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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宫:宿命皇后-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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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
皇上不听劝阻,执意亲征,所幸我朝兵强马壮,愣是打败了祁朝与异域三十万联军,捷报频频传来,就在我们等着大军班师回朝之时,噩耗传来,皇上病重。
皇后毅然决然出宫,为皇上送去药材,却没有出现在凯旋回朝的大军中,皇上神色阴霾,我也识趣的不敢多言。
直到莫少帆深夜入了我殿里,将后宫诸事和睿儿托付给我,我才知道原来皇后在回途之中失踪了,和西宁桢宇一起。
每一次消息传来,皇上的脸上就多一次失望,神色日渐阴霾,充满戾气。我不知道当日他派西宁桢宇护送皇后回宫,究竟是为了皇后的安全,还是有意试探他们。
从他一日胜过一日的暴躁中,我看得明明白白,他对他们有了疑心,更多的,是对自己那个决定的后悔。
转眼便是月余,边境小镇终于传来莫少帆的消息,皇后娘娘找到了,西宁将军为了保护皇后,身受重伤。
皇上一脸焦急地在殿中来回踱着步子,杨御医刚收回诊脉的手,便迫不及待地问道:“皇后的身子如何?”
杨御医回身,沉了口气,才朝皇上恭敬禀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的身子异常的虚弱,风寒之症再加上湿寒之气入体,又没能得到很好的医治,错过了最好的用药期,即便是用心调养,怕是,也会落下病根。”
杨御医一副惴惴不安的神色,我忍不住疑惑起来,难道,皇后竟是病入膏肓了么?
虽说风寒也有可能不治身亡,可皇后,回头看看皇后的神色,面色虽有些苍白,可一看便是得到了很好的照顾,虚弱是有,可病入膏肓,却是一点不像。
我抬眸看向皇上,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他眼中同样的疑惑,转头,看向杨御医,开口说道:“此处并无外人,皇上和本宫都关心着皇后娘娘的身子,杨御医不必遮遮掩掩,避重就轻,有话,只管如实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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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六十八(木莲篇 )()
杨御医抬头,看皇上沉了脸色,朝他点点头,才深吸了一口气,暗自,收紧了衣袖下的十指,轻声开口:“皇上,皇后娘娘有了身孕,一个多月了。”
“真的?”皇上虽吃了一惊,却面露喜色。然后,那喜色犹如昙花一现般,瞬间暗了下去,背着手,在殿中来回踱着步子。
最初的惊愕和喜悦之后,我亦是倒吸了一口气,看向皇后的面上惊愕不已,想不到她和他竟然……
这也一点也不意外,原本就郎情妾意的两人,在山野逃亡之间,少了世俗的眼光,多了相互依靠的温暖,***,一点就着,可是…。。。
我几乎在同时,否定了心里的这个想法。据回来的人禀,西宁桢宇是带着皇后回京的路上,被浩明王劫下的。如若他二人果真有了私情,就可以趁机逃开世俗,隐居山林抑或是浪迹天涯,都是绝佳时机。可他们,并没有这么做溲。
我回身,在皇上隐着怒气的神色中跪了下去,强笑道:“恭喜皇上,这宫里许久未曾传出这样的喜…事了……”
头顶垂眸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戾气,冰冷一片,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忍不住浑身一颤,说到一半的话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耳边,传来他冷冷的声音:“宸妃也不要忘了,皇后和西宁桢宇一起回程的时间也就在一个多月前。恧”
听到他的名字被皇上咬牙切齿地吐出来,心里忍不住刺痛,窒息的感觉袭来,令我只觉呼吸里也带着渗人心扉的疼痛。
听说,他为了救她,硬生生拿躯体前去挡刀,竟是连命也不要了。可越是如此,我就越是难以放下他,喜欢上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即便他的眼里心里从来没有我,我亦是幸福的。
他为了心爱的女子甘愿赴死,不正好说明我木莲没有看错人,没有喜欢错人么?是以,我不为皇后,不为自己的地位前程,也要为了他,劝服皇上。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他和她之间不可能,没有可能,只有我自己相信了,才能有机会说服别人相信。
我亦是相信,男人的需求是无处不在的,御驾亲征之时为了显示作战的决心,皇上并没有带任何一个嫔妃随行。我不相信,皇后冒死前去,皇上能不感动,能忍得住…。。
再次抬眸之时,我看向皇上的眼眸之中,是无比坚定的光芒,一字一句痛心开口:“皇上难道忘了,皇后娘娘从来都把你当作丈夫一般心疼,照顾了么?一接到皇上急需用药的消息,皇后娘娘心急如焚,毫不犹豫选择出宫,亲自给皇上送药。那份心,那份情,又岂是一般嫔妃可比?臣妾看着皇后娘娘的神色,泪水簌簌而下,半句阻拦的话也说不出口。”
皇上亦是动容了,拧着眉纠结不已。我的眸地涌上泪花,盈满眼眶,声音也哽咽起来,哑着嗓子开口:“试问,这世间有哪一个为了丈夫千里迢迢,不顾生死,只一心覆在丈夫身上的女子,会背叛自己的丈夫?皇上……”
皇上的神色变了又变,终是,伸手拉了我起身,我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有些颤抖,喉结上下动了动,我想,他亦是被感动了。
我刚松了一口气,耳边,却传来杨御医颤栗中带着惊惶的声音:“皇上,微臣还诊出…诊出皇后娘娘曾身中春药……”
“什么?!”皇上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转身,一把抓住杨御医的衣领,将他拉着起来,神色阴霾地盯着他,沉声问道,“杨国亨,你可诊的确了,此事,事关重大!”
“皇上…皇上……。”杨御医吓白了脸颊,浑身颤栗了,呐呐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可遏止的惧意,“微臣不敢,有半句谎言!微臣反反复复……”
“够了,不要说了!”皇上怒吼出生,一脸戾气,抓住我手腕的手腾然用上了力气,仿若要将我的手腕捏碎,双目猩红,双唇颤抖着一张一合,半响,才咬牙吐出声音来,“宸妃,准备凉药!”
我终是,错愕了,大吃一惊抬眸,对上他满是纠结矛盾的双眼,脱口而出:“皇上,你不能……”
“朕能!”他眸中最后一丝犹豫沉了下去,神色坚定,双眼紧紧地盯着我,“朕必须这么做。”
床上的人动了动,我转身迎了上去,皇后已经醒来,我欣喜着,亦痛苦着,看着他们起争执,看着他的坚定,她的错愕和抗争。
面对那碗凉药和皇上给她留下的抉择之时,皇后眼中的最后一丝光芒一点点暗了下去,最终,只剩下一片黑暗,深不见底,伸手端起几上的青花瓷碗,双眼直直地看着皇上,眸底清澈一片,仿若要将面前男子冰冷绝情的身影印入脑海,印入心底,仰头将碗中的凉药一饮而尽,没有,半滴泪。
她对他,定然是绝望了!
我想,从今往后,她与皇上之间就真的再也没有了挽回的余地,真真正正的形同陌路了。她的天平,从这一刻开始,完完全全的倒向了西宁桢宇。
鲜血自双腿间汩汩而出,染红了被褥,我知道,这是凉药起效了。被雨妃逼着自服红花落胎的往事历历在目,那样的痛楚,我如何不知?
我忙找来宫里最有经验的稳婆替她清理身子,可她却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之上,双眼木木地盯着床顶,从头到尾,没有叫过一声疼,甚至,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我终是忍不住红了眼圈儿,侧做在旁,拉了她的手哽咽道:“姐姐,你想哭,就哭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
然后,她却表现得非常平静,平静得有些渗人,我不由有些怕了,找不到更好的话,却又不得不劝:“皇后姐姐不必太过伤心,皇上他亦是相信姐姐的,只是这种敏感的时候,皇上亦是要顾忌朝堂后宫,悠悠众口……”
皇后转头看向我,淡淡一笑,那笑容却令人心酸不已:“如此甚好!妹妹不知道吧,自从产下龙阳后,本宫就从未想过还要有孕。这一次,也是个意外,皇上亲手扼杀了他,倒也不必本宫烦恼。如此,甚好!”
我震惊不已,原来这些年皇后再无所出,不是不能,而是不愿。是了,是了,她的心里,有了别人。女人,在允许的情况下,是只会愿意给自己喜欢的男人生子的。
我终是,没能忍不住,不小心说破了皇后与西宁的秘密,皇后显然吃了一惊,却与我更加亲近了。
我暗自长长地松了口气,生怕被皇后发现我的异样。可她,却陷入了沉思之中,冷哼一声,嗤笑出声:“别说妹妹知道,只怕,皇上心里也是有所怀疑的吧?孩子和西宁,让本宫选择一个。可本宫,有选择的余地么?”
“姐姐……”我疑惑着。
她不等我问出口,便给我解了疑惑,接着说道:“西宁昨日便向皇上请了圣旨,连夜离京,驻守边关,永不回朝!若是本宫选了西宁,只怕这会子,咱们全都人头落地……”
驻守边关,永不回朝!永不回朝……
我的脑子里反复回荡着这句话,皇后后面的话,一个字也没能听进耳朵。我知道他入了御书房,我也知道他连夜离京。我本以为他出城为皇上办事,却不想,竟然是…。。
我心心念念的那个男子,真的,就再也看不到了么?
不,不要……
我猛然握紧了皇后的手,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我的心里,又如何不恨?深吸了一口气,吟住心口的疼痛,一字一句沉声道:“从现在开始,姐姐只需要照顾好睿儿,臣妾再做什么,都与姐姐无关!”
自那日之后,皇后与皇上的感情明显淡了,或者说,皇后对皇上的感情很早就没了,只是,以前掩饰着,而现在,她丝毫也不掩饰对他的冷漠了,一心赴在太子身上。
皇上来樱霞殿的时间明显增多了,可我,却不再像从前那般盼望圣宠,盼望他的流连,甚至,有了不可遏止的厌恶之情。
每每对着他,我就不由想起他的绝情,想起就是他,扼杀了我心中最后一点奢望,再也看不到那个魂牵梦绕的男子。
我再夕阳的余晖中挑了僻静的地方随意走着,几处早已荒废的园子印入眼帘,我转身欲往回走,园中传来的声音却让我忍不住停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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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六十九(木莲篇 )()
“新入太监的名册上并没有你的名字,你是怎么混进来的?”小太监低低的嗓音中带着惶恐,“要是被人知道了,你还哪有命在?”
“放心吧,我是顶了斜芳殿下人房中病死的小豆子的名出来的。”另有一人不以为意的声音传来,“这宫里除了你,还有谁认识我?你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先前的小太监又道:“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快想办法出去吧。”
“傻瓜才要出去呢!”那人冷哼一声,无赖道,“我好不容易才混了进来,找了个这么安全的地方,要是出去,那些赌庄的老大能放过我?”
“你不出去?你又没净身,在杂役房十几个人睡通铺,迟早穿帮,到时候,一样活不了!溲”
“行了行了,到时候再说。”那人不耐烦地说着,转而,又嘻笑道,“怎么说也是旧识,先借几两银子花花。”
“这宫里哪还用得着银子……”小太监说到一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颤声道,“你,你又在赌……你还真是,一点也不知道悔改。不行,这样下去,迟早被你害你,你还是快点出宫,你若不出去,我就只能去向汪公公揭发你了。”
“你敢!我告诉你……恧”
屋内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朦朦胧胧,有些听不清楚,我侧耳细听,却只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由轻蹙眉头。
看来,是有人尚未净身便混了进来。这些个奴才,一天不盯着,他们就敢徇私枉法,干些惊天动地的事儿来。竟然,连男人也敢放进来了。
若不好好整治,这后宫,如何了得?
屋内传来‘啪’的一生木凳翻到在地的声音,我心下暗叫不好,转头,示意奴才们冲了进去。
梅香扶着我踏入小殿,只见殿中一身着太监服饰的人被反剪双臂,扣跪在地,他的身边横躺着另一个小太监,双唇微张,两眼瞪得大大的,脖子上满是紫红的手指印。
蹲在地上的小林子用手谈了谈他的鼻息,摇了摇头,伸手一抚,将其双眼闭上,抬头,朝我恭敬回道:“主子,已经死了。”
我转头,看向被羁押在旁的小太监,吩咐道:“给他验身。”
“是,主子。”小林子得令,转身上前,那小太监早被羁押他的二人拉起身来,小林子伸手从他的裤头边缘探了进去,浑身一僵,神色巨变,回身上前,压低了声音禀道:“主子,尚未净身。”
我沉了脸色,冷冷吩咐道:“拖下去,打死为止!”
那太监浑身颤栗,面色惊恐,挣扎着沙哑道:“娘娘,娘娘饶命!奴才不想死,奴才,愿意为娘娘效命……”
小林子看我神色不虞,忙走上前去,从衣袖中摸了块软木,往那人口中一塞,挥了挥手,命人往外拖去。
我心下一动,想起这几日刚从浣衣局,杂役房中挑选出来的几个宫女,调教她们,缺的不正是眼前这个奴才么?
“等等。”我开口叫住了正把人往外拖的小太监,转头,看向梅香,若有似无地点头示意,淡淡开口道,“若用杖刑,行刑司的太监过来验尸,难免会发现他尚未净身一事,此事若闹开来,本宫协理六宫,也难辞其咎。梅香,赐药吧!”
梅香抬头,朝我眨了眨眼,继而,垂首答道:“是,主子,奴婢这就去办。”
我转头,朝小林子吩咐道:“小林子,即刻去传汪公公来见本宫,这宫里的规矩,是时候该好好立一立了!”
*
门外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接着小林子打了帘子进来通禀道:“主子,汪公公来了。”
我点点头,小林子忙打了帘子,待汪公公入了殿,便躬身退了出去。汪公公走上前来,跪了行礼:“奴才给宸妃娘娘请安,主子万福金安!”
我不紧不慢地呷了口茶,将手中的掐丝琳琅福纹盖碗茶杯往桌上重重一磕,‘砰’的一声脆响,惊得汪公公脸上的讨好的笑意僵了一下,抬眸,对上我眸中凌厉的冷意,浑身一颤,脸色变了又变,隐隐迷漫上惴惴不安之色。
我轻抿薄唇,冷冷开口:“万福金安,本宫要再认为如今宫里事事万福,可就离惴惴不安不远了!”
汪公公圆圆的胖脸终是有了惶恐之色,低下头去,以额触地:“奴才该死,主子息怒!”
“主子?本宫受不起汪公公这声尊称。”我冷哼一声,嗤笑出声,“汪公公如今稳坐内务府副总管之位,事事唯卫总管马首是瞻,哪里还记得本宫这个主子?”
“奴才惶恐,可不管主子认不认,奴才心里,只有娘娘才是奴才的主子。”汪公公面色剧变,神色惊惶,额头早已冒了密密一层冷汗,“奴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权力,都是主子一手提拔,奴才一刻也不敢想忘。”
我淡淡一笑,缓了神色,开口的声音听不出半丝波动的情绪来:“汪公公能这样想,就是本宫的福气。汪公公也算是手握内务府的老人了,有些事做得,可就不是本宫的福气了。”
汪公公跪倒在地的身子簌簌颤抖不已,我心下冷哼,眼底,闪过一丝蔑视。不成器的东西,敢做不敢当,既然要做,又漏洞百出!
“御膳房的采办是你负责的吧?”看他身子猛然一颤,我心中的怒意更盛了,“如今皇后娘娘命本宫协理六宫琐事,本宫信任汪公公是自己人,从未过问,可汪公公手下那些管事都干了些什么,汪公公心里不会没有数吧?若是东窗事发,别说汪公公,就连本宫,也难逃其责!”
“主子息怒,奴才该死!”汪公公磕了个头,抬起身来,颤声回道,“主子饶命,奴才不是不管,而是…不敢管啊!”
“嗯?”我轻蹙眉头,疑惑道,“不敢?难不成那些个奴才后面还有人?是谁?”
我双眼紧紧盯着他,咬牙沉声道:“据本宫所知,卫公公一心侍奉皇上,并不常过问内务府的事,而皇后娘娘的心思更是落在了太子身上,内务府掌着实权的,可就是你汪公公了。”
“主子明察!”汪公公一脸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大声喊着冤枉,“主子有所不知,别说御膳房,宫里其他各处的采办都是当初皇后娘娘为了换下淑妃娘娘的人,亲口点名任命的。奴才虽说做了这个副主管,但在他们眼中,心里,只有皇后一个主子,根本就不把奴才方在眼里,甚至还说…还说……”
我心下一惊,急切开口问道:“说什么?”
汪公公悄悄抬头看了我一眼,对上我凌厉的双眼,迅速低下头去,小心翼翼低声回道:“他们当着面尊敬主子,可背地里,却瞧不起主子,说主子…主子不过一个比他们还要低等的浣衣局粗使宫女,要不是皇后娘娘给您脸面,哪有今时今日的风光。”
“还说主子…说主子没有自知之明,皇后娘娘给你点脸面,就忘了自己是谁,拿着鸡毛当令箭,根本就不配…协理六宫……”
“够了!”我忍不住怒喝出声,手掌猛然拍向小几,‘砰’的一声,汪公公慌忙低下头去,住了嘴。
我忍不住收紧了广袖下的十指,长长的丹寇深深掐入手心,丝丝疼痛从手心蔓延开去,直到心底。
想不到,宫里竟是这般光景,亏我还自认为自己身居妃位,六宫大权在握,荣宠万千,风光无限呢!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心底的怒意,淡淡开口:“你做这内务府副总管的位置时日也不短了,这种情形怎么不早说?”
“主子与皇后娘娘情同姐妹,事事以皇后娘娘为先,奴才怕说了,主子反而觉得是奴才在挑拨你和皇后娘娘的感情。奴才受些委曲,又有什么要紧?最主要的,还是主子的心意……”汪公公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缓缓道出心中的疑虑,“只是,不知道那些奴才是妄自菲薄,自视甚高,亦或是皇后娘娘根本就是…防着主子……”
我心下一紧,他的话,岂不正是我心中所想?是与不是,一试不就知道了么?
我淡淡一笑,低下头去,压低了声音开口道:“汪公公想做名副其实的内务府副总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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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七十(木莲篇 )()
他滕然抬头,惊愕地看着我脸上的笑意,脸上是惊喜的笑容,有些不确定地喜道:“真的吗?主子想怎么做?”
我看着他眼中的狂喜,不由笑了,这个奴才对权势竟是这么热衷,看来,我是找对人了。
端起桌上的茶,轻轻呷了一口,不紧不慢开口道:“汪公公心中不也有所疑虑么?想要知道他们身后究竟是不是有人,这有何难?一试便知。”
我笑意盈盈地朝他勾了勾手指,汪公公跪行上前,我压低了声音开口吩咐道:“你在采办出入宫的安华门……”
汪公公瞪大了双眼,偷偷瞟了我一眼,满脸堆笑连连点头,恭敬道:“主子此计绝妙无比,奴才这就去办!溲”
打发了汪公公,我惦记着吩咐梅香的事,出了暖阁,挥退了众人,独自朝偏殿而去,刚入殿中,梅香听见响声早已迎了上来,我急切开口问道:“如何?”
“都办妥了,主子。”梅香上前扶我,绕过躺在殿中一动不动的男子身边,往正首楠木椅上坐了,转身走到圆桌前,提起茶壶中早已凉透的茶倒入茶杯中,端起茶杯回身上前,手一扬,杯中的凉茶准确无误地泼在了他脸上。
男子浑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爬起身满眼朦胧地环视着殿中的一切,最后,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一脸错愕,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而我,亦是微微有些恍惚,多熟悉的感觉啊,却一时想不起,究竟在何处见过恧。
“放肆!”梅香脸色一沉,疾步上前抬头就挥了过去,‘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打在他脸上,厉声喝道,“你眼睛往哪儿看?宸妃娘娘的容颜岂容你个奴才直视?再不老实,给你挖出来,让你什么都没得看!”
他这才回过神来,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一脸惶恐,‘咚’地一声跪在地上,以额触地:“奴才该死,宸妃娘娘饶命!娘娘留下奴才的贱命,奴才为娘娘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倒还是个聪明人,知我留他一命,不会毫无缘由。我敛了心神,开口吩咐道:“抬起头来,给本宫瞧瞧。”
“是,奴才遵旨。”他直起身,抬起头,神情紧张地对着我,我久久不语,他本能地抬眸偷看了我一眼。
就是这感觉,熟悉得让我的记忆呼之欲出,连忙开口:“抬眼,看着本宫。”
他怔了一下,终是缓缓抬眸,对上我有些急切的神色,眸底,满是疑惑。
我却不再看他,转头,朝身边的梅香低声道:“梅香,有没有觉得他很眼熟?”
梅香点点头,皱眉沉思着,开口回道:“是的,主子,奴才也觉得好眼熟,可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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