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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状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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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的孩子,你……居然这样威胁我!”母亲的眼睛里含着泪,眼神里却带着笑意,“母亲能不答应吗?可是,我的孩子,你这一生,将会过得很艰苦,比任何人都要艰苦!”
  “母亲……这是我的选择,不是吗?”我含着眼泪,看着母亲。
  母亲微微叹息,不再说话。
  风夫人对我们那天单独在一起谈论了一些什么,虽然很好奇,但是到底是不曾询问。作为一个有气度的贵妇人,她很自觉的将隐私留给我们母女。何况,我所编造的那个故事,也给多愁善感的贵族妇女们,足够的yy空间。
  此后母亲偶尔也来我们这个小院,然而也仅仅是偶尔而已。
  过年之后第三天,我的生日。在没有外人的小房间里,母亲用一根长长的发簪将我的头发绾起,就这样,我过了我的成人礼。走出门去,我依然将头发高高束着,戴着我的书生衣冠,只是,参与书生们的聚会次数,到底疏了一些。
  不为什么,就为了读书。会元并不好拿,尽管我的名声,天下无俩。我需要这个会元向皇上要一个状元,用这个状元,向朝廷要一个人的自由。
  这件事情,应该由我来落下帷幕。
  过了年之后,会试的消息一件一件的传下来。主考官不是别人,正是我在延州认识的张潜渊张大人,我的老师。那日我被取拿进京,在上囚车之前,与张先生定下了师生名分。按理说,张先生的官职还不够,做考官有余,做主考却是不足,皇上却是在正月初八那天,硬生生的将张先生的品级提高了三级,做了礼部侍郎,成了从二品的大员。
  得到消息,风行烈对我挤眉弄眼,笑道:“皇上看得起你,所以帮你作弊。”
  我笑了一下,说道:“若是我写不好文章,皇上再帮我作弊也是不成的。”
  又得到了消息,皇帝陛下为了刺激武举人,居然拿出《武经总略》作为武举前三名的奖赏——无论是谁,只要取得武举前三名的身份,就能进太极殿边上的琅嬛书屋,阅读《武经总略》!
  消息传递出来,天下震动。我知道,《武经总略》是当日真武大帝刘禅手下赵云所著,其中不但有武功,更有兵法。其中小半是赵云心得,大半却是刘禅的心血!这本书,向来是藏在朝廷手中,掌握在皇帝手中,寻常读书人,也就听见过一个名字而已。现在,皇帝陛下居然拿出这个来做对武状元的奖赏!
  得到消息,轮到我对风行烈挤眉弄眼:“看样子皇帝陛下是准备给女婿的礼物了。”
  风行烈没好气的说:“得了,天骄公主,我可不想要!不过《武经总略》,拿来看看倒是不错。其中的兵法部分,我抄出来给你看好不好?”
  我笑道:“只怕你得不到这个武状元。再说了,就是得到这个武状元,你就能将书给抄出来?想得美啊你。皇帝陛下这一举动……”我沉吟了一下,说道:“皇帝陛下,是被突厥人惹毛了,他是想借机选拔几个人才,培养几个人才,帮他对突厥用兵呢。”
  风行烈笑道:“所谓英雄所见略同,你与我父亲说的,完全一样。”
  我啐了她一口,笑道:“我可不敢与枢密使大人相提并论。”
  当日在庆州认识的一帮好友都陆续进京来了。欧阳毅东门二人是陪着林子陌一道进京来的,元宵节就到了,与一群庆州旧识住在了安平客栈。我去与他们相见,东门叫穷,风行烈就笑道:“我家有一个小院子,我父亲已经赏给了我,虽然地方偏僻了一些,但是住几个人还不成问题。你们先住到那里去吧。我倒是有心请你们都住进我家的,可是我家来往官员多,怕你们不自在。”
  林子陌是与欧阳毅相熟的,当下就笑道:“你家的府邸高贵,只有兄长才能住得,我们是知道的。不过有个免费的小院子住住,我们也很满意了。”
  我看着东门与欧阳毅,说道:“今年皇上开恩科,天下之人,只要有六品以上官员作保,就可以直接去礼部报名参加考试,两位兄长……”
  东门笑道:“也罢了。你家皇上开的这个恩科,不过是给官员们多一条给子侄谋福利的道儿罢了。六品以上官员作保?寻常人,哪里能找到六品官员帮忙作保?即便有六品官员作保,那些真正的贱民,又有几个人能出得起盘缠进京?再说了,天下的贱民,读过书的又有几个人,能有信心来参加考试?所以,这次恩科,来参加考试的贱民,那是少之又少,不知十个手指头可数的过来!六品以上官员,还不趁机将自己的考不上秀才过不了童子试的儿子侄子孙子姨太太家的灰孙子保举上来?好歹也让他们见见世面,或者弄得好,趁机给子侄们谋个进士出身,也未可知。所以我与仲坚也商量了,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再说你虽然有些人脉了,也不能将这些人脉关系花在这样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欧阳毅字仲坚。
  听东门这样说话,心先凉了半截,闷闷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恩科……我原以为,能开天下风气之先。”
  东门也叹气道:“你也不用太颓丧。尽管事情结果如此,但是总算是开了一个口子。至少这件事,给了天下贱民一个希望。他们或者因此努力培养子侄,十余年之后,这些孩子中有成才的,而你再努力争取,能让朝廷再开恩科亦未可知。到时候努力完善制度,让恩科真正成为天下贱民的恩科。再努力,让恩科成为定举,天下贱民,才能真正有一个翻身的希望。”
  东门其实是在安慰我了。欧阳毅见我有些颓丧,当下笑道:“东门先生所言有理。我辈总要努力,莫要使公子心愿成为泡影。”
  正说着话,却见门外有人探头探脑,见到风行烈,一声欢呼,说道:“风公子,玉解元,你们果然在这里!”
  我看着眼熟,略怔了怔才想起来,原来是风行烈的狐朋狗友,一个武试举子云从龙的跟班。风行烈看着那小厮,说道:“你这小鬼,你家公子呢?”
  那小厮道:“风公子,我们公子在找你,都要找疯了!找了半天小人才想起来,您家里住着玉解元,不定是陪着玉解元来访友了。找了几个关内省书生们汇集的客栈,都没有找到您,最后才听说,安平客栈里也住了几个延州来的举子,于是一路小跑来碰碰运气……”
  那小厮讲了一路的辛苦,却没有讲到重点。风行烈笑着呵斥道:“你先将事情讲清楚!你家公子找我做什么?”
  那小厮道:“事情大了!你知道,我家公子没事干,总喜欢往闻香院里跑,见见游紫怜姑娘。虽然我家公子有贼心没贼胆,但是见见也好不是?没想到,却碰到几个不长眼的胡人!”
  风行烈道:“胡人?突厥人?敢在京师放肆?”
  那小厮道:“不是突厥人,是吐蕃人。听那吐蕃人说,今年是大比之年,中原皇帝开恩科,他们也来博取一个中原的功名。那吐蕃人看中了游紫怜姑娘,在游姑娘身上动手动脚的,游妈妈又是个没用的烂好人,居然就任凭着游姑娘被欺负!我们公子还有吴韵阳、单云光几位公子,看着气愤,就与他们争论。没有想到,却吃了大亏——我们公子不服气,与吐蕃人约定明天再打过。这不,我们公子就派我们一路找您去商量了。”
  说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是风行烈的小弟们在妓院里与人争风吃醋结果却被人揍了,现在小弟要找大哥帮忙出头。我们一群人都笑起来。东门就笑着问:“吐蕃人?居然也来博取中原的功名?”
  欧阳毅笑道:“这个事情倒也不太奇怪,早在前朝的时候,就有吐蕃突厥还有海外的倭国高丽都有学者,不远万里前来我朝参与科举考试,有的就留在我朝做官了,有的却又不远万里回去。据说能得一个我朝的功名,回到他们自己国家,那就是人上人了,他们的国主对那些有蜀国功名的臣子,都是异常恭敬的。”
  林子陌笑道:“能得到朝廷的功名,就在我华夏大地上都算是人上人,何况是回到那些蛮夷小国!”
  我不觉一笑,那些先来华夏大地取得功名再次回到自己的国家去的,用现代话来说,就是所谓的海龟了。海龟什么时候都是值钱的,只不过与后世不同的是,现在的华夏大地,是海龟的输出地,各地的学子,都能以取得华夏的功名为荣。
  东门笑道:“这些吐蕃蛮夷,居然也敢来我朝参与科举考试?难道不知我朝的科举考试,向来都是极难的吗?”
  欧阳毅笑道:“也不见得一定要得到进士身份啊。只要得个秀才举人回去,就足以骄人了。”
  我们在这里说着闲话,风行烈却走了,回头对我们说道:“我先去看看那几个家伙,有没有吃大亏!”
  我又与东门他们说了一阵闲话,才慢慢的回到风府。却等到很晚才见风行烈回来,一进门就急急忙忙的叫道:“尘!”
  我笑道:“看过那几个小弟了?有没有吃大亏?”
  风行烈面色阴沉,说道:“看过了。他们与那几个吐蕃人动手,那吐蕃人缓缓的挥动了一下手臂,吴韵阳他们就觉得举动艰难……云从龙说,好像是在水中打拳的那种感觉。”
  我吃了一惊,说道:“凝固?”
  风行烈点了点头,说道:“是,控制。据云从龙所说,那家伙的水平,还远不如欧阳十二,就连我也还稍有不如——但是,这是‘凝固’!”
  我低低惊呼了一声,说道:“天脉者才能学会的‘凝固’?”
  风行烈点头,说道:“问题是,听吴韵阳他们说,会凝固的,似乎不止一个人!至少,有两个!”
  我再次惊讶:“这么多人?都来博取我朝的功名?是文举还是武举?”
  风行烈苦笑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他们考的都是武举!你又让皇帝陛下开了这个恩科,这不是给我找对手了么?你要知道,皇帝陛下可是拿出《武经总略》作为奖赏,我是非拿到这个武状元不可……”
  说话之间,我先“啊”了一声,风行烈也怔住了,片刻之后才说道:“不会吧,他们……难道也是冲着《武经总略》来的?”
  我苦笑着点点头,说道:“多半是了。皇帝陛下拿出的这块肥肉真香啊,居然连吐蕃人也引来了……”
  风行烈打了我一拳,说道:“你骂人也不能这样骂,这不是连带着将我也骂成狗了?”搓着手,说道:“这怎么办?《武经总略》总不能让吐蕃人得了去……”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幸好那几个吐蕃人在妓院里沉不住气,与吴韵阳他们动了手,漏了底。现在知道,总比赛场上知道要强。”
  风行烈恼道:“还是赛场上知道的好,那时候拼了死命斗就是。现在知道,心就慌了!”
  我忍不住苦笑,说道:“天不怕地不怕的风行烈风大侠,什么时候怕过人来?什么时候怕过事来?”沉吟道:“明天约斗,你不要下场。另外找不参加武举的人下场,与他们试试看。我们在边上看着,也好心中有数。心中有数之后,咱们再确定对策。”
  风行烈恼道:“找谁与他们约斗?寻常人与他们斗,还不是输定了。就是蓝十三,与他们斗,估计都讨不了好去……”
  提起蓝十三,我沉默了。不是没想过请蓝十三出手,但是第一,正如风行烈所说,“控制”是天脉者的本事,蓝十三武功再强,也讨不了好去。第二个原因是——自从进京之后,蓝十三虽然也住在了风行烈家中,虽然也在我隔壁,但是——我与蓝十三之间,总是隔了那么一层。两人之间的默契再也不复存在。吴王殿下的事情,如同一座山,将我们之间,隔开了。
  听了母亲的话之后,我也知道,蓝十三果然是对的——心中却不免对蓝十三有些愤恨起来:当初,你为什么不给我一句话?只要你给我一句话,我也许就不会将自己陷进去——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接近无理取闹,但是每次见到蓝十三,总不免有些怅惘。
  风行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去与父亲说说——叫他想办法试试看……”
  却听见一个声音说:“枢密使大人能有什么办法?”却是蓝十三,他正站在门口,刚才我们说的话,都被他听见了。
  风行烈恼道:“不管怎样,我明天先去摸摸那几个吐蕃人的底再说。”
  却听蓝十三说道:“我去。”
  风行烈一喜,随即说道:“他们很厉害。”
  蓝十三笑了一笑,说道:“我与欧阳十二打过几次架,对于‘凝固’‘控制’,我很熟悉……不见得会吃大亏。”
  当下就说定了。
  次日早上,蓝十三与风行烈一道出去,我也一道去了。集合云从龙吴韵阳几个,到了约定的地点。约定的地点,在京城西边,一个废墟里。
  三个吐蕃人已经在等着了,见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而来,其中一个皮肤特别黑的吐蕃人,笑着对边上的人说了一句话。吴韵阳低声说道:“那是吐蕃话,那厮说:爱挨打的绵羊又来了!”风行烈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仔细看着面前的几个吐蕃人,却不觉吃了一惊。
  面前的三个吐蕃人,个子并不高大,但是站在那里,步态沉稳,就像是三樽铁塔一般,隐隐约约,却给人一种威压之感——很显然,面前三个人,都是高手,至少在武功造诣上,远远超过了我!
  我们这边还没有说话,中间那个个子最高的家伙,就高声笑道:“软弱的绵羊总是寻找猎狗的帮助,而勇敢的豹子总是自己解决问题!这几位中原朋友,你们将你们的猎狗找来了?”
  这话一出,我们在场几个人,即便是涵养再好,也难免生气了。云从龙低声说道:“这个家伙,名叫实宗赞,武功很强,在与他动手的时候,我总感觉自己的拳头被他牵引着一般!”
  我朗声一笑,说道:“这几位吐蕃朋友请了。我听说,最勇敢的猎豹总喜欢欺负弱小的动物,以此为荣;而最弱小的绵羊,却总是奋不顾身要保护自己的亲人朋友。听说昨天来自吐蕃高原的猎豹正在欺负最弱小的女流,不知这是不是猎豹们的习惯?”
  吐蕃人没有别的好处,但是却一向自傲。被人指责欺侮弱小,当下三个人的面上都不好看。边上那个皮肤略微白皙一点的土坝积水阿,哼了一声,说道:“手底下见个真章吧!”
  实宗赞道:“咱们客随主便,根据你们汉族人的规矩,三局两胜制。谁如果赢了,一个月之内,不得去闻香院找那个游紫怜游姑娘!这是你们汉族的地盘,我们不能动刀动枪,咱们只能比赛拳脚!”
  场面话撂下,蓝十三就先与那个土坝积水阿先动了手。蓝十三的武功特色,是速度快,他双手一交,人就急若流星的扑上前去。可是站在边上的我们,却明显的感觉到,当蓝十三的身子,扑到那个土坝积水阿附近的时候,手的速度,明显慢了一下,似乎是有看不见的水流,阻隔着他一般!
  在这样的形势下,蓝十三再强的武功也要打个折扣。土坝积水阿哈哈狂笑,迭声叫道:“绵羊就是绵羊!这样的绵羊,没有什么大用场……这样的绵羊还想要保护小羊?算了吧……”
  蓝十三不回答,手下越来越迟滞。转眼之间,已经挨了好几拳头。看着蓝十三处处吃亏,我不由着急,叫道:“十三,算了吧。”
  蓝十三不回答,苦苦支撑,斗了数十招,蓝十三身上挨了十几拳头,才苦笑着退下,说道:“认输。”
  风行烈在边上看着,我低声说道:“我们用破空身法,可以在他的控制之内找出空隙,就像当日对欧阳十二那样。”
  风行烈点头,苦笑道:“可是那个破空的身法,只有你我会用,那个欧阳十二……也不知在哪里。”
  说着话,风行烈就要上前,我低声说道:“你不要用全部的本事。”
  风行烈道:“可是,赌注是游紫怜!那么可爱的女孩子,你舍得下?”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等下你派人先去闻香院将游姑娘藏起来就是。那吐蕃人还敢将闻香院拆了不成。这是大兴的地盘!”
  风行烈点头答应了,上前,场面话一撂下,就与实宗赞动了手。
  实宗赞两手交合,画了一个圆圈,就在那瞬间,我隐隐感到了风雷声涌动!面前两丈的范围之内,似乎卷动着一团雷电,中间那个实宗赞的身影,竟然隐隐约约有些模糊。
  那不是‘凝固’了,那是‘控制’!在那个圈子里,实宗赞就是主人!
  风行烈身子一偏,像是一条鱼一般,挤进了实宗赞的圈子。那是‘破空’,风行烈在山腹之中,悟出来的身法!
  实宗赞‘咦’了一声,声音里全是惊奇,随即大笑起来说道:“你这汉人,武功倒也有些奇怪。来来,尝尝我的这套武功!”
  在实宗赞的“控制”范围之内传出来的声音,隐隐有些变形。在这样的控制下,风行烈竟然颇有几分吃力。本来就像鱼一样灵活的身子,竟然也有几分迟滞的模样。
  这样的打斗,异常迟缓,却给人一种沉重的压力。
  两人的拳头,已经数次交击在一起,而这种交击,却如同没有碰撞一般,悄无声响。而这种没有声响的交击,却叫旁观者目眩神驰。虽然知道风行烈没有尽全力,但是看着,还是不免有些焦灼。
  如此迟滞的打斗,坚持了近半个时辰。小半个时辰之后,那实宗赞终于忍耐不住,收手道:“不打了,不打了!我们就做平手,如何?”
  风行烈一笑,也收了手。站在那里,气定神闲。
  虽然看不出输赢,但是看两人的姿态,我们就已经心中有数。那个实宗赞气喘吁吁,明显是输了。
  风行烈站定,淡淡笑道:“最后一场比赛,也我接了,你们谁来?”眼睛却看着还未曾动手的那个吐蕃人。
  还未曾动手的那个吐蕃人——云从龙低声告诉我:“那厮叫阿斯纳!武功也不低,风公子连斗两场,不要吃亏才好。”
  却听那阿斯纳说道:“这位公子武功很好,我认输,不打了。”竟然按照我们汉族的礼节,拱手,走了。
  一拳头落在空处,一群人有些兴味索然。一行人也不回家中了,直接去了安平客栈。云从龙说道:“那阿斯纳是故意认输的。他的武功,比实宗赞要好得多。”
  东门听完,沉吟道:“他是怕露底,所以直接认输了。显然,他看出了风公子的武功底子。”
  云从龙急切道:“怎么办?”
  风行烈叹气道:“现在……没办法。”
  我想了想,对风行烈道:“要不请枢密使大人先告诉皇上,预先准备一个假冒伪劣的《武经总略》,如果吐蕃人夺魁,就将那个假冒伪劣的送给吐蕃人就是。”
  风行烈拍手笑道:“这个办法可行。不过……”
  东门飘雪皱眉烦恼道:“皇帝陛下不会肯。他是天下共主,要做天下表率,这等事情,他是做不来的,也不能做。”
  的确是这样。君王如果做这等事情,那简直是将十八代的脸面都丢光了。
  我叹气道:“还有一个办法。不是在武试前面还有会试么?就在会试的时候,请贡院的考官们多留意一下,凡是吐蕃人的卷子,都先黜落了。不过这等于是作弊了,贡院的大人们不见得会答应——再说,贡院的考官们都已经被关进了贡院,除非到了发榜那日是出不来了。”
  风行烈恼道:“你还自称是天下才子举世无双呢,这等小事你都解决不好。”
  我笑:“有一个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卑鄙了一点。”
  风行烈睁大眼睛,说道:“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卑鄙就卑鄙,你且说来听听。”
  蓝十三也道:“尘总是有办法的,咱们只讲究结果,不讲究过程。”
  我到:“你去找几个小偷,咱们不来明的,就将那几个吐蕃人的身份文碟给偷了——或者,干脆偷礼部的勘合吧。”
  这句话,让一群人彻底石化。
  风行烈过了好久才说道:“尘,你的思路真是天马行空——难怪东门说你是坑死人不偿命的……不过要找小偷,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云从龙拍手道:“只要让这三个家伙进不了考场,管他卑鄙不卑鄙!你们都不用管了,我知道有一个金手指,京师之中最厉害的,让他出手,无不成功!”当下就去了。
  只是没有想到,次日云从龙居然哭丧着脸找到了风家,对我们说道:“金手指出手,居然失手了。怎么办?那金手指……不要将我供出来才好。那金手指已经被送进长安府了……”
  风行烈跺脚道:“你做事怎么这样不谨慎!好在长安府是我父亲的朋友,没办法,我去找我父亲,总要将这件事情处理成简单的小偷案件才好。”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风行烈再次回来了,说道:“被我父亲狠狠骂了一顿!皇帝陛下下了这个恩旨,就是要向天下显示皇帝陛下的博大胸怀。若是用了这等手段,不被人察觉也就罢了,如果被人察觉,那些异族当然将事情往皇帝陛下身上扣。皇帝陛下的面子是万万不能丢的,这等冒险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至于那个金手指,他会想办法处理……”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父亲还说,这等事情,他作为朝廷大员,是不能参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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