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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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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拒绝我?”莞灵听后,大喜,故意柔媚一笑,继续逼问。

    她知道他是喜欢她的,今日她才敢跳了这相思曲,她思前想后了很久的。“难道拂沉大帝你不喜欢我?”

    既是特意展现的妖魅,拂沉自然是错过不了,终还是瞧见了那笑,那笑,魅惑众生,想来能招架的人的人不多,遂匆匆别开。

    “我乃仙人,仙人当以慈悲为怀,普爱众生。”

    看他那躲闪的眼神,毫无底气的话语,莞灵的心,既悲又喜。

    他爱众生,那她也是众生之一,他爱她?

    他很嫉妒那位能站在她身畔的人,那是他的万世的福气。可是只有他点下头,他就不用嫉妒,那就是他万世的福气。点个头,那么难?

    正当莞灵打算戳穿时,他家的小童跑过来喊了他,于是拂沉做了这辈子最没风度,最狼狈的事,拔腿而起,狂奔而逃。

    “拂沉,你今日若不应了我,我就死给你看!”莞灵当时是这么放的狠话。

    第二天,莞灵又在恍惚中来到莲池,但思绪还停留在昨天的红叶林。昨夜虽是夜半,但也有瞧见的人,一传十,十传百,众人疯传。

    但红楼和莲池除外,众婢先前也是窃窃私语,但佩环秀眉一拢,众人便闭上了嘴。

    佩环还是如往常般,细心得体的服侍着莞灵。从莞灵进门便差点绊倒,以及刚端上茶便泼了一桌来看,主人不在状态,那是显而易见的。

    “门外吵什么?”莞灵甚是烦躁,于是大声对周围奴婢喝道。

    本来就不爽了,佩环这妮子,忒会当差,会看脸色了,调教下人很得当,让她没找着错,没地方发泄。

    如今她发会呆也敢吵着了她,很好,没能对拂沉发出的火,找着出气筒了。

灰飞烟灭() 
“是金甲神君。他想求见仙子,被佩环总管挡了。”她平时都是一脉温和,很少看到倦灵仙子发这么大脾气,如此大声怒喝,奴婢有些怕了,跪下继续道:佩环总管不让他进,于是他就甩手打了佩环总管。”

    “打狗也要看主人呢。”莞灵喃语。眼睛一瞬间淡下来,看来她平时在天界从不得罪人,从来都是一脉好好说话的样子,就让他们有了错觉,以为她是可欺的。

    “今日你们如此谨慎,佩环现在又不让金甲神君进来,可是有何事瞒着我?”

    “禀,禀仙子。”周围的空气陡然凝结,泛着阴冷,奴婢竟然吓得跪下,满身虚汗。

    倦灵仙子变脸好可怕啊,说话间便透着股子冷,从莞灵身体里陡然蹿出的气流那似乎要压垮了她元神,平时怎么会认为她是无能的温和之辈呢。

    她再不敢任何隐瞒,浑身颤抖,语不成句,磕头求饶。

    “仙子,别人都说,说,说昨日,昨日,红,红,红树林,和拂,拂……”

    “够了。”莞灵怒喝一声,拍案而起,眨眼来到了门口。

    上好的沉香案,经倦灵仙子一拍,就化为脚边的一堆粉尘了?

    奴婢跌坐于地,妈呀!

    门口,佩环跌倒在门槛上,血红的五个巴掌印清晰可见!

    金甲神君显然喝了不少酒,此时佩环依然不让他进,微弱的法力抵挡着,要说金甲神君是什么人,那便是当朝十虎将之一。

    就在金甲神君一脚即将踢到佩环的一霎那,莞灵实在看不过去,奔过抄起佩环站起来的同时,金甲神君莫名其妙的跌了个五脚朝天。

    轻抚上那滚烫的掌印,莞灵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此刻彻底被激起来了。

    隔了层衣服,莞灵的颤抖,佩环感应得清清楚楚,此刻的莞灵是她所陌生的,眼神看着她,完全没了往日的慵懒,剩下的是凌厉的冷峻以及汹涌的怒潮。

    莞灵历来对她的疼爱,她是知道的,往日她重话都舍不得对自己说,今日怕是难了了!

    “奴婢没有,惹……”佩环见莞灵怒气即将迸发,忙挣扎站起,不想却被莞灵暗自按下,那力道传出的霸道,让佩环吃了惊,乖乖的闭上了嘴。

    “扶环姐姐内厅休息。”莞灵冷冷吩咐,缓缓站起,双手拍了拍刚才触地的灰尘,尔后放下。

    “神君岂不闻,打狗看主否?”莞灵朝金甲神君扯了个敷衍的娇笑,语气有几分玩笑,几分认真,几分怒气,几分血腥。

    本来尚醉得东倒西歪的金甲神君,不知只被那刚硬的话语,还是被莞灵乍然转冷的语气震到,脑海中,突显了出了漫片的血腥,酒顿时醒了一半,深深打了几个寒颤。

    赶忙擦眼一看,还是平常的倦灵仙子,还是平常熟悉的气息。

    “那个,听闻你又被你拂沉大帝拒绝了。”金甲神君咽了口水,说话声越来越小,脑海里不详的预感很强,很强。

    突然空气骤冷。

她的地盘,谁敢撒野!() 
突然空气骤冷,血腥之气弥漫,金甲神君没了继续讲下去的勇气,“那个,那个,那个,没事,我走了。”

    “你当我莲池是什么地方,撒完了野就想这样走,也不问问主人同意否?”

    莞灵慢条斯理边说道,左手摆至身后,随后一团白色迷雾随左手慢慢逸出,绕于莞灵身畔。

    当左手自那团迷雾中显现,左手垂下的同时,迷雾消失,随之消失的还有没来得急跨步而出的金甲神君。

    周围气场陡然变,金甲神君呢?金甲神君还没得及回头,跨出脚一步,就已消失了。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金甲神君哪去了,不是灰飞烟灭了吧?没人敢问。

    刚才他们都有看见莞灵带出了一团迷雾,那是法术,还是本身灵气,肯定和金甲神君消失有关,没人敢问。

    周围陡然安静了,莞灵转身,环顾了下四周,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句:“好了,关门。”

    效果多好。

    终于安静了。

    她的莲池岂是他人可随意撒野的。

    她东方莞灵岂是他人可随意议论的。

    她府上的人岂是可随意欺辱了去的。

    金甲神君,你灰飞烟灭是你今日运气背,活该当了这出头鸟!

    金甲神君在红楼借酒发疯的事片刻之后如风般在九天传开了。众人无不瞠目咂舌。

    倦灵仙子平日里就是一好好先生,很好说话,温柔娴静,虚怀若谷的模样。有时还傻傻的,看起来很好揩油的样子。原来如此深不可测,法力如此高强,真人不露相!

    金甲神君今日算是上了血泪一课。他们怎么忘了,有本事的人,从来都不会张扬自满,他们深知月满则亏。真正有本事的人,如倦灵仙子一般,那便是深藏不露,大智若愚啊。

    他们有人一想到当初自己或打了她主意,或是背后议论了她和东方琥。还议论了她和拂沉,还嫉妒了她受天帝器重。天哪,一时间,很多星君都感不安。

    今日她心情不好灭了金甲神君,改日心情好了,又会做什么,说不得找他们算旧账啊。

    拂沉就是笑面虎,如今看来,倦灵仙子也是。

    片刻之后,金甲神君之事传至天帝耳朵。众星君无不要求重惩倦灵仙子,以慰金甲神君之元神。

    “倦灵仙子,灭了金甲神君元神?”九天之上,天帝听罢,挑了下眉毛,一字一句细细咀嚼道。

    “是啊,是啊。金甲神君无过错,倦灵仙子诛杀之。当杀倦灵仙子,一命偿一命。”众星君附和,听天帝的声音,满是疑惑不信,其实他们也不太相信。

    平时看起来言笑晏晏,弱不禁风,只知道春花秋月的一毛丫头,当年接过法宝雾翎的憨傻样如今依然记忆犹新,当时都别提有多丢人,这样的人会手不刃血的杀了当朝虎将?

    倘若真是她,那她有多可怕?

    擎柱看着陷入沉默的局势,对莞灵是越来越不利,便挪脚悄悄离开,飞奔至银河边,就看见东方琥在那面无表情的巡逻。

佩玉之误() 
都这时候了,还巡什么逻!

    “东方琥,我跟你说,莞灵出事了,赶快带她走。”擎柱喘了喘气,抓起东方琥手臂,急声催促道:“倦灵仙子现在处境非常危险,你快带他离开。”

    东方琥冷着眼,斜斜的瞥了一眼急得不可开交的擎柱,弹开他抓着的手,继续巡他的逻,转眼擎柱又抓过来,东方琥于是干脆停下,很不是滋味低声的嘲讽道:

    “让我带她走,她与我何干?你嫌我伤的还不重,还不够丢人是吧?”说到激动处,都不觉替自己惋惜感到不值,于是发疯般了的狂吼,越吼越大,越吼越激动,越吼越嫉妒,“昨儿个莞灵在红树林又对拂沉表白了,她心里根本就没我,她出事与我何干。与我何干!”

    东方琥索性一个甩袖,将擎柱丢出一丈远,继续巡他的逻。擎柱从地上爬起来,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今日若不带他走,她若真出事,你可别后悔!”

    都是生死兄弟,擎柱向来沉稳,很少这样行色匆匆,望着离去匆匆的背影,刚才擎柱说的一席话,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有种深深的不好的预感。难道她真出事了,她能出什么事?

    再说了,拂沉虽然不点头,事实上却是喜欢、关心她的,少不了会替她打点。要他这个不相干的人瞎操什么心……

    擎柱也真是,他都刻意避开关于莞灵的一切了,还拿她的事来烦他,现在可好,满脑子又都是她了,还巡什么逻呀。

    正当东方琥六神无主,心神不定,打算拉个侍从过来问一问的时候,佩玉过来给他送饭了。

    “听说莞灵出事了,到底什么事?”东方琥没等佩玉放下饭盒,劈头便假装随意的问道,那个紧张,关心,此刻全写在脸上,一览无余。

    他倒是很着急紧张她嘛!平日里动辄打罚家奴,怒则狂风暴雨,对她倒是算客气,只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也不怎么搭理她,就是一冰山。果然,能让冰山融化的只有——她!

    她嫉妒,她怨恨,她替东方琥抱不平。

    她希望她死!金甲神君的事,才发生,想来,东方琥是不知道的。

    佩玉于是一笑,摆放好饭菜,给他倒了杯酒,拉他坐下,才风轻云淡的随口说道:“能出什么事?不过是别人听了红叶林的笑话,借了点酒力,就去给倦灵仙子难堪罢。当时打闹了一阵,听说倦灵仙子占了上风,于是众仙家不服罢了。”

    东方琥闻言,沉默不语,接过佩玉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让她舍美玉而求顽石,报应!

    没了他的庇护,让她吃点苦头,才知道他的好!

    但擎柱刚才的神色甚是凝重,难道只是口角之争?佩玉不会骗他吧!

    佩玉在清阳宫的时候平性甚好。来了她虎穴也是很受下人称赞,仰慕。不是品性坏乱之人!

    希望是口角之争了,口角之争,闹不到哪去。擎柱严重了!

金元老君() 
佩玉于是一笑,摆放好饭菜,给他倒了杯酒,拉他坐下,才风轻云淡的随口说道:“能出什么事?不过是别人听了红叶林的笑话,借了点酒力,就去给倦灵仙子难堪罢。当时打闹了一阵,听说仙子占了上风,于是众仙家不服罢了。”

    东方琥闻言,沉默不语,接过佩玉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没了他的庇护,让她吃点苦头,才知道他的好!

    但擎柱刚才的神色甚是凝重,难道只是口角之争?

    佩玉在清阳宫的时候平性甚好。来了她虎穴也是很受下人称赞,仰慕。不是品性坏乱之人!

    希望是口角之争了,口角之争,闹不到哪去。擎柱严重了。

    “当时,是怎么个情况,可有人亲见?”三十六天外,天帝垂询道。

    “当时倦灵仙子发怒,就见她下垂的左手缓缓伸至身后,然后就看见一堆白色迷雾随着她左手慢慢逸了出来,围着她,当仙子左手又复垂下的时候,雾消失了,金甲神君也没了。”

    “离珠,你说的金甲神君没了是什么意思?”大殿之上,有人打断了见证人的说话,正是急急赶回来替莞灵辩护救场的擎天。

    “消失了。”

    “离珠,金甲神君什么人物,倦灵仙子什么人物,金甲神君自己讨了没趣,不知躲哪醒酒去了,倒是为难了你们这些劳什子替他操心。”说完擎柱故意哈哈而笑,那话里的讥讽之意,激得离珠粗脸通红。

    “可是,那团雾,雾没了,金甲神君也没了。”离珠急急辩驳。

    “我问你,那团雾,当时可有对着金甲神君?”

    “没有。”

    “那团雾周围,可有旁人,旁人当时可有不适,或是受伤?”

    “安然无恙。”

    “金甲神君什么人?”

    “当朝猛将。”

    “倦灵仙子什么人?”

    “九天伶官。”

    擎柱问到这里时满意的笑了,对天帝大声跪奏:“倦灵仙子乃一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如何能当杀当朝猛将金甲神君。事关金甲神君消失一事,疑点颇多。天帝万不可听信一面之词,当请查证。”

    “元帅所言甚是。”天帝点点头,看着殿下的诸星君,“谁愿前往?”

    殿下一片沉默。

    “谁愿往之,请右站一步。”看来众神对摸不准的事,都没胆子,既如此,就让他们推举一位吧。

    “金元老君,又是你,麻烦老君了。”三秒后,天帝满意的看着右侧多了一位穿玄服的老官。

    “臣的本分。”金元老君咬牙切齿的答复。

    混蛋,太上老君在心里把同僚们每人都骂了上千遍。每次都这样,一遇难搞的事,就让他去。天帝每次都这招,百试不爽。

    刚才为防他们故伎重施,他还特意向左跨了一大步,没想到啊!

    摸了摸花白的头发,有这样的同僚,他头发怎会不白!

    天帝呀,为什么不一刀剁了他!为什么让他去神鬼难测的红楼!

    一路上,金元老君都在想,要不要回去写封遗书了再去。

软柿子其实是笑面虎!() 
莞灵慢步踱回内室,还是暴力的效果好,她一出手,世界立马安静下来了。至今红楼掉一根针都能听到。

    “环姐姐,让我看看你的伤。”佩环大概是听谁说了刚才的事,手现在还一直在抖,见莞灵想看,她刚开始还想挡着印子,但拗不过她关切的眼神,以及温柔的触碰,只得顺从拿下。

    “还痛吗?”莞灵关切问道,输了点法力过去,滚烫的掌印立马便消了。

    佩环摇了摇头,起身为莞灵感激的捏了捏肩,莞灵说过,最喜欢她捏肩了,能让她彻底放松。

    片刻,见莞灵舒服得似乎都有了睡意,佩环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刚才听他们说,金甲神君消失了?”

    “嗯。”莞灵轻应了声,睁开眼,转过身,拍了拍佩环,耐心解释:“他太过放肆,在我的地盘上,居然敢对你,我连重话都舍不得说的玉人,太抬手就是一巴掌。简直欺人太甚!”

    想起来便还有气,正待说什么,却听守卫来报,“金元老君门外求见。”

    “还不快请。”莞灵沉声说道。他可是天庭德高望重的老臣了。

    佩环推了推她,莞灵随即领悟,无奈起身道:“罢了,我还是亲自去迎。”

    想来天庭一干人等吓得不轻,金元老君即使德高望重,身负帝命,也不敢轻易踏入这红楼半步了。

    “老君来访,有失远迎。”莞灵遥遥对门外的金元老君躬身一揖。“老君快请。”

    金元老君这才敢左脚跨进红楼的门槛。偷偷打量着莞灵,倦灵仙子还是原先的倦灵仙子呀,举止得体,优雅娴静。

    哪些个混蛋在造谣,肯定是金甲神君溜哪醒酒去了,金元老君心里嘀咕着。

    他先是与莞灵聊着无关紧要的家常,还时不时的偷瞄莞灵身侧,就怕白雾再现,莞灵心里暗笑,嘴上应付着。

    从碧落聊到黄泉,金元老君终于聊不下去了,决定回到正题。

    “天帝遣旨让我来调查金甲神君失踪之事,还请仙子多多配合。”金元老君捋须笑呵呵的说道。“金甲神君消失到底怎么回事?”

    佩环站在身后,听到金元神君还是问了出来,身形陡僵,甚是担忧的看着莞灵。

    “金甲神君啊,不是失踪,是被我碾碎了元神,神形俱灭。”莞灵风轻云淡慢条斯理的回答,脸上的依旧挂着很真很真的假笑,看见金元老君捋须的动作停在了一瞬间,于是关切的问道:“金元老君,你脸色好难堪,可有不适?”

    许久,金元老君才消化完这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慢慢转身,满是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依旧温和有礼,言笑晏晏,风云不变色的艳丽女子,一时无声,只是脸上身上已满是冷汗。

    恍惚间,金元老君从莞灵身上看到了拂沉的影子。

    笑面虎,雷霆手腕,法力高强,深不可测。比之拂沉,犹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他该怎么办?抓她?她不抓他就好。

    求她?

报应() 
求她?他是天庭老臣。

    “金元老君,您莫怕也莫慌,我知道是天帝派你来查我,我既是做了,也不怕招认,更不会为难于老君,现在我就随老君走一趟刑司,可好?”

    金元老君看着面前依旧言笑晏晏,温言细语,举止风韵的倦灵仙子,以前只觉得是纯美,是幅秀丽的风景,如今不禁竟生出了三分敬意。

    敢作敢当,不惧威武,尊老礼贤,温柔娴静,君子之风,虚怀若谷,深藏不露。

    “多谢仙子。”

    刑部升堂。

    东方琥本在银河巡逻,忽见天帝传召旨意于刑部升堂。

    他越听脸色越难看,天哪,莞灵把金甲神君挫骨扬灰!莞灵是因为得不到拂沉的爱,所以自毁前程么?她不想活了,自寻死路!

    世有三报。如此她的执念,若枉杀神君,造了孽,会有什么报应?

    他不敢想。

    不等传达星君离去,东方琥冷眼看了一眼身后跪着的女人,拉起身甩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这个贱人,当初不是轻信了她,莞灵如何会落个刑部公审!

    东方琥狠狠看着摔倒在地的玉人,当初擎柱来拉他,他不知道事态严重,都是这个女人误导了他,不然莞灵现在就不会出现在刑部了。

    就是她不喜欢他,他也是不忍心爱之人枉自轻丧了自己。说什么当时他都会拉她逃命的。

    莞灵以前天天和他在一起,难道不知刑罚么?

    金甲神君无大过错而遭莞灵挫骨扬灰,莞灵最少势必要同等偿于金甲神君,要他对心爱之人施雷霆之刑,他断断做不出。

    最后,传达之神扶起了倒地的佩玉。他是见过她的。见证过她风光的时候,她也算是天姿国色,曾经受过万众追捧。

    那时的她,舞于莲池,灿若星辰,艳惊四方。可如今……

    传达之神目光所思,她岂不知。佩玉苦笑,走向银河。神韵不存,风华不在,当年的芙蓉绝色,不知何时早已已随风散去。

    佩玉痴痴看着银河中的自己,神色凄颓,眼神哀怨,哪还有当日之风华绝代。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没有什么是不变的。

    唯有这星辉荡漾不变,熠熠生辉永不变。佩玉痴痴傻笑,手下银河,随手拨弄起,河光荡漾,映衬着她的凄婉,凄凉。“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绝立,一顾亦倾人,再顾亦倾国。殊不知,殊不知……”

    当年的曲,如今再唱起,却觉得是宿命,是梦魇。余音袅袅,当时的曲呀,那落酒香的红帛,依稀发生在前刻。

    当年也曾这般,拨弄银河,那时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抚摸池水?那弄皱的岂是水,分明是她揉乱的心!

    东方琥,东方琥……

    仙家,还是无情的好。

    这是莞灵第一次来刑部,沉穆肃静,威严幽深,台上天帝端坐,拂沉也没了往日的笑言,一脸肃穆,站于天帝身侧。

    两侧武将挺立,一堆炯炯大眼,若那些眼神能吃人,她估计此时连骨头都不剩了。

转世,与你同老() 
两侧武将挺立,若那些眼神能吃人,她估计此时连骨头都不剩了。

    莞灵站直了身子,瞥见一抹担心的神色,莞灵望去,却是东方琥,她狠下心伤害的人!

    “倦灵仙子,金甲仙子的元神是你灭的?”断案中央,天帝端坐,威严的问道。

    “是。”莞灵答道,那神情依旧平静无波,也不辩驳,一副一心寻死的模样可急死了一旁的东方琥与擎柱。

    “仙子倒是个痛快直爽。站于刑司,还能神色自若,心平气和回话的,已经不多了。”天帝很是赞赏莞灵的风骨不惧威武,不屈强权,“就算是妖畜,也是生灵。平时你与金甲神君并无往来,为何滥起杀机?”

    “我已然站于此,心中坦荡,何惧?金甲神君酗酒乃罪一;不请自入乃罪二;无理取闹乃罪三;妄言乱嚼乃罪四;私伤奴仆乃罪五。天帝怎能断我是滥起杀机呢?”莞灵浅笑,傲然挺立,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指,一条条娓娓的说着灭金甲神君的原因。

    莞灵说得有理,众人神君竟一时找不出辩驳的地方,只是汹汹目光干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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