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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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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乒乒乓乓,哗哗啦啦,这是兵器跌落下的声响。

    砰砰隆隆,咚咚嗙嗙,这是众人心乱欲出的声音。

    同样的震撼,同样的让人心惊胆寒。

    一曲毕,众人无言,皆是张大了口,惊惧的看着面前这个娇弱的女霸王!

    或许不能用女霸王这个词来形容她,用女阎王这个词比较好。

    莞灵缓缓的踱到秦朗身边,转过身扫了眼众人。

    嗯,从他们目瞪口呆,面色惨白,一动不动的样儿来看,她这个下马威的效果很好。

    “莞灵,你果真是个人物。”半晌,秦朗扫了眼不成气候的众人,阴郁的吐出这么一句。

    “谢谢夸奖。”莞灵笑了一笑,欣然受他这一赞。

    还要不要遵照计划?三公对这突来的变数很是忐忑不安,皆望向了他们的主公。

    只见秦朗眼里的沉郁阴狠却是比之先前多了十分,三公了悟。

    莞灵得尽四方民心,占芒砀险要挟制四方,后有赵皇支撑,中操朝内大臣,手握秦经济命脉,兼有翻云覆雨之能,翻脸无情,如此人物,安能不除?

    “走,狩猎去。”秦朗跨上了马,打马进了林子。

    莞灵心里顿时寒了下来,即使她露了一手,他依旧也还是非得除了她是吧?

    她难道今日要死于此?莞灵苦笑了笑,跨上了马。

    这个地方很是熟悉,是当年秦朗带她来散心却被魏兵追杀的地方,当年就是在这个地方,她认出了秦朗,倾了心。

    今日又来了此处,天意?

    “皇后,怎走得如此之慢?”秦朗打马回来问道,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觉得这个地方很是熟悉。所以不免贪眼了。”莞灵索性下了马,指着一处低洼道:“皇上可还记得,当初,在这个地方,我们险些丧命?”

    秦朗听她这么一说,看了看四周,倒真的如莞灵说的一般。

    “当年,蒙面来袭,皇上愿以身护了我。”莞灵情深的哀怨道:“若是再有蒙面来袭,皇上可还愿如当年否?”

    “我从来不回答如果。”秦朗冷冷的看着她,眼里闪过丝不耐烦。

    “皇上,当年为何救我,还记得否?”莞灵看着这个地方,很是感伤。

    “不过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温婉娴静,妖娆蛊惑了罢。”

    莞灵垂眸耷拉下眼睑很是无言。

翻脸无情() 
“当年,蒙面来袭,皇上愿以身护了我。”莞灵情深的哀怨道:“若是再有蒙面来袭,皇上可还愿如当年否?”

    “我从来不回答如果。”秦朗冷冷的看着她,眼里闪过丝不耐烦。

    “皇上,当年为何救我,还记得否?”莞灵看着这个地方,很是感伤。

    “不过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温婉娴静,妖娆蛊惑了罢。”

    莞灵垂眸耷拉下眼睑很是无言。原来没有爱心的人,说出的话,可以这般狠毒,果真没有一丝情意。

    “皇上,如果我不是翻云覆雨之人,玩转四方之人,你可会喜欢了我?”莞灵揪着即将碎裂的心,眼里氲起团团水雾放下了身段蹙眉道。

    “做为一个女子,你心狠手辣,翻脸无情,嚣张跋扈,你觉得世间有人会喜欢这样的女子么?”秦朗像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冷冷的锋眉一个上挑,飞出一记冰刀眼毫不怜惜的射向她,不耐烦的撇嘴道。

    “我翻脸无情?”莞灵却是受不得这样的评价,瞪大了眼回击道:“真正翻脸无情的人是你!我为了你,和哥哥决裂,历经艰险跑到你身边,即使你作践于我,我也还是忍着为秦的子民日夜祈福。你说我无情?”

    “你有情?你说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那为甚还要与我作对,把控朝纲,把控经济,要我臣服。我不服,你就,你就……”秦朗想到当日被她剥了衣服绑床上的一番蹂躏,不觉血气一阵翻涌,脸泛潮红激动道:“你这叫有情?”

    莞灵知道他还在为那天的事耿耿于怀,遂好笑又好气踱到他耳旁吐气道:“我向你认错成不成?我们是夫妻啊。不就是玩得过火了点么?再说了,你不也很享受么……”

    莞灵的吐气如兰,莞灵的细细蛊惑,如一把钥匙,将那天的记忆全打开了来,在他面前重现了番,一阵羞怒上来,秦朗恼道:“弓箭手!等什么呢?”

    话毕,秦朗即推开了莞灵,不想和她纠缠这个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题,一把跃上了马离去。

    箭矢一时如雨下,密密麻麻的朝莞灵飞了来,莞灵却是淡淡一笑,莲步轻启,轻躯鹤立,身纵于半空,已飞未翔,再次扬起了雾翎。

    雾翎在莞灵的手间舒展开,如轻云之蔽月,飘飖间若流风回雪。腰若柳絮,飘忽流转间,居态若神。若不是有万矢之箭围于身畔,看客们大概会以为这是九天仙女在起舞赐福呢。

    确实是。

    莞灵虽说没了法力,但是独步天下的舞艺和武艺却是一直在那里的,只是她一直没有显山露水的显弄出来罢。

    她有雾翎在手,这些个泥巴虾子若要杀她,怕只能是在梦里了。

    秦朗灰暗的眸子望着独立半空中的玉人,久久不语。

    矢如雨下,美人却舞着那七丈白绫,划出了一方寂静的天,独舞依旧,裙裾飞扬,凤凰于飞,孤傲间竟是靠近不得。

    这是多么的震人心魄。

莞灵终死() 
矢如雨下,美人却舞着那七丈白绫,划出了一方寂静的天,独舞依旧,裙裾飞扬,凤凰于飞,孤傲间竟是靠近不得。

    这是多么的震人心魄。

    “皇上,怎么办?没想皇后竟是深藏不露的武艺高手,一刻钟过去了,竟是没有任何一个东西能近了她的身?”庞太师被打回来,狼狈道。

    “皇后不是说喜欢皇上么,不是说可以为皇上赴汤蹈火么?”周丞相的意思很是明显。

    霓红细云锦广绫合欢衣配上那朱绢云形千水裙,在阳光下熠熠夺目,霞影纱上的凤凰仿佛得了生命般,跃跃欲飞。此等绝色,不消刻意打扮,只不经意间的娇态流泻,就已能醉倒世间的男子,让皇上去杀她,皇上舍得吗,张无忌看向秦朗。

    只见秦朗抽出他的璧月剑,跨上马,运足了十成十力道,闪电般果决的奔向那抹娇红。

    终于还是来了,瞅着劈过来的长剑,灵儿苦涩一笑,不管怎么努力,还是不能让他放弃。

    要怎么证明他才会相信,她不会谋他的国,她不会害他的身,她不是一个祸国殃民翻云覆雨把持朝政的红颜祸水。

    她想要的,只是栓住他的人。她想做的,只有勾住他的心。

    既为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分吧。

    曾经的恩爱伉俪,没想竟还会有今番对立,这该是多么伤心无奈的事。

    “那么想要我的命?”错身而过的一瞬,莞灵问道。

    “是!”秦朗打得果断,毫不犹豫。

    “我若死了,你是否就会幸福?”莞灵收起了雾翎,再问道。

    “你不死,我心永远不安宁!”秦朗紧了紧手,说的同时一剑刺了过去。

    “既如此,就让你安宁,”一个回转,灵儿挺身直受了那一剑,“我只愿你幸福。若我的死,能让你幸福,那么现在你该满足了。”

    前一秒还展翅翩舞的凤凰终悠悠坠了下来。一抹殷红自莞灵嘴角溢出。“当年,你曾在这个地方救……救了我,今儿……今我还你。”

    拂沉帝君,我多想是你笔下一株安静的红莲,只为你绽放此生夺目的娇艳。

    拂沉帝君,我多想是你放飞在天空的一支纸鸢,只用一根线便能牵住瞬间的缠绵。

    莞灵嘴角绽放出一抹绝世的微笑,缓缓抬起手,嘴蠕动着,还想说些什么,却终无力的垂下闭上了。

    拂沉帝君,灵儿若消失了,你可会高兴,你可会满意,你可会幸福……

    你的皇图霸业,你的彪炳青史,果然是她陪不起的。

    当年,记得佩环曾拉着她苦口婆心的训斥。

    仙子,你可知,男人眼里从来只有皇图霸业从来都只把爱情当作副业,玩玩散散的东西。

    而女人总是痴傻,如仙子,从来都是把爱情当主业,愿得一人,偏安一隅,得了一心,守了一世。

    爱情于她,果真是一摧即焚的东西。

    红尘之中,你若为蝴蝶,我便是落花,花心已碎,与你翩飞蝶翼天涯,可好?

扒了你的衣,抽了你的裤带() 
剑刺入身体的一瞬,莞灵的心被撕掳开,一股灵力打入了秦朗心口,那股灵力随之攀上了秦朗头顶,眉间一簇黑芒闪过,煞时秦朗的脑海里猛然多了许多记忆。

    九天之上,他是拂沉帝君,他最爱的东西,原先是权势功业,如今却是一个女子。

    记得那天,莞灵在须弥山大胜归来,她身边围了一群垂涎的野狼。他知道后便很闲的找到这些垂涎的野狼不阴不阳的携威胁利诱了一番。

    那天但只要带了脑子的,都知道,他们谈话的核心就九个字:不准动他拂沉的女人!

    后来他为此付出了日夜不歇,马不停蹄办了两个月政务的代价。

    他是爱她如此之深,她怎么就此死去。

    她想必也是深爱着他的吧。不然,她为何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

    她原先只爱春花秋月,后来她的世界为了他,就变成了只有权势斗狠。

    那天天气很好,莞灵一步三扭的跑过来找他散步。

    他点头,走到了园子。然后他发现莞灵一双花痴眼,现直勾勾盯着他呐。

    他转过身,果然!

    他心里暗暗偷笑,这样的眼神,他看多了,自是很是了解其中深意的。

    “想什么呢……”他问了几遍,莞灵才回过神。

    “想把你绑起来。”迷糊走神状态的莞灵说了心里所想。扒了你的衣,抽了你的裤带,把你绑起来。

    “仙子,你刚才说什么?”他哭笑不得。

    “我说把你绑起来。”莞灵走着,赏着花,随意答道。

    随后,世界安静了。

    “这花上,蹲了支蜜蜂,老不走,”莞灵立马反应过来,猛转身,看着依旧淡定的他,尴尬的笑了笑,掩饰道:“再不走,我是说就蜜蜂,呃,你绑起来。”

    “仙子真风趣啊。”拂沉低下头理了理袖口,没有拆穿,只暗暗露出新月般的牙齿。

    莞灵擦擦汗,如此妖孽,绑起来,绑起来!

    “仙子,大寿将至,你的福祉准备得怎么样了?”又走了一圈,拂沉状似随意问道。

    “呃,福祉已如数凑齐,只等良辰。”莞灵停顿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

    这是关心她,还是官方询问?

    “仙子好能力。”拂沉面上一笑。心里很是震惊,她接位不久,道行不深,香火无济,如何凑齐的十万福祉。

    没想到啊!

    妖孽,不要笑啦!不要再对本仙子使你的美男计了!

    本仙子超脱三界,行游六虚,铁石心肠,无情无欲,你的美男计是没用的,你的赤裸裸勾引是失败的。

    “帝君盛赞。”莞灵羞涩一笑,大吐口气,快速转过脸看身畔的花花草草。

    “若三十六天上众仙都似仙子一般,那该有多好。”天籁之音,如蚂蚁噬咬般在莞灵耳边徐徐回荡,莞灵快疯了。

    心不动的时候,还好。心一动,就什么都不好了。

    “听帝君之意,尚有仙家未凑齐?”莞灵拨开柳条,跟随着拂沉的步伐。。

    “我正烦闷呢,众仙家里一部分平日受香火不多,难凑齐。福祉总数不够啊。”拂沉叹了口气,温婉如玉的声音里添了几分惆怅。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这几日,我日思夜想,任我怎么努力,就是找不着哪还有香火了。”

    此刻他虽然依旧笑得春风霁月,但其实心急如焚,做梦都是香火福祉。

    “福祉虽不易找,但只要肯花心思,还是有的。”莞灵随手折下一柳枝,寻一石凳坐下,看着拂沉平静的说道。

    拂沉帝君做为三十六周天六界总管,对凑齐福祉那是茶饭不思,日夜不眠,绞尽脑汁。

    想往上爬,让自己发光,不免努力实现自己的价值,拼命替主子办事。

    得,受了重用,压了重担就得受这番折磨。何苦呢?

    “哦,仙子有良策?”如玉的身影转过身,有些小吃惊,但见莞灵没有再说话了,即回转继续看那吹皱的不能再皱的池水,那语气和眼神里满是不相信。

    是了,她是道行不高,升道不久的小丫头,比不得他老谋深算,机智多谋,阅历丰富。

    他都没辙呐,众仙都无策呐。

    莞灵狡黠一笑。

    “三十六周天六界里的上仙,一般只受下界上奉的香火,下界不奉,你想要再多香火都是没有的。可是若是在十方四生六道就不同了。凡界荒蛮未开,多妖兽鬼怪。而凡界镇守在十方四生六道的小仙常常替他们斩妖驱邪,斩妖邪所得的香火福祉,凡间感激小仙的香火福祉,求护佑的香火福祉,若是香火福祉少了,有的小仙贪婪,还会吓凡人。”莞灵拿着柳枝平静的抚摸着,“下界荒蛮,寿诞将至,拂沉神君,你且猜猜,他们会不会趁此机会巴结天帝,做些什么呢……”

    “你如何得知?”拂沉神君一楞,好计策!

    第一次,拂沉在莞灵面前收起了那标准的温润如玉的官方笑脸,沉下了脸探究的看着她。

    在拂沉利剑般的注视下,莞灵神情自若。

    “你忘了,我和广天神君要好,我就从他那出来的,他常拉我去陪他巡视。”

    拂沉耷拉下眼角,没做声。

    “莞灵可知,你折了这柳条,无端断了它的道,打乱了他格运,是造孽?”半晌,拂沉又端起他那标准的温润如玉的笑脸不咸不淡的轻斥了句。

    说的什么呀,怎么突然冒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莞灵楞了一下。

    造孽?莞灵的眼珠子转了下。

    拂沉笑笑,走了。

    等等,他刚才是不是叫了她名字,第一次?

    莞灵回过了神,他什么意思呢……

    看着那转身离去的背影一去不复返,玉郎如花隔云端,叹,叹,叹!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象牙帅哥兮,无意于她。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他的心里,只有政务,那她就陪他担起政务。

    她本是最厌烦那些枯燥政务的,如今,为了拂沉,她居然转性了。

    可见爱情力量的强大。

    等等,她是不是还有一件大事没和拂沉商量。

    她的仙阶考核啊!

    莞灵望着这一川秋水,捶头顿足的,从深度广度长度的角度狠狠嫌弃了自己一番。

她爱的人,做的事,总是完美的()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莞灵疏懒起床,眯起睡眼,任佩环在她头上捯饬。

    “仙子,说起来,广天神君,有几天没过来了呢,擎柱神君也是。”佩环梳着一头青丝,状似随意的说道。

    “嗯哼,不来我还喜欢些。”莞灵闭着眼嘟囔一句。

    半响觉得貌似自己冷血了点,狼心狗肺了点,就不好意思问了句,“他俩最近怎么了?”

    “他俩最近火气超旺,听说是拂沉神君弄的。后来我一打听呀,才知道最近武将都被拂沉神君狠狠讹诈了一笔。尤其以六界神君,十方四生六道小仙最甚。”佩环拿起一只木棉玉簪比划。

    这是她的主意,很不厚道的一个主意。

    “拂沉神君见人都笑咪咪,到处帮人,看起来老好人了。他会讹诈同僚?”莞灵笑了笑,“他呀,精明厉害着呢。他以后做事还要靠他们这些仙家的,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他会不知道?”

    突然发现自己很有演戏的天赋。

    “他呀,在点将台开会的时候,说众武将得天帝重用提拔,建议捐香火给天帝凝寿桃,还说香火捐最多者凝寿桃尖。”佩环拧着髻,见主子不排斥便继续说:“大家一听,这拍天帝马屁的主意不错,为拔头筹,大家拼命捐香火。仙子,我今天才知道,他们这么富甲一方。你知道他们捐了多少吗?”

    “这不挺好,一堆大老粗的武将在拂沉帝君的指引下,终于好不容易拍着了天帝的马屁股。拂沉帝君也完成了凑福祉的任务。两全齐美啊!”莞灵笑笑,看着镜中盘着飞天髻的自己,清丽脱俗,自有一股风韵淌出。

    “可广天神君不舒服。他恨!说拂沉那个谄媚小人,忒会算计了。下得武将民心,上哄的天帝开心,得了功劳。香火却是他们出的,拂沉不过一句话的事,功劳却是他也平白得了去。”佩环模仿得有模有样。

    莞灵笑笑,却不做声。

    拂沉做事,历来百里挑一嘛。东方琥不舒服个啥。

    她现在看拂沉,是越来越顺眼了。

    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拂沉就是她心里的一团火,必须要扑灭,可是却是真心舍不得。

    心若灭,与行尸走肉何异?可是不扑灭,这万一烧到了脑袋,以后几万年的时光,她还玩不玩了。

    妖孽,莞灵在心中咆哮。

    什么温柔乡,英雄冢。应该是笑面郎,温柔冢。思及此,莞灵叹了口气。

    几万年前,她洒脱不羁,心无杂扰,无忧无虑,乐得开怀。

    比齐霁月春风,花下舞剑,对月而歌,临窗搓一阕诗情,书一怀画意,将开地的情怀寄予流水潺潺,将慈悲的心事遣入流年散烟。以空幽独绽之姿,静默成水,幽兰般怒放在九天。

    当年的小酌怡情,相邀知音,高山流水,今在否?

    当年的吟风舞剑,下棋弄月,今在否?当年的豪气不羁,放浪九天,今在否?

    都只为拂沉。

    “仙子可是觉得飞天髻梳得不好?”佩环停下来,细细问道。

    “不错。”莞灵转过身,“说起来,怎么不见佩玉过来看你?你也很少提起她。”

近在咫尺,是在做梦吧() 
“也没什么,仙子不用大惊小怪。”佩环朝莞灵淡淡一笑,风轻云淡的说道:“不过是她嫌弃,不认我这个无能平凡的姐姐罢。”

    “环姐姐。”莞灵也回以淡淡一笑,坚定的,腻腻的,莞灵唤着佩环,那语调,那语气是在给一个保证,下一个承诺。

    “你呀。”佩环抽回了手,借以掩饰眼里的动容。“我去为你准备早膳。”

    “今日我就不去莲池了,我去月湖赏月了。”无事一身轻,好久没去月湖睡觉了。

    拂沉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是叫醒她,还是让她继续睡。

    月湖畔,莞灵一身翠绿烟拢宫裙,臂间缠着雾翎,就这样,在树下睡着了,淡淡笑靥,微拢眉,死死睡着了。

    看了莞灵一眼,最后拂沉拢了拢衣服,躺在了莞灵身旁,看着上头的月亮。

    此处曲径盘绕,深僻难寻,月湖水清,且多有垂水的柳条遮挡视线与光线,甚是清静。

    不远处还有多块巨石耸立,身下多有老根盘曲,露于地面。

    附近梨花开得正旺,淡雅高洁,湖畔柳絮飞舞,一阵阵淡淡微风拂过,清香不经意间就这样淡淡晕染开。

    在这里无论是修炼,沉思,或是驾一叶扁舟耍闹,都是很适合的,当然,也非常合适睡觉,怎么让着丫头给发现了。

    她倒是睡得死沉。拂沉侧身,细细的看着这清丽的容颜,然后捧起,低下头去,甚是眷恋的盖下了章。

    莞灵似乎很是享受这样的待遇,一吻过后,她居然无意识的嘟起了嘴,意思很明显,这味道不错,还要!

    做为一个从不得罪同僚的八面玲珑的帝君,拂沉觉得他应该满足同僚这饥渴的欲望。

    虽然他吃了点亏,不过谁让他性格这么温顺。

    吃亏就吃亏。

    “啪!”拂沉盖下了一吻。

    月影昏昏影半弯,清云墨染,微风拂面,柳叶嬉闹,莞灵做了个美梦。

    梦中,仿佛拂沉来到了身边,亲了她,抱了她,扒了她衣服。

    他吻得无比轻柔,像微风拂过,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唇舌长指游移在她连绵起伏的山坡,与她每寸肌肤相贴,然后她听见他了喊她。

    软绵之际,她勾住了他的颈,匀称的了双腿缠在他腰际,磨蹭着。

    递上炙热的唇,也撩弄轻啮他的耳垂,在他发鬓间轻吐,引得他全身僵硬的紧绷。

    他终是忍不住而撷取了她。她不自觉的弓起背脊,仰高细颈,蜷曲着,牢牢攀附着他,喊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燎原的火,已经蔓延。

    这里果然是个做梦的好地方。

    嗯呀呀啊啊……

    莞灵疏懒的撑个懒腰,睁开眼,瞄下天色,然后,彻底醒了,这个,妖孽就在身旁!

    近在咫尺!

    “莞灵好兴致。你做梦了吧。”标准的拂沉笑姿,就在眼前,梦里的唇畔,只要她抬头,就能吃到。

    温润如玉的声音听得莞灵一颤。

    是在梦里吧,莞灵想。

    学别人暗自掐了掐大腿,不痛耶,果然做梦。

    “仙子做甚掐我?”拂沉的笑没憋住,露出半截牙,“你是不是在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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