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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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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使不得!”张无忌大叫,赶忙以身护住张夫人接下来的另一脚。

    张无忌的这番举动,就是再傻的人,都看出来了。

    张无忌的这番温情,莞灵的好不抗争,看得秦朗血直直个翻滚,一飞即上青天。

    秦朗拂袖离去,在他要生吞活剥活剐了这对狗男女之前。

    什么事嘛!莞灵你是不是我妻子,你怎么就那么安分呆他怀里连矫情的挣抗都没有。

    还有没有把他这个喘气的丈夫放眼里!

    “啊……啊……啊啊……”

    斯厢默默站在暗处,细数着至夏宫里被打成碎泥的物件……

重色轻友() 
斯厢默默站在暗处,细数着至夏宫里被打成碎泥的物件,然后,他哭了……

    哭得肝肠寸断。

    “灵儿,他们都走了。走了,不怕!”张无忌很是温情的抚摸着身下颤抖的人。

    身下的人,没动!

    张无忌低头细瞧,晕过去了!

    有没有那么娇弱,有没有那么夸张!

    张无忌赶紧一把抱起身下之人,奔去了太医馆。

    在太医搭脉的前一秒,莞灵睁眼了,抽回了手,附带冷冷看了太医一眼。

    “回家!”

    当莞灵推开门的时候,有一个火红的身影朝她跑了过来。

    翦南飞!

    “想死你了!”翦南飞捶着她的肩膀,抱紧了她。

    “哇哇呜呜嗯嗯………”莞灵来得就比翦南飞煽情狗血得多了。

    “你要不要这样,我们都见面了,还哭什么呢。”翦南飞甚是温柔的安慰道,拍了拍莞灵的身子。

    “哇哇呜呜呜呜呜………”莞灵的眼泪水一旦放开,很难及时合上。

    “我说,你不要再哭了。假是不假!”翦南飞一把推开了莞灵,啐了句:“我们的交情还没这么连绵不绝呢。”

    翦南飞脾气不好。

    “不……不是。我刚……受欺负了。憋得慌。”莞灵收好泪珠子,哽咽道。

    翦南飞于是就没有然后了。

    她要不要就这样回去呢。

    她包袱还没来得及拆呢,正好方便。

    “说吧。哪个杂碎不想活了!”收起了自作多情,翦南飞挺起了强壮的心脏问道。

    莞灵淅淅沥沥一通倾诉。

    下一秒,翦南飞就拿起了案上的那把锈菜刀。

    还好浣玉拦得快。

    “滚,你是哪来的葱蒜,小心老娘一刀碎了你扒拉!”翦南飞伸脚就是一踹。

    浣玉倒地上,也不恼,只轻描淡写的来了句:“好!我再给你买一把菜刀让你去剁了那渣滓!可有一条你紧仔细喽,你把莞灵丈夫碎碎后,若莞灵春宵难耐了,你就得拿自己丈夫去补!”

    怒气冲冲的母老虎堪堪迈出去的第一步就这样立马收了回来。

    转身,翦南飞朝浣玉笑笑,好没骨气的笑了。

    浣玉摇摇头,于是也笑了。

    “南飞,我的召唤传出去还没多久,怎么你就放下柳黛间来这了。”莞灵瞥了瞥屋内,还有好大箱金玉首饰!

    “给你的!”翦南飞打开了箱子。嚯!顿时这破败的茅棚则现的金光闪闪,满棚辉煌!

    这是要发财呀!

    莞灵搓搓手,再搓了搓手。

    “你那出息。”翦南飞又是一啐。

    “南飞,跟你说个事。”莞灵坐下来,先说迫在眉睫的正经事。

    “你去拿下芒砀山,如何?”

    翦南飞点头。她的命是莞灵给的,她的一切都是莞灵的,莞灵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还跟你说个计划。浣玉你也过来。”莞灵狡黠一笑,招呼来浣玉。

    “我打算买下一品红!”莞灵说完,看向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

    翦南飞听完是冷哼了声,看向别处,一副满不在乎。

    浣玉则是瞪眼张嘴的,好不诧异。

    总之,就不是赞同的样儿。

上辈子,你是不是就是个卖唱的?() 
“莞灵,上辈子,你是不是就是个卖唱的?”翦南飞不客气的兑了句。

    莞灵干笑了声,九天第一首伶等于卖唱的?等于么?

    “灵儿,这事儿你可要慎重了。怎么老往那些烟花之地跑。给我们一个理由!”浣玉拉着莞灵的的手,一副苦口婆心状。

    一入青楼,便是红尘女子,下九流!

    “我也不是喜欢一品红,主要是若我丈夫去了,我抓奸方便些!”莞灵挠了挠了头,半响来了这么句。

    浣玉没做声,翦南飞翻了白眼无数。东方琥则是啃骨头啃得甚好的,啃到了自己的爪子。

    开个青楼,原是抓奸的?那她是不是打算把秦都所有的青楼都买了?

    确实,她后面是这么做了,虽然没买完,但是她买了四个质量稍高的,最后成了秦都一景。

    莞灵是天生的伶者。所以一品红在莞灵的打理下,名气越来越大。

    俗话说的好,人怕出名,猪怕壮。

    名气大了,是非多。

    但这些是非,浣玉都处理得极好,俨然一个当家掌柜。

    秦朗自从那天见了莞灵之后,就再也没在凤仪殿上见过她。

    所以秦朗很是不爽!

    她都一点都不想自己的么?

    人嘛,就是这样贱的。

    众星拱月的时候觉得理所当然。突然有一天,当星星不围着你转了,你就会不适应了。

    天上的恒星也不少,凭啥行星都要围着你转。可是这种被忽视的感觉,显然秦朗不能接受。

    所以,阳光灿烂的某天,秦王冷着个脸,揣着颗热气腾腾的心驾临了舞馆,着实让那些舞姬吃惊不小。

    但当秦朗扫视了在跪的舞姬无数遍的时候,还是没有那想见的那张脸,于是,秦王甩袖,前一秒还热气腾腾的心下一秒便成了冰雕。终怒气冲冲的走了。

    舞姬们浑身冷汗,还没来得及搞清怎么回事。

    秦王来的时候都好好的,请个安之后,就是勃然大怒了。

    果然!皇上如传言般俊美是俊美,但是脾气可就阴晴难定。属于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主啊!

    “斯厢,舞馆污秽不堪,给我着实整顿番。”秦朗当时是这么吩咐的。

    但斯厢觉得,秦朗其实想说的,不是这个。

    按他察言观色的狗眼以及多年揣测出来的玲珑剔透心,他觉得主子其实是想说:你丫的女子,胆子有蛮大啊。不想我,不看我,就算了,居然连事儿都不做了,白白占个茅坑让俺想念。

    俺屁颠屁颠揣着颗热心,你没将它捂舒服也就算了,丫丫丫的,你还胆子天大的泼了盆冰水。

    是不是去和张无忌那小子厮混去了。还不快回来跪搓衣板!

    事实证明,斯厢揣测的没错。

    因为在之后的第三天,在一个夜高风黑寂静无人的深夜,他主子摸着嘴唇半响,尔后不声不响不咸不淡的问了句:“舞馆那个蒙面近日可回去干活了?”

    “不曾见得。”

    紧接着,御书房没了。

    除了房檐加四堵墙,啥都没了。

    斯厢又哭了……

陪爷我乐乐() 
紧接着,御书房没了。

    除了房檐加四堵墙,啥都没了。

    斯厢又哭了……

    还好,还好,没那日哭得凄惨了。

    几日后,秦朗传来江湖第一高手凌志坤,去修理张无忌。并且把他们的欢乐爱巢给拆了。

    修理张无忌倒是顺顺利利。

    修理莞灵倒是很不顺利。

    凌志坤反倒被他们修理了一番,之后,就成了他们一品红的保镖。再后来,就成了一品红的头牌小倌。

    着着实让秦朗很愤怒,很吃惊。

    斯厢觉得,作为一个好奴才,他应当为主子分忧。

    所以,他去了一品红么,找到了莞灵。

    嗯,灯红酒绿的烟花之地,被莞灵这么一打理,很是有几分出尘脱俗的韵味。

    斯厢拉下脸皮一番求爹爹告奶奶的求情之后,莞灵总算松了口,答应去凤仪殿了。

    可是她只是弹弹琴,不跳舞,而且全程都是八轿软塌。

    斯厢想都没想的答应了。只要她肯去,就是让他背,他都是干的。

    天天对着一张阎王脸,是人都短寿。这下,主子该乐了吧。

    确实。

    当莞灵有出现在凤仪殿上的时候,秦朗的话都多了些了,只是脸上的冰霜一直还在就是。

    他的莞灵很是漂亮,虽然她带着面纱,穿得宽松,一把琴具遮掉了三分之二的视角,但只要看一眼,就觉得,必须还要再看一眼!

    不知不觉,冰霜般狭长的刀子眼又渐渐的褪成了色色润润的桃花眼,配在那脸上,妖孽精致极了。

    今晚若是把这些多余的陪衬去掉,就算得上一番良辰美景了。

    什么是多余的陪衬呢?就是这些个奴婢,臣工,餐具。

    若当真去了这些多余的陪衬,那还剩什么呢?两个人!

    莞灵在那有一拨没一拨的弹着,意兴阑珊。

    她对这地儿现在有恐惧,前些日子张夫人的那一脚踹得她至今心有余悸。

    若非斯厢死拉硬泡,她打死也是不会来这的。

    面前有一色狼,离她只有一米远。

    从他流涎的水量来看,他想做什么,明摆着了。

    “小娘子,弹什么琴啊。陪爷我乐乐。”说罢,又走进了两步,伸出了狼爪。

    “你胆敢再往前一步,本座就剁了你的手脚!”莞灵沉下脸,不咸不淡的吐出了句,尔后只瞥了他一眼,就冷冷的淡淡的耷拉下了眼角,只一个眼神的转换,强大的胁迫之气便倾泻而出,色狼竟被这孤傲的气场慑得直个颤抖。

    色狼甩甩头,再甩了甩,抓过旁边一坛酒,喝了个尽。一个弱娘们,他一爷,怕甚!

    壮完胆,色狼才堪堪迈出了第一步,就听得高座上传来一声沉沉的地狱召唤:“右侍郎,拉出去!”

    他就再没被拉进来过了。

    秦朗现在知道了,莞灵不是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好脸色,好脾气的。

    大多时候,她就是这副模样,冷冷的,淡淡的,高高的,不带丝毫情愫的看着你,威胁你。

    和他却有几分相似。

    又一杯美景下肚,而他好像醉了。

芒砀山() 
觥筹交错间,他被她的美色所震撼到了,成了这千千被震撼中的一员。

    是了,一个舞姬不小心甩出了个五色球,它擦过了莞灵的脸旁,带掉了莞灵的面纱。

    然后他看到了一副绝色的容颜,妖而不媚纯结的一朵芙蓉盛开在了莞灵脸上。

    尔后他听到了众人的抽气声,包括他自己的。

    “不可!”他不要这么绝色的容颜被别人窥瞧了去。

    “皇上,您醒了。”耳畔传来斯厢的声音。

    秦朗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甩了甩头,做梦了?

    “丞相有急奏。”

    “宣!”

    “独孤珀亮来秦国了。”

    “快请。”莞灵放下了竹简。

    “莞灵,你放着好好的皇后不做,公主不做,如今怎做起了这个行当?”独孤珀亮推门便来这么一句。

    这个行当?哪个行当?

    莞灵坐于文案后要笑不笑。“哥哥远道而来,就为了和我说这?”

    “芒砀山,怎么回事?”独孤珀亮撑起身子,弯下腰对莞灵一声低吼,开门见山。

    “什么怎么回事?不过归了原主。”莞灵说得风轻云淡。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独孤珀亮又是一句吼。

    “哥哥说这话,就奇怪了。”莞灵翻了个白眼。

    “你被秦朗那厮赶了出来,为什么不回赵国,反而夺了我芒砀山?”

    “你的芒砀山,好笑。”莞灵轻飘飘的得意道:“谁抢着了,自是谁的!”

    “你说的?”独孤珀亮指着莞灵的鼻子:“不要以为你使美人计杀了太守和将军,芒砀山就成你的了。芒砀山周围有我二十万铁骑,我能瞬间就能吞芒砀山,杀了翦南飞那贱蹄子!”

    “那你怎不去,反在我这叫嚣!”

    “你不声不响抢了芒砀山,给个理由!”

    “不抢芒砀山,我怎么与秦朗和好。”莞灵翻了个白眼,说得直白。

    “和好,你们好过?”独孤珀亮心里顿时觉得从天而降了一铅饼压在了心头,碾得心四分五裂,嘎嘣直流血。“你不是一直喜欢我么,怎么喜欢秦朗了?”

    “觉悟了。终于找着了真爱,秦朗。”

    “我亲过你,我碰过你。你是我的。你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这世上,除了我,你就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独孤珀亮拽住她的胳膊一阵嘶吼。

    他愤怒,生气,出奇的愤怒,出奇的生气,生平第一次!

    莞灵的冷漠,莞灵的讥诮让他一瞬间发觉,曾经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人,现在不爱他了。

    可是没有她的日子,他对她却是日思夜想,这个领悟让他慌乱不已。

    “就算你再亲我,碰我一百遍都没用,我已经喜欢上了别人。滚!”莞灵毫不留情的吼了回去,手指向了大门。

    意思很明显。

    她曾经的真心,他抛弃了。她曾经的真心,他践踏了。如今她终于开始了自己的人生。

    他反倒着起急来了。

    看着独孤珀亮如此的失魂落魄,惊慌失措。莞灵觉得好是讽刺,好是惊讶,好是畅怀。

    这是风水轮流转?!

烂苹果() 
这是风水轮流转?!

    恶心,自私的男人!她曾经爱错的人。

    “你就不怕我告诉你那亲爱夫君,你被我亲过,碰过?那时,就算你奉上了芒砀山,他也不会要你!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女人!独孤莞灵,你觉悟吧!”独孤珀亮做着最后的嘶吼,最后的挣扎。

    “为什么不要,我爱她!莞灵漂亮,莞灵聪慧,世上没有比她更好的女人了。”这时秦朗推门进来,打掉了独孤珀亮锐气。

    “就算她已经被我亲我,碰过无数遍,你也要?”独孤珀亮很是惊诧,故意反问道。

    她这颗苹果,他啃过了!

    没人愿意要烂苹果。

    “对!就算亲过无数遍,碰过无数遍我也要!从今以后,能亲她,碰她的人,只有我,你不再有资格。滚!”秦朗的语气甚是笃定,堪堪玉手,魄力的指向了门外。

    独孤珀亮踉跄退了几步,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正失去了莞灵。

    聪慧,漂亮,痴傻,独一无二的珍宝。

    他曾经没有好好珍惜的人,如今终于被别人慧眼拾了去。

    先前他曾经轻视轻贱的人,在他终于爱上了时候,她却觉悟选了别人。

    为什么,当初,没有珍惜!

    独孤珀亮一阵懊恼。

    “我爱你!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我不介意你嫁给过秦朗,就算被亲,被碰,我都还要你!”独孤珀亮不肯放弃,紧紧拽起了莞灵的胳膊,深情款款,而又紧张翼翼。

    若在以前,她肯定点头跟了他去。

    如今,她却是醒了。

    “对不起,我要和秦朗在一起,我们在一起会非常幸福的,而且我还有了他的后代。”

    “你骗我!你还在恨我,对不对?告诉你,我不信!你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是我,你曾经那么迷恋,痴傻于我。不要报复我了,我们和好?”独孤珀亮又是拽啊,喊啊嘶啊吼啊。

    莞灵推开了几案,大腹便便。

    “为了我,你杀了大皇子,夺了六郡,抢了芒砀山。碰过啊,亲过的人啊。怎么可以轻易喜欢上别人啊!”哀婉的,不置信的声音,从独孤珀亮破碎的嗓子眼里痛苦的挤了出来,抓起莞灵又一阵不甘的嘶喊。

    “想要的时候,就利用。不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这样的人渣,怎配和我的女人呆在一个房间。滚!”秦朗拉开了门。

    “芒砀山,我可以不要,但你也休想给他!”独孤珀亮闭上眼睛,哀婉了半晌,尔后睁目怨毒,阴狠道。

    “若我非要给秦朗?”莞灵强硬道。

    “那我就二十万铁骑过去,宁可谁都讨不到好处!”独孤珀亮眯起眼,放出决裂精光,毫不示弱。

    “好!我做无国之王!”半晌,莞灵开了口决定道。

    于是独孤珀亮伸出手,莞灵击之!

    “莞灵,我如今是真的爱你。你当真这么绝情?”独孤珀亮一把紧握住了击过来的手,还不死心。

    “斯厢,把这个人拉出去。”

    最终吵闹后,房间安静下来了。

孩子是谁的种?() 
两人相对,一时尴尬之极。

    秦朗的眼,每三秒就锁在了莞灵的大肚上,扫上一圈。

    “谁的?”半晌,秦朗终于问了出来。问得甚是一分咬牙切齿,两分不甘,三分愤怒,十分的妒意。

    “张三李四王二麻子!”莞灵咬牙赌气道。

    秦朗的脸如染坊的颜缸,瞬时什么颜色都过了一遍。

    半响,秦朗摔门而出。

    刚才他说的话,都是假的?

    怕是逢场作戏罢!

    他还是不信任她的。

    莞灵堪堪轻柔的摸了摸肚子,苦笑不已。

    第三天。

    斯厢终于从御书房中将醉得不省人事的秦朗拖了出来,并召来了三千工匠,重修了至夏宫和御书房。

    在那番急急赶来重修的工匠眼里,这对抱头痛哭的主仆,像极了一对争吵过后,肝肠寸断要生离死别的伉俪。

    不久,宫内传出消息,秦王是断袖!传得真乎其真。

    莞灵很忙。忙着妊娠反应,忙着一品红的琐事,忙着接管芒砀山的大事。

    但她依旧能抽出空来,理一理秦朗的风流韵事。

    大概是故意的。

    秦朗去了她接管的紫陌轩,点了轩里最漂亮的十个姑娘正风花雪月,玩得好不欢快。

    浣玉告诉她的时候,她拿起了一把磨得雪亮的剪刀,对浣玉露出了抹贤惠得体的笑容。

    “摆轿!”

    看吧,她接管四大青楼的原因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捉奸!

    莞灵一路摸着隐痛的肚子,一路将自己熟悉的宫刑温习了千百遍,假象对象就是她丈夫!

    “老娘剪了你!”莞灵大腹便便的一脚踹开房门,来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开场白。

    美人堆里的妖孽醉得很了,闻言也只是涎笑了下,算做应付。

    抚上身边的陪衬甲,好像眼前的母老虎不存在般。“给爷喂酒,用嘴!”

    六个字,在莞灵心里浇了堪堪一池的油,心里的火蹭蹭的达到了顶点。莞灵一把奔到妖孽面前,扫开扒在他身上的章鱼爪,正想撂下一句狠话。

    不料,下腹痛得狠了,一阵一阵,越来越狠。

    那把凶器,就直晃晃的在秦朗面前颤了两颤,终于,掉了下来,对准了女子的花容月貌。

    秦朗手快,及时接住。

    “不舒服还这么嚣张,回床上躺着。”秦朗虽是看起来醉醺醺的,但他眼神矍铄,炯炯有神,先前的孟浪,搞了半天,都是装的。

    “孩子……要……出来了!”莞灵终是抵不过那阵痛,跪倒在地。

    在莞灵膝盖及地之前,秦朗一把抱起了她,往床内走去。

    “王……二麻……子的孽……障,你那……么关……心……”莞灵痛得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但她依旧逞强的放着厥词。

    秦朗蹙紧了眉头,低下头,将那痛心的话,用嘴堵了。

    口里漫过一阵血腥,莞灵竟是痛得咬破了唇瓣。

    “怎么办?”秦朗虽是一国之君,但却是没法搞定这事。

    “产……婆……”疼痛间隙,莞灵总算吐了关键。

    秦朗这才反应过来。

    “来人,叫产婆!产婆!”

金不唤() 
关于这个孩子,他是心里很不舒服的。

    虽说日子算起来,是他的。

    可期间她却和独孤珀亮,张无忌纠缠不清,这让他很是不舒服。

    但莞灵那天的那番告白,让他心稍微定了定,信了莞灵肚子里的种。

    但独孤珀亮的那番话,确是他的心头刺,扎得他彻夜难眠,怒火焚身,所以他不舒服,也不会让莞灵舒服。

    他如今的确是让莞灵不舒服了。

    可是他却是不想让她如此不舒服得如此痛苦。

    那是他深爱的女子。

    在折腾了七个时辰之后,宝宝终于诞生了。

    昏死之前,莞灵下令,这是王二麻子的孩子,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看到,更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碰。

    大家都心知肚明,莞灵这话的意思。

    所以不相干的人,既看了,也抱了。

    是个男孩,眉宇间,一抹若有似无的黑芒,是他出世时有的印记,如今莞灵生的孩子也有,他还有什么疑惑呢。

    半夜过后,莞灵睁眼,看见儿子正端端睡在她旁边,她心里吁了口气。

    她的儿子真丑,红红的,皱皱的。

    莞灵蹙起了眉头,不经意间,莞灵摸到一个硬物,赶紧掀开被子来看,硬物却是脚踝处一红绳系着的金龙印,莞灵笑了。

    坐完月子,莞灵依旧闭在房中,没迈出一步。

    “金不唤呢?”洗浴后,莞灵没见到了儿子,便问着身旁的人。

    没人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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