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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婚路-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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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处于一种无限的愉悦之中,一会清醒,一会迷糊,一会又恶心想吐,整个人像在飞,在漂浮,一点也不真实。
半夜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感觉浑身无力,额头上全是汗。
第二天清早,我吃了送来的两个包子,周云驰又来给我注射,我再次反抗,又被周云驰打了一顿。
就这样过了三天,慢慢地,我开始喜欢注射那种药物,只要过了几个小时不注射,我就会全身无力,各种不舒服。
第四天晚上,周云驰一直迟迟不来给我注射,我开始身上不舒服,身上像是很多小虫子在爬,那种痒的感觉,是从骨子里来的,怎么挠都没用。平时我讨厌之极的周云驰,我现在巴不得他马上出现,然后给我注射。
我被注射毒品了,而且已经成瘾。
周云驰终于来了,当看到他拿出小小的注射器时,我心里无限的渴望,希望他尽快给我注射,然后我就可以摆脱身体上的痛苦,享受那种极乐的感觉。
那种东西对人精神的控制,是可怕的。内心再强大的人,也拒绝不了那种诱惑,所以一辈子都不能碰那种东西,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都不能碰。
周云驰晃了晃手中的注射器,“想要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直接告诉我,想要吗?”周云驰又问。
“想。”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回答。
周云驰挥了挥手,这时又有人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摄像机。镜头直接就对准我,我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我的脸。
“如果你想要,那你就把手放下来。”周云驰说。
我没有听他的,我一直用手挡住脸,我知道他们是故意要拍我,他们又在我身上耍阴谋。
“如果你不放下手,让我们拍,那我就走了,你就得不到了。”周云驰说着,作出要走的样子。
我身上更加难受了,那种虫子在五脏爬行的感觉更加强烈,那简直不是人所以承受得了的痛苦。我妥协了,放下了手。
周云驰将那个注射器放到一个盘子,然后放在了房间的角落里,“你自己过去拿,然后注射。”
他之所以要放在离他有距离的地方,是因为他不想被拍进去。他要拍的是我自己注射的镜头。
我行尸走肉般走向那个装着注射器的盘子,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曾念,不要动它,不要!”
我知道那是我的良知,我的内心在告诉我一定不要屈服,但我身体上的痛苦,又产生另外一个声音,让我把那管药给注射进体内。
我颤抖着拿起那个注射器,镜头对准了我。
我内心里的那个声音更强烈了,“曾念,不要,千万不要屈服!”
我拿起注射器,向周云驰走了过去。
“你过来干什么,还想让我给你注射呢?自己来,不然就不给你了。”他细声细气地威胁道。
我还是向他走了过去,把注射器递给他,他困惑地伸手要来接,我突然用尽全力,将注射器刺向他的脸部!
他疼得哼了一声,然后又阴笑起来,一脚踢在我小腹上,然后对着我一顿拳打脚踢。
我本来已经痛苦至极,对药品的渴望已经让我的意志模糊,他的踢打,反而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痛处。
也不知打到什么时候,我终于晕了过去。
……
“姐,姐,你醒醒。”
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唤我,好像是韩烈的声音,我认为那是幻觉,因为我亲眼看到韩烈的车翻下河了。
“姐,是我,阿烈啊,你快醒醒。”
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真是韩烈那张黑黑的脸。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阿烈,你找我来了吗,姐对不起你,姐连累你了……”
“嘘……姐你小声点儿,别让人听到了。”韩烈把手竖在鼻子上说。
他的这个动作,让我感觉我应该不是在幻觉当中,我的精神一振,“阿烈,你没死?”
韩烈压低了声音:“我没死啊,怎么会这样说?”
“可我亲眼看到你的车被货车给撞下河了,你竟然没事?”
“我没在那车上,我防着他们那一招呢,我韩烈又不是傻子,哪能那么容易被他们给干掉。我的车我请人开的,我开的是另外一辆车,我到这里一直找到不到你,又怕被他们发现,只能慢慢找。终于找到这里了。”
我一听更加高兴,“你没死就好了,阿烈,赶紧打电话给袁正威,让来救我。”
“我是买通了医院的人,才混到这里来的,我得先想办法把你救出去,不然我担心情况会有变。姐,你行不行?行的话,我现在就带你走。”
“好,我们现在就走,我没问题。”我站了起来。
我脚步飘浮,走路不稳,阿烈扶着我,往外走去,刚打开门,几束强烈的光线就射了过来,周云驰细声细气地笑,“小混混,你以为这么容易就想把人带走?”
韩烈放下我,抽出匕首就扑了上去,但很快两只枪就对准了他,“小混混,你再敢动,就割了你的JJ。”
阿烈把手举了起来,“原来有准备啊,老子认栽。不要伤害我姐,有事冲我来,欺负女人的是孙子。”
周云驰走了过去,“小混混,在我面前还敢装英雄好汉?我去你妈的!”
嘴里骂着,手上一阵拳打脚踢,阿烈愣是一声没吭,血从鼻子里直流出来,顺着下巴滴到地上。
周云驰打累了,吩咐身边的人,“这地方不能呆了,被人发现了,就不能继续呆下去了,马上收拾东西,换地方!”
凌晨的时候,我和韩烈又被押上了车,韩烈手脚被捆,浑身伤痕。我还好,没有被绑,但被扔进了后备箱。
以前我也被绑架过,但从来没有试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毒瘾不断地犯,呵欠连天,浑身好像有小虫子在咬,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痛苦的感觉在纠缠着我,完全是身在炼狱,直接想去死,但又不能死。
我要报仇!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
我再度被放下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村庄里,他们终于还是藏到乡下来了。
我整个人没精神,好像行尸走肉一样,心里对药物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我感觉自己如果再不注射,就好像要死了一样。
“是不是很想要了?如果想要,你就自己注射,让我拍下来就行了,但你千万不能再用注射器刺我了,你要是敢再那样做,我一定会杀了你。”周云驰说。
“姐,你竟然沾毒?”韩烈嘶吼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阿烈,我不知道那是毒,是他们强加给我的。”我哭道。
“那你现在不能碰了,姐,不管怎样,你都不能碰啊,不然你以后就戒不掉了!”
韩烈的话刚说完,周云驰走过去又是几拳:“让你多嘴!王八蛋!”
“阿烈你放心,我不会再注射了,再怎么我也要忍着,我不要了。”我打起精神说。
周云驰阴阴地笑,“你说不要,我就偏要让你注射,来,给我们的美女来上一针,让她嗨一下。”
于是过来两个男的,给我架住,周云驰又给我注射了一针。
我心里是抗拒的,但注射完后带来的那种极度的愉悦,却又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虽然我知道那东西是会伤害的身体,但人本身就是懦弱的一面,所以毒才能让人欲罢不能。
我和阿烈被分开关押,彼此不能联系。我不知道他什么情况,我现在唯一祈求的,只能是袁正威能动用他的警察力量,帮申俊找到这里来。解救我和韩烈。
凌晨醒来,又是一身冷汗,我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第243章 阴谋(。com)
很明显周云驰的动机不是要我死。如果只是要我死,在路上他可以直接将我勒死,然后将我扔进河里就行了。他一直绑着我,不断给我注射药物,是想让我上瘾,他是要毁了我。
要毁了一个人,要让他成为一个废物,杀了他是最愚蠢的方式,毕竟这是法制社会,杀人的风险太大,但如果让她沾毒,那就不一样了,占了毒的人,整个人的意志和精神都被控制,不再会有进取心,不再对其他的美好的事物有兴趣。只对毒有兴趣,让人陷入虚幻的无穷愉悦,不能自拔,从此成为行尸走肉。
我如果成为那样一个人,阳光集团的格局将会如何改变?众多的投资机构和中小投资者,会将我鄙视到尘埃,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瘾君子,股东们不会把公司交给一个被毒控制的人。我虽然还活着,但相当于死了,我将彻底从阳光集团永远地出局,不会再有机会。
这就是周云驰带我到这里来,然后不断给我注射,还试图拍下我注射的视频的原因。只要我注射的视频流传出去,我就毁了。从此曾念将会成为锦城商界的一大笑话,曾经被网友捧为最美女总裁的人,沦为一个万人唾弃的瘾君子。
多么狠毒的计划,将我釜底抽薪,他们一劳永逸,不用再担心我对他们构成威胁。
没有手机,没有电话,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联系的工具,我不知道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锦城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的计划肯定是配套的,周云驰将我掳走,让我变成废物,他们在锦城肯定也有行动,等我沾毒的视频传回锦城,他们会以亲人的姿态表示对我的同情和惋惜,顺便宣布,我这个人不再适合担任任何职务,从此脱离锦城商界。
想明白了,心里凉凉的。但并不悲伤。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阴谋诡计,申连城留下的股份实在太诱人了,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夺,从人性的角度来说,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他们为了将我变成废物,不惜与侵犯申晓晓的恶魔周云驰合作,这未免太下作了一些。
想着想着,我身上又开始难受起来,感觉又有小虫子在我骨子里慢慢地爬,全身开始冒冷汗,我能明显感觉到毒正在侵蚀我的身体,破坏我的免役系统,控制我的神经,但我还是对它充满渴求。
我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猛扇自己的耳光,但无济于事。心里所思所想,还是毒。
外面似乎听到我的动静,有人把注射器放在盘子里端了进来,我挣扎着不想去弄,但又想摆脱眼前的痛苦,最后告诉自己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试了这次,以后就不再注射了。
每个被毒控制的人在良知没有完全泯灭之前,都是这样欺骗自己的,这一次是最后一次,过了这一次,然后下一次就绝不。
然而下一次后还有下一次,然后再一次,一直沉沦,直到毁灭。
注射过后我又开始了虚幻的飞升,上天入地,各种绝伦的美好,每美好一次,就离死亡近一次。
大约又过了两天,那天夜里,我忽然又被带上了车,迅速转移。
周云驰显得非常暴躁,一路不断地打电话,不断地骂娘。
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得出,是有人找来了,所以他们要连夜转移。
车在乡间的路上狂奔,但又忽然停住了,因为前面好像出了交通事故,堵了约有五六辆农用车。到底什么事故,我不清楚。
周云驰拉着我下了车,往旁边的树林跑去。从他的行为来分析,应该是后面的人追得急,前面跑不掉,马上就会被追上,所以他才弃车逃跑。
我跟着他,深一步浅一步的往树林里跑。树林不是那种很原始的森林,就是乡下普通树林,里面有小径,跑起来很吃力,但我还是努力地跑。
不管是后面追上来的是袁正威还是申俊,现在我都不想和他们见面。我不想让他们发现我有毒瘾了,我不想让他们发现,他们苦苦找寻到的,是一个无耻的瘾君子。
“念念!念念……”
真的有人追来了,我听到了呼唤声,是申俊,我的眼泪下来了。
但我没有应,只是眼泪不停地流。
周云驰跑得更快,钻进一片荆棘后就不见了,他顾不上管我了。
我此时腿脚发软,感觉瘾又犯了,浑身开始发抖,一会冷一会热,身体一会疼痛,一会发痒,脑子里只想着毒。
我这样的状态,怎么能见申俊?
我一闪身,藏到了一块石头后面,又觉得还是不稳妥,我又挤进了一片荆棘丛里,越来越冷,瑟瑟发抖。
脚步声越来越近,申俊的声音嘶哑,“念念?你在哪儿?能听到吗?”
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此时身体更加难受,之前是有万千小虫子在爬,现在是有万千小虫子在咬。我感觉我随时有可能会死掉。
“阿烈,你确定周云驰胁持着念念往这里跑了?”申俊的声音。
“我确定啊,肯定跑不远,我姐体力不好,天又这么黑,一定跑不远的。”韩烈说。
“那周云驰一定会撇下念念独自逃跑,我们赶紧追,一定能追上。”申俊说。
“申先生,你可以回车上等我们,我们可以把这件事办好。”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我估计是警察。
“没事,我和你们一起,被绑的人是我的妻子,我不能让她有事。”申俊说。
一束手电光向我这边射了过来,我赶紧低下了头,我感觉那束光一直停留在我那里,然后才慢慢移开。
我心里奇怪,那束光既然长期停留在我那里,应该是看到我了才对,为什么又移开了?
申俊一行人继续往前,很快走远了。
我松了口气,我身上更冷了,犹如陷入冰层之中,头疼欲裂,我满脑子里都是毒,一心只想着注射,如果眼前有,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毒注射进我的体内。
巨大的痛苦排山倒海地袭来,我忽然开始抽搐,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姐,姐,你醒醒。”
恍惚之中,我听到了韩烈的呼唤声,但我睁不开眼睛,我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头疼胸口疼,全身都疼,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我意识是有一定程度清醒的,因为我能分辨出那是韩烈在叫我。
我感觉我被抱了起来,然后往前走。我用尽全身力气,微微睁开了眼,模糊地确定了那是韩烈后,我意识再度模糊。
再次醒来,我很顺利地睁开了眼睛。我发现躺在床上。不是在医院,好像应该是在酒店。
“姐,你醒了?饿吗?想不想吃东西?”韩烈关切地问我。
“我是在哪里?”
“没事,我带你藏起来了,俊哥短时间找不到我们。我刚刚给你注射了葡萄糖,你应该很慢慢恢复体力的。”韩烈说。
“你在树林里就发现我了是不是?你用手电发现了我,但你假装没发现?”我轻声问。
韩烈点头,“嗯,我知道你不想见俊哥,我知道你不想让他知道你沾了毒,不然他叫你,你就会答应的,既然你不答应,我就知道你是不想见到他,不想让所有人知道你现在的状态,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是锦城商界数一数二的女强人,你不想让人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是能理解的,所以我悄悄跑回来找你。”
我的眼泪哗的一下就出来了,“阿烈,谢谢你,你千万不能告诉申俊我在哪里,我不想让他失望,我更不想让他因为我而分心。”
“姐,我理解的,可是这样瞒着俊哥,他会很着急的,你只是被迫沾毒,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的。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你的毒龄不长,又是强迫注射,你应该很容易戒掉。”
“阿烈,我不知道我要多久才能戒掉,现在申俊那边也是危机重重,我不想因为我的事而让他分心,你替我保密,等我戒掉了,我们再让他知道,好不好?算姐求你了。”我流着泪说。
“好,我都答应你,姐,我暂时不让俊哥知道你在哪儿就是了。姐,我会想办法从黑市买些戒毒的药给你,我以前也有朋友沾过,我知道买什么样的药,不过……”
韩烈欲言又止,没有说下去。
“不过什么?你直说无妨。”
“这个……”韩烈还是不愿意说。
“你是不是想说,他们都没有戒掉?”
韩烈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药物脱瘾只是第一步,但是这个东西,靠的还是意志力,我那些朋友,目前为止没有一个真正戒成功的,都是过了一阵,又恢复了。”
“你放心阿烈,我一定能戒掉,因为我要报仇。”我冷声说。
“我自然是相信姐的,那我们是去正规的戒毒所,还是我们私下自己戒?”
“当然我自己戒,不能去戒毒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事,包括申俊。”
“好,那我现在就去准备药物,姐,你一定要加油,你一定要振作,不管有多痛苦,你都要坚持下来。”韩烈说。
第244章 极端(。com)
我自然是要坚持下来的,虽然我知道这很难很难。
戒毒的痛苦,我以前从影视作品中没少见到,但事实上演员再努力表演,也演不出那种真实的痛苦。
那种痛苦,如身在炼狱,只想去死。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巨大压力,痛苦到极点时,总会有一死百了的极端想法。
韩烈和我在的地方,是在离锦城两百多公里外的一个小镇,有些偏僻,正是我们需要的地方。
但我始终认为,申俊应该很快就能找到那里,现在的科技手段太发达了,除非是藏在深山老林,只要是在文明社会里,很难藏住踪迹,因为生活中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借助科技手段,很快就能锁定我们的位置。
所以第二天,在我的提议之下,我们又换地方了。只是我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走太远,所以我们只是换到了那个倒的另外一个镇。
晚饭的时候,我刚吃到一半,我的瘾就开始犯了,瘾一但犯了,就完全没有胃口,再好的美食,也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兴趣。
“姐,你很难受吗?”韩烈心疼地盯着我。
“我能坚持。”我咬着牙说。
韩烈拿来白色药片,“把药吃了吧,然后去躺下。”
我吞下药片,跌跌撞撞地往房间里走。但刚躺下,我就难受起来,满脑子都是毒。心里想得不得了。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心想如果我能溜出去了,这个应该可以换取很多毒,我就可以摆脱这种痛苦了,人生苦短,我何必要苦撑?
我起来,跌跌撞撞往门口走,此时我的意识已经被毒瘾所控制,我整个人的底线都没有了,我只想找到一个地方可以买毒,我只要摆脱这种痛苦!
韩烈就立在门口,“姐,你要去哪里?”
我低下头,瑟瑟发抖,羞愧难当。
“姐,你答应过我的,你会坚持的。”韩烈的声音在哽咽。
我往回走,“阿烈,找根绳子,把我绑起来。”
“姐……”
我忽然暴怒,“把我绑起来!你要是为我好,就把我绑起来!然后把门从外面反锁!”
韩烈其实是有准备的,很快就拿来了绳索,把我脚和手都绑了起来。然后搬张椅子,坐在那里守着我。
“你出去。”我流着冷汗说。
“姐,我看着你。”
“出去!”我吼道。
韩烈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出房间,然后将门从外面反锁了。
无法形容的痛苦继续,而且越来越强,我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死了算了,不活了。
我用头砰砰地撞地板,撞得直到自己晕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头疼,但我很欣慰,我又挺过了一次。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我提出不再服用辅助药物。
“为什么?姐是担心有副作用吗?”韩烈问我。
我点头,“是药三分毒,我担心如果不服用这种药,我就会原来的状态,我不想再对其他的药物产生依赖,我相信我就硬戒,我也能戒掉。”
韩烈还在犹豫,“姐,这很难。我朋友用了药物,也没能戒掉。”
“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主动吸食,而我不是,我是被动的,我相信我能行。”
韩烈点了点头,“那好,姐,我相信你。”
这时却忽然有人敲门,我和韩烈都惊得站了起来。我们现在的状态,就是惊弓之鸟。
小镇上的招待所,房间门没有猫眼,看不到外面的人是谁,韩烈只好出声问:“谁?”
门外的人并不吭声,只是继续敲门。
韩烈从抽屉里拿出匕首,藏在袖子里,过去开门。
门打开,韩烈愣在那儿,然后申俊一拳就向他打了过来。将他打得歪在一边。
“俊哥……”
“别叫我!”申俊的怒意明显。
我站了起来,惶恐地看着申俊。他还是找来了,他肯定怪我和韩烈了。
申俊逼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复杂,有愤怒,有惊喜,有失望,有不解。
“为什么?”他问出三个字。
我一时答不上来,我还在想着隐瞒,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好像隐瞒已经很难了。他既然能找到这里来,就不会再让我在他眼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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