里,她突然问起那分天仙子时,我就该警惕了。现在想想那不久,她便隔三岔五的过来闲话家常,还送些熏香过来,只怕是见那花时便已起了歹念了。”
“主子你心善,可也不能给别人欺啊,更何况是想要您命的人。”小安子分析道,“现在回过头去,当日她在太后跟前救你,不过是想借你做垫脚石,近了皇上。如今她已顺利在皇上跟前占有一席之地,主子你便成了她的绊脚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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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双雕计(二)()
我美丽的单凤眼里闪过一丝骇人的寒光,手里一紧,指甲深深嵌入手心,骨节泛白,丝丝痛意直达心灵深处,又慢慢地松开来,温和地说:“我如今倒成了绊脚石了,想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了吗?不过这后宫漂亮的女子可多了,君王的恩宠是以天来计算时间的,能飞上枝头的又有几人?我既然有办法让她飞上去,自然也就有本事把她拉下来。”
“主子可不要怪奴才多嘴,这后宫本就是个你死我活的地儿,今天你饶了她,明儿指不准要你命的就是她了。主子本把她当贴己人,她却阴着给你下毒手,想来这段日子闲聊时她知道主子不少私事了,主子如今想怎么做,心里可要有个底。”
小安子毕竟是经过事的人,看得清楚,想得明白,每每都能把话说到我心坎上,让我每次遇到事总想跟他商量着办。
我点了点头道:“放心,小安子。既然爬上去的道路布满荆棘,摔下来又岂可全身而退,她想害我,不成,那粉身碎骨的那个就只能是她自己了,可怜她还全然不知,指不准晚上睡觉都为自己的阴谋天衣无缝而兴奋得睡不着觉呢。”
小安子接道:“可她哪里知道如今她不过是透明玻璃缸里的一尾小鱼,一举一动皆在主子掌握之中。”
“如今我心里的刺又何止柳才人一根,另外那根可是扎在宫里每个娘娘主子心尖上的,我自然也不例外。”我叹道。
“话虽如此,主子也不能贸然出手,否则只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腾然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坐直了身子问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这天仙子的事我就做了次螳螂了,自然也就不会再有下次了。小安子,最近柳才人来得并不怎么勤,是不是常往黎昭仪殿里跑?”
“那是当然,一来她两本就交好,二来黎昭仪如今有龙胎护身,皇上时常过去瞧她,柳才人自然是跑得勤了。皇上明里到主子这里来得勤的时候,她不也常常跑么,如今自然往热闹处钻了;她若知如今皇上暗里来得更勤的话,岂不连肠子都悔青了。”小安子如今说起她来已然是一副不屑的语气。
“这些日子除了晴贵嫔,也就她还过来坐了。我本想着要不要再提携她一下,不想她却窝藏祸心,真真是我错看了人。”我惋惜道,“多娇柔伶俐的人啊,活生生的一朵花,我还真是不忍心…。。”
“主子,那可是朵有毒的花儿。”
“那好吧。小安子,明儿南太医将那梅香熏香送进来,你不动声色的换了点上,再派人过去请柳才人过来叙叙旧。”我慢条斯理地布置着,就像在布置自家后院一般:“对了,小玄子那里偷分而来的天仙子你去接了,藏到后院僻静处,好身养了,不可给任何人知晓。”
“奴才记下了,主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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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双雕计(三)()
第二日一早小安子就来禀柳才人来了,我心里冷笑连连:我正想着法让你来,你却自己送上门来找死,那我便只能成全于你了。
我叫小安子去引她进来,又走到梳妆台前做了下来,朝彩衣递了个眼色,示意她依计行事,她点了点头,拿起玉梳替我梳起头发来。
小安子引了柳才人进来,她一见我便笑盈盈地拜了下去:“嫔妾拜见德贵嫔,德贵嫔吉祥!”去却像是没听见般,也不与她搭话,她尴尬地站在原地。
待到她笑脸快挂不住时,我猛地一抬手,将彩衣手上的玉梳打落在地,叭地一声掉在地上,玉梳应声而断,我喝骂道:“该死的贱婢,如今连你也敢欺我了么?”
彩衣面色惶恐,立时跪在地上:“主子息怒,奴婢不敢。”
我冷哼一声,也不答话。柳才人见我突然朝自己贴身宫女发难,也是一惊,想退又不敢,踌躇了一下,方才上前陪笑道:“德姐姐秀发乌黑柔亮,最适合梳些流行的样式,恰逢今日阳光明媚,正是出门逛院子的好天,姐姐该梳个牡丹流云鬓才好。”
我斜睨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她却自顾自上前,拿了梳妆台上的檀香木梳给我梳头。先将一头长法梳理顺了,再将前面分成几股,挽到头顶编好,用台上锦盒中的斤镶玉簪子别住,又将后面头发挽了个松鬓,拿了盒中几枝珍珠簪子在拧好的鬓中心斜斜地插了一排,便成了。
我在镜中端详半刻,神情一松,含笑道:“妹妹梳出来的发鬓好生别致,比那些不中用的奴才不知强出多少。居然这样手巧,以前倒是没瞧出来。”
柳才人笑道:“哪里是嫔妾手巧,姐姐风姿绝代,梳什么头都好看,只是姐姐看惯了彩衣梳的样式,因此才觉得妹妹梳的比旁人好罢了。”
我点点头,似笑非笑道:“还赞妹妹手巧,这会子倒觉得这嘴可比手还巧,可真真是说到我心窝里了。说的也是,彩衣梳来梳起就那几种发式,我早就看烦了。”
“姐姐既然喜欢,妹妹便多给姐姐梳几回。”
“那可不好,怎么着你也是主子,给我梳头成何体统,也教别人说闲话,这样罢,让彩衣派的人跟你学学,学会了回来给我梳便是。”
“是,还是娘娘想的周到。”
我边聊边动手描了眉,见她在跟前细细地瞧着,便拿了胭脂打开来,用棉团沾了点晕开来,轻轻摸在脸上,霎时,白净的脸蛋上透出自然红来,白里透红,自然天成,看上去竟无半点化妆痕迹。
柳才人在旁叹道:“姐姐这胭脂真神气,摸上去竟无半点痕迹,真真是好东西。”
“是啊,”我瞟了她垂涎欲滴的神情一眼,若无其事地道:“前儿个皇上派小玄子送过来的,南韩新进送来的,听说好用,就赏了我两盒叫我试试。还真真是好东西,用后清爽舒适,肌肤白里透红,容光焕发,据说孕妇用了不仅能亮肤,连生下来的孩子肌肤也会跟着细腻嫩白呢。”
“真的?!”柳才人惊道,转一念,又感叹道:“皇上可真真是上心,好东西总不忘往姐姐殿里送。”
“我身子骨弱,倒常常烦皇上惦记了。”说着又转身吩咐彩衣,“彩衣,去把另外那盒拿出来让柳妹妹带回去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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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双雕计(四)()
柳才人一听,满脸欣喜,嘴里却推辞道:“姐姐不可,如此贵重的礼物妹妹岂敢收,姐姐还是留了自己用好了。”
我接过彩衣手上的胭脂塞进她手里,拉着她同往炕上坐下,亲热地说:“都是自家姐妹,妹妹如此说就见外了啦,你我本就亲近些,妹妹不嫌弃我就高兴了啦。”
“姐姐如此说,妹妹也不不推辞了。”边说边将胭脂收了起来,眼光一转,瞥过香鼎,笑问道:“姐姐觉着那梅花香好用不?”
“挺好用的,让妹妹费心了,我每晚都熏着呢。”
“姐姐喜欢就好。”
又闲聊了几句,她边告辞了,我假意留了几句便由她去了。不一会子,小安子进来回话,说他果真去了黎昭仪殿里。我们相视一笑,计划成功一半了,只静静地等着那一刻到来,心中这两根刺拔除在望。
午歇醒来,彩衣上来伺候我起身时禀了南宫阳等了有阵子了,我忙叫人先带了他过茅竹屋,又吩咐宫女备了糕点,好身伺候着。自己起身梳洗好后便到了茅竹屋,南宫阳见我到前,忙起身迎了上来:“微臣给德贵嫔请安。”
我忙虚扶了一把,含笑道:“南太医不必多礼。”示意他一同坐在竹椅上,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彩衣用上好的紫砂壶冲了铁观音送了上来,南宫阳笑道:“德贵嫔也是爱茶之人。”
“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我端了茶在手上,道:“铁观音的汤色清澈明亮,淡雅幽香,甚是得我心意。据我所知,南太医才是真正的喜茶之人,茶艺才学首屈一指,我跟南太医一比,不过是小乌见大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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