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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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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同僚,怎的就是如此的无容人的大量。

    “拂沉帝君,在与否,有利于九天否,有利于凡界六界否?”莞灵冷冷的瞥了眼众仙家,再次逼问。

    九天之上无人答。

    谁说倦灵仙子温润娴静,谁说倦灵仙子偏安一隅,谁说倦灵仙子软脚虾一枚?

    今日倦灵仙子的口齿,今日倦灵仙子的气势,今日倦灵仙子的威严,看来世事多是虚假过多!

    “倦灵仙子,你今日倒是见解独帜,锋芒毕露。”

莞灵自戕() 
天帝看着被问得哑口无言的众仙,不急不徐的捋着白须,道:“你说说,今日的凡界,如此的乌烟瘴气,民不聊生,鬼魅横行,罪责在谁?”

    “凡界之灵,历经三代之后,蒙蔽本性,陷于迷障,几易兽类,暴性孳生

    好杀戮,如今不过是自作自受。

    我当初为救秦朗,心急之下,不得知的情境下,竟让幽冥之水灌了凡界,让他们饱受阴灵之害。

    佩玉仙子因为嫉恨,竟一次再次拿了弑心剑诱了凡界秦朗,致使心智蒙蔽,动了杀戮之心。”

    莞灵的声音很是清晰,莞灵的眼神很是清澈,一举一动,很是坦率,无一丝隐瞒。

    “倦灵仙子,你可知,那弑心剑虽是仙家禁忌之剑,可心正之人拿了,那也是会斩奸除恶,只有心恶之心拿了,那剑才会作恶。。。”天帝的声音,依旧是亘古不变的温和,和就是这不疾不徐的温和,让莞灵一颤再颤。

    她怎么忘记了,弑心剑,弑的是心,若是其心正,怎会做恶。莞灵颤颤的替秦朗辩护道:“天帝,其他仙家或许对拂沉帝君知之不深,可是您定是知道的,拂沉帝君心境明玉,其心可鉴天地!”

    “我知道。”天帝点头,尔后看着急得酱紫满脸的莞灵,道:“那你可知秦朗为何心如明玉,手执了弑心后,却是犯下了杀戮?”

    莞灵摇头,满脸的茫然困惑。

    “可还记得,当初秦朗心神供奉所在,那是幽冥之源!”天帝的语气这才加重,看着一脸茫然的莞灵,道:“当初螣蛇可是提醒过你,但是你执意蛮横,拿了秦朗蒙了戮障的心神,不加涤净,便生生的硬放进了他的心里!”

    莞灵如遭雷击,脸色惨白的跌坐于地,她的执意、蛮横,天帝确实没有说错。

    那么,秦朗的罪孽,凡界幽冥的罪孽,都是她造下的?

    莞灵的心,一时纠结成了一团,哑口无言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摇着头,不置信,自己竟会使得天下生灵涂炭,真的是她!

    “倦灵仙子,你可知,为什么凡界之灵,历经三代之后,蒙蔽本性,陷于迷障,几易兽类,暴性孳生呢?”天帝看着几欲羞愤欲死的莞灵,再撒了一把盐。“那是你的澈玉郎君,当初将所有的至纯元神给了你,而自身唯留了至邪,其灵之至邪,六界九天净化不得,散在了凡界滋生,一些却留在了方丈山,执意守着你,不肯净化!”

    莞灵睁大了眼,双唇开启,竟惊诧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凡界如今的蒙蔽本性,陷于迷障,几易兽类,暴性孳生,其始,源于她?

    “不是凡界自身私欲滋长,报应么?”莞灵喃喃的惨白的弱弱的为自己辩驳。

    “报应有那么狠,有那么快?”天帝倒是飞快的反问一句,将莞灵最后一根弦彻底扯断了。

    莞灵跌坐在地,看着满是指责的眼神,一时羞愧之气上来,化出了雾翎,就是要自戕。

为什么,爱她的,都是绝古仅有的人物() 
“慢着!”天帝扬袖,打下了雾翎,幽幽道:“死不过是逃避,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现实!”

    “我是小女子,我还是强能折,弱便欺的刁蛮女子。”莞灵回道,不是他伶牙俐齿,是她在陈述现实而已。

    众仙倒抽口气,她总结的,倒是不假。

    “澈玉那么辛苦的耗了那么大气力的将你救活,是要你醒来便自戕在他面前么?”天帝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这个集天地男子三千宠爱于一个的女子,很是沉肃道:“你可知,你的澈玉,如今在做什么?”

    那个含情脉脉对她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白玉郎君,如今在做什么?

    莞灵想到那漫天的黑暗,那双浑邪的血眼,那双黏糊糊满是血腥能翻云覆雨扭转乾坤的手,心不禁在一阵阵的颤抖下,拧成了核桃心。

    “散发邪魅之息给天下鬼魅妖邪,制造杀戮,收集邪魅,造躯壳,要和你共渡一生呢!”天帝的话,不再有一丝温情,即使话里的内容,很是温情。

    痴迷于她的男子,即使过了万世,醒来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想她,要见她,要造了躯壳,履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哪怕是负尽苍生,也要和她在一起。

    多么伟大而执着,不带一丝瑕疵的执着爱恋。

    这就是爱,感天憾地,绝无仅有,只为一人,天旋地转,戮尽苍生。

    莞灵被拧成核桃仁的心,一想到澈玉这么痴情而不带一丝瑕疵的爱,心顿时有一把巨锤砸下,碎成了豆腐,四溅开来。

    莞灵一时捂住了双眼,她是幸福呢,还是幸福呢,还是……

    她要的,不过是情郎的夜夜欢爱,刻刻宠溺。结果老天给了她什么……

    如果她死了,如果她自戕了,那么澈玉……

    晶莹剔透的王子对她说,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为了履行诺言,为她戮尽苍生。

    温润的帝君对她说,温柔乡,英雄冢。

    他为这句话,真的差点葬了她的雾翎下。

    人间的霸主对她说,你走,我不留你。你来,刀山火海,我必去迎你。

    他为了这句话,真的沧海桑田,一直就站在那里,物转星移,都不挪动一下。

    狂躁的武神对她说,我那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会死我。

    好在东方琥的誓言,只是发泄,但是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为了她,生啊,死的,来回折腾。

    如此痴情,如此执着……

    为什么,爱她的,都是绝古仅有的人物……

    为什么一个个爱的都是如此的奋不顾身,抛弃了一切……

    为什么他们的爱都是如此的轰轰烈烈。

    她只是一个毛丫头,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天不管,地不收。

    她脾气不好,也不是贤妻良母。

    用东方琥的话说,就是,性格迷糊,性格懦弱,蛮不讲理,还老爱走神,人家还不能提意见的蛮横女子。

    用秦朗的话说,就是,嚣张跋扈,脾气火爆,擅长变脸,善于伪装,嫉妒报复。洗衣不会,做饭不会,讲道理不会的女子。

东方琥,我有什么优点() 
她脾气不好,也不是贤妻良母。

    用东方琥的话说,就是,性格迷糊,性格懦弱,蛮不讲理,还老爱走神,人家还不能提意见的蛮横女子。

    用秦朗的话说,就是,嚣张跋扈,脾气火爆,擅长变脸,善于伪装,嫉妒报复。洗衣不会,做饭不会,讲道理不会的女子。

    在秦朗心里,她是不是,没有一丝优点,这个,莞灵忘记问了。

    记得浣玉告诉她,当时秦朗要去救她,三公死拽着不让,并问秦朗,喜欢她什么?

    秦朗当时答,魄力。

    秦朗是不是想答,暴力。估计他没好意思开口。

    用猰貐的话说,就是,自私,敷衍,假话连篇。

    用澈玉的话说,就是,你是不是个女子?

    “啊,我又不是女子,我这个不好,那个不好,我又没要你们喜欢,你们是瞎了眼了,猪油蒙了心么,飞要喜欢我?难道天下的女子死完了不成?”莞灵越想越气,越气越是不顺心,不顺心到极致,也就摇头晃脑的死抓着脑袋嚷了出来。

    “哎哎,”东方琥用手肘撞了撞几欲发疯的人,冷冷的斜睇道:“怎么上了天一趟,训了一遭,回来就只剩这点承受能力了?”

    莞灵听到东方琥的声音,遂停下发疯,站了起来,沉穆的板下脸,双手撑在东方琥肩上,很是认真严肃的问了一个很有深度广度长度广度问题:“东方琥,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你不能说谎,要发自内心,如果你没发自内心,那就让你头长虫子,脚长虫子,身上长虫子,嘴里长虫子……”

    “停!”东方琥不大不小的声音打住了莞灵神经错乱的疯言疯语,站起来,也撑住了莞灵的双肩,也冷峻下了脸,沉穆道:“我不怕虫子,你若真要我起毒誓,可以这样说,你要说谎,就再不让你和莞灵在一起。这样最有效!”

    “好吧。”莞灵觉得,该是如此,舔了舔嘴,道:“东方琥,我有什么优点?”

    东方琥楞了一愣,眨了眨眼,看着一脸沉穆的莞灵,再眨了几下,就在眨出火花,两人电波拧成一团,块擦出火花的时候,莞灵推了东方琥一把,叉腰劈头,道:“放什么电,不要因为喜欢我,不要因为我优点太多,就这样谄媚于我,我不会心动的。”

    东方琥噎了一下,魁梧的身躯仿佛爬了一层层的螃蟹,抖个不停,唔红了脸,眼睛里,那个惊诧隐忍的光芒,不是一点点。

    他不想死,他觉得这会,莞灵该是很烦恼的,他不该给她震憾。

    有些东西,不是他不说,就会过去的。

    虽然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跑了。

    可是这事吧,莞灵好似认了真,晚餐碰面的时候,她劈头第一句话,又来了。“东方琥,我有什么……”

    东方琥抓了饭碗,就打算逃遁,哪知莞灵有个防备,忝凤“啪”的及时现身,关了门窗。

    东方琥狠瞪了一眼,吃了豹子胆的忝凤。

东方琥松了口气() 
他觉得这会,莞灵该是很烦恼的,他不该给她震憾。

    有些东西,不是他不说,就会过去的。

    虽然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跑了。

    可是这事吧,莞灵好似认了真,晚餐碰面的时候,她劈头第一句话,又来了。“东方琥,我有什么……”

    东方琥抓了饭碗,就打算逃遁,哪知莞灵有个防备,忝凤“啪”的及时现身,关了门窗。

    东方琥狠瞪了一眼,吃了豹子胆的忝凤,转身,抱着碗,浑身冷颤的看着一脸期盼的莞灵,咧开了苦笑的嘴,在莞灵一步步靠近,要抓着他时候,东方琥抱着碗,旋了个身,土遁而去。

    土地的庙被妖魅拆了个七七八八没法住下去,所以莞灵和东方琥为他在地底坐了个结实的结界。

    如今东方琥和土地就在这一亩三分地的红薯堆里,一个手捧着饭碗,一个手抓着红薯,大侃着上头的危险生物,莞灵!

    “神君,不就说个优点,你闭着眼睛糊弄过去,不就完了么?”土地对风月之事仿佛很是了解。

    “啊,我当时闭着眼,挖尽了心里脑里,连骨头里的词都挖出来了,就想着了几个,蛮不讲理,还老爱走神,嚣张跋扈,迷糊懦弱,不接受意见,你觉得那个最好听?”东方琥放下了碗,掰着手指头,很是认真的和土地分析。

    “呃,”祁连山的土地停顿了一下,觉得东方琥是不是吃错药,还是被秦朗当时打坏了脑子,他细细述说着乍见倦灵仙子的感想。“倾国倾城,绝代风华,端庄娴静,高雅大方,气质出尘,温柔善良,得体宽厚,真乃是当世女子学习之典范。”

    土地刚说完,就见东方琥一阵狂吐,差点没把上次那两瓶万年丹给吐了出来。

    看着东方琥颤抖的身躯,走三步回步的不舍步伐,祁连山的土地叹了叹,这大抵是眼光不同,品味不同,的缘故,看人竟能出现如此大的偏差,重点是东方琥的脑子当时被秦朗打坏了,所以才出现频道不对,结果不同。

    夜半星稀,东方琥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里,才关上门,就见烛光“吡啵”的蹭燃得好是亮堂。

    哎,东方琥轻叹了一声,女人的执着心!

    没等莞灵走进开口,东方琥便闭上了眼,如受大刑般,如盘走珠的顺溜的背道:“倾国倾城,绝代风华,端庄娴静,高雅大方,气质出尘,温柔善良,得体宽厚,真乃是当世女子学习之典范。”

    莞灵听完,半天没做声,心里一阵纠结,好是恼怒,哎,原来她是如此的出众,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她。

    她要是没这些优点就好了。

    哎,莞灵轻叹了一声后,踱着优雅的小碎步,走过了他的身畔,抿嘴笑道:“看不出你是如此害羞,如此吝于赞美,但又抓得如此精准之人。早说么,早点歇着吧,明天我们去幽冥,找幽冥丈人算账去!”

    这事,才算翻了篇。

    东方琥松了口气。

爷,玩得还快乐?() 
自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种如是因,结如是果。

    一切由她而生,一切就由她完结。

    这是当天,金母对她说的。

    幽冥界。

    阴灵很多,但是莞灵一个拂袖,也就一个都没有了。

    因为她手执雾翎,气势汹汹而来。

    红绡帐里,幽冥丈人的呻吟还没来得及吐出,就永远吞了进去,一把四丈长的金错刀架在脖子上,那个人就是有再多情欲,也会压下去,况且幽冥丈人本身就是个欺软怕事的。

    “呃,翎玉仙……”幽冥丈人的话还没来得及完全吐出,脖子上的金错刀便紧了一紧,一滴血,滴在了幽冥丈人的大腿上,很清晰的“滴答”,幽冥丈人的身子颤了一颤,但是没有低下头去。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莞灵手里的雾翎又紧了一紧,满意看到幽冥丈人出了一身冷汗。

    “秦朗的心被幽冥水拘了,怎么弄干净?”莞灵却是问得直白。

    “拂沉帝君的心神被污浊了甚久,今不仅仅是心神被迷障了,而且是整个神志都被迷障了……”幽冥丈人看着莞灵的脸色,小心翼翼的答道。

    “谁问这些!”莞灵却是又将雾翎紧了一紧,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圆滚。“你只告诉我,怎么把秦朗弄干净!”

    “幽冥丈人看着瞪成桂圆的大眼,张大的血口,不禁颤了两颤,一鼓作气道:“将秦朗整个浸在幽冥水里,浸泡七天,再放在三位真火下熏蒸三日,最后曝在祥云端,见污秽即以天山之水喷之,一般两日,即可。”

    幽冥丈人以为说完,莞灵就会放了他,不是的,莞灵又将雾翎往他脖子里深了一分道:“如果秦朗按你说的那个法,好了,我就算了。没好?我就把你绑成粽子,放在幽冥水里煎了!”

    莞灵现在的架势,很有几分街头霸王的意思。

    幽冥丈人唯唯称诺。

    莞灵幻出了忝凤,一下将幽冥瀑里的水,吞了三分之二,这才叫停。

    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适合戏耍。

    御花园里,一个男子,眼覆黑布,被一堆衣着暴露的女子戏耍着,东方琥被这满园的旖旎熏蒸着了,不禁吹了阵风。风过,秦朗不整的遮羞布被吹起,现了满身红印。

    莞灵收了雾翎,降下了云端,化了那堆衣着暴露女子的衣形,混在了人堆里,言笑晏晏的果然很顺利的被一双狼爪抓到了。

    “哎,这下你们可不许耍赖了。”秦朗逮着了一人的衣襟,死命的拽住,大声的嚷着,在陡然安静下来的御花园里,显得分外的清晰。“说了让亲十……”

    秦朗的话闻到了一股很是熟悉的味道,那味道,他死都不曾忘怀。周围的氛围陡降,秦朗也感觉到了不寻常,一瞬,秦朗利落的拉下了蒙面。

    “爷,玩得还快乐?”眼前被抓住的女子很是娇媚的眨了眨眼,无限娇媚的抖开了帕子,春风拂面般,打在了秦朗的脸上。

此负心汉,是先煎后杀,还是先杀后煎() 
秦朗眨了眨眼,他觉得自己现在自戕是最好的,可是自从那一战之后,自己都没能和莞灵好好说会话,他怎么着都要和莞灵好好说会话后,在自戕才对。

    他想得不错,可是他忘了问,被他逮着的佳人愿不愿意和他一块自戕。

    虽然她的笑,很是柔情,很是妩媚,语气也很是娇嗲,很是温柔,但是莞灵不会看起来因为看起来很是娇羞,就真的和你来小女人那一套的。

    果然下一秒,莞灵从怀里掏出了剪刀,而且是两把打磨得很是锋利,很是光亮。尔后,就看见秦朗退了一步,莞灵进了一步,秦朗退了一大步,莞灵进了一大步,秦朗干脆跳到身后的水里,当然没有掉下去。

    莞灵挑眉看了眼前面的水坑,她是有惧水情节不错,可是为了能把眼前的这个人阉了,她也起跳到前面的池水里。

    秦朗没想到,莞灵也暗使了一点术法跳了下来,阳光大好,湖面上映出了秦朗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睛的桃花面,然后印出了他迎风而逃的象牙肤。

    “秦朗,老娘三天不在,你就敢跟我乱来,今儿,你是先煎后杀,还是先杀后煎,你自己选!”

    “啊,闪开,闪开!”秦朗拔足狂奔,一个撞怀之后,秦朗连遮羞布都来不及扯,看了眼身后穷追不舍的母老虎一眼后,甩开了怀里的障碍物,接着气喘吁吁的拔足狂奔起来。

    戏到高潮处,御花园里只见两道光束,人呢,化成光束了吧。

    “闪开,闪开!”是秦朗气喘吁吁的逃命声。

    “啊啊啊啊……”是奴才被撞倒的声音。

    “杀奸夫啊,杀奸夫啊”是莞灵在后面追赶的声音。

    东方琥觉得,这样追,也不是办法,眼看太阳都落西了,他们两人都还是隔了千米。

    怎么可以这样呢,于是热心的东方琥伸出了剪湛,化为了绳索,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了秦朗脚下,在经历了决定性的一绊后,秦朗坚韧不拔的身子还没坐起来,就被母老虎压了上去。

    于是秦朗一个扭身,在扭伤了腰的情况下,对着呲牙咧嘴,瞪着核桃眼的母老虎就是迎面狠狠一吻。

    可惜了还没到销魂夺魄的地步,就被身后不怀好意拿着狼牙棒的东方琥一锤子击倒了。

    “敢问姑娘,此负心汉,是先煎后杀,还是先杀后煎?”东方琥杵棒俯首,很是正经的问着披头散发、气喘吁吁、满面红光的母老虎。

    “唔。”母老虎嗪首想了想,道:“先洗洗,涮涮,然后……”

    嘿嘿嘿。

    东方琥看着母老虎露出的青面獠牙,心里很打了几个颤。

    一个旋风过,昏天黑地,然后,下一秒,又风和日丽,天气晴朗了。

    唯一有差别的就是,御花园的池水,黑了。

    然后黑漆漆的水里,皇上被黑漆漆的绳子,包得黑漆漆的,如黑漆漆的芋头般,被种在了黑漆漆的水里。

    三公看了眼黑沉沉,尚自昏迷的泡在水里的皇上,灰溜溜的走了。

种芋头() 
不多久,窦太后听说皇上被涂得黑漆漆的,被种在了在黑漆漆的水里,立马飞奔到了御花园。

    一场前廷后院拯救皇上的行动展开了。

    首先上场的是窦太后。

    御花园里,莞灵躺在梨花塌上抱着白茸茸的小狗,有一搭没一搭的沐浴着阳光,身下,一只小鸡灼着盘着里的肉,津津有味。

    窦太后瞥了眼,耷拉着脑袋昏睡在黑漆漆里的水里的心肝,心里一时揪成了核桃肝。

    “皇后,今日天气不错啊。”太后打了打脸,挤出抹慈祥的微笑,站在梨花塌前,问得很是端庄娴静。

    “唔。”感觉到阳光被挡着,莞灵睁开了眼,看着一脸僵笑的太后,莞灵坐了起来,道:“母后,好闲啊!”

    太后被噎住,好闲?是说谁呢?

    把皇上夫君绑成粽子然后当芋头般种在水边,这个,谁比谁闲。太后努了努嘴,瞅了瞅秦朗,巴巴的心疼心碎道:“皇后,这是做甚?”

    “哦,”莞灵不经意的瞟过了一眼,给太后倒了杯茶,然后才不紧不慢道:“母后,喝茶。”

    她不喝茶,快放了她皇儿。太后在心里咆哮。

    虽然莞灵的语气很是温润,虽然莞灵的脸色很是蔼气,但是并不代表,莞灵很好说话,是人都看得出,莞灵此时身上散发出的,是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气息。

    所以,即使太后身份尊贵,急得要死,但是对于这个阴晴难定的儿媳,她还是识趣的拾起了情绪。

    “皇后,你水里,种的什么?”太后此话出,周围假装干活的奴仆皆停了一下手中的活计,小鸡啄肉的嘴,也停在了肉上面,没有啄下去。

    “哦。”莞灵垂眸扫了眼周围暂停的甲乙丙丁,淡淡道:“如今天气正好,儿臣就想着能种些芋头出来否?”

    太后噎了一下,还没想到应对词,就听莞灵继续不阴不阳的来了句:“母后要不也抓个种,一块给这芋头做个伴?”

    太后笑笑,很是勉强的扯开了脸皮。

    太后首战失利,没待前廷想到应对之策,夜半时分,芋头种却是醒了过来。

    挣扎,挣扎,挣扎。

    “莞灵!你是不是个女人?”秦朗扬起脖子恶狠狠的叫嚣。

    “秦朗,你是不是个男人?”莞灵只当秦朗的话是阵轻飘飘的夜风。

    “是。”秦朗木木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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