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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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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是要死,大人小孩都好好地。“

冷大夫有些不悦,却是将秘密脱口而出,是这个男人太过粗心悲痛,还是整个桃园的人一直瞒着他到如今?

南烈羲怔住了,冷大夫说的那个字眼,是小孩?!

这一句话,突然在平地里炸了雷。

”有些出血,但没关系,我开服药乐儿你去煎药。“冷大夫朝着乐儿嘱咐,如今琥珀怀有身子,这些要进嘴的东西,都不可怠慢,都要让最稳妥最伶俐的人去办。

”你也别在这里挡着了,不方便。“

冷大夫这才拉开南烈羲,淡淡说了句,示意他先出去。

南烈羲回过头又看了琥珀一眼,这才发觉其中的异样,她躺着的时候看的更加清晰,丝被之下的隆起,也似乎并非一两日的养成。不过她方才身着宽大袍子站着面对他的时候,他确实没有多余的时间发现,毕竟她根本就是不给彼此单独面对说话的机会。

”你来做什么?“

一道冰冷的质问,从门口传来,得到了消息,永爵跟苏小蛮急急忙忙赶回来,走入琥珀的房间,急着询问事态,没想过第一眼看到的,是南烈羲。

”你们出去谈吧,别扰了琥珀妹妹。“苏小蛮把他们两个男人推出屋子去,将门关上,不想看他们争斗。

南烈羲的黑眸,透着幽深的光耀,他直直望着永爵,说了句。”她有身子了。“

”有没有,如今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永爵冷笑一声,以前怎么没看到他来挽留琥珀,如今因为琥珀有孩子了,难道才改变主意?!

”你没有忘记新年我们两个说好的约定吧。“南烈羲这一番话,说的深沉,也万分笃定诚恳。

永爵收起了想要嘲讽他的意思,沉默了许久,才说道。

”我也不知你们的心结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怎么也是你们自己解决。如今桃园的人力物力财力,别说她一个孩子,就是一百个一千个孩子,我们养得起,也责无旁贷。但当然这是下下策,一个孩子成长的好,最好是在爹娘的照顾之下——“

南烈羲的心里,一瞬间也万分复杂,五味陈杂。得知她有孩子的消息,当然惊喜,却又伴随着巨大的恐惧担忧,担心她的身体是否能够支撑,担心孩子是否健康,担心……在知晓那件事之后回到桃园伤心欲绝的琥珀,是否已经做出了决定。她虽然要了这个孩子,不代表还要跟他有所纠缠。

”不过如今琥珀的情绪并不稳定,若是见我,我担心她做出更尖锐的事来,这样对她,对孩子都不好。“

”我也是这样想的,有我们照顾她,安安心心把孩子生下再说吧。“永爵也只能这么劝诫:”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

”日后如果她不让孩子认你这个当爹的,也只能怪你自己。“

永爵指了指他,看着南烈羲染血的外袍,让丫鬟送来一件他新作的袍子,给他替换,看南烈羲伤势不轻,他也不好赶他连夜回去,只能留他在厢房过一夜。

这一夜,对南烈羲而言,无疑万分漫长。

喜悦的是,看到了琥珀一切安好。

担忧的是,如今她被孩子拖累,自然心力交瘁。

但她是如何要拼了性命生下这个孩子?因为得来不易,扼杀太残忍舍不得,还是……她也是多多少少喜欢这个孩子,他们两个人的亲骨肉呢?

清晨,琥珀醒来,看到的还是门外那一道身影。

半夜她曾经醒来一回,似乎隐约就看到那身影,如今天都亮了,怎么还在那里?!

她吃力坐起身子,缓缓走到门口,打开门来。

她看到的是南烈羲。

”你为何还不走?“

听到乐儿口中他的伤势不曾见好的消息,她自然是压着内心情绪,不想轻易原谅他。

”琥珀,你已经有孩子了,我陪伴你们不好吗?“他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目光深沉得教人读不出情绪,她与他互视片刻,最后还是她先逃开视线。

他已经放下自己所有架子,才四个多月不见面,她察觉不到他的任何自负傲然。

琥珀却生冷拒绝,她的眸光一灭:”所以你走开吧,我不能在怀着这个孩子的时候面对你。“

南烈羲的黑眸锁住她,琥珀却继续说下去,毫不留情。”看着你,想着那件事,我没办法保证可以平心静气等待这个孩子的降生。“

他不是她的君王,她无需对他恭敬,绕过他,她不想和他说话。

”不可以到此为止吗?“

南烈羲望着她纤细的背影,眼底有几分沉郁,一瞬间,灰暗的就像是遍布乌云的天际。

都是他活该。

机关算尽,也不过如此凄惨。

第二天,她在桃园就不曾见过南烈羲。

她知道,她说的狠话,字字落在他的心头,几乎跟软性威胁一般的话,他当然不可能执意继续留在这里。

或许时间还不够长吧。

琥珀坐在庭院中,如今收集了新鲜花瓣,正准备做明年喝的花茶,纤纤素手,沾染一手花香。

她离开皇宫的信念,是要彻底了结。

但在桃园休养身子等待孩子降临的这些日子,她的心,似乎也发生了变化。

何必煎熬着,不肯放?她这么问自己,但想到这个孩子,她并不厌恶,也不愤怒。

她如今有些想通了,毕竟这个孩子,不是她在那一夜不明不白的屈辱之下怀着的孩子,而是经历四年多时光,跟她一道艰辛走到一起成为夫妻的那个男人的孩子。

其实并不一样。

虽然,南烈羲对她犯下的过错,她是绝不可能就这么原谅他的。

苏小蛮跟乐儿坐在一旁,下个月就是她跟永爵成亲的好日子,乐儿正在将一些中原的礼节跟乐儿说,说了一会儿,苏小蛮拧着眉头看着琥珀,拉了拉乐儿的手,轻声说道。

”两个人都挺不容易的。“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看小姐也没有真的放下,也许再等等,就能破镜重圆了吧。“

乐儿叹了口气,也能这么期盼。

如今桃园一个个都成双成对的,留小姐一人将孩子抚养长大,小姐心里的孤单,想想都是苦的。

琥珀垂着眼眸,手掌之内躺着一朵粉黄色的花朵,她怔怔地望着这朵花,被她的美丽所吸引。

她的嘴角,缓缓的,柔柔的,生起一朵笑花。

没想过一个月之后,南烈羲又来了桃园。还有两个月琥珀就要临盆,他自然放心不下,不过这回,他依旧是站在门口看着她。

他也不知,这段感情,是否只是他一个人勉强得来的。

他真是胡搅蛮缠。

他坐在窗边,笑了笑,对自己不受控制的行径,也只能自嘲一回。

之后的两个月,他来桃园的次数,更加频繁了。有的时候,是琥珀知道的,有时候,琥珀不知晓。

直到这样忐忑过活,终于到了琥珀临盆那一天。

他面无表情,内心是满满当当的紧张,那是他面对千军万马都不曾有过的情绪。

他紧握拳头,仿佛一刻的短暂时间,都漫长的像是一年。

永爵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观望着南烈羲的表情身影,也只能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今天正是冬天的晴日,太阳晒得人暖暖和和的,永爵坚信今天琥珀一定可以平安。

漫长的时候,终于过去。

历经千辛万苦,琥珀生下来一个儿子,虽然不比乐儿的孩子圆胖个头大,但是五官看着格外可爱,招人喜欢。

永爵趁着琥珀还在昏迷的时候,将襁褓抱着给南烈羲看了一眼,不管他们夫妻之间感情如何,孩子呱呱落地,南烈羲总也该看看孩子模样。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嘴角眸子的笑,带着温暖,已经是答案。

”你这回为了等待琥珀安心产下孩子,都留了四五日了,赶紧回去吧,国不可一日无君,孩子既然生下了,你就不必担心孩子。还是想想看,能不能够挽回才是最重要的事。“

永爵这般吩咐,琥珀生下了孩子,他也就放下心来,如果往后跟小蛮生下的孩子有任何残缺,他也就不必过分自责。琥珀的儿子,也是宫家的骨血。

南烈羲点头,对永爵如今又多了一分感激,他拍了拍永爵肩膀,又不舍地看了这个粉嫩的孩子一眼,才头也不回骑马离开。

时光匆匆,如今琥珀生下儿子,也有半年时光了。

但南烈羲从未从她的回忆之内离开。

不,确切的说,常常在她想着他的时候,他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一个月,他至少来桃园一天。

他似乎不觉得奔波劳累,多么辛苦。

当然,他鲜少跟琥珀说话。

这些日子里,彼此都培养了一分默契,他似乎满足看看她,那就好。

琥珀也说不清楚,是否会被感动,还是她当真已经铁石心肠,无法改变。

自从她生下孩子之后,桃园的好东西,就从未缺过,特别在她坐月子的时候,身子匮乏瘦弱,好多千金难买的补药,都是从哪里来的,琥珀不用问都知道。

如果说自己是净身出户,那么他何必总是来见她?奔波来回三四天时间,有时候只能看到她一眼,甚至跟她说不上一句话。

桃园依旧没有太多改变,楚徵已经到了牙牙学语的时候,永爵跟小蛮也成了亲,两人感情特别好,无论永爵哥去哪里,小蛮都跟在他的身边。

而他们呢?

南烈羲还是来见她,跟一颗顽石一般,不遗余力。

她看着他的面容,有时候也觉得他太过疲惫,但脚步一旦停留,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就像是此刻,她已经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的目光还未从小木床的孩子身上移开,这木床是楚炎亲手做给孩子的礼物,儿子身上盖着的柔软美丽的锦被,是乐儿细心缝制绣出来的。手边躺着的那些个玩意儿,都是苏小蛮去镇上挑选的,甚至苏小蛮还拍着胸脯放下话来,往后等孩子到了五六岁,她就亲自将上城的剑法交给他,若不是永爵哥阻拦,琥珀想,苏小蛮一定会那么做的。

永爵哥给的礼物,就是这些日子里,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守护。

他这个舅舅,抱着孩子的时候,可是显得跟平日里不太一样。

”都到了门口了,进来吧。“

琥珀终于丢下这一句话。

南烈羲走进来,仿佛她的名字就在喉咙,但他唤不出来。

”你要抱他吗?“

琥珀趴在小床上看着孩子,等待他若是踢掉了小被子,她就顺势替他盖上。她黑发挽在脑后,一缕发丝垂在耳畔,原本怀着孩子的时候就不曾过分圆润的身子,如今倒是恢复的纤细合宜,宛若少女身姿。一套淡紫色的春衣,衬托出她如今的好血色。

”孩子睡着,不必让他醒了。“

南烈羲笑了笑,在小床边的位置上坐下,他只是看看这个儿子,也觉得心满意足。

”你还准备到什么时候才肯罢手?冬天送皮毛大衣,夏日送解热凉茶,送一大堆补药不说,如今还送了一车子孩子的衣裳玩具,你以为桃园是杂货铺子么?“

琥珀皱了皱眉头,蓦地冷眼看他,问的不太高兴。

”你们母子都是用得到的。“他都是叫人找了最好的送来,却不曾想过琥珀用如此漠然的表情对他,他当然只是想送而送,不求回报,但她的回应,多少让他寒心失望。

琥珀却觉得心里酸酸的,她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你这是荒唐的信念,送点好东西就能够讨人欢心么?“

”琥珀,我无法忘记你。“他可不让琥珀继续冷漠顺心如意,手掌加了几分力道,将那张漂亮无瑕的脸孔转向他。

琥珀望入那一双黑眸之内,笑容不达眼底。”原来是忘不了我啊。“

南烈羲握住她的手掌,轻声说道。”要是没你的话,我会手足无措。“

琥珀不让心里的动摇,浮现在面容上,她不以为然地反问。”你想要我怎么说?说——我跟你是一样的?“

”如果你无法走出来,我会等下去的。我不管我们的爱,落向何处,只等山穷水尽。但你不能否认,我们是相爱的……“

他猝然起身,就这么走了出去,背影看上去孤单寂寥。

琥珀呆在原地。

他的真心,她不是看不到。

那一颗刺,似乎随着时光,渐渐被磨得只剩下一个棱角。

她趴在一侧,望着那个沉睡的孩子,这一年来,她每回看到南烈羲,似乎也有话要说。但……想说很多话的,可是……除了哭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微微红了眼眶,晶莹的眼泪,在无人看到的角落,一滴滴,落在孩子的手背上。

明天天一亮,他又该走了。

虽然往返总是劳累,但他却心甘情愿,能够见到琥珀精神大好的模样,见到孩子一日日养的漂亮可爱,仿佛一切都成为无可厚非的事儿。

今夜,他推开她的门,走入其中。

他吻吻她的唇心,可不满足于浅尝,他加深这个吻,睡梦中的她发出嘤咛,声音甜美诱人,可惜今天虽是他们重新相处的日子,他却不能得寸进尺,他不想吓坏她,也不想用生米煮成熟饭来逼迫她没得选择——他知道她不讨厌他,但他们的芥蒂还未彻底解开,他必须忍耐这巨大的惩罚。

离开她的唇,他的手指仍恋恋不舍描绘小巧唇形。

这个吻,他也终究只能草率结束,他心里却更清楚,还不够,他要的,还要多很多。

他确信,他这辈子一定需要琥珀。

直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终消失不见,床榻上的娇美人儿,才缓缓睁开眼。

那个人,是一个影子,她苦于摆脱的影子。

因为仇恨,因为报复,他们都曾痴迷偏执。

她也折磨他一段时日了,是否最终也要收手?

难道当真一辈子跟仇人一般见面?!

琥珀倚靠在床头,望向那苍茫夜色,心里头,无声无息落入几分平静。

夏日过后,桃园又有了好消息,小蛮怀有一个月的身子,这让大家倒是欣喜又咂舌。

毕竟小蛮虽然性情收敛不少,跟大家也相处的很好,不过自从新婚之后,每日清晨都不忘去练习一套剑术,众人只能从这天开始教导她怀有身子的时候,别再舞刀弄剑,苏小蛮却是不以为然。

”永爵,我心里头有感觉,这个孩子一定很健康,往后你带他去上山打虎都可以,你就别担心了。“

小蛮在永爵的耳边低语一句,笑的灿烂。

众人只当是他们亲密咬耳朵,恭喜了一番,也就各自散去。

”不过我好奇的是,你是兄长,我是嫂子,可是琥珀的孩子比我们的孩子早出生,这往后到底是叫琥珀孩子弟弟啊,还是叫哥哥啊?“

小蛮担心的事,却是跟常人不太一样。

永爵望着她那张陷入沉思的艳美面容,这一回,实在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是啊,这个问题提得好,提得好……“

他出手揉揉她的发丝,笑着连连点头。

如果并非苏小蛮说没有孩子也没关系,孩子有缺陷也没关系,只要他们能够相爱过活,他或许一辈子无法走出那个诅咒。

如今,他也不再庸人自扰,就安心等待做爹吧。

即便出生的孩子有些不足,也是他们的骨肉,他绝不会冷漠面对。

大赢王朝宫门之外。

”齐柬,备马。“

刚从早朝上下来,南烈羲就对着齐柬吩咐一句。

齐柬望着南烈羲,笑了笑,说道。”看着爷,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归心似箭——“

”孩子都一岁了,夫人还是没打算回来么?“

”我不想逼迫她,只求她活的安宁,她喜欢桃园,那就换我去看她。“

南烈羲抬了抬眉梢,骑上马去,从齐柬的手里接过缰绳,驾着马儿疾驰而去。

如果这就是她给他的命运,那他也无处可逃。

也,不想再逃避。

”小姐跟着小蛮去镇上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你要不要坐坐?“

迎接南烈羲的人,却是乐儿。

南烈羲下巴一点,也不再说话,这一年多来,他似乎沉默许多。

他径自走向那小床,一年的时光,让孩子褪去原本的粉红颜色,肌肤白嫩细致,眉宇之间,也隐约有几分琥珀的影子。

他的神情,渐渐放柔了,他伸出手去,握着儿子的拳头,内心的冰冷,仿佛不攻自破。

他还学不会逗弄孩子的把戏招数,主动抱着孩子的方法姿势在乐儿眼底也是比楚炎还要笨拙,不过他却无师自通,这孩子却似乎认不出这个最尊贵的男人是谁,刚抱在怀中就大哭一场,只能让乐儿接过去,唱着歌谣安慰,才渐渐平息。

琥珀一踏进屋子,见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他俊颜上的几分柔和,还有几分尴尬,初为人父的他,只能望着乐儿安抚儿子的哭泣,站在一旁却目光从未移开。

这样的南烈羲,是琥珀第一回见过的。

这样的他,退去往日尊贵华美的光环,冷傲逼人的气势,他似乎只是一个寻常的父亲。

琥珀的心里,经过这一年的时光,那些冰冷,似乎也融化的差不多了。

与其说是折磨他,她也并非就快活。

”小姐。“

乐儿将孩子送到琥珀手边,琥珀轻轻拍着儿子,让他尽快入睡,这才转过身子望向南烈羲的方向。

他还是舍不得离别,望着琥珀的身子,沉默着拉过她,让她坐下。

”明天是孩子满岁酒,如果你想留下来,也可以。“

琥珀淡淡说了一句,她离开南烈羲的身边,已经快两年时光了,但除了不曾朝夕相处之外,他们的关系,似乎还是牵连着。

”好。“南烈羲扬起嘴角的笑意,俊美面容也显得轻松许多,往日的风华魅力,似乎又一瞬间回来了。

琥珀瞥了一眼,将孩子放在床上让他安睡,却又没说话。

”琥珀……想要跟你一起走到最后……“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琥珀虽然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挣脱开来,她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内心也有些许动容。

”你还爱我?“

她问着他,眼底平和。

他点头,握着她的手,更加紧窒了。

琥珀回头看他。

”如果想到我哭,你会心疼吗?“

”既然是我的过错,你何必生气哭泣?我想见你却又不敢太过频繁来见你,就是不要你哭泣——“他自然心疼的厉害,并非她为了他冒险生下子嗣而心疼。他爱她,却又无法因为那个过错而毁灭自己。

”若我想抱你。“琥珀顿了顿,眸光放软几分,落在南烈羲的面容上。

他怔住了,却不由自主伸出双臂,将她抱在怀中。

这样的感觉,温馨美满,他已经等待了两年了。

琥珀倚靠在他的肩头,安安静静地聆听内心的声音,她不想再说原谅两个字,虽然他的过去让她很难接受,或许当真是一分阴差阳错的缘分,但一直陪伴着她的人,还是他。

不知不觉,她的眼泪,无声息地溢出,已经沾湿了他的肩膀。

”你的伤——“

”好了,都两年了,如果还不好,我早就不在这世界上了。“他笑着开口,她愿意问一句,代表她多半是关心的。

那一剑的疤痕很长,却也因此而再也看不到之前那个淡淡疤痕,随着纳兰芝容的死去,如今胸口的疤痕,只剩下刻骨铭心的爱。

”我可没有这么轻易放过你——“琥珀咬牙,逼出这一句话,她要他别休想用两年时间的殷勤,就能够将她的心挽回。

”那就继续考验我,两年都等了,反正我不会再娶任何女人,何时你消了气,我们再一道回去生活。“

南烈羲将她抱得更紧,如果不让回忆继续对他们嘲笑,只能用更坚固的感情,将那些阴霾彻底击碎。

”我相信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如果你什么时候无法遵守约定,我就不让孩子见你——“

她说着赌气话,面容之上,泪痕闪烁。

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呢。

”好好好……“他已经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就在前方,如今当真笃定了,他也希望她不要太简单原谅释怀,这样的话,他们未来的感情,才能更坚不可摧。

他的笑容,在俊颜上满满当当,也融化了她的眼眸。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他搂了搂她的肩头,笑着说道,等到她平心静气,他才伸出手,擦拭她面容上的泪痕。

他的眼,会烫人。不然她的脸颊不会因为他的视线而逐渐灼热起来。

南烈羲的手掌贴在她的夫颊上,将一个吻,轻轻烙印在她的唇边,他不敢太过霸道,生怕琥珀推开她。他不想……再狠狠伤透任何人的心,无论是有心抑或无意。

特别是他心爱的琥珀。

但他的柔情,她已然感受的到。分不清是痛楚还是痛快的泪水,挂在她闭合长睫上,来不及坠下,便被他吮去,可完全于事无补,因为吮去了一颗,又让他逼出另一颗。

这一夜,她纵容他跟她同床共枕。

他侧着俊颜,呼吸均衡平稳,柔亮长发披在枕上,枕布是亮缎的月牙色泽,衬着墨黑的青丝,强烈对比牢牢咬住了琥珀的视线。

她淡淡一笑,也许如今还不是尽头,但多遥远的路,都阻挡不住真心吧。

没有一时澎湃激动,却是细水长流。

”不希望你走看不到尽头的路。“

这一句话,她是他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原来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彼此都觉得安稳。

替儿子办了一场满岁酒宴之后,他必须再度离开。

琥珀倚靠在门槛上,淡淡望着她,她以为南烈羲会走得很俐落,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她一个人远远凝望他,品尝失去的滋味;但他不是,他走得很慢,而且一直回过头来看她,好像只要她开口叫他,他随时脚步一旋,就会飞奔回来一样。

琥珀的眼底,猝然蒙上一层轻雾。

直到眼看着他终于上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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