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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婚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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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得手里的杯子晃了一下,差点掉了下来,他怎么会知道?他知道多少?

    “两年前,我们收购了一个叫漫远科技的公司,后来那个公司的核心团队在申家的支持下集体辞职,跑到阳光集团那边重新开了一个公司,让我们损失很大,我当时是那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失败以后,我反复研究那个项目的细节,然后就查到了申俊的一个特助的影子,她叫曾念,再往前查,就知道了。对不起,我无意窥探你的隐私,我只是……”

    我摆了摆手,“我明白的,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知道。”

    “但有一些事情,我不明白……”

    我再次打断了他,“不明白也不要问了,都过去的事了。”

    子凌愣了一下,然后轻声应了一声好,“我们喝酒。”

    忽然就沉默了,子凌不太清楚我为什么对那件事如此讳莫如深。他也不太敢说话了。

    我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他也没说错什么。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呢,这两年过得如何?还去丽江吗?”我主动打破沉默。

    “去啊,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一次,不过大妹回北京了,光头也去了日本,乐队解散了,现在去,不太有以前的感觉了,有些物是人非。”子凌说。

    我点了点头,“这没办法,缘尽即散,每个人都只能陪你一程,一直温暖自己的,唯有自己。”

    “说的好!我明天要回锦城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贵州这边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我要么去西藏,要么去新疆,还不确定。”

    “嗯,那你自己保重,后天清明节了,家族要组织扫墓。我必须要赶回去。”子凌说。

    我呆了一下,又清明了,我走了两年,也没去给妈妈扫过墓,我也应该回去看下妈妈了。

    子凌自己饮下一大口酒,“以后不管你在哪里,都要保持联系。好好保重,我很羡慕你,可以到处流浪。”

    我笑了笑,心里在说,流浪一月两月,那自然是开心的,可是一年两年,身如浮萍无所依靠的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子凌,我明天和你一起回锦城。”

    子凌瞪大眼睛,“真的吗,那太好了呀。”

    “清明节了,我回去给我妈妈扫墓,扫完墓我就走,我不想让谁知道我回了锦城,请你帮我保密,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你放心。”

    第二天晚上,我和子凌一起开车回锦城。

    离锦城越近,我心里越越不平静。忽然就不想去了。

    但一想到两年没去看过妈妈,我又觉得自己应该去看一下,就那样心情复杂地到了锦城。

    已是凌晨时分,正是乍暖还寒时节,晚上更是凉意袭人。下了车来,我冷得缩了一下。

    子凌将外套脱下给我披上,“你确定不用我安排住处?”

    我指了指酒店,“我就住这好了,你不用管我。”

    子凌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出来。只挥了挥手。

    我之所以选这个酒店,是因为他离我曾经的家更近。我想抽时间过去看一下。本来想把那房子卖了,但那是妈妈给我留的唯一纪念,就算如申继业说的是他出的钱,但也是妈妈亲自去选的,要是再把这房子卖了,那就真是一点念想都没有了。

    第二天就是清明节,白天不敢出门,也拒绝了子凌一起吃饭的邀请。我甚至都没有打电话告诉陈佳我回来了。

    天快黑的时候,我出门了,买来些祭祀用品,打车往公墓而去。

    天上在下细雨,正应了那句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别人断不断魂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失魂落魄,无限伤感。

    公墓专门有人管理,妈妈的坟倒也没有荒草丛生。我把祭品放下,静静地看着墓碑上妈妈的相片。

    两年了,我只是逃避,却还是没能找出害死妈妈的凶手,警方那边,也好像把这个案子完全忘了。

    在我黯然神伤的时候,我听到好像有脚步声传来。我是见不得人的,赶紧的藏到了附近的一块墓碑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在妈妈的坟前停下。我悄悄伸出一点头,看到了修长的身影。

    黑色的薄风衣,衣领竖起,白皙的侧脸线条坚硬,如此熟悉。

    他看到我放在墓前的祭品,猜得到有人刚来祭祀,也正在往周围打量,我赶紧把头缩了回来,心里砰砰直跳。

    他的脚步声好像往这边来了,我赶紧弯着腰。闪到了另一块石碑的后面。

    “有人在这?”申俊出声。

    我的心简直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我屏住呼吸,听到他正往我这边走来。越来越近。

    我有意等天晚了再来,就是不想在这里遇上别人,可是这么晚了,还下着雨,还是能遇到?而且是遇到我最不想遇到的人!

    我该怎么办才好?

第60章 旧居(。com) 
就在我紧张到冒汗的时候,又有脚步声传来。

    申俊停住了脚步,好像在往回走。

    我确定他没继续逼近后,这才又悄悄伸出半个头,撑着黑伞来的人身材高大,走路时身板笔直挺拔,是袁正威。

    袁正威看了申俊一眼,并没有打招呼。申俊也看着他,也不吭声。

    袁正威将花放在妈妈坟前,弯身行礼。

    申俊就站在旁边看着,一言不发。两人明明是认识的,却好像完全不认得一样。

    袁正威祭完,扭头就走,完全把申俊当空气。

    申俊有点受打击,跟了上去:“袁正威,你没看见我?”

    袁正威转身看了一眼申俊,吐出几个字:“没看见。”

    我本来压抑的心情被这三个字给硬生生地逗得想乐。这两人是结下了什么梁子?为什么这么僵?难道又是因为两家的家族恩怨?

    申俊气得愣了一下,反击得更很有趣:“我也没看见你。”

    然后大步超过袁正威,往前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我这才松了口气。估计他们走远了,我才从墓碑后面走出来。

    但我不能马上出去,因为我担心会在门口遇上他们。

    等了有十来分钟,估计他们走远了,我这才往公墓门口走去,走着走着,听到背后有脚步声。

    我不敢回头,加快了脚步,后面的人叫我,“是我,不要跑。”

    听声音不是申俊,我这才放心回过头来,是手握雨伞的袁正威。

    “袁局,好久不见。”我勉强笑着打招呼。

    “你从贵州回来了?”袁正威反问。

    我以为我在贵州藏得多好,没想到他们都知道我在贵州。不过也对,他是公安局长,他要查一个人的行踪,那有多难,更何况我在贵州也经常出席一些公开活动。

    “刚到不久。袁局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跑到我后面去了?”我笑着问。

    “我当然是为了等你。我知道你在那儿。”袁正威说。

    我好奇心顿起,刚才我不是藏得好好的吗,他怎么知道我在那?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还没等我开口问他,他就主动说了:“要是你藏在墓碑后面我都看不出来,那我还怎么吃这口饭?墓碑前的祭品中有很小众口味的甜点,这肯定是亲近才知道亡者的口味,我去的时候申俊正在附近转悠,说明他怀疑那里有人,所以我料定,你在墓碑后面。”

    我点头,“局长果然是局长。”

    “这次回来,不走了吧?”袁正威说。

    我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谢谢袁局来祭拜我妈。袁局最近可好?”

    “还行。一起走吧?天黑了。”袁正威说着,扭头往外面走去。

    我跟在他的后面,他的脚步很大,我要小跑才能追得上,他发现我跟他很困难,就放慢了脚步。

    “那个撞了你妈妈的出租车司机后来改了口供了,是有人让他做的,那个人叫黑三,但黑三失踪了,这两年我一直在找,但没找到,我会继续找的。只要找到黑三,你妈妈被害的案子就会真相大白了,你不要担心,我一直没有放弃。”

    我有些感动,“谢谢袁局。”

    “我知道你在贵州,但你妈妈的案子没有破,我没脸叫你回来,我也知道你很伤心,所以没去打扰你。”袁正威说。

    “袁局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一直在尽力。我这两年在贵州挺好的。谢谢袁局的记挂。”

    “我能请你吃顿饭吗?”

    我确实不好拒绝,只好点头。

    既然都见了袁正威,那我索性把陈佳也约了出来,结果被她一顿臭骂,说我重色轻友,回了锦城也不通知她。

    她还是那样口直心快,只是眼角隐约有鱼尾纹了,青春易逝,我们都不再年轻。

    包间里有电视,本地的有线频道正在播娱乐新闻,是袁小姗拍戏,申俊探班的报导。

    看到申俊和袁小姗在屏幕,我们表情都不自然,想去关电视,又会显得有些刻意,只好就那样看着。

    袁小姗穿着很性感的旗袍,浓妆艳抹,紧紧的搂着申俊的胳膊,申俊表情木然,嘴色扯出的笑意分外勉强。

    “袁小姐,我听说申先生曾经有一段失忆的经历,后来是如何恢复的呢?听说都是你的功劳,能跟我们讲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阿俊当年确实是失忆了,他受伤后就失忆了,我一直照顾他直到康复,他在医院里躺了近半年,我一直在照顾他,在我的努力之下,他终于康复了。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些苦日子,所以才有我们现在的幸福。”

    袁小姗是主播,嘴皮子当然是溜的,侃侃而谈,表情丰富,演技一流。

    只有我知道她在说谎。申俊受伤期间,一直是我在照料,申俊快要恢复记忆的时候,才在昆明偶遇了袁小姗。她说她在医院照料申俊半年,完全就是一派胡言。

    “申先生和袁小姐是真正的患难情侣,两位的爱情长跑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会开花结果呢,应该是好事将近了吧?”记者问。

    “快了快了,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会请你们这些记者朋友吃喜糖的。”袁小姗笑呤呤地说。

    “好,那我们一起祝福这对佳侣开心幸福……”小记者巴拉巴拉说完总结词,这一段娱乐新闻终于过去,我们都松了口气。

    袁正威和陈佳都闭口不提,当然是担心我尴尬,但这种掩耳盗铃似的回避,其实更加尴尬,我索性自己提起来:“申俊又和袁小姗好了?还上了娱乐新闻,你们都不敢说话,是担心我吧?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这样一说,表明了态度,大家就都轻松了许多。陈佳也敢发牢骚了,“这两个贱人倒是绝配,那个申俊简直就是忘恩负义朝三暮四……”

    我看了看她,示意她不需要这样为我抱不平,袁正威还在旁边呢,她这样破口大骂,有些不太礼貌。

    陈佳也意识到自己失态,起身把电视关了,“都是这破电视闹的,这些服务员也真是的,没事你把电视开着干嘛。”

    我笑着说坐下吧,怎么又怪着服务员了,赶紧的吃饭吧。

    陈佳问我现在住哪儿,我谎称自己住在原来的小区,我要说住在酒店,她会说我宁愿住酒店也不住她家,只有撒谎了。

    饭后陈佳提出去K歌,我说清明节去搞这种娱乐活动,好像不太妥,改天吧。

    陈佳说也对,那明天吧,明天我作东,一定要赏脸。

    这话分明是说给袁正威听的,不管从眼神还是言语,我都能感觉到陈佳对袁正威有意思,不过好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袁正威对陈佳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既然是死党有如此心思,我自然一口答应,“那行,明天我们不见不散。”

    出了餐厅,袁正威提出送我回去,我拒绝了,说让陈佳送我就行。陈佳把我送到我原来住的小区门口,我看她开车远去,正准备回酒店,但看着那熟悉的小区,又有了进去看看的冲动。

    我将钥匙插进洞孔,以为两年没动锁生锈了,会很难开,但没想到很轻松就打开了。

    而且,我想像的扑面而来的霉味也并没有,我打开灯,被眼前的境像吓了一跳。

    不是因为太乱太霉而吓住我了,恰恰相反,是太干净太整洁了,完全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是谁在收拾这房子?

    摆设和原来也几乎没怎么变过,还是那副老样子,唯一不同的是,客厅的角落里增加了两盆绿色植物。

    我把灯关了,因为我不想让那个打扫房子的人知道,真正的主人回来了。

    我坐在沙发上,借助外面透进来的灯光,看着熟悉的环境,恍若隔世。

    吴诚出轨,我酒后约申俊,然后怀孕,然后孩子没了,然后妈妈没了……

    一系列的事件一件扣着一件,看似无关,却又似乎暗有牵连,我置身其中,毫无掌控之力,只能随波逐流。

    当我一身疲惫回到这个起点,却依然看不透那些吊诡的情节。我到底是不是申继业的女儿,我妈妈为何而死?申俊到底是不是我的小叔?

    我该留下继续追查,还是继续奔向远方继续逃避,最终和这座城市和这里的人,相望于江湖。

    正我浮想联翩的时候,忽然有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跑向厨房,拿了一把刀,缩在厨房里,大气也不敢出。

    门开了,却没有人走进来。然后门又忽然砰的关上了。

    我鼓足了勇气,从厨房里出来,打开了门,过道里并没有人。

    我绝对不是幻觉,一定有人来过,而且我肯定就是那个把这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的人。

    可是他为什么马上就走了?是发现了我在里面?不可能啊,我躲在厨房里,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我在思考着要不要跑下楼看看到底是谁,他应该还没走远。但最后我放弃了,锦城没有我想见的人,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打扫这房间的目的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反正我也是要离开的。

    坐了一会,我回了酒店,无法入睡,只好去超市买了一瓶红酒,自己喝了大半,这才借助酒精睡去。

    第二天我还在睡觉,电话就响了。

第61章 相约(。com) 
一看号码,是陈佳打来的,我这正睡得香呢,大清早的扰我清梦,简直神经病。

    我接起电话,“干嘛呢?还让人睡不睡觉了?”

    “我去,我也想这样说呢,今早一大早有人打我电话找你,要找你打你电话啊,打我电话干嘛?”陈佳听起来火气也不小。

    “谁啊,谁要找我?”

    “他说他是申继业,让我转达你,想和你见一面,地点在林云山。申继业不是阳光集团的总裁吗,他找你干嘛呀?”陈佳问。

    我心里一惊,连申继业都知道我回来了?可是他找我干嘛?难道又想认我这个女儿?

    我说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你甭理他。

    “可是他说,他有很重要事情要告诉你,要你一定去,事关重大,你必须要去,说他要告诉你的事,是关于你妈妈的事。咦,我就奇怪了,这个申继业怎么会知道你妈妈的事?他一个堂堂的大总裁,竟然亲自约你见面,你哪来这么大的面子,就因为你曾经和申俊交往过吗?”

    我说你是八卦成瘾了是不是?以前八卦别人,现在没人可以八卦了,就八卦我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要继续睡觉。

    “我这不关心你嘛,你生什么气啊。不过我还是劝你啊,甭管你愿意不愿意,如果真是有关阿姨的事,你还是去一趟,申继业一个堂堂大总裁,想来也不至于会非礼你,你就放心去吧。”

    我没理她,直接就挂了电话。有些事,不能对人言说,谁也不能说。

    挂了电话,我躺着在想要不要去见申继业的问题,想来想去,觉得陈佳说的是对的,只要是关于妈妈的事,都应该去听一下申继业怎么说。

    这时电话又响了,是袁正威打来的,他说他在我家小区门口,让我过去。我问他什么事,他说过去再说。

    我洗漱后过去,看到两年前申连城送给我的那辆七系宝马车。

    “还记得这车吧,这是你的车,你一直停着没动,后来被偷车贼瞄上了,砸了玻璃,有人报了警,我知道这车是你的,就替你保管了,我也没用,一直交给4S店维护保养,放心,还是和新的一样。既然你回来了,就还给你了。”

    我有些过意不去,要知道越贵的车,维护和保养费用越高,袁正威肯定自己贴了不少钱。

    “谢谢你了袁局,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好了,这两年你肯定……”

    “钱的事就不用提了,你是新车,有免费保养期的,所以我没花多少钱,这是我找专业人员配的钥匙,也一并还给你,我私自作主,替你保管这车,你不会怪我吧?”

    我说哪能怪你呢,非常的谢谢你。

    “那好,既然不怪我,就开你的车送我上一次班吧,让我也腐败一回。”袁正威笑着说。

    “好啊,袁局请。”

    这两年开着子凌的那辆国产SUV跑遍贵州各种险路,我的驾驶技术绝对不比有十年驾龄的老司机差。开这样的好车,自然轻松自如,不一会就把袁正威送到了市局。

    袁正威下了车,“台湾有个不错的话剧团到锦城来演出,朋友送了我两张票,如果晚上有空,一起去看吧?”

    我笑了笑,“到时再说吧。如果有空,我电话你。”

    袁正威点头,“好,有事需要帮忙的,就打给我,如果可以,就留下吧,我们都希望你留下。不要走了。”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林云山除了运送寺庙物质的车辆以外,不许其他车辆通行。我把车停在山脚的停车场,往上爬去。

    早春的锦城还是冷,加上风大,更是凉透。不过绿叶新生春意盎然,还是让人精神一振。

    在贵州的两年,一直在高原的山路上行走,有些偏远地区不通车,车停下后要走十来公里才能到目的地。艰苦的环境让我的身体素质得到极大的锻炼,我一口气爬到山顶,只是有些喘,竟没流汗。

    林云寺门口停着一辆保时捷,正是申继业的车。林云山号称不许外界车辆通行,但申继业这样的大佬,自然还是有办法让人放行。

    不远处的亭子里,申继业正和一位黄衣僧人在聊天,看到我来,向我这边挥了挥手,示意我稍等。

    我看了看表,准备给他五分钟时间,五分钟内他要不来,我就走人,我才不等他。

    但事实上才过了一分钟,那黄衣僧人就走了,他站起来,示意我过去。

    他一直站着,等我过去,直到我走过去,他才微笑着坐下。他不想给我居高临下的感觉。

    “谢谢你能来。”他微笑着说。

    两年不见,他头上多了些白发,但依然打理得非常整齐,举手投足间,处处可窥见长居高位形成的威严。

    “您有事,就直接说吧。”我淡淡地说。

    “这两年,你在贵州还好吧?”他问。

    果然我这两年在贵州根本不是秘密,地球人都知道一样,我还自己傻傻的以为自己保密很好呢。

    “还行。有事,就直接说吧。”我还是淡淡回应。

    “这两年,我一直在调查你妈妈的事,但一直没有结果。我和你爷爷都认为,是宋家的人害了你妈妈。”

    “我不要听那些捕风捉影的判断,没有证据的事,就不要跟我说,你今天让我来,就是为了听你的一个猜测结果?这个猜测结果你两年前都说过了,今天又来说一遍,有什么意义?”

    一提到妈妈的事,我的情绪就很不好。他身居高位,要金钱有金钱,要地位有地位,可我和妈妈那些年孤儿寡母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我长大了,忽然就想来捡个便宜女儿,哪有这等好事?

    我态度很差,但他却不急不恼,“你的脾气很像我年轻的时候,不愧是我女儿,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这些年我一直很愧疚,但我也有我的苦衷,请你谅解,如果当年我和你妈妈在一起,那我就没有今天的地位。”

    我一听就火了,“所以你为了自己利益放弃了我和妈妈,你还觉得你很光荣?牺牲了我们母女,换得你今天的高位,你还有脸在这里炫耀?好了,我不想冲你发火,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走了。”

    见我站了起来,他也赶紧站了起来。念念,你不要这样,我今天让你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准备私下留个遗嘱,把我名下一半的财产留给你,等我以后不再了,你会成为这个城市阳有钱的人之一,过去的事无法重来,我只能尽量想办法弥补。”

    “你以为你给我钱,就可以弥补了吗?你能把我妈妈给还回来吗?”

    “我知道钱不能弥补,但是孩子,钱可以做很多事,钱可以让人自由,你在贵州这两年,要是没有钱,你可以资助那些孩子吗?你可以到处走吗?你的钱应该也花得差不多了吗?如果你现在再回贵州,你还能像以前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这话击中了我痛处,我是穷过的人,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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