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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宫:宿命皇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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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羞红了脸,别开脸去,低声道:“太后又拿臣妾取笑了!能够伺候太后是臣妾的福气,况且臣妾如今有孕在身,也不方便伺候皇上,宫中姐妹众多,也要雨露均沾才是,臣妾怎敢独自霸着皇上?”

    太后一听,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拉了我的手轻拍着:“德丫头很是有后妃的风范,得好好让那些个等级低下的妃嫔好好学学。有你在皇儿身边,哀家也放心些。”

    我摆弄着腰间的蚕丝裙带,笑而不语。

    陪太后用过午膳,我才退了出来,回到殿中,脱下一身沉重的行头,沐浴后换了简单清爽的衣服,歪在贵妃椅上,正好对上旁边几上放着我锦盒。

    我懒懒地问道:“小安子,那些东西怎么摆在几上,也不收起来?溲”

    小安子忙上前回道:“主子,那是晚膳前万岁爷送过来的。”

    我滕然坐起身来,问道:“万岁爷下午过来了?”

    “回主子,万岁爷晚膳前过来,本来传了膳想和主子一起用的,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主子回来,万岁爷便留下这些东西,吩咐奴才转告主子好好保重身子,这才离去了。”

    我点了点头,复又歪回贵妃椅上,轻声吩咐道:“叫人收了吧!”

    小安子吩咐人将东西仔细着收了,又令众人退下,小碌子守在门口,自己端了些玉米羹送到我手上,我用银匙搅了搅,小口小口送进嘴里。

    小安子在跟前软凳上歪了半个屁股,筹措了一下,方才问道:“主子,你为何主动请求去太后那里服侍,这样行动起来不就不方便了吗?恧”

    我将小碗放在旁边几上,用丝帕揩着嘴角:“这宫中风雨欲来,本宫只是找了个安全点的地方栖身而已!”

    “主子这话是没错,可是万岁爷那边……这已经是第五次万岁爷过来等了主子许久也不见人影黯然离去了。主子可要好身斟酌了,冷落了皇上奴才认为并不可取,毕竟君恩浅薄,更何况实在这美人如云的后宫之中。”

    我自嘲地一笑,轻声道:“这后宫之中君王的恩宠是以天来计的,本宫又岂能不知这个道理?只是有人告诉过本宫,要得到男人的心,最下乘的方法就是千依百顺,教上乘的方法就是若即若离,最上乘的方法就是求而不得。如今本宫肚子里有这龙胎,皇上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忘了本宫,本宫去太后那儿也正好可以对他若即若离,这样他才会更加挂念着本宫的好。”

    小安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脸上全是敬佩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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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胎暗结(七)() 
我娘既然是青楼花魁,这些个简单的道理她自是最明白了。可她偏偏爱上了我爹那样薄幸的男人,并且对她千依百顺,才会落得红颜未老恩先断的下场。

    我要进宫了,她自然跟我将起这些,为了让我多些争宠的手段,多些自保的能力,她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皇上的怨言已然到了太后那里了,本宫若是再拿乔,只怕万岁爷便真的会再也不踏进这月华宫了。”

    “主子,奴才倒觉着你每日里去太后殿里栖身也未必就是长久之计啊,毕竟你只一人,分身乏术,况且你也有在殿里的时候,这一双双眼睛可都盯着你的肚子了。”小安子担忧地说。

    我点点头,道:“这头三个月实在是危险至极,怎么着……”脑中闪过一丝灵光,顿了一下,道:“本宫这宫里这颗棋子也放太久了,是时候好好用用了。小安子,明儿午后,去请南御医过来为本宫诊脉。”

    正说话间,小碌子在门口通传道:“主子,秋菊姐姐来了。”

    “让她进来吧。”我扬声道。小安子收了桌上的青花瓷碗,放在盘中端了出去,递于小宫女收了回去。

    秋菊进得殿中,跪了禀道:“主子,今儿午后主子去太后殿里,贵妃娘娘过来了,见主子不在,在偏殿里坐了一会子也不见主子回来,便留下贺礼,回去了。”说罢,将手中的一叠子物事呈了上来。

    我打开来看,却是一件见小衣衫,那金线锦绣的料子,触手极为柔软滑腻,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精心缝制而成。拿在手里久了,不但没有新布的洗水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香气?!我心下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挥退了秋菊。待她退出去后,方才甩手将衣衫远远地扔开去,用丝帕捂着鼻子道:“小安子,快些收个僻静的地方放了。溲”

    小安子见我神色有异,忙上前拾起衣衫,用裹布包了,拿了出去。过了一会子才匆匆进来,问道:“主子,可有什么不妥?”

    我神色凝重,半晌才道:“小安子,此事不可再拖,得马上动起来才是。你叫小碌子连夜去请南御医过来。”

    小安子应声而出,我歪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子,南宫阳行色匆匆地赶来,掀了帘子进得屋中,见彩衣伺立在旁,忙上前问道:“彩衣姑娘,不知道娘娘深夜召唤微臣来,是否身体有恙?”

    我歪在贵妃椅上不知不觉便眯着了,彩衣才我盖了被子,又怕吵到我,便挥退了众人,又将暖阁中的蜡烛灭了大半。

    如今东暖阁中只剩寥寥几枝蜡烛,微弱的烛火在微凉的春风中摇晃着,似乎随时都会熄灭。南宫阳见状不禁神色严重起来,忍不住拢了拢手,追问彩衣我的身子恧。

    彩衣还未来得及回答,我已然朦胧醒来,轻声道:“南御医过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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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胎暗结(八)() 
南宫阳忙上前来;问道:“娘娘可是哪里不好?”

    我滕然想起方才吩咐小碌子过去请他前来,这会子见他如此着急,定然是以为我身子不爽了,忙轻笑道:“让南御医担心了,本宫没有不舒服,你不必担心。”

    “那……”南宫阳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是这样的,本宫想请南御医帮忙检查一样东西。”说罢朝立在门口的小安子吩咐道:“小安子,你且带了南御医到偏殿去,将方才那些衣衫交与南御医细细查验。”

    “是!”小安子朝我行了礼,又转身道:“南大人,请跟奴才来。溲”

    不一会子,南宫阳神色凝重地掀了帘子进来,坐在旁边的楠木椅上,抿了口彩衣刚奉上来的茶,问道:“娘娘,请问你那些衣裳从哪里得来的?”

    “自然是宫里的好姐妹们送进来的了。”我看到他的神色,心下便有了谱,却不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地说。

    “啊?!”南宫阳猛地站起来,衣袖差点带翻了几上的茶杯,紧张地盯着我,语气低沉,“不可!娘娘万万不可接触这些衣服,这些衣服里填充的丝绵都是被可以堕胎的麝香浸泡过的!”

    果真高明!我虽心中有底,知她绝不会如此好心,不料她却连这些方法都能想到,做得如此高深莫测,真真是防不慎防啊!

    “这前三个月可是高危时期,如今刚刚过了两个来月,南御医这个栖身之地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安全啊!”我脸色苍白,面露忧郁。

    南宫阳沉吟了一下,上前来,小声低语:“娘娘,依微臣之见,如今……恧”

    第二日刚用过午膳,我便派彩衣前去太医院请南宫阳前来诊脉。过了许久,彩衣方才领了御医进来,我歪在塌上,隔着绣帘一见前来诊脉之人不是南宫阳,顿时沉了脸色:“彩衣,你是怎么办事的?本宫叫你请南御医过来,怎么却请了别人来?”

    彩衣脸色一白,‘咚’地跪在跟前,眼泪氺在眼睛里直打转,颤声回道:“回主子,奴婢去了,可南御医他今儿有事告假了,奴婢没有法子,这才请了孙御医过来。”

    我一听,神色稍稍缓和了一点,隔着绣帘冷冷地直视着御医孙靖海。孙靖海忙上前两步,行着跪拜之礼:“臣太医院正五品御医孙靖海拜见昭仪娘娘!”

    过了许久,我才缓缓道:“孙御医免礼!赐坐!”

    孙靖海脸色微微有些难堪,谢了恩,坐在旁边的楠木椅上,慢条斯理地喝着秋霜奉上来的茶。

    彩衣上前来在塌前摆了小方凳,又在方凳上摆了软垫,示意我伸出手来放在垫上。

    挥挥手,示意彩衣退下,不紧不慢地说:“早就听说孙御医艺术高明,这太医院中无人能及,官居太医院之首,正五品,最拿手的莫过于玄思诊脉了。今儿个有幸能请到孙御医前来诊脉,本宫倒想见识见识这传说中的玄思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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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重重(一)() 
孙靖海一愣,随即愤愤然道:“娘娘,这诊脉岂是儿戏,怎可拿来观赏?”

    “哟!”我满脸带笑,却不冷不热地说道:“孙御医别上火,本宫也只是听说,所以想见识一下而已,并没有瞧不起孙御医之意。孙御医既不敢现场示范,难不成……只是浪得虚名而已?”

    孙御医朝我一抱拳:“娘娘不必用激将法,微臣恭敬不如从命!”

    我心下一喜,这南宫阳说得果真没错,这孙靖海虽医术高明,却好胜心强,最是耐不住激将了。

    我朝彩衣示意了一下,彩衣会意地点了点头,抬手轻拍了两下。早已候在门外的小安子和小碌子忙掀了帘子进来,搬过屏风挡在塌前。小碌子搬了长条几和软凳摆于暖阁正中,小安子则上前卷了绣帘起来,同小碌子一起立于旁边伺候着。

    彩衣端了杯新沏好的茶送到屏风后,我示意她放于旁边几上,两人相视而笑溲。

    一切准备就绪,小安子上前客气道:“请孙御医为娘娘诊脉!”

    孙靖海点点头,上前歪在软凳上,又从随身带的医箱中取出一条两丈有余的红线,恭敬道:“请娘娘将此线轻轻系于手腕处!”

    彩衣走了出来,取了红线的一头,穿过屏风,拿至塌前,轻声道:“主子……”

    我点点头;彩衣侧坐在塌上;伸出右手;我拿了红线轻轻将红线系于她手腕处;彩衣朗声道:“请孙御医为娘娘请脉!”

    孙靖海歪在软凳上,左手拉着红线,右手搭脉于线上,凝神细听,一时间屋子里静得连根针都能听见。

    半晌,孙靖海邹紧了眉头,开口道:“娘娘,请你换一只手。恧”

    我点了点头,解开彩衣手上的红线,系了个大大的活环,将手伸了进去,再拉紧红线,搭载手腕上。

    孙靖海顿时眉头一挑,‘恩’了一声,松了口气,面露喜色。

    我递了个眼色,彩衣忙扯动了几下红线。我趁机松了环,伸出手来,让彩衣伸手复又套了进去。孙靖海再探,眉头紧皱,面色凝重。

    我冲彩衣眨眨眼,彩衣忍不住扯开嘴角,露出笑容来。我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表情,无声地笑笑,又整整表情,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朗声问道:“孙御医,本宫腹中的龙胎可安好?”

    孙靖海低头冥思,半晌不语。

    我冷冷地追问道:“怎么?孙御医,可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孙靖海顿了一下,拱手回道:“没有,娘娘脉象平和,一切正常。”

    我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本宫也就放心了。”

    孙靖海收了线,小安子等收了屏风。我起身请孙靖海坐了,彩衣奉上新沏好的茶来。我满脸含笑,客气道:“孙御医,请用茶。”

    孙靖海谢了恩,接了过来也不喝,只放在旁边的几上,筹措了一下,拱手问道:“娘娘,微臣此次诊脉,太医院那边医案该如何上报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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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重重(二)() 
“如何上报?”我瞪大了眼睛,满脸差异道,“如实报,便可以了呀!”

    “微臣明白了。娘娘好生歇着,微臣现行告退!”

    “孙御医公事繁忙,本宫就不多留了。”我说着又转头吩咐道;“小安子,替本宫送宋孙御医。”

    小安子恭敬答应着,送了孙靖海出去。

    我和彩衣相视一笑。彩衣低声道:“主子,看孙靖海的样子,想来是成了。溲”

    “成与不成,过几天便有结果了。”我移步至楠木椅上,懒懒地歪在上面,又道:“这个孙靖海,医术倒是不错了,只是这性子实在不怎么讨喜人!”

    彩衣笑道:“他那臭脾气,可是所有人公认了的,不然他也不会做到正五品了还只是个院判,连南御医都及不上!”

    “你呀!就是这么口没遮拦的,小心祸从口出,到时候本宫也不出面保你。”我嗔了她一眼,又吩咐道:“快去叫人准备准备,去太后宫里。今儿可要早些回来,方才皇上已派小玄子过来传话,说是今儿晚上要过来用晚膳。”

    “主子!”彩衣满脸担忧地看着我,“你孕喜本就有些严重,还成天这么忙碌着,也没好好歇着,身子怎么吃得消?今儿就别去太后宫里了。”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彩衣,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再苦再累也得撑着,已经没了回头路了!”顿了一下,又精神道:“别在这忧心了,你若是真心疼我,就多煲些好汤好好给我补身子!”

    彩衣听了,这才勉强笑道:“这还用说,奴婢一定把主子您养得白白胖胖的,好生个健壮的小皇子!恧”

    我作势上前打她:“小蹄子,好的不学,倒学会拿我取笑了!”

    “哎呀,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了!”彩衣微微躲着,口中直求饶,扶了我歪在椅子上,方才转身出去,命人准备外出。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院子里早已繁花似锦,幽香扑鼻,我歪在院子里看着小安子指挥着殿里的小太监们专拣那些含苞欲放的樱花摘了,送到后院给彩衣她们酿制花酒。

    直忙到午后,方才大功告成,我笑道:“今儿就先忙到这儿吧,过两天等剩下那一批花蕾开放时再采了。大家都辛苦了,去洗洗好好休息吧。”

    众人谢过恩,方才散了。

    我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问道:“小安子,累了吧?”

    “不累!”小安子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抬抬手臂,做了个精神百倍的样子,“奴才又没忙着,只是在旁边看着他们而已,这会子精神着呢!”

    我被他滑稽的样子逗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安子也跟着笑了:“主子,你好久没笑了!”

    “是吗?”我自己都没怎么注意,只是觉得每天都在忙碌中渡过。

    “今儿春光明媚,院子里定然是百花齐放,香气怡人,奴才陪你去走走吧?”小安子诚恳地建议着,“主子,你也许久没有去散步了,呼吸些新鲜空气对腹中的龙胎也有好处。”

    也只有他们还注意着这些,只有他们才是真心关心着我。我眼中弥漫上雾气,顿了一下,吸了吸发酸的鼻子,用力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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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重重(三)() 
院子里的草早就绿了,鲜花朵朵争奇斗艳的,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扉的花香,我的心情也不由得好起来了。

    小安子一直陪我走过玉带桥,下了白玉亭,绕到假山后。在湖边的椅子上小坐了一会子,正准备离开时,却听得不远处传来说话声,且越来越近。

    小安子扶了我起身准备离开,却发现那说话声竟上了白玉亭了,我二人忙躲进白玉亭旁的假山中。

    回想上次也是小安子和我躲在这假山中,如今再次回到这里,却早已物是人非了。我转头看看旁边的小安子,他也正好看着我,想来也是想到那一次我二人同躲在这里之事了,两人相视一笑。

    “姐姐,我听说德昭仪的龙胎好似不那么妥当啊。”

    耳边传来淑妃的声音,我心里一笑,想来是皇后和淑妃二人了,果不其然,听得皇后说道:“这里又没有外人,说什么不妥之类的话。”

    淑妃陪笑道:“姐姐说的是。”

    “本宫也听说了,奴才们都在传,说马上就要选秀了,德昭仪为了固宠,假怀孕!”皇后顿了一下,又道:“本宫也早就传过太医院的御医过来问过了。”

    “那太医院的御医怎么说?”

    “统共为德昭仪诊过脉的就南宫阳和孙靖海两位御医。那南宫阳一口咬定德昭仪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而孙靖海则闪烁其词。”皇后沉吟了一下,又道,“本宫心里只觉纳闷,便令人取了医案来看,那南宫阳每次都禀龙胎安好,开了安胎药和些补药;那孙靖海只诊脉一次,却禀了德昭仪脉象平和,一切正常,未提一字龙胎之事,也尚未开方。溲”

    “有这等事?那……”淑妃却灵光一闪,奇道,“这南宫阳本就跟德昭仪走得近些,也是因着德昭仪的提携他才一跃升了正七品御医,如果说他二人狼狈为奸,欺瞒皇上,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如若这龙胎是假,她为何又请了孙靖海前去诊脉呢?这孙靖海可是出了名了倔驴子脾气,半点不会拐弯,请他诊脉,岂不是就等于露陷了么?”

    我暗自点了点头,平日里觉着淑妃虽有些心眼,可聪明不够,如今看来也还不笨了,至少让她想到了这一层了。

    “这也正是本宫觉着奇怪,不敢定论之处了。”皇后起身朝亭下走去,“此事,还需细细斟酌斟酌才是了。”

    待那二人走远,我们才松了口气,小安子扶了我慢步走了出来,绕过白玉亭,上了谷雨亭。坐在谷雨亭中,眺望着周围的景色。

    小安子立于一旁,微微有些担忧道:“主子,看来皇后和淑妃二人并未上当啊,不知长春宫那位……”

    我淡淡地笑道:“这宫中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恧”

    小安子神色一凛,轻声道:“主子是说……她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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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重重(四)() 
“长春宫那位看似没有动,不过这宫里的流言早已满天飞了,储秀宫这两位表面也是风平浪静,却早已打探得知根知底了。她们自己在斗,她们也在共同跟本宫斗,要知道,如今本宫肚里这块肉,可是全宫中后妃们心里那根共同的刺啊!”

    小安子点点头:“到底是主子看得清楚,想得明白些。那主子,下一步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要继续么?”

    我叹了口气,缓声道:“等等看吧,不出几日,自然能见分晓。”

    如此过了两三日,依旧是风平浪静,倒是太后怜我孕喜得厉害,令我好生在宫里歇着,不必每日过去陪她。我口中称谨尊太后懿旨,却仍是隔上一两日便过去听她讲经,只说是已静下心来,多日不听反而不自在了,太后虽未说话,却目露赞许之光。

    这日午歇起来,彩衣上前来伺候我起身,笑着说:“主子,今儿顿了些人参鸡汤,你喝上一小碗吧。”

    我笑道:“你这丫头,老让本宫这么补啊补的,等怀胎十月生完孩子,本宫可见没法见人了!”

    彩衣正要接话,门口琉璃帘‘哗啦’一声被用力地甩开,我们寻声望去,只见秋菊气呼呼地摔了帘子进来,秀气的笑脸因愤怒而显得通红。

    “秋菊妹妹,这是怎么啦?”彩衣上前拉着她,关心地问道溲。

    秋菊看了我一眼,见我只是温婉地接过小安子送上来的鸡汤,小口地喝着,并无怪罪之意,才说道:“方才奴婢奉命去内务府领这个月底月奉,因着主子怀了龙胎,有额外的补贴,不料发俸的小太监阴阳怪气地问奴婢,主子还用领补贴么?奴婢心下奇怪,便说如今主子既然身怀龙胎,自然要领。不料奴婢刚领完转身,就听见旁边也去领俸禄的宫女太监们在背后嚼主子的舌根儿!”

    “噢?都说了些什么?”我将青花瓷碗递给小安子,取了丝帕揩了嘴角,看着秋菊,缓缓地问。

    “他们,他们说主子为了固宠,假怀孕,其实主子肚子里根本没有龙胎!”秋菊紧紧地拧着手中的丝帕,笑脸涨得通红,愤愤地说。

    “岂有此理,是哪些不怕死的奴才在背后嚼舌根?”彩衣跺跺脚,气愤道。

    “主子,请皇上下旨,把那些个嚼舌根的奴才们全都送到杂役房去,看谁还敢乱嚼舌根!”秋菊忿忿不平地说。

    “最好是把他们全杀了,好让剩下的奴才们再说本宫势宠而娇,魅惑君王么?”我瞟了她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恧。

    秋菊吓得低了头缩在后面不说话了,小安子忙挥挥手,示意她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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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重重(五)() 
“主子,不要生气,没必要让这些个闲言碎语扰了龙胎的清净。”彩衣上前扶了我劝道。

    我点点头,懒懒地歪在椅子上,冷哼道:“她们倒还沉得住气,到如今了还不动手!溲”

    小安子沉吟了一下,接道:“主子,经方才秋菊这么一说,奴才倒觉得她们是在等主子您先沉不住气!”

    “等主子沉不住气?”彩衣有些不明所以道,“这龙胎在主子肚子里,主子沉不沉得住气有何相干?”

    “你想啊,如今这宫里已是流言漫天了,主子自然也就知道了,若是主子先沉不住气了,自然会找皇上或是太后评理,到时候主子自然得要拿出有力的证据证明主子这龙胎是真了,到时候是真是假,自然也就见分晓了!”

    “呵呵,”彩衣一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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