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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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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不得,施月舞无奈地撇撇嘴,索性坐于地上,拾起三枚骰子在手心里抛着玩。

她想起前一刻,宫殿里还是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不过片刻光阴已是物是人非。

世事多变,唯有银子永恒不变。

“几日不见,找我干嘛?”她席地而坐,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抛着骰子,俨然一副山寨头子的嚣张气,与那张高雅的脸庞呈现鲜明对比,却是别有一种韵味。

将擦拭干净的龙势剑入鞘,千雅冰修一弯腰,手倏地一掠,将那抛于半空的三枚骰子抓入手心,掂了一掂,不禁脸色一变,“你出老千。”

行走江湖的他一下子就辨别出这三枚不起眼的骰子被人动过了手脚。

“我又不是赌神,不出老千怎么可能大赢四方。”施月舞倒是坦荡的很,完全不觉得作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对她来说:只要有利可图,就要不折手段。

别说是赌博作弊了,几个月前她被关入舜天府天牢的时候,还顺手偷了天牢的钥匙。

小偷都当过了,何况是出老千?

“小人。”千雅冰修忍不住骂了一声。

多年的江湖生涯令他见过形形色色的类型人,也见过不少心狠手辣的女子,但那些女子一般都是些黑道出生。

然而,眼前这个女子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后,在他的认知里,但凡皇后都是温婉娴熟而高贵典雅。

他怎么想也想不通,宛如神女般存在的皇后会是施月舞这种即小人又寡情的人。

他只能自我安慰:当今皇帝的品味够独特。

面对千雅冰修的骂声,施月舞不以为意,听得多了,习惯也成自然,要是形容她为观音在世,反而会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一下从地上站起,拍拍尘土,准备出宫散步,然而才走一步,千雅冰修一臂挡住她的去路。

互不相识(3)

“有话就快说,别磨磨唧唧的,耽误我赚钱。”施月舞斜视。

“拿着。”千雅冰修一语出。

同时银光一闪,有一物准确无误地落入施月舞的怀里,那是一块银质的方形令牌,正面刻有一字“南”,反面刻着巫丏山的形状图。

“干什么用?”施月舞一边翻看,一边问。

“用它可以随意进出圣莲宫。”千雅冰修浮出一抹奇异的笑,“南精忠让我带给你的,午时一过,让你出宫到街上转转。”

他忽然凑到施月舞的耳畔,迷惑般地低语:“我敢保证,你会看到惊喜的一幕。”

施月舞的心忽地一颤,下意识地向后退步,盯着千雅冰修,目光变幻。

联想起印无痕刚才的一番话,令她感到莫名的不安。

“还有……”千雅冰修也不穷追猛击,手指轻抚着龙势剑,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南精忠很想知道他送给你的银两,你都藏到哪里去了?那数目可不小,加上这几日赢来的银子,估计能堆成山,你又没出过圣莲宫,到底藏在了哪里?”

说到钱,施月舞稍稍缓和了内心的不安,阴恻地笑了起来,“告诉你?我脑子又没被驴踢。”

千雅冰修脸色一沉,却无法反驳,自知这问题确实问的很傻。

哪有人会将自己藏匿金钱的地方告诉别人?

还在那挥舞着小旗,招蜂引蝶地高呼:我把银子藏这里了,快来挖啊。

******

圣莲宫正门前的那条大街,今日忽然人多了起来。

挂着“悬壶济世”匾额的一家破旧的医馆在那条大街上显得极不起眼,然而,从里面走出来的三个陌生人却是相当惹人注意——

一个须发雪白的老人身体异常健朗,一个秀丽的少女宛如冰雕般寒冷,一个俊美的青年高贵典雅。

三个人的气质都不是这些长乐城的普通百姓见过的类型,一时间拥在楚致远的医馆外指指点点。

互不相识(4)

不过,这只是他们在等待当今圣上路过此地时的短暂消遣而已。

没错,不知是谁泄露了圣莲宫的消息,长乐城的老百姓得知了当今圣上即将到来,将通往圣莲宫的必经之路围的水泄不通,都想一睹圣颜。

“走开,走开,路这么宽,干嘛都挤在我家门口。”推开人群,楚致远挤到老人的前面,为身后三人引路。

楚致远、老人、老人的少妻,以及夏墨兮,四人走到“悬壶济世”医馆的斜对面。

那里是一家小餐馆,此刻刚过午时,以往的这个时候,餐馆里总还剩下零丁几人用餐,今日大门敞开,人影全无,连店小二都不见了影子。

“人呢?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楚致远扯开喉咙高喊。

喊了一阵,终于想到这里的人可能在大街上,他马上跑出餐馆,四处张望了一会,就见餐馆老板挤在人堆里,伸长了脖子不住张望。

“喂!萧老板!”他一个箭步,走上前用手敲了眼前之人的肩膀,大喊:“吃饭!”

萧老板不曾回头,仍然拉长着脖子,恨不得站在前面那人的头上去,不耐烦地回道:“吃什么吃,你还欠我三两三纹银,先还了再说。”

他们是老邻居了,只听声音便知对方是谁。

“今天就还你,你先给我们几人弄吃的。”楚致远拉扯着萧老板板。

“找你的未婚妻去,我这正忙着呢。”萧老板全然不理会。

这里的左邻右舍都知道楚家世代习医,经营医馆,但到了楚致远这一代就落魄了,若不是沈幽幽这个未婚妻平日里过来替他煮饭洗衣,这小子早就荒废了。

“你在忙屁啊。”楚致远骂了句粗话,鄙夷道:“不就是皇帝来了嘛,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平时不都是怨天怨地怨皇帝,怎么今日这么有雅兴想一睹龙颜了?要是我,我就紧闭大门,眼不见为净。”

北州灾荒连连,加之长乐城被困数月,百姓怨声四起实属难免。

互不相识(5)

北州灾荒连连,加之长乐城被困数月,百姓怨声四起,实属难免。

跟着楚致远一同走出空无一人的餐馆,夏墨兮望着人满为患的街道,听了楚致远的这些话后,目光微变,沉默。

机缘巧合下,他与老人夫妇在巫丏山偶遇书生模样的楚致远,老人对于楚致远手中的阵图非常感兴趣,而楚致远对老人的杂学也有兴趣,两人一拍即合。

无形中将老人与楚致远牵引在一起的人竟是他一直在意的印无痕,他的礼部尚书——那张阵图正是出自印无痕之手。

老人急于与素未蒙面的印无痕相见,于是改了行程,在楚致远的推荐下,于昨日傍晚进入长乐城,一入城他们就听到圣上即将入城的消息,想来这个“圣上”是指他的贴身护卫青龙,非他本人。

思及至此,忽见街南方向的人群起了骚动,不知是谁在混乱中大喊一声:“是南轩!”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南轩是为迎接圣上而出城的,如今他回城了,自然是将圣上给迎了来,众人心知肚明却并不行礼,一来圣上到长乐城的消息乃小道消息,不明真假;二来老百姓心中有怨,便即个个沉默相对。

立在人群中的夏墨兮,远远望见一行数十人骑马缓缓驶来,久居平安城的他原是不认识这些人的,但听到“南轩”两个字时,忽然想起了皇贵妃南柯,他的皇妃自有其档案背景,只要稍稍回忆,便知南轩就是南柯的哥哥。

“听说辰王是天下第一美人,比之女子还要美上三分。”等到能够看清楚南轩一行人的脸,萧老板忽然说了一句不搭调的话,没有压低声音,就那样突兀地说了出来。

“嘘!”楚致远一惊,伸手捂住萧老板的嘴,“我还不想成为焦点。”

然而为时已晚,此刻人虽多,大家却都不作声,他们一前一后两句交谈就那么直直地传入附近的人的耳中,也包括了刚要经过他们的南轩一行人。

互不相识(6)

为首的南轩侧转过头看向声音来源之处,见是与圣莲宫颇有往来的楚致远,以及他的老邻居萧老板。

南轩为人淡泊,他的所作所为皆是碍于父命难违,对于命令之外的枝节向来无视,因此望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不去理会,反倒是与他并肩而行的青龙惊讶异常,青龙看见的人正是当今皇帝夏墨兮,他的主子。

为防止意外发生,担心南轩认出真正的皇帝,从而识破骗局,青龙当机立断,立刻将目光转向别处。

岂知他这一转,不偏不倚,与一双微含讥笑的眼眸相遇——乌黑的眼珠,深邃幽然,苍白的面色宛如冰雪覆盖,然而那高雅的脸庞宛如莲花盛开,竟是皇后施月舞。

青龙知道,皇后那日独身出宫离开平安城,留下一个“刺杀淑妃”的罪名,但事过数十日,已在刑部尚书鲍玉的积极调查下洗清了罪名。

这次圣上北上北州,一来是为了灾情,二来也是为了寻找皇后的下落。

然而,现在圣上与皇后竟然在长乐城相遇了。

青龙见夏墨兮与施月舞隔了不过五六人的距离,却不知他们尚未碰面,甚至不知道对方就在自己的身侧。

他被施月舞那种嘲讽的冷笑瞧出一身冷汗,转回头,望向渐行渐近的圣莲宫,不敢再看其他方向,生怕又看到一些出乎意料之外的人。

显然这一举动非常明智,若他再看下去必然将看到从餐馆走出来的辰王妃的师傅、师娘,以及慢慢靠近皇后的武林盟主。

******

老人夫妇在餐馆里等了片刻见楚致远一去不回,于是走到了大街上,刚一出门就撞见一个脸色过于苍白的女子,那女子正是施月舞。

他们夫妇二人都懂医术,只瞧了一眼就看出此女子必是身染恶疾,然而,他们个性古怪,完全没有悬壶济世的仁心,况且老人这时对于印无痕的兴趣远大于探究疑难杂症。

互不相识(7)

当年,老人救下跌落崖底的辰王妃柳依婷,纯粹是因为柳依婷恰巧跌落在他们的家门前,一时兴起,这才收了柳依婷做徒儿。

如今无意中瞥见陌生的路人施月舞自是一眼带过,全当未见。

夫妇二人靠近正在与萧老板起口角争执的楚致远。

老人出右手一把抓着楚致远的左肩,将他反转过身来,白眉一横,道:“楚什么的小子,你在瞎扯个什么东西,赶紧吃了午饭带我们进那什么宫,找那个画出阵图的印无痕。”

楚致远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扯,整个人一百八十度旋转了一圈,待他站稳脚跟,抬起头竟然瞧见了在数日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皇后。

热情好客外加自然熟是他的天性,当下没顾上老人的问话,反而挥出手臂,高声招呼:“月舞,我在这。”

其实,这个时候的南轩一行人刚走过去不多时,周围的人还不敢大声喧哗,他并不需要出大声吼叫,隔了五六人距离的施月舞自然也能听得见。

这一声热络而嘹亮的呼唤,引起了周围不少人的注视,纷纷下意识地看向楚致远,见他正向一个方向不断挥手,于是又将目光移了过去。

那里站了两名女子。

其中的一位娇憨可人,装扮朴素。

久住长乐城的百姓都认得她,她是南精忠早年在城外捡到的哑巴孤女,取名旖女。

另外一位女子容色高雅宛如莲花盛开,只是脸色过于苍白,失了灵气。

“月舞啊,月舞,是我啊,致远。”

见皇后看向了自己,楚致远恨不得冲上前叙旧一番。

然而肩膀始终被老人揪在手心,也不知道这年迈的老头是怎样的力道,他竟然一步也不能移动,只能在原地不断地向施月舞挥手示意,以期望她能够主动上前来打招呼。

施月舞唇角噙着一丝浅笑。

她没有忘记那所破医馆的穷大夫楚致远,这人很穷。

原本她是不愿意与这类人有什么瓜葛。

互不相识(8)

但在圣莲宫的这几日,她了解到楚致远这个人生活虽然穷,心思头脑却很富裕,而且是少数可以进出圣莲宫的百姓。

这样的人迟早有用得上的地方,暂且保持友好往来是很有必要的。

施月舞如此盘算着,然而头一转,她却没来得及与楚致远打招呼,视线里赫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明明认识不过才数月,那个明明已经不见了数月。

可是依然那么熟悉。

仿佛很多年以前他们就认识了,仿佛每一日他们都朝夕相处一样。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目光,深邃幽暗宛如宇宙间的黑洞,那是斩不开的夜,化不开的墨。

她怔怔地望着黑袍披身的帝王,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心中那片昏暗而没有阳光的天空渐渐地晴明起来。

一种奇妙的感觉促使她遗忘了曾经的伤痛,无论是在那个世界的童年阴影,还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的孤单只影。

那一刻,她的心底、她的目光中只有他一人,而她却不敢上前一步。

第一次,她憎恨起自己过于冷静的头脑。

为什么不能上前?

担心南精忠有眼线盯着自己,担心南精忠发现真正的皇帝就在这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所有的担心来源都出自他。

楚致远还在不停地向施月舞挥手,嘴巴里叽里咕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老人也不曾松开楚致远的肩膀,同样是叽里咕噜地说着这些那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老人的少妻依然是宛如冰雕一样的存在,周身似乎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气,令人不敢接近。

她默不作声地站在丈夫的身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老人的孙女。

那个被人遗忘的萧老板,望着远去的南轩一行人,有些惋惜地叹道:“圣上可是辰王的亲兄弟,怎么看起来一点美感都没有,可见传言不可信啊,辰王估计也没有传说中的美丽。”

互不相识(9)

他又摇了摇头,全然不顾旁人,慢慢走回自己的店铺,喃喃自语:“失望,失望,本想借着遗传的关系,找一找当年君主的风华绝代,现在看来,什么都没有遗传到啊。”

无人在意萧老板的自言自语,所有人都在忙着各自的目的。

夏墨兮平静地凝视着自己的皇后妻子,没有多余的言行举止,仿佛看到的只是路人而已。

时间与距离会让两颗紧贴在一起的心产生疏远,直至分离,然而也同样能够让两颗远离的心渐渐地靠近,是否会在一起,要看两个人能否平静的沟通,将误会化解。

然而目前,他们只能远远地、似作无意地望过一眼,一眼望过,彼此的目光便断开了。

他们都是聪明的人,承担着各自的责任。无论是背负国家、身为帝王的夏墨兮,还是终于愿意为对方考虑的皇后施月舞,都必须残忍的装作不认识对方,可是,却又都在心底期许对方能够不顾一切地冲过来,那么所有的隔阂将不再存在。

施月舞倏地转身,背对夏墨兮、楚致远等人,足下顿了片刻,仿佛是在等待身后之人能够上前来拉住她,然而片刻一过,却无人留她。

周围的百姓看了一会热闹,渐感无趣,慢慢地开始散去。

“回去吧。”施月舞对身旁的旖女道,声音略显失落,然后跟着松散的人流向北走。

旖女是个哑女,无法出声回话,只是回头忘了一眼楚致远身旁的几个陌生的脸孔,目光触碰到夏墨兮的眼睛,她娇憨地朝他笑了一笑以示礼貌,接着跟随施月舞离开。

两人走出数十步,忽然听见一个戏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看到了呢。”

施月舞怔住,侧头一看,竟是一脸看好戏的千雅冰修。

“什么?”装作不懂,施月舞神色漠然地继续向圣莲宫步去。

“有一种人,天生贵气。”千雅冰修瞥了眼远处的夏墨兮,步履轻盈地跟着施月舞。

青梅竹马(1)

他曾经瞒过宫廷侍卫的眼睛,潜进皇宫,见过皇帝的样子,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夏墨兮的身份。

然而虽然为南精忠办事,但他始终是江湖人,能够不干涉朝廷,他尽可能的会去避免。

此刻见了皇帝,也不急着识破,反倒是更想作弄一下施月舞。

他在与施月舞同行的那些日子,可没少被她冷嘲热讽过,现在逮到机会就想伺机报复一下。

然而施月舞始终沉默不语,眼神淡漠的竟仿佛与印无痕不相上下,她自顾自地向前走路,全然不理睬武林盟主的挑衅。

“哎,哎。”千雅冰修怪叫两声,龙势剑被他的内力牵引,绕着臂弯转了两圈,然后悄声笑道:“你告诉他,把身上的帝王之气收敛起来,太惹人注意了。”

江湖人敏锐的眼光总能分辨出哪些是贵族,那些是官家,每一种人自有其特殊的气质。

千雅冰修因为见过夏墨兮,自然而然地认为那是帝王之气,实际上在普通百姓眼中最多的也就是觉得那人比常人多了一份高贵气息。

施月舞还是不答话,反而是旁边的旖女一脸震惊地又回头去看夏墨兮,只是这一次再回头时,人已经不见了。

“啊,我忘了,你不能和他说话,要假装不认识他,这是在保护他的身份吗?”千雅冰修继续调侃,自问自答:“是了,在这个满城都可能有南精忠的眼线的地方,他孤身一人可不是对手。”

千雅冰修的武功奇高,头脑却一般,虽然不是笨蛋一类,但也绝对称不上是聪明人。

他没能看出夏墨兮与楚致远走在了一起,但是施月舞却看出来了。

“啊……啊……”哑女旖女拉了拉施月舞的衣角,又看了看千雅冰修,她听出来这两人在谈论皇帝,似乎南轩公子迎接的圣上并不是真正的圣上。

“南轩没有见过皇帝,自然认不出皇帝是真是假。”千雅冰修望着旖女眼底的担忧,却不理会,依然在与施月舞对话:

青梅竹马(2)

“南精忠的父亲南锐盟曾经是兵部尚书,南家以前生活在国都平安城里,南精忠跟随父亲进出宫廷,你认为南精忠会认不出皇帝的样子吗?”

“到了长乐城,你倒是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了。”施月舞不答,反而岔开话题。

这人之前可一直是一副憋屈的样子。

千雅冰修微微一怔。

他没想到皇后会是如此从容镇定,难不成这女子果真为了金钱抛弃丈夫?

若是这样,为何见到假的皇帝不当众拆穿?而且真的皇帝就在眼前,如果要讨好南精忠,完全可以让他擒拿皇帝。

就从阵营来看,他们现在都属于南精忠的治下,站在同一阵线,他理应出手相助。

“啊……啊……”旖女咿咿啊啊地叫着,见施月舞不理会自己,又去拉扯千雅冰修的衣角。

她听出来了,南轩公子带来的不是皇帝,她有一种感觉,真的皇帝就在附近。

“旖女,你在担心南轩吗?”没有激怒施月舞,千雅冰修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放弃,顺着哑女的反映,转移话题,以免又被那个伶牙俐齿又冷酷无情的皇后讥讽的无地自容,他可是领教过好几次了。

施月舞的心脏病被很好的控制住,恢复了极大的力气,她一把扯过旖女,恶狠狠地威胁道:“刚才听到的话,你要是敢泄露一个字,小心我割了你的耳朵,让你不仅做哑巴,还要做聋子。听到了吗?哑巴就做好哑巴的本分。”

旖女被这么威胁,一下子躲到了千雅冰修的身后,惊恐地盯着那张美丽圣洁的脸庞。

她一直认为施月舞是友好亲和的人,哪里知道会显现凶恶的一面。

“想不到除了贪财之外,你还有血腥的一面。”千雅冰修轻笑,“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他实在看不懂施月舞的想法,或许还是帮助皇帝多一点吧,毕竟那是她的丈夫。

瞪了一眼旖女,施月舞冷言:“听到没有?听到了就给我点头。”

青梅竹马(3)

比起千雅冰修,旖女更令她担心。

千雅冰修身为武林盟主,与南精忠最多是同盟合作,只要说服千雅冰修站在她的面上,那就构成不了威胁,也就不怕他知道皇帝的真假。

但旖女却不同,她是南精忠的人,一个彻头彻尾的奴隶,服从便是奴隶的天性。

“不用担心,旖女只是关心南轩的安危,南轩接错了皇帝,不知道南精忠会有什么责罚,他是个赏罚分明的出色将领。”千雅冰修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对吗?旖女。”

憨态可掬的旖女露出一双单纯无害的眼睛盯着施月舞,点了点头,也不知她是在答应施月舞,还是在答应千雅冰修。

施月舞一下子来了兴趣,眼底仿佛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唇角勾起狡猾的笑意,道:“哦?只关心南轩。”她上前一步,目光炯炯地直视哑女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看透看彻底。

“旖女在幼时因为不能讲话的关系而被双亲抛弃,后来被南精忠捡回南家。”千雅冰修回头看了眼胆怯的哑女,惋惜道:“她和南轩青梅竹马,可惜自身残疾又身世可怜,配不上身世富贵的南轩公子。所以,你别在吓她了,旖女是个好孩子,南精忠还不至于利用一个身残的可怜孩子。”

“嗯——”施月舞的目光咄咄逼人,她审视着胆小怯懦的旖女,心底的一根弦在千雅冰修无心的话语里被拨动了一下。

原来这个哑巴少女的童年和自己拥有相同的经历,都是因为先天的疾病而被亲生父母抛弃过。

面对同命相怜的旖女,施月舞那颗冷硬的心突地柔软下来,“噗哧”一笑,伸手揉了揉旖女的发,柔声道:“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

仿佛能够感受到施月舞的声音中含着一丝淡淡的哀愁,旖女咿咿啊啊地说,宛如婴儿学语。

她指了指施月舞与千雅冰修的嘴巴,接着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轻轻摇了摇头。

真假皇帝(1)

而后,她又指了指刚才夏墨兮等人站过的方向,接着用双手轻掩自己的眼睛,再一次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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