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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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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则拽住男的衣襟,一个劲地扯啊扯啊,衣衫半褪,狼急的模样,娇媚的低吟,嗯嗯啊啊。

    窦太后识趣,赶紧轻悄悄的跑了出来,脸的菊花,一个劲的盛放个没完。

    抱孙子估计快了!

    窦太后前脚刚走,莞灵后脚便是一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功甩了秦朗一巴掌。

    “让你占我便宜!”莞灵当时瞪大眼睛,是这么放狠话的。

    秦朗还没从莞灵高超的演技中回过神来,便立马见识到了女子独有的变脸术,一时怒急,只是指着莞灵,说不出话。

    他是她夫君,她夫君好歹是秦国第一人,她怎么这样!

    这时,帘子又被挑开。

    莞灵低咒一声,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秦朗扑倒。

    正待重复刚才的戏码,分神间,余光瞥及,是一女侍。

    便打住了。

    “你怎的这般下流!”莞灵继续刚才的戏码,刚才的主旋律当然是吵架,先前只是一个插曲。

    秦朗闭上眼,将头转向了一侧,甚是抑郁的吁了两口气,半秒后他睁眼,看向她。

    “夫人,到底是谁下流?”语调里有一分憋屈,两分无奈,三分恼怒,四分调笑,十分戏谑。那桃花眼扫啊扫啊,扫了他自己,在扫了她,从上到下。

    莞灵也随着他的目光扫了一遍。

    她跨坐在腰上,容颜姣好,衣袂齐整。

    而身下的秦朗则是五掌红印,发髻松散,白衣散尽,露出了里面的象牙玉肤,伟壮身躯。

    这副模样看在刚进来的女婢眼里,那就是活色生香的邪魅恶女王驯小白软绵羊啊!

    倏的,莞灵的脸如吃了一盆朝天椒似的,红啊,烫啊,软啊,汗一直从脚底冒到头心。

皇后,你可有小鸟依人的时候() 
嗯。还知道羞,秦朗满意的笑了笑。

    不经意间瞥及那掉了魂的女婢还在那干吧傻站着,于是秦朗沉声吼了去:“看什么看,没见过吵架啊!”

    女婢的茶碗哐当一声掉地上,收了收魂,赶紧夺门而出。

    这时,有一人夺门而出的速度快过了那已吓得失魂落魄的女婢,那就是秦朗如今的正宫夫人!

    事儿出来了,总要解决的。他的女人,他自是要救的。

    傍晚,秦朗走在去长秋宫的路上。

    他的皇后,他是越来越喜欢了,他喜欢看她白天发窘时的样儿,手足无措,煞是可爱。

    用可爱这个词,来定义莞灵是极不恰当的。

    一个女子,翻云覆雨,把持朝政,弑君兴战,腥风血雨,刀光剑影,引得山河染殷,血流成河,尸骸累累。

    这样的女子,就算用尽了形容词,也不会想到可爱这个词。

    可是她是一个女子,为什么不能用可爱来形容?

    记得白天朝会。

    “大王。臣附议。”

    “臣附议。”

    满朝文武,皆同意太常的一通乱语。

    什么事嘛,这是。

    当时他怒极反问文武百官,他的皇后,幽居深宫,大门不出,怎么的就会让秦国血雨腥风了?

    “她只是敛起了狼爪,她终归是赵王独孤珀亮的一条狗。”

    “独孤莞灵是什么人,让赵国半年就旧貌换了新人!如此经天纬地之才,他会好心送给秦国?不怕赵国会从此改姓?”

    “怕是独孤珀亮想让秦国改姓吧!”

    “王后夺了我六郡,大王难道忘了?”

    “独孤莞灵深爱独孤珀亮,这是赵国举国皆知的事,像她这番有手段的人,怎么就轻易只身来了秦国?不可不察!”

    他无语。当着满朝大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拂袖离去。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明明是错的,明明人家都告诉你了,你明明也都知道了结局,可是你还是执着痴傻的不回头。

    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经病加搭错线。

    譬如他现在。

    可是,只要能换回她的心,他就满足,就赢了。

    家国天下兼美人!

    秦朗进去的时候,莞灵正在用膳。

    “朕来得巧,就在你这吃了。”他也还没吃饭呢。

    莞灵本就不甚用心的在数米粒子,如今陡然加进一个温润妖孽的声音,一个激灵,莞灵碗筷掉地,“哐当”一声,收了莞灵神游的魂。

    莞灵抬头,失望兼愤恨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秦朗的声和拂沉的声很是相似。

    拂沉的声音,温润中总是透着儒雅甘甜,听之总让人感觉暖心踏实舒服。

    秦朗的声音,大多却是温润中透着丝丝妖冶轻飘,听之让人暖心酥骨血乱颤。

    不留神,就会听成一处去,譬如她刚才!

    “皇后,你可有温柔,小鸟依人的时候?”秦朗夹起块兔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轻飘飘的视那恶狠狠的一瞪如空气。

    想看她温柔是吧。她的温柔,她的妩媚,只为一人现!

    “当然。”莞灵甜甜一笑,秦朗被来陡然的妩媚怵了下,心里已有了丝丝发毛。

    然后莞灵很是优雅的站起来,对着咀嚼的秦朗便是声河东狮吼:“嗯哈,老娘本就食欲不佳,好不容易啪啦几口,你是这会子做甚怵我!”

    原本正襟危坐的菜碗,七七八八的被抖了个横七竖八。

砸场子() 
原本正襟危坐的菜碗,七七八八的被抖了个横七竖八。运气不好的,就粉身碎骨了。

    而原本平静的汤,则荡了两荡,在空中悠弋的勾勒出两团忧郁的泡泡,然后扬起圈圈漪涟,很是文艺范的向地上的碎盘致了两哀。

    片刻之后,风平浪静,雨过天晴,秦朗很是优雅的拿出帕子,擦干了脸上的唾沫星子。一套动作完成得很是优雅蹁涟。

    待擦干后,他很是诚挚的望向了那只母老虎,含情脉脉,温言道:“提个建议,好好说话行不?不要对着我的脸发你的洪水。”

    他说的这句话,那个神情,那个语调,和当初的九天的拂沉,无甚区别!

    唰的,莞灵前一秒还火光四溅的女王范,下一秒便成了掺了水的稀泥,软趴趴的楞那了。

    先前风雨欲来山欲摧的气势呢?风吹散了。

    先前电闪雷鸣山河失色的气场呢?云盖住了。

    皇极殿。

    秦朗大宴群臣。

    目的不过是安排莞灵见一见群臣,跟他们的大臣表表忠心,树树立场,以躲过此祸。

    宴是早就开始了,舞姬都舞得舞不下去了,他的皇后才来,不过好在她来了。

    “我的皇后,就等你了!”终于瞧见了那抹明黄的身影,秦朗吁了口气,站起来对她伸出了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个时辰后,还是原样子。秦朗的笔挺站着,伸出手,莞灵在向她走来。

    走了一个时辰?

    不要觉得皇极殿很大,直径也就个五百米。

    可莞灵愣是把五百米的路程走出了一番鬼斧神工的造化。

    莞灵一直在动,不要怀疑。

    她的打扮很是端庄贵气,她的笑容很是娇媚迷人,她的身姿很是悠弋优雅,可是如此美好的一幅动态图在看了一个时辰之后,是人都会疯的。

    好在他们都已经被逼得不是人了,他们直接过渡到了超人。

    解释一下超人的意思,超级能忍的人。

    在莞灵的步子终于逼近离秦朗只有百步大关的时候,秦朗真的忍不了了,一把冲下阶,抱起了她。

    莞灵的手很是配合的搂紧了他的腰。

    “如此长的路程,走累了吧?”秦朗托起她的脸,体贴的咬牙切齿的问道。

    莞灵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嗯嗯啊啊,就只有单音节的低吟,无一句人话。

    这副小鸟依人,紧身偎依,一脸羞媚,不是秦朗梦寐以求的么?

    一瞬间,先前对她砸场子的不满已是烟消云散,余留此时的开心满意加满意开心。

    一刻钟后,秦朗已是恨不得拧她脑子下来好好洗洗再放回去。

    先前的开心满意加满意开心呢,喂狗了!

    莞灵这分明是在砸场子!

    紧抱秦朗,小鸟依人偎着他,欲语还休,娇弱摇头叫砸场子么?

    “皇后,当初为什么夺我六郡,如今可会还我们?”大臣甲问道。

    莞灵的回应是,小鸟依人,一脸羞媚的偎在秦朗胸口,娇弱的轻晃两下脑袋,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嘴巴不知道动没动的发着欲语还休的单音节嗯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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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坛() 
莞灵的回应是,小鸟依人,一脸羞媚的偎在秦朗胸口,娇弱的轻晃两下脑袋,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嘴巴不知道动没动的发着欲语还休的单音节嗯嗯啊啊。

    “皇后,您一手扶起了赵王,嫁了我们大王后,不会还只贴娘家吧?”大臣乙问道。

    莞灵的回应依然是,小鸟依人,一脸羞媚的偎在秦朗胸口,娇弱的轻晃下脑袋,欲语还休的发着嗯嗯啊啊。

    “皇后,你是不是不会说人话!”大臣丙不耐烦了,说出了一干人等外加他主子的心里话。

    莞灵的回应依然是,小鸟依人,一脸羞媚的偎在秦朗胸口,娇弱的轻晃下脑袋,欲语还休的发着嗯嗯啊啊。

    秦朗看不下去了,扯开了她,下一秒,莞灵又如章鱼般的趴了回去。

    秦朗捏住她的下颌,逼她抬头。但只要秦朗松手,他的胸口,就是她的永远的栖息地。

    “皇后,你若是爱我们伟大的秦王,你就动一下,你若是不爱我们伟大的秦王,你就不动。”大臣丁代表了秦国大臣智慧的结晶,使出了杀手锏。

    话毕,秦朗掰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开去,逼她独自应对这个关键性的立场。

    莞灵的回应则是晕了过去。

    医官后面带来了官方解释。皇后不是故意昏倒。是她衣服里面裹得太紧,走不动,坐不了,喘不过气,接不起话,头晃得多了,也就在关键时刻,缺氧昏了。

    “贱人!”秦朗看着昏睡在床上正好眠的人,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

    竟将他的一番深沉心思化了烟云袅袅,她很想祭天,是吧!

    秦朗恨恨的问向周围女婢,女婢只答是皇后为给皇上长脸,故而穿了最严实端庄的衣裳。

    这句话倒是将秦朗呕得个半死。秦朗恨恨的看向昏迷中的人,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说出去,天下第二号人物竟被衣服给勒晕了,谁信啊。丢人不丢!

    祭天坛。

    秦国的太常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起码这天坛摆放的方位就极对。

    莞灵因为是皇后,并未被绑缚。

    时辰未到,虽然面前摆着明晃晃的刀,虽然满朝大臣都霍霍等不及了,但一个也没敢提前举起,她夫君就在旁边呢。

    所以莞灵就在临死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语气甚是轻快,表情很是轻松,在秦朗这等旁人看来,她今天就是来看热闹的,不是主角。

    “太常,你番结局,你可是满意?”

    秦朗闻言,狠狠的瞪了莞灵一眼,气她的轻生。随即也狠狠瞪了太常一眼,气他英雄气短,怎就这般的容不得人。

    太常自然是不答话的。

    “太常,其实呢,这天象,我也是略懂的,你今日即是拿我祭了天,这雨也还是下不来。”莞灵的这番话,好似有些开脱自己之嫌了,太常和百官有些紧张。

    他们家大王巴不得她开脱呢。

    “下雨,天数未到罢。但却是留你不得,久旱不雨,确是因你。”太常坚持要她死。

    “天数?不见得。”莞灵摇摇头,“要是我今日能给你求得一场好雨呢?”

    “不可能。”太常坚定的摇摇头。

出卖() 
莞灵看向秦朗。

    “若你能解救黎明于久旱,我许你一个愿望!”秦朗这番话用了心思。

    虽然莞灵这番话有狠带了笑话的意味,但他愿意把这话里的一分的正经当成十分。

    “既如此,我今日若求了雨下了,秦王你要允诺两年内盖八千庙宇。”莞灵这话倒是十成十的正经。

    太常和百官一愣。

    怎的风马牛不相及?

    秦朗也有些意外,但还是伸出手,莞灵含笑击之。

    求个雨对莞灵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

    跺跺脚,喊土地上去传她旨意叫风雨二神下场雨就是。不过,这是下策。

    莞灵挥退众臣,拈指为决,规规矩矩认认真真的跳了场祈雨舞。

    半个时辰后,雨规规矩矩的降了下来。

    风雨二神,立于云端。莞灵一笑,她的舞,无可拒。

    秦朗满意笑笑,伸出胳膊,朝莞灵晃了晃。

    莞灵很是风情的挽上,朝那堆雨中的木头臣民狡黠一笑,一步三扭的抬起头挺起胸扭起小蛮腰甩开俏臀,走过他们身旁,呱噪的大笑三声,尔后扬长离去。

    稀里哗啦的小雨整整下了两日,成功的堵住了众臣的嘴。

    再也没有谁说祭天的事了,皇后政权,在这淅淅沥沥的小雨中,也算是颤巍巍的保住了。

    祭天事件后,莞灵表面看起来是因为吃了亏,长了教训,所以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做起长秋宫的闲散皇后。

    秦朗的后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秦朗常来长秋宫。

    开始只是偶尔蹭顿饭,后面就成了早晚饭的根据地。

    开始只是偶尔歇个脚,后面就成了死拉硬泡的蹭床位了。

    莞灵即使再不愿见这妖孽的桃花,但到底这个地儿是他的地盘,他动她不得,她忍。

    秦朗来长秋宫的时间越是绵长,有意无意间,她对外界的掌控也就越多。

    一日,独孤珀亮派来了细作讨要情报。

    她给了。

    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这么不理智的行为,她做了。

    隐隐能知道结局。

    芒砀山是凡界四大国的交界点。

    毫不夸张的说,它是四国交通,战略,情报,经济的枢纽。

    虽属魏国,但历来是秦国在操控。

    十天后,就会换成赵国姓了。

    独孤珀亮到底还是舍不得她的,在她送了他这么大份礼后,他许诺八日后,他来接她。

    因为这段时间要传递的情报格外多,所以她的精力如今大多都耗在了情报传送上,也就是刺绣上。

    这段时间,每次来长秋宫看到的便是他夫人拈起根针在那龙飞凤舞,可那布上,却始终没摆弄出什么名堂。

    一日秦朗终于憋不住,问了出来。“皇后,你绣的是什么?”

    莞灵拉下脸没理他。

    他还要脸不要?

    祭天事件后,他曾冷冷问她,是不是心里没有他。

    她当时是这样火上浇油放狠话的。是的,你若是有点出息,是个男人,就不要缠着心不在你这的女人。

    然后,他足足瞪了她一个时辰,也没瞪出个子丑寅卯,估计后来是眼睛胀得慌了,就甩袖走了。

绣工() 
她以为,他们之间,就没有然后了。

    哪知,两天后,他便打扮得花枝招展英俊潇洒的,晃着他那招牌的桃花色眼就那样甚是风采蹁涟的飘来了,那张妖孽脸上写满了风光霁月。

    身前有一脸盆水,身后立着和她差不多高矮胖瘦的箱子。

    一番哄骗,等她喝完了水,他就把她塞进去了。

    一个时辰后,她主动认错。

    态度之诚恳,语气之谄媚,心意之潺潺,让他很是满意。

    秦朗也不恼,只是敲了敲茶杯。

    “鞋面,或是手帕吧。”莞灵立马温顺的回了句,却是在心头暗骂,卑鄙小人,舌蜜腹剑!

    那天,喝水之前,他卑躬屈膝,奴颜狗脸,极尽谄媚。

    喝完之后……

    “哟,还看你不出……”秦朗很是惊诧。“貌似你除了吃饭睡觉,好吃懒做,就没有做过别的事了。”

    “刺绣我擅长着呢。”莞灵咬牙切齿的回了句。

    她恨他的实话。

    “既如此,那你也给你丈夫绣件衣裳,缝个鞋。”秦朗说出了这段对话的中心思想。

    莞灵正打算拒绝,但见秦朗的手,又放在了茶壶上轻敲了两敲。

    她笑笑很是顺从的点头。

    拈起针,莞灵只当身下的布变成了他,戳戳戳戳。

    “啊!”三十秒后,长秋宫传出了声让山河变色日月失辉的惨叫。

    秦朗没有做声。

    此时他第一次认真蹙起了他那双眉心,从深度广度长度的角度思索着他人生最严峻的问题。

    这件衣服和这双鞋,他到底要不要穿!

    看了那胡萝卜般血迹斑斑的十指之后,秦朗觉得他该笑纳。

    因为是他说,要她绣的。

    夫人的第一份礼物,虽说看起来很是不对称,很是粗野,但总不能不笑纳受用吧。

    莞灵忐忑不安的离开了御书房。

    “会不会有人嫌我笑我绣得不好呢?”莞灵问向秦朗。这是她最近的一句口头禅。

    “没有。当真没有。”秦朗说得很是诚挚。

    他的话音还没落音,莞灵身后便传来了一声没憋住的笑。

    秦朗的反应也仅仅只是淡淡的冷下了脸,蹙了下眉,耷了下眼角,然后偏过头对太监总管斯厢淡淡的吩咐了句:“拖出去。”

    之后,莞灵便再没见过那个女婢被拖回来。

    秦朗那句当真没有,没有骗她。

    敢笑他夫人礼物的人,如今都没一个活着的。

    莞灵这才知道,秦朗的好脾气,好笑容,好兴致不是给任何人的。

    莞灵后面仔细回想了下,秦朗身边伺候的,最近好像换了不少新面孔。

    一阵寒颤后,莞灵觉得她应该把那件祸国殃民的衣服和鞋偷回来。

    对!是偷回来。

    虽然接触不深,但她就是知道,明要,他是不会给的。

    三更半夜,在一个黑漆漆的夜晚,莞灵穿得黑漆漆的,蹑手蹑脚的噌进了秦朗黑漆漆的寝殿。

    莞灵觉得,她不会被发现。

    事实上,在他前脚踏进殿的时候,后脚还没来得及跟进,秦朗寝殿的灯就噌的全亮了。

    几十个侍寝的奴欣喜若狂的跪了一地。

我的后,我的女人() 
几十个侍寝的奴欣喜若狂的跪了一地,用看神祗的目光情潮汹涌的看向她。

    莞灵当即打了个冷战。

    他们在梦里心里呼唤了几千几万遍的皇后如今终于踏进了寝殿,来解救他们了。

    等莞灵一脸无奈的走进屋里,她才了解,为什么那些个奴婢个个欣喜若狂,满眶含翦了。

    秦朗已经是醉得一塌糊涂,站不稳都跪床边上了,还在那不安分的左扒扒,右挥挥,不倒翁似的一个尽晃荡。不过这些个晃荡依旧没有阻碍他继续灌着手边的穿肠毒药。

    满室狼藉。

    酒瓶肆虐了一屋,他都已经醉得连酒口在哪都看不清了,但他还能醺醺的深情不移的叫唤着她的名字。

    “莞灵,莞灵,我的后,夫人,我的莞灵,我的女人,莞灵,莞灵,我的莞灵……”一遍遍,一声声。

    莞灵的泪,突然间,就那样,涌了出来,一滴滴,止不住。

    拂沉,你不珍惜的女子,自是有人深爱。

    莞灵,你都有了如此爱恋你的男子,为什么还要贱贱的芳心别恋,放不下他。

    何况他心里,从来就没有你。那些誓言,从来都是谎言。

    “他……每晚……都……这样?”莞灵哽咽问道,心里无限感伤。

    身后没有人应。

    莞灵挥挥手,在脚底板预先抹了猪油的奴婢们便皆很识相的以光速拔足逃离了现场。

    莞灵轻手轻脚的拈起了那件惨不忍睹的衣服以及顺当的脱下那双奇形怪状的鞋后,长敢浅浅吁了口气。

    还算顺利。

    莞灵转身,拉了拉门栓,再拉拉,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奴婢为了皇上和皇后的感情和睦,竟然在门外给落锁了。

    “鳖崽子!”莞灵捶门狠狠骂了声,却听得身后传来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一双雄壮的臂膀抱紧了她,将她纳入了一处伟岸得避风港。

    避风港里,传来一声声蛊惑的温柔的呢喃:“莞灵,我的皇后,我的莞灵,莞灵,我的女人,莞灵……”

    这样深情的呼唤,这样温柔的蛊惑,满心满身满脸都是秦朗的味道,秦朗的呼唤,莞灵忘记了推开。就这样,很是温顺的让他抱了一夜,没有挣扎。

    莞灵以为她在这陌生的港湾里,会睡不着。

    事实上,她睡得很好。甚至没有察觉,有一个暖暖的唇畔覆上,盖上了一生一世的章。

    王子和公主彻底醒了。

    因为一个吻,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

    “你昨夜真的醉了?”看着一大早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人,莞灵很是怀疑。

    “快点吃,吃完带你出宫溜达。”秦朗很是宠溺的温柔笑笑,拿起块油饼塞在了她嘴里。

    她用来堵他母后嘴的方法,他觉得甚是好用。

    她最近心情不好,老绷着个脸。但是他今天心情好。

    心情好的人,有义务逗开心心情不好的人。

    闻言,莞灵的脸,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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