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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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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弑心剑真能蚀人心、噬人魄,乃禁忌之剑,今番怎么落秦朗手里了。

    秦朗手上的弑心,与东方琥手里向来仗持的剪湛却是大相迳庭。剪湛虽凝冰幻剑,但仍有剑的原形,乍见之下,像柄窜着轻烟的琉璃冰剑。然而此刻秦朗手里所持的剑,喷吐着大量的寒雪冽气,原先笔直的透明剑身,幻化成布满冰凛如巨大龙牙般的寒剑,剑身亦比流星剑还要大上数倍,宛若巨刀一般。

    这年头,威力能比剪湛大的剑,不多了。弑心剑是其中之一。

    东方琥看着对峙而不战的两人,心里几分明了。

    莞灵不战是因为,雾翎之解威力过于强大,雾翎碰上这等邪恶,自是会毫不留情,那么秦朗之结局,必是尸骨无存。

    秦朗不战是因为,弑心剑虽力道威猛,但当真要击雾翎,那不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么,他在等莞灵心软。

    东方琥轻叹口气,手划风决,一把将秦朗卷起,打包送回了秦宫。

    他看不得莞灵一副念念不舍的心疼模样,他如今倒是想杀秦朗,可前提是莞灵准哪。

    问题是,莞灵若是准他杀秦朗,上头的这两个人,还可能对峙这么久么……

    晨曦,破云而出。

    今天应当是个天霁晴朗的日子,可莞灵和东方琥却提不起任何欣喜感觉。

    “我要找谁问关于弑心剑的事,东方琥,你在天界呆得时间久,帮我想想。”莞灵顶着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眸,一夜未眠加上痛哭,他的眼几乎酸疼得快睁不开了。

    东方琥心疼的看了眼莞灵,想了想,“泰山齐仁大帝那里素多宝剑出,我们可以去泰山问大帝,怎么化解弑心剑,但那需要两日的行程。”

    “哦,去之前,我们去一趟幽冥,我要找幽冥丈人算账,他什么意思,将一把封印之剑,给了秦朗。”莞灵揩了揩脸,抓起雾翎,很是冲动的就拈起了盾决。

    “哎呀,你怎的这么冲动。幽冥丈人可能自己将弑心剑给秦朗么?弑心剑一直是他压着的,要用早用了。”

我只知道如何毁掉弑心剑() 
“哈啾!”乘风飞驰许久,莞灵忍抑不住的喷嚏声,这就代表着泰山神的仙居,只剩百尺。

    万紫千红、翠绿清雾的景色映入眼帘,一幽仙境,在这里没有四季之分,百花齐绽,蝶翼振振,拂起更多更浓的花香。

    莞灵的步履有些缓,满园春色相当眼熟……

    数只蝶儿在她身畔徘徊飞舞,贪得一袭幽香。

    “好恶心的味道……”莞灵拧着鼻,顾不得现下芙蓉面扭曲。

    恶!她想吐。

    “泰山大帝在哪里?”

    “你别急,有人闯进他的地盘,你以为大帝会不清楚吗?瞧,人不是来了?”东方琥指向窜出更多恐怖花香的方向,真是人未到,味先到咧!

    这香味好熟悉。

    “这是……牡丹花香?”莞灵不自觉低喃道。

    花香引来了群蝶,平空而起的清浅男嗓带着笑意。

    “你不是那个老跟在元始天尊身畔打转的毛丫头吗?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无形氤氲间,现出一抹飘逸顽长的身形。

    “我是大丫头了,好不好。”莞灵嘀咕,不小心吸进一口花香,换来连连不绝的喷嚏声。

    “你还是不习惯享受花香?”大帝笑道,优雅长指之上停歇着一只粉蝶。

    “享受?!我瞧是折磨吧。”莞灵轻哼。

    “别兴那套嘘寒问暖,先办正事。”东方琥开口,引来大帝的注意。

    他清灵的眼眸缓缓落在东方琥身上,瞬间,笑意凝结。

    多么痴傻的一个男人。

    东方琥无视大帝俊颜涌上的异状,自顾自道:“我和倦灵仙子到这里只为探得更多关于弑心剑的事,你若知道,希望你能详尽陈述。”他没时间浪费,只想快快问到蚀心剑之事。

    “弑心剑?你们为何要问弑心剑?”大帝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好似想由他脸上探得些什么。

    莞灵将秦朗被弑心剑所控一事,全盘托出,细节部分则简单跳过。

    “这……按理来说,拂沉大帝不应该受制于一柄妖剑,先不论他向来淡薄不争的宁心,在他身上所烙下的‘洪范九畴’可是圣极至圣的神印呀。”除非拂沉的心湖已不似以往纯静,掺杂太多其余。

    “别说你不信,我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否则秦朗也……”莞灵一顿,咬咬唇。“我们不是来问你信不信这件事,我们只想知道该怎么让秦朗脱离妖剑掌控。”

    “听你们所言,那弑心剑如今是化为幻剑了,它已不是区区一柄妖剑。想来是弑心剑已认了拂沉为主之故。”泰山大帝慢悠悠的做着总结。

    “你说了一长串,仍没说出如何让拂沉脱离弑心剑的掌控!”莞灵的口气有些急。

    泰山大帝深深望了她一眼,“我不知道如何助他脱离。”

    东方琥撇嘴嗟了声。“你不知道就早点说嘛!还故做什么神秘?莞灵,走,咱们回去——”

    正待莞灵和东方琥打算拈决离去的时候,泰山大帝又开口了。“但我只知道如何毁掉弑心剑。”

以剑毁剑() 
正待莞灵和东方琥打算拈决离去的时候,泰山大帝又开口了。“但我只知道如何毁掉弑心剑。”

    “你快说,快,快说!”莞灵跳下云端,连嚷嚷道。

    “以剑毁剑。”

    莞灵和东方琥面面相觑,两人同时再开口,“你的意思是,再找一柄弑心剑来对抗弑心剑?”

    大帝颔首。

    “可世上哪里还有一柄弑心剑呢,我都没听过!”莞灵说道。

    泰山大帝浅叹。“有的,事物生生相克,自有一柄剑绝对足以摧毁弑心,但那柄剑,却是我最不想拿出来的剑。”

    “它现在在何处?”莞灵问得很是着急,未曾发觉大帝脸上闪过一抹失落。

    “卧雪山。”大帝说了处地名,在东方琥颔首表示记下后,他才缓缓再道:“能与不能,我不敢保证,但这是你们唯一的希望。”

    卧雪山,终年不曾歇止的雪雨,覆盖着满山满谷,没有半点寸草生息,也罕见人烟足迹,放眼望去只有白絮似的飞雪。

    山麓险路,莞灵丝薄的红裳未能抵挡透骨寒风,双臂搂抱着哆嗦个没完,东方琥看着莞灵这副狼狈样,心下却很是心疼,很是难过,都冷成这般模样了,还乔模乔样的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他是老虎还是狼,会吃了她不成!

    这两日,莞灵耗费过多法力在奔波飞驰上,渐渐的已无力在冰冷的雪地里维持着清醒,一个踉跄,几欲摔倒的时候,一双铁臂拉回了她,在她头顶吐着白气:“你这是何苦?秦朗到底什么好,风流不羁,如今还受了弑心剑的加持,你和他的情缘注定不会绵长。为什么你要这么折腾自己。我又是哪里不好,比不上他。让你躲得甩开得跟什么似的。”

    莞灵听了,却是无力搭理。厚重的雪,每一举足、一拖行都使得艳莞灵前行加倍困难,全靠一股意志支撑着疲惫不堪的身躯。

    莞灵大口吸着微薄空气,找着一株高耸参天的巨树稍做歇息,肺腑灼热难当,檀口吐纳的白雾却反常冷飒。

    蓦然,树梢间抖落为数不少的雪泥,纷纷落在莞灵的肩头及发梢,引起莞灵直觉朝天际抬眸。

    巨大的树梢上,端坐着一名绿衫小姑娘,前后摇晃莲足的身躯正是抖落雪泥的罪魁祸首,宽大的水袖随着晃动的裸足一并轻摆,犹如一只展开嫩翼,正准备朝苍弯飞去的鸟儿。

    “哎呀,我不知道下头有人,对不住啦。”绿衫小姑娘没啥诚意地道歉,甜美的笑容又让人无法对她口出恶言。

    如此高耸的树,她是如何爬上去的?莞灵皱眉。

    “你在上头做什么?”东方琥的声音因寒冷而微微轻颤。

    “哎呀,我被赶出来了嘛。”绿衫小姑娘答非所问,“那你呢?你上山来做什么?”

    “找人。”莞灵答道。这小姑娘若是长年居住在卧雪山的居民,说不定能提供他们寻人的线索。“你是卧雪山的住户吗?”

    “我不住在卧雪山。”

他?() 
“我不住在卧雪山,可是‘他’住,所以我才来的。”弯弯的唇儿上扬。

    “他?”

    “对呀,整个卧雪山上只有他一个住,没有别人噢,所以你是找不到‘人’的。”绿衫小姑娘笑容可掬,双臂搭配着黄莺般柔嗓的高低起伏而飞舞,一点也不担心在树梢上表演这种高度危险的举动很可能会摔断她细嫩的玉颈。

    然而她左臂的动作却明显比右臂迟缓许多,好似……负着伤。

    “只有他一个人住?”难道……

    莞灵不自觉漾起笑。是了,住在卧雪山上的唯一一人,绝对是她要找的对象——另一柄弑心剑的拥有者!

    “你说的那个人,住在哪里?”

    绿衫小姑娘指着远处,“就前头那处呀……哎呀,我忘了,你在树下是瞧不着那么远的。”娉婷娇躯朝前一倾,无视百尺之高地跃下树梢,直直落在艳儿面前。“要不,我带你去,不过等会儿你可得帮我噢。”

    “帮你?”

    绿衫小姑娘自顾自地向前走着,回首示意莞灵快些跟上她的脚步。“是呀,否则我今晚又得窝在树梢上过夜了呢,哎呀,夜里的卧雪山好冷噢。”她说起话来总是三级跳,好似没将别人的问题给听进耳里。

    蹦蹦跳跳的轻灵步履,在雪地上留下浅浅脚印,绿衫小姑娘健步如飞,身躯像是不具任何重量,飞舞的藕臂承载着她的一切。

    莞灵追得辛苦,所幸绿衫小姑娘说的地方不远,才行了片刻便有栋清幽房舍映入眼帘。

    “你快去敲门。”绿衫小姑娘漾起满脸期待的神情。

    莞灵不由得很小人地猜想,她若敲了门,会有啥诡异的事情发生?

    “哎呀,你快嘛,你不是说要帮我吗?快敲、快敲。”绿衫小姑娘在她身旁又叫又跳,像只嘈杂的雀儿。

    莞灵望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举手轻扣了铜环。

    半晌,一道男嗓传出。“哪位?”

    绿衫小姑娘急忙示意莞灵答话。

    “我想寻找弑心剑的持有者。”莞灵直道来意。

    门扉咿呀地推开,原先已属极寒的山间低温仿佛瞬间凝结,更冷冽的气息由门扉之后传来。

    静立在艳儿眼前的,是个没有颜色的男人……不,该说是除了雪般的白之外,没有其他颜色的男人。

    一头整齐束扎的长发,是白的;一张平静无绪的容颜,是白的;一袭曳地长袍,也是白的。若非一双澄澈净洁的淡色眸子正观望着她,东方琥几乎要以为这男人是用雪离出来的冰像。

    他的右手窜流着一道白色云烟,犹如灵活小蛇般缠绕整只手臂,更衬他非凡人的气质。

    “进来吧。”他没多问一句话,声音很淡,淡得难以听出任何情绪起伏。

    绿衫小姑娘陡然由莞灵身后窜出,直直朝屋内奔去,与白衣男人擦肩而过,他没有伸手拦阻,只是轻瞥她一眼,没有开口。

    进了屋,内室的温度仍低得惊人,绿衫小姑娘一进房便揪起一件暖衾往里钻,菱嘴直嚷着好冷好冷。

让她遇到了东方琥,还要再让她遇到秦朗() 
“你来借弑心剑?”

    “是,你就是弑心剑的持有者?”

    “我是。”他没招呼莞灵和东方琥就座,迳自缓坐在木桌上。“何故借剑?”

    “我要藉着弑心剑来毁掉另一把弑心剑!”

    “我的弑心剑,毁不了任何一把兵器。”白衣男子平伸右臂,臂上缭绕的云烟似水缓动,烟起烟灭。

    莞灵惊呼:“这是弑心剑?”

    一把连锋利剑身也没有的剑!

    白衣男子掌心一摊,臂上所有云雾瞬间朝掌心收拢,再朝前方延伸成形……成为一柄清烟白雾所汇集的缥缈幻剑。“如你所见。”

    “是因为你的法力不够强,所以不足以驱使弑心剑化为完整幻剑?”莞灵一急,顾不得她的问句失礼与否。

    白衣男子脸上不见丝毫愠怒,甚至教人瞧不着任何情绪波动。“弑心剑确实是依靠着我的法力而决定它强弱。”

    “才不是法力,是心境。”紧包在被衾里的绿衫小姑娘只露出一张小巧脸蛋,嘟囔地插嘴,口气中能听出她几多埋怨。

    “心境?”莞灵挑眉地问。

    绿衫小姑娘嘴儿一扁,“他是个没有心的男人,自然也就没有七情六欲。而他臂上的弑心剑也随着他的性子而变成一柄浅浅的烟剑,就好比代表着他的寡情一样。人跟剑,都是一个模样。”

    白衣男人没投注给被窝里的绿衫小姑娘一个多嘴眼神,薄抿的唇淡淡开启,“弑心剑,弑人之心,同时也承受着它所蚀噬的人所带来的影响。我无心情浅,它自随着我一般。这样的弑心剑,不喜杀戮,剑一旦少了杀戮的意念,宛如废剑。”

    “既是如此,你将弑心剑借予我,我以我所有的灵力助它成形!”莞灵道。

    白衣男子摇摇头。“它从铸成剑身的那一日起,便只属于我一人。它,只认我一人为主。”即使他寿终,弑心剑亦会追随着他的元魂,再随他轮回入世。

    “那又如何?”

    “我以外的人企图持剑,下场只有殡命。”清澄的眼,睨着莞灵。

    莞灵坚定而无惧地回望着他。“殡命也好、魂飞魄散也罢,任何下场我都无所畏惧,我只想救人,除此之外我一概不在意!”

    “你为何如此执着?”他无法领受她此刻澎湃的情感波动。

    “为了挽回一个人!”她毫无迟疑。

    “他对你,如此重要?即使明知代价是自己的一条宝贵性命,仍甘愿飞蛾扑火?”

    “当然!”

    “为什么?”

    “这还需要问?!当然是因为我——”莞灵一怔,捂住檀口,偷瞥了眼身畔的人。

    我爱秦朗,但她在东方琥身畔,她却是说不出来。

    为了她,他弃了仙籍。

    为了她,他几欲血流干而死。

    只要有难,他总是第一个出现,只为了她,赴汤蹈火。

    这样的人,要她在他面前说,她爱着另一个人,太过残忍。

    为什么老天让她遇到了东方琥,还要再让她遇到秦朗。

    莞灵第一次有些恨上了命数!

想要剑,就把心,挖给我() 
我爱秦朗,她在东方琥身畔,却是说不出来。

    为了她,他弃了仙籍。

    为了她,他几欲血流干而死。

    只要有难,他总是第一个出现,为了她,赴汤蹈火。

    这样的人,要她在他面前说,她爱着另一个人,太过残忍。

    为什么老天让她遇到了东方琥,还要再让她遇到秦朗。

    莞灵第一次有些恨上了命数!

    “因为什么——”白衣男子淡淡的看向莞灵问了遍。

    “哎呀,你还瞧不出来吗?若不是人家姑娘爱惨了那个人,她又何必冒雪上山,还来同你借剑?”绿衫小姑娘又发表高见,“你就助她又何妨?别老是置身事外嘛。”最后一句话只敢放在嘴里嘀咕。

    白衣男人自是无法明了莞灵的心思,打他的心被挖起,他便不曾体会任何情绪,喜怒哀乐、仇恨、鄙视、尊敬、厌恶,对他而言是永远也领受不到的幻梦,更遑论是“爱”这等虚无字眼。

    莞灵也道:“无论你这把弑心剑能否毁掉他那把弑心剑,若不尝试,永远都无法证明!若不尝试,我会……永远失去他!我不能看着他堕入魔道,不能看着他死,不能看着我们的福缘之尽头。那是我此生无法容忍的。如有那么一天,我定是死在他面前。”

    白衣男人看着莞灵眼里氤氲的水汽,很是不明白她义无反顾的决绝从何而起,难道这就叫爱?

    爱一个人,就是愿意连命都双手奉上?

    他微敛睫,视线落在掌间的云烟幻剑。

    他的弑心剑,若由眼前的莞灵所持,又会化为何种模样?

    头一回,他感到难掩好奇。

    他想知道……

    “你给我心,我就给你剑,如何?”白衣男子缓缓开口,云烟脱手而出,直落在门扉外的皑皑雪地上。

    “你要我的心?”莞灵惊诧,瞪大了眼睛。

    白衣男子淡淡摇了摇头,伸出了手,指向了她的身边。

    “你要东方琥的心?”莞灵更惊诧了,一直借剑的人都是她,和东方琥能扯上什么关系。

    “女人的心,我自是相斥的,所以我要他的。”白衣男子召回了云烟,放在了莞灵面前,“你想要这把剑,就把他的心,挖给我!”

    东方琥被白衣男子淡淡的语气,冷冷的眼眸给怵得浑身颤了下。

    “你丫,心里变态吧!”半晌莞灵终是忍不住,吼了出来,拖着东方琥便打算离去。

    东方琥却是甩开了她。

    莞灵一把拽起东方琥,恶狠狠的盯着他。“你想做什么?”

    “动手吧。”东方琥说的平静,眼里满是幸福。“我的心,从来都是在你那,从来都是给你的。今日,你就拿去了吧。”

    莞灵的心,很是颤了一颤,面上薄怒的瞪着眼前一脸平静的人:“你是不是在雪地里,呆久了,脑袋吹糊涂了。我不要他这把破剑,碧落黄泉,能有第二把弑心剑,我就不信没有第三把!”

    东方琥却是一把抱住了激动的莞灵,很是温情的絮絮低语道。

有生之年遇到你() 
东方琥却是一把抱住了激动的莞灵,很是温情的絮絮低语道:“莞灵,为什么要自欺欺人呢,不要想着那些虚幻的。我能在有生之年遇到你,我很幸福。我能在有生之年为你所用,我很满足。我若能在下辈子在遇到你,我永世也就知足了。”

    莞灵却是闷在东方琥怀里,听着他的煽情,感受着他百年难遇的温柔,心里一阵阵抽痛。

    “没遇到你之前,我以为我此生的使命就是护佑九天。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我此生最重要的事情,是遇到你。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此生最重要的使命就是让你开心幸福。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我此生最开心的事,可以一直爱着你。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最幸福的时候,是原来知道可以为你所用,让你一辈子忘不了我!”

    白衣男子,看着这对深情相拥的男女,心下竟有了丝丝伤怀。

    这么纯洁而真挚的感情,原来真的存在,为什么他没有遇到。

    也许,他遇到了。

    当年,他和他的伙伴在泰山之顶潜心修炼。

    那是他最好的伙伴,他们两个同时化生,形影不离,相濡以沫,他以为,他们永远都会是这样。

    当时在他们看来,对于修道之人,当然是修行得越为久远,越是厉害。

    于是他们不分昼夜的贪求最上层数的修行,如此过了五百年。

    他们本体乃是花妖,得累千年道行,才能拥有名列仙班的资格。

    才能五百年的修行,对他而言太少太少了。他身边伙伴只要一有空,一思及他仍要再花一个五百年,才能得道,他便心焦,越是如此烦躁,他所修行的成效越差。

    而他,心无旁骛,不经意间,他的元神,竟凝成了珠。

    他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唯一的伙伴。然后,半夜,他的伙伴,凿了他的元神珠,也就是他的心,一跃得道。

    而他只能在这卧雪山苟延残喘。

    从此,他不信感情,也不再有感情。

    白衣男子浅浅一叹,拈了离决。就见云烟似的弑心剑凝在了半空,尔后半空中传来了他淡淡的声音。“你们拿去吧!”

    若他能拥有了这份感情,多好。可惜他没有心。

    眼前的这个男子,对这个女子的爱意,到底有多浓?

    头一回,他感到难掩好奇。

    他想知道……

    “这把弑心剑的强与弱,不是凭藉着持剑者的法力修为而定,而是意念。男子,让我见识你对这份女子的爱,能让弑心剑发挥到何种境界吧。”

    东方琥一把抓住剑柄,凌空跃起,婉转一劈,卧雪山随即震了一震,着阵势宛如在雪地窜起的烟茫,好似翻腾潮浪,带着劈山斩石、开天辟地的气势,一波波浮沉变幻,笔直的剑形清烟静静伫立。

    三天后,在俘虏刚被杀完的一刻,传来呼啸的风雪声,其中,交杂着强烈的气芒,不远处云端降下了一对璧人。

    秦朗久伫雪中的红衫已凝结一片冰雪,无法飞腾。

谁来救救拂沉!() 
秦朗久伫雪中的红衫已凝结一片冰雪,无法飞腾,直直的看着慢慢靠近他的人。

    长睫半掩的桃花眸片刻不移地落在东方琥手里执的另一把弑心剑上,吐吁着薄雾。

    你敢和莞灵厮混,我今日一剑挑了你!”秦朗的咆哮破空而来,直逼东方琥,莞灵幻出雾翎,跳到了一边。

    东方琥因寒雪而冻僵的右手五指一瞬摊开,伸向烟剑。

    “助我吧,弑心剑!”东方琥比剑咆哮道。平静缓移的云烟,握牢在东方琥掌心之时,霎时喷吐出直冲九霄的狂烟。

    生死一瞬,那柱熊熊烈火,在东方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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