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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婚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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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继业犹豫了一下,还是进来了。
他刚一进来,我站在他后面,把电击棍往他背上一戳,他顿时全身抖了起来,软软地往地上倒去,耳朵旁的汗毛都全部竖了起来。
这玩意出乎预料的好使,他都已经晕过去了。
韩烈不放心,推门进来看,见申继业晕了,他又笑了,“姐,你太牛了,赶紧的拿出绳子来绑上。”
我拿出细绳扔给韩烈,他动作麻利地将申继业给捆上。我在门口守着,有事就叫我。”
我从包里拿出瑞士军刀打开,然后接了杯冷水,淋在申继业的脸上。
第一次没淋醒,我又淋一次,他这才醒了。
他眼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我。曾念,这是怎么回事?”
我直接将瑞士军刀的刀锋贴在了他的咽喉上,“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妈?”
他眼里再次现出慌乱,但那种慌乱很快就消失了。嘴角扯出一丝微笑,“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他这样的混迹商场多年的老油条,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我问出什么,这个我有心理准备。
“我没时间和你扯,你不说实话是不是,那我现在就割断你的喉咙,为我妈报仇。”
我手上稍一用劲,瑞士军刀细小的刀锋已经划破他的皮肤,有血浸了出来。
我的手也在抖,因为我也担心真的会割断他的喉咙,但我又不能不真的动手,不然他不会害怕,他不害怕,当然就不会说实话,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不说实话,他今天就会死!
以前我妈常说,有钱人最怕死,因为死了,他们所拥有的财富和社会地位就消失了,再有钱也没用了。
申继业也一样,见我真的动手,他的脸白了,“曾念,你不要这样,我没杀你妈妈。”
“你撒谎,明明是你开车接她回去的,我亲眼看见了!她在阳城的时候,就坐在你车上!”我激动地说。
申继业脸色变了,“你看见了?”
我得赌一下,“我亲眼看见的!”
他叹了口气,“唉。你妈妈突然过世,我也很难过,对不起。”他这是承认他认识我妈妈了。
“对不起?对不起就算了吗,你为什么要找人撞死我妈妈?不对,你是连我也想撞死,是妈妈用力把我推开,我才幸免于难,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说实话,我今天就让你死!”
这次我是真的激动了,我一起起妈妈死前的惨状,我心里仇恨之火就熊熊燃烧起来。手上一用劲,刀锋更深刺入,申继业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有些恐惧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把刀拿开,你先听我说。”他的额头上渗出些汗来。
“你快说,你为什么要害我妈?”
“我没有害她,我也在查到底是谁害死了你妈妈,目前来看,应该是宋家干的。”申继业说。
我当然不会被他一句话就忽悠过去,我不是傻子,“我妈和宋家无怨无仇,宋家为什么要害我妈?分明就是你!”
“不是,曾念,你把刀放开,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亲生父亲!”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得我手里的瑞士军刀差点落地。
第53章 长发(。com)
“你胡说,你骗我!”我大叫。
“我没骗你,你真是我女儿,你结婚的房子,就是我把钱给你妈,让她给你买的,当年我和你妈两情相悦,你爷爷不同意,让我断绝了和你妈的关系,都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你要不信,我们可以去作DNA鉴定,你真的是我女儿。所以,我怎么会害你和你妈妈呢?”
我捂住耳朵,“我不信,我不信,你就是杀我妈妈的凶手。”
我几欲崩溃,感觉只想哭。我终于明白了,妈妈为什么临终前一直强调,我不能和申俊在一起。
我是申继业的女儿,申俊是申继业的弟弟……
“开始的时候,我也不信,后来你妈妈把你的头发给了我,我拿去做了DNA,报告证明,你就是我女儿,念念,对不起,这些年,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你闭嘴!”
我挥舞着刀,恨不得一刀就捅死他!我不要这个父亲,我不要当他的女儿!我不要!
“后来你妈妈欠了高利贷,他找过我的,但我当时在国外,而且我有难处,所以没能帮到你们,至于什么难处,我以后慢慢和你解释,但你相信我,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你想想,如果你不是我女儿,董事长会容得下你吗?还会给你豪车吗?就因为我告诉他你是他的亲孙女,所以他才觉得应该补偿你。我们一直不同意你和阿俊在一起,就是因为……”
“你别说了!”
我扔下刀,拉开门,冲了出去。
我不想听了,我什么也不想听了。我只想死,我和申俊竟然……
韩烈追了上来,“姐,到底怎么回事啊?要不要我帮你弄残那个混蛋?你搞不定吗?”
我感觉全身无力,头疼欲裂,胸闷得像塞进了一斤绵花。阿烈,你扶我一下。”
“你不舒服吗姐,我背你。”韩烈弯下了腰。
韩烈把我背出会所,扶我上了车,我一口血吐了出来。
韩烈吓坏了,“姐,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我感觉自己真的有快要死去的感觉,“阿烈,不要告诉申俊,我一会就好了,求求你了,不要告诉他……”
韩烈用力点头,“好,我不说,我谁也不说,我先送你去医院,姐,你撑着点。”
我眼前又是一黑,又晕了过去。
还到没医院,我就醒了。
我对韩烈说,我不去医院了,我想回家。
韩烈说不行,你都呕血了,不去医院怎么能行。
我说没事,我身体就这么一个毛病,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先送我回去吧。
韩烈不同意,但我一直坚持,他也只好将我送回了家。
我再次叮嘱他,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申俊,一个字也不许提,而且以后永远也不要说。
韩烈一脸矛盾地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说没什么,总之不要说就行了。你能不能答应我?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不说。”
“我想静一静,你先回去吧。辛苦你了。”
但韩烈不肯走,说要留下照顾我,我劝说半天,他才走了。
我到附近的药店买了些云南白药用温水吞下去,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城市,远离申家的所有人。我没勇气也没脸在这里呆下去了。
匆匆收拾了一些随身行李放在双肩包里,我就出门了。
出门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规划,只知道要走,却不知道要去哪里?
手机在包里急躁地震动起来,是申俊打来的,我像见了鬼一样直接摁断,担心他还会打来,直接关机。
我要逃,逃离这个地方,逃到一个没有人姓申的地方!我不要遇见一个任何一个姓申的人,一个也不要!
打车来到火车站,虽是大年初二,但车站前的广场上还是有很多人,这些人是赶回来过年的,因为买不到车票而耽误了行程错过了除夕,但他们还是要赶回家去见亲人。
他们比我强多了,至少有一个目的地可以去,我却惶惶如丧家之犬不知道去哪里才好。
我来到窗口前排队,轮到我的时候,售票员问我去哪儿,我竟然脱口说出两个字:丽江。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说出这个地方,难道只是因为申俊说他要带我去,所以我就想着要去那里?
可是,他是我亲生父亲的弟弟,我却和他……我还要去他说的地方干嘛?
“喂,你到底听见我说什么没有?你是聋的吗?你要不买,赶紧站一边去让后面的人上来。”
售票员的咆哮将我从走神从拉了回来。对不起,你说什么?”
“没有直达丽江的票,只有到昆明的,无座,99元一张,要不要?”售票员一脸的不耐烦。
“从昆明可以到丽江吗?”我魂不守舍地问。
“你说呢?”售票反问,然后小声嘀咕了一句:“白痴。”
我那一直憋在心里的怒和怨瞬间就被被一句白痴点燃,我瞬间变成了泼妇
:
“你他妈才是白痴,你全家都是白痴!什么东西,你凭什么骂人?不就是不知道昆明和丽江吗,我没念过书行不行?”
我承认我的低素质一直藏着的,一但被更低素质的人激怒,我就成了这个样子了,我知道不对,我也知道这副撒泼的样子很难看,但我真的太难受了,我必须得找个喧泄的出口。
那售票员也没想到我会开口大骂,本来也是她骂我在先,她自知理亏,也就不敢和我对骂了,只是冷冷地问:“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不要,你自己留着吧。”我吼了一句,转身就走。
冲出售票厅,我又感觉到心闷难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人,真是太失态了,人在精神处于崩溃的时候,往往就会出现这种严重失当的行为。
我拦了一辆车,让师傅送我去机场。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就非要去丽江,我明明就想逃离申俊,可我还是订了晚上去丽江的机票。
或许那是一种执念,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有些人,不是说能忘就能忘得了的。虽然那是一种罪恶到让人想死的关系。
我绻缩在候机厅里,感觉时间过得特别的慢,虽然有空调,但我还是感觉冷,全身都冷,每个毛孔都是冰凉的。
那种从内到外的痛楚,分不清楚是来自精神上的,还是身体里的。不仅仅是生无可恋,还有其他的一些情绪,比如愤怒,耻辱,还有一些不甘心。
要是让人知道我和自己的小叔那么多次,不知道我们会被骂成什么样,申家恐怕也会因为这样爆炸性的特大丑闻而名声扫地。
上天为何待我残忍到如此地步?
终于登机,我系好安全带,继续睡。
或许是因为太过困倦,也或许是因为现实太过残忍,我潜意识里只想让自己脱离现实,我一闭眼睛,竟然很快就睡去。
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和申俊被人捉奸在床,申晓晓和袁小姗等一大群人站在床前围观,指着我大骂不要脸,申俊站出来护我,那些围观的人把手里的东西都砸向他,他被砸得头破血流。
我大叫,求那些人放过申俊,都是我的错,是我先勾引他的,要杀要剁,都冲我来。
“小姐,你到底求我什么?”
身边有个声音把我惊醒,我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男人的脸,我一上飞机就睡,竟不知邻座是个帅哥,而且我不知道我怎么就捞到他的手,紧紧握住不放。
“你一直说求求我,你求我什么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还是你只是做了个梦?”
那是一张苍白的脸,清瘦,但五官却俊秀之极,齐肩长发扎了起来,满满的全是文艺气质。
我红了脸,松开了他的手,说对不起。
我和他的座位有些距离,我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能在梦中去拖他的手?
“你看起来很不好,要不要我帮你叫乘务员?”他轻声问。
“不用了,我只是晕机,对不起。”我一仰头,接着睡。
我竟然真的又睡了过去。
“小姐,小姐……”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头疼欲烈,一看周围,竟然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是那位长发帅哥在叫我。
“到了,我们该走了。飞机降落这么大的动静,你竟然都不会醒来,你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他说着伸出手,犹豫着要不要摸我的额头。
我微微点了一下头,他的手掌才抚了上来,冰凉。
“你烧得很厉害,难怪你一直意识混乱,又叫又喊的,走,我送你去医院。”
“先生,你自己送你女朋友就可以了吗,还是需要我们的帮助?”空姐在旁边礼貌地问。
“我送她就可以了。”长发男生说。
我本来想拒绝,但我真的是没有力气了。我真的需要帮助。
他的行李比我的还要简单,就是一个手鼓。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到了医院,我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等他挂号,靠着靠着,我又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闻到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道,这是医院特有的味道。
对面病床上没有病人,长发男生坐在上面,正在看书。
我张嘴想说谢谢你,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再次失语了。
失语的状态,就是你明明喉咙没有病变,但你就是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非常努力了,还是说不出来。
第54章 酒吧(。com)
他站起来,对我微微一笑:“你醒了?饿吗?我去给你买点东西吃吧,不过现在太晚了,不一定能买到好吃的。”
我摇头,表示自己不饿。
然后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比划半天,他终于明白我说不出话来了。
他大惊,赶紧跑去找值班医生,医生又让我去做检查,最后医生说,你们小两口是不是吵架了,你把女朋友气得失语了?
长发男生并没有解释,而是问医生:“她的失语是因为太过伤心而导致的?”
医生说她的情况来看,一定是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所以才会失语。你好好安慰她,过几天她会慢慢恢复正常。
第二天早上,医生说我的烧退得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但要注意休息。
出了医院,我第一次看到了丽江湛蓝的天,和锦城的寒风冻雪完全是两个世界,这里阳光明媚,如春天般温暖。
“你去我那儿住好不好?你现在状态很差,需要人照顾,去我那会好一些,哦,你放心,我们那人挺多的,不会有人害你。”长发男子温和地说。
我其实有些犹豫,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其实已经不太会相信别人了。但看到眼前这个人温和的眼神,温暖的微笑,我又忍不住想跟他走,他是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人,我如果现在拒绝,好像显得有些不识好歹。
于是我点了点头,表示愿意跟他走。
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将我扶到车上,然后自己也上车。
“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子凌,你呢?”然后自己又笑了,“对了,你现在不能说话,你在我手心写吧。”
说着摊开手心,将我的手拉了过去,动作自然,并不让人觉得尴尬。
我又犹豫了一下,在他手心里写了两个字:念念。
“念念?好名字,秋霖积久泥正滑,念念何日天开晴。这名字好。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我们在丽江很多朋友的,你放心,在这里你会度过非常美好的假期。”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暗想,子凌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在哪里听过?
车往郊区驶去,很快到了目的地,那是一片农民自建的旅馆,小小的四合院,非常干净整洁。我们刚进门,楼上有个姑娘看到我们,尖叫一声,跑进了屋里。
正在我有些奇怪的时候,屋里忽然就跑出五六个人来,“真是子凌啊?我靠,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子凌带姑娘回来了呢!”
原来刚才那个姑娘的尖叫,就只是因为他带了个女人回来?
那些人咚咚地从楼上跑下来,伸手要过来接行李。其实我们也没什么行李。
“子凌,你终于带女人回来了,这下我们相信你不是gay了。我们也放心了。”一个光头说。
子凌只是微笑,并不解释。
他把我领到了一间很干净的小屋里,屋里有张小床,一张小书桌,墙角放着两把吉他和一大堆书。
“你就将就在这里住下,如果不适应,等你稍好些,你再搬出去,如果能适应,就在这里住下,这些都是我的兄弟姐妹,都是一群没皮没脸的人,但他们都善良,不管玩笑还是什么的,都没有恶意,你也别介意。”
我用力点头,拉过他的手,写了三个字:谢谢你。然后冲他弯腰。
他赶紧还礼,“你可别,四海之内皆兄弟,能遇到就是缘份,不用言谢,你先休息一会,我让大妹给你熬粥。哦,大妹就是个神经病一样尖叫的姑娘,她不住这,只是常来我们这里蹭饭。”
我笑了笑,再次弯腰表示谢意。
我还是很嗜睡,倒在床上很快睡着了。这一觉醒来,看了看表,已下下午一点。
走出房间,看到小院里摆下了圆桌,上面摆了很多的菜,七八个人正围在那玩耍,有的下棋,有的在打牌,有的在看书。
又是那位姑娘先发现了我,“醒了醒了,可以开饭了,我的妈呀,我都快饿方了。”
原来他们一直在等我睡醒后吃饭,这么多人等我一个人,我却心安理得地呼呼大睡,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刚下楼,那姑娘已经端来了水让我洗脸洗手,她没心没肺放肆地打量我,“姐,你可真漂亮,也只有这么漂亮的姐姐,才能配得上我们家子凌。”
我本来想说你误会了,但我现在处于失语状态,用尽了全力,也只能低低地发出一些细小的只有自己听得清楚的声音。
洗完手后子凌递过来纸巾,让我入坐。他们面前都放着啤酒,我面前放着重新热过的清粥。
“介绍一下,这是念念,我在飞机上认识的新朋友,她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处于失语状态,我们大家欢迎她来到丽江,来到我们的彩虹客栈。”
子凌温言细语的介绍完,那些人立刻鼓掌。
这些人几乎没有一个看上去是正经的,要么留着胡子,要么剃着光头,粗布衣衫,没人穿名牌,就连那个叫大妹的姑娘也没怎么化妆,素面朝天,头发也是简单的马尾,但她依然很漂亮,阳光而简单的漂亮。
那个光头提起啤酒瓶,“来,为念念的到来干杯。祝念念早日康复。”
大家纷纷拿起酒,乒乒乓乓碰了一下,开始喝起来。
菜都是些家常菜,但美味可口,这些人嬉嬉哈哈,说话几乎没正经,一直在相互调侃,但慢慢地听,又觉得他们的玩笑都很有分寸,而且极富幽默感,有些话当时听没什么感觉,但细想,会有爆笑的冲动。
我反正也说不出话,就听他们说。偶尔陪着笑一下。身体上的不适,竟然慢慢消失了很多。
晚上六点,我正在小屋里看书,有人敲门,是大妹。
“姐姐,我们要去工作了,一起去吗?如果不舒服,那你就在家里休息,我们会晚点回来。”
我心想这天都黑了,出去哪里工作啊?难道这些人干的是违法的事?可是也不像啊,虽然这些人一个个都很不正经的样子,但也不像是坏人啊。
反正我身体也舒坦多了,不如就去看看吧,一个人闷在家里,那满脑子里又都生出些悲伤绝望的事来。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在桌上拿了纸和笔,写一行字:会不会影响到你们,如果会,我就不去。
大妹咧嘴一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不会不会,走吧。”
一群人在门口聚集,其他人骑的摩托车,只有子凌开一辆普通的国产SUV,光头和大妹上了子凌的车,其他的就分别骑摩托而去。
也不过是十来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到了古城附近,将车停在好后,我们下车又走了几分钟的路,就进了古城。
大妹热心地介绍,说古城里停车困难,所以平时不能把车开进去。而且古城现在要收维护费,进去就得交钱,但如果晚上来逛,是不收钱的。然后就列举了古城一些比较好的美食。说我一定要去尝尝。
“你这废话半天,回头你带念念去吃不就行了。”光头说。
大妹撇嘴:“我这个月的钱都请朋友喝酒花光了,没钱了,我又不愿意花家里的钱,光头哥你借我钱,我就请姐姐去吃。”
我微笑着拍了拍包包,示意我有钱,我可以请。
说笑间来到一家叫做蓝魂的酒吧,一进酒吧,就有人向他们打招呼。
子凌把我带到一个角落座下,“我们在这里唱歌,一会儿会比较吵,如果你觉得闷,你可以出去逛逛,也可以打车先回去,这是客栈的钥匙。”
我这才明白,他们的工作,是在这里驻唱。
稍作准备后,三人开始上台。台下立刻掌声响起。
大妹清了清嗓子,“谢谢朋友们的热情,不过我听到大多数都是姑娘在尖叫,我知道姑娘们看到我们大帅哥子凌回来了很亢奋,那好吧,为了满足你们的色心,第一首歌就由子凌来唱好了,我这个主唱就先让位。”
下面一阵笑声,有姑娘大声叫子凌的名字。
“OK,谢谢大家的热情,子凌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今天的第一首歌,送给各位,也送给念念。”子凌伸手往我这边指了一下,“FacinheSeaWithSpringBlossoms,愿你的世界,春暖花开。”
有些高调了,酒吧里的人齐刷刷地向我看了过来,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站起来欠了欠身致意。
虽然多年不用,但我英文还行,毕竟当年的过级确实没作弊硬考了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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