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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状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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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居然碰到这样一个火辣子,心中还有些惴惴然。唉,未来的县太爷,在自己的县衙里被狱卒打,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了。当下厉色内荏,笑道:“你当真敢打?不怕我等下多送县尉大人三百两金子,让县尉大人来治你的罪?”
那狱卒倒是一怔。边上还有几个狱卒,倒是也有几个懂事的,当下就劝住了。其中一个年级老迈的,当下说道:“王大啊,这书生——明摆着是被冤枉的。特备囫囵扔进这个监狱,已经够冤了,又要家里花费一大笔钱财。无论如何,总不能打他了。”
那王大听到县尉大人的名字,本来就有些心虚虚的,现在听老人这样一说,顺坡下驴,收起鞭子,说道:“看在顺子叔的份上,咱不与你计较!嗯,好人做到底,扬子,去买两个包子来,给这个倒霉鬼喂喂肚子!”
一个年轻人接了王大递给的两个铜钱,揉着眼睛出去了。我笑着看着那个顺子叔:“来人家,多谢您了。”
顺子叔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监狱里的人,都粗莽了一点,但是——还真不算坏。王大这小子也没有脑子,公子爷您是有心胸的,就不要与他计较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要计较也另外有要计较的人,与你们计较什么。”
那王大在边上,却听得满不是滋味,当下厉声说道:“你这厮——自己死活还不知道呢,居然还敢大咧咧说什么风凉话!”
却听那顺子说厉声说道:“王大!”随即发现自己的口气不对,当下对王大放缓了语气,说道:“王大,县丞大人县尉大人在管事,你跟着胡闹也就罢了。幸好也没有做多大的坏事。现在朝廷那边消息传来,玉状元要来做县令了,你怎么还是原来那副样子?还不赶紧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那王大不吭声,片刻之后才说道:“现在鄯城县里这副样子,就是文曲星来了也没有办法。”顺子叔厉声说道:“怎么没有办法?玉状元法子多呢,就是调动天上的雷神来助威,也不是什么难事。再说了,玉状元没有办法,他是朝廷的臣子,皇上爷爷的心腹,他只要一封奏折上去,皇上爷爷就将大军派来了,会没有办法?”
听那顺子叔这样说话,我倒是啼笑皆非。估计在场的十多个狱卒,没有人会想到,那个文曲星居然会被他们五花大绑而且险些挨了鞭子。听那顺子叔头脑清楚,当下就问道:“顺子叔,请问一句,这鄯城县——怎么会弄成这样子?我看就是玉状元来了,也难以下手呢。”
那顺子叔苦笑道:“唉,一时半会也说不完。这鄯城县已经是痼疾了。原先地方兵丁,收着朝廷官饷,倒也有个为民的心思,可是——这鄯城县本来就没有油水,这两百兵丁,又要剿匪,又要忙家里的活,更是没有一点工资,这实在维持不下去了啊。所以,县尉大人渐渐就放开了——没有想到,这一放开,就再也管不牢这群兵了。”
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叫我浑身毛骨悚然,疾声道:“怎么,朝廷没有给军饷么?”
顺子叔苦笑道:“县衙兵丁的官饷,一向是两个来源,一个来源就是上面的调配,一向是占了十分之六。还有一个来源,那就是地方收入。可是鄯城县是一个穷县,地方收入向来困难,县丞大人又不加税收,怎么支撑得起?只能靠着上面的十分之六了。前些年还好,县尉大人是鄯州将军麾下出来的,有些香火情在。可是这两年来不行了,鄯州将军调任了,这些军饷也拨不下来了。这些士兵总得找个活路是不是?再不找活路,就要兵变了。那黑石山上的首领,叫什么郁明旌的,就趁机给县尉大人送来了一份大礼——县尉大人就收下来了,这事情……就现在这个模样了。这事情一次两次三次之后……总之,就不可挽回了。”
顺子叔在说话,边上的王大却是不耐烦,当下厉声说道:“顺子叔,你老胡说什么!”
顺子叔自失的笑了笑,说道:“唉,事情其实也不像大家想像的那样,人天生就是坏的……如果不是县尉大人压着,说不定当时就兵变了呢……直到现在,他们还是只劫杀商旅,不伤当地百姓,而黑石山那一伙,靠他们一百来号兵丁,实在也没有办法。”
听老人这般沧桑的话,我不由一阵沉默。
原先将事情想得很简单,一群为非作歹的官兵,杀无赦就是,只是听老人这样一说,才知道事情也有前因后果。
然而——因为事情又起因,就能为非作歹么?
沉默了片刻,我叹气问到:“老人家,若您是玉状元,看见这样的景象,可有什么解决方案?”
顺子叔沧桑的笑笑,说道:“能有什么解决方案呢,国法都摆在那里。”
周遭又是一片沉默。正咀嚼着老人这番话,却听见远处传来了兵戎的声音!那王大神色一变,立即拿起刀,对准了我的脖子,而几乎同时,听见了顺子叔的呼喝:“王大,你在做什么?”
就在那瞬间,牢房顶上,无数瓦片突然被挪开,无数冷森森的箭镞,对准了牢房的下面——也就是说,对准了我还有一群狱卒!
61狂状元四:风云变幻起朝堂 第五章 执子之手(上)
就在那瞬间,我听见了一声呼啸,一声极其熟悉的呼啸……
一刹那之间,周围所有的刀剑,都括若不见;头顶上冷森森的箭镞,也在我的意识中,猛然往后退去——
因为,我的耳边,听见了那声呼啸!
在那瞬间,我几乎忘记了,我还有能力,自己挣脱绳索,我几乎忘记了,我可以立马施展轻功!
因为那声呼啸,因为那声呼啸!
一瞬之间,我几乎石化了——心中是怎样的情感?欢喜?庆幸?周遭的险恶,再也看不见!
接着,我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那是一个人,横冲直撞,直接冲进了我所在的监牢!
然后,我的目光定住,他的目光也定住。
他的嘴唇颤了颤,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都没有发出声音。片刻之后,还是我先说话:“我……很欢喜。我原先以为……”
还有很多话,一瞬之间,竟然说不出来了。
一瞬之间,我只感到,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的存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温暖的情感,这个世界上——连阳光都有着灿烂的色彩。
他看着我,片刻之后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怎么老是喜欢往监狱里跑呢?”
我还没有回答,就听见了一个破锣一般的声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监牢里的,就应该是玉同尘大人了吧?”
周围一群狱卒,脸色都变了!顺子叔看着我,王大看着我,一群人都看着我,顺子叔喃喃自语:“玉同尘,玉状元?”
王大喃喃自语:“玉状元——啊,王县丞他们要做什么?”
我看着边上一个狱卒:“说话的是王县丞?”|饭@饭小@说_。o☆の叔香门第の☆o手@打,载请注。。明 www。txT。coM|
那狱卒点头,片刻之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果然是玉同尘?”
我淡淡一笑,对那狱卒点点头,高声说道:“王县丞,李县尉,如何能肯定我就是玉同尘?”
外面那李县尉的声音传过来:“天下遇到事情能像您一样镇定自若的年轻人不多。本来也不敢肯定,但是看到有人不顾一切要闯牢房,还猜不出来,那就是笨蛋了。”
听见这样的话,蓝十三对我微微苦笑了一下,说道:“似乎我总是给你坏事儿。”
我的嗓子干哑,涩声道:“十三,不是这样的……”
十三笑了一笑,摇头说道:“我……似乎不该来的。”
那顺子叔迭声道:“快,快将玉状元将绳子给解开了……”
又有狱卒反应过来,妈呀叫了一声,坐到了地上:“我们居然将县太爷给捆了,我们居然将文曲星给捆了……”
那狱卒声音还没有落下,又有狱卒的声音:“天哪……头顶上那么多箭……县尉大人,想要做什么?”
得了这个狱卒的提醒,这些狱卒才想起头上的的无数冷森森的箭镞——一时之间,软倒在地的,瑟瑟发抖的,嘴巴里嘟囔着不知说些啥的,用祈求的眼光看着我们两个人——基本上还算镇定的,居然只有顺子叔一个。
说话的功夫,已经有狱卒手忙脚乱的来解我的绳子,可是人多了,手杂了,那绳子反倒给弄成了死结。蓝十三一笑,手中的刀挥动,登时就将绳子弄断了。
“玉同尘,玉大人,真想不到,大人居然有这般闲情逸致!”|小%说●▂●叔!香门第%手打,●ω●转;载。请注。明 wWW。tXt。com|
我揉了揉手腕,蓝十三说道:“你又将自己弄了一身青紫!你难道连逃命的本事都没有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其实是一直没有拿定主意。不过就这次,还真知道了一些实情。”抬高了声音,问道:“王县丞,李县尉,你们两个,到底想要做什么?”
又听见王县丞的声音:“玉大人,如果不是出了这桩子实情,我们也打算跟着你好好的过日子。只是没有料到,玉大人少年气盛,居然与我们玩了这样一手,将我们逼得没路走了。”那王县丞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腔调里却透出一股赌徒的绝望,“现在玉大人将我们逼得没路走,我们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腔调里的那种绝望,让禁不住微微一笑:“王县丞,您能如吩咐动手杀了我,你如何向朝廷交代?这县衙上下一百多号人,还能活命?”
却听见李县尉那恶狠狠的声音:“玉同尘,破釜沉舟你懂不懂?背水一战你懂不懂?现在这个关口了,将你留着,你只要一封奏折上去,朝廷大军下来,我们真的一条活路都没有了!现在将你留在这里……我们就说是一直没有见到玉大人前来,玉大人大约是走失在路上了……丢官弃职难免,但是好歹只是一个渎职罪,能保住一条性命!”
蓝十三冷笑了一声,说道:“今天这里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县城里的百姓都看着呢,你难道想要瞒天过海?”
“瞒天过海?”王县丞恶狠狠说道:“哪里用得着瞒当地百姓?只要告诉他们昨天逮住了一个黑石山上的大盗,今天大盗同伙前来救援,于是我们县衙里的士兵衙役一起奋战,终于将大盗与同伙都杀了……县城里的百姓能说一个屁?”
后面跟上了李县尉的声音:“大盗同伙放了一把火,结果将县衙牢狱也给烧了,那大盗连同我县衙里的一些小吏狱卒,都被殃及,这样的案件,算不算是滴水不漏?”
王县丞狠狠说道:“即使露出些蛛丝马迹,让人怀疑,但是尸首都烧了个黑乎乎的了,谁又能说一个字?”
王大终于反应过来了,嘶哑着嗓子喊道:“王大人,王大人,您……不能连我们一起杀啊……”
又有狱卒喊起来:“王大人,李大人,我们都是跟着您的……您不能这么狠心……”嗓子里已经带着哭腔。
又有狱卒跪倒在地上,厉声哭喊道:“王大人,我家还有八十岁老母啊……”
鼻子边上闻到了一股臭气,原来是有人尿裤子了。听见顺子叔的声音:“一个一个,都给我镇定下来!这事情并非不能挽救——我们身边有玉大人,玉大人肯定能救我们!”
顺子叔那莫名其妙的信心给了一群狱卒以信心,不知谁先带头,一群人跪倒在我面前,嘶哑着嗓子齐声道:“求玉状元救命!”
听见外面王县丞恶狠狠的声音:“救命?里面的诸位兄弟,没有办法,这样一场大战,不死几个人,也确实不正常!再说,你们在这一天一夜里也不知给玉同尘说了多少事情了……”
听见李县尉的声音:“屋顶上的兄弟,动手!”
无数的箭镞,即将呼啸而下!
蓝十三一直没有说话,他的手却已经将我的手紧紧的扣在自己的手掌心里。他的手掌心——很粗糙,很温暖,很稳定。
我抬头,看着头上的箭镞,厉声道:“且慢!”
听见外面王县丞嘎嘎大笑的声音:“玉同尘,玉大人,您难道打算求饶了吗?不对对不起,您大人即便打算投降,咱们也信不过。”
我淡淡一笑:“不是信得过信不过问题。这些狱卒,都是县衙里的老人了,无辜送命在这里,你不觉得有些太绝情了一点?给个建议,我站着不动,你将这伙子人,都放出去好不好?”
听我这样一说,周围一群狱卒全都怔住。那王大再次在我面前跪下,声音哽咽道:“玉大人!”
李县尉的声音依然冰冷:“这伙子人走来走去,我能保证你不轻举妄动?再说,这伙子人跟在你身边呆了一条,也不知听了多少你的胡说八道了……现在就跪在你面前了,能保证他们出来之后不乱说?”
王大声音已经是歇斯底里:“李大人,李大人,我们保证,保证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知道这里关的是大盗,后来大盗同伙来劫狱……”
却听见顺子叔的声音:“王大,起来!死也要死得有面子一点!何况玉大人都在这里,你慌什么?”
王大慢慢镇定下来,我抬头,看着屋顶之上。屋顶之上,冷森森的箭镞依然对准了我们,却没有箭镞射下来。
掌心里已经有汗水。我能逃命,我自己的轻功很强,现在又有蓝十三在身边,我绝对可以逃命!只是——身边这一群狱卒,能让他们无辜送命么?
蓝十三低声道:“别多想,到时候跟着我,再多的箭镞也伤不了你!”
蓝十三的声音里全是信心。我摇了摇头,说道:“这么多人……我们护不住。”
却听见那顺子叔的声音:“玉大人,您只管与这位爷冲出去。我们——小人贱命,不值钱的,您不用担心我们,用不着为了我们而畏手畏脚!”
我抬头看屋顶之上,那箭镞依然没有下来!
一瞬之间,已经明确了现在的形势——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屋顶上的弟兄们!下面十多个弟兄,也是你们的弟兄,你们——就这样让他们无辜送命?”
屋顶上一阵轻微的响动,却是一个士兵,手脚不稳,让一支箭落下地来。只是不是控弦而发,没有多少力气,因此也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
看起来,我的心理攻势,有用!这些狱卒与屋顶上那些士兵,都是乡里乡亲的,又都是在同一个县衙里服役的,有点香火情也正常!这样的感情,不利用白不利用!当下大声笑道:“屋顶上的兄弟!下面的十多位兄弟,前些日子或者还请你们喝过酒?屋顶下的十多位兄弟,他们的兄弟姐妹老母亲小孩子,说不定就住在你家隔壁罢?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等来日,这些兄弟的亲戚朋友父母孩子,问起你们今天的事情,问起你们事情的真相,你们该如何回答?”
“平时你们逮住了人,总是交给他们——在交接的时候,或者只是一笑,或者顺路还会拍拍肩膀,或者有时凑得巧了,还能凑在一起,喝点小酒,咬上两口他们家人送来的鸡肉……现在你们的箭镞却要对准他们——心中会不会有一点内疚?”
我长篇大论还没有说完,王大已经抬起头,望着屋顶,厉声说道:“丁朝辉,你他妈的羊巴羔子,昨天老子还请你喝酒来着,你今天就将箭对准了老子?”
又听见另一个狱卒叫起来:“他奶奶的,张老三,你家老子昨天还请我喝酒……你却这样对你老子的朋友?”
又有带着哭腔的声音:“余炉子,我死了不打紧,你帮忙回我家说一声,说是我还有十三吊钱,还放在于剥皮那里放高利贷,字据藏在厨房柜子里那个三脚罐子里……”
又有声音:“求求你,于老三,手下留情啊……”
一瞬之间,屋顶上下,哭上响成了一片。片刻之后,终于有弓弩掉下地来:“奶奶的,王县丞,要老子拿弓箭对准自己兄弟,老子不干了!”
这种反抗是会传染的,片刻之后,很多声音响起来:“咱老子不干了!”
我不由露出微笑。
可是微笑只是暂时的,很快我就听见了王县丞的声音:“他妈的王八羔子,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事情紧要?若是送了一松手,玉同尘逃出去了,犯了这样的大罪,我们县衙里还能留几个活人?”
一瞬之间,周围的空气僵硬了!
李县尉的声音响起来:“这样大罪,形同谋反!若是让玉同尘走了,我们这个县衙里,没有活人!就是这几个狱卒,也活不了!”
王县丞厉声道:“你们给我想明白了,如果这么几个人就下不了手,那么,等下大家一起玩完,你们就高兴了?到时候,你们就是想要给这几个狱卒兄弟家里照看一下,那也不能够了!”
屋顶之上,一片寂静。片刻之后,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来:“顺子叔,对不起……”
又响起了控弦的声音!
铮铮铮铮的声音:“连续响动,监牢上下,再次剑拔弩张。
狂状元四:风云变幻起朝堂 第五章 执子之手(下)
就在那瞬间,我浑身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蓝十三皱眉道:“尘……这么多人,我救不了。”长剑已经端在胸前,严阵以待。
顺子叔颤声说道:“玉大人,您不用管我们,你只管出去!”
那王大声音也已经带着哭腔:“玉大人……你只管走,只管走……杀了那个狗娘养的县丞大人!”
就在那瞬间,王县丞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动手!”
王县丞的声音还没有落下,我疾声说道:“我放过你们!”
一句话还没有落下,那屋顶之上,又听见了弓弦松动的声音!
李县尉厉声道:“不能相信他!相信他,那我们就死定了……”
“玉同尘不撒谎!”我厉声说道,“李县尉,我本来也没有与你动手的意思!如果不是路上偶遇,你们的人一定要将我置于死地,我也不会进县衙,也不会来拆你的台!事实上,我也打算,从县衙脱身之后,再次见到你们,我也会装作不相识!”
我说话的对象是李县尉,但是我其实是说给王县丞听的,因为我知道,从说话的语气里知道,王县丞其实还没有下定决心,如果我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加上绝对不追究此事的保证,王县丞或者会心动。
只要两人之间有一个心动,那就有办法!
当过多年万金油教师,破过无数班级的调皮捣蛋案件,我见多了很多像王县丞这样的面对破案教师时候心怀惴惴的淘气孩子。尽管这些淘气孩子也都下了破釜沉舟的准备,但是只要我开动心理攻势,这些孩子最终无不缴械投降。
我又疾声说道:“王大人,再说您,您也是朝廷命宫,这地方兵丁的问题,本来也不由您负责!这兵丁作乱,本来与您无关……我即便秋后算账,也无法算到您头上!只要您现在吩咐住手,那么您就是有功之臣!”
我这话听起来很诚恳,其实——居心却着实叵测。我要做的,其实简单,那就是离间!
离间李县尉与王县丞!
我告诉王县丞,你本来就是不管军事的,这事情与你无关!你没事掺杂到这样的事情中来,是上了李县尉的恶当!既然是上了李县尉的恶当,那么,只要你能住手,我事后就给你请功!|小说■★huikyu手打,转戴请Www.tt.COm|
当然,只要稍微有些脑子,就知道我这话,其实经不起推敲。但是我知道,王县丞心中害怕!他心中害怕,我说什么,他的脑子,往往不能马上转过弯来!
其实我也不要王县丞相信,我的主要目的,就是两个字:离间!只要李县尉不再相信王县丞,只要王县丞心中患得患失,我的目的就已经实现!
只要两人之间的关系出现一条缝隙,我就能利用心理攻势将他们之间的缝隙拉大——这正是我所练习的武功要点:破空!
李县尉也立即明白了这一点,厉声说道:“王大人,你与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走不了你,也逃不了我!”
王县丞颤抖着声音说道:“可是,他说,绝对不追究!”
“王大人,我甘愿在这上下几百人面前,发誓,绝对不追究今天之事!”我疾声说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玉同尘若是与王县丞大人追究今天事情,就让我玉同尘身败名裂,为天下所唾弃,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誓言,的确够狠。因为我这样的大才子来说,李德立言立功,如果立德失败,立言立功也就无从谈起,那简单比死还要难过!我相信,作为文人的王县丞,听了这样的誓言之后,定然心动!|小说huikyu手打,※ 卐转戴请wWw.Tt.Com|
王县丞迟疑了一会,对李县尉说道:“李大人,他说……不追究今天之事!”
李县尉冷哼了一声,说道:“不过是暂时骗我们而已……”
我疾声说道:“李县尉,玉同尘我名满天下,什么时候做过自食其言的事情?即便我要秋后算账,今天在场人很多,他们将话传出去,我的名声也就毁了!王大人,您是有文化的,您当然知道,对于读书人来说,名声比什么都重要!而且这一路走来,我也知道,这鄯城县地方,三年来未曾加税,边民安定,你作为县丞大人,没有功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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