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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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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沉稳内敛的长子,原来也是会痛苦、无助、慌乱的吗?她忽然怀疑起先帝的作法——光有帝王之资的皇子也许还不能继承帝位,墨儿还缺乏一颗继承之心啊。

“儿臣每日坐在龙椅上,就像坐在刀山火海一样。”夏墨兮的神情出现了厌恶、憎恨,他猛地横臂指向西方,急吼道:“那边番国的事情刚刚解决,朝廷又出现奸臣,奸臣刚除,又有人窥视江山,闹得天下大乱。那边南方平了,这边北方又起,北方平了,下一个又不知道哪里要出事。”

“这些朕都愿意尽心尽力去做。”夏墨兮暴怒起来,他怒目瞪视太后,手臂指向施月舞,恨恨道:“可是!朕做了那么多,却连所爱的女子都不能护全,也不能令她感到一点点快乐。母后你告诉朕,朕要这个皇位还有何意义?”

太后脸色惨白,不自觉地退了一步。

不敢看儿子的眼睛,那双震怒的眼睛仿佛能吞噬她。

“朕活得很累……”发泄了心中的怨,夏墨兮一下子颓然了,喃喃道:“为什么非要让我继承皇位……”

他也不自觉地后退,浑身上下在一瞬间失掉所有力气,全身骨骼仿佛被击碎、击垮,无力无措。

他往后退,想要找个支柱依靠。

他踉跄着后退……

然后,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只是他的身躯太高,太重,那个人也跟着退了一步,才将他的身子稳住,不至于摔倒。

“月舞!”夏墨兮倏地回头,胸臆一阵酸楚,鼻子也跟着酸涩起来。

施月舞紧紧抱住他,她的表情是漠然的,漠然地撇向远处,不愿看他。

可是,这已经足够。

她是在乎他的,是喜欢他爱他的,他感觉到了。

“墨儿……”太后看见夏墨兮的神态渐渐平和,才敢跟他说道:“不是因为你是长子才将皇位传给你,是因为,只有你才有资格坐这个皇位!”

跟我回去(6)

夏墨兮刚想去碰触施月舞苍白的脸,忽地被太后的话惊住。

“辰儿太冷,行事过于残忍,国家交给他,很多人心生恐惧,一个只剩下恐惧的国家,百姓还能安居乐业吗?锦儿又过于温和,治理国家就显得妇人之仁。”太后语态严肃,郑重道:“只有你夏墨兮,懂得何时该狠何时该柔,将一群老臣治理得服服帖帖,心甘情愿为你卖命,所以先皇才将国家托付给你。”

“墨儿,并非你是长子啊。”

夏墨兮苦笑道:“母后,您又再逼我吗?”这番话无疑是不准他弃位不顾,而且未来的责任将更沉重。

“月舞,我的孩子。”太后的语气又一转,变得慈和亲善起来,她看着漠然的施月舞,哀叹道:“你劝劝墨儿,其他的事,哀家都依你。等德妃的孩子生下来,哀家将孩子过继给你,你就是孩子的母亲,你……”

“不是我的孩子,我不要。”施月舞冷笑道,冰冷的目光直直盯着慈眉善目的太后,“他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就要塞给我,以后再有第二、第三个,是不是都以这种方式解决?你们当我是收容所吗?”

一语问难太后。

太后窘迫地问:“你要怎样才肯跟墨儿回宫?”

月舞是决定墨儿去留的关键。

施月舞是女人,她也是女人,同在深宫,自然理解施月舞心里的怨,对皇帝的怨。

“我们不回宫。”夏墨兮轻轻地抚摸施月舞的脸。

她的泪已风干,然而未消的泪痕依然刺痛了他的手,他的心。

“以后除了你,我不再有别的女人。”他轻轻地向她承诺。

施月舞松开抱着他的手臂,无视他的承诺,无视他的抚摸。

她的双目冰冷如雪,冷冷地对太后说道:“我会跟他回去。”

夏墨兮的手指刹那僵住。

“墨儿,你听到了吗?月舞说跟你回去,我们一起回去,你别……”

跟我回去(7)

“你说谎!”夏墨兮突然发狠,一把捏住施月舞的下颌。他抬起她的脸,怒瞪她,怒道:“我不会相信你的话,你想离开我。我没有不要你,你现在却要抛弃我。”

“好,我不跟你回去。”施月舞漠然地凝视他,眼珠在轻颤,声音却冰冷:“你说你要陪着我,到我任何想去的地方。现在我要去平安城,你跟我一起去。”

“不,你不想去的,你是在委屈自己。”夏墨兮惊颤,痛苦地看着她,“我伤害了你,我不能继续伤害你。”

施月舞古怪地斜睨他,脖子用力侧转,从他的指间挣脱,然后不再理睬他,踩着沉重的步履走向圣莲宫。

她冷漠地走在前面,夏墨兮束手无策地跟在后面。

他的话,她现在听不进心里。

她只顾自己的想法行事,而他只能无条件的服从,反之,她就会怒、会恨、会激动,她的心脏是那么的脆弱,经不起这些情绪的激烈起伏。

她仿佛是精致而脆弱的瓷娃娃。

他不小心将她打碎了,想要拾起她时,尖尖的碎瓷划破了自己的手指,沁出的血滴落在心底。

施月舞没有走进圣莲宫,她走到青龙的面前,冷冷地问:“回平安城的安排都准备好了吗?”

“这个……”青龙一惊,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看了看皇帝,寻求帮助。然而,夏墨兮却根本没看他。

施月舞下狠令,道:“速度打点,今日启程速回平安城,否则以‘办事不力’论处。”

“是。”青龙不敢怠慢。反正早晚都要回去,北州、长乐城的琐事基本已经安排妥当,不需要再让陛下操心,早点回去也好。

“你是在逼朕吗?”夏墨兮又怒又无奈,他拉过她的臂膀,不许她继续向前走路,从而忽视他的存在,“你也要向他们一样逼我吗?”

“是。”猛然间,施月舞的眼底迸射出刻骨的恨意,冷言道:“你伤害了我,所以,我也不让你舒服。”

跟我回去(8)

******

数十万人的军队在圣莲宫的后广场整齐排列,等待出发的号令。

“左将军,我们即将启程回国都,北州就暂时交托于你了。”青龙拱手示礼。

左少弈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笑道:“尽快启程吧,不然你要惨了。”

“呃……”青龙感到身后猛地射来一道萧杀之气。

他再无多余的交代,立刻转身,连跑带飞地奔到皇后面前,单膝下跪,恭敬道:“启禀娘娘,十万大军已整装待发,陛下、娘娘、太后、楚致远以及属下一同随军回国都,辰王爷和左将军留守北州,请娘娘点兵发令。”

“立即启程。”施月舞冷漠道,旋即转身,走进马车。

夏墨兮至始至终跟在她的身后,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她,他的心里也只能容下她一人,什么江山社稷,什么将士臣民,都已经形同虚设。

左少弈、青龙等人向夏墨兮请示下一步指令时,他要么不答,要么直接说:“你们自己看着办。”

在这种非常时期,万不得已地情况下,青龙只能硬着头皮事事请示皇后,原因有二——

其一、是娘娘最初向他下令的,他自然要向娘娘回禀;

其二、陛下一直在娘娘的身边,他向娘娘禀告的同时,陛下也能听见。

然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居然左少弈等人也开始向皇后事事禀告,事事请示。

到了现在,青龙已经搞不清楚这个国家现在是谁在做主。

不过,陛下没说什么,娘娘没说什么,太后没说什么。

于是大家都形成了一种默契,下不了决定的时候就去问皇后,准没错。

******

清冷的阳光挥洒人间,零星的小小的雪花夹在阳光里,静静飘落,无声无息地落在将士冰冷的铠甲上。

旌旗翻卷,铁蹄阵阵。

十万将士从长乐城浩浩荡荡地出发,宛如一条沉默的巨龙,绵延数里。

跟我回去(9)

虽然没有镇远将军随军护驾,但是有孟鹏这一虎背熊腰的猛将坐镇,足以保得陛下安全,况且青龙也不是省油的灯。

楚致远原本不愿随军回平安城,他认为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市井小民,难登大雅之堂。可是,皇帝和皇后的关系闹得很僵,陛下将国家置于一边不管不顾,内部一团混乱。

现在正是谁有能力谁上任的非常时期,他只好硬着头皮先支撑一时半会。他将未婚妻留在长乐城,因为此行不知是否凶险。

温暖的车厢。

施月舞坐在一边,夏墨兮坐在另一边,再无其他人。

他凝视着她。

她的表情漠然,有时候会变得茫然。乌溜溜的眼珠很黑很深,像夜一样深邃黑暗,有时候变得空洞茫然,有时候变得复杂痛苦。

她不愿跟他说话,也不愿看他一眼。

无论他说什么,她都选择漠视。

行程的最初几日,他甚至不能碰触她。手指抚摸她的脸,她会扭过头;手臂怀抱她的身子,她就移到另一侧。

然后,他也不再说话,不再凝视她,不再碰触她。

他怔怔地坐在车厢另一边,拉开车帘,望向车外。

已经到达北州的边界,气温微微偏暖,但风中还是能感到一丝凉意。

周遭的草木枯朽,偶尔有些坚韧的小草不服输地顽强生长着,泛现零星绿意。

他现在就像她的影子,日夜跟随,抛下肩上沉重的责任,跟随在心爱的女子身边,不离不弃。可是,他并不觉得快乐,因为她也不快乐。

夏墨兮出神地眺望远方。

突然,面前的车窗被人狠狠关闭,车帘被拉上。顷刻间,他的视线里只剩下深蓝色的窗幔在剧烈的摇晃。

施月舞竟然就在他的眼前。

她狠狠地瞪着他,冷冷道:“我恨你。”

这是施月舞近一个月来首次看向他,并和他说话。

他有些惊喜,尽管那三个字非常残忍。

跟我回去(10)

“我恨你。”她又重复一遍,声音变得茫然而困惑。

“我……唔……”

夏墨兮的话消失在施月舞的吻中。

他蓦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尽在眼前的施月舞的眼睛。

她的眼底带着深深地恨意,怒瞪着他。可是,她的眼底又仿佛带着深深地困惑,仿佛她在困惑内心的感情,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任她肆意地吻着自己。

她的吻总是那么突然,总是在他认为她可能永远不再理会自己的时候,她就突然吻住他。然后,他的脑海一片混乱,分不清此刻是梦境还是真实。

“我……恨……你……”她吻着他,唇齿间馨香萦绕,吐露残忍的话。

“不……”他刚想回答——不可以恨他!然而她的嘴又一次咬住了他的唇,那些话仿佛被她吃进腹中。

宽敞的车厢里由于四周帷幕环绕,显得光线昏暗。

温暖舒适的马车里,施月舞坐上夏墨兮的双腿,纤细的双臂环住他的颈,她的额贴着他的额,举止亲密暧昧,只有言语是残忍悲伤的。

“你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吗?不是一直喜欢我吗?”她逼问着他,嘴唇勾起讽刺的笑,“为什么我一离开,你就抱着别的女人入睡?还和她有了孩子?”

夏墨兮无言。

皇后是皇帝的妻子,德妃也是皇帝的妻子。

所以,他回答不了她的问题。

“我心眼小,眼里容不得沙,而且自私,心胸狭隘,并不想为你改变什么。所以,怎么办呢?我要怎么办呢?”施月舞一边自嘲的笑,一边落下了眼泪。

她的泪就像她的吻,那么突然,毫无预兆地滴落在他的脸上,刺痛他的心。

“你应该了解我的啊?”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一吻落在他的眉心。

“对不起……”他除了这三个字,真的不知该说什么。

施月舞抬起手,取出他的发簪,解开束发的发带。

他的长发瞬间披泻下来。

跟我回去(11)

他的长发瞬间披泻下来。

施月舞握着他的玉簪,玉簪尖细的一端抵在他的侧颈。

“月舞,你想杀我吗?”夏墨兮静静凝视她,声音轻如耳语,“我死会令你开心吗?如果你觉得开心,你便杀了我。”

他突然不觉得痛苦、害怕、无措无力了。

似乎这是很好的解决办法,只要她感到快乐,他就觉得很快乐。

施月舞茫然地注视他,眼泪汹涌溢出,落在他的脸上,宛如他也在落泪。

“但是,不可以现在下手,这里十万大军,你无法全身而退。”他很认真地告诉她,“你不必亲自出手,只要你说,我便去做。”

眼泪止不住地滚落,施月舞握住玉簪的手微微颤抖。

他是认真的……

她读得懂他眼睛里无声的言语。

“怎么……办……”她的手越来越颤抖,神情茫然、困惑、无助。

夏墨兮捧起她苍白的脸,为她拭去眼泪,柔声道:“别哭,只要你觉得开心,我都愿意去做。”

“啪!”

玉簪掉落,骨碌碌滚到车厢角落。

施月舞愤怒地抓起他的手腕,眼神凌厉,语态凶狠:“本来都很好了,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多出一个很奇怪的孩子?”

她怒目圆睁,眼睛里布满令人惊骇的红血丝,滚落的眼泪仿佛都染上了血色。

她疯了似得怒吼:“我不能接受你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这是不对的,是错的,我接受不了,一辈子也接受不了。”

“我痛得快要死去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咳咳……”

她气愤得忍不住呛咳起来。

“别激动,你别激动。”夏墨兮一下子慌乱了。

他将她抱入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你别激动,别生气,别动怒。我只爱你一人,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跟我回去(12)

“不……”施月舞搂着他的脖子,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找到亲人那般激动地抱住他,“你要跟我回去继续做皇帝,做一个千古敬仰的圣君……”

声音止在那一刹。

“我跟你回去,我们一起回去。”他紧紧拥抱她,将脸埋进她的肩窝,“但是,你不准离开我,永远都不准离开我,知道吗?”

他等待她的回答。

然而,她的双臂忽然从他的肩膀软软地垂落。

她的身子软绵绵地,散发一股淡淡的苦涩的药香。

“月舞……你……听见了吗?”夏墨兮颤抖着问她,他心脏跳动的速度骤然慢下来,体内的血液一点一点地仿佛将要停止流淌。

“你……不准离开……我……”他轻轻地拥抱她,颤抖着说:“这是圣旨。”

十万大军进入平安城地界。

天蓝如海,阳光璀璨。

四季恒温的平安城外草木青葱,碧水荡漾,怡然舒适。

平安城巍峨的城墙上,年轻的工部尚书卓不凡远远望见十万大军稳步而来,皇旗飘飘,正是他们心急等待多时的陛下。

他兴奋地向城墙下高声呼喊:“陛下回来啦——”

“快,快,列队,列队。”丞相王炳超焦急地指挥文武百官准备恭迎圣驾。

百官们个个春风满面,脸上洋溢出难以言表的喜悦,与陛下这一别有半年多了吧?这半年来真是酸甜苦辣咸,五味陈杂,孕育一段辛酸史!

卓不凡站得高,望得远,喃喃道:“怎么有一辆马车脱队,先跑回来了?”

“怎么回事?”列队完毕的百官们也发现了脱队的马车

“快宣太医——”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是青龙的声音在不断地吼:“快宣太医——快闪开——”

“怎么了?”有人疑惑。

“准出大事了。”王炳超脸色巨变,又命令又指挥:“快,禁军替青龙开道,宣太医,宣太医,动作要快,快!”

后宫乱(1)

******

墨雪八年,一月十五日,这个季节正是寒冬,北方大雪纷飞,南方冷风肆虐,唯独国都平安城温暖如春,四季恒温。

皇宫,永和宫。

璀璨绚丽的阳光挥洒入宫院,和煦的风吹动牡丹枝摇,沙沙作响。午后寂静的永和宫能听到大自然发出的声音。

身怀有孕的德妃斜躺在长藤椅上,在温暖的阳光里闭目养神。

几个宫女静立在侧,随时等候德妃的差遣。

因为怀上龙种,她的地位待遇明显提高,这些日子里,太后视她如亲生女儿,宫里上上下下的奴才都对她恭敬有礼,甚至想要攀附于她。可是,她心里非常清楚,在这个深宫里想要永保地位唯有令陛下喜悦,一个孩子是远远不够得到陛下恩宠的。

凌兰的手轻轻抚摸凸起的腹部。

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南朔已死,一同参与陷害她的太监总管高步诚也在南精忠失利后被缉拿入舜天府地牢,现在,恐怕也已经死了。所有参与陷害过她的人,一个个都在她的精心设计下死去,唯独南柯。不过,她也快了。

凌兰的唇角弯起一抹温柔的微笑。

在等一月,以催生法令这个孩子早产,然后除去那个催生婆。从此,便再无人知晓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所有人都只会相信那就是陛下的龙子。

“娘娘。”一个声音轻唤她。

那是一个依附于她的太监小李子,曾经在高步诚底下做事,高步诚被擒以后,便投靠了她。

凌兰闭目晒太阳,并未去看小李子,她淡淡道:“办得怎么样了?”

“皇贵妃娘娘自杀了,奴才亲眼看着她服下毒药,并确认她确实断气了。”小李子轻声回答。

“好端端的怎么就自杀了?”凌兰明知故问。

“自从皇贵妃娘娘得知其父南精忠自杀的消息,整日精神恍惚,父亲犯下的罪当子女的难辞其咎,所以皇贵妃娘娘深感痛心自责,于是随父西去。”小李子已将事后需要交代的言辞都准备妥当。

后宫乱(2)

“办得好,打赏。”凌兰吩咐身侧的宫女。

“是。”一个宫女屈膝福身,接着走进寝宫去取珠宝。

“谢娘娘赏赐。”小李子得意的笑。

他看起来三十许,实际已是四十上下,经历了先皇的时代。

那个年代的后宫斗争可谓惊心动魄、惨不忍睹,跟现在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所以要他杀一个妃子易如反掌,最重要有人撑腰。

他只要跟着德妃娘娘,日后这总管的位置应该不远了。

“娘娘——娘娘——”一个少女气喘吁吁地奔跑进永和宫,打破安静的气氛。

“小翠?怎么了?”凌兰睁开眼睛看向那个少女。

小翠奔至德妃的长藤椅前,粗喘道:“陛下……陛下回来了……”

“真的吗?”凌兰高兴地一下子从长藤椅里坐起,身侧的宫女立刻上前搀扶她。

小翠还在喘息,她急切地摇了摇头。

“到底是回来了,还是没有回来?”凌兰被她弄糊涂了。

“回来了……但是,出事了……所有的太医都被宣到钦衍宫,连休养在家的胡太医都被王大人请了回来。”小翠终于完整的说完一句话。

凌兰的面色顿时惨白,命令道:“快,快准备步辇,本宫要去钦衍宫。”

******

阳光璀璨夺目,天很蓝,云很高,风很清,无不透出舒适怡人的清朗气息,唯有人是焦急而慌乱的。

钦衍宫最深的寝宫里,太医、太监、宫女们忙碌地来回穿梭。

宫院里,丞相王炳超焦头烂额,急得团团转,却又什么忙也帮不上。

几个月前先回国都的范晋早就跟他们说了很多皇后娘娘的事迹,每件都离不开一个“钱”字。皇后娘娘爱财贪财,出发点倒是好的,她把钱都留给了陛下。

夏国能有一位精通敛财的皇后也算是臣民的福气。

而且,过去牵涉到皇后娘娘的那些陈年旧账也早就洗清。

后宫乱(3)

原本以为这次该是皆大欢喜了吧?谁知皇后娘娘竟然……

唉!王炳超越想越苦闷,摇头叹息间,眼角余光瞥见胡医德和青龙从寝宫走出来。他急忙追上前问:“娘娘怎么样?”

“王大人。”青龙拱了拱手,以示礼节。

胡医德正自沉思,仿佛没有看见王炳超,他一会儿拧眉摇头,一会儿又肯定地点头,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这时,侍卫统领慕振风沉着脸向他们走来。

慕振风一脸凝重,走到他们面前,低声道:“王大人,青龙,两位借一步说话。”

王炳超和青龙若有所思地对视了一眼,然后跟着慕振风走到僻静的角落。

慕振风悄声道:“皇贵妃娘娘自杀了。”

王炳超震惊道:“什么?自杀?为什么?”

青龙沉吟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目前,除了皇贵妃所在的宣和宫里的人之外,无人知晓,卑职已将宣和宫层层封锁,刚才卑职向陛下禀告了此事,但是……”

青龙笑了笑,道:“陛下是不是让你自己看着办?”

慕振风郁闷地点点头。

王炳超不解道:“陛下这是何意?”

青龙拍了拍慕振风的肩膀,笑道:“南柯是罪人南精忠之女,虽然贵为皇贵妃,但却参与其父的逆谋案,意图刺杀陛下,她这是死有余辜,你把南柯交到舜天府,交给一个叫楚致远的人,他自会知道怎么处理。”

慕振风讶异道:“这……可以吗?”

“当然可以。”青龙阴阴地笑了笑,客气道:“王大人,您也一同前往吧,陛下非常看中楚致远,还请你多多关照一下,他初来平安城,很多事情尚不明白。”

“老夫恭敬不如从命,就陪同慕统领一起走一趟舜天府,将此事了解了吧。”王炳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陛下这边的情况就交予你了”

“这是属下的分内之事,自当死而后已。”

后宫乱(4)

王炳超和青龙相视一笑,面上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心里却都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陛下这么看中皇后娘娘,如此忽视皇贵妃的生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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