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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状元-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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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亏大了么?”
  东门飘雪笑道:“我们这个其实不是标准的凑份子,我们大人说,这叫‘股份制’。大家出钱,按照一两银子一股来计算,算是给商会的投资。而这个投资,除了给大家提供生意上的信息、给大家的商品提供保护之外,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给大家回报!商会挣了钱,按照当初的投资比例计算,给大家分红……”
  一群人当时就活络了。有人就提出了疑问:“商会还怎么挣钱?”
  东门还正要回答,却听见门外响起匆匆的脚步声,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进来了。
  那少年很明显年未弱冠,但是脸上却有着一种与年龄不合的沉稳。身上衣服,也不如何华贵,但是气质风度,却是矫矫不群。就进门来,向四周打量了一眼,四周一瞬之间,就寂静无声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心里说——那少年正看着我!
  胡万三心中一动,心道:莫非此人就是玉同尘?只是年龄——似乎还小一些。不过富贵之人,面相显小,那也正常。
  却听边上的李默,轻声说道:“那不是玉大人,是玉大人的学生,名叫李篁。”
  胡万三心中叫了声惭愧。那李篁看了一下下面,却径直走到东门飘雪身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却见东门飘雪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如常,含笑对众人拱手,道:“让诸位失望了,我家大人今日另外有要事,不能前来。今日商会的提议,不过是一个提议而已。主要章程如此,细枝末节,大家还可以讨论商量。如若想要参加,而细节上想要商量的,我们三天之后再来讨论如何?”又道:“刚才介绍,或者不能详细,好在我已经请人将这个条陈抄录了数十份,大家可以各拿一份,带回家去看看。”
  众人听了东门飘雪的提议,都是有些心动。当下就拿了一份商会的条陈,各自散了。
  胡万三是有脑子的,见那李篁进来,说了两句话,那东门飘雪就匆匆结束了会议,这其中定然有缘故——莫非,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不说胡万三心中揣摩。却说东门飘雪,见一群人都散去,那沉稳的脸色,就变成一片铁青!
  李篁带来的消息,非常简单,只有几个字:鄯州兵变,十万士兵造反!
  鄯州城是一个边界大城——
  驻守鄯州城的十万士兵造反,那会将如何?
  一句话——鄯州不保,鄯城县也不保!
  三年心血,将在乱兵的糟蹋下化为乌有,而如果吐蕃得到消息趁机来占便宜的话——
  不堪设想!
  想到这个,东门飘雪,手足冰冷!
  104狂状元五:无敌县令定西疆 第二章 鄯州兵变
  忙完了手头的活计,我就准备去见那群商人。风行烈忍不住小:“真想不通你。本来生意做得好好的,官府牵头组织,让官府挣大头的钱,你脑子坏了,要组织一个民间商会来管这个事?”
  风行烈?
  没错,是风行烈。这厮这几天在京城里过得憋闷,又换上男装,悄悄跑出来了。美其名曰来看我,其实却是想自己出来玩玩。这点心思,我怎么不知道?
  她甚至还撺掇我,悄悄出塞去瞧瞧——只是出塞乃大事,我怎么会如她所愿?因此就不理她,这几天将她拘禁在我的书房里,可将她憋闷坏了。因为憋闷坏了,所以,我每做一件事,她都要出来质疑一番。
  香墨也笑:“公子这样做,不知继任的官员会不会恨你?好端端的,将官府的一条财路给断了。”
  我笑:“如意,你不知道的。吐蕃这条路的对外贸易,现在有我们管着,商人也好,百姓也好,大家都过得挺满意。但是我们总有一天会离开的。换了一任官员,情况会如何?香墨说得对,我就要将官员以权谋私的一条路给断了。”
  风行烈露出沉思的神情。说道:“你这样做,断了官员以权谋私的路子是没错。但是这样做,也将官府的财税路子给断了……”
  我叹气:“说实话,我对官员的自律性,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现在做得好,不能保证继任的官员也做得好。所以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要将官府的作用给淡化了。官府不再参与到具体事务中,具体事务就让商人自己负责。官府的职能,只是管着收税而已……这样,或者不会将事情弄坏了……”
  三年摸索,我终于在鄯城县开出了一片天地。在重农抑商的古代,我第一次用自己的试验结果告诉其他人:将商业发展得好,照样利国利民。
  而且,通过我这个鄯城县的通商,我还成功的实现了辐射,对鄯城县外的辐射。现在,周边不少州县的不少百姓以及作坊,都依靠这我们这条商业线路生存。我们的辐射,甚至达到了遥远的江南,带动了江南手工业的发展。
  但是我怕。整个国家开放对商业的种种限制之后,官员们横加干涉以外行来指导内行,会不会趁乱谋取私利,然后,逐步将正在兴起的商业苗子禁锢扼杀?
  所以,我要在离任之前,将官府的作用,从领导者的角色转变为保护者与裁判者的角色。
  我这个商会的设想,其实就是想成立一家对外贸易公司。我希望这样的做法,在取得成功之后,能向周边地区推广,甚至成为大兴朝贸易事业运营的一种常态。
  顺路介绍一句,因为我将与吐蕃的通商路线固定化、经常化,现在已经将吐蕃不少贵族,都已经牢牢攥在自己的手里。因为通商活动,我的人,也收集到了足够的吐蕃信息。说一句吹牛的话,现在吐蕃几个王子,有什么重大的活动,我一个月之内肯定知道。
  只是,这个消息,还是缺少时效性啊。我有些郁闷的想。
  正思想着,却听见外面有喧哗声。香墨当即就走出去,疾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听见了李篁的声音:“刑弃棋将军派人来,非常紧急……”
  我疾声说道:“带进来!”
  刑弃棋就是在黑石山战役中向鄯州将军吴定国借来的那个副将。后来我施行对外贸易,就曾向吴定国将军借人来护卫商队。吴定国也算爽气,就将刑弃棋借给了我。商队回来,刑弃棋回鄯州城;商队要出发,刑弃棋就从鄯州城回鄯城县。所以,三年来,我与刑弃棋,算是熟悉了。
  刑弃棋此人,虽然长了一张讨债面孔,性格却也还算好说话,与我关系也还算可以。今天听闻刑弃棋派人来,而且还是急事,当下就将要去官厅见商人的事情扔在一边,先见见那使者再说。
  却见李篁扶着那使者进来。一见,却是吃了一惊!那所谓的使者,不过是一个小兵而已。不过这个小兵,身上的衣服,全是泥土,而且还被挂破了几处。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那小兵身上,还有几处明显的血迹!那小兵我是面熟的,确实是刑弃棋的手下!
  那小兵还没有进门,就凄声哭道:“玉大人——鄯州城——乱了!”
  我大吃一惊!
  当下也不细问,疾声吩咐香墨:“去看看——边上有没有人听见这句话见到这个使者的,都先看守起来,不许他们将消息乱传!”
  香墨急忙去了。我才疾声问道:“你是刑弃棋将军的下属?鄯州城到底如何了?”
  那小兵哭道:“反了!十营三万士兵,反了!将吴将军杀了,将知州衙门给烧了——就只有我们将军,带着人护着官仓与军械库房,现在还在交战……”
  心“扑棱”的就沉下去!
  吴定国手下士兵,一共有四万。三千为一营,一共十二营。加上吴定国自己直属的两千人,一共四万人。现在——反了十个营?
  深深吸气,我问话:“反了十个营?出了你们将军之外,还有谁没有反?现在鄯州城——到底如何了?”转头吩咐李篁:“你去告诉东门先生,让他快点将那群商人打发走,尽快来我书房!”又吩咐:“你将东门先生找来,就立即出去,去车马行,先去将欧阳毅找回来……”欧阳毅刚才出去办事,也不知到车马行了没有。
  李篁答应着去了。我对那士兵说道:“你慢慢说,这十个营的士兵,怎么就反了?”
  那小兵哭道:“因为军饷,因为欠饷……我们这一营的士兵们,因为有大人照拂,所以日子也不难过。但是其他营就不一样了……”
  那小兵语无伦次,连话都说不明白。但是就这么几句话,我就已经明白了,吴定国,吴定国终于酿成了大错!
  当初我刚来鄯城县的时候,就曾接到吴定国贪墨的控诉。只是我身为下官,不能向吴定国发难。手中也缺乏证据,不能向有司汇报。又因为自己要开商路,手中没有护卫,只能向吴定国借人。此后与吴定国也算熟了,也曾隐晦向他提起,要他谨慎从事。吴定国哈哈一笑作罢,我也不能再提——
  而现在竟然出大事了!
  那小兵继续哭道:“杀了将军,杀了知州,杀了不知多少人——现在除了官仓,鄯州已经被叛军占领了,刑弃棋将军派我们出来告急,兵分几路——可是跑出来的,只有小人一人……”
  风行烈再也忍耐不住,厉声说道:“也就是说,其他地方,都没有人去告急?”
  那小兵说道:“是——小人这就是报告——只是……”
  风行烈厉声说道:“将刑弃棋将军的信物给我,我去安排人去告急!”
  那小兵用眼睛看着我。我怒道:“镇定下来,将东西给风公子!让她去安排!你先将具体情况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情,你离开的时候情况怎样了,吴定国将军的亲兵怎样了,还有你说有一营士兵没有参与造反,那一营将军是谁?是哪一营?”
  那小兵被我这样一呵斥,才慢慢镇定下来,说道:“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两更之后,甲辰营那边,突然爆发出喧哗声。就有士兵前往吴将军营帐报告,说是甲辰营那边,聚众赌博,要将军前去处置。将军当下就去了,没有想到,那几个将军是早就预谋好的,吴将军一去,就被他们拿下杀害了,然而全营谋反。而其他营帐,有些是与甲辰营合谋的,有些却是事到临头才发现的,但是由于军法约束,无意谋反也只能谋反了……唯一没有参与的,是在边界轮值的丁寅营,以及我们将军的戊戌营。丁寅营的将军,是韩安处将军,他现在不知知道消息了没有。”
  门外声音响动,却是蓝十三推着东门飘雪过来。蓝十三没有说话,东门飘雪却疾声问道:“你是说,鄯州叛军,之前并非所有的军营都合作要谋反?其中一部分,只是被裹挟?”
  “是。”那士兵说话的时候,露出了一丝迟疑。
  东门飘雪疾声问道:“从哪里看出来?还是谁告诉你的?”
  那士兵迟疑着说话:“我记得,我们将军听闻喧哗,派人出去问情况,先去问邻近的营寨,见他们也在慌乱不知发生什么情况。小人据此判断,有些营也是不知道情况的,不过是被裹挟而已。”
  东门飘雪又厉声问道:“吴将军的亲兵如何?”按照兵法,主将非正常死亡,亲兵尽数斩首。所以,所有的亲兵,都会尽力去维护主将的安全。这个关键,必须问清楚。
  那士兵道:“也有投降的,也有被杀的,小人这就不是很清楚了。刑将军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率领着全营进入承重,终于在关键时候,守住了官仓。”
  东门飘雪淡淡一笑,说道:“你将军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守护官衙,守住知州衙门?”
  那士兵脸涨得通红,厉声说道:“东门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皱眉道:“东门先生,现在不是说这个责任的时候。在那样的关口,刑弃棋将军能迅速反应过来,率人守住官仓,已经是极为难能了。”
  鄯州城地方狭小,大部分士兵都驻守在城外。士兵们在城外哗变,首先要做的就是打开城门,占据鄯州城。具体情形我们不清楚了,估计是守城的士兵,还不十分清楚具体情况的时候,刑弃棋与叛军,几乎同时进入了鄯州城。刑弃棋先占据了官仓,而其他叛军却先去知州衙门抢劫烧杀。刑弃棋或者是来不及相救,或者是根本无法分兵去救,就出现了现在这样的情况。
  东门飘雪,对于刑弃棋这样的行为,有些疑惑。但是刑弃棋已经算是半个我的人了,听我这样一说,也就不再追究。
  门口一阵风卷过,却是风行烈回来,疾声说道:“人安排下去了。我将我的护卫分作三组,分头去了四处地方。分别是京师、兰州、原州、庆州,兰州是最近的,派使者带了刑弃棋的信物去,而后再去原州。庆州是松了东门先生的裘皮袍子过去,而京师,却是叫他先去找我父亲,你们各自再给我写一封信……”
  风行烈这样处置,最是妥当不过。没有刑弃棋的信物,其他城池将军,不能说动。选最近的兰州,然后再去次近的原州。而庆州的江上舟,那是东门飘雪的旧友,当日也曾认我为主,不过风行烈不知而已。
  东门飘雪笑道:“风公子做事情倒是迅捷……”当下就与我分头援笔写信。事情紧急,多话也不能说,匆匆写好,风行烈拿了去,吩咐家丁赶紧出发。
  我沉吟了片刻,又问道:“甲辰营的首领,是不是那个大胡子,独孤英寒?他就是这次叛变的首脑?你能确定,叛变初始之时,并不是所有的营帐都想要叛变?”
  对于鄯州军营的情况,我也不是非常熟悉,不过是与刑弃棋的交往之中,略略知道几个主要将领的名字而已。这个独孤英寒,在一群士兵将军之中,颇有威望。刑弃棋曾经向我提起,也曾竭力赞扬,因此我有印象。
  东门飘雪蓦然站起来,疾声说道:“不可以!”
  我呆愣了片刻,才问道:“有什么不可以?”
  东门飘雪看着我,恨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错,现在是最好的时间。虽然有三万士兵叛乱,但是事情仓促,不是所有的士兵都甘心叛乱,所以趁着叛军首脑还来不及收服所有将官的时候,如你所说,擒贼先擒王,或者能令叛军分崩离析。但是那只是可能而已!万一不能令叛军分崩离析却将自己先陷进去了,那我们鄯城县,群龙无首,迟早也是叛军洗劫的对象!”
  我苦笑了一下,吩咐那士兵道:“你先下去,去客房休息——你小心自己的嘴巴。”
  那士兵急忙答应了。
  我看着东门,苦笑道:“我才说了一句话,你就来这么一篇话!不过你说得还真不错,我的确是在想,叛军昨夜叛乱,现在正是上午,正是疲惫的时候——趁着这个时候,带着精锐去鄯州城,或者能将首脑一举擒获,那事情就容易得多!”
  “不行!”东门飘雪气哼哼的看着我,沉声说道:“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对方三万精兵!我们手里,满打满算,也只有一千士兵!即便能与刑弃棋的三千人相互配合,我们手中也只有四千士兵!众寡悬殊,万军之中斩将夺旗的玩意儿,也只能是想想玩玩罢了!”
  我看着东门飘雪:“那么,的们先生认为,我当应该如何应对?”
  “公子的任务,在鄯城县!公子是鄯城县的县令,鄯州城中情况如何,与公子无关!何况公子并不管兵事——”
  “不行!”我知道东门飘雪的意思,沉声说道,“我知道先生的意思。先生是说,现在这当口,保全自己比稳定鄯州城形势更加重要!或者说,先生已经认定,鄯州城已经无可救药,必须等着大军来援?”
  东门苦笑了一声,说道:“我知道,鄯州城不保,鄯城县也不保!但是我鄯城县,只有一千士兵,不能拿鸡蛋去碰石头!有着一千士兵,凭借着我们新修的城墙,居高临下占据地利,或者能坚持到援兵到来的那一天!”
  我淡淡笑了一声:“东门先生。兵法云:十则围之。叛军力量,使我们的三十倍。叛军或者不能暂时拿刑弃棋如何,但是要拿下我们,那是轻而易举!叛军乃是精兵,而我们的人,充其量不过是能拿得动武器的民夫而已!即便有高高的城墙,但是估计也不是叛兵的对手!”
  东门还要说话,我不让他说,一口气说下去:“东门先生,您想一想,如果让叛兵首脑将军心收拢,那战斗力将会如何?叛军现在人心不定,尚且还有动摇军心的机会。一旦让他们收拾军队,转向我鄯城县,那会如何?叛军叛乱,是为了军饷。鄯城县富裕,他们素来知道。不管能不能将鄯州官仓拿下,他们必定会派人来攻打我鄯城县的,因为他们现在最缺乏的是安全感,所以,必定会将我鄯州城,当做下一个粮仓!而且,最致命的是,我们鄯城县,距离鄯州实在太近了,不过是五十里路而已!叛军完全可以在援兵到来之前,将我们鄯城县拿下!”
  东门欲言又止。我说道:“更担心的是,吐蕃会得到消息,会趁机进兵!还有未曾参与哗变的那个守边的军营,万一他们也得到消息,也参与哗变,这事情,就越加难以处理了!我们的时间不能拖了,先生!”
  “的确是这个道理。”风行烈已经将事情安排好,回转身来,看着我:“尘,你想要趁着叛军未定,先进鄯州城,擒贼先擒王,先将那个首脑拿下?”
  我当下说道:“正是!如果你不在此处,我或者还不放心,既然你在此处,就将守护鄯城县的任务交给你!我带着蓝十三,去鄯州走一趟,如何?”
  风行烈疾声说道:“这事情,是该我去!你在鄯城县主持大局——我武功比你强!”
  我苦笑道:“这事情,不是说武功强就能完成!你我轻功,都算是举世无双了,但是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简单的逃跑或者擒贼,我们还要动摇叛军军心!那叛军本来都是朝廷的军队,现在成了叛军,总有不少士兵,心中是忐忑不安的,不敢叛乱的!我们这一趟的任务,还要动摇叛军的军心,甚至还要说动一群叛兵,当场倒戈,那才算完成任务!你的口才,不如我!”
  风行烈瞠目结舌,说道:“我的嘴巴,确实不如你,但是……”
  “更重要的一条,是民望,威信!我在鄯城县三年,鄯州城里也算混下了名声,有不少士兵认识我!而你,在鄯州地方,却是没有任何人认识,要取信他们很难!即便报出你的姓名,因为你父亲的身份还有你的女子身份,鄯州城中的士兵,不见得就会吃你那一套!”
  风行烈滞住。
  东门飘雪脸色铁青,沉声说道:“也罢——风公子,你护着我们公子前去!这鄯城县——就交给我,与梁都尉!我就是组织一群民夫,也要将鄯城县保住!”所谓的梁都尉,就是上一任都尉被处死之后,朝廷后来委任的都尉。
  风行烈看着我,片刻直呼才说道:“我们不能给东门先生留一群民夫。现在事情紧急,你鄯城县的士兵,又不是骑兵,等我们步行半天去了鄯州城,时间老早耽搁了!”
  东门脸色一凝,说道:“这样,实在太过危险!”
  我沉声说道:“烈说的,正是这个道理!我,蓝十三,再加上皇帝陛下赐给我的十个护卫,一共十二人,足矣!先生放心,有这十一人护着,万军丛中,我也来去自如!至于烈,你就在这里,你是将门之子,又有当日京城守城的经验,协助东门先生梁都尉主持大局,我才能放心!”
  风行烈跺脚,说道:“你单身前往,我如何能放心?”
  我沉声说道:“也不是单身前往,你看有蓝十三护卫!他对我如何,你能不放心?”
  一直沉默的蓝十三终于开口:“有我在,先生放心。”他不说“风公子放心”。
  风行烈再次跺脚,厉声说道:“也罢,你去冒险就去冒险!你放心,如果你死了,我就将你那宝贝弟弟,细细剐了,你相信不?”
  我笑了一下,说道:“好,就这样说定了——”对东门飘雪道:“就烦请先生主持大局!”当下就带着蓝十三出去,经过风行烈身边的时候,悄声笑道:“我倒是忘记了,你当初是与我家定过婚约的,这婚约还未曾解除……”
  我看见风行烈的脸色登时就变了。只觉得心情大好,竟然暂时将鄯州城的事情,抛在九霄云外。哈哈大笑,出门而去。
  召集护卫,带着蓝十三,翻身上马,出城门而去!
  我们飞出城门,就听见吱吱嘎嘎的声音,城门,在我们后面,迅捷的关上!
  城头上面,士兵已经执戈在手,严密监视。东门已经找到了梁都尉,将事情安排起来了!
  风猎猎,马萧萧,壮士带长剑,要凭只手,缚住狂蛟!
  105狂状元五:无敌县令定西疆 第三章 只手缚狂蛟(一)
  我们骑着的马匹,都是骏马。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鄯州城已经遥遥在望。
  蓝十三看着城门,疾声问道:“如何入城?”
  杨三说道:“叛军才占据鄯州,防守定然不严密。我们先看一下四周,选一个空虚的城门,偷偷潜入!”
  我笑了笑,说道:“不成!遥看城头之上,旌旗招展,只怕叛军已经占据了城池,防备森严了。如今正是白天,偷偷潜入的难度,相当大。如果等到晚上再偷偷潜入,耽搁了时间,恐怕那叛军都已经完成磨合了!”
  蓝十三道:“那你准备怎样做?”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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