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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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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环好不容易从见到妹妹的惊喜中缓过神来,见佩玉开口便骂,那个气势,架势,所闹动静之大,所做事情之过,再看看惊呆的倦灵仙子,不觉替她捏了把汗。

    佩环扯了扯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她来的动静太大了,仆人皆过来看热闹了,仙子是个要面子的人!

    佩玉见莞灵不做声,怒气更甚。见身畔老有人扯她,一个火辣的巴掌挥袖便去。

    五个通红的印子出现在佩环左脸。

    佩玉见是佩环,愣了一秒,随即胆向怒边生,咆哮道:“下等奴才,还不放手!”

    莞灵念在旧日情分,佩玉她是知道的,平时就是个娴静害羞,今日恐是受了刺激。

    原本她都想忍着的,说她两句,和平收场就好。

    但是!佩环做为自己的贴身丫鬟,她的亲姐姐,她胆敢在自己的地盘撒野打人!

    太过放肆!

    “放肆。”莞灵娇喝一声。

    周围守卫立马围上,将她绑缚跪倒在地上。

    “你们出去吧。”莞灵沉声下着命令。

    就这样,莞灵坐在椅上,接过佩环递着的水,瞥了眼地上还在挣扎的人,半晌才幽幽开口:“佩玉,今夜如此发疯,吃错药了不成?”

    “莞灵,你个冷血残酷的贱人。”佩玉重复着,只是气焰已没了先前的嚣张。

    “你可知道,广天神君为了你;他为了你,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曾经也是风华绝代的一代名伶() 
“莞灵,你个冷血残酷的贱人。”佩玉重复着,只是气焰已没了先前的嚣张。

    “贱人,你到底做了什么,让神君为你日日买醉,夜夜笙歌,整天的醉生梦死,颓靡消沉。”

    “佩玉,虽然你是我姐姐,但是你要注意分寸!”莞灵垂下眸,已是不悦。

    “你知道一见钟情吗?”跪在地上的佩玉,哀婉的问着莞灵。

    “不知。”莞灵摇头,情这东西,离她太遥远。

    “第一眼看到那个人,你会心慌心乱。仿佛你的命盘就此为他定格。从此你会想他,日想夜思,想知道他的一切,想守在他身边,更多的时候会为他丧失自我,只为他疯狂,只为他闪耀,只为他陨落。”

    好可怕的一见钟情,莞灵在心里皱眉。

    “神,怎么会有情?”莞灵拿起那只金羽华胜,蔽在佩玉发前。看着水里的容颜,莞灵随口问道。

    水中的华胜,熠熠发光,衬得人份外娇媚不敢直视,尤其是那双眼,散发出来的光华,仿佛在告诉这世间,告诉莞灵,万物皆有情,万物皆有爱。

    爱恋中的女子,可都是这般美丽而痴傻?

    莞灵秀眉一拧,为了东方琥?这些日子都是她陪着他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身下的被绑缚着的人,曾经是亲密无间的姐妹,如今她已是仙子,位列上仙,没想到为了东方琥,佩玉姐姐如此廉价奔到他身边端茶送水,夜夜笙歌就算了,居然还敢如此不顾形象,不顾地位的冒犯于她,为东方琥半夜鸣不平,想必爱极了东方琥吧。

    “广天神君是那么优秀,对你又是那样好,莞灵,你若是有一点良心,都不忍看见爱你的人如今这样吧。”佩玉嚷道,挣扎着,企图站起来,不过试了几次均失败。

    当年佩玉也是灿若星辰,风华绝代的一代名伶。依着漪清町的阑干,拨弄着池水风情万种的唱着,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当初的妩媚闲致,当初的绝代风华,碰上一个无意的东方琥,成了什么样……

    “来人,把佩玉押起来,大半夜,竟是梦话。”莞灵打了个哈欠,幽幽站起来,踱到佩玉跟前,停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尔后关门而去。

    情之误人,乃至于此。那她自己呢……

    “环姐姐,你放心,我不会把佩玉姐姐怎样的。等她清醒些了,就放她回去。”睡前,莞灵握住佩环的手,拍了拍。

    一路走进内寝,佩环虽然没开口求情,但微蹙的细眉,下垂的双眸里满是焦虑,让人看了忍不住的心疼。

    佩玉终是聪明。仗着她们多年的感情,又知道她姐姐是她的贴心婢女,即使放肆,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她是不是太好欺负了?

    曾经也是漪清春光掷红袖,曾经相伴花前酌酒唱高歌;没料到,竟会今日如此光景。

    枝上花开能几日,世上人生多变幻;好花难种不常开,美景易过不重来。相见真不如不见,有情浓是罢无情。

再见东方() 
清阳宫。

    封了元帅的擎柱按道理现在应是四方皆喜,八面威风,可是现实和理想总是有差距的。

    因为事多,并且纠结不清,三人很久都没有再聚了。

    一想到昨夜佩玉还大闹红楼,哎,有些事,还得是他来做,才不管他是不是元帅,照旧牵线麻雀一只。

    早早的发了请柬,请了东方琥和莞灵过来串串门,擎柱就坐在门后的树下,一身红衣,一脸忧思,嗑着瓜子,絮絮叨叨,自言自语,竟也衬出了几分多愁善感,不知道的还以为擎柱在忧国忧民。

    莞灵一身宝蓝,臂缠雾翎,腰挂芙蓉错铃铛,脚踩金兰绣花鞋,手上拎着壶西凤酒,就这样,一个人踹开了驱邪院的大门。

    “擎柱,给。”见擎柱坐在树下,居然没有发现她,莞灵快步走过去,把酒往他面前一搁。

    “想啥呢?好深沉,都怕你把瓜子往鼻孔放了。”

    “本帅深不可测,心思又岂会轻易告诉你。”擎柱接过酒,不经意间打量了她一番,莞灵今天气色不错,心情似乎也不错,看来昨晚睡得挺好。

    “说来惭愧,自从我封了仙子,居然就没来过你这了。”莞灵盘腿,也坐了下来,朝擎柱肩膀狠狠一拍,故作哀怨,斜斜的睇了眼:“可是你不能因为这样,就使唤你们家佩玉姑娘来我红楼撒野使泼啊。”

    “最近东方琥好歌舞,佩玉就自告奋勇去了虎穴。别赖我。”擎柱抢过莞灵手里的瓜子,意味深长的看了莞灵一眼,有些事得说清了才好。

    天气不错,莞灵靠着擎柱,晒着太阳,嗑着瓜子,聊着小天,斗着小嘴,好不惬意,直接秒杀了后来进门人的心情。

    很不爽!

    东方琥进门就看到莞灵和擎柱在抢瓜子,不觉微微哂笑。

    他们俩心情兴致很好嘛,唯一心情不好,兴致不高的,大概就是他了。

    “喂,大门口的,你们注意形象啊。”东方琥抬眼看去,莞灵还是那么漂亮,动人心魄。

    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慵懒霸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回头就见东方琥靠着门,鄙视的看着他俩。

    东方琥依旧是素衣白衫,手执玉箫,可是如果你细看,就会发现,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失意寞落,少了几分平时的喧嚣霸气。

    “这酒是莞灵带的吧,玉清宫里早没了好酒。”看着那陈酿西凤,东方琥沉沉笑了笑,慢慢踱过来,坐在了莞灵身边。

    佳人在畔,何须西凤!

    看来佩玉说的不假。莞灵哼了声,斜眼扫过东方琥。

    东方琥日日买醉,夜夜笙歌,整天的醉生梦死的下场就是瘦了,颓靡消沉了不少,眉宇间的英挺之气一去不返。

    莞灵有些歉疚,都是由她起的,不禁想起昨夜佩玉说的话,貌似还真是那么回事,就只有她有这本事,把生生一个英俊潇洒,阳光帅气的翩翩美男折磨的如今这般神不像神,鬼不像鬼。

    平日里,东方琥说话哪会这么和气,早吼过来了。

女人造谣的那个本事呀!!() 
东方琥日日买醉,夜夜笙歌,整天的醉生梦死的下场就是瘦了,颓靡消沉了不少,眉宇间的英挺之气一去不返。

    莞灵有些歉疚,都是由她起的,不禁想起昨夜佩玉说的话,貌似还真是那么回事,就只有她有这本事,把生生一个英俊潇洒,阳光帅气的翩翩美男折磨的如今这般神不像神,鬼不像鬼。

    平日里,东方琥说话哪会这么和气,早吼过来了,看不惯的时候,一巴掌就过来了,才不会和你团团和气的笑。

    东方琥见莞灵不搭理他,只继续和擎柱抢瓜子,当他不存,不免心生委屈,几欲快哭了。他踢了踢莞灵,一下又一下,轻轻的,讨好的,祈求的。

    莞灵回头,瞪了东方琥一眼。

    “干嘛不理我。”东方琥头低低的,看着自己的脚丫,轻轻的,嘶哑的,带着哭腔的说道。

    “你不知道?”莞灵听了那脆弱的声音,心里也是酸酸的,但绝不表露在面上,用凶凶的语气回过去。

    半晌,只闻鸟叫声。

    “那个,佩玉昨儿个去你那闹了,我不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弱弱的,讨好的,祈求的,嘶哑的声音从东方琥那传出来。

    “你替她求情,舍不得她,怕我欺侮了她,是不是?”看他说的什么话,几天不见,一见就替别人求情,看来佩玉伺候得他颇为舒心啊!

    莞灵突来的怒气,说话声越来越重,越来越阴阳怪气,一眼瞪去,瞪住了正欲辩解,抬头朝这边看来的东方琥。

    “刚听擎柱说,佩玉在你那?为你端茶送水,日日笙歌,夜夜暖床……”见西门琥不做声,莞灵继续刻薄道:“她昨晚还大义凛然的跑我那去,替你鸣不平去了。你是不是对人家使了美男计……”

    东方琥杀人的眼神望着无辜的擎柱,他不在这会子,擎柱对莞灵造了什么谣?

    擎柱更是无辜,头都摇得快掉下来了,手也摆得快吃惊。

    天哪,女人添油加醋,无事生非,想象能力,好恐怖啊。

    东方琥,不要再拿飞刀眼射他了,他发誓,他只说了句,最近他最近好歌舞,佩玉就自告奋勇去了。仅此而已。

    什么端茶送水,日日笙歌,夜夜暖床……

    天啊,莞灵到底是什么变的!

    “是啊,是啊。”莞灵越说越离谱,东方琥顿时瞳孔微缩,狠狠瞪了莞灵一眼,生气的回嘴。

    转瞬觉得还是不解气,别过头,从擎柱手里一把抓过去,擎柱的手火烧般,手里的瓜子也少了一半。

    “我觉得你说的这个笑话很讨厌。”东方琥沉下脸,继续嗑他的瓜子。

    气死他了,莞灵,你有心没有,有肝没有,有肺没有!

    “哼。”莞灵别过脸,也不理他,心里还是开心不少,决定原谅他。

    没事干嘛接收佩玉。

    没事干嘛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干嘛买醉,干嘛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干嘛一副让她歉疚的样子。

    对佩玉又没有感情,干嘛要伤害人家感情。

不能抗拒() 
东方琥,要怎样做,你才能放开,回到从前……

    她的心,她的情,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的归宿,不是他——东方琥。

    莞灵吩咐下人拿过三个碗,盛满酒,端起来:“今天我过来,是祝贺擎柱升登元帅,来,敬你!”

    擎柱与东方琥接过碗,一饮而尽。

    放下碗,见莞灵碗里的酒没动,东方琥于是问道,语气间尽是压抑:“是你说敬擎柱的,你怎么没喝。”

    “是这样的,昨天我去酒窖拿这坛酒的时候,有一只老鼠趴在上面。”莞灵欢快的说道,端起碗,深闻了一口,果然是好酒。“一刻钟后,你们若没事,我再敬擎柱不迟。”

    果然,身边的脸立马变得青一块紫一块。

    半晌,终于听见东方琥咬牙切齿的咆哮:“倦灵仙子,看我不拆了你。”

    莞灵也不傻,放下酒碗,撒腿就跑。

    咆哮声,娇笑声,打闹声,恢复如常,一扫先前的阴阳怪气以及压抑。

    打闹了半天,三人都累了,于是就地躺下,西凤酒果然名不虚传,他已有了一点点醉意。

    借着酒劲,东方琥往莞灵身边靠了靠,莞灵一巴掌,罩住东方琥满脸,东方琥不服,张口就咬,莞灵手马上回缩,相视而笑。

    “哎,莞灵,我不知你如此擅长造谣,你刚才添油加醋那番话,我听着怎样像吃醋啊。”擎柱撑着头,调侃的问着一边的莞灵。

    “滚。给我们准备吃的去。”莞灵一脚踹去,你才吃醋呢!

    但是那些话,真的有醋意啊。为什么呢?

    擎柱不再说什么,离去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是不是怕曾经的姐妹终取代你在东方琥中的地位,是不是怕东方琥这颗太阳,不再围着你转。

    东方琥的英俊,东方琥的霸气,东方琥的帅气,东方琥的一往情深,世之珍贵,世之纯洁。

    东方莞灵啊,如此珍奇的事物,你不珍惜,你不放在心上,自有别人……

    上苍是公平的,关上一扇门,推开一扇窗。

    兄弟,何必痴迷于关上的那扇门。

    “哎,我问你。”东方琥撑起身子,对着打闹累了的莞灵正经严肃的问出了压抑了他这么多天的问题,“那天,我和擎柱被收进万神图里,你对帝君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异常认真的东方琥,莞灵停止了笑闹,与东方琥眸光相对。

    眼前的莞灵,肤若桃李,气若西凤,身似佳肴,他实在忍不住,抬头抚上了日思夜想的娇颜。

    “你那日说,不喜欢我,是什么意思?”东方琥翻过身子,压着莞灵。

    俊雅的容颜近在咫尺,低沉而略带蛊惑的声音,温柔的,妖娆的,阳刚的就这样包裹住了莞灵。

    这种场景,是个俗人,皆不能抗拒吧,尤其莞灵又有那么点好色,一个不留神,便深陷。

    光阴静止,周围消失,唯留下越来越近的两人,目光就这样痴痴交缠,不知是东方琥蛊惑了莞灵,亦或是莞灵蛊惑了东方琥。

心微悸动,奈何情已远去() 
看着异常认真的东方琥,莞灵停止了笑闹,与东方琥眸光相对。

    眼前的莞灵,肤若桃李,气若西凤,身似佳肴,他实在忍不住,抬头抚上了日思夜想的娇颜。

    “你那日说,不喜欢我,是什么意思?”东方琥翻过身子,压着莞灵。

    俊雅的容颜近在咫尺,低沉而略带蛊惑的声音,温柔的,妖娆的,阳刚的就这样包裹住了莞灵。

    这种场景,是个俗人,皆不能抗拒吧,尤其莞灵又有那么点好色,一个不留神,便深陷。

    光阴静止,周围消失,唯留下越来越近的两人,目光就这样痴痴交缠,不知是东方琥蛊惑了莞灵,亦或是莞灵蛊惑了东方琥。

    半晌,东方琥慢慢凑上去,欲吻上那散发着诱人酒味的红唇。

    莞灵挣扎了下,别过去,东方琥扑了空,但也不恼,垂下头,挺拔的鼻子放在莞灵颈间,就这样,轻嗅着。

    “莞灵……”不复以前的暴躁东方琥软软的,蛊惑的,温柔而低沉的,带着些许情欲缓缓叫唤着。

    在莞灵听来,这声音堪比一代妖姬,比一代妖姬更甚。

    吐纳之间,阳刚之气,喷在了莞灵颈间。“东方,莞灵。嗯……”

    “你先起来。”半晌,莞灵回过神,软软低沉粗哑的抗拒道。

    她的声音,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身上之人,依旧没动,还压得更紧了。

    挺拔的鼻子,不停的来回在莞灵脸上,颈间轻嗅。

    就这样缓缓的柔声蛊惑,那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急,越来越温柔低沉,越来越多的情欲涌上来。

    “放开。”他们在干什么!莞灵回过神,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东方琥,大口喘着气,果然是,面若桃李,语气嗔然,心跳加速。

    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和东方琥一直都是当成好友玩伴,哪里会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含羞欲放,全身发软。即使想着拂沉,也不曾像今天这样。

    一时的羞怯,恼怒,不解皆涌上心头,莞灵本想给东方琥一个下马威,打算狠狠瞪他一眼,没想到,在东方琥眼中却成了媚眼如丝的小女人嗔怒,不觉脸上更热,引得东方琥连连发笑。

    那笑,带着爽朗,豪迈,深深震慑了莞灵的心。

    “笑什么笑,还笑。”莞灵挥拳便去,甚是羞怯,懊恼。

    “莞灵,你喜欢我。”东方琥停止笑,抓住莞灵挥过来的花拳绣腿,开心的,认真的,爽朗的看着莞灵坚定的说道。

    “才没。”莞灵急急回一句,毫无气势的辩解。

    “莞灵,你喜欢我,只是你没发现,没察觉而已。”温柔的声音痒痒的自耳旁传来,东方琥越靠越近。

    正当莞灵打算辩解的时候,擎柱大煞风景的跑过来,喊他们过去吃饭。莞灵与东方琥不约而同的狠狠瞪了擎柱一眼,不甘愿的起身。

    临走,耳旁传来一句很刚强霸道的声音:“你是我的,以后离拂沉远点。”

    心微悸动,奈何情已远去。

月湖() 
是夜。

    因为白天东方琥的那阵闹腾,现在莞灵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是睡不着,遂随便穿了件衣服,拿起了桌边的白银芙蓉勒环将头发勒住,就这样粉黛未施,青丝未盘,宫装未束,就这样出了红楼,信步踱在了清冷的月夜下。

    不知不觉,莞灵走到了月湖,就在前面,拂沉帝君第一次邀她出去玩的地方,虽然后面不怎么愉快就是。

    今夜依旧是月影昏昏,附近梨花开得正淡雅高洁,湖畔柳絮飞舞,一阵阵淡淡微风拂过,清香不经意间就这样淡淡晕染开。

    那边有颗古树,硕大的根露在外面,在月下显得分外突兀,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莞灵提起裙子,刚飘过去,脚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见溶溶月光下拂沉一身暗花素袍,坐在树根一个人正下棋呢。

    在月光折射下,晕绕着清冷温润之华光,就是梨花仙子也不见得能有他这边清冷绝尘。

    “油壁香车不再逢,峡云无迹任西东。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拂沉落下一枚棋子,笑了笑,旁若无人的吟道。油壁香车特指美女,他是发现了她,还是没发现?

    莞灵赶紧检查下自己,脸未描,发未梳,一身白衣,唯一的装饰就是头上的白银芙蓉勒环。

    而拂沉就不同了,温润尔雅,头戴纶巾,一身素袍,优雅的坐在棋盘边,无比和谐,又无比突兀,好一幅娴静的玉春图。

    赶紧撤吧!提起裙摆,莞灵正打算溜,就听见熟悉的玉泉声传来。

    “你打算在那看多久,站多久?”拂沉又落下一枚棋子,唇边含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抬头朝她望去,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甜意缓缓荡漾过来。

    莞灵大窘,只好放下裙摆,斯斯文文的走过来,“月下落梨香,一人一棋盘,帝君好雅致。”

    “可会?”拂沉指了指对面的位子,示意她坐。

    “帝君很喜欢来月湖?”莞灵落下一子,随意猜道。

    下次出门,一定要好好打扮,她发誓。

    “无事,夜风凉凉,便来了。”拂沉楞了楞,落下一子,说得甚是风轻云淡。

    其实他想说,是她喜欢来月湖。

    想她了,就来月湖守株待兔等着总是不会错的。

    “那个,帝君,我刚才下错了。把棋子还我。”眼见一个棋子下错了,莞灵有点不好意思。

    见拂沉只是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但还是没有还的意思。

    莞灵咬咬牙,算了。

    过了几个回合,莞灵又下错了地,这次她不问了。

    莞灵直接伸过身去,从他那边拿回棋子,复原摆好。

    拂沉又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也没做声。

    好嚣张的人,老烂的棋品。

    于是一晚上,莞灵就在那里下,复原,下,复原,下。

    亏得拂沉好耐心,陪着耗。

    天知道其实弘德殿已经摞起了半屋子的公文等着他这尊神了。

    自打见了莞灵,公文好像排第二了。

    “莞灵,你棋艺差就算了,棋品怎么这么不好。”拂沉忍不住了。

艳遇飞至() 
在无数次悔棋后,拂沉终于没忍住,说了句实话。一手拍掉那只又要悔棋的手,这次不能惯着她了。

    莞灵不服气的撇撇嘴,女孩子毁毁棋,他要不要这样认真。

    “怎那番小气。”莞灵嘟囔了句。

    死妖孽,棋艺怎么那么好,不悔棋,她会输得一败涂地。

    莞灵手执白子,在盘上敲着,边思索边在心里嘀咕。

    不过回头想想,她输给他是正常的,他什么人呐,精明能干,深谋远虑,运筹帷幄。

    思及此,莞灵心里稍感安慰,看了眼对面的玉郎君,偷偷一笑,没想到这笑容正好被逮到。

    “笑这么贼,你都输了,还笑。”拂沉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局棋,摆下一子,稍带得意。

    “哎,拿来,拿来。”莞灵看了看刚落下的子,伸过手,就要抢回刚被吃的那粒子,连声叫道:“下错了,下错了。”

    她悔棋的次数太多了,这次怎么都不给她了。见拂沉不给,莞灵一个起身,劈手抢去。

    黑锻般的丝发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漂亮。

    有几缕划过拂沉脸颊,散在他手里,散在棋盘上,扰了他的心神。

    看着抓回棋子,异常满足的莞灵,拂沉在心里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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