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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神棍-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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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带了个样品，真正的原物，大得很，好几百斤呢！”牛昊打开了袋子。
王老五凑了过来，将鸡蛋大的白色石块放在面前。
大伙儿就都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漫不经心地打开自己的公文包。
这是一个多功能的公文包，打开后，众人眼前就是一亮，里边可是一应工具样样俱全。
王老五首先拿起高倍微型放大镜，对着面前的白色石块开始观察。
王老五从不同的角度观察，最后有拿出一把小锤子，轻轻敲击，并侧耳倾听。
再然后，王老五缓缓放下放大镜和锤子。
“王老板，咋样？”林雪有些迫不及待。
牛昊和王菲，以及会议室里的服务员，也都看着王老五。
“不好说！”王老五轻轻吐出三个字。
“不好说？咋讲？”林雪将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倒是能初步判断这块石头到底是啥，但是，需要看到原物，才能确认！”王老五解释道。
“原物？”牛昊皱眉：“我这就是从原物上取下来的！用锤子敲下来的。”
“被你敲击过了？难怪有细微裂痕！”王老五恍然大悟。
“对了，我这里有原物的图片。”牛昊就将自己的山寨智能手机拿了出来。
大伙儿就想笑，这山寨版的手机，相片效果真的可以吗？
王老五却不以为然，拿起牛昊的手机，翻看这大顽石的一组相片，脸上也阴晴不定。
“咋了？”林雪又问道。
“相片上倒是给我启发，我大概已经知道这白石头属于哪一类，可是，这石头，产地在哪儿？我需要实地考察。。。。。。”
“实地考察？那还不简单，明日反正我也要去凤凰村，咱们刚好一道。”林雪松了一口气：“王老板，你就透露一下，这样的石头，价值如何？”
“呵呵，既然明天要去，明天再告诉你们不是更好么？”王老五干脆开始收拾工具，并将那白石头样本退给牛昊。
牛昊心里咯噔了一下，林雪反正明天要去凤凰村？
还有，此次送来样本，秘密鉴定，不就是为了避免在凤凰村引起躁动么？
牛昊就迫不及待地说道：“王老板，你是想知道这样的石头还有多少对不对？我告诉你，很多，很多，一条河里，全是！”
“什么？一条河里全是？”王老五脸上顿时放了光芒：“牛兄弟，目前有没有人介入这块石头的鉴定？”
第171章 商业合作（）
王老五的表情，分明给牛昊透露出了一丝贪婪。
这一点，商场打拼多年的王菲早就看在眼里。
平心而论，王菲可是立足于牛昊这一边，尽管王老五是表妹找来的也不例外。
王菲咳嗽一声，说道：“王老板，牛神医的意思很明显的，这样的石头，多得是，你就放心好了，现在你方便透露个中肯的价值么？”
“咋说呢！”王老五向后靠了靠，摸了摸自己右手的钻戒，说道：“宝石行业，市场弹性比较大，就比如我手头上的这件成品，来自南非，名牌，售价八十万。但是，原材料的价格却非常的低，就这一粒钻石的毛坯，采购价却没超过一万块！”
众人唏嘘不已，宝石市场，真的有太大的弹性。
不过，王老五的这话，好像透露出很多的信息。
林雪首先问道：“王老板，你说牛神医带来的这石头，是钻石？”
王菲则说道：“王老板，你的意思是，牛神医带来的这个钻石，品质不怎么样，然后价格会更低？我想说的是，其实纳雍也不乏有人会鉴宝，真的！”
王老五摆摆手，轻笑道：“这白石头不是钻石！”
“不是钻石？”众人面面相觑，心说你王老五干嘛又显摆你的钻石戒指？对于你这样的宝石大咖，带着个几十万的戒指，不是很正常的么？
“当然不是钻石，说白了这就是水晶石，又叫水钻。”王老五继续科普：“水晶石恐怕是所有宝石中弹性最大的一种石头。成色好的，价格能超过普通钻石，质地差的，几乎一文不值。所以，你们要我对这块白石头做评价，那是真的不好说！”
“那么你说说，这块样品，属于成色好的，还是质地差的？”林雪接着问道。
“看来看去，属于质地差的，几乎一文不值。”王老五话锋一转，说道：“但是，我就不信，偌大一块顽石，破开后，竟然全都有细微裂痕！对了，裂痕知道么？这是最大的败笔，刚才牛兄弟也说了，这块样品是他用锤子敲打下来的，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吗？就算是金平宝石，被这锤子一敲，出现这么多裂痕，也会一文不值的！”
“啊？”牛昊顿时石化。
这么说，自家院子里的那一块大顽石，被牛二丫用九曲石剑直接破开，不是全都有细微裂痕了吗？倘若这些白色的石块都是宝石，那么，牛二丫且不成了罪魁祸首，将偌大的石块变得一文不值了？
“牛兄弟，你见过解石场么？”王老五反过来问牛昊。
牛昊摇摇头，心神不宁。
王老五无奈地耸耸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真正的宝石，蕴藏在顽石里边，需要用最最精密的工具将其切开，注意，是切开，而且不能切掉宝石的核心。那是个精细活儿，因为谁也不晓得黑不溜秋的大顽石里，所包含的钻石到底会有多大。所以，解石场造成的悲剧也会很多。像你这样，硬生生将一块大顽石撞开，分成了两半，里边就算是宝石，也差不多全废了！”
这下子，王菲和林雪就都争着看牛昊手机上的图片，最后都发出了疑问：“这石块，如何撞开的？怎么是两瓣？”
牛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好，总不能说，是牛二丫用宝剑将其劈开的吧？
这个问题不重要，精明的王老五马上回答：“这图片上，看得出来也算是被什么工具切开似的。当然，切口部位的宝石那是全废了，至于各半空心底部，受到的撞击会很小，说不定还能开出原始的质地来，这就是我要看原物的原因，至于看产地，问产量，我就说实话吧，如果可以，我倒是愿意和牛兄弟合作！”
也就看了受创的宝石，王老板就有合作意向，牛昊是聪明人，这事儿，有搞头！
“王老板，你是宝石大咖，你见多识广，你且说说，和我如何合作？”牛昊问道。
“合作模式多了！”王老板侃侃说道：“按你说的，这块顽石应该来自河道是不是？”
“对，就是从河道里捞出来的，类似的石头，满河道都是！”牛昊回答。
“但是，你知不知道，既然河道里有宝石，你有想过，这河道里的石头是哪儿跑来的呢？”王老五又问。
“当然。。。。。。当然是河道上游里被水冲下来的。”牛昊回答。
“上游？上游是哪儿？”王老五追问了一句。
这下可把牛昊问住了。
在凤凰村生活了十几年，凤凰山上去过最多的地方也就是那破庙，最远的地方也就是上次掏摸岩蜂糖的那地儿。至于后山那条河，牛昊多半也只是去过临近村子的那一段河道。因为那里水深，可以洗澡。而上游，一直延伸到凤凰山脉，最最上游全是山溪而不是河道，据说，这条河的源头是大山深处的一个洞穴，那些地方，牛昊可都没去过。
见牛昊一时间答不上来，王老五继续说道：“常见现象就是，这样的石头，来源并不是河道，而是河道两旁的大山，并有可能一直延伸到源头。牛兄弟，你这块石头的来源，属于我说的这个么？”
果然死宝石大咖，牛昊敬佩不已，点了点头，说道：“是！”
“那么好，我就告诉你一种合作模式，这对谁都公平！”王老五说道：“我就向你购买原石，按照低价大量收购。对于你和你的劳工来说，只要采集到石头，都能卖钱。而对于我来说，买到的石头却未必就有价值，完全有可能是高投入零收入，但真要碰到一块有价值的石头，可能我就会大赚。。。。。。”
牛昊摆摆手，说道：“王老板，如果我提供给你的原石里，多半都能提取宝石，你会给我什么样的合作模式？”
“那不可能，就算世界最最顶级的解石场的大师傅，也不敢打包票说原石里就有宝石，所以，这个行业里，也有另外一种术语，叫赌石，像你说的这样，是最最离谱的理想化赌石，任何一个老板都不可能去投资的。”王老五摆摆手说道。
“哦。。。。。。”牛昊沉吟了一下，心里有了个古怪的念头，自己的天眼不是有透视功能么？自己可是能够看清楚那一块石头里包含着宝石，至于里边的宝石价值几何，牛昊就不清楚了。
如果。。。。。。牛昊想了想，还是一步步来吧，对方不是说先看看原始质地和发源地么？看样子，王老五说出来的这个合作模式，好像对全村老百姓都有利。
毕竟，那么多石头，自己总不能每一块都认真审视吧？那样的话，自己能持续多久？假如不能持久，且不是大伤元气？
第172章 村里来了个大咖（）
王老五再针对宝石行业的很多合作模式做了科普，牛昊就越来越觉得目前的这种合作方法是最最妥帖的了。
但王老五可是有言在先，模式可以如此，单价么，需要实地考察，甚至连能不能合作，也要看看原石质地和源头环境等。
最后，王老五还问牛昊，在村里，他能不能做主？
牛昊挺了挺胸，说道：“目前我在村里还算有些影响力吧，再说了，村长还是我岳父！”
“村长没啥用，关键是老百姓是不是都信你？”王老五追问道。
“啥意思？”牛昊反问道。
“呵呵，来百姓都服你，都信你，咱们的合作才有可能长久啊，因为提供原石的劳工，多半都是村里人吧，毕竟，目前看来，这份艰苦的工作，实在是没多少人愿意去干！”王老五说道。
“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单价很低？”牛昊皱起了眉头。
“不一定呢，我有个采石场，在云南那边，他们提供的原石，我给五毛钱一斤！”王老五说道。
“五毛？这也太低了吧？”牛昊惊呆了。
“呵呵，牛兄弟，你要知道，我完全有可能会买回来一堆毫无用处的石头，这些石头，我还得在它们身上花费更多的本钱，运费，打磨，各种员工费用。。。。。。”王老五摆摆手，说道：“当然了，还是要看质地问题，成色好，出宝率高的话，我会加价，大赚的话，我会给大伙儿发福利，其实，对于老百姓来说，五毛已经不少啦，你想，一个人，一天弄个三四百斤原石不是问题吧？那就是两百块！而你，作为我的合作伙伴，主抓第一手收购，在你身上，每一斤原石你差不多有三毛的提成，你自己算，这对来说，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王老五这是最最直接的解释了。
马上，王菲和林雪就开始为牛昊算账。
“牛神医，村里劳动力不低于三百个吧？”
“就按照三百个计算，每个人平均每天采集原石三百斤。”
“嗯嗯，一天就是九万斤，每斤提成三毛，九万斤就是二万七百块！”
“天哪，一个月就是八十万！”
“牛神医，这下子你发大财了。。。。。。”
牛昊摇摇头，八十万，的确是个不错的数字。
但牛昊希望能让利给老百姓。
牛昊就说道：“王老板，照你这么说，你差不多给我的单价就是八毛对不对？”
王老五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这样！”
牛昊想了想，说道：“这些石头，都是属于凤凰村的，我想让老百姓多赚点，提成么，我拿一毛好了！”
“不，这样绝对不可以！”王老五摆摆手说道：“目前业界给出的原石采购价，不能超过五毛，这要是坏了规矩，以后还怎么做生意？你要是觉得抽取三毛利润高了点，我给你七毛啊？”
“喂，王老板，不带这么降价谈事儿的吧？”王菲马上不高兴了。
“我知道，但是这位牛兄弟不愿多赚钱呐！”王老五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道。
“谁说的，你没听清楚牛神医的话么？”林雪干脆接过话茬，说道：“王老板，要不你给牛神医一块钱的收购价吧，多的钱，牛神医不肯要，他变着花样给老百姓，如何？”
“呵呵，好一个变着花样，牛兄弟将钱送给老百姓我也管不了，就是不能坏了收购价五毛的规矩。”王老五顿了顿，说道：“当然，这一切的合作，都只是谈谈，具体能不能合作，还得亲自考察下来在做决定，暂时就这样一个模型吧，届时我们会签订合约。。。。。。”
接下来就是闲谈。
然后，外出定制匾额的大虾也回来了。
大虾说，明早上就可以去取匾额。
牛昊问，什么匾额？
林雪只是笑笑，说明天就知道了。
咱然后就是让服务员上菜。
满满的又是一套丰盛的满汉全席。
吃的那叫一个欢呐！
次日，王菲也凑热闹似的，跟着大伙儿一起从纳雍出发，就乘坐林雪的兰博基尼往清溪镇方向进发了。
那大虾从定制铺子里带回来了一块包装好的匾额，也放在了那尾箱里。
大虾别出心裁，也或许是按照林雪的指示，装车的时候，多加了几箱超级压缩的烟花。
三个小时不到，大虾已经将兰博基尼开到了清溪镇。
从清溪镇到凤凰村，路面稍微差点，短短几公里，大虾花了十几分钟。
超级豪华的兰博基尼在村卫生室门口一停，马上就引起了躁动。
此时，正好是村人们从后山河沟返家吃午饭的时候，很快，大家奔走相告，就都知道牛神医带来了一个大咖！
这大咖到底有多大？有人说，光是开的车，就值好几百万。
呼啦啦一下子，人们扔了碗筷，也顾不得去后山淘石了，就都朝着村卫生室赶来。
其实，王老五早就对村卫生室门口的破开的顽石做了研究。
他的判断没有错，破开的切口位置，所有的宝石都废了。
但是，这块顽石也太大了，那各半空心的底部，还没受到震动，还能看得出原始的质地。
那是一种无色的晶体。
从质地上来判断，的确是不错。
王老五当即就说道：“要不，咱们还是去河道看看吧？”
“王老板你也别着急啊，来都来了，就多呆些日子！再说了，好歹也该吃吃饭再行动吧？”王菲打趣道。
“对，牛神医，家里方便吧？弄点吃的！”林雪也不客气。
“粗茶淡饭，随时都有！”牛昊就让牛二丫去捣鼓午饭。
杨玉这时候凑了过来，低声对牛昊说道：“小昊，这些大咖都是贵客呢，你也不能随便招待呀？要不这样，我家里有个好东西，今儿个刚逮住的，拿过来招呼客人，你看如何？”
“好东西？啥？”牛昊皱起了眉头。
“你跟我去取，那家伙块头很大，我看着就怕怕的！”杨玉转身就走。
牛昊跟大伙儿打声招呼，让他们在院子里随便和乡亲们聊聊，自个就跟着杨玉去了她家。路上，杨玉说：“小昊，其实我也是没办法，看着大家都去了后山，其实我也去了，结果，鹅卵石没捞到几个，倒让我逮住了三只冬眠的大石蛤！”
“冬眠的大石蛤？”牛昊愣住了。
“是啊，从河边的石头底部捞出来的，很大，每一只都有一公斤左右！”杨玉自豪地说道。
“呀。三只一公斤的大石蛤？太好了，这才是地地道道的野味，这不正好符合林雪的口味么？好像王大姐也非常喜欢！”牛昊振奋起来了。
“林雪？王大姐？她们谁是谁？感觉这些大咖你很熟啊？”杨玉就有些懵圈。
第173章 现场宰杀（）
杨玉不认识林雪王菲等人，就跟村里人不认识王老五一样。
牛昊少不了解释一番，告知杨玉，年轻那个叫林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那个大姐叫王菲，而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就是珠宝大咖王老五。
杨玉就满脸的羡慕，说道：“小昊，你的交际太猛了，竟然认识这么多贵人，以后咱们凤凰村，想要发达就靠他们了！不，主要还是靠你！”
“嘿嘿，想要发达还是靠自己呢！”牛昊傻笑道。
两人说着话，这就到了杨玉的家里。
杨玉将一只水桶提了出来，打开桶盖，说：“你瞧，今天逮住的大石蛤！”
可不是么，牛昊看的眼睛都直了，想不到冬眠的石蛤竟然能抓到，并且还这么大块头。
唏嘘一阵，牛昊由衷说道：“有了这三个大石蛤，只怕林雪她们会高兴得不行，谢谢的话咱就不说了，走吧，带过去给他们做午餐。”
“等等！”杨玉脸上有些红晕，不好意思地说道：“小昊，你说我这到后山河沟里，不也捞到一些顽石么？只是不怎么大，但是我觉得跟卫生室门口的特别像，想请你现在就带过去请他们鉴定一下，你看如何？”
牛昊一愣，问道：“玉姐你找了几个？”
“三个，要不你且看看先？”杨玉就带着牛昊进入堂屋。
三个蓝球那么大的顽石，就在堂屋的木桌子上。
牛昊凑了上去，想了想，还是凝神观望，天眼的透视能力很快就得出了结果：杨玉找来的三块顽石，略小的那个，中间是空的，也有半透明的物质在里边。
“觉得吧，这个是个宝贝，其他两个么，应该没有吧？”牛昊说道。
“小昊，你会鉴宝？”杨玉惊讶地问道。
“不不不！”牛昊连忙摆手解释：“我这都是瞎猜的，再说了，其实那几个大咖，他们也只是凭着感觉来！”
“凭着感觉？那，我这三个大石头，凭着感觉能给多少？”杨玉问道。
“这个。。。。。。”牛昊沉吟了一下，问道：“玉姐，这三个顽石，加起来接近两百斤吧，如果那王老五只给一百块，你卖不卖？”
“一百块？”杨玉有些意外，半晌才有些失望地说道：“这也太少了吧？”
“我也觉得少，但是，人家原石收集的价格就这么个价格，你想，万一这石头里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石头就是石头，什么宝贝都没有，人家给你一百块，还不是打水漂了？”牛昊解释道。
说的也是啊！
杨玉还是有些遗憾，说道：“那算了，先放着，看看再说！”
“对，看看再说！”牛昊和杨玉就开始往回走。
路上，杨玉又说了个主意：“要是能将这些石头破开，有宝贝的就高价卖出去，如果没有，那就算了！”
这是个好主意，牛昊之前也想过了。
牛昊的办法是，不用破开，自己能够透视鉴宝，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天眼一天能使用多少次，万一使用频率增加了，大量的耗损了元力，那就麻烦了。
当然，如果能有个解石场，就好了。
回到村卫生室门口，牛昊发现王老五和乡亲们已经聊得熟悉了。
王老五说，乡亲们，以后你们就把收集过来的鹅卵石呐，原石呐，全都给牛神医送过来，他呢，就按照五毛钱一斤的单价给你们立刻结账。。。。。。
乡亲们大部分都屁颠屁颠的，各自计算着这些天自己家里收集的石头能卖到几个钱了。
也有那么几个人觉得，这单价的确太过少了，要说这石头，还要不要继续淘下去，已经不重要了。
牛昊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牛昊看来，恨不得王老五能给乡亲们每一斤的单价就是好几块，那么，一天下来，乡亲们一天也能弄好几百，这样且不是就脱贫致富了？
然而王老五说了那是行情，不能加的。
除非，自己将抽取的提成返回给乡亲们，并且，还不能以提价神马的返回，那样也能坏了规矩。
王老五继续和乡亲们唠嗑，倒是大虾、林雪和王菲都觉得无所事事，坐一边闲聊去了。
牛昊提着水桶回来，自然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王菲首先问道：“牛神医，你这是干嘛回来了？”
牛昊晃动了一下水桶，说道：“这不是给你们弄野味去了么？”
“野味？什么野味？”林雪马上来了精神，蹦过来就揭开了桶盖。
“妈呀！”林雪扔掉桶盖，吓得脸色都青了！
“干么？这就这么吓人？”牛昊弯腰捡起桶盖，不解地问道。
“牛。。。。。。牛神医，你这是啥？”林雪结结巴巴地问道。
“什么东西这么恐怖？还是野味？”王菲不含糊，凑过来看了看，释然道：“这是蛤蟆么？蛤蟆也能吃？”
“这不是蛤蟆，这叫石蛤，生长在河沟里，肉质细嫩，味道鲜美，是不可多得的纯天然美味，最主要的是它的蛋白质非常多！”牛昊兴致勃勃地介绍着。
“现在冬天不是还没过去吗？正在冬眠呢，是我从泥土里挖出来的！”杨玉见这两个“贵人”如此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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