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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婚路-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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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乱说话,那个小姑娘的孩子,是老唐的!”申继业果然暴躁起来。

    “你以为拿老唐来顶罪,就可以搪塞过去?老唐让人家怀孕,你会那么好心接到申家?你以为你可以瞒得过所有人?”

    “那个孩子就是老唐的,我收留她是因为老唐在申家做了多年,理应得到照顾,你要是不信那就算了。总之你不能出去乱说!”

    “如果不是你的,那我跟张家父子说了,让他们自己查去吧。”我冷声说。

    “现在他们在气头上,你不能乱说,你也不希望他们整申家吧?把申家整垮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不要好处,把申家整垮了,至少就没有人会害我了。”

第277章 酒检(。com) 
“总之你不要乱说话,不然我对你不客气!”申继业在电话里吼道。

    我冷笑,“你对我客气过吗?你少威胁我,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张家父子。”

    申继业这才又软了下来,“总之你不要乱说,那个孩子的事,我以后会解释清楚的。”

    “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申继业再打过来,我就不接电话了。

    我要让他一直内心忐忑,担心着我会不会把那件事告诉张家父子,我要让他一直焦虑不安。

    但事实上我暂时不会那样做。叶思哲怀上申继业孩子这件事,我没什么感觉,反而觉得叶思哲的出现,会让申家的情况更为复杂混乱,乱对我来说,是好事。

    处理完一堆公事,感觉很累。我靠在椅背上养神。

    这时电话响了,是罗涛打来的。

    “有一件事我得向你说一下,就是那个周云驰的手下的事……”

    一提到那个人,我是真的有些紧张了,“怎么了?他跑了?”

    “那倒没有,在我的手上想要跑掉,还是很难的。只是出了一点问题。”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他说完,心里紧张得不行。

    “后来他被我们彻底弄崩溃了,把他所有复制的录像都交了,是他电脑里还有一份,我们就按照他说的地址去了他的住处,结果发现他的住处被人翻过,他的一台旧笔记被人拿走了,到底是小偷拿走了,还是有人因为知道那笔记本里有东西,所以拿走,暂时没有明确的结论。”罗涛说。

    发生这样的事,我自然心里是很堵的。但这事不能怨罗涛,我心里是明白的,他不是神,不可能算到所有的事,这只是一个意外。

    “念念,这件事,我有责任,出现了疏漏,对不起。”罗涛赶紧说。

    “可不要这么说,这种事根本没法预防,不能怪你。辛苦你了,谢谢。”我赶紧说。

    “你放心,我不会让事情恶化。我会继续调查,到底是谁翻了他的家。”

    “好,谢谢了,辛苦你的兄弟们了,非常谢谢。”

    挂了罗涛的电话,我心里其实还是堵得很慌。那个视频对我来说太致命了,一但流传出来,那之前我否认沾毒的话就会被推翻,我将会成为一个不被公众信任的人。是一个说谎的人,到时没有人会去在乎我为什么会涉毒,没有人会听我解释我是被逼的,他们只会说我是个骗子,是个丑恶的瘾君子。

    所以,那段视频是一定不能流传出去的。但到底有没有人拿走了那段视频,我没法知晓。

    第二天继续上班,一直心神不宁,不时在网上刷新闻,一直担心那段视频会突然出现在网上。所幸我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下班后我打电话给申俊,问他什么时候回家,要不要回家吃饭。

    申俊说要回家吃饭,还说天气冷了,想吃火锅,让蝉姐准备火锅,回家一起吃。

    我打了电话给蝉姐,让她准备火锅,蝉姐说行,她马上准备着手炖骨头汤。

    我驾车驶出停车场,最近感觉很累,背部有些疼痛。本来想去做按摩,但想想算了,还是回家陪申俊吃火锅好了。

    对我而言,现在没什么事比和申俊坐在一起吃上一餐饭更幸福了。

    前方交警查车,堵得很厉害。我的车驶过的时候,一个交警打手势让我靠边停车。

    我把车停下,交警过来,让我出示证件,我从包里拿出了驾照和行驶证,递了上去。

    交警接过来看了看驾照,又看了看我,似在比对照片,然后说:“请到那边作酒精测试。”

    “警官,我没喝酒啊。”我愣了一下。

    “例行抽查,请配合。”交警说。

    我只好下车,交警递过来一个酒精测试仪,让我对着吹气,我也只好配合着办。

    那交警看了看测试仪,“你明明就是喝了酒的,还说没喝酒。”

    我一听急了,“我没喝酒啊,我刚下班,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啊。”

    “你分明就是酒精超标,如果你对我们的测试结果不信任,那就上车,到医院抽血测验,那应该是没问题了吧?”交警指了指旁边停着的一辆更大的警车。

    我拿出电话,准备打给袁正威,但被交警阻止,“这一次是全市严查,你打电话找关系也没用,请配合一下。”

    这时另外两个警察走了过来,问了一下情况,然后示意我跟他们走。

    没办法,我只好向警车走去,隐约间,我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事儿太奇怪了,如果是酒精测试仪有问题,那为什么前面测的驾驶员没问题,到我的时候,就有问题了?

    我没上警车,“我要打电话,我要找你们袁局长,我要找律师,我不跟你们走。”

    这时其中一个交警忽然伸手过来拉我,另一个迅速配合,把我拉上了车。我大声呼救,被一块毛巾捂住嘴,然后头上挨了重重一击,眼前一黑,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昏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我在一个白色的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桌椅,没有床,没有任何的物品,我就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房间里的温度很低,我感觉我全身都是冰的。

    我拍了拍头,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下班,遇上交警查车,然后被交警带上车,再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可以肯定,我是被袭击了。那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交警目前我无法确定,但他们今天的查车,恐怕就是冲我来的。不然那酒精测试仪怎么可能会测出来我喝了酒?那就是故意的。

    房间是有窗户的,但窗户很高,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也就是说,有光亮可以透进来,但人却不能通过窗户往外面看,因为身子没那么高。

    我从地上爬起来,来回走了几步,身上又冷又麻,摸了摸后脑勺,隐隐作疼。天杀的,不知道用什么狠敲了我的头。让我晕了过去。

    门是铁门,我去拉了一下,拉不开,好像从外面反锁了。

    我又一次被办禁了,只是这房间看起来很奇怪。感觉好像是专门用来关人的一样。

    除了头疼,感觉不出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我这才放下心来。为了抗寒,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渐渐地感觉脚有些发软,肚子也开始叫起来,饿了。

    肚子越来越饿,我只好停下不再走动。

    靠在墙角,想睡一会,但因为太冷,睡不着。

    隐约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走过去用力拍门,大喊放我出去。结果嗓子都喊快要喊哑了,并没有人理我。

    只好作罢,只要是有人把我掳来,那肯定是有目的的,所以掳我的人肯定会出现。

    然而并没有,我又冷又饿半夜,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好像把我忘了一样。

    又冷又困又饿,但我最后还是困得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感觉更冷,外面有隐约的灯光射了进来,但因为窗户太高,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境。

    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就那样发抖着等天明。

    慢慢地,室内的光线开始变白,外面好像也有了脚步声,天终于是亮了。

    但还是没有人来开门,我只好又继续等。我真是饿得不行了,肚子一直在叫。饥饿的感觉如此明显,竟然超过了我被绑到陌生环境的恐惧感。

    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我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门开了,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站在外面看着我。

    有护士,这里是医院?不会是又要给我注射毒吧?又玩这一招?

    “张小曼,出来了。”那女人说。

    我愣愣地看着她,她是在看着我叫的,房间里也没有其他的人,应该是在叫我啊,可是我不叫张小曼啊!我叫曾念啊!

    不管她叫什么了,现在门开了,我就得赶紧的出去。我冲向门口,她却也没有要拦我的意思,我成功地冲出那个什么也没有的房间。

    “张小曼,饿一晚上的感觉如何?想不想吃东西?想你就不要乱跑。”那护士在我的后面说。

    她再一次叫我张小曼,我心里在想,她是不是记错我的名字了?不然她怎么会一直叫我张小曼呢?

    “我饿,我要吃东西。”我老实地说。

    我确实是太饿了,我必须得吃点东西,补充能量,这样我才能应付接下来发生的了各种状况。

    “去食堂吧,记得要排队哦,不要和人抢,更不许咬人,你要是再敢咬人,就继续关你!”那护士说。

    我更加蒙,咬人?我什么时候咬人了?我是被那些警察给弄进来的,我哪有机会咬人?

    但这些我现在都不想反驳了,我现在只想喝上一口热汤,吃上一个馒头,补充我已经虚弱的身体,可是问题又来了,她让我去食堂,我并不知道食堂在哪里。

    那护士看着我,“你不会连食堂都不记得在哪里了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嫌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我赶紧的跟在她后面,感觉走路都有些飘,实在是太饿了。

    终于走到食堂,然后看到一大群穿着病号服的人在那里排队,旁边有穿着工作服的人员在维持秩序。

    这里真是医院?为什么又把我弄到医院来了?我又没生病,把我弄到这里来干嘛?

    我排在了那些人的后面,发现这里的病人大多数是女的,而且举止很不对劲。

    终于排到我了,那个发馒头的师傅冲我笑,“张小曼,你今天还是要三个馒头吗?别人只吃一个,就你要吃三个。”

    我真是饿得狠了,看着热乎乎的白面馒头。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人对食物的渴望,那才是真正以生俱来最本能的渴望。在饥饿面前,什么身份和形象就都不重要了。

    我端着白面馒头和粥,坐到绿色用餐桌上,开始大口吃起来。

    坐在我对面的一个病友看到我来,立马起身走了。

    我当时太饿,没顾得上她。

    虽然很饿,但事实上才吃了一个半馒头,我感觉就饱了,食物下肚补充了能量,整个人也精神多了。

    我正琢磨着那吃剩下的馒头如何处理,退回去肯定不可能,如果剩在盘子里,会不会被处罚?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女的忽然拿着一根拖把,向我冲了过来,嘴里大声地骂:“张小曼,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第278章 犹豫(。com) 
我见来者不善,赶紧站起来跑,好女不吃眼前亏,那拖把打在身上,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但那女的提着拖把穷追不舍,和我在食堂里开始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悲的是,我曾念扮演的竟然是老鼠的角色。

    旁边就有工作人员,但他们好像没看见一样,竟然让那疯婆子一直追打我,好像还很有趣一样地看热闹。

    我实在忍无可忍,开始寻思着如何反击,一眼瞥见食堂旁边是料理间,径直冲了进去,运气也好,一进门就看到放在门边的铁铲,我随手捞起来,冲了出来。

    那疯婆子一看我也找到武器,就有些怂了,不敢再靠近,只是提着拖把站在不远处和我对峙。

    真是悲哀,我一个大公司的CEO,现在竟然像个泼妇一样提着铲子与别人干架,要是让记者拍到了,那得多丢人。

    想到这一层,我瞥了瞥食堂的四角,果然看到了摄像头。我所做的一切,正在被拍下来。

    我冲那疯婆子叫道:“我不是张小曼,你认错人了!你不要再追我了!”

    没想到她破口大骂,“你这臭八婆,你以为你换身衣服我就不认识你了?你差点把我耳朵咬下来,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这我就更听不懂了,我差点把她耳朵咬下来?这特么什么时候的事?我昨晚被关在那椅子都没有一张的房间里呆了一宿,我哪有时间去咬她的耳朵?

    我提着铲子向她走近,她盯着我,明显有些畏惧,之前她很凶,那是因为她她手里有武器,现在我的武器强过她了,她当然就怂了。

    “你看清楚了,我真的是张小曼?”

    “你化成灰我也认得!”

    我看她愤怒的表情,心里越发的困惑。难道我真的咬了她的耳朵?

    我被自己的动摇吓了一跳,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我怎么能不相信我自己?

    “我叫曾念,不叫张小曼,我也没有咬你的耳朵,你一定是认错人了!你要是再找我麻烦,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大声说。

    “张小曼,你又打人了?还提个铁铲子?”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这疯婆子说我咬她的耳朵,还拿着拖把追着我打。”

    “你本来就咬了王小丽的耳朵,还差点把人家耳朵给咬下来了,你真是不记得了?”

    工作人员都这么说,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跟我来吧,主任找你。”那工作人员说。

    我虽然不知道主任是谁,但听这职务应该是个当官的,心想当官的应该素质会高一些吧,应该也容易沟通一些。

    进了主任办公室,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戴着眼镜,我进来的时候,他透过厚厚的镜片打量我。

    “高主任,人我带来了。”工作人员说。

    那个叫做高主任的人挥了挥手,示意那工作人员先出去。

    我也打量了一下这个高主任,感觉我没见过他,肯定没见过。

    “张小曼,这一次你咬人的事,关你一晚上算是惩戒,你要是再敢咬人,就一直把你关在那没有床的屋子里,冻死你。”主任严肃地说。

    “主任,我不是张小曼……”

    “你又想说你是曾念是不是?不知道你哪里冒出来的这个名字,以前都是好好的接受治疗,怎么忽然就变成了曾念?”主任忽然愤怒地打断了我的话。

    我蒙在原地。我以前叫张小曼?这怎么可能?

    “主任,我是昨天被一**警带到这里来的,我是阳光传媒的总裁曾念,不是什么张小曼,不行你在网上查一下,可以找到我的照片的,我真的是曾念。”我着急地说。

    “交警?哪来的交警?你又开始编故事了是不是?你在这里半年多了,什么叫昨天才送来的?你不但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曾念,还编了一个新的故事?你还总裁呢,你怎么不说你是锦城市市长呢?你觉得你这样子,像总裁吗?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们要考虑对你加重药量了。你本来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为什么忽然间病情又反复得这么厉害?”

    我愣愣地看着医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回病房吧,该吃药的时间了,不要再编故事了。”主任说。

    以前经常说怀疑人生,但都没怎么好好体会过怀疑人生的感觉,今天的这种情况,才让我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怀疑人生。

    我说我叫曾念,别人竟然说我胡说,我说我是阳光传媒总裁,别人竟然说我是在编故事,这明明就特么是现实,我怎么就编故事了?

    “你不会又连原来住的病房在哪都不记得了吧?你最近一方面忘记力下降得很厉害,又方向脑海中又编出很多新的故事,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好接受治疗吧,不然你得送往重症区了。”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插嘴的机会,“主任,你是说,我一直是病人?”

    “你半年前就进来了,你真不不记得了?”主任盯着我。

    “不对啊,是昨天才被一**警带进来的,半年前进来的人肯定不是我,肯定是你们记错了。”我越发的惶恐了。

    主任看了看我,一副恨其不争的样子,招手示意我过去,“你自己过来看,这是你的病历。你自己看是不是你!”

    我犹豫着走过去,主任将笔记本推到我面前,照片上的人确实是我,记录显示,我确实是在半年以前就入院的,但我的名字叫张小曼。

    “主任,这不是我。你们肯定认错人了,我不叫张小曼,我真的叫曾念,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打电话到阳光传媒去问啊,看我是不是曾念,你们也可以打电话给宋城集团的老板申俊,我是他妻子,他可以作证的。”

    “行了行了,不要再编故事了,你要是再这样编下去,那就真的要送到重症区了。你先去做一个检查吧,看看你的各项指标是不是又异常了。”主任不耐烦地说。

    于是在主任的吩咐下,我被几个护士架着去作各种检查,那些仪器我是见过的,当年妈妈住在疗养院的时候,也作过类似的检查。

    那些检查,都是给精神病人做的。

第279章 乱相(。com) 
在做一项检查的时候,一个男医生用手扒到我的眼睛,用手电筒看我的眼仁,收回手的时候,乘机在我的胸上抚过,还明显肜力,明显就是在占我便宜!

    我哪里受得了这种气,抬手一耳光就抽了过去。

    那医生愣了一下,一耳光也抽了过来。

    我是躺在检查用的台子上的,他一耳光抽了过来,我一扭头,打在我左耳上,我耳朵被打得嗡嗡作响。

    我一伸腿,踢在了那医生的脸上。

    旁边的的两个护士冲过来帮忙,将我死死地摁在台子上,那医生气极败坏,“给她注射镇静剂!加量!”

    注射镇静剂的结果,就是我一直昏睡。醒来的时候,发现手脚被绑,旁边有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近距离地盯着我看。

    那种非常近的距离,直接让我觉得侵犯了我,我大叫出声。

    我一叫出声,那两个女人也呼啦一下往后跑,原来她们也很怕我。

    她们退回去后,就坐在床上打量我。表现得非常惊慌的样子。

    “过来帮我解开,来。”我试探着对其中一个女的说。

    那女的立刻很惊吓的样子,不断地摇着头。

    另外一个则远远地躲,一副要远离是非的样子。

    我慢慢冷静下来,然后发现,这两个病友好像都挺怕我的。而且不太可能会主动攻击我,我就放心了。

    见两位都比我大,我索性柔和一点,“姐姐,麻烦你们帮我解开一下好不好?”

    那两人面面相觑,却是一个也没有动。

    “我的手疼死了,麻烦你们帮我解开,改天我请你们吃饭,吃火锅。”

    这话一说出口我就觉得好白痴,这里是医院,上哪里吃火锅去?这不是哄小孩嘛。

    但意外的是,两人却是很买帐的样子,又相互看了一眼。

    “帮帮忙吧,既然大家都在一个病房,帮我解开吧。两位大姐,求求你们了。”我继续哀求。

    这时其中一个看向另外一个,驽了驽嘴,示意她过来给我解。另外一个动了动,但没有过来。

    “我的手都麻了,两位大姐行行好吧。求求你们了。”我继续求道。

    终于,其中一个女的向我走了过来。手慌脚乱地给我解手上的绳子,因为太过慌乱,解了半天也没能解开。

    我柔声安慰,“不要急,慢慢来没事的。”

    她情绪稳定一些后,手上的动作也就有效了,很快把我解开。

    我活动了一下,然后慢慢把自己脚上的绳索解开了。

    “你们认识我吗?”我问另外两个病友。

    两人又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另个一个说出三个字:“张小曼。”

    这三个字像闷棍一样打在我身上,让我顿时又觉得无力起来。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叫我张小曼,难道我真的原本就叫张小曼?难道申俊,袁正威,和罗涛他们都是假的?那些经历的生死劫欢,悲欢离合,都是假的?都是我幻想出来的?

    这特么怎么可能!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和她们聊天。

    “我以前,一直住在这里吗?”我问室友。

    两人都不吭声,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

    这让我生起了些希望,只要证明我以前没有住在这里,那说明我就是刚来的,我的记忆是真实的,并非是我幻想出来的。

    “那你们怎么知道我叫张小曼?”我又问。

    还是没有回答,我心里不禁有些恼,既然不肯定,为什么要叫我张小曼,叫得我这么绝望?

    这时门开了,有医生进来。是谁把张小曼手上的绳索解开的?”

    那两人都低着头,瑟瑟发抖。

    “我又不是犯人,凭什么要把我绑起来?我又不是张小曼,我是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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