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失贞童妃-第10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哎呀,娘娘,我真是老鼠冤,九皇子天性爱哭,娘娘也说这可是女儿家的脾气生在男儿身了呢。”珍沫刚倒茶完毕,就走到皇后身后,替她揉捏脖间,笑嘻嘻说着。

九皇子也是皇后所生的子嗣,年仅四岁,还是个奶声奶气的娃娃,除此之外,皇后的皇子,一个已经十七岁,一个也已经十一岁。

在琥珀看来,长子脾气暴躁,任性凶狠,在皇室之中,风评甚差。如今因为被剥夺了王储位置,更是不甘心,连连闯了好几个祸端,连皇帝都拿他没有办法,但臣子之内也有人护着这大皇子,觉得古往今来,长幼有序是不变的道理。

另外一个,便是四皇子,比鹤越年长两岁而已,不若他大哥,生性内敛,却是说话都结结巴巴,完全没有皇族的气势,琥珀见过几面,应该是个有想法有脑子的男孩,肚子里的学问不比任何一个皇子来的差劲,但就是这沉默寡言的个性,是成不了大事的。

想必皇后也看到大皇子如今神怒人怨,让人无法信赖,皇后将全部的心血和指望,都落到了这个好不容易生下来的九皇子身上。

可惜九皇子即便聪明,如今也才个奶娃娃,皇后暂时没有任何的动作,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子嗣,留有一条后路。

皇帝如今惹上不长命的恶疾,庄夫人又无辜当个替罪羔羊,死在皇帝的前面,如今皇帝身形憔悴,终日灌酒过活,自然对庄夫人也是有所亏欠的,那鹤越作为王储的身份地位,自然因此更加巩固。只要皇帝死前圣旨上写的是鹤越的名字,那皇后也自然要悔恨了。

皇后怕的,便是鹤越越来越得到皇帝的喜爱,最终坐上皇位。

琥珀也不动声色地陪着笑,九皇子恃宠而骄,即便长大了,也绝非一代明君。众多皇子之内,论心地,论明理,鹤越都是独占魁首的。

“琥珀,你来瞧瞧,这是本宫给九皇子选的料子,不过他身子个小,多下来好多,这颜色也好看,给鹤越吧。”皇后朝着珍沫递了个眼色,珍沫笑着走到内室去,抱着一匹宝蓝色金色花纹的丝绸出来,送到琥珀的面前。

琥珀望着珍沫手边的料子,眼神犀利,即便在皇宫里,这料子也称为富锦,是上等的丝绸,能穿着这身衣料的,就是非富即贵。

她负责鹤越的饮食起居,成衣房替鹤越做的衣裳,大多是云锦,说是王储,但毕竟吃的用的,还是跟皇后所生的儿子,不能相比。这九皇子才那么小,皇后就不惜血本对待这个儿子,如今将裁减下的料子才想到鹤越,表面看来是公平公正,毫不偏心,其实呢?琥珀看得清楚,这皇后也是善于做戏罢了。

她噙着笑容,说的毕恭毕敬。

“多谢娘娘了,正好让人给殿下做一件褂子,下个月不就是秋后狩猎大赏了吗?”

“如今庄夫人也香消玉殒,这个没娘的孩子,本宫不想着念着,还有谁在乎他的死活呢?”皇后低低叹气,抱着身上的白色波斯猫,缓缓站起身来,神情透露几分悲切。

“若没有娘娘提点,殿下一个人该多么孤独啊。”

琥珀神色动容,说的万分认真。

皇后垂着眼眸,指尖划入白色猫儿的皮毛之内,她蹙眉,淡淡问了句。“本宫上回听何总管说,琥珀你是十三省的落魄贵族?要是家族还在,也是个千金小姐没错吧。”

这一番话,绝不可能是无目的的话家常,肯定是别有深意,是对自己的试探。琥珀轻笑出声,对着皇后的方向,说笑意味很重:“说是这么说,自我记事起来,倒是没过上什么大小姐的金贵日子,否则,也不会受何总管的推荐,来宫里做事。”

“不过,本宫也见多了那些娇滴滴的贵族小姐,除了比较谁的衣裳漂亮,谁的珠宝值钱,谁攀上了哪户好姻缘,其实一个个跟草包无疑,真正牢靠,办的了事的,也没见过几个。”猫儿蓦地弓起身子,从皇后身上跳下去,皇后拍拍膝盖,眼眸平和,嗤笑一声,很是不屑。“都是些绣花枕头——”

波斯猫在地面上懒懒伸个懒腰,在原地转了两圈之后,突地发现新对象一样,走到琥珀的脚边,仿佛还睡不够一样,钻入琥珀的长裙之内,躺在绣鞋上,琥珀轻笑出声,那一团白色大尾巴落在裙摆之外,很是突兀。猫儿却是不知不觉睡得很沉,珍沫瞧着了,在琥珀耳边打趣道。“瞧瞧看,我就知道你的尾巴要露出来,还不把自己的尾巴收好了?”

皇后也随着珍沫的声音,往琥珀的裙摆下看,那猫儿的白色蓬松毛茸茸的大尾巴就贴着翠色裙摆处,一摇一晃,甚是突兀,突兀之中,却又带着几分诡异的讨人可爱。整个少女看起来,就像是精灵变成的人形一样,清灵又俏皮。

琥珀以手肘撞了撞珍沫,压低声音,笑道。“珍沫,你当我是狐狸了?”

“真正狡猾的哪里是狐狸,我看是猫才对,就像是这团团也是,有时候我给她喂着饭吃呢,一扭头也能给我一爪子,实在是厉害。。。。。。”珍沫不满地发着牢骚,指着那团白尾巴。

“团团好像很喜欢你呢,除了本宫,可是不太跟随外人的。就算是珍沫,也因为无法让她顺从而受了很多苦。”皇后的严酷神色,缓和几分,看着两个年轻的女子一同说着话。

珍沫笑出声来,将皇后示意端来的糕点,送到琥珀身边的茶几上。“还是琥珀妹妹有本事,孩子和猫,都喜欢你呢。”

琥珀笑而不语,皇后的目光陡然变深,她不疾不徐的开口说道。“猫在本宫眼里,可是通人性的灵物呢。因为她很聪明,知道什么样的人该靠近,该讨好,该摇摇尾巴叫两声,该在脚上磨蹭蹭,知道什么样的人用爪子用尖牙都没关系。那才是真正聪明的玩意儿呢,人要是有猫一般聪明,也就能混的不错的位置了。”

这一番话,无疑是说给琥珀听的。

琥珀置之一笑,持着银筷,夹起一块青色甜糕,送到自己嘴边,她爱来繁丰殿的理由之一,倒不是觉得跟皇后这么冷然个性的女人周旋能够历练更多,而是每次来这里,皇后身边的糕点,总是最美味的。

皇后端着茶杯,暗暗瞥了一眼琥珀,微微挑眉:“本宫身为皇后,六宫之首,无论这些嫔妃是懂事的,刁钻的,在本宫眼里都是一样,她们的子女,也就是本宫的子女。所以,你不必担心鹤越在本宫眼里,跟九皇子她们有何等两样。往后,也别跟本宫见外了,来本宫身边做事帮忙吧。”

琥珀蓦地将筷子放置在一旁,正身看向皇后:“有句话,一直在我的心里。”

皇后给了个眼神,示意她说下去,琥珀眼神一沉,脸上再无任何笑容。“娘娘当真宽恕我了吗?在清明寺的每天,我都是这么问自己的。”

皇后的嘴角,微微扬起笑容,那笑意却看的让人心中不寒而栗。

“你本来是没什么错,本宫也是女人,还能不明白你突然去了寺里的想法吗?但若不是本宫找了个罪名叫你去宫外避避风头,你以为事情能这么轻易就解决吗?你又没有入后宫的意思,本宫还不是看在往日做事勤快的份上,帮你一把。”

这一番话,将罪责推得一干二净,琥珀说的万分自然:“真该谢谢娘娘的。”

皇后看不到她眼底的一抹凌烈,继续说下去,“你也不是看不到,后宫内皇帝这辈子还没有临幸的嫔妃贵人,还有多少个?本宫觉得没必要多你一个,也浪费了你一身好才学,不如用在其他的地方。”

皇后当时也是气急了,才会把她赶出宫去,不过对琥珀而言,却不失为一个好的契机。所以,她的确并不觉得,皇后比皇帝更加可恶。

她微笑,整个人一身祥和,仿佛不属于世间,没有任何尖锐的怨怼情绪。

“娘娘不觉得我有罪,往后我在宫内,也不必害怕别人的言语。”那一抹清丽笑容,看得人简直心都要化开了,即便想到她是王储身边的人,皇后也觉得琥珀并不让她反感。

皇后轻摇手边宫扇,低低笑着,说道。

“是本宫看错了?本宫看你却从来不是个在乎他人眼光言语的女子。”

“娘娘,太医说过您近日来头疼发作,这时辰该睡午觉了。”珍沫在皇后身边耳语一句,嗓音说的很低,琥珀却还是听到了。

她挑了挑眉头,神色略显仓促地问了句:“娘娘头疼?”

“是啊,这宫里面烦心事这么多,总是累着本宫呢,如今皇上身子不济,本宫也要照看着。”皇后正想起身,琥珀却忙不迭走到她的身后,将双手覆上皇后的鬓角以上的穴道,轻轻揉按着,皇后也就耐性坐在原地。只听得琥珀歪着螓首,在皇后耳边说道:“我老家有一道泡青叶对头疼很有效,不如我马上叫下人去找些陈年青叶来,给娘娘试试看。”

“琥珀妹妹,这些民间俗法,估计不可靠吧。娘娘可是凤体,若是稍有差池——”珍沫说道,不太放心。

“拿来试试吧。”皇后闭上眼眸,琥珀的力道不轻不重,她的一身紧绷,也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琥珀抿唇一笑,跟皇后辞别,珍沫抱着布匹,送她一道出去。

“这青叶每日一次,用滚水烫开泡制,把青水加三勺子蜂蜜和羊奶,先试试七日,看看是否适合娘娘的身子。如果见效了,就可以三日一次,不用傲慢频繁。”琥珀嘱咐珍沫,说完了,珍沫将手边的衣料送到宫女手上,才分头离开。

琥珀让宫女将衣料送到鹤越宫内桌上,琥珀眼看着那精美布料,扶着桌面,缓缓坐了下来。

她陷入沉思之内,安静地像是一个人在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步伐声,打乱她的思绪。一如既往洪亮的嗓音,是来自鹤越。

“姑姑——”

“殿下,你回来了。”琥珀回过头的那一瞬,脸上已经是满满当当的笑容,打量着眼前眉清目秀额头上满是汗水的男孩,她笑意不减:“留这么多汗,又去骑马了?”

“父皇说了,要是谁在狩猎大赏上头一个打到猎物的话,可有很大的赏赐。”

听着鹤越的话,琥珀的心里一阵揪痛,她正想要起身,鹤越却一同坐在桌边的圆凳上,好奇地摸了摸桌上的布料,问道:“姑姑替我去成衣房选料子了?”

“准备让人给殿下做一套骑马装,看看喜欢吗?”琥珀挽唇一笑。

“会让父皇第一眼就看到我吧,穿着那身帅气的衣裳。”鹤越皱了皱眉头,手掌还未离开那光滑鲜艳的丝绸上,宛若喃喃自语。

他想要变得独特,独一无二,在父皇的眼里,这样的心情又急迫,又无助,琥珀看的清楚,却还是移开了实现,微微一笑:“皇上不是一向喜欢殿下的吗?”

“我已经整整两个月没见过父皇了。”

鹤越的清澈眼底,突然被阴霾侵袭,他的脸上,也出现了不该有的清愁。

就像是自己的生母一样,也是一个多月没见到面,就再也没见过,他总觉得,父皇仿佛也要跟娘走上一样的路。

他身上的寂寥,感染了琥珀,她蓦地扶住鹤越的双臂,正眼看着他,冷冷说道:“听说你的名字,是庄夫人起的。”

鹤越不知她的用意,只是微微点点头,抿唇,那表情透露孑然一身的孤苦。

“要你出人头地,鹤立鸡群,才起这样的名字,既然想要在狩猎大赏上得到众人好评,就要苦练马术和箭术。”

“箭术好难——”鹤越叹气,他比其他皇子年幼,手臂的力气也不可相提并论,皇兄拿的弓箭太沉太重,他拉弓都很吃力,更别说瞄准靶心。这不,已经练了一个多月,还不曾射中靶心,他也有些苦恼。

琥珀低下头,将鹤越捏的很紧的拳头,轻轻掰开,才发现他的虎口,已经是血迹斑斑。她有些心疼,但还是蹙眉,语气清冷。“如果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想完成你娘的心愿吗?”

鹤越只觉得往日那双温柔带笑的眼眸,此刻好凌厉,好严格,几乎他不敢看琥珀的眼睛。

“我听师父说了,你的马术不差,什么时候让我看看。”琥珀从腰际取出丝帕,将鹤越受伤的虎口,轻轻缠绕上丝帕,神色一柔。

“姑姑也会骑马?”鹤越眼前一亮,笑意又涌上眼底。

“可别小看,殿下要追上我,也不容易。”琥珀瞥了他一眼,说的心平气和。

“往后我去狩猎场,姑姑也陪我吗?”鹤越打铁趁热。

“当然,但你不许在我不在场的时候射箭。”琥珀将他的手重新放回膝盖,字字清晰。

“可是我想要练习。”鹤越被激发了斗志,说的万分笃定。

琥珀的身子微微向前倾着,直视他的眼眸,说的直接。“射箭,我跟你一起练。即便是吃苦,我陪你的话,就不会觉得孤单了吧。”

鹤越的心里,蓦地涌上几分暖意,他顺势握住琥珀的手,态度比她更坚决:“姑姑,我猎的第一个猎物,一定送给你。”

“啊,狩猎场里面有狮子还是老虎?就去猎到其中之一给我当礼物吧。”琥珀想了半天,才轻声呢喃,宛若说笑口吻,话音刚落,鹤越大笑起来,琥珀也随着他一起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

好久没有笑的那么畅快了。

在这里,不,或许在任何地方,她都担心太多事,偶尔静下心来,居然身体和心,也有一丝丝的疲惫。

明日,是她出宫的日子了。

想要。。。。。。先去见谁呢?

谁,让她思念最重呢?

翌日。

“爷,今儿个想要出去走走吗?”齐柬在书房门口问道。

“天亮了?”从内室之中,传出来一道慵懒的声响,男人这才拉开白色帐幔,眯起眼眸,望向那窗外透过来的阳光,光亮照在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更显得迷人。

“是。”齐柬点头。

“宫里还是没消息?”南烈羲起身,赤着小蜜色的精壮上身,到一旁洗漱完毕,才从屏风上捞起一件青色宽袍子,披在身上,也不系着衣襟腰带,更显得不羁。

“是,早朝还是不上。”齐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南烈羲直接走到门口,打开门来。

他压低声音,不冷不淡地问了句:“跟南方商贾曹家的买卖如何?”

齐柬轻声叹气,“说是有人先买下那座矿山了。”

“是啊,还有人比我的眼光更精明的吗?”南烈羲挑了挑眉,无声冷笑,蓦地回过头去。“消息没有走漏的话,怎么会有人看中那穷山恶水?”

“这次的生意对手,看来比以前的聪明,不过,属下不知,爷怎么对那座矿山势在必得?”这几年,自己主子在朝廷上的势力越来越大,但鲜少涉及商场,如今却频繁跟商人有所接触,难道也是觉得权力需要蔓延到商场去?当一个地下皇帝,操控金银?

齐柬万分诧异。

“反正不能落入别人之手,你去查清楚,到底对方是谁。”南烈羲说的含糊,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决。

“是,遵命。”齐柬退了出去。

今天,正是京城的游船会,他突然也想要应景,去散散心。

南烈羲包下一整座画舫豪船,如今湖水周遭一片莲花,如今荷花开得零零落落,再过些日子,就都要凋谢,不过看上去成片成片,总还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美景。

他望着那莲花,脑海里却又浮现起一个笑靥。

她总是无时不刻在他的记忆,偏偏等待,却无法让记忆变淡,她的眉眼总是那么鲜明。

南烈羲侧着身,见轻舟在藕叶间停驻,他沾起一指冰水,滴落在莲间,形成晶亮不散的水珠—小巧剔透。

“是不是,我正在失去你……”

他笑,也是叹息,或许等待,也只是忘却的一种手段,也许等到最后,她也并非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这是他第一回学着对自己真正热切期盼的欲望,松开手,所以也格外不安。

想给她时间,想给她自由,但最终,也可能一无所获。

他第一回感到如此的茫然,因为看不到结果。

“吃莲子吗?”一个娇翠的声音,突地随着清风,划过他的耳边,南烈羲微微愣了愣,眼看着一只小木船从对面行来,一只白玉般的小手,将在莲蓬头里面摸索着掏出几颗光滑新鲜的莲子,递给他。

南烈羲的手没动,眼前的莲花在视线之内,一闪而过,仿佛那些还未盛开的花骨朵,一瞬间,全部绽放。

不会是做梦。

却像是做梦。

绿色荷叶在眼前拂动,清风随着水波,划过他的耳边。那小手上的银色绞丝手镯,发出清脆声响,她朝着他招招手,要他回过神来。

“船这么大,整个湖面其他的船都快走不了了。”青葱小手带着羡慕,抚摸上画舫的边缘,银铃般的笑声,几乎让南烈羲着迷。

见南烈羲不回应,她不禁又询问一句,带着憧憬盼望:“真大,真好的船,买下来需要多少银子?”

南烈羲望着眼前这个眉眼闪耀的青衫少女,荷叶的绿,白色衣襟飘带飞扬,莲花的纯白,小木船被荷花包围,伞大的荷叶簇拥着她,宛若那莲花成了精,化为人形一样。

少女站起身来,因为水波晃动的关系,她站在木船上,也显得身影很不稳妥,一摇一晃,看的南烈羲心惊肉跳,猝然一把扣紧她的腰际,直直将她从木船边缘,架起到自己船板上。

“我若落水,你要来救我吗?”

她伏在他的胸膛,呵呵轻笑,双脚凌空,还未站稳脚跟。

他缓缓放下她,她的身体贴着他,一分分落下,女子的馨香和柔软,几乎就要将他过分长久的想念和期盼,全部燃烧成火。

“有我在,怎么能让你落水?别说傻话。”

他眯起黑眸,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数月未曾见面的女子,手掌不自觉覆上她的白皙面颊,她定住了柔和眼眸,笑颜看他。

“你。。。。。。想我吗?”

。。。。。。。。。。。。。。。。

133 两情相悦甜蜜章

是她。

她实在太古灵精怪——他根本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她。

他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不让她站在船板上摇摇晃晃晃动了他的心神,南烈羲的嘴角不自觉上扬,这些日子的繁忙心酸,在看到她的瞬间,都烟消云散。他也不清楚,为何她的身上,有如此软化人心的力量,总是不知不觉,就让他一身轻松。

他自然想她。

他的笑意更深,俊美容颜愈发迷人,如此亲切的笑容,想必这世上每个年轻女子见了,都要深受蛊惑。

他抱她很紧,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毫无缝隙。两年不到的时间,她的身子抽高了一些,不过三寸左右,也无法让琥珀显得高挑。

南烈羲总是显得过分高大挺拔,让她觉得自己跟孩子一般矮小脆弱,以前他低头看她,一派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姿态,但如今他更习惯稍稍弯曲背脊,她也不用总是仰着脖子跟他说话。

如今正是夏日,她穿着绿裙单薄,包裹着纤细柔美的身段,黑发长了一些,没有梳着发髻,而是绑着发辫,宛若小家碧玉。即使失去过腰长发,她的美丽总是有千般万种姿态,自然而然,并不矫揉造作,却也叫他措不及防。

她任由他紧紧环着她的身子,嘴角勾起笑意,整个人明艳又清新。她若是微笑,南烈羲的情绪也顺势大好,他低头,望入那一双浅色眼瞳之内,沉声笑道。“你摆明了心里有答案,还要我说出来?”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琥珀挑眉看他,他眼底的笑容,跟自己的那么相似,她蓦地愣住了,被他视线的突然灼热给烫伤了一样。

“想你的话,你就会出现?”他反问,俊颜逼近她的娇颜,气息就喷薄在她耳边,让她觉得很难耐。

“痒。。。。。。”她轻笑出声,避开他,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不让他更加挑动她的情绪,独自走入画舫内。

“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南烈羲不疾不徐地跟随着她,一低头,也就走入船内,她的突然出现虽然是莫大的惊喜,但他也不无好奇。

“我猜的。”

她笑着弯下腰,坐在位置上,独自斟茶,倒了两杯凉茶,一句带过的轻描淡写。

南烈羲的笑意一沉,俯身坐在她的身旁,没有从她的手边接过那杯茶,他说的冷静。“你在京城也安插人手了。”

琥珀似乎觉得意兴阑珊,她撇撇嘴角,依旧漫不经心地开口。“什么都瞒不过你。”

“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南烈羲的心里,一阵不安,蓦地扼住她的纤细手腕,那绞丝银镯子,突地冰冷透着寒意,几乎在炎炎夏日,冻伤了他的手。

她在暗中招兵买马,钱财如何来的,人脉如何来的,实在不敢想象。别说女子了,就连男人,需要做到如此的田地,需要多少时间,多少计划,其中的艰辛,不言而喻。

“我只是要让轩辕家,把强占宫家的,都完完全全吐出来罢了。”琥珀的清澈眼眸之内,猝然覆上满满当当的阴霾,她的眉头皱的很紧,也不知为何,一身的森然气息,让南烈羲都觉得很是震撼。

琥珀的表情严肃而凝重,冷冷淡淡地丢下一句话。“轩辕淙不想要我活着,还有一个秘密。”

南烈羲只觉得她的活法,太累,他不想让她变成第二个被仇恨改变内心的人,他握紧她的手,迟迟不肯放松。如果她是天生乖巧顺从的个性,或许是跟随他的意愿,但偏偏她有自己的想法。

“轩辕淙死了,就可以安宁过日子,你是这么期盼我的吧。”琥珀笑意一闪,说的很平静。

南烈羲的眼神渐渐变得复杂,那个秘密,他以为可以跟随轩辕淙的死去而不为人知,永世长埋地下,但难道琥珀也知晓了?所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