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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婚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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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念,你为什么还不去做事,在这里作些无聊的吵闹?”申连城冷声道。

    “董事长,是她们纠缠我不放,我没办法。”

    “秀莹,你和晓晓来我书房,我有话要跟你们说,曾念,你先去做事。”申连城说。

    我转身去取车,没再看她们一眼,包括申连城。

    来到医院,我进了病房,发现申俊的病床上是空的,问了工作人员,她们说申俊已经转院了,至于转到哪里,她们不太清楚。

    我打了韩烈的电话,韩烈说申俊在锦城养伤不安全,准备转到其他地方去医治。

    我问他转到哪里去了,韩烈说却支吾着不肯说。

    我心里堵得慌,“韩烈你什么意思?连我都不信是不是?是你不信我,还是申俊不信我?如果信不过我,我不问就是了。”

    “不是,姐,你别生气,是俊哥不让说,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说信不过我?”

    “不是,他说……如果他的腿好不了,他这一辈子就不再见你了。”

    我一听就急了,“你让他接电话!不管他是好是坏,他在我心目永远是申俊,不会改变。”我对着电话吼,忽然就发现自己湿了眼眶。

第90章 月色(。com) 
电话那头韩烈很为难很犹豫,“姐,俊哥吩咐过,不接任何人的电话,你这样让我很难做……”

    “韩烈我问你,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你说过的,就算是我与申俊为敌,你也会站在我这一边,可你现在是怎么做的?我让你给申俊接个电话你都不同意,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姐,是俊哥不接电话,我也没办法啊。我不是不支持你,但这事我说了真不算。”

    “好,那我让你做你可以说了算的,你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这你做得到了吧?”

    韩烈那边更犹豫了,“姐,这个……”

    “好,你不说是吧?以后你别叫我姐!让你做这么点事你都不乐意,我没你这个弟弟!”

    那边韩烈叹了口气,“姐……”

    我继续相逼:“你别叫我姐!”

    “你又何必为难我呢,你明知道这是俊哥的意思,他是不想让你担心,他觉得他现在是一个废人,他不想连累你。”

    “屁话!他只是脚受了点伤,又不是好不了,怎么就是个废人了?怎么就连累我了?他脑子进水想不明白,你也跟着进水?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我告诉你韩烈,你要是不说你在哪里,这一辈子我也不会原谅你!以后我不认得你这个人!”

    电话那头沉默。

    我其实也有些担心,我担心韩烈不吃我这一套,毕竟那是刀口舔血的汉子,如果他不把我当姐,我一个弱女子对他的威胁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好吧,回头到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但你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啊。”韩烈那边终于妥协。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我没那么笨。”

    我以为我可以说走就走,但我发现其实不行,手上杂事能推的我尽量推,但还是有很多根本不可能推掉,比如说和马拉赛事组委会的谈判。

    我身上负着申俊的阳光传媒重担,不敢掉以轻心。在他落难的时候,要替他好好打理阳光传媒,以备他将来东山再起之时,给他有力的支持。所以我不能说走就走,我要把必须处理的事情处理完。我不能感情用事,我要冷静。

    把手上的必须要处理的事处理完,已经是三天以后。

    韩烈给我发的地址,竟然是在贵州的一个偏远县下面的一个偏远镇。不过以我对贵州的熟悉程度,就算是再的偏远的地方,我也能轻松找到。更何况还可以求助于导航。

    简单收拾一下,去超市买了些东西,我马不停蹄赶往贵州。

    这个小镇我也是来过的,不过两年前我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乡,现在改成镇了,我不太清楚把乡改成镇的意义,但总的来说,变化不大。这里是苗族居住地区,有很多的土医师。他们没有科班出身,没有行医执照,但他们有祖辈传下来的很多偏方,他们说不出药理,但他们知道什么样的药可以治什么样的病。

    申俊所在的地方,是在一个叫田坝的村。

    在很多不了解贵州的朋友心里,贵州是偏远贫穷的代名词,认为贵州的村子,肯定是崇山峻岭大山深处,步行很久才能到达。其实不是这样,贵州也确实还有很多穷的地方,但这些年变化很大,绝大多数的村,都是通了水泥路的,有些甚至是柏油路和高速。

    我的车刚到村口,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陆虎和吉普车。在这样的小村子里,这两车确实是有些显眼了。

    我把车找个地方停好,用我还算标准的贵州话向过路的老乡询问申俊他们住在哪里。

    那老乡是中年妇女,非常的热情,“你是说那个长得好看的小伙吧?他在老孙家水库里钓鱼呢,哎呀,那小伙可真是长得好看啊,我们远近几个村,也找不出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来了,可惜了,是个残疾人。”

    老乡纯朴,口无遮拦,我倒也没有怪她,只是笑着解释,“大姐,他不是残疾人,他只是受了伤,在这里治疗静养,过一阵就好了。”

    大姐马上又变得骄傲起来,“那倒也是,我们村的苗药,那可是厉害得很呢,我们这的嫩竹子被风吹得断裂了,用我们的药包上,过两天就长好了呢。”

    我笑了笑,心想竹子和人那完全是植物和动物的区别,根本不是一回事。但大姐没文化,不过是想说明她们的药好,我也没有必要和她较真。

    我向她道谢后,从车上放下黑虎,往她说所说的方向走去。

    村东头有一个大大的水库,旁边是一个大坝。彼时晚霞满天,把水面映得通红。男子手持钓杆,背靠在轮椅上,面向夕阳落山的方向。

    他这个阶段,应该是卧床休息的,而不是出来钓鱼。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也没用心钓鱼。因为他的鱼钩完全在水面之外。

    我站在五十米开外,看他华美的侧脸线条,风将他柔软的头发吹起,他一动不动,在霞光中格外孤寂。

    忽然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脸颊滚落。

    我轻轻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马扎上。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去,看到夕阳慢慢滑下山,暮色渐浓。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黑亮的眸子闪过惊喜,但稍纵即逝,慢慢涌上了冷漠。

    竟然没和我打招呼,就那样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月夜弥漫开来,天边新月如钩。

    忽然就想这样和他坐到天亮,再坐到天黑,坐到天荒地老。

    “姐,你来了?”

    打破沉静的是韩烈,他身上背着一个背箩,手里提着一些东西,应该是从村里来,是送饭来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很惊讶吧,我让袁正威查你们的车牌,就查到这里了。”

    韩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又瞄了瞄申俊,但申俊一言不发。

    韩烈走向大坝旁边的土屋,从里面搬出了折叠小桌和竹编的小凳子,从背箩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高压锅打开,香味扑面而来,是土鸡烧土豆。

    再打开一个饭盒,是凉拌黄瓜。就两个菜,没有了。

    这时天已完全黑了,月色却没有很亮。韩烈又跑回屋里,拿出了充电台灯打开。有一些不知名的昆虫见到亮光飞了过来,围着台灯转。

    我打开背包,拿出了一瓶白兰地,这是我给申俊准备的。只是不清楚他现在的状态,能不能喝酒?

    韩烈一看到白兰地,喉咙动了一下,似在咽口水。估计走得急,没考虑到带酒这件事。在这样的地方,当然很难买到好酒。

    在一些偏僻的地区,就算是在县城,卖的洋酒百分之五十以上都是国产的山寨货,酒不假,喝了不会死人,只是贴上洋标签的山寨货。

    “那是我的。”申俊终于说话了。

    韩烈拿过那瓶酒,递给了申俊,表情复杂,他恐怕想能不能一起喝,但他没敢说,他把行踪透露给我,本来就很忐忑了,哪里还敢讨酒喝。

    申俊开了酒,仰头对着瓶子就吹。

    我赶紧的拦住,“你还病着呢,没见过这样喝酒的啊,你少喝点,分点给韩烈。”

    “敢背叛我,不给他喝。”申俊冷声说。

    以申俊的聪明,确实不难猜到是韩烈透露的行踪。

    韩烈不敢说话,只是沉默。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当然不会说些谎话来替自己开脱。

    “是我逼他说的,你要怪就怪我。”我赶紧替韩烈开脱。

    申俊忽然怒,“我让你看着阳光传媒,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看我死了没有吗?还是跑来可怜我残疾了?现在公司风雨飘摇,要是有人趁机把阳光传媒搞垮了,那怎么办?”

    我没想到他忽然发火,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我不想和他吵架。

    韩烈在旁边相劝,“俊哥,你也别怪姐,确实是我告诉她的,她也是关心你……”

    “你闭嘴!我还没说你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对任何人透露行踪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还是当我放屁?你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敢背叛我?”申俊吼道。

    韩烈当即闭嘴,坐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我站了起来,“干嘛?干嘛呀?这好好的吃饭喝酒,你发什么火啊?你悄悄就私自走了,你还有理了?申俊我问你,如果是我受了伤,悄悄走了,你找不找我?人家韩烈这叫义气,不叫背叛!不许你怪他!你有火冲我来!”

    “姐,你坐下,俊哥也是心情不好,你别当真,这么大老远赶来,你辛苦了,多吃点肉,这是村里老乡自己养的土鸡,可香了。”

    最可怜的是韩烈,还真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把他为难坏了。

    “谁跟你说我心情不好?我有说我心情不好了吗?”申俊又冲韩烈吼,“馋酒就去找杯子来啊,难道全给你一个人喝不成?”

    韩烈这才如获大赦,跑到土屋里找杯子去了。

    可是只有一个瓷杯,并没有玻璃杯和一次性杯子,韩烈索性找了几个土碗来。

    申俊给我和韩烈每人倒了一点,然后大多数都倒在他自己的碗里,韩烈看了我一眼,明显对这种非平均的分配很有意见,但也只是忍着,不敢吭声。

    “谢谢你这么远来看我,辛苦了。”申俊举起土碗,轻声说。

    这混蛋之前一直凶神恶煞,忽然间安静下来平静地说一句话,却又让我热泪盈眶,真是要命了,也不知道这一阵怎么眼泪就这么浅。

第91章 滚烫(。com) 
“哎,别一副戚然的样子,我又没死,你哭什么?”申俊又不乐意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阿烈,我哭了吗?”我扭头问韩烈。

    韩烈自然是站在我这边的,一边把啃过的鸡爪扔给黑虎,一边用力点头,“没哭,我姐没哭!俊哥看错了。”

    “听到没有?阿烈都说我没哭,你老眼昏花了吧?”我怼申俊。

    申俊不屑地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虽然申俊还是黑着脸,但气氛明显已经改善。大家默默吃着,谁也没有说话。

    这样太过沉闷也难受,我试图找点话题,“马拉松比赛的冠名,归了阳光集团了,而且价格比原来的还要低一倍。这些都是你的功劳。”

    申俊笑了笑,“那是老爷子的功劳,老爷子压价真是厉害。”

    “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下去,会扯到大家都不愿意提起的话题,只好强制闭嘴。

    申俊倒是很淡定,似乎并不受影响,“念念,这件事你要办好,不要被人使坏,如果阳光集团能够成功冠名马拉松赛事,将对阳光集团这个名牌有飞跃式的提升,你明天就回去吧,好好做事,等我回来。”

    这说得好听,无非就是要赶我走呗。

    “我大老远来,这还没好好休息呢,你就赶我走?莫不是看上村里哪个小寡妇了?”

    申俊放下酒碗,“这你也知道?又是韩烈告诉你的?可是不止一个小寡妇啊,是几个啊。”

    “这样啊,那恭喜小叔了……”我刚说出来,又后悔了。

    韩烈并不知道我是申继业女儿这件事,我突然地说出小叔这个称呼,他当然惊讶。

    但他聪明,听到了不对,但却并不问。

    申俊赶紧又岔开话题,“宋家那边有消息了吗,什么时候复牌?”

    “没有,这一次的事比较大,一时半会恐怕复不了牌了。”我说。

    “你回去以后,给我盯着这件事,一定要想办法知道宋城股份的复牌日期,然后要及时告诉我。”

    我不禁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要知道宋城股份的复牌日期?”

    申俊的眼里闪出一丝冷芒,“宋家以为把我搞残了,我申俊就再也不能对他们构成威胁了,他们就赢了,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错了。”

    我猜不透他要做什么,既然他没有要说的意思,那我也不方便多问。

    这时韩烈的酒喝完了,他年轻,酒量本来就大于申俊,申但大部酒又被申俊占去了,韩烈几下喝完,就巴巴地看着申俊碗里的酒,意图非常的明显。

    我看在眼里,不禁好笑。

    申俊伸手护住自己的酒碗,“喝完就吃饭去,看我干嘛?”

    韩烈脸上堆起讨好的笑,“俊哥,你身体还没痊愈,我觉得不宜喝太多的酒,我觉得你应该多吃饭补充营养,不如……”

    “我是外伤,又不是内伤,可以喝酒的,你不用担心我。”申俊不为所动。

    韩烈无奈,又看向了我,“姐,你旅途辛苦,不宜喝太多,我看……”

    “我喝过的残酒,是不会给人喝的。你没够?”我问韩烈。

    “一瓶酒三人分,我还占少数,怎么可能会够?简直没解馋。”韩烈皱眉说。

    我站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不够,本来留着一瓶明天再喝,既然你要尽兴,那今天就都喝了吧。”

    我打开背包,拿出另一瓶酒。

    韩烈欢呼一声,“姐,你真是我亲姐,简直太棒了,专门给我留了一瓶!”

    “她有说是专门给你留的了吗?”申俊不干了。

    “不是,俊哥,你现在真是有伤在身呢,真的不能喝太多。对身体不好。”韩烈一边说,一边打开酒瓶,先把自己的碗倒满。

    乡下用的那种土碗,是很能装的,一瓶酒倒下去,基本上就剩不了多少了。

    “韩烈,你有没有点规距了?你准备一人独占一瓶?”申俊说。

    我瞪申俊,“怎么了?你要和兄弟抢酒喝,你丢不丢人啊?你本来就有伤在身,少喝点会死?”

    申俊不屑于和我吵,又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韩烈笑着把碗里的酒给我们每人分了一些,“一起一起,这两天太压抑了,姐来了,我心里高兴,我们慢慢喝,慢慢聊。”

    申俊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在说,可不是我逼他给的,是他要分给我。

    三人边喝边聊,充电台灯没电了,我们就坐在月色下喝。申俊兴起,酸了两句诗: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我纠正他,“我们本来就是三人,不用加影子也是三人,加了影子,就是六人了。”

    申俊仰头看月,“是啊,人生寂寞,幸亏有你们。念念,你回去吧,如果我的腿好了,我会来找你的。”

    我的酒劲也上来了,“那如果你的腿不好呢,你是不是就准备一辈子不回锦城,也不见我了?”

    申俊没有说话。

    “我告诉你申俊,你休想摆脱我,不管你是好是残,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我激动地大声说。

    韩烈把桌上的残菜收起,知趣地走开了。就我和申俊坐在月下。申俊不说话,点了一只烟,他又开始抽烟了。

    “念念,我知道你不怕我拖累你,我也不是怕拖累你,可是我不想在你面前这个样子你知道吗?腿残打不倒我,我申俊不会因此而颓废,我没有那么脆弱,可是我不想坐在轮椅在你面前转悠,我不想,你明白吗?”

    我好像明白,但又好像不全部明白。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同意。”我坚决反对。

    “这件事,我说了算。”申俊也较上了劲。

    “你不见我,是你说了算,但我要见你,是我说了算!你不回锦城,不见我是吧?好啊,那我不走了,我也不回锦城了,我就在这住下,我租块地来种菜,我自给自足,过农民生活,你能把我怎么的?”

    “曾念你疯了?你还讲不讲理了?”申俊急了。

    “我就是疯了,我就是不讲理了,两个人的事情,凭什么你一个人说了算?”

    不就是骂脏话吗,谁不会?我一个市井出生的女人,骂脏话还会输给你这个豪门出生的公子哥?

    申俊瞪着我,我也瞪着他,丝毫不退缩。

    申俊摸出烟又点了一只,赌气地抽了几大口,呛得直咳嗽。

    我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伸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闻他身上熟悉的气味,“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在我心中的地位不会改变,你是永远的王者,如果你的腿真的残了,我就是你的腿。不管生死,我们都要在一起。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你怎么忍心放弃?”

    “我们回屋吧,晚上有露,对你的腿不好。”我轻声说。

    申俊点了点头。

    土屋有三间,申俊让人打扫得很干净,韩烈住在最左边一间,中间是堂屋,我和申俊住在最右边。

    我帮申俊解开敷在他膝盖上的药袋,然后帮他脱下裤子,从温水瓶里倒了热水,加上冷水把温度调得适中,然后帮他擦拭身体。

    申俊躺在简陋的床上,闭着眼睛,让我给他擦拭。

    “念念,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好不了,就不去见你吗,我就是不想你这样,我不能给你什么,却要让你像保姆一样伺候我,我不想这样,这样会让我很难受,你明白吗?”

    我轻声安慰,“人有旦夕祸福,这很正常。你受伤了,我照顾你是应该的,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果我受伤了,你也不会不管我是不是?所以我做这一切我都是自己乐意的,没有任何的为难,你如果强行把我推开,那反而是对我不公平,你明白吗?”

    申俊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当我的手擦到他的腿间时,他的身体反应非常强烈了……的让我看了也觉得耳红心跳。

    “stop!”申俊忽然低吼,他受不了了。

    见他这样,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尴尬地愣在那里,不知道要不要继续给他擦拭。

    “念念,出去吧,让韩烈来,你住他那一屋。”申俊说。

    “我不。”我马上拒绝。

    “可是我想和你呆着,我不想去那一屋,我害怕。”我说。

    然后继续擦拭,完了以后,我也打了些凉水,自己擦了一下,然后在申俊的旁边躺下。

    条件很差,床铺很硬,但我那一夜竟然睡得出奇的好。

第92章 来人(。com) 
第二天睁开眼,看到太阳从土屋的小窗户里射了进来。床边的轮椅已经不见了,申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

    土屋有些年头了,开门的时候发出吱呀的声音。打开门,看到申俊的轮椅在水库边,黑虎伏在他身边,申俊正拿着梳子给它梳毛,黑虎很享受的样子,一动不动。

    申俊看到我起床,抬头冲我笑了一下,低头继续给黑虎梳毛。

    我简单洗漱后,也没去打扰申俊他们,就顺着水库的堤坝慢慢行走。堤坝两旁绿柳成荫,挡住了渐渐烈起来的阳光。

    忽然就不想回锦城了,什么总裁,什么董事会,什么名利,统统都不想要了,我只要这闲散的时光,陪着一个人一条狗在这里慢慢变老,也一样的美好。

    “姐,昨晚睡得还好吧,乡下蚊子多,你被咬了没有?”

    韩烈正提着一个篓子,在浅水处弯下腰好像在捞着什么,看到我来,笑着和我打招呼。

    “还好,不是有蚊香嘛,没咬到我,睡得挺好的。你在摸什么呢?徒手可以摸到鱼吗?太夸张了吧?”我笑着说。

    “不是,我摸螺丝呢,回头给你做香辣螺丝。”

    我说好啊,听起来都流口水了。

    我转了一圈回来,申俊正在穿鱼线,准备钓鱼。

    我笑着调侃,“申先生,你行吗?昨天也没见你钓上一条鱼。”

    申俊认真地弄着他的鱼线,头也不抬,“念念,我行不行,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被反调戏回去了。

    “等我钓条鱼上来,你吃了午饭就回去吧,公司的事不能耽误太久了。”申俊又提让我回去的事。

    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我不回去了。我就在这陪着你,除非你陪我一起回去。”

    申俊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又开始发疯了?不是说好了吗?”

    “我根本没答应要回去。是你强加给我的。”

    “你先回去,等我的腿好了,我就回来找你。”申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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