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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婚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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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为申俊悲哀?如果他知道自己其实不是申家少爷,他会不会难过?
所以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申俊?
为了证明我关于血型的事没有记错,我又打电话问了医生,医生肯定地说,如果父母双方都是O型血,那生出来的子女只能是O型血,不可能是B型。
晚些时候,我打了电话给申继业。我问了他的情况,他说明天手术,医生说了,手术的成功率非常的高,让我不用担心。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那个我想要问的问题:“申总,你是什么血型?”
“那份报告上写的有啊,我是O型血,怎么忽然问起这个?”申继业问。
“没什么,我就随口问问而已,您保重。”
申继业的声音很轻松:“放心吧,我会努力的,你也加油。”
我挂了电话,心中更加疑惑了。
申俊业的血型是O型,这是合理的,因为申连城和吴玉琼是O型,他只能是O型血。
但我疑惑的不在于此,是另一层关系。
当初妈妈生病,我陪她验过血型的,我至今清楚地记得,妈妈是AB型血,如果申继业是O型血,那他们的子女会有可能出现两个种血型,一种是A型,一种是B型,但绝对不可能是O型!
然而,我的血型恰恰又是O型。这也就是说,我并不是申继业和妈妈的孩子。
我和申继业是有亲子报告的,这个没问题,可以我确定我就是申继业的女儿。在如此情况下,妈妈只能是A型或者B型,才有可能生出O型血的我,但妈妈是AB型,是不可能和申继业生出我这个O型血女儿的。
所以过世了的妈妈,不是我亲妈。那我是申继业和谁生的女儿?为什么申继业不告诉我?妈妈也不告诉我我不是她亲生女儿?
不过妈妈虽然嘴上没说,但联想到小时妈妈对我的态度,却是用行动说明了的。她经常对我棍棒相加,不给饭吃,骂我小贱人,骂我贱蹄子,骂我白吃白喝的赔钱货。
儿时的我,从没有感觉过一丝母爱的温暖,得到的只是冰冷的打骂和虐待,那时我也怀疑过自己不是妈妈亲生,妈妈对我没有爱,好像只有恨。
现在想来,或许那种猜测是对的。
但她还是把我养大,还是对我有抚养之恩,我并不怪她。只是她真的应该告诉我,我到底是谁生的?既然我是别人的女儿,那她为什么收留我?还把我养大,如果是好心收留,那她为什么她对我充满恨意?
“小姐,你该下车了。”出租车司机的提醒,将我从神思中拉回了现实。
我付了车钱,回到家里,换了身衣服,正准备出门,韩烈打电话来了。
他说申俊让他开车来接我,并且这段时间里会一直保护我,申俊担心我会再次遭受袭击。
这也好,发生了这些事,我确实一直心神不宁。加上车撞坏了,正在维修,我也没有车用,韩烈来接我自然是最好不过。
韩烈一见我,眼神充满关切,“姐,你没事吧?真的不休息一下,马上就要去公司吗?”
我说我没事,公司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我必须得去,只是麻烦你来接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姐太见外了,根本不需要这么客气。你是我姐,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要是太客气了,那反而是把我当外人。”
我说那好吧,以后我就随意使唤你,你有事也跟姐说,姐能做的,就尽量帮你。
韩烈说这就对了,姐弟就应该是这样才对。
我又有了想把申俊血型的事告诉韩烈的冲动,但我无法评估出这件事让申俊知道后,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我还是拿不定主意。我怕这件事伤害到申俊。
到了公司后,我迅速召集大家开会,结果发现,那些提出辞职的人员,很多今天都请了假,到会的人员,比实际应该到的少了近一半。
这明显是在给我施压,我也确实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但我不动声色,先是说了工作,然后话锋一转,“我今天早上和董事长一起吃了早餐,董事长让我给各位带声问候,我怕我表述不清楚董事长要表达的意思,就录了音过来,大家都听一下吧。”
我把手机递给助理,让她用蓝牙连接会议室的音响系统,让大家都听听董事长在说什么。
声音很清楚,听完之后,之前一些态度比较强硬的主管,开始说些倒向我的话。
“希望各位相互转达,把董事长的意思传达下去。我这个人记忆不太好,有些事容易忘。所以我一般只往前看,希望各位精诚团结,不负董事长所托,把阳光传媒打造成一流的传媒集团。”
我并非真的记性不好,我只是想告诉他们,只要你们易帜跟我,不再对我施压,过去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些人都是老狐狸,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也明白申连城特地录一段录音的意义,有些人就开始表起忠心来。
但我不需要这个,人心难测,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不要他们表忠心,我只要他们不背叛我,努力做好他们份内的事就行。
晚些时候,我陆续接到那些要辞职的高管们的电话,纷纷表示撤回辞职报告。
我对他们说,我都忘了你们要辞职的事了,好好工作吧,我不记得了。
第74章 威猛(。com)
高管辞职的风波暂时平息,我也算是松了口气。
深夜接到电话,来自国外,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她是孙继业的朋友,手术已经结束,很顺利,替孙继业向我报平安。
一周以后,申连城也从医院回到家里疗养。他让董秘打电话过来,让我过去找我说话。
申连城看起来恢复得不错,但脸色有些苍白。眼睛却是一如既往的有神。
他示意我坐下,语气平静地问我:“公司的辞职危机,解决了没有?”
“谢谢董事长帮忙,已经解决了。”我点头回答。
“警方那边的交通事报调查结果也已经出来了,肇事的一辆车是因为刹车失控,另一辆是车速太快,所以无法控制。如果那天我们被车撞死了,那就是死于意外,最多得到些赔偿。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说明自己的观点,“肯定不是意外,当时那辆车明显是故意撞向我们,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只是他们不知道董事长在车上,连累了董事长。”
申连城摆手,“我们是一家人,不要说连累之害的话,也有可能那其实就是针对我来的,不过这件事警方已经定调了,那就不必再纠缠下去,总之以后要小心就是了。”
我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我隐隐感觉,他知道一些关于车祸的真相,只是他不想再追究而已。
“这边有另外一件事你需要你去处理,锦城即将举行马拉松国际邀请赛,界时国际很多的优秀选手都会来参加,央视体育频道会向全球直播,是近年来锦城影响力最大的活动了。我们阳光集团想要争取这一次活动的冠名权,你也知道,每个城市的马拉松比赛,基本上都是当地最强企业来冠名,然后下面才是各级赞助商,我们必须要拿下冠名权。”
申连城的意思我懂,在锦城举办的马拉松比赛,阳光集团要是拿不下冠名权,那就不是锦城最强的企业,所以这是一个王者头衔的争夺。不仅仅只是一个商业利益的问题。
我只是想不明白,这种事应该由总部的公关部门去做,为什么会下放到我们分公司来做?
“这件事关系重大,交给其他人做我不放心,所以还是想让你来做。相关的材料和组委会要求的条件,我会让秘书找专人与你对接,你也可以从集团里抽调一些精英和你一起负责这件事,当然了,公关部门也会全力配合你。”
申连城几乎不等我有任何反应,就直接把这件事定下来了。
当然,他是董事长,也有这个权利来决定谁负责这件事。我只有服从。
但有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他没告诉我,要想夺得这次冠名权,阳光集团舍得花多少银子?舍得出多少资源?
“费用的事,目前暂时没有明确的预算,总之我们要比对手出价高一点,但又不能太高,不然就不划算。所以知道对手的心理底价,这非常重要,但我相信你可以做好。”申连城又说。
这下好了,我一言不发,他就把整件事给背在我身上了,我不但要把冠名权夺过来,还不能出太高价,不能干亏本买卖。
我就纳闷了,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就放心交给我一个女流之辈来做?在他的判断里,我就那么能干吗?
正聊着,这时申晓晓和吴玉琼走了进来。
“奶奶,爷爷太过分了,明明说好是我负责的事情,现在他又交给了这个女人来做,还要让我辅助她,简直欺负人。”申晓晓尖叫着说。
我没有说话,因为轮不到我来说话。
“这件事我从来也没有说要交给你来做,我只是让你来配合着做事。”申连城纠正了申晓晓的说法。
“连城,这个女人名声非常不好,还害得你出了车祸,你还要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来做?”吴玉琼也质问。
“车祸的事,与她无关,她也是受害者,还有,我决定的事,不需要别人来指指点点。”申连城面色不悦。
吴玉琼也很生气:“马拉松比赛,需要多部门的联合才能做成,我们如果冠名,那就要深度参与,需要和一些政界的朋友打交道,这个女人市井出生,一点人脉都没有,她能做好这么重要的事吗?”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地争执,实在是尴尬,我准备先撤了,“董事长,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申连城挥了挥手,示意我先走。
其实我心里纳闷,吴玉琼是他老婆,既然他知道我和申连城的关系,那为什么不告诉他老婆呢,要让他老婆对我这般仇视?
我抱着一堆资料走出来,申晓晓马上跟了出来。
“你站住,你这个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蒙骗了我爷爷?不但当了高管,还要负责这么重要的事?”申晓晓冲到我前面,拦住了我。
我静静地看着浑身珠光宝气的申晓晓,感觉真是造化弄人。这个曾经抢了我老公的小三,却和我是同一个父亲生下来的孩子,只是她身在豪门,而我流落市井,她高高在上养尊处优,我卑微如尘低三下四,同一样的身份,不同的命运。
“你看我干嘛,你一定拿不到冠名权的,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又开始骂我了。她总是无缘无故就会对我恶语相向。
“吴诚呢,你把他甩了?”我问。
“那种男人,玩腻了,当然就甩了,你还对他旧情不忘?你都搭上我小叔,还勾搭上了我爸,你还想着吴诚那种贱男?看来你真是饥不择食,你对男人的态度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是不是?”
她说话很难听,我有些感慨,她出身这么好家庭,为什么没有变得优雅高贵,反而比我这个市井出生的小市民还要粗鄙无耻?
算了,我和她,真是没什么好说的,我转身就走。
“曾念,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得意不了几天的。”申晓晓继续骂。
我回头冲她笑了笑,“我得意一天便是一天,至少比没得意过的强。”
她果然被气得七窍冒烟,“曾念,你这个贱货,你臭不要脸!”
我叹了口气,“申小姐,别骂了,注意点形像吧。你好歹是有钱人家大小姐,何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脏兮兮的?”
我说完就往申宅外面走,在快要走出大门的时候,我听到后面又有人追来了,“黑虎,去咬死这个贱人!”
我一回身,看到申晓晓又追来了,手里牵着那条上次我见过的藏獒。那种似狮似虎的大狗,非常吓人。
我脚有些发软,“申晓晓,你别乱来!”
“哼,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又没乱来,是这条狗自己跑出来了咬伤了你,我又不知情。”
申晓晓说着阴险地一笑,把手里的狗绳放开,然后转身就跑了。
她人跑了,把那狗扔在那了,那狗站在那里,鬃毛高高竖起,嘴张开,大量的唾液分泌出来,眼睛瞪着我,好像很饿,要把我当美食一样。
额头已经有汗渗出来了,申晓晓已经跑远不见,只有我和那只大狗对峙着,我不敢乱动,它也没有动。就那样看着我。
我心里在祈祷,申家的佣人赶紧的出来一个,把这狗牵走。
但不知道那些佣人在忙什么,愣是没人出来。我不敢转身,因为我担心我一但转身,它就会从后面扑过来。
我慢慢把手伸进包里,想拿出手机打电话求救,但我的手刚伸进包里,它忽然动起来了,慢慢地向我走了过来。
我放在包里的手不敢拿出来,因为我担心我动作太大,它就会扑过来。
她慢慢靠近,我感觉我浑身无力,完了,没想到我曾念会死在申晓晓这个恶毒女人的手上。
“黑虎。”我试着轻轻唤了它一声。这是申晓哓叫它的名字,应该是没错。
它也确实听到了,仰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停住了向我移动的脚步。
“黑虎哥,我们无怨无仇的,你别害我,我请你吃肉。吃牛排,羊排也行。”我颤抖着声音说。
我不知道它到底有高的智商,是不是能听得懂我讨好她的话,希望她能听明白!
它就站在那看着我,真的没有再前进。
“我真的请你的吃牛排的,你长得那么帅,不会欺负女生的是不是?你在这等我,我出去给你买牛排。”
见它没反应,我尝试着挪动了一下脚步。还好,它没有扑过来。
我那悬着的心稍微松了松,发现有一滴汗从额头滚了下来。
我半后退着往外面走,我的车停在外面,只要我上了车,就可以逃了。
可是让我绝望的是,它又跟了过来。而且这一次步子迈得很大。走到离我大概两米远的地方,它停住了脚步。
我往外走,它又跟了上来。
“黑虎哥,我不会攻击我的是不是?我们没有仇对不对?我真的会请你吃牛排,我说话算数的!”我虚弱地对它笑,试图讨好他。
她嘴里发出了一点声音,然后摇了两下尾巴,忽然就扑了过来!
我吓得撒腿就跑!
但我哪里跑得过它,才跑了两步,它就追上来了,但它并没有开口咬我,而是把头往我腿上蹭了蹭,然后又摇了两下尾巴,它竟然不攻击我!
第75章 旧情(。com)
在确定它是在对我表示友好后,我这才放下心来。
“黑虎哥,你最有绅士风度了,我答应过你请你吃牛排,就一定会做到的,下次我来的时候,我一定请你。”我轻声安抚它。
它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又用脑袋蹭了蹭我。
我这才放下心来,往停车方向走去。它也跟了过去。
我拉开门上了车,感觉自己终于是安全了。长长地松了口气,发动车准备离开。
在我开车走了一段之后,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那狗竟然追了上来!
藏獒太过凶猛,要是放在街上,万一伤到人,那可就不得了!我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把车停了下来。
那狗走了上来,用脑袋轻轻的拍我的车门,嘴里发出轻轻的叫声。
它这是要让我开车门?真惦记着我请的牛排吗?可是我也没说今天一定要请啊。
但如果我不理它,把它放在大街上,那真是太危险了,看它的样子没有恶意,我只好下车。
看到我一下车,它嘴里发出愉快的叫声,用脑袋蹭我,不断地摇尾巴。
见它这般友好,我也放下心来,打开后座车门,它一下子就窜了上去。
我关了车门上了车,回头一看,它伏在后座上,温顺地趴在那,因为身材太过高大,几乎把我的后座都占满了。
这时我看到了它脖颈间系着的一条银链子,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心形银牌。
记忆的门瞬间打开,我想起了好多年前的事。
那时我还在念高三,有一天妈妈领回了一条黑色的小狗,腿好像是受伤了,听她和邻居说,是朋友的狗,被人骑摩托车给撞了,在养伤,因为朋友没时间,让她代替照管着。
寞寞的青春少女很快和那条受伤的狗混熟,只要在家时,几乎都和它厮混在一起。
有一天妈妈把一条银链子戴在狗脖子上,因为链子长,狗还小,还绕了几圈。从小我没有任何的饰品,那链子我喜欢得不得了,就悄悄从狗脖子上取下来准备收起来,被妈妈发现了,挨了一顿打,说我也配戴那银链子?
那时我基本已经懂事了,妈妈的话很伤我,狗配戴的东西,我竟然不配。因为太伤,所以一直记得。
狗虽然是妈妈替人照顾,但她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几乎都是我在照看,妈妈还不担心狗冷,经常把狗放在我床上和我一起睡,我反对就会遭到她的耳光,她对那狗非常的重视,比我还重视了十倍。
我当时是走读,没有住校,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喂狗,然后给它换药,洗澡什么的,伺候它近一个月,我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黑风。有一天我回家,发现狗不见了,晚上妈妈回来告诉我,朋友把狗领回去了。
为此我难过了很久,后来终究是慢慢忘了,今天再看到这条银链子,才又想起了旧事。
它已经长得很大了,我当然无法再认得出来,那链子好像也加长过,不然都套不下了。但我确定,它就是当年的黑风。只是现在被人把名改成了黑虎。
难怪它不攻击我,它应该是还记得我。这简直是一个奇迹。就算是人,相隔近十年,恐怕也早就忘了,可是它却还记得。难道这就是缘份?
忽然好感动,狗真是比人还要强了很多,对它有恩惠,它长久记得,还知道摇尾示好,但有些人你对他好,他不但不记情,还会伺机背后还捅你一刀。
也或许其实这狗已经不记得我了,只是它觉得我没有恶意,所以愿意跟我玩。
不管怎样,我决定不把这狗还给申晓晓了,我要留着它。
可是这么一条大狗,我要是带去公司,非把公司那些妹子们吓死不可,于是我打了电话给韩烈,让他过来,替我给狗找个地方住。
就连韩烈那么猛的人看到虎哥,也是吓得往后退,“姐,你哪儿弄来这么一庞然大物?”
我长话短说,把我和这狗的缘份告诉了他,他听了也觉得神奇,说行,我替你照顾没问题,只是你确定它不会凶我?
我摸了摸黑虎的头,“虎哥,这是咱弟弟,他负责照顾你一下,等我回来,我再给你带牛排。
韩烈准备过来牵它,但它对韩烈发出了一声低吼,吓得韩烈往后退。
它和韩烈不熟,接受不了他,没办法,我只好把它带回家里,给它弄了些吃的以后,将它关在家里,我才回到公司上班去了。
到公司后召集了下面的高管开会,传达了董事长吩咐务必要拿下马拉松冠名权的事情,然后听取他们的意见。
结果是会议室里一阵沉默,没有人发表意见。
我有些奇怪,“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这件事,不是应该由集团的公关部门去负责吗?怎么会让我们负责?”一个高管问。
“为什么由我们来负责这个问题,不是我们现在该讨论的,既然已经交给我们来做,那我们讨论的,应该是如何做好,而不是如何推卸。”
会议室里没有人说话了。
我放缓了语气,不再那么严厉,“我知道此事的难度,锦城优秀的企业很多,这一次大家都憋足了劲来争这个冠名权,有些甚至会不惜血本,所以这件事很难,但如果太容易的事,那还需要我们去努力吗?”
有人终于发话,“曾总,其他的事情,我们或许是通过努力来完成的,但这件事,真的很难啊,这次毫无疑问又是申宋之争,不过就是看谁砸钱更多,宋家早就发话了,这次的冠名,志在必得。宋家二公子亲自负责这件事,已经和组委会还有其他官员多次在媒体公开互动,现在让我们去负责,不过是找个失败后承担责任的替罪羊罢了。”
我拍案而起,“这件事还没开始做,就这样泼冷水?那还怎么可能做得成?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言论!我的团队什么时候形成了这样的风气,还没做事,就先认输?大家都行动起来,把各自的智慧和资源调动起来,越是不可能的事,我们越要去完成!都去准备一下,我们晚上再开会。”
开完会后回到办公室,想想那些员工们的话,也不无道理。
难道申连城知道这一次竞争不过宋家,为了保住颜面,让我一个女将上任,为失败作准备?到时把责任推给我,说我一个新人,各方面能力不强,所以导致竞争失败?
还是知道宋家由子凌负责,老爷子特意让我出马,让子凌抹不下面子和我斗?然后对我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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