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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微甜的光(我的女孩我来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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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半夜十二点了。

    “没有我自己一个人住。”他有些为难:“也没有能在这个时间找的人,不方便”

    这不是典型的空巢青年吗,杜绡有点可怜的想。她看着这男孩的侧脸,线条清晰硬朗,鼻梁高高的,明明那么好看,可生起病来虚弱得连路都走不了的时候,竟然连个能照顾自己的人都找不到。真是可怜。

    她又想到自己。要是还在家里,被仓鼠咬了,家人就说不围着她团团转,也决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大半夜的来看急诊。至少哥哥肯定会全程陪着她照顾她的。

    离开家独自生活的人就是这么可怜啊。

    杜绡正想着,突然一个男士钱包就举到了自己的面前。

    “对不起能不能”男孩脸色苍白的脸上泛起了异样的红晕,十分难为情的请求,“能不能麻烦你”

    杜绡呆了呆。

    遇到这种独身一人又是急病的病人最是麻烦,曾大夫正在想怎么办,就被这接下来的一幕给惊呆了。

    他的男病人把钱包都塞给他的女病人,赖上人家了!

    不能更无耻了啊!水土不服就服你啊!

    石天眼巴巴的看着杜绡,说:“里面有三千块钱现金,应该够了,如果不够,我把卡密码告诉你。”说完,他看了曾琦一眼。

    “够了。”曾大夫面无表情的说。

    杜绡犹豫了一下,看着男孩软软的眼神和苍白虚弱的脸,就心软了。她接过钱包,说:“你好好待着别动。”

    说完,从曾大夫那里接过一沓好几张的缴费单。曾大夫手指捏着没松开,杜绡还拉了一下,才拉出来。

    她正要走出诊室,听见男孩又叫她:“哎”

    她回头,他掏出手机,可怜兮兮的说:“留个电话好吗?”

    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跟妹子要电话号码吗?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曾大夫整个人都不好了。

    杜绡一想也是,自己拿着人家的钱包呢,就这么跑了别人也不放心。她就掏出手机问了石天的电话,拨过去,说:“我叫杜绡。杜甫的杜,绞丝旁右边是姓肖的肖。”

    原来“xiaoxiao”是“绡绡”啊!

    石天回光返照一样脸上泛起红光:“我叫石天。石头的石,天空的天。”

    杜绡“噢”了一声:“待着别动啊。”她就小跑着出去了。

    石天就坐在床边傻笑,一转头,看见大夫目光不善的瞅着自己。他“咳”了一声,一口气差点没倒过来。

    男人最懂男人。他刚才干了些什么,想必同为男人的大夫都看明白了。

    石天脸有点烧,扭过脸去不看那大夫。侧腹又是一阵急痛,他闷哼了一声,疼得弯下腰去。

    疼不死你!曾大夫恨恨的想着。

    他的同事急匆匆进来:“不好意思,来晚了,你走吧,走吧。”

    急诊夜班分大夜小夜。曾大夫今天值小夜,就到十二点。这值大夜的同事来晚了十分钟,他才一直没走。他就把石天的情况跟同事交接了一下,下班走人。

    换完衣服,从楼道里走过去的时候,还看见了杜绡拿着那一叠单子在来回奔波。真是个傻白甜妹子啊,还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

    他停了停脚步,她就跑过去了。脱了白大褂摘了口罩,杜绡哪知道这个脸圆圆的有点可爱的年轻男孩就是刚才的曾大夫啊。

    她排队交钱的时候,看见钱包里还有一张身份证,一时好奇扯出来看了看,顿时被石天的证件照征服了。

    检验一个帅哥的颜值,不要看他的自拍,要看他的证件照!

    杜绡左右看看,反正没人认识她,帅哥还在急诊室。她就掏出手机,把石天的身份证拍了下来。

    信息部分全都打上马赛克,发到朋友圈。

    检验一个帅哥的颜值,要看他的证件照。

    发完,就被她哥杜锦秒回了:谁?

    杜绡回复:转的。

    杜锦;怎么还不睡?

    杜绡:你不也没睡?

    杜锦;晚睡黄脸婆。

    啧,管头管脚。

第025章() 
那些检查都是杜绡搀着石天去做的。

    石天的本意原只是想做做样子;结果是真的疼得走不了路;躺下、起身都要靠杜绡。检查结果出来;急性绞窄性低位不完全性肠梗阻。

    “明天上午手术。”大夫说。

    杜绡又上上下下的给石天办了住院手续;石天把银行卡密码告诉了她。杜绡办好了住院手续;给石天找了一个男护工;自觉功德圆满。一看表;都夜里2点多了。

    石天是真的过意不去了。他的本意只是想要到杜绡的电话号码,没想到会折腾成这样,更没想到杜绡是个这样的姑娘。

    不不;怎么会没想到呢,在他每次八分钟的幻想中,她不就是一个这样又善良又温柔的女孩子吗?

    此时此刻;不正是梦想成真的时候吗?

    石天就觉得过去他那些因为畏惧美好幻想破灭而止步不前的犹豫太可笑了。她真人;比他想得更好。

    “你走吧,赶紧回家吧。”他说。

    发了张截图给她:“你别自己打车;不安全。我给你叫好车了。”

    杜绡把石天交给了护工;也觉得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这男孩还算挺体贴;还知道给她叫车。杜绡就觉得自己这一番忙碌没帮错人。她说:“那我走了啊;再见。”

    “再见”石天恋恋不舍。

    杜绡走到门口回头;看见石天还眼巴巴的望着她;无端的就生出一种自己冷酷抛弃了他的负疚感。想起他是个北漂的空巢青年,她脑子一热,说:“我明天过来看你。”

    就看见那男孩的眼睛在一瞬间像点亮了焰火;那眼里放出的热情让人有点吃不消。

    “真、真的吗?”石天话都说不利落了。

    杜绡其实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说白了俩陌生人;她这么上赶着热情干什么啊?

    结果石天脸上因为高兴泛起的红晕就冲散了她的后悔。她没想到他会这样高兴。

    一定是因为他一个人北漂太孤单了。生病的时候人最软弱了,这个时候没人在身边真的很可怜啊,她想。就点头承诺:“嗯,肯定来。”

    石天给她叫了神州的豪华专车,来的是个宝马,司机看起来很可靠,安安全全的在半夜两点给杜绡送回了家。

    这个时间了,薛悦都还没回来。小仓鼠正跑滚轮跑得欢。

    “都是你!害我折腾一晚上!”杜绡又揉了揉它,打个哈欠,洗脸刷牙睡觉了。

    一觉就睡过头了,还是被杜妈妈的电话叫醒的。

    “过来吃饭吗?”妈妈问。

    “哎哟!”杜绡一看表,都十点多了!

    “不去了不去了。”她说,“我有个朋友生病住院了,我今天得去看他。”

    “噢,那你给人买点东西,水果什么的。别空手去,不好看。”妈妈教她。

    杜绡受教了,想了想好像医院门口就有鲜花礼品店。她就直奔了医院,买了个果篮。

    严格说起来,不算什么很走心的礼物。但是毕竟不熟,也不知道对方喜恶,这种水果礼篮也就是个过场,表示下心意。

    杜绡来得太晚,快中午了,石天都已经做完手术了。躺在床上挂着吊瓶,脸色很白。任谁开膛破腹的,脸色也好不了,伤元气。

    但是看到杜绡出现在门口,石天的眼睛还是瞬间亮了起来。杜绡怀疑自己眼花了,怎么一瞬间好像看到石天的脸上突然开出了花?

    “你来啦?”石天晃了晃,虚弱的说,“我、我现在不能起来。”

    “你别动啊,刚做完手术,你动什么呀。”杜绡连忙摆手制止他,“还顺利吗?”

    “还行。”石天说。

    杜绡就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石天看了眼,赧然道:“让你破费了。”

    “没事。”杜绡摆手,在凳子上坐下,想了想问,“做手术吓人吗?”

    “我也不知道。”石天苦着脸说,“打了麻醉,眼前一黑,再睁开眼,肚子已经缝好了。”

    杜绡激灵灵的抖了一下。

    “吓人”她说。

    然后然后她就没话说了。

    她根本就不认识石天啊。他是做什么的,什么样的人,有什么爱好?她除了姓名年龄什么都不知道,这天儿就没法聊下去了。

    幸好石天意识到了她的尴尬和冷场,接上了话,而且一张嘴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你是不是在王府井上班?”他问。

    “咦?”杜绡眼睛都睁圆了。活脱脱像她自己养的小仓鼠。

    真、真可爱!

    “你怎么知道的?”杜绡惊了。

    “我见过你。我其实昨天就想说,没来得及。”石天说,“我也在东方广场上班,坐地铁的时候老看见你,你在国贸站上车,对吧?”

    “这么巧啊?”杜绡放松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怪不得昨天晚上他那么放心就把钱包和银行卡托付给了她呢。杜绡一放松,就自觉自发的给石天昨天晚上的突兀行为找理由了,并且顺利的说服了自己。

    石天觉得,是时候给自己增加筹码了。

    “有一回,好像是永安里到建国门吧,你遇到了一个色狼。”他开始邀功,“我本来想把他揪到派出所的,结果没抓稳他跑了。你还跟我说别追了”

    杜绡这次真的惊得嘴里能塞下鸭蛋了。

    “原来是你!”她惊讶道,“这还真是”

    太有缘了!她没好意思把这句话说出口,女孩子哪能对男孩随便说这种话。

    但她和石天之间的陌生和隔阂一下子就都消失了,两个人都感觉彼此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他们就围绕着上班这件事聊了聊。

    “游戏公司啊?”

    “嗯。”石天说,“就在e座。游易游戏公司,我是做编程的。你呢?”

    原来是个程序猿。

    杜绡说:“我们公司在w2,是做市场研究的,我们部门主要做收视率调查和广告效果研究这一块的。”

    文文静静的小白领,石天想,很适合她。他忽然想到,这么说她还在东方广场工作,并没有换工作?

    “对了”石天不动声色的问,“最近怎么都没看到你啊,你不坐地铁了?”

    杜绡哪知其中玄机,她毫不设防的说:“我搬家了。我现在从四惠东坐车了。”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怪不得失去了她的踪迹。她就算早上的时间变动不大,但她从四惠东上车,他却一直在国贸站台上寻找她的身影,怎么想得到他要找的那个人可能就藏在某趟车的车厢深处呢!

    “那以后你留意一下,”他贼贼的说,“说不定还能看见我呢。”

    杜绡觉得有趣,一口答应:“行啊,我要看见你,我就给你发短信。”

    石天蹬鼻子上脸:“加微信吧,就用手机号加就行了。”

    一点小事而已。杜绡就当着石天的面加了石天的微信。

    石天幸福得要晕过去了。

    聊得差不多了,石天那一瓶子点滴也输完了,杜绡还帮他叫了护士来换药。

    护士收拾完,杜绡要起身告辞了。

    “小姑娘”隔壁床的老大爷笑眯眯的跟叫住了她,指点说,“你那水果篮,去护士站送给护士吃吧。”

    “诶?”杜绡一呆。

    “他肠梗阻,七天只能吃流食。”大爷说。

    杜绡的脸“唰”的红了,自己这礼物也真是太走过场,太不走心了。

    “没事,没事。等我好了就能吃了。”石天忙说。

    “你留着它们养虫子啊?”大爷用看智障的目光看他,指点杜绡,“给护士们吃,点明是哪个床的,说谢谢她们辛苦了。请她们多照顾你朋友一下。”

    老大爷在旁边听了半天的壁角,倒是知道这俩人并不是恋爱关系。

    “噢!好哒!”杜绡最会听长辈话了,乖乖的就拎着水果篮去护士站了。

    老人家都最喜欢这种听得进话的好孩子,就笑眯眯的跟石天说:“是个好姑娘,小伙子,加油啊。”

    石天脸红红的。

    他又觉得麻烦杜绡了,很不好意思,又觉得杜绡为他做这些事心里说不出的开心。而且他跟老大爷一个感受,觉得杜绡又软又好说话,特别乖巧惹人爱。

    “加油”之类的鼓励,他就收下了。

    杜绡回来跟石天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告辞:“那我走了先。”顿了顿说,“过两天再来看你。”

    石天高兴点头,忽然脸色变了变,期期艾艾的说;“那个那个嗯,你、你不要来了”

    杜绡微懵,刚才不是聊得挺好吗?怎么忽然赶客呢?是她自作多情了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石天也反应过来,可是又不好解释。

    老大爷“噗噗噗”的笑:“哈哈哈,小姑娘,他是肠梗阻,他这几天要通气通便。”

    求您别说了!石天脸上发烧。

    杜绡咬着嘴唇忍住笑,说:“行,那我就不来了。微信联系啊。”

    石天如蒙大赦,赶紧说:“我回头微信你。保持联系。”

    杜绡忍住了没笑,老大爷可忍不住,他“噗噗噗噗”的笑着,还边笑边叫唤。

    “哎哟,哎哟,我不能笑,我痔疮,我是痔疮啊。哎哟哎哟”一边疼得龇牙,一边还忍不住笑。真是个笑点低的大爷。

    您不是痔疮!您是个人!求您别破坏气氛了!

    一股难以描述的气味忽然充斥了房间。杜绡和石天脸色都变了。

    “不、不是我!”石天赶紧表明清白。

    俩人就一起看向大爷。

    大爷一边“哎哟哎哟”的叫唤,一边开心的说:“哎呀,舒服啊!”

    石天想死。

第026章() 
曾大夫周日快中午了才醒;晃晃悠悠的吃了点东西;不知道怎么的想起昨天晚上的男病人套路他女病人的事。

    反正没事干;他想了想今天病房谁当班;就打了个电话给同事。

    “肠梗阻?姓石?”他同事正巡房呢;“我知道;上午手术那个吧?我打开一看;有腹水还有粘连,我给他切除了。没什么大事,术后反应也挺好。”

    他正好走到石天的病房往里看了一眼;说:“已经醒了,看着还不错。跟他女朋友有说有笑的。”

    女朋友?不会吧?

    很有医德的曾大夫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他女朋友是不是小小巧巧的,齐肩发;皮肤特别白特别细乎;看着特甜一女孩?”他问。

    同事“诶?”了一声,退后几步;往后仰身又从门口看了几眼。走开几步;压低声音说;“是啊;没错;应该就是你说的这个。怎么着?你怎么个意思?”

    难道看上病人的女朋友了?医德呢?你医德呢?

    “什么女朋友。”曾大夫没好气儿的说;“那是昨天晚上我一女病人!”

    算了;干他什么事呢。医生和病人,离开诊室就是陌生人。他就没再多事儿。

    周末杜绡就根本看不见薛悦的人影儿。不,其实是她搬进来一个星期;没跟薛悦打过几次照面。她们俩的时间就对不上。

    周日晚上杜绡早早就睡了。周一早上闹钟一响;她迷迷瞪瞪爬起来,照例先去解决生理需求。

    推开厕所门,一男的正在那尿尿呢!

    杜绡“嗷”一声叫就把门撞上,然后跑回屋了,喘了好几秒才回魂。好像还是那个纹身男。杜绡想起来薛悦是有男朋友的,她手机里还存着薛悦男朋友的电话号码呢,直接就记录为“薛悦紧急联系人”。

    自己住的地方有个陌生的男人,杜绡真挺不自在的。但开始住进来的时候她也没提过不能带人来的要求,不知道自己现在再去说会不会让人觉得事儿多。

    而且她们也不是学生了,都是社会人了,有男朋友也很正常。

    杜绡就犹犹豫豫的。

    外面传来了厕所冲马桶的声音和开门关门,又开门又关门的声音,杜绡听着安静了,才又走出去。她这会儿已经不是穿的睡衣了,吸取了上次没穿内衣凸点走光的教训,她直接换好了衣服才去了洗手间。

    刷完牙,再洗脸,捞起毛巾往脸上抹,杜绡差点没吐了!

    毛巾上浸透了一股子浓浓的烟味!空气里的烟味被抽风机吹走了,毛巾却是纯棉的,它吸味!杜绡这一抹,觉得脸上都有烟味了,赶紧又洗了一把脸,把毛巾用香皂好好的投了一遍拧干,才擦了脸。

    这不行,这必须得跟薛悦沟通一下,她想。

    但薛悦的门还紧闭着,悄然无声,屋里的两个人显然还在睡觉。杜绡只能带着不太愉快的心情挤上了地铁。

    国贸站到了,请您按顺序上下车。

    广播响起,杜绡心里微动,想起了她跟石天的约定。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乌泱泱的人啊,石天还说“经常”看见她,他是怎么能在这样的人群里看见她的啊?他是火眼金睛吗?

    她的心情忽然好起来,掏出手机拍了张车窗外,故意没有拍站牌,发给了石天。

    石天秒回:国贸站!

    杜绡嘴角勾起,问:你好点了吗?

    石天回复:还在挂吊瓶。qaq

    他又问:你在上班路上?

    杜绡回复:嗯。你好好休息。

    石天说;等我出院请你吃饭,还没谢谢你。

    不用。杜绡回复了个微笑摆手的表情。

    必须的。石天回复。

    杜绡发了个笑脸,没再回复。她忽然有了兴趣,点击石天的头像,想看看他朋友圈,结果

    emmmmmmmm三天可见呀。而且他最近三天就只发了一条朋友圈,全是什么代码解题之类的。算了

    杜绡就关上了手机,继续拉着吊环。

    过了几秒,她猛的想起一件事!赶紧又拿出手机划开,翻自己的朋友圈,把她发的那张石天的证件照给删了。

    应该不会被人家看见吧,她自我安慰的想。

    那是肯定会被看见啊。石天昨天晚上就把杜绡的朋友圈给翻了个遍啊,看见称赞他颜值的那一条,要不是刚做完手术,他能开心得在床上打滚!

    而石天是在回复了那句“还在挂吊瓶”之后陡然间想起来自己朋友圈的事的。

    她都给他发微信了,会不会也去看他的朋友圈?他头上当时就有冷汗了。并不敢屏蔽杜绡,他修长的手指飞快的操作,麻溜的先把朋友圈设置为对所有人都是三天可见。

    等跟杜绡说完话,他才开始删朋友圈。

    周末开车爬山?删!

    周末开车跟同事烧烤?删!

    周末开车远足?删删删!

    他在杜绡面前给自己做的人设可是“每天坐地铁”,可不能让杜绡知道他有车,要不然他怎么解释?

    石天一路狂删朋友圈,一直删到自己买车提了车的那天第一次在朋友圈晒车为止,总算松了一口气。

    “同志们不错呀。”章欢从客户那里回来,笑眯眯的趴在隔板上夸她的姑娘们:“今天客户跟我表扬你们了。”

    “特别是杜绡小同志”她心情很好的说,“客户点名表扬了。”

    杜绡手捂住心口,闭眼感叹道:“不枉我给他们做牛做马呀。”

    章欢乐了:“完事没?走,请你们吃饭。”

    四个人中午去王府井,杜绡和王梓桐都想吃火锅,但曹芸想吃上海菜。

    “上海菜吧,清淡。”章欢说。她拍板了。她是请客的人,大家当然听她的。

    “这一个礼拜怎么样,小同志脱离父母、自力更生的生活还行吗?”章欢问。

    杜绡皱眉笑道:“还行吧?”

    “这什么表情啊?”曹芸问。

    杜绡说:“房子也还行,室友也还行,就是吧她男朋友有时候会来我们这儿住。”

    “啊?”王梓桐说,“你看房子的时候没谈一下这个事吗?能不能带人过夜,这互相都要大家事先约定好的。”

    杜绡苦着脸说:“我当时根本没想到这一点”

    “你就是没经验。”王梓桐说,“哎,你大学在哪个城市上的啊?”

    “北京。”杜绡老实承认。

    “怪不得。”王梓桐说,“你就压根算是没离开过家。”

    “我妈不让我考外地的大学,我一个人去外地她不放心。”杜绡无奈的说。

    现在想起来,中学时代真是听话啊。不是不想去别的城市看看,生活生活。但是妈妈不许,她就放弃了。

    同班同学好些都考去了外地,北京学生有政策优势,去外地的话可以以比别的地方的孩子更低一些的分数进去更好的大学。这由户口带来的好处她是一点都没享受到,白瞎了她的北京户口。

    杜绡就暗暗叹了口气。

    她以前一直觉得应该做一个乖孩子,应该听妈妈的话,现在看来,不尽然。因为父母不一定是对的,甚至在有些时候,父母也根本不能再继续为你遮风挡雨。最后的道路,还是要你一个人走。

    杜绡经历了家里的事,隐隐的明白了这个道理。她本就是个工作踏实认真的女孩,但从前对她来说,工作就是工作而已,别人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只不过是力争做好,不要被批评而已。

    但现在,当她再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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