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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爱归来,冰山总裁求放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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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车大门处邢菲以为会耽误,没想到门卫一看到她就开了门,想来是闫远提前通知了。

    找到单元门,邢菲按上电梯,电梯来时她特地看了眼时间,早了二十分钟。没想到尽然这么快就到了,看来下次可以晚点出来。

    电梯不用她按,自动上升,电梯门一打开应入眼帘的就是室内,这种是直接电梯一体的。

    邢菲调整好心态,在玄关处换了拖鞋,慢慢走进去。

    屋内没有动静,邢菲在屋中打量一下大体。

    依旧是黑白为基调,客厅的设计极具巧妙,分隔墙没有直接是堵住,而是通过镂空式摆件进行分区,邢菲不得不感叹整体空间设计十分舒适,除了整体气氛阴郁以外。

    “没想到你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来。邢菲回头闫远靠着门慵懒的看她说,一身简单的居家服,没了往日的凌厉。

第45章 禁忌的问题() 
邢菲移开眼,“厨房在哪?”她避开他之前的话,知道搭下去也不讨好。

    闫远见她的态度,抬手一指,回身进入房间。

    按照他指的方向走去,进入到厨房,台面和洗碗池没有一丝用过的痕迹,连碗筷都不见踪迹,看来他从不在家做饭。

    打开橱柜,东西备的倒是齐全,将碗筷,锅,菜板都拿了出来,甚至连包装都没拆。将一切清洗过后她开始正式忙碌起来。

    按照食谱把食材都拿出来,择菜,洗菜,切菜,每一样都有条不紊。

    闫远在房间中听到了屋外传来的声音,心瞬间被填满,被子裹紧,脑袋的疼痛也似乎缓解了。

    屋内窗帘都被拉得密实,不留一丝缝隙。

    邢菲忙活了半个小时后一切都准备好,菜摆好再把粥盛出来,一切都布置妥当邢菲开口,“饭做好了。”

    回应她的只有一室的寂静,邢菲以为没听到,加大了些声音,“该吃饭了!”

    仍然没有回应,邢菲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算了,不管他自己先吃,到时候他要怪也怪不了。

    拿起勺子喝一口南瓜粥,甜甜糯糯,估计他尝了大概会皱紧眉头说太甜。看向对面空荡的座位,自己忙碌了一早上竟然不太饿。对面的碗里的粥还冒着热气,邢菲又喝了口粥站起身。

    走到房间门口,敲了门,还是没有回应,“我进去了?”说着拧开把手。

    屋内昏暗无光,床上好像有个人影,“闫远?该吃饭了。”

    邢菲真的有些担心,将屋内的灯打开,快步走过去,这才清晰的看见闫远皱紧的眉头,嘴唇异常苍白,脸颊却是不自然的红晕。

    邢菲手敷上他的额头,惊人的炙热,她轻轻晃动闫远,“闫远,闫远,你醒醒。”

    闫远略微睁开眼,邢菲赶忙开口:“你发烧了,你家医药箱在哪?”

    呢喃了一声,嗓音沙哑,“床头柜。”

    邢菲蹲下身拉开床头柜,果真在这,看来还清醒,拿出医药箱里的温度计,“含在嘴里,我看看多好度。”

    几分钟后温度计拿出来,“39。2!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最怕的就是手术后发烧了。”

    她去洗手间打盆水,冰箱里的冰块倒入,泡了两条毛巾。

    端到他的房间,关了灯把窗帘呼啦一声全部拉开,阳光一下充斥着整个房间,邢菲特地站在闫远面前,防止光直接照到他的眼睛上,等他适应了一阵后才挪开。

    小心的将他扶起,“先把药吃了。”闫远就着她端的水杯将药喝下,十分听话,邢菲觉得他现在很乖巧,没了平时的冷漠。

    而后腿跪在床周围的地毯上,将毛巾拧出,敷在他额头上,呆了十分钟再换下一个毛巾,等冰块化了换盆水。

    以此反复,一直到指针指向下午三点,她才发觉自己已经来这忙了八个小时了。

    眼看他的体温下降了许多,“你要不要吃点饭?”她手拄在床沿上,声音带了些疲倦。

    闫远已经醒过来,看到她的样子,点点头。

    见此邢菲立马站起来,“那我把饭热了。”她其实早就饿了,早上喝了两口粥就再没吃过东西了,闫远是病人没胃口还好,她一个健康的人忙活半天肚子很早开始抗议。

    屋内的人彻底睁开眼,再也没有刚才病态的样子,眼神无比有神,他透过没关的门看向亮光处,露出笑容。还说不会再担心,看她的样子比上次还要担心。

    他自愈力本就比常人好,加上前些年自己总折磨身体,早就有了一定的承受力,今天发烧是真的,不过远没到昏迷起不来身的地步。

    他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能照顾他到什么地步。

    邢菲把再热好的粥端进来,闫远见她进来撑起身体坐起来,邢菲快速把手里的粥放到床头柜上。

    “你现在虽然降温了,但还是属于高烧,我知道发烧有多难受,你先别逞强了,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邢菲一副万分体谅的表情,闫远忍住笑。

    她所谓的发烧难受,只是她体质太差罢了,她一发烧就会烧几天不退,折腾的汗会浸湿几次床单被罩,每次发烧过后就跟经厉一次生死一样,自然认为发烧是无比严重的病了。

    闫远并不拆穿她,“嗯。”

    邢菲坐在床边,把粥端起来,“那现在先喝粥吧。”递到他面前,闫远无动于衷,看着自己的身体,示意她看状态,“你说的,有需要告诉你。”

    简直是自己挖坑跳,而且还是乐此不疲,邢菲也是服了自己的操作,无奈拿起勺子,盛了一勺粥,尽管有些不愿意还是细心的先吹吹。

    “喏,张嘴。”勺子伸到他的嘴边,他看着邢菲张嘴,邢菲心里还是有些过瘾的,这样听之任之的闫远还是挺不错的。

    一直照此喂粥,闫远眼睛仿佛锁定在她脸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眼神不自觉的变柔,邢菲冷不丁和他撞上视线会心一跳,闫远马上恢复面无表情。

    邢菲只当自己的错觉,一碗粥喝完,“吃鸡蛋羹吗?”询问的看他。

    这种状态他还没享受够,怎么忍心叫停呢,毫不犹豫的点头。邢菲知道一碗粥也吃不饱,接着认真的喂着他。

    只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一切都是面前这个无比憔悴的男人装出来的,只为骗取她的照顾。

    吃完鸡蛋糕又把芝麻糊喝掉,邢菲看着已经空了的碗,“好了,先吃这些吧,你一次不能吃过多。”

    闫远当然没有异议,邢菲把碗收走,到了厨房终于可以吃上饭了,她现在觉得自己做的饭简直美味。

    等都收拾好她进屋看了眼闫远,“感觉好点了。”闫远沉声道:“你可以下班了。”

    邢菲看了时间,四点钟,闫远自己的状态在家确实有些不放心,“没事,等给你做完晚饭再走吧,反正你是按小时算钱。”

    就知道她现在不会走,闫远装作正常的神态,“那随你。”

    现在并没有事情做,邢菲想起了昨天决定调查的事,先可以慢慢的问。

    “你最近工作很累?”她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闫远眼睛微眯,她现在在打什么主意。“还好。”

    “盛天集团这么庞大,你父亲经营起来很不容易。”她要慢慢引到他父母身上,直觉告诉她,那件事内幕绝对是他父母操控的。

    “嗯。”闫远将邢菲所有微表情都观察到眼里,他知道她绝不是在闲聊。

    又是嗯,邢菲只能再找话,接下来该怎么说才好。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看在你今天照顾的份上。”闫远干脆开口说,他的心情确实很好。

    邢菲被他直接看穿目的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必须要了解这件事,就像他说的,自己辛苦照顾他这么久,应该会有些人情。

    “闫远,我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会离开,还有为什么会说你,你”

    “说我死了?”

    邢菲抬头看他,等待他的答案。

    不过没有想象的回答,闫远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刚才柔和的气息不复存在,“所以知道我死时你哭了吗?

    刚开始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手术的折磨让她连现实还是梦境都分不清了,整日整夜在地狱和人间中挣扎,哪里还有力气去哭呢。

    邢菲没有回答,但已经是一种回答了。看着她的眼神躲避闫远就明白了。“我为什么会离开,因为在这里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至于死,就是避免某人纠缠的说辞。”

    这是第一次闫远说了答案,无比真实,也无比残忍。没有留恋了,避免纠缠,确实,反正他也不喜欢自己,国外会有更好的生活,他有什么理由留下来呢。

    想到他母亲一直不喜欢自己,那个也没什么说不通,一直困扰的问题没想到会这样轻松的解决。

    没有意料中的放下,而是一种失落感取代了,她克制住心中别样的情绪,过去的一切既然都得到答案,也别再纠结了,自己做好护理工的指责,把他当作普通的病人就好。

    “好,谢谢回答我的问题。”邢菲将床旁的药按照分类放置。

    闫远看着正在收拾的人,眼神有了沉郁之感。“那我也问你两个问题。”

    邢菲一愣,抬起头去看他,脑袋飞速运转,就怕他会问当年的事。

    “你有在养狗?”他开口。

    邢菲马上呼气,还好没问那些她没办法回答的问题。

    明显的放松闫远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躲避当年的问题,他也不愿再去触碰。难得的融洽气氛,他还不想打破。

    “嗯,一只萨摩耶”她放松下没有疑虑的回答,说完就意识到什么,声音慢慢变小,他不会发现自己看了他的日记吧。

    “为什么养它?”平静的声音,没有预想的质问,也对,养萨摩的那么多,就是恰好养了也不足为奇。

    “好看。”说了一个最没营养但说不出错误的答案。

    闫远听到点点头,没再深究。

    自己的忌点太多,他没说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

    “身上汗有点多。”过了片刻他说。

    邢菲听出了他的潜台词,我想洗澡。

    看了眼他,想起上次在办公室偷窥到的场景,脸慢慢浮上红晕。

第46章 谁更重要() 
眼睛瞄他,忍住内心的不安,“你现在发烧呢,洗澡再着凉了。”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闫远背部靠着枕头,“我没说要洗澡,你帮我大概擦拭一下就好。”

    “你还没到动不了的地步吧?”邢菲果断拒绝。

    “你看我现在的状态能使上力吗。”他还作势抬手,邢菲侧眼看,算是败给他了,不说话起身走出屋,闫远就知道她会答应。

    没多久邢菲端着一盆温水进屋,将毛巾沾水拧干,先擦拭头部,从额头到脸颊,再擦过鼻子,鬓角,她的眼神也跟着描绘每一处。

    温热的毛巾略过后残留下水迹,闫远感受着她细心的擦拭,盯着她垂下的眼睫,又长又翘,还有一滴水珠沾染在上面,想必是刚才打水溅上的。

    邢菲停止动作,盯着他的衬衫,不知如何是好,拼命忍住心中悸动,“你自己把衣服解开吧。”邢菲指了指他的衣服偏过头。

    “你确定就这样看着我?”声音竟然有着说不出的邪魅。

    “我不是已经偏开头了吗,我不看你。”

    “多此一举。”

    什么多此一举,邢菲回过头要反驳他,就看见闫远已经解开了扣子,紧致的胸膛,完美的腹肌,她顿时呆愣在原处。

    “你不是说不看吗?”闫远装作质问。

    邢菲这才发觉自己一直没移开视线,第二次看见还是不争气的呆住,她不禁想起来以前关关跟她普及过的知识点。

    “这世界上有种男人,那种完美的身材,精致帅气的面庞,是让每个女人都情不自禁喜欢上的。”

    “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身材好的见过,也没你说的那么兴奋。”她当时还反驳。

    关关一副对牛弹琴的样子,“当你见到就知道了,那种可是难得的。”

    现在倒是相信了,不带一丝的质疑,她发现自从见到他的身材,自己越来越有向色女发展的潜力了。

    “你发什么呆,看不够?”

    这句话马上让她回过神,努力告诉自己要镇定,绝对不要发抖,现在面前的就是个病人,自己拿钱办事而已。眼神逐渐稳定,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擦拭。

    其实更煎熬的是闫远,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了,邢菲的魅力绝对比他想象的要大。邢菲收回手去洗毛巾,挽起袖子的手臂碰到他的肌肤,那细腻光滑的皮肤,无心的一个触碰都让他心动。

    邢菲全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怎样的波澜,最后他上身已经全部完成,闫远确实觉得舒适不少。

    任务完成,天色也暗下来,邢菲要端水离开,“还有一半没擦呢。”他提醒到。

    邢菲睨了他一眼,“你别得寸进尺啊!”说完愤愤的走开。

    闫远只是想逗她一下,并没有真的想让她擦,那对自己是更大的折磨,他不会再自作自受。

    邢菲看时间差不多,去厨房把粥用大火熬上,又榨了果汁,“先喝点柚子蜂蜜水吧。”她小心的把杯子放上床头柜。

    闫远没着急拿,“帮我在衣柜里拿一件t恤衫。”

    邢菲走过去,打开屋内的黑色衣柜,衣柜门向两旁一推,原来是个小型的衣橱,她走进去,一侧整整齐齐的衬衫分颜色挂起,t恤衫又分另一侧。手表,领带,腰带,袖口,所有的衣物应有尽有,邢菲不得不惊叹,这里随便拿出一样东西去卖,估计都能买下她心仪的浴缸。

    收起惊讶,找到一件浅灰色t恤衫,把柜门关上,面无表情的丢到床上。

    闫远对于她的动作没说什么,接过穿上,邢菲长了经验,赶快移开视线,避免自己再看到不该看的场景。

    视线移到窗外,这才注意到窗户是落地窗,闫远的房间本就宽阔,不说整体有多大,光一个房间就已经够当个舞房了,不过好在设计感强,不会显得单调空旷。

    走向落地窗前,城市的夜色一览无余,街灯通明,热闹而静谧,这两个反义词却是最适合来形容此刻情景的。

    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在这里俯瞰整座城市,不再是万千中的一粒尘埃。

    “你这地段的房子,就你这间屋子,要多少钱啊。”她真是好奇。

    后者没有回应,邢菲回头看他,他漆黑的眼眸回望着自己,“不知道。”

    “不过你要是问我这片地的价格我可以告诉你。”

    邢菲轻笑,“你怎么知道,又不是你的”说完眼睛瞪大,“不会,这片地就是你的吧?”

    闫远坐在床上点点头,邢菲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到底有多少资产?”

    “不清楚,我的资产都由我的财务管理师负责,这片地是十岁生日那天我父亲送我的礼物,没想到发展起来竟然成了市中心。”

    邢菲无语,没什么话能表达她的心情了,现在她只想自己怀疑一下人生了。

    这样一想,他们差距还真是大,一位是为了浴缸奋力拼搏,挣扎在社会底层,一位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无忧的俯瞰一切。这样的他们,早就注定了无缘。

    “我去看看粥。”她回身走向厨房。

    粥已经滚起来,米也变得足够软糯。

    差不多了把火关掉,盛出一碗,手机在兜里疯狂的响起来,邢菲左手端着碗,右手将勺子放下,从兜里拿出手机。

    “喂?”左手有些烫,要把碗放下。

    “救我,邢菲,不,吴赫救我!求求你了,吴赫,吴赫快把我救出去吧!”

    哐当!手中的碗掉落,随即邢菲痛的叫出声,滚烫的粥全部洒落到她脚背上,棉拖鞋浸透,露出的脚全部被洒个正着。

    闫远马上从屋里出来,看到邢菲失神的握着手机,低头看去,粥洒了一地,碗也碎掉,她的脚和脚踝处通红,他赶忙把她抱起,走到洗手间,她坐到浴缸边沿,闫远拿下花洒,开了冷水浇向脚面。

    邢菲被冷水刺激的回神,呆愣的看着闫远,“闫远,怎么办,倾心她,好像出事了。”她的手握在浴缸边,骨节泛白。

    闫远没抬头,语气有些严肃,“你自己这还没解决呢,还有心思管别人。”

    “她真的有事,不行,我必须去看一眼。”她挣扎着要站起,“老实待着。”脚踝用力按下,邢菲呲的倒吸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脚面的疼痛。

    “你还在乎她?我以为你早就不在乎你们的情谊了。”他垂着头,一手拿着花洒冲,一边用手揉。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不在乎了?”

    闫远站起身,将花洒关闭放回原处,邢菲抬头等待他的回答。

    “试试能不能站起来。”他没回答刚才的话题,而是关注她的脚。

    邢菲被他一打岔,注意力也转移,站起身,脚踝处猛地刺痛,闫远扶住她的肩膀,眼神冰冷,“你就打算这幅模样去找她?”

    刚才的电话在那边说过这句话后就挂断了,邢菲心里后怕,她还从来没听到过邵倾心那声嘶力竭的喊声。

    “还有你知道她家在哪?”邢菲低下头,她现在简直就是一问三不知。

    闫远早就料到这种状况,“你要执意去,等会我送你。”

    邢菲看他,“可你还在发烧。”

    “那你觉得现在我和邵倾心谁重要?”他似是随口一问,邢菲如鲠在喉。

    “叮铃铃”手机铃声恰到好处的响起,打破了沉默的僵局,邢菲看是刚才的号码,赶忙接听。

    “倾心你怎么样”

    “是邢小姐吗?我是吴鑫硕,倾心的老公,你还记得吧?”那方温柔沉稳的声音打断邢菲的问候。

    “记得,倾心怎么样了?”她现在关心的是这个事情。

    “我这就是来给您道歉的,倾心这几天状态一直不太好,今天睡着就做噩梦,叫醒她就要打电话,哎,这会又睡着了,让你担心了吧,实在不好意思。”

    邢菲放下心,她对吴鑫硕印象一直不错,“倾心没事就好。”

    两人说两句就结束对话,邢菲把手机放下。

    闫远没有说什么,直接把她抱起,“没事了你就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吧。”

    邢菲被他抱进房间,放到了床上,闫远单膝跪地拿起医药箱,找出烫伤膏。邢菲看着眼前的一幕觉得十分戏剧性,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一会功夫怎么两人的角色就互换了。

    闫远挤了些药膏在手指上,在邢菲烫红的地方抹开,轻轻按压着。冰凉的药膏带着些薄荷味,十分舒服。

    感觉疼痛感降低,邢菲抽出一旁的纸抽,“好了,不用抹了,你别再着凉了。”

    闫远把东西收拾好,接过伸来的纸将手擦净,站起身盯着邢菲看。

    “怎么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和邵倾心谁重要?”

    想不到他还记着这个问题,邢菲开口:“男人和女人怎么会一样。”

    “那好,我换个问法,我和吴赫谁重要?”

    “和吴赫有什么关系?”她诧异的问。

    “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

    “我拒绝回答。”邢菲不看他的眼睛,她没办法回答,如果那天没有吴赫到来,她现在能活着就不错了。

第47章 他已经死了() 
“不过也对,这个问题应该让他来回答。”闫远冷声说。

    邢菲抓住了闫远的话语,紧跟着站起身起身,“你说的他是吴赫吗,你找到他了是吗?他现在在哪?”

    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闫远攥紧拳头,他一直克制自己的情绪,不想破坏两人难得融洽的气氛,可是怒火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挑起。

    在意他,关心他,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吴赫!难道真的看不见自己的存在吗?

    “你可以下班了。”他也不想管她的脚伤,下了逐客令。

    邢菲虽然不情愿,但看了眼时间确实该回家了,将裤子挽下站起,不过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如果你再见到吴赫,一定要告诉我。”

    说完闫远没回应,邢菲一瘸一拐的离开,拿了包去到玄关处,小心的将鞋穿上,又疼又痒的触感,她没吭声进入电梯,转过身见闫远站在客厅处,明亮的灯光照在他身上,看着电梯门一点点的关闭。

    ——

    邵倾心慢慢睁开眼睛,头昏脑涨,身上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她仰面躺在床上,感受到脑袋有温热的液体流下,她知道是血,已经没有力气抬手去擦了。

    眼泪流下,混合着血水随脸颊沿着脸部蜿蜒而下,“你的那个朋友还挺担心你的。”温柔的声音从身边响起,邵倾心立马浑身发抖。

    吴鑫硕穿戴整齐,一身合体的手工西装,金框眼镜,俊朗的面容,此刻正坐在床旁的凳子上,拿着手帕正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发现邵倾心发抖嘴角露出微笑。

    “你在害怕?”磁性的声音带着满意的情绪。

    “是,我害怕。”邵倾心咽了口水,有股血腥味,引得她想吐。

    吴鑫硕站起身,修长干净的手指抚摸上邵倾心的脸庞,邵倾心厌恶的躲避他的手,手指猛地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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