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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宫:宿命皇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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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咯咯笑着窝进他怀中,似有若无地摩挲着他,兰气轻吐,娇笑道:“那是因为臣妾太好了,别人都比不上,所以皇上才瞧不上别人了!”
皇上身子一僵,眼神也深邃起来,听我如此一说,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沙哑道:“既如此,你今儿个就好好侍奉朕一番!”
我霎时羞红了脸颊,抓住他忙碌着解我盘扣的双手,轻轻将他往塌上一推,低下头去,轻吻着他的额头,一路直下。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逐渐粗犷起来,不禁重重亲了一口他的嘴,咯咯娇笑道:“皇上,今儿个臣妾是主角,你得要乖乖听臣妾的!”
“好,好!”他放开手,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歪着,笑骂道,“小妖精,朕今儿个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我含笑不语,轻挑他龙袍上的盘扣,一路而下,不多时,塌边床沿明黄的衣衫散乱一地恧。
我在他疑惑的眼神中低下头去……
也许,他从来没试过这么被动,任由我疯狂地主导者一切,久久不能自拔。
他拥着我,低低地长叹一声,柔声道:“莲儿,你真是个小妖精!朕只有跟你在一起,朕才觉得自己还年轻着,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皇上本来就还年轻着,只是,皇上肩膀上的担子那么重,总是那么辛劳!”我微微低下头,脸上涌上点点伤心,“莲儿无用,不能如德妃姐姐那般为你分忧!”
“朕不望莲儿替朕分忧,只要莲儿陪着朕就好!”他用力地将我紧紧搂在怀中。
我气喘吁吁地在他怀中挣扎着,又缠绵了一阵,见时候不早了,方才起身侍奉他更衣,朝他福了一福:“臣妾见皇上健康臣妾也就放心了,臣妾先行告退,去德妃娘娘那边看看可有臣妾帮得上手的地方。”
“嗯。”皇上答应着出了耳房。
门外传来黄公公尖声通禀:“皇上,南太医侯在殿外有一阵子了。”
“嗯,快传他进来吧。”
南宫阳请过安后,细细向皇上禀了德妃的情况。皇上点点头,道:“嗯,好。南太医,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朕过会儿亲自过去看看。”
“回禀皇上,德妃娘娘这会子怕是去了宁寿宫了。微臣请完脉回来之时,刚好遇到太后娘娘宫里的宁英麽麽进了樱雪殿!”
“母后?”皇上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德妃都快生产了,母后怎么会找她呢?”
“不行,朕要亲自过去看看!”皇上急急地出了门。
我悄悄从侧门出了御书房,一路挑了僻静的路回到樱霞殿,梅香见我回来,慌忙侍奉我沐浴更衣。
刚梳洗妥当,小凡子便进来禀道:“主子,德妃娘娘回来了!”
“噢?”我说不出心里是喜是悲,低声呢喃道,“她竟是活着回来了。”
“皇上刚过来看过她,这会子又急急赶去宁寿宫了,说是太后娘娘那边告急!”
我霍地起身,带了梅香就往殿外而去:“太后已是油尽灯枯,德妃经历了一场浩劫,此刻定是又惊又怕,我断不能失了这等机会!”
我赶到樱雪殿陪了德妃半宿,直到她入睡,方才由彩衣连连感激着退了出来,回到殿中早已是筋疲力尽,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梦间耳中似乎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钟声,我心下一惊,顿时清醒过来,看向床对头却是空旷一片。
转头看向门口,待要说话,珠帘响动,梅香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一脸慌张,结巴道:“主子…主子,太后她…殡天了!”
“什么?”我霍地坐起身来,颤声道,“你再说一遍!”
梅香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重复道:“主子,太后殡天了!”
我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低声呢喃道:“德妃,她,终是赢了!”
太后的葬礼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终于落下帷幕,皇上一下子老了许多,宫里一片冷冷清清。
我刚从德妃殿里回来,小凡子迎了上来,恭敬道:“主子,黄公公在殿里候着你呢!”
我慌忙迎了上去,拖住正要行礼的黄公公,急道:“公公,可是皇上那边有什么变动么?”
“呃,莲嫔主子!”黄公公愣了一下,躬身回道,“皇上传您到御书房侍奉!”
我一听,喜上眉梢,吩咐道:“小凡子,去,把前儿个给黄公公准备的蜂胶和虎骨拿来,大冷的天儿,公公这身子骨可得好好补补。”
“谢谢莲嫔主子!”黄公公喜上眉梢,顿了一下,又朝我道,“只是,莲嫔主子,恐怕要委屈你一下了。”
黄公公对上我疑惑的神情,又道,“皇上的意思,是要莲嫔主子如上次般过去。”
“如上次般?”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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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十八(木莲篇 )()
“是。莲嫔主子,皇上仿若有很重的心事,成日里在书房中唉声叹气,奴才斗胆,求他找个知心的人儿说说话,解解闷儿,皇上沉吟了一下,便命奴才过来传主子您了!”
我瞟了一眼一脸讨好的黄公公,冷笑一声,道:“公公的意思我清楚,放心吧,你那点儿心思我自会想办法替你达成了!”
我迅速换好衣衫,随黄公公入了御书房,书房中不见皇上,我缓缓打起耳房的绣帘,房中只有皇上一人坐在贵妃凳上,面对着一桌子的酒菜,却只是撑手靠在几上,双眼微闭,眉头紧蹙。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苦恼的神情,黄公公所言非虚,皇上的确是有心事。
我放轻脚步,走上前去,伸手轻轻替他揉着头。
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落寞道:“莲儿,你来啦!来,陪朕喝酒!”
我坐到他旁边,刚端起桌上的凤盏,他却早已自顾自举杯一饮而尽。
我看了看他的神色,不敢多言,只默默拿了桌上的酒壶替他斟满酒杯,就那样看着他一杯杯饮下腹中溲。
“莲儿,斟上,给朕斟满!”皇上指了指空盏,话语有些含糊起来。
“皇上,你喝多了……”
“你才喝多了!”皇上瞪我一眼,随即嘟嚷着,“快,给朕斟满!”
我听出他话中的醉意,细细看了看他的神色,确定他已然是醉了,慌忙四下打量了一番,确认并无他人,这才松了口气。
要知道,侍奉皇上醉酒,可是件可大可小之事,若是传到了太后耳中,那可不得了。
如今书房中并无他人,向来是皇上下了令…恧…
我正胡思乱想着,皇上却瞪了我一眼,道:“莲儿,你胡乱张望什么?朕已下旨严禁任何人进来,你就放心吧!快给朕斟酒!”
我慌忙收敛眼神,靠上前去,斟满酒,伸出芊芊玉手把盏送至他唇边,柔声道:“皇上,请满饮此杯!”
皇上仰头一饮而尽,又连饮几杯,皇上的眼神越发迷离起来,竟有些坐立不稳。
我忙扶了他歪在炕上的软枕之上,撤去小桌,拉了锦被替他盖上。
满身酒味,两眼朦胧的皇上突然抓住我的手,连声道:“母后,你不要逼朕,朕下不了手,朕如何下得了手?!”
我的心没由来地一阵紧缩,恐慌不已,她们?她们是谁?难道……
我怔怔地任由皇上拉着我的手,听他痛心疾首道:“她们是朕的妻儿,朕如何下得了手!”
我正要发问,皇上却又咕噜低语了几声,竟是睡着了。
这就是了,的确是德妃和她腹中的龙胎。
毕竟,太后临走前种种迹象表明,她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德妃了。
难道……
太后临走的那一夜,只皇上一人守在跟前,难道……
太后临终竟是留下了懿旨?!
如若果真如此,也难怪皇上要左右为难了。太后是皇上的亲娘,这又是临终遗言,岂能不遵?可德妃这些年的恩宠,任谁都看得出来皇上在她身上是用了心的,况且,德妃腹中那可是他亲生骨肉啊!
如今,太后去了,端木雨羽翼未丰,如何能跟德妃斗?淑妃早已如丧家之犬,在德妃面前连大声出气儿都怕惹了德妃。
这后宫,已然是德妃的天下,而我,所能依侍的也只有她了。
听皇上的意思,只怕是太后留下了遗言,要对德妃不利啊!
不,不行!
德妃掌管后宫,我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我的荣耀才刚刚初见光芒,我怎么能允许它如昙花一现般消失呢?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能保住德妃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惶恐不安,事到如今,也只能兵行险着了,我不能任由德妃就这么倒下去,我不能任由自己才刚刚起头的万丈荣光就这般灰飞烟灭。
————————————
皇上转了转眼珠,缓缓睁开眼,看着端正跪于炕前的我,不免有些吃惊,轻蹙眉头,柔了柔额头,奇怪道:“莲儿,你怎么跪在地上?还不快起来。”
“回皇上的话,臣妾不敢,臣妾有罪,请皇上责罚!”我忙磕头回话。
“别动不动就罪啊罚的,朕饮多了是朕的不是,此事不怪你!”皇上以为我是为他醉酒的事儿,“况且,此事除了你我,并无第三人知晓,放心吧!”
“不,不是……”我白了脸色,半响,才惶恐不安地呐呐道,“方才皇上歇息之时,说了一些话,臣妾…臣妾……”
皇上立时敛了神色,豁地坐起身来,沉声问道:“朕说了什么?你都听见什么了?”
“皇上饶命,臣妾惶恐,臣妾知罪!”我立时吓得浑身打颤,连连磕着头,额上冷汗直冒。
皇上叹了口气,歪在软枕上,放柔了声音,疲惫道:“莲儿,朕要说,又岂能由得你不听?起来吧,朕吓坏你了!”
我微微抬头悄悄打量了他一下,见他并无怪罪之意,方才大着胆子爬起来,侧坐在炕边,轻轻柔着皇上的太阳穴。
“皇上,这些日子令你烦恼的,便是此事吧?”
皇上点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疲惫道:“母后临终遗言朕不能不从,可德妃她又是……”
“其实德妃娘娘素来和善,又甚是宅心仁厚,娘娘打理后宫这些日子,别说各宫姐妹,就连杂役房粗使的奴才们,都念着娘娘的好……”
“你说的这些,朕又何尝不知?德妃她为人宽厚,贤良淑德,再也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了,可母后她偏偏不准朕立她为后,更甚至,更甚至……”
皇上并没有说下去,径自转了话题,低声呢喃道:“明儿一过,便是龙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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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十九(木莲篇 )()
“龙年产子,是为龙子。龙子,龙子?!”我呢喃着,立时明白过来,震惊不已,看向皇上,低呼,“皇上……”
“既然你已知晓,朕也就不瞒你了。”皇上变了变脸色,又沉声道,“莲嫔,你也是知深浅,识大体之人,此事的厉害关系不用朕说,你也是清楚的吧?”
我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忙跪了回道:“臣妾明白。溲”
“嗯。”皇上点点头,拉了我起来,又道,“太后临终曾留下遗旨,若德妃产女,便可无事,但倘若产下龙子,则不可留!”
“朕实在不忍心……”皇上顿了一下,终是下定了决心,咬牙道:“你去准备准备,若德妃产下龙子,就由你动手吧!”
“不,不!”我惊恐不已,颤声推辞着,慌忙跪了下来,连连磕头。
是的,是的,我不能就这么放弃的,我怎能放弃呢?只能,再赌一把!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臣妾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恧”
“皇上,太后娘娘遗旨,自然是不能违抗的。可太后娘娘说,德妃娘娘若产下龙子,则不可留,可没说德妃娘娘和小皇子不可活。”
我偷偷瞟了皇上一眼,见他并无怪罪之意,方才大胆说了下去:“依臣妾的理解,太后娘娘所说不可留,只是说这小皇子不可留在宫中。毕竟,普天之下,能称龙者只皇上一人。”
此时,皇上已然轻舒眉头,连连点头,我越加放心大胆起来:“皇上,臣妾谏言,若德妃娘娘产下皇子,则不可留在宫中,即刻送往宫外可靠人家寄养!”
“嗯,嗯。”皇上的脸早已由阴转晴,亲自上前拉了我起来,笑道,“爱姬言之有理!”
我盈盈一笑,顺势靠进他怀中,兰气轻吐:“皇上不嫌臣妾胡言乱语,便是臣妾的福气!”
皇上一把揽我入怀,顺势倒在炕上锦被之中,在我耳边低声呢喃道:“莲儿,太医可是禀了,你的身子已然调养好了。你什么时候也给海雅添个伴啊?”
我脸颊一红,一副娇羞不已的模样,立时引来他深邃迷离的眼神,伴着急促的呼吸声,我身上那套不伦不类的太监服随即散落一地。
此时此刻,已不再需要更多的言语。而我心中亦然明白,我想要的,终究已是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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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巧不成书,德妃她竟在年三十里阵痛待产。我忙碌着安排奴才们侍奉生产事宜,心中却惊心不已,只暗暗祈祷德妃快些生下来,只要在子正前生产,也算不得龙年,这样,无论是男是女都不用担心了。
要知道,若是产下龙子,皇上强令送了出去,即便是活着,也是再难相见。依德妃的性子,只怕就连是皇上,她也不会顺着来。
她若失了宠,我这般份位,又能有什么好呢?
稳婆用尽全力,可德妃的龙胎就像是绑在腹中一般,怎么也生不下来。
万不得已,只得命人禀了皇上,传来了太医南宫阳,可龙胎依旧折磨着德妃,却怎么也生不下来。
我听见皇上不停地问着小安子时辰,听得小安子禀了子初之时,竟顾不得伤了德妃的身子,催促南宫阳即刻下针。
我知道,皇上也不想骨肉分离,也希望德妃能在子正前产下龙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至永巷中打更的声音传来,子正了!
我心中‘咯噔’一声沉了下去,又随着产婆连连高呼“生了,生了”的欣喜声和孩子洪亮的哭声提到了嗓子眼儿。
皇上亦是惊恐不已,失魂落魄地呢喃道:“龙年了……”滕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抬头急问道,“是男是女?”
我提在嗓子眼的心随着产婆报喜产下小公主的声音‘咚’地一声落回了原地,转头,却见皇上长长松了口气,一脸欣喜地赏赐奴才们。
公主百日之时,皇上特意命人设宴庆祝之时,前总管太监竟横空出现,传了太后遗旨,晋了德妃为庄懿皇后。
看着德妃错愕之后,一脸夙愿终成的得意神色,我不禁暗自叹息。后宫的天堂和地狱,原来不过是一线之隔,恩宠如德妃,在皇命面前也是那么的渺小。
如今春风得意如她,断不会想到,新年里,她竟是经历了那样一番九死一生的险境。
封后大典后,皇上大赦天下,宣回了德妃,不,是皇后的家人,不仅恩准她回家省亲,更是亲题‘莫殇宫’赐居,此时的莫言,荣宠和权力已然到了巅峰之刻。
偏在她受尽恩宠,荣耀至极之时,我竟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皇后,居然有了奸情,而那个人,竟是皇上甚为倚重的西宁将军!
消化掉这个惊为天人的宫闱秘事后,我随即笑颜如花,皇后如何生活,那是她的事,而我的生活,就是极力侍奉好皇上,得宠,晋位……
皇后的心思不全在皇上身上,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好事呢?
我甚至有些不明白,皇后放着对他情有独钟的天下第一的真龙天子不要,时常推给我,却偏偏与个见不得光的男人偷偷摸摸。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
我回过心神,看着伏在桌案上,专心致志为我作画的皇上,不仅喜笑颜开。
如今的皇后已在枫叶如火如荼的香山享受着幽会情郎的快意吧?
呵呵,她竟然在恩宠正盛之时自请上香山赏红枫,而皇上,竟也如了她的意,派西宁桢宇同行护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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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二十(木莲篇 )()
窗外传来几声怪异的鸟叫声,我微微一愣,心下不免有些疑惑:宫里几时有这样叫声的鸟,为何我一点不知?
皇上神色一凛,顿了一下,转头朝我轻笑道:“莲儿,时辰不早了,你去御膳房备些糕点过来吧。”
“是,皇上,臣妾这就吩咐奴才们去办。”我不动声色地柔声答应着,作势转身。
“艾,莲儿。”皇上唤住我,待我回过头去,方才笑道,“奴才们办事朕不甚满意,莲儿向来深喑朕意……。”
我连忙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含笑回道:“谢皇上夸奖,臣妾这就亲自去办。”说罢在皇上关切的眼神中碎步入了耳房之中。
锦帘落下,我立时沉了脸色,瞟了一眼房中忙碌的奴才,问道:“御膳房的糕点可都备好了?溲”
话刚落音,便有小太监立时上前恭敬回道:“回莲嫔主子的话,按惯例,都备妥当了。”
“嗯。”我点点头,吩咐道,“你们随我过去挑些过来侍奉皇上享用吧。”
我说罢,领头朝侧门走去,奴才们慌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急步跟了上来。走到门口之时,我微微侧头朝梅香打了个眼色,梅香立时一副明了的神情,低下头去,放慢了脚步,落到了最后……。
回道耳房之时,梅香朝我微微点了点头,打了绣帘,躬身引我入房,我淡淡一笑,越过她去,入了暖房。
皇上歪在炕上,靠着引枕,眉头轻蹙。我命奴才们将糕点摆在小桌上,挥手示意他们退了下去,缓步上前,轻声唤道:“皇上,皇上……。”
他这才回过神来,朝我淡淡一笑,神情中难免落寞,伸手揉了揉额头,低声道:“噢,莲儿回来了?辛苦你了。恧”
“皇上很累么?”我上前扶了他,坐至小桌前,“臣妾侍奉你用些糕点,早些歇着吧。”
我夹了平日里他最喜欢的糕点,小心地用银具切开,先试吃过了,方才用银叉叉了糕点,小心地侍奉他食用。
刚用了几口,他便轻轻推开我递过去的手,一脸疲惫道:“莲儿,朕有些累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我微微有些诧异,都已经这个时辰了,他竟突然开口赶我回去,定然是出了什么事了吧?我压下心中的疑惑,缓缓垂下头去,乖巧地回道:“那皇上早些歇着,臣妾先行告退了!”
他并不看我,只是有气无力地挥挥手,示意我退下。
我退了出去,嘱咐了门口的奴才了几句,方才带了梅香回到殿中。刚入暖房,梅香便挥手示意奴才们退了下去,上前小声道:“主子,出事了!”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梅香,不以为意地回头仔细搅拌着几上宫女刚奉上的莲子羹,漫不经心问道:“哦,是么?什么事?”
“主子,奴婢听到有人向皇上禀报,说皇后她,她私自去了灵山!”
我怔在当场,抬头仔细打量梅香,终于从她慌乱的眼神中看到了真实,心下一惊,连声音也不由得颤抖起来:“你可听的确了?何人禀报皇上的,你可看见了?”
“不曾见到人,奴婢从门帘隙中所见,那人一身夜行衣,背对奴婢而跪,声音甚为陌生,不像是宫中的奴才。
可奴婢听得真真切切,那人说得甚为详尽,从皇后娘娘称病不出,后假扮宫人下山,就连皇后在集市上做了什么,又几时搭乘西宁将军假扮车夫的马车离去,都禀报得清清楚楚。
主子,此人定是皇后前往香山别苑的随从,所以才会对皇后等人的行踪如此了若指掌,奴婢大胆猜想……”
梅香望了我一眼,眼神甚为复杂,顿了一下,才道:“此人若不是皇上所派,那也定是宫中想算计皇后之人,听那口气,就连西宁将军也一并算计进去了……”
“若然如你所想,此人的心机不可谓不深,用心不可为不毒。皇后如此谨慎之人,此次却如此轻易就被人抓住了七寸!””我摇头叹道,“情之一字,真真是害人匪浅!”
“主子所言甚是,皇后娘娘如何,本是她自个儿的事。”梅香轻抿薄唇,“只是如今我们不知究竟,猜不准主子您会不会也在被算计之列?就算那人是皇上所派,可主子向来与皇后亲厚,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
是啊,皇后未有圣意私自出行,而且还去的是皇家禁地,护卫的将军竟是同谋,此事若然大白天下,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过一介奴才,有了如今的份位,在宫中受到其他嫔妃和奴才的尊敬,所依势的左右不过是皇后罢了,若然如今她死了抑或是被废了,那我……
更何况我向来和皇后走得很近,如今看来皇后私去灵山是策谋已久,如今东窗事发,若我说事先并不知情,不说别人,连我自个儿都有些底气不足。
无论如何,如今之事对我而言,那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不幸中的万幸,我竟在第一时间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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