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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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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应该说,曾经是。”
还真是相同的境遇,她或许也该说,她曾经是上官府的小姐?!
琥珀眼底的笑容,一分分变冷,不留痕迹地扒开他的手掌,她转身离开。
“如果你有危险,随时都可以叫我。”
楚炎低沉隐忍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一阵风吹来,不剩下一个字。
那黄衣少女优雅的走来,慵懒跟清纯无辜都消失无踪,她的眸子闪烁深沉,看来慧黠精锐。
不过,可惜的是,那张美丽的俏脸上,没有半点笑容,比冰霜更冷。
“你大祸临头了。”南烈羲缓缓转身,冷眼看着她,她今日的装扮,却让他眼前一亮。她像是一颗被沙土蒙尘的明珠,不需要多久时间,就足够绽放绝世光华。
琥珀朝着他微微欠了个身,不流露一分喜怒,安静地聆听下去。
南烈羲俊颜冷酷,俊眉拧着,看起来格外严肃。“轩辕睿紧咬不放,已经查出你的下落。”
这一点,她并不意外。那日是穷寇莫追,却不代表轩辕睿不采取任何行动。琥珀扬起小脸,柔声问了句。“王爷准备如何应对?”
“你觉得呢?”南烈羲好整以暇地观望,她过分冷静的态度。
她轻笑,浅棕色眸子在阳光之下,更像是金子一般闪亮。“与其被抓个现形,还不如主动送上门去——”
“你必须推翻自己的身份。”他闻言,薄唇勾勒一抹笑意,她总算开窍了。
“当然,否则,我就要死。”琥珀轻点螓首,说的云淡风轻。
南烈羲低沉的嗓音,再度传入琥珀耳中。“本王刚从宫里出来,我已经跟皇帝要求,饶你一命,担保你只是恶作剧,绝非恶贼党匪。反正这件事,疑点颇多,要想真真切切定罪也不易。”
她默然不语,她无奈却又无助,这世上帮她的人,是这个男人,千般万般不情愿又如何!
“还有,上官琥珀这个名儿,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黑眸深敛,微微弯曲长指,钩过她的粉嫩夫颊。“除了本王。”
他的眼神幽深却又炽热,露骨的含义,她只需看一眼,再愚笨无知,也懂了。
夜色将至。
她一人坐在庭院中央,黑夜披散在她的周身,让她的面目变得模糊起来。
手边的酒坛子,已经空了一大半。
“三叔,如果你要去做一件事,但是很害怕很不安,却又不得不做,该怎么办呢?”
“喝酒吧,我十几岁第一次杀人,伙伴就是给我灌了一坛酒我才壮大着胆子去的。”
前几日,他们就已经交谈过。
喝醉了,就不会害怕,也不会疼了吧。
她费力地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脚步有些踉跄,她自嘲苦笑,这一回却没有逃避,脚步定在那屋子门口。
一阵冷风刺骨,吹散她所有酒意。
她终于苍白着脸,抬起手,叩响了门。
。
047 更痛
“进来。”
他的嗓音,依旧是淡淡的,冷冷的,仿佛他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尊,傲慢淡漠地看着世俗男女的挣扎苦痛,然,没有多余情绪。
她微微颤动着长睫毛,背转过身去,将门带上。
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带着复杂难辨的情绪,低声询问。“你为什么相信我是上官琥珀?我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
南烈羲这才抬起头,无双俊颜因为诡谲嘲讽笑意而显得虚实难测。“因为你很狼狈,也很慌乱,如果当真是蓄意为之,绝不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找不到方向。”
是啊,她才十三岁,以往的生活安乐无忧,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她才发现身边一个出主意的人也没有。
琥珀噙着很浅很浅的笑容,白皙的脸庞之上,蒙着一层异样的红晕,让她看起来更加娇嫩可人。
南烈羲突然蹙眉,他起身,逼向她的方向,这回,她却没有后退,只是那双眸子内,清澈被蒙上一层迷离。
“也没有一个人,会撞得头破血流还不知道回头,连死都不怕,除非你是真心想要报仇雪恨。”他靠在她唇边低语,气息吹拂上她烫红的脸。他早就说过,他欣赏她的不怕死,欣赏她的勇敢。
“这么简单,你都看出来了……”琥珀垂眸一笑,柔和的声音,突然变得低哑破碎。
而轩辕睿,却看不到吗?
南烈羲轻轻捧起她的脸,俊颜一分分俯下,他碰过不少女人,女子爱美,身上的气味也是各种芬芳,她却不同。他微微眯起黑眸,嗅着她身上的气息,那不是一般女子惯用的胭脂花粉,而是一种属于她的淡淡清香,若有若无,似真似幻,那阵香气,从初见面起就缭绕在他鼻端,迷惑着他。
很纯真的味道,仿佛是天边白云,海边浪潮,天地之间最纯洁无暇的光明,不需费时费力骚动人心,已经让人不能自拔。
但从她一进门,南烈羲已经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还有不该属于她的酒味。
他偏偏不让她如愿,她想醉,他就让她清醒!
他端起她的下颚,灼热的唇找寻到她的,随即猛烈地占有了她轻颤的唇瓣,吞没了她所有的低呼与喘息。
“韩王——”她惊骇得没有办法呼吸,甚至连挣扎的动作都尚未开始,他炙热的唇就已经吻上了她的。柔软的红唇,被他彻底地占有,在她惊喘的时候,他甚至霸道地将火热的舌探入,不容许任何退缩地与她纠缠,窃取她口中的甜美。
那蒙尘的眸子,突然睁大,他的俊颜刻在眼瞳之中,让她无法自欺欺人。
他太激狂,太放浪,他甚至不容许她在半梦半醒酒醉的情况下糊涂了事,他将娇小的自己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不给她反悔机会。
琥珀在最初震惊之后,只想着要反抗他,一双小手不停地敲打着他宽厚的肩膀,但是他却毫不在乎地继续吻着她,肆意狂妄地加深了那个吻,吻得她全身无力。
她轻吟着,在他的吻下没有办法呼吸,她却连抵挡他进攻的能力也没有,她原本就是要成为韩王的女人,早晚都一样。
反抗?多余。
她的双手,突然垂落,她任由他吻的更深,而那温热手掌,却也突然探入她的衣襟,熨烫着一寸寸肌肤——她的身子不断颤抖,为随之而来的一切而不安极了。只是,她腰间猛地一紧,让她心中也陡然有些不安。
她眼底的南烈羲,却越来越模糊,眼皮越来越重,她从未碰过酒这个玩意儿,也不知自己底限在何处。
而如今,她隐约觉得自己要醉了。
他的手掌从裙内游离至上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烧起来一般迷惘慌张,她却又无力抗拒。
不对劲。
他怀中的少女,瀑布一般黑发垂在胸前,清亮的眸子此刻却是半合着,她的呼吸好缓慢,被他捋高的罗裙露出白皙纤细腿儿,多少显得几分女子的妩媚,这不经意的妩媚加上本性的纯真,更像是一种烈酒。
南烈羲黑眸深敛,低沉冰冷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悦,他一把扼住她的纤细手腕,逼问。“你喝了多少酒?”
她却只是淡淡微笑,连话都说不出了,她把自己献给他也好,她欠了他两回救命之恩,不是吗?!
南烈羲的双手轻易地举起她,将她拉到最近的位子,就只差个几寸,他的唇就快要印上她的。那双阴鹜的黑眸看来莫测高深,唯一能看出的,是他不想隐瞒的几分怒意。
“给我醒着。”
他冷着脸,一身寒意,只因不满她用美酒来迷失理智,他需要的即便是女色,也不是这种敷衍的小花招。
他给她,足够多的时间了。
她却还是合着眼眸,仿佛就快要沉睡的娃娃一般。
疼。
扭曲的火影,映照着那张恼怒的俊颜。
他攫住了她的尖下巴,捏的她生疼,不得不睁开眼眸,痛感占上风,驱散几分酒意。
她可以感觉到,他热烫的薄唇沿着柔软鬓发,一路吻下,热烫的气息吹拂她粉红的耳,滑过她的粉颊上洒下细碎的啄吻。
他的嗓音带着邪惑,低沉哑然,像是一种毒药,他的唇轻轻滑过她的耳垂,一个字一个字,送入她的耳边。“乖琥珀,本王是谁?”
他是——琥珀费力张大眼睛,这个男人的身影,就在她的眼瞳之内。
她好像乖巧的孩童,真的细细观察。
他的眉傲锐飞扬,黑如墨染,那双眼睛像是午夜的星星,直挺的鼻,形状优美,薄而红润的唇,唇瓣一开一合,就可以要人生或死。这男人有着难言的魔力,俊美得难以形容,只要望上他一眼,就会被蛊惑,轻易被夺走心神。
他是韩王——南烈羲。
“你是韩王……”她笑,心里却很苦涩,他倾身上前,逼近她的脸,突然捕捉到她眼神之内的一抹复杂苦痛。
他却满意了,她还会怕,说明她清醒。
那双黑眸注视着她,有着毫不掩饰的炽热激烈,他毫不费力地举高她的纤细身躯,两人贴得好紧,她难受得想挪动身子,他却不松手,她等于是贴着他蠕动,肌肤紧贴着他的每一部位摩擦着。虽然还隔着衣服,但是酥麻的感觉依旧强烈,让她手脚发软。
柔软的大腿内侧,刷过他热烫坚硬的欲望,让她不敢呼吸。属于他的男性傲然抵着她,逐渐膨胀坚硬,有着烫人的热度,看来蓄势待发,很不怀好意。
她紧紧锁着眉头,忍住恶心感觉,她居然在最后一瞬间,想要当逃兵,她颤抖着唇儿,逃避的别开视线。
“看着。”南烈羲靠在她耳边,呼吸灼热,口吻热烈。“本王要你看着,看我怎么占有你。”
他太可恶。
琥珀的心里,早已在滴血,酒醉让她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她的头脑却分外清晰。
这才是一种折磨。
他固定着她的脸,剥去她身上的漂亮衣裳,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这几十日,他吩咐大夫用最好的药,她身上从前的那些伤疤,果真变得浅淡。
“你是本王拥有过最年少的女子。”他微笑,温热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白皙通透的肌肤,说出来的话语,也是露骨直接。
“这儿,很痛吧。”南烈羲眼眸猝然转深,手掌覆在她肩胛伤痕之上,回望着她,像是能看穿所有秘密。
“是,很痛。”她噙着微笑,笑容却在眼底,缓缓散开。有什么毒药武器,比背后穿入皮肉的那一支箭还要伤人呢?!
“本王会让你更痛的——”他伸出手,撩起她一缯散落的发,将她缓缓的、缓缓的拉近。
她凑得更近更近,近到可以在他的眼瞳里看见茫然的自己、近到可以闻嗅到他深沈缓慢的呼吸……以及他乍然改变,如猛兽般的侵略眼神……
。
048 水火难容
“爷,出事了!”
门口蓦地传来齐柬的浑厚声音,这个男人是韩王最信任的心腹,也最懂得看南烈羲的眼色行事。
他绝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惊扰韩王,毕竟,如今早已夜色深沉。
俯在她身上的俊美男人,微微蹙眉,他就快要拥有眼前的少女,男人的欲望很难顷刻间消退,可惜——他克制地坐起身子,飞手套上湛蓝色宽袍和白色长裤,腰带也不系,就这么打开门来。
他爱美色,却不昏庸。这也是他年纪轻轻,却可以手握重胄的原因。
“睿王爷来了。”齐柬低着头,在南烈羲身侧耳语一句,他当然知道以自己身份决不能让府内侍卫跟睿王爷的手下起冲突,他能够做的不是阻拦,而是先行一步通报主子。
话音未落,不远处的脚步声,已然到了庭院口。
南烈羲对着那走来的高贵清雅男子,扯唇一笑,语气是不咸不淡的寒暄。“你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轩辕睿却是毫无笑意,他铁青着俊颜,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当然不会忘记对方即使在笑也可以杀人的眼神,所以不曾麻痹大意。
而如今他眼底的南烈羲慵懒散漫,宽大袍子敞开着,露出小麦色精壮胸膛,黑发披散在脑后,身上隐约萦绕着淡淡酒香,若要说这韩王最适合何等字眼——淫靡。
轩辕睿踏入房间,面色不改,血统尊贵让他面对任何一个重权者,都万分自如。清俊容颜覆上淡淡疏离,他不动声色地嘲讽。“本王前来,打搅韩王的好事了?”
“睿王爷也总算了解,这个时辰,天底下的男人们不是在睡觉,就该是在跟女人欢好——”南烈羲扬起嘴角笑意,他也不招呼轩辕睿,语气口吻闲散至极,径自朝着床榻上走过去。
轩辕睿朝着南烈羲走动的方向定在那红木大床,金色帐幔垂到地面,柔软轻盈的材质透过点点烛光,他隐约可见——那床上,当真有个女子的身影。
酒醉之后,会这么痛苦吗?南烈羲走出内室,跟谁在门边交谈的时候,她却双脚一软,几乎就要痛的尖叫。
没关系的,好像不是奇怪陌生的疼,三年前不是也发作过一次吗?琥珀,不要怕,药你一直随身带着的……
她轻声安慰自己,捂着胸口,颤抖着从锦囊中掏出一颗药丸,吞咽下去。下一瞬,她突然痛到几乎昏厥,整个人趴在床榻,等待止痛药快点生效,让她可以少痛一些。
再等一下下,只要再一下下就不会痛了……她紧紧攥着锦蓝色丝被一角,额头和手心都湿了,她勉强睁着眼睛透过帐幔看外面,只隐约瞧得见两个身影,却根本听不清他们的声音。
很快,药效发作就不会再痛了……
成为谁的女人都没关系,只要她可以复仇——药麻醉了她的身子,也将她卷入最深的黑暗,她的手脚,渐渐舒展开来。
不管是身体上的痛,还是心窝泛出来的酸涩,都不会再痛了……
“我已经跟皇兄谈过了。”轩辕睿有些不耐,一拍桌案,站起身来。一向让人心神向往的俊秀文雅面目之下,却藏着毫不示弱的冷冽。
“所以睿王爷连夜赶来,都不让本王好好睡一觉?甚至,私闯韩王府带着人就冲进来?”南烈羲眼波一沉,有力的手掌扯住金色帐幔,蓦地转头,阴鹜沉郁的脸色,隐约预兆着他克制的怒气。
轩辕睿的脸色也是分外难看,仿佛往日的温和,被逼退的一分不剩。他似乎刚从宫里赶来,身上的常服冰冷,凝结着冬夜的冷意。
“敢闯韩王府的人,睿王爷可是第一个。”南烈羲的语气毫无起伏,眼底尽是一派冷漠,他口吻凉薄,听不出半分欢迎情绪。
“只要韩王把人交出来,你就马上可以歇息了。”轩辕睿幽沉的星目,定在那帐幔之后的剪影上,那女子身材纤细,宛若年轻少女姿态,曲线却玲珑有致,实在不难想象,方才这对男女有多纠缠火热。
南烈羲坐在床头,一手撩开丝绸帐幔,目光锁住蜷缩着身子的少女背影,说的笃定,嗓音低沉,没有商量余地。“皇上已经答应本王,饶她不死。”
“韩王包庇罪犯的用心,就这么坦荡荡毫不遮掩?王朝的法制,在你眼里还真是一文不值!”轩辕睿挑眉,英俊脸庞浮现太多不屑敌意,针锋相对。
下一瞬,那帐幔划过空隙,女子赤条条白皙的美背顿时暴露在他的眼底。
春光,乍泄。
黑发,垂落在瘦削纤细的肩头,像是最上乘的黑色绸缎,长达腰际,却又挡不住那白皙的肤色,肤白的女子皇室太多,不足为奇,只是她的肌肤的白皙,带着微微的凉意。这光景,神秘又诱人,即使不曾见到女子面貌,也觉得惊艳独特。
沉默,像是死寂,房间的火药味还未消退,突然就结束,更显得突兀。
南烈羲的眼底蓦地划过一抹诡谲颜色,他轻轻翻过少女娇躯,把她抱在怀中,让她的螓首轻轻靠在自己温热胸前。
少女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像是乖巧的懒猫儿一般,她紧紧闭着眼眸,淡淡烛光落在那张苍白小脸上,为她增添几分柔和安谧。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她醒来我会让她亲自去睿王府登门谢罪。”
南烈羲的嗓音依旧低沉,不过听来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轩辕睿也觉得此事不会这么简单,就在他将目光重新定在南烈羲身上那一瞬间,他的眼底迎来一片惊痛。
跟韩王欢爱的淋漓畅快,现在柔若无骨像是猫儿一般偎贴在男人胸怀前沉沉昏睡的女子——居然是她。
她的身上,未着寸缕,如果没有韩王的袍子遮掩,她几乎就是以女子最妖娆也最迷人的姿态,跟坊间娼妓毫无区别。
“她累极了。”黑眸深敛,南烈羲的俊颜上藏着难解的幽光,他的笑浮现在寡情的薄唇,不刻意,仿佛那便是他天生猖狂邪恶模样。
他的话,用意很深。
轩辕睿站在十步开外的距离,他的脸色阴测测,怒意在胸口炽热沸腾,他冷哼一声,甩手而去。“明日若见不到她,蓄意谋杀这桩罪,韩王一起担!”
南烈羲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沉声道。“齐柬,送睿王爷!”
齐柬答应道,掩上房门,偌大的房间,再度只剩下他们彼此。
俊美男子的长指,轻轻滑过微凉的女子芙颊,在她眼角稍稍停留,那里,是很浅很浅的泪痕。
她不能碰酒。
触碰她的脉搏,已经有轻微徐乱,她紧闭眼眸不是假装,她的脸色苍白也并非见到命定良人,而是——
“这个游戏,越来越有趣了,你说呢?”南烈羲凑近她的耳边,微微眯起黑眸,不让阴沉过分明显。
怀中的女子没有任何回应,他嘴角笑意更深,右臂用力,环着的力道更大一分,两人赤*裸的身子贴的更紧,不留一分间隙。
此刻,他热的像火,而她,冷的像冰。
049 把衣裳脱了
他拨开她颊边的散发,她睡熟的模样好憨柔,仍是纯真无邪,却多了分沉默的纤静,这样的她,似乎比较符合她的原来面貌——琥珀。
那类的玩意儿,没有抵抗,没有挣扎,没有尖刺,没有棱角。
就像是大自然天生的一颗琥珀,没有珍珠光洁圆润,没有金银富贵闪耀,没有翠玉明亮通透,但,琥珀也有她柔和璀璨的魅力。
她是最上好的祭品,勇敢又固执,美丽纤弱且单纯善良,适宜填补他心中因为仇恨而难以餍足的饥渴。
昏黄的烛光,打在南烈羲俊美无双容颜之上,他坐在床边,黑眸冷沉肃杀,嘴角扬起的笑意诡异又嗜血,像极了孤独又冷血的妖物。
翌日。
“你不怕酒要了你的命?”
琥珀醒来,第一眼看到的男人便是南烈羲,他的黑眸定在她的身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昨夜发生了什么,她却记得支离破碎,她是吞了止疼药丸,然后——
原来,她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心悸,碰不得太多酒,因为不太发作,也无人在意。她险些,葬送自己的性命。
“酒,原来真是穿肠毒药……。”她淡淡一笑,眼底却还是淡淡的凉。
人人都这么说,原来对于她,是真的。
清水美眸直直望向那个阴沉的男子,琥珀的心却不受控制颤抖着,紧紧咬着唇儿,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南烈羲的眸子,敛去了炽热深沉,目光如炬,看透她心中所想,只是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今天暂时放过你。”
不敢置信他的仁慈,琥珀的眼底满满当当尽是狐疑,南烈羲回过头来看她,笑意凉薄。“怎么,很失望?”
她摇头,他的傲慢和冷酷总是容易伤人心,她知道她在他眼底的身份,是最卑劣不堪,自然也不奢望他能说出什么好话。
他的视线掠过这个少女,她半坐着,以丝被遮挡雪白胸前丰盈,垂着眸子,顺从娇美。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火光,昨夜的欲望,仿佛就要重生炽燃起来。他的笑意,突然变冷,阴沉的俊颜更让人心生敬畏。“穿好衣裳。”
她深深呼吸,默默点头。南烈羲冷眼旁观她的动作,面无表情,补了一句。“去睿王府负荆请罪。”
琥珀系上了胸前衣带,她早已顾不得少女的羞赧,即使她对南烈羲还有抵触,即使这是一条万劫不复的路,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她抬起眉眼,望着这个残忍却又俊美的男子,轻轻问了声。“这么快?”
“皇帝跟轩辕睿是同胞兄弟,自然不会驳他的情,他答应我保住你的命,却也同意轩辕睿问个清楚。而睿王妃小产也确有其事,闹得满城皆知,早点了断最好。你兴许会觉得此行万分委屈——”南烈羲言辞之间,已然有些不耐,虽然昨夜没让轩辕睿讨了个多大的便宜,却很难纵容他的私自闯入,若他不是皇帝亲兄弟,早就该死了。这般想着,他的眸子闪过一抹讳莫如深的情绪,让他周身的阴暗,顿时汹涌而出。
南烈羲的言下之意,她听得清楚,她登门致歉是少不了的,但在他看来也不过是过场戏,一种形式罢了。是啊,这个世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他冷冷瞥了一眼,背过身去。“这一路上,好好想想你要怎么跟他说。”
“我明白。”琥珀低头,脸色白了白,朝着韩王微微欠了个身,这是她重生的最后一个机会,唯有推翻她耿耿于怀的身份,她才能活下去。
睿王府门前。
一座桃红色的轻轿,由四个轿夫抬着,缓缓停靠在路旁。一只纤纤素手撩起门帘,却是带着长长的黑色皮质护手,显得独特又英气,少女走出轿子,容貌美丽,她一身银色袍子,披着白色披风,黑发挽着样式简单的发髻,一只素面蝴蝶花银钗在青丝之中闪闪发光。
她左手怀抱着精致的木盒,小脸上没有任何笑意,盈盈走入其中。
“来了来了!人来了!”
有好事的下人,在一旁让开路,还不忘交头接耳,早就有风声说过那个毒辣的丫头要回来谢罪,倒是人人都被她这个气势给吓坏了。
“这还是那个丫鬟吗?怎么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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