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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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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千雅冰修瞪了她一眼,低骂一声,扬鞭喝道:“驾——”

仿佛带着怨气,他将一鞭狠狠地抽在骏马的身上,感受到疼痛,骏马顿时飞奔起来,他也不管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百姓,驾着马车朝圣莲宫的方向飞奔过去。

沿途的百姓惊慌地尖叫起来,纷纷避让。

施月舞仿若无事,漫不经心地看着四处逃荒的无辜百姓,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场生死极限的演出。

******

大街上传来惊恐的惨叫声,混杂着无数人凌乱的脚步声,以及马蹄声与车轮滚滚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吵。

距离圣莲宫不远的一家小医馆,院子里,躺在长凳上的年轻男子微微睁开了眼睛,喃喃道:“怎么长乐城今天这么吵?”

沉思了一会,只听“噗通”一声,手里攥着的抹布掉进了水盆,他霍然站起,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悬壶济世”的匾额,还有一盆满满地污水,方才掉落的抹布渐渐地沉到了水底。

“唉——”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自言自语道:“每天都让我擦一遍,上面的漆都掉色了,我还不如重新写一块。”接着慢吞吞地弯下腰从水盆里捞起抹布,拧干,继续一个时辰前的工作——擦拭“悬壶济世”的匾额。

院外的大街上,尖叫声不绝于耳,粗布衣衫的年轻男子自顾自的拿着抹布擦起匾额。

仿佛忽然想到什么,神色一沉,大叫一声:“糟了,难道真是她来了?”

长乐城(9)

“糟了,难道真是她来了?”

甩掉抹布,男子端起盛满污水的水盆,疾步便朝院门走去。

院子不大,他一转身就到了门前,提起一脚就往两扇门中间踹。

“哐当”一声,看似结实的两扇门被他踢到了大街上。

他奔出医馆,神色凝重地站在街边,转头往南面看。

只见一辆马车正以迅猛的速度朝他的方向奔来。

马车上坐了一男一女,那青年男子正是数月前离开长乐城的千雅冰修,而他身旁的白衣女子却是一张生面孔。

眯起眼睛,他计算起马车的时速,手紧紧地握着水盆。

坐在马车上的两人没有注意突然走出来的端着水盆的文弱男子。

千雅冰修冷然地目视着前方的圣莲宫,施月舞抱起车内的包袱——

那只从平安城的春风满意楼带出来的包袱被她紧紧抱在怀里,蹙眉对千雅冰修说道:“慢一点,你要把我的东西颠坏了。”

话音刚落,“哗啦啦——”冰冷的水,来势汹汹,准确无误地扑在了千雅冰修与施月舞的身上。

施月舞一身洁白的雪狐大氅瞬间染黑。

猝不及防地变故,千雅冰修猛地勒马,停止了前行。

两人抹去脸上的污水,施月舞看了看一手污泥,满身污迹,忍不住皱眉低骂:“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哪个缺心眼的不长眼睛?”

千雅冰修也是一脸怒意,迅速拍掉滴滴答答的脏水,不等他回头寻找那个不长眼睛的“缺心眼”,那肇事者就自动地送上了门。

“这不是千雅公子吗?好&书&网久不见。”爽朗地声音出现在马车旁边,千雅冰修与施月舞顿时齐齐看过去。

只见一粗布衣衫的年轻男子笑容可掬地向他们打招呼,袖子卷在胳膊肘以上,胳膊下夹着一只空水盆。

水盆里残余的污水沿着男子的胳膊滑了下来,显示了这个人就是那个将脏水往大街上倒的罪魁祸首。

长乐城(10)

“楚致远!”认出了眼前这个文弱书生样子的年轻男子,千雅冰修低吼出他的名字,脸色铁青。

这个叫作楚致远的男子世代经营一家“悬壶济世”的小医馆。

在长乐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到了他这一代已然是走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了。

当地百姓到他的医馆只买药不看病,时间一长,连买药的人也日渐稀少。

“是,正是在下。”楚致远笑容灿烂的看向千雅冰修旁边的白衣女子,见她抱在怀里的包袱湿透了。

他突然扔了空盆,热情地伸出手去抢夺施月舞的包袱,“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随身物弄脏了,我帮你洗洗吧。”

施月舞有病痛在身,身体本就虚弱,一个不慎就被那男子抢走了。

楚致远粗手粗脚的将包袱拿在手中,仿佛是用力过猛,竟将那包袱扯散了。

包袱里面也没多少东西,只有一件黑色锦袍与一只沉香木盒,随着楚致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举动,落到了地上。

“哎呀,真是太抱歉了。”楚致远大叫一声,连忙蹲下来捡起掉落的沉香木盒。

木盒上了锁,很普通,没什么特别。

他又捡起那件黑色锦袍,质地奢华,不是寻常百姓买得起的衣料,领口一圈金边。

手指轻轻拂过金边,楚致远低垂的眼睛忽然闪过狡猾的笑意,随即站了起来,指着旁边不远的院子,道:“我家就在那里,现在立刻帮姑娘洗干净。”

说着,也不管施月舞是否同意,抱起黑色锦袍与沉香木盒就往那缺了门的院子跑。

“楚致远!”千雅冰修跳下马车。

那两件东西可是施月舞一路上小心呵护的宝贝,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少不了要埋怨他,挖苦他,更何况怎么能让一不懂武功的文弱书生在堂堂的武林盟主眼皮底下抢走东西?

“等一下。”施月舞却突然出手阻止了他,“我自己拿回来。”

满嘴粗话的书生(1)

“等一下。”施月舞却突然出手阻止了他,“我自己拿回来。”

这个叫作楚致远的年轻男子不简单,他是故意将水泼在她和千雅冰修的身上,促使千雅冰修停下马车,然后借机夺她的包裹,这个人有备而来。

“也好,楚致远是个大夫,你的怪病就让他看看,进了圣莲宫可不一定有人肯替你医治。”千雅冰修伸出手准备将施月舞搀扶下马车。

这个不好好在皇宫享福的皇后已然是虚弱到了某种程度,如果不是他的内功够强,每日自耗内力护着她的心脉,现在恐怕是一缕幽魂了。

施月舞看了眼千雅冰修递过来的手,手掌上满是练剑遗留下的茧子,粗糙的表皮,与他英俊的脸庞截然相反。

她扶住马车一角,冷漠的一笑:“我自己可以走。”她讨厌被人碰到。

千雅冰修也是冷笑,猝不及防地将她一把抗上肩头,道:“我的大小姐,等你走进楚致远的医馆恐怕太阳都落山了。”

虽然不喜欢施月舞贪恋财富、过分奢华的喜好,也讨厌她处处暗藏心机和善变的态度,但有一点却令他非常的佩服,这个夏国的皇后,柔弱的外表下暗藏着令七尺男儿也感到惧怕的力量——坚忍!顽强!

是的,她是可以自己走过去,只是每一步都需要倾注无穷大的毅力,不出十步就开始气喘,脸色惨白,她却每一次都还能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看着前方,坚持靠自己的力量走完所有的路程。

施月舞整个身子挂在千雅冰修的肩膀,她皱了皱眉,感觉浑身要散架了似,气息也出现了微喘,道:“你能不能换个舒服一点的抱法?”

“你要是乖乖听话就会好过一点。”说罢,千雅冰修双臂一揽,将肩上的女子横抱在怀,唇角弯起一个闲逸清朗的笑容,低头看着怀里蹙眉瞪他的施月舞,笑道:“不要在男人面前要强,适当的软弱,男人才能温柔的对待你。”

满嘴粗话的书生(2)

“温柔的……”施月舞望着眼前笑容温雅的千雅冰修,恍惚间,视线模糊了起来。耳畔突然产生出幻听,她好像听见了那个远在平安城的声音,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在跟她说:“整个夏国都是你的。”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呵?

怎么就突然的想起来了呢?

那个总是在她面前怒吼的帝王,稍有不顺心就沉着脸给她脸色瞧的男人。

是吗?原来是自己太要强了,没有在他面前示弱,所以才得不到他的温柔吗?

那个在月下吻了她的男人,自作主张地立她为后的帝王。

那个强势的、孤傲的,却又优雅的、高贵的帝王,她又想起初次见面时候的情景——烟雾缭绕的浴池,散发着薰衣草的独特香味,优雅的身形,乌发如丝般亮丽,如同梦境。

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呢?

挥之不去!挥之不去!

仿佛听见他在她耳畔轻轻地呢喃——朕喜欢你。

施月舞苍白的唇瓣浮出宁静的笑容,圣洁而单纯,在千雅冰修的怀里不知不觉的昏迷了过去。

“喂!施月舞,醒醒。”千雅冰修却是心底一惊。

施月舞不是没在他面前昏迷过,所以很了解她昏迷前必然伴随着一些预兆,然而这次却太过于平静了,让他有一种功德圆满的仙子离开人间的感觉。

脚下步伐加快,没有阻碍的冲进了“悬壶济世”的医馆,院门在之前被楚致远踢飞在大街上,现在也仍然保持着一开始的状态横亘在街上。

“楚致远,滚出来。”站在院子里,千雅冰修却不知楚致远进了哪间屋子,只能大声喊叫。

院子不大,到处摆满了晾晒的药草,“悬壶济世”的匾额也如那院门一样躺在地上,仿佛被人遗弃。

“叫什么叫,叫魂呐。”楚致远从左侧的屋子走出来,表情是一脸的不耐烦,与刚才满面笑容与他们打招呼的样子判若两人。

满嘴粗话的书生(3)

“叫什么叫,叫魂呐。”楚致远从左侧的屋子走出来,表情是一脸的不耐烦,与刚才满面笑容与他们打招呼的样子判若两人。

千雅冰修一个箭步走进楚致远走出来的那间屋子。

屋子很小也很简陋,一眼就能看到摆放在墙角里的床榻,他不顾身后屋主人的阻拦,自作主张地,将昏迷的施月舞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上,一边替她盖上被子,一边焦急地说道:“快救她。”

“喂喂喂,我家就这么一张床,给她睡了我怎么办?”楚致远没有武功,眼看着千雅冰修占了他的屋子,他只能不停的翻白眼,然而,看到躺在床上脸色异常苍白的女子,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她怎么了?”

“晕过去了。”千雅冰修蹙眉回答。

“废话,猪都看的出来。”楚致远骂了一声,斜睨他,道:“我是问你她为什么晕过去。”

“你是大夫,你怎么问起我来了?”千雅冰修恼怒起来,从平安城出发,一路上就没少被施月舞气,现在刚到长乐城,竟然又碰到了这里最难缠的楚致远。

“谁说我是大夫了?我爹才是大夫,不过他已经死了。”看到武林盟主生气,楚致远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边笑边按上了施月舞的脉搏。然而,他却完全没有大夫的样子,一会抓抓头发,一会掏掏耳朵,一会又指着屋外,“喏,院子里一堆草药,你看着哪个顺眼就拿去煮一煮给她喝。”

“楚致远!不要让我动手!”

“抬走,抬走。”仿佛是不买千雅冰修的帐,楚致远不耐烦地甩掉正在把脉的女子的手腕,“抬那什么圣莲宫去,大夫全在那里,你到我这来干什么!”

“楚致远!”一贯闲逸的武林盟主仿佛吃了火药般怒目横眉,指着楚致远的鼻子,“别给我装蒜,你比我更清楚圣莲宫大夫在多也不可能救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我装蒜,你就是在装葱。”楚致远皮笑肉不笑的瞥了眼昏迷的女子,冷哼,“是不是来历不明可说不定。”

满嘴粗话的书生(4)

“什么意思?”千雅冰修警惕地盯着眼前看起来文弱的男子,猛然想起了施月舞一直小心护着的包裹被这个男子拿走了。

他环视一圈简陋的屋子。

除了一张简朴的床榻,只剩下一张缺了一角的四方桌,连凳子也没有,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四个字来形容楚致远。

“被你拿走的东西呢?”他冷冷地问。

楚致远耸耸肩,摊开手,不肯透露。

千雅冰修目光一冷,霍然抽出系在腰间的龙势剑。

锋利的剑刃直抵楚致远的颚下,迅捷而凌厉。

“楚致远,我从不杀非江湖上的人,别逼我破例。”

“很危 fsktxt。cōm险的。”楚致远翘起兰花指,拇指与食指拈着剑刃,一点点将龙势剑往外移。

然而,以他的蛮力远不是内功深湛的武林盟主的对手,龙势剑非但没有远离他,反而逼近了寸许。

“我和你并无怨仇,你千方百计打听圣莲宫里的事我不管,我做什么事你最好也不要过问。”千雅冰修冷然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事。”

原本他们就只有几面之缘,不算陌生,但决不熟悉。

面对逼近的死亡气息,楚致远却并不惊慌。

他如孩子一样作了一个鬼脸,道:“你和南精忠这只狐狸合作,倒不如和我合作比较安全。”

听得这样的话,千雅冰修不再与楚致远攀谈,手下力道加重,龙势剑锋利的剑刃只轻轻碰触到楚致远颚下皮肤,一线血液便渗了出来。

“别别别,算我怕了你。”楚致远终于举双手投降,“扔床底下了。”

千雅冰修瞥了眼床下,这张床榻其实是用木板架在两张长凳上制作成的,因此床下的样貌一览无余,那只包袱果然在那。

他收起剑,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施月舞,忽然心生一计——不如将她暂时安置在楚致远这里,等他进圣莲宫详细了解过南精忠的心思在做打算。

满嘴粗话的书生(5)

不如将她暂时安置在楚致远这里,等他进圣莲宫详细了解过南精忠的心思在做打算。

这样想着,他扶起昏迷的施月舞,单手抵在她的胸前,将自己的内力再一次毫不吝啬的输给她。

然而,毕竟是过多的输出内力,每一次都是还没恢复自身体力就不得不再次贡献内力,加上这次施月舞诡异的昏迷,千雅冰修忽然觉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浑身的力量飞速的消散,身体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感受到自己的异常,他霍然收了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将施月舞放回床榻,又看了眼女子苍白的面色。

千雅冰修微一皱眉,什么也不说,径直走出屋子——

不行了,如果再以内力护她性命,他就得跟着陪葬。

楚致远在一旁看着,也不出声。

他皮笑肉不笑地观察着千雅冰修的举动,虽然他不懂武功,可也看得出来,这个江湖第一人的武林盟主在以自身内功救那个半死不活的女子。

看着看着,发现千雅冰修的脸色渐渐呈现苍白,楚致远脸上的笑容便越发的深邃了——

今天的收获可真不小,不但遇到了当今皇后,而且还是第一次看到武林盟主身体吃不消的情况,也不知千雅冰修为何要救一个皇后。

他可不认为这两人有一腿,以千雅冰修对武学的痴迷程度,莫不是这个皇后身上有什么武学秘密?

正当他深思的时候,就见千雅冰修头也不回的离去,他急忙拉住千雅冰修,露出一脸的厌烦,道:

“喂喂喂,你去哪?你走了这女人怎么办?你让我晚上睡哪里?我家一共就这么一张床。”

“好好照顾她,要是她死了,我一定不饶你。”千雅冰修留下一句狠话,甩掉缠人的楚致远,沉着一张脸迅速离开。

“喂喂喂!我说了我不是大夫,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楚致远在后面无赖地喊,一幅非常无奈,也非常痛苦的样子。

满嘴粗话的书生(6)

然而他作出来的举动却与他的表情背道而驰。

面上看起来很痛恨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占了他的床,可是他却不急着追出去拉回千雅冰修,而是在院子里不紧不慢地挑起了那些晒了不知道多久的草药,最后还骂了一句:“我呸你个千雅冰修,死了我可不管。”

******

施月舞是被呛醒的!

她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灰头土脸的男子,正拿着一只缺了口的破碗,往她嘴里灌汤药。

药很苦,她只喝下去一点,就皱起眉头,争扎起来。

那男子一手继续往她嘴里灌药,另一只手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颚,令她无法摆脱这种难闻又难喝的东西。

她一向是最讨厌被别人逼迫,也讨厌被人碰触,还讨厌药的味道,现在却让她全部在同一时间碰上了。

长期处于生死一线间,令施月舞的身体孱弱不堪,力气早已没有半分,她却不甘心被人摆布,将嘴里的药全数吐了出来。

可是,那男子却仿佛根本不在乎,依旧故我的往她嘴里灌,直到碗底空,直到施月舞吐的他一手是药。

然后,那男子将破碗往屋里唯一的桌子上一扔,就好像完成了任务一样,松了一口气。

“你是……楚致远?”施月舞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事情,将那个突然出现,泼了她一身水的男子,与眼前这个满脸灰碳的男子相比较,就从衣着和形态上认了出来。

“没错。”楚致远用袖口抹了抹一脸的脏灰,“你的记性不错,心态也很好,一般昏迷的人醒来第一句话肯定是问——我在哪里。”

“我又差点死了吗?”施月舞低头喃喃。

“没错,千雅冰修用内功救了你一半,我又用祖传秘方救了你另外一半的魂,不过被你吐了一大半。”楚致远走过来坐在她床边,继续说道:“那药我煮了一个时辰,你真不给面子,要不是看在你身份上,我才懒得理你。”

满嘴粗话的书生(7)

施月舞的目光霍然冷下来,这个人说什么……身份?

她冷酷地低喝:“你知道什么?”

然而她的声音在楚致远听起来却是软弱的没有一丝威慑力。

“我知道很多很多,多的我自己都忘记很多,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到这里,楚致远诡异地笑了起来,迷幻般地叫了一声:“皇后娘娘。”

施月舞的心脏“咯噔”一下。

也不知道是病情引起,还是内心的震惊。

她环视周围。

简陋的屋子里,除了身下同样简陋的床榻只剩下一张缺了一角的四方桌。

门大开,外面的院子里摆满了杂七杂八的草药。

天色已近黄昏。

“千雅冰修呢?是他告诉你,我的身份?”她不动声色地问。

从未怀疑过千雅冰修不知道她的皇后身份,否则也不可能半路凭空出现,殷勤的要与一个陌生人结伴同行。

难道是他告诉楚致远的?

“他呀,去了圣莲宫。”楚致远满不在乎的耸耸肩,“不过,不是他告诉我,而是聪明绝顶的我判断出来的,否则我干嘛没事用水泼路人,那不是没事找人打架吗?”

“果然是这样。”施月舞浅浅的微笑起来,神色稍有放松。

不知怎么,她似乎并不讨厌眼前这个人,虽然他用了些心机,也善于伪装,可是现在却很坦诚,仿佛有意向她示好,而且是一种很纯粹的想要与她建立友谊,并不是因为女色、或者是美色。

“你看出来啦,很聪明。比那个武林盟主聪明多了。”楚致远爽朗的大笑,然后,仿佛克制不了自己,又捧腹大笑,手指在那摇晃,嘲笑道:“那就是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顶多就是样貌好看一点的匹夫而已。”

被他这么一说,施月舞也忽然觉得那千雅冰修确实头脑简单。

但反过来一想,千雅冰修并不笨,应该是他们太过聪明的缘故。

满嘴粗话的书生(8)

“说说吧,你拦我的目的,还有,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施月舞眯起眼睛笑,凝聚的目光微微闪烁,透着精明的幻彩。

然而,她的脸色却异常苍白,说话的声音孱弱无力,如风中摇曳的烛火。

“知道你的身份,倒并非是我聪明绝顶了。”楚致远突然又谦虚起来,“功劳嘛,应该归功给另外一个人,如果不是他告诉我国都的事情,打死我,我也猜不出你是谁。”

施月舞露出一丝错愕。

楚致远神秘的一笑,“先不告诉你那个人是谁,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么聪明,因为那个人可是很夸赞你的。”

接着,他抬起头,目光深远,似乎想回想起那个人当时的神态举止,喃喃道:“虽然我看不出来他的表情,不过他说的话肯定是在称赞你。”

施月舞微微蹙眉,好像扑捉到了某个的剪影,却又很难抓住。

楚致远则收回了目光,仿佛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笑道:“我们开始吧。”

“上个月……具体哪天我忘记了,长乐城来了一个人,不过是被圣莲宫的蛮子押进城的,我当时对那个人就很感兴趣,以前那些蛮子押来的人,不是被关在囚车里,就是被拷着手链脚铐,只有这个人,是自己骑一匹马被押进城的。”

“后来我就利用送药的便利进圣莲宫与那人见了一面,他呢,告诉我很多事。”

说到这里,楚致远停了下来,蹲下身爬到床榻底下,将那只扔在里边的包裹拿了上来。

一看到包裹,施月舞的神色微微一变,那正是她从平安城带过来的那只。

“你放心,东西一件不少。”楚致远安抚道,却没解开包裹,只是拍了拍上面的污迹,然后将它放在施月舞的枕边,“那个人告诉我,当今圣上常穿一件黑色锦袍,最大的特点就是在黑袍上以金丝绣金边。”

“黑袍加金边不稀奇,可是龙纹金边那可不得了了。”

满嘴粗话的书生(9)

“黑袍加金边不稀奇,可是龙纹金边那可不得了了。”

楚致远作出震惊的神态,接着又无所谓地耸耸肩,话题一转,道:“有一日……具体哪日我也想不起来了,就是那一日,我到圣莲宫送药,听里边的人说起一件事,说是圣上将贴身龙袍披在皇后身上,这个举动很明显是在袒护皇后。”

施月舞将脸撇开,看着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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