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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成瘾:皇叔,求不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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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地直一直腰,“说说,如何中的毒?”
北冥辰微侧了身子,默默地看着她。
白小欢理解他是在回忆沉痛往事,也不催促,兀自整了整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卧房里暖意融融,他的声音却比刀剑还要冷硬。
“三年前,我在外面隐居,舅舅被皇上召回上京诉职。新帝登基半年,这种情况也算正常,当时我并没有在意。之后,我收到线报,秦狄国派大队杀手潜入上京欲行刺舅舅”
白小欢微蹙了眉头,做了个stop的动作,“你舅舅是平西王西门流皓,驻守西北,抗击的便是秦狄国?”
她对这世道的政治不太熟,每每说起,都要再梳理一番。
北冥辰点头,“对的。”
沉一口气,他眸光幽邃地盯着白小欢,继续说,“得了消息之后,我火速赶回上京,然而舅舅已经被刺客围入上京西面的妙林谷。秦狄国这一回出动的高手中有布阵大师,在妙林谷的入口处设了一道阴邪无比的七星阵,一队人入谷,会流散至七个不同的去处,舅舅被他们围在其中一处。”
啧啧,这故事惊险啊。
白小欢聚精会神地听,听他如何调集力量,与宋齐一起排兵布阵,在最后关头,他最迫冲入七星阵内,历尽艰险地找到平西王西门流皓。
“当时,人都用得差不多了,我孤注一掷,把宋齐留在外面指挥,只身进入阵内,终于找到被围困的舅舅,他已经弹尽粮绝,还被两大高手围攻,受了内伤。我急忙过去相助,大杀四方,就在我们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第三个人出现了”
第106章 还有这种……毒人?()
白小欢紧张,手指头攥得紧,“那人长得如何?”
北冥辰微微眯起眼,情绪有些飘移,“那人戴了一个白银面具,看不清楚相貌,中等身材,身形偏瘦,似乎有些岁数。”
白小欢眸子一定,脑回路里迅速地掠起那个在面具上描眉画目涂唇彩的恶趣味女人,心里头小小复杂了一记。
“可能是个变态。”她给点评一句。
北冥辰瞥她一眼,眸光微凉,“那人练有阴毒的功夫,手掌黝黑,抹了毒药。当时我正与其中一人缠斗,他悄没声息地上来偷袭,一掌印在我的胸前,那毒十分霸道,瞬时浸透衣裳润入肌肤,寒凉至极。”
白小欢晕啊,这毒不符合科学原理啊,都要赶上生化危机了,隔着衣裳也能中毒?
“太历害了吧。”她感叹。
北冥辰知道她在想甚,顿一顿,抿一下冷唇继续讲。
“是那人的功夫厉害,内力尤其的强,而且他似乎就是个有毒体,否则哪有可能手掌染了毒还没事人一般?”
白小欢挑了挑眉,“这世道还有这种毒人?”
北冥辰微蹙了眉头,也是疑惑不解,“这三年,我研究了大月国及其余三大国的各种秘闻奇事,没有查到这类记载。”
白小欢诡异地笑笑,前世的小网文里头有这种人,不过,那些都是瞎掰的,作不得数。
脑回路转一转,回到紧张的剧情上,“你中了一掌,居然还能活下来?”
北冥辰呼吸微顿,眸底带了好些郁沉的心事,闷闷地看她一眼,“我当时就晕过去了,醒来后是一个半月后。当时确实很凶险,幸好玄字辈的老大玄浩及时赶到,挡住了那人的黑手。之后,宋齐在外围破了阵眼,分散于七处的人得以汇合,杀退了秦狄国的这些杀手。”
“那毒人如何了?”白小欢便若听一部大制作影片,继续追问剧中人的下落。
“跑了。”北冥辰瞅着她,淡声道。
“哦。”白小欢陷入了长考。
她是个自在惯了的,刚开始记得男女有防,抱着被子守着规矩。时间一久,便老方一贴,毫无形象地选了个自觉舒服的姿式,斜摊在床上。
春意微暖,被子都不厚,薄薄地裹出一道玲珑的曲线,惹得北冥辰的眸子深幽了,喉口微滑了好几下。
“哎,你说这世上什么最冷?”她没意识到这个,认真地与他讨论。
北冥辰扬起头,眸光深了深,“葛洪有研究过寒冰之毒,似乎我身上的毒素更加霸道。”
白小欢微微摇头,眸子蹙得紧,“不是,论寒凉,你身上的毒必然不及深寒之冰,否则你早就冻成冰块了。我感觉,那毒素对人体没有排他性,能够自然生长。这三年,它在你体内找到了载体,变异成长了。”
厉害的,她给那药人点个赞。
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一转,脑洞大开,会不会这世道有个跟她一般的人才,前世主攻生物化学,有调配生化武器的本事?
转念一想,古人哪里经得起这个?若真有那么一个人,大月国早就归他了吧。
怪异地笑笑,眸子又调到北冥辰的脸上。
那货正研究她的心思呢,眼珠子瞎转瞎转的,又在想什么?
第107章 你说话算话()
“看什么呐?”白小欢狐疑地看他。
北冥辰语焉不详地“唔”一声,眸子依旧深沉深沉,看得她微微发毛。
想一想,她决定讲些实在的,抿一记唇,她侃侃道,“刚刚听了这么个波澜壮阔的故事,本小欢对你身上的毒有了些新的认识。具体讲呢,就是更加的懵懂与不懂,脑子里简直糨糊了呢。既然如此,这一部分咱们就先略过,直接过渡到解毒这里。”
北冥辰也是好奇,看她的眸光有点深,“你是如何做到让我体内的毒素提前发作的?”
白小欢悠然自得地翘起了唇,“敢称自己为天才,自然有独到之处。”
“唔,具体讲讲。”北冥辰挑一挑眉,语气真诚。
白小欢呵呵哒,笑出一脸的得意扬扬,“既然你这般客气,本小神医就教你个乖。看到那小酒盅里的蓝色汁液吧,那是一种催化剂,可以加速你体内毒素的发作。当然,我是个靠谱的,因为你有冰虫护体,才敢给你上这药。事实证明确有效果,就是我累了点。”
凡事都有心理暗示,一说到这个累字,她立时就觉得不行了,眼皮子都挂不住了。
尴尬地看看四周,“那个夜深人静了啊,我得睡觉了。关于你体内的毒素的问题,我其实还有些想法,明日再与你细聊。”
北冥辰“嗯”一声,眸光温润地看她,“你睡吧。”
白小欢困的不行,眼皮子阖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卧室里静寂一片,只有轻缓的呼吸声。
北冥辰虽然也累,却无甚睡意,眸子落在白小欢的身上,半晌没动。烛火点得时间长,相继灭去。
屋里头朦胧起来。
好久,北冥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女人啊,你真是说话算话。说好两个月不回药谷接你,就会忘了我。然后,你果真做到了。
唇角勾起些苦笑,眸光温柔如水。
心里头是万千的宠溺,忘了也无妨。总归咱俩都还活着,你给我生了可爱的白豆,我又如愿娶你入门。
不管我能活多久,都已经心满意足了。
悄悄地俯过身去,在白小欢的额间落下一吻。眸底蕴满了笑意,真的,我已经很满足了。
时间缓缓流过,天空浮起鱼肚白。
北冥辰起得早,踱步出去。
“皇叔,世子爷不高兴,发脾气呐。”刘德均的面色愁苦得很。
北冥辰唇角微微勾起,面色却是淡淡,“唔,我去看看。”
他当然知道白豆为甚要发脾气,每晚抱着睡的香喷喷的娘亲,不见了?换谁谁生气啊。
作为始作俑者,北冥辰板正了脸,慢吞吞地往偏院走去。
白豆正哭着,喉咙响得很,“你们都是坏人,把白豆的娘弄没了?我要娘啊。”
巧环手足无措地站在边上,“世子爷,王妃与皇叔成亲了,要睡去正屋。您睡这个屋,有有黑豆陪您。”
“黑豆陪,娘也要陪。你们都是坏人。”白豆直着嗓子地哭。
巧环哭丧起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拿吃的诱惑他,“世子爷,您肚子饿了吧,今日府里头有做黑米糕,您上回吃了好几块的,咱们先去用早膳吧。”
“不要糕,我要娘。”白豆是个倔脾气,早上起来没有见到白小欢,心里头不爽利,嚎个没完了。
黑豆见不来白豆哭,很是烦燥地直着耳朵。
突地,他一跃而起,朝外头奔去。
第108章 白豆要和母妃睡()
北冥辰刚刚走入偏院,就被一团黑影给扑了。
是黑豆。
它心里头委屈,咬着北冥辰的袍摆住屋里头走,它若会说话,这会儿肯定大声嚷嚷,“是他,是他,就是他把娘给骗走的。”
刘德均跟在后头,见势吓了一大跳,惊声叫起,“皇叔。”
北冥辰若无其事,“没事。”
刘德均胆战心惊地跟着,心里头叨叨,这黑狗啊,真是胆大包天呀。
白豆还哭呢,见到北冥辰进来,似有所悟,眼泪挂在腮上,嗷嗷地叫,“父王,把娘还给白豆。”
北冥辰皱起眉头,淡声道,“这个时间,母妃还在睡觉。你哭这么大声,会吵到她的。”
这话是对的,白豆神奇地止了哭声,小声抽噎着,“母妃为甚不与白豆睡。”
北冥辰眸里含了笑,走过去抱起他,“母妃没与你讲么?白豆已经三岁了,是大小孩了,要自己睡。母妃是父王的妻子,当然要与父王睡。”
他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白豆萌哒哒的小包子一只,哪是什么大小孩?
白豆愣一愣,白小欢确有与他讲过这个情况。
但是但是白豆不干呐。
委屈地扬起头,面上俱是泪水,“白豆要和母妃睡,还有黑豆。”
北冥辰笑一笑,抱了他往外头走,“白豆年纪大了,父王给你请了个夫子,教你识字画画规矩。夫子马上就要来了,你不给母妃丢脸。”
这话头新鲜,白豆愣怔地眨眼睛,“夫子?”
“唔,夫子就是有学问的人,可以传道授业,教你课业的人。”北冥辰认真地与他解释。
这复杂的,白豆更迷糊了。
傻呼呼地问,“夫子是个人?”
北冥辰被他逗乐了,“唔,是人,是教白豆做人道理的人。”
白豆的脑子大约断路了,傻了叭叽地看着他,“白豆不懂。”
“对啊,就是因为你不懂,所以才要找夫子来教你啊。”
好吧,白豆放弃追求真理了,蔫蔫地趴在他的肩上,手指在他的背上画圈圈,“父王,母妃甚时候跟白豆睡?”
这孜孜不倦的哦,北冥辰也是服气的。
“白豆是男孩子,三岁就要自己睡,十八岁后,父王给你娶一门亲,你就可以像父王一般,与自己喜欢的女人睡。”
白豆蹙紧了眉头,很坚决地拒绝,“白豆喜欢母妃,只跟母妃睡。”
北冥辰唇角勾得老高老高,“但是你已经过三岁了。”
白豆瘪了,小眉毛皱得紧,“母妃要跟白豆睡。”
他还懂得反着来,是个聪明的孩子。
“母妃要和父王睡。”北冥辰毫不含糊地给拒了。
“可是,可是?”白豆脸一憋,又要哭呐。
北冥辰是个耐心的,慢悠悠地哄着他,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算哄周全了。当然,他也付了点代价。
比如白小欢每晚要陪他睡着了,才能离开。
又比如每五日要带他去上京街头逛街看世面。
诸如此类。
夫子叫梅梁,是从梅家书院请来的,专门来给白豆世子启蒙的,他长得白净,性子软绵,学问也很好。
像个知心大哥哥,白豆一见便喜欢上了,乐悠悠地跟着他在偏房的院子里头学习。
等白小欢起来时,贤亲王府里头太平得很呐!
第109章 不输于宋齐的惊才绝学()
其实白小欢也是有不安的。
眼睛睁开的那一瞬,首先想到的便是,哎呀,白豆会不高兴呐。
“巧萱。”她大声地叫。
她很少这般喧哗,巧萱急急地从外头进来,“王妃,您有甚吩咐?”
白小欢眼珠子乌溜溜,声音压下八度,轻声地问,“世子如何?哭了么?”
见她这般心虚,巧萱抿着唇笑,“世子早上确有哭过,是皇叔哄好的。正与新来的夫子学习呢。”
白小欢振一记眉,欣喜地点头。皇叔处理事务很有一套嘛,有条不紊的。
“帮我拿衣裳。”她高兴地坐起来,小白豆头天学习,她要去送鼓励。
巧萱麻利地帮她拿衣裳,一边与她做交待,“刚才奴婢把您留在偏院的衣饰用品都拿过来了,摆放的顺序位置与之前一样的。”
白小欢顿一记手,心里头哼哼,这货居心叵测,要小心来着。
收拾妥当,已近用膳时间,白小欢欢快地跑去偏院迎接白豆。
见她过来,黑豆亦是早早地扑将过来,委屈地呜呜,意思是你怎么可以跑呐,白豆哭了哦。
白小欢心虚地嘿嘿,蹲下来好生地抚慰它一番。
小狗还是容易哄的,白豆么,就没有辣么好对付了。见到白小欢的那一瞬,也不管梅梁在场,大眼睛眨巴出眼泪,委屈得不要不要,“娘,不要白豆了。”
哎哟喂,白小欢心痛了哦,但是她不能不管梅梁哎,尴尬不已,“白豆,你要尊师重道,在夫子面前要有规矩。”
这话与北冥辰的说法是一致的。
不能给母妃丢脸,白豆记得这一句。他纠结地扭了扭小身子,扬起眸子看向梅梁,“夫子,白豆伤心。”
梅梁是个谦谦君子,立时起身对着白小欢行礼,“王妃在上,小生有礼了。”
白小欢对老师都是敬重的,乐呵呵地说,“夫子客气了,白豆年幼不懂事,让您费心了。”
梅梁眸子亮晶晶,过来之前他听过好些关于白小欢的流言,尤其他得过米柳青的交待,要把第一手的资讯传递出去。
此时机会难得,他忍不住多说几句,“世子聪明伶俐,性情专注,与皇叔的品性相像,必成大器,王妃不必过份担忧。”
这话?
白豆的亲爹是哪一个都不知道呐。
白小欢不便多说,弯唇笑起,“总之劳烦夫子了。”
梅梁笑着还礼。
白小欢原本是想接白豆用午膳的,看这里的情形,她不好意思自作主张,只有礼貌地告退了。
白豆最可怜,眼巴巴地看着她过来,又离去。幸好梅梁是个亲切又有趣的夫子,哄了几句之后,心情便平和了。
在小白豆的心里,已然接受三岁后,亲娘便不再陪着睡觉的观念。
谁让他三岁了呢。
郁闷呐。
梅梁也有些小心思,他发现白小欢既懂礼数,又很亲切,与外头传言的村姑、庸医、泼妇之类的标签很不相同。
想想也是,皇叔多高端呐,哪有可能找个差的?看她眉目如画,神采奕奕的模样,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吧。
他是梅家的嫡子,与米柳青是表兄弟的关系,包括五皇子北冥明宣,都是从小一起混大的,关系极好。
讲真吧,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贤亲王府,便是那俩货使坏,把他弄来这边做探子的。
否则以他不输于宋齐的惊才绝学,哪有可能给黄稚小儿启蒙?
就算是贤亲王府的世子也不干呐。
第110章 难道她是玄宗门的人?()
日头挂在顶上,暖融融地照下来。
从偏院出来,白小欢往湖的方向走,水生红栮对生活环境有点小挑剔,若湖里缺少某些养份,长势就不会喜人。
这东西的使用量大,要时常过去看看。
远远的,看到天元拿了个竹杆子在扒拉,他是个负责任的,得了任务,时常会过来看看。
见到白小欢过来,他面色微苦,“王妃,这水草长得不旺盛,似乎萎缩了。”
白小欢急急地走过去,站在岸边左看右看,微蹙了眉头,她沉吟着问,“这湖是死水还是活水?”
“是活水,上京城底下挖有暗渠,几大府院的水系都是相通的,与护城河连通。”天元答道。
“哦。”白小欢若有所思地点头,难怪这里的水看着清爽。
然而这样就不容易滋养微生物,红栮的养份就会不足。
抿了唇,她认真地想了想,“元侍卫,你去找些棉纱布,包上黄豆渣,让花匠在岸边的土里埋一层。”
天元懂了,王妃是要给这些水草施肥。
“好,我马上去办。”行一礼,他急急地走开了。
白小欢闲极无聊,坐在亭子里看风景。不远处的楼轩上,葛洪正在给北冥辰看诊。
他已经反复看过好几回了,不能置信啊,“皇叔,昨晚您身上的毒伤真的发作过了。”
脉相上能看出来,他用的是肯定句。
“唔。”北冥辰点头。
“可是?”葛洪拧着眉头,不能理解啊。
按他的分析,北冥辰身上的毒会愈来愈严重,毒发时的症状也会愈加凶狠。他备了好些雪莲做的药丸,以备不时之需。
那么现在,是啥情况?
眸光严谨,“皇叔,到底有甚奇遇?您得跟属下交底。”
北冥辰淡淡地看他,“是王妃治的。”
“王妃?”葛洪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头皮麻一麻,“您没跟我开玩笑吧,她不过是个种药的村姑,会一点针灸手法而已,哪有可能解得了您的毒。”
北冥辰冷眼扫过去,不冷不热道,“她不是普通的村姑,她的内力不在玄虹之下。”
“所以,她能用内力催动针灸?”葛洪反应极快,立时便得出一个靠谱的结论。
北冥辰缓缓点头,“确实。”
葛洪倒吸了一口冷气,面瘫脸生动起来,声音却轻,“难道她是玄宗门的人?”
北冥辰不语,心里头也浮着疑虑。
他与白小欢相处的时日不短,完全没看出白小欢的来历。就算她真与玄宗门有干系,也是养她的那个药草老人的缘故。
“王妃也不清楚,我已经让玄承去查了。”语调很淡。
葛洪激动了,眉毛挑得老高,惊叹着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皇叔福泽洪大,老天有眼啊。”
话音刚落,便听到楼梯口有脚步声传来,还伴了一阵轻暖的笑声,“老天如何有眼啊?”
转回头,原来是宋齐来了,他脚步悠闲,唇角勾着一抹玩味,“王妃又在照看那些水草了。”
堂堂贤亲王妃,领了侍卫在王府里头种水草,这画风,他也是醉的。
然而现在有新情况,葛洪这个医痴的脑子全是与医学有关的内容,听到这一句,眸子又亮了,“皇叔,这水草有甚说法?”
第111章 孺子不可教也()
北冥辰没搭理他,扬起头朝窗外看去。
视线里,白小欢背着手,浅眯了眼睛,乐哉悠哉地在长桥上闲逛。此时日光极盛,阳光落下来,在她的身上覆了一层莹白。洋洋洒意,耀目之极。
北冥辰看得专注,眸底浮起些暖意。
“水草是一味解毒药。”淡淡地扔下一句,他拂起袖摆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皇叔您别走啊。”葛洪心里头有太多的疑惑,急急地追过去。
却被宋齐一把拽住,还调侃他,“皇叔佳人有约,你去凑甚热闹。”
葛洪瞪他,面瘫脸板得正,“大事情啊。”
他平时话不多,真正讲起来却是有条有理,宋齐听得眉毛一跳一跳,“如此说来,皇叔有救了?”
葛洪正一正眸,认真地说,“目前尚不能下定论,却是有希望了。”
宋齐砸吧起了嘴,眸子扫去窗外,就这么点功夫,长桥上头已经空无一人,似乎是北冥辰把白小欢给叫走了。
“用膳去了?”他狐疑地问。
葛洪眉头蹙得紧,突地他站起来,严肃地往外头奔。
“哎?你干嘛呢?”宋齐来了劲道,跟出去。
他是个聪明的,见葛洪神秘兮兮,又孤注一掷的样子,立时猜出他的用意,悄声问,“偷水草去?”
葛洪比一个“嘘”的手势,若无其事地放缓脚步,“闲暇无事,我去水边逛逛。”
宋齐“噗”地笑出声,“唔,同逛。”
白小欢确实是被北冥辰喊走的。
“饿了么?去用午膳?”一双黑眸浅浅地眯着,从容地看着她。
“对啊,咱们是不是应该带白豆用午膳?”白小欢心里头挂着这桩事情,看到北冥辰出现,立时奔过去。
北冥辰挑一挑眉,缓悠悠地牵起她的手,“刚起来?”
白小欢不好意思地抿起唇,“唔,昨晚睡得晚了。”
北冥辰嘴角微微一牵,淡定地牵着她走,“你倒是不认床。”
白小欢一噎,撇起嘴撞他一下,“我这人好养活,随遇而安。哎?我问你呢,咱们是不是应该带白豆用午膳?”
北冥辰的神态颇为高冷,扫她一眼,“白豆有夫子了,另外我还给他找了宫里的嬷嬷,教导他用餐礼仪,你不要去搞破坏。”
白小欢傻眼了,“用餐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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