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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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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尚不了解其个性的南精忠,她自然是信任多次保她性命的千雅冰修——这人不会害她,这药有问题!

然而,推敲出这一点,她却还是不顾一切地喝入腹中。

药,虽然有问题,但短时间内绝不会伤到她。

这是南精忠担心她表里不一,为日后可能存在的叛变埋下引线,药是可以压制她的心脏病发,却也一定还有牵制她行动的毒药成分。

不喝是死,喝还有生的希翼。

见施月舞毫不犹豫的喝了那盅下过毒的药,千雅冰修眸光一冷,冷酷无比的怒瞪她——不知好歹的女人,总是漠视他的告诫。

******

从飘扬的纱幔间隙,望着施月舞喝下药,站在门口的南精忠,唇角浮起一丝狡猾的笑。

为了保她一条命,他可是将这些年炼制的仙丹灵药毫不心疼的往她嘴里喂,只不过,稍微地在药里作了点手脚。

这药的功效能够令施月舞身体轻松,犹如漂浮在云端,快活似神仙,但是,从此以后她将再也离不开这种药物,一旦停止服用,便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还怕控制不了她吗?

义女凌兰爱上皇帝,背叛他,若是没有利用价值,杀了便是,他连眼都不会眨一下。

然而,他的亲生女儿,性格如男儿的南柯竟然也为皇帝着迷,公然在信中提出“要夏墨兮这个男人”,简直气煞了他。

所以,不管这施月舞是真的要与他合作,还是假借合作之名,实则也是为了那个魅力无边的皇帝,他都要留一手,以备后患。

“父亲,有几件重要的事情要禀告于您。”站在南精忠身旁的南轩低声开口,面无表情。

心怀鬼胎(9)

南轩是与南柯一母所生的兄长,文武双全,虽然还是个少年,却有着沉稳内敛的个性,深得南精忠的喜爱。

“嗯。”南精忠微微颔首,瞧了眼重重纱幔内闭目养神的施月舞,旋即放心地转身,沿着长廊走进庭院。

“首城来报,发现圣上,以及上泉、落羽两名宫廷侍卫的行踪,按照父亲的指示,不露声色,沿途放行,这两日将抵达长乐城。”南轩紧跟其后,沉声禀告:“北州边界涌现大批兵马,于三十里外扎营,粗略估计约有十万,领军的是新上任的兵部尚书方泉。”

“不必惊慌,方泉不敢进军北州,而皇帝更不敢轻易和北州开战,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南精忠冷笑,“严密监视方泉的一举一动,随时禀告于我。”

他安插在平安城皇宫的细作可不是吃素的,死了一个妙淑,背叛了一个凌兰,可不表示他就没人了。

夏墨兮利用了然的圆寂,对外宣称:沉痛不已需静养。皇帝以此为借口,与上泉、落羽两人悄然前往北州。这个消息,平安城的大臣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而他南精忠却早已得知。

思维一下跳跃,南精忠微微蹙眉,问道:“南州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乐观。”南轩脸色一沉,这也是他接下来要禀告的事情之一,“继第一批乔装成难民的兵士潜入平安城被镇压后,南州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

末尾一句话,语调平稳,然而,能够让南轩用“糟糕”两个字形容的事情,看来是要比想象中的更恶劣了。

南精忠顿时停住了脚,索性与儿子面对面的交谈,“怎么回事?红霞不是说她已经牵制了左少弈的军队,南州随时随地可与北州汇合,甚至左少弈的军队都能收入我帐下,现下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红霞也叛变了?”

“该死,女人一个都不顶用。”他愤然甩袖,眼底涌现出忽明忽暗的怒火。

心怀鬼胎(10)

面对父亲一触即发的怒焰,南轩泰然自若,没有丝毫的情绪浮动,只是微微垂下头,以示对父亲的尊敬。

然后继续禀告:“红霞败露,现被扣留在紫咸城,近日以来红霞的信笺全部出自镇远将军之手,南州也已被其控制,北州无法再得到南州的支援。”

这件事他也是刚刚从一个南州逃出的士兵口中得知。

南州被围困已有多日,他们那对兵马好不容易逃出南州地界,却在赶往北州的途中被一群百姓拦截,带头的似乎是个江湖人,力气极大,徒手扭断马颈。

那一队百人兵马最后只逃出那个士兵一人。

大掌垂放在身旁一块巨石上,南精忠面色暗沉,喃喃道:“不可能。”

“咔”的一声,那块巨石竟然从中间裂开一道口子,目眦欲裂地盯着自己的儿子,南精忠不敢相信地说道:

“左少弈总共才三十万兵马,如何能控制住整个南州?南州大小城池的兵马加起来可是左少弈的两倍有余啊。”

“父亲,您忘了?”南轩提醒:“南州的兵马是散的,分散在每一座城池的兵士不过几万,而且,父亲重视北州多余南州,南州于您来说,一直是用于制造混乱的媒介,犹如一滩散沙,善于用兵的镇远将军恐怕不需要三十万兵就可以收服这些散沙。”

“那也不可能,左少弈不敢出兵,南州开战等于鹬蚌相争,番国必要来犯,到时候他拿什么兵力与番国抗击?”南精忠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就算左少弈胆子够大,不顾一切,皇帝也决计不会让他出兵,左少弈那支兵马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南轩沉默不语,面色沉静地凝视自己的父亲。

自从将礼部尚书印无痕软禁在圣莲宫,父亲就变了。

一个月前,竟然聚集了北州所有的大夫,开始着手研究长生不老药,从此以后,父亲布的阵、设的局总是出现漏洞。

心怀鬼胎(11)

他一次次的善意提醒,都没有引起父亲的重视,以至于到现在,南州终于失去了。

失去就失去了吧,这些本来就是夏国的疆土,夏姓的祖业,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

南轩并不在意。

然而,南精忠却是气的心胆好似裂开了一般,手下劲道不自觉的加重,底下那块巨石刹那间轰然碎裂,化作齑粉。

南轩脸色一变。

父亲的内功不低,但要将石头震碎成粉末并不容易。

可见父亲是在极度的盛怒下引出了体内的潜能。

这次的父亲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呵呵……”一击过后,南精忠竟然桀桀地奸笑起来,拍了拍儿子的肩,“左少弈不亏是先皇钦点的镇远将军,年少有为。轩儿,你要赶紧成长起来,人家向你这么大的时候可都是将军了。”

一个南州而已。

他现在有皇后在手,还怕牵制不了皇帝的行动吗?

何况皇帝已经迫不及待地赶往长乐城……

“轩儿,你亲自去接皇帝过来。”南精忠神色突变,换上一幅慈爱的表情,“南州已失,为父不能连皇帝也失了。”

“是。”

“赶紧去吧。”南精忠摆了摆手。

“父亲,还有件事。”南轩有些犹豫。

“如果是关于印无痕和长生不老药的事,那就不必说了,我心里有数。”南精忠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我的手下在极望坡看见有三个人进入北州,之后不见了。”南轩沉声道。

北州水源稀少,只有一条从巫丏山流出的绵河,所有北州的城池都是依绵河而建。

一般的人想进入北州都会沿着绵河行走,也就必然经过一座座城池,这也是南精忠可以控制北州的原因所在。

然而,要进入北州也并非只有走绵河这一条路。

极望坡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一路上水源稀缺,几乎遇不到人烟,没有充分准备是无法深入北州的。

心怀鬼胎(12)

“不见了?”南精忠微微惊讶,随后,不以为意地说道:“不见就不见了,北州的特殊地形你还不清楚吗?走极望坡根本就是找死。”

“是。”年少的南轩不再多话,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一个冷若冰霜的少女,还有一个高贵孤傲的青年——他的手下是这么形容那三个人的,从这简略的形容上来看,无论哪一个人都不平凡。可是,既然父亲不在意,那么他也无视好了。

******

一只信鸽从南方飞翔而来,“啪啪啪”几声,拍打着翅膀停在一身黑袍的男子肩头。

信鸽纤细的腿上绑着一支细竹筒,右手从中取出一张纸条,左手随手一扬,放飞信鸽。夏墨兮展开纸条,眼神慢慢掠读过去,唇角渐渐浮现一丝奇特的微笑。

“又有什么好消息了?”看见信鸽的老人从远处跑过来,脑袋凑近夏墨兮,并非是关心国家大事,只是很纯粹的出于好奇。

“左少弈收复南州,不费一兵一卒。”夏墨兮的心情极好,声音都透着喜悦。那日托孟鹏交给左少弈的信笺他只写了五个字——南州交予你!

左少弈懂他的意思,接到旨意立刻行动。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在没有伤亡的情况下,迅速的平定并收复南州。

力大如牛的孟鹏加上镇远将军的威名远播,这两人站在城门前什么都没做,竟然将守城的将领吓得不战而降,一路横扫南州。

他真是不知道该为镇远将军的威猛而高兴,还是为南州士兵的窝囊而悲哀。

“这小子这么厉害?”老人随口说道。

“军事天才。”夏墨兮也是随口一答,手掌一握,将那纸条震碎成屑,随风挥出,如雪花般片片飞扬。

左少弈的个性虽然像个无赖,但论起战略部署,那心思简直比女人还细腻。这一场不费摧毁之力的战斗,恐怕他在平安城点兵编队的时候,就在谋划了。

多方汇聚(1)

“前辈,我必须马上同军队汇合,不能继续陪伴前辈二人游山玩水。”身为皇帝,他肩负着国之重责,如今却夹在两位武功深不可测的前辈之间,犹如鱼肉。

权力无边的帝位在世外之人眼中不过是虚幻的烟云,身份地位压制不了二老。

他打不过他们,可以说服他们,无奈的是,这二老全都是我行我素的典范,他只能被动地跟随他们一路北上,与自己原定的计划越来越远。

当初从无禅寺出来直奔北州,是他欠缺思考,失了理智。与青龙汇合后,立即改变行程,然而,却在中途被二老半邀半劫的请进了北州地界,这种“自投罗网”的行为他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现在左少弈收复了南州,此事非同小可,北州定然有所行动,一场大战迫在眉睫,而他这个主帅却在这深山野岭——游玩!

“游山玩水!?”老人惊得跳脚,没有饱经风霜的沉稳之姿,倒像是长不大的孩子。

“难道不是吗?”夏墨兮微微一怔。

这几日,他跟着老人与老人的少妻一路北上,沿途遇到每一处自然风光老人总要赞叹一番,看见的每一株草药总要研究一番,停停走走,不是游玩又是什么?

“当然不是!”老人斩钉截铁的反驳,遥指北方,神色肃穆,“前面那座山认得吗?”

顺着老人所指的方向望去,宛如莲花盛开的青山远远矗立在天地间,山巅云烟缭绕,白雪皑皑,美不胜收。

夏墨兮的脑海突然记起一段话——北方巫丏山,其状如圣莲。

“这是……巫丏山……”他不敢置信地喃喃。

“没错,就是那座被世人称为神鬼山的巫丏山。”老人转了身,面朝北方,双手拢在袖子里,掩去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顽童形象。

四周群山逶迤。

夏墨兮这数日来一直在关心南州的情况,思考着下一步策略,根本没在意在夏国最北方的巫丏山竟然离自己这么近了。

多方汇聚(2)

如此说来,他们快接近北州主城长乐城了,才不过数日的光景,他们以一种游山玩水的缓慢速度前进,竟然与骑马的速度并驾齐驱,这是怎么一回事?

“来之前我跟你说过,要助你一臂之力,这是其中之一。”老人难得严肃地说道:“北州各城依绵河建立,百年来无数人进入北州,无数人都只认得走绵河沿岸那一条路,也只敢走那条路,从祖先传下来,大家就都认为北州只有绵河唯一的水源。”

老人说的没错,夏墨兮虽然没来过北州,但是身为皇帝,他对自己的疆土非常了解,北州水源稀缺,从巫丏山流泻下来的绵河是唯一的涉水渠道。

不对,不是唯一的。

夏墨兮难掩震惊地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一条碧水幽幽的河流,它从北方流过来,不知流向何处。

“这条河流叫圣水。”老人也转过了头,看着那一汪澄清的碧水,“也是从巫丏山流出,只不过经过的地方比较隐秘,至今不为外人所知。”

朝皇帝高深莫测地眨了眨眼,老人一半邀功一半玩笑地说道:“这秘密告诉了你,功劳不小吧?”

“前辈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只要是朕力所能及的地方。”强压激动的神色,夏墨兮明知世外老人无所求,却依然作出君王的承诺。这份功劳是无价的,不仅利于现下的战机,也利于日后北州的发展。

“其二嘛,教你如何清理绵河受污的水质。”老人却是不理会皇帝的承诺,枯槁的手向那巫丏山山顶一划,“看到山顶的积雪了吗?那些都是万年不化的寒雪,而且受到……”顿了顿,老人跳过了某个重要的原因,直接往下说道:“巫丏山山顶的雪水拥有净化的功能,不管多厉害的毒素都可以净化,不过,想要上山可不容易。”

“你运气好。”他咧开嘴朝夏墨兮灿烂的笑,“我和我娘子正好要上山祭奠,顺路带你一程,之后要怎么做,那就不关我们的事啦。”

多方汇聚(3)

要不是看在同是姓“夏”的份上,他才懒得管百姓的疾苦,国家的安慰,不过,他是死都不会告诉别人——他也姓夏。

“我才没那个闲工夫游山玩水。”老人不满地白了眼九五之尊,按辈分来算,皇帝还得叫他一声太祖爷爷。

“是晚辈失礼了。”夏墨兮恭谦的道歉,没有注意老人投来的白眼,他忍不住握拳凝望遥遥矗立在北方的巫丏山,“前辈,可否画出从极望坡到巫丏山圣水源头的地图?”

******

南轩带兵前往下一座城迎接“圣上”,已过数日。

长乐城却依旧平静异常,只有圣莲宫的人在忙碌地打扫着某处宫殿,用于圣上居住。对于南精忠的野心,大家心知肚明,对于圣上以后的遭遇,大家也心知肚明,没有人觉得将圣上软禁起来是大不敬,要杀头的。

紫色的藤蔓攀援缠绕着镂空的木亭,一路紫色烂漫,延伸到木亭的尽头,约有十仗余长,一条紫藤花搭建起的长廊横在圣莲宫的某处宫院里。

背着药箩,一身粗布麻衣的楚致远匆匆跑进紫色木廊。

轻风徐徐,花香阵阵。

紫色的花束飘飘扬扬,随意而慵懒,却也透着神秘与高贵。

“终于找到你了。”看到紫色木廊尽头站立着的男子,楚致远挥手大喊。

一身素白的长袍有些泛黄,显然是年代久远的关系,然而却洗的很干净,那男子听到喊声缓缓地转过身,看着气喘吁吁的楚致远走近他。

神色宛如一滩死水,无波无痕,既不问好也不答应,他就那样静静地望着楚致远。

“无痕兄……听说了吗……南轩去接圣上了。”人来熟的楚致远双手撑着膝盖,不停的喘息,缓了一缓,道:“你不是说圣上很聪明吗?这还叫聪明吗?自投罗网,他不想当皇帝了吗?”

摘下一串紫藤花,将它放入楚致远的药箩里,印无痕淡淡道:“紫藤花,有解毒的功效,可入药。”

多方汇聚(4)

“啊?”楚致远一愣,抓了抓脑袋,不明所以,“哦,谢谢,你真博学。”

“就来问我圣上聪明与否吗?”拂去肩头的紫色小花,印无痕缓缓走出紫色木廊。

所有圣上派来北州的钦差大臣,都被软禁在圣莲宫的某座宫殿,根据忠诚度,给予一定活动范围。

只有他是可以随意在圣莲宫走动,因为他有一个特殊的身份,他不是夏国人,所以南精忠不将他当成一个威胁。

而且,因为他是镜国人,南精忠就认为他应该知道长生不老药的配方。

他不清楚南精忠是如何得知他是镜国人的,他甚至不知道镜国拥有长生不老药的配方,毕竟他离开镜国很多年了。

——为了寻找龙势剑而来到夏国。

也许,这就是宿命。

很多年以前,他的妹妹因他而死,很多年以后,宿命使他来到夏国,遇到与妹妹长的如此相似的女孩施月舞。

很多年以前,他的妹妹爱错了人,爱上了不该爱的人,酿成了无言的结局,很多年以后,那个与妹妹相似的女孩又会是怎样的结局,怎样的宿命?

——圣上是值得她爱的男人,她会幸福的。

“你那个长生不老药的配方……真的假的?”楚致远奇怪的问。

按照规定,今天是他进圣莲宫送药的日子,一到药房,就看到一群大夫围在那里研究一份药单,据说是印无痕列出的长生不老药的配方。

“我怎么不知道当朝的礼部尚书大人还是个大夫?是个药仙?”他很狗腿的紧跟在印无痕的身后,悄声道:“假的吧?”

“如果我是,就不会看不出皇后身染顽疾,也不会让她吃药成瘾。”停下步伐,印无痕冷漠地说道。他是看过一些医书,了解一些药草的功效,能够治疗一些常见的病症,但决不是大夫。

楚致远摸了摸鼻子,傻笑装愣子。

在圣莲宫,很多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多方汇聚(5)

比如,施月舞的身份。

那日千雅冰修将昏迷的施月舞从他的医馆带走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施月舞,关于皇后认贼作父的事情,也是借着今日送药的机会打听得来。

施月舞为了金钱利益,放弃一国之后的宝座,前来长乐城投靠南精忠,然而,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银子是拿到了,自己也中毒了。放着皇后不当,认贼作父,成为“要钱不要命”的宵小之徒。

然而,这里哪一个不是为了利益甘愿留在圣莲宫的呢?

即使是他自己,为了生活,还是得给南精忠卖命,将从巫丏山上采集的药草送进圣莲宫,以换取微薄的金钱。

从某种程度上说,凡是与圣莲宫扯得上关系的人,哪一个不是和施月舞是同一类人呢?他们没有那个羞耻心去嘲笑皇后的叛逆行为。

“你身为医馆的继承人,却不懂医术,荒废祖上基业,妄为楚氏后人。”印无痕看着楚致远,目光如枯井,声音淡如清水。

这一句责备的话,在这个宛如布娃娃般无情无痕的人嘴里说出来,是那样的轻描淡写,平淡无波。

“我从小就不喜欢学医,凭什么要我继承祖业。”楚致远不屑地挑挑眉,“我能上神鬼山采药,你们上得去吗?”

巫丏山在长乐城这一带的民间被成为神鬼山,有很多玄幻的传说,最诡异的地方就是所有人进得去而出不来,因此,这里的人对巫丏山敬而远之。

然而几年前,年幼的楚致远进入巫丏山后又安全出山,带出许许多多珍惜的、罕见的、甚至从未见过的草药。

“不过是些迷惑人心的阵法而已。”印无痕随口接道。

突然,仿佛一道闪电劈过脑海,很多年以前的记忆蓦地从心底浮现——那个人……那个银发的少年拥有起死回生的诡异医术,那个人不就住在巫丏山吗?

只要找到那个人就可以救皇后。

多方汇聚(6)

然而下一刻,他不自觉地摇了摇头,那么多年过去,当年的少年是不可能还活在这世上的。

罢了,施月舞再怎么与妹妹相像,毕竟也只是“像”而已。

找到龙势剑,他与夏国先皇的约定也就终结了,他该回国了。

虽然曾经的人都已远去,远得,连他们的气息也遍寻不到,但那里始终是一切的开始,也将是他一切的终结。

竖起大拇指,楚致远目露崇拜之意,笑道:“聪明,无痕兄果然学识渊博。”脑子忽然一转,他一脸猥琐地凑近印无痕,“无痕兄,既然你这么博学,也一定懂阵法吧?”

巫丏山的阵法诡异莫测,就算他通读了目前所知的所有关于阵法的书籍,却也还是只能在巫丏山的外围徘徊,不能深入也不敢深入。

“你今天是来问阵法?”印无痕淡淡道。楚致远每次来找他,都会问很多关于平安城的事情,尤其对皇帝的喜好等最为关心。

“嗯……不是,我是来问你长生不老药的配方。”楚致远挠了挠头,“药房那群老头都不知道你开的方子里那些药是什么,他们让我上巫丏山看看,但是我不知道那些药长什么样子,所以来问问你。”

“我也不知道。”

“嗯……你也不知道……”楚致远沉默了一下,跳脚,“什么?你也不知道?那方子果然是你瞎编的吧?我就说了,人怎么可能长生不老。”

印无痕没有反驳,跳开了话题,“我可以画出巫丏山的阵法,作为交换,你提供给我圣莲宫的地图,怎样?”

“成交。”楚致远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圣莲宫的地图,这有什么难的,让他画长乐城的地图都没问题。

两人当下达成协议,只用了一夜,就画出了各自的图与对方交换。

******

第二日,楚致远拿着印无痕的阵图出了城,前往巫丏山例行采药。

就在当天,他在山脚下遇到三个人。

多方汇聚(7)

一个仙风道骨的白发老人,个性却相当的孩子气;

老人有个年少的妻子,一个冷若冰霜的少女,那宛如人偶的神情,令他想起了礼部尚书印无痕;

还有一个相当高傲冷漠的青年却也相当的高贵优雅。

当得知那个看起来不过十八岁的少女其实已有百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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