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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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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又如何?”

琥珀蓦地怔了怔,南烈羲的风评不比轩辕睿,他跟好人两字根本不沾边,根本没人指望他成为一个仁义的彬彬君子!再说了,他们的关系都昭示天下了,他对她履行的原本就是丈夫的职责!

“整理好了再进来。”

南烈羲拍了拍她的芙颊,嘴角的笑意依旧傲慢,却是潇洒转身离开。

确定他离开后,她才瘫软在地上喘气,拍着胸口安抚狂跳的心脏,耳朵因为他的呼吸还觉得格外烫热,狠狠用手背反复擦拭自己的唇瓣,她讨厌他的气息总是粘在自己身上每一处角落。

她隔了半响,才缓缓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发鬓,低着头将那胸口的两颗盘扣重新扣好,整理好衣裳,她才踏步向前。

冷戾冰寒的眸子扫过,瞄见琥珀脸上的还未彻底褪去的潮红和微微肿起的红唇,以及她稍显褶皱的宫装,先是略略一眯,接着迸出高熟的怒火。

琥珀的脚步,也在那一刻,不进反退。

她突地呼吸一滞,只因他看到,伫立在不远处的轩辕睿,他脸色铁青,不带任何表情看着她,飞扬的眉头紧紧地皱起。

他怎么也从宴会的大殿出来了?

他什么时候就站在那里的?他什么都看到了吗?那么,南烈羲也是因为早已察觉到轩辕睿在不远处,所以才那么吻她的?

只为了……要轩辕睿动怒?

琥珀突然朝着轩辕睿,迈动了步伐,第一步有些颤抖,是因为感觉的到轩辕睿的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中她心口最柔软的地方,想到方才的画面,她就很难忘怀。第二步,她便镇定许多,就这么走下去,她只是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朝着轩辕睿微微欠了个身,喊了声“见过睿王爷”就走。

就在她从容镇定越过轩辕睿身子的时候,他往日温和的声音,却突地变冷。

“你就这么不要脸?”

这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

。。。。。。。。。。。。。。。。

056 主动吻他

“这里不是韩王府,这里是皇宫!女子要如何洁身自好,这你都不明白?!”轩辕睿看着她的身影,眼底炙热的高温,几乎可以焚烧一切。

琥珀本想继续往前走,突地回过头去,眼神冷漠。缓缓的,轻轻的,她扬起嘴角的笑容,笑着看他。

他站在花园深处,一袭紫色袍子,英俊洒脱,一如往昔。

“再明白不过了,洁身自好这四个字我可认识,要不要写给王爷看看?”她巧笑倩兮,说着这一番话,却是笑靥愈发灿烂,完全不见一分愁苦。

“你!”轩辕睿指着她的娇美笑容,她的顽劣又出现了,让他心生不悦,狠狠地逼出一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琥珀噙着笑容,眸子愈发清澈明艳:说的平静从容,刀枪不入。“不过,韩王是我的夫君,这一切也很理所应当吧。”

轩辕睿盯着她娇美动人的容颜,眼眸之内,突然变得死寂。“我只是提醒你注意宫中的规矩。”

“这世上所有的规矩,都是韩王教我的……。睿王爷可怎么总是看我不顺眼?”

琥珀的笑靥全无,眼眸微微眯起,那神态像极了慵懒迷魅的猫儿,少女的嗔怒,别有一番滋味。

轩辕睿眼底原本的怒火,突地冷若冰霜,他的脸变得阴郁,看得出来是在忍耐。

“外面风大,睿王爷也早些进去吧。”

琥珀淡淡说了句,一直往前走,再也没有回头。

轩辕睿阴着脸,眼看着她渐渐走出自己的视线,袖口的拳头暗暗紧了紧。

“怎么这么久?”

南烈羲依靠在大殿的门旁,冷眼瞧着琥珀走近她的身边,他只用一手就拦住她,殿堂之内正是歌舞升平的景象,中央是十几位妍丽的舞娘,两旁的皇族男女兴致勃勃地观赏着,似乎并不在意南烈羲的缺席。

琥珀默然不语,只是淡淡望着他,出乎异常的安静。

“走吧。”他转身,神色不变。

“去哪儿?”她望着殿堂内繁华光彩的情景,眼眸一暗再暗,皇帝与周皇后不知何时已经退场,再无他们的身影。

“皇后要见你。”他说话的口吻,依旧是不冷不热的。

琥珀微微抿着唇,跟随在他的身后,走入皇后的寝宫。

“你们来了。”

皇后依靠着软榻,坐在正中位置,一旁的香炉中白烟袅袅升起,周遭都浮动着沉香的味道。

两人一同行了礼,皇后也赏了位置,周皇后望着微微垂着眼眸的琥珀,缓缓开了口。

“韩王,本宫问你借个人,让她在本宫身边住几天。”

琥珀心里一惊,蓦地抬起脸来,直直迎着周皇后柔和的目光,很难压抑心口的翻滚情绪,能够在皇宫暂住几日,跟在周皇后身边,自然就能接近皇帝。

南烈羲默默望着身畔的少女,她的眼底掺杂着一抹莫名的兴奋,还有,及其深沉的隐忍。他眼神一沉,视线从她蓝色的宫装上滑落,落在她整齐的袖口,她的双手紧紧交握着,指节苍白如雪。

“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就在宫里休息吧,韩王,你说可好?”周皇后转向韩王的方向,发觉他的目光总是落在这少女身上,突然神情变得释然许多。

“明珠,你去吩咐下,准备两间屋子,给韩王和小王妃。”皇后见南烈羲不回应,就当他默认,径自转到身边,跟一位圆脸的姑姑说道。

“一间就够了。”

南烈羲丢下这一句话,石破天惊,在场的气氛,突地冷却下来。

琥珀脸色一白,却又不敢发作,紧紧抓住自己的裙裾,狠狠地瞪着他。

闻言,周皇后的神色也变了,端过茶杯,沉声道:“韩王,你们虽然有了婚约,可是离婚期还有一段日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也不太妥当,难道你就不为她的名誉着想?”

“男女之间该做的,本王都做过了,她早晚都是本王的人。”南烈羲的眼眸深沉的无以复加,那原本的气势凌烈,瞬间爆发。

“韩王,你还像话么!”

皇后重重将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摆,难得的仁慈面容上,蒙着一层不悦的神色,只因南烈羲说话的语气实在太过张狂露骨,好脾气的皇后也听不下去。

南烈羲冷着脸,猛地站起身来,神情已然透露不耐。

琥珀眼神沉了下去,有些坐立难安,夹在周皇后和南烈羲之间,她不知该如何表态,事实上,她因为皇后挽留她而激动,不想错失这个机会,一看南烈羲跟皇后都敢拍桌子瞪眼,更让她内心不安,又恨又怕,怕的是南烈羲坏了她的好事,阻碍她追查皇帝身上破绽的蛛丝马迹。

“她还没跟你拜堂成亲,还没过门,也还不算你南家的人。”周皇后的面子有些怪不住了,面对强权霸道的南烈羲,她却还是说下去,这般进退自如的风范,却让琥珀刮目相看。

周皇后看着琥珀的眼神,多少有些安慰人心的意味,下一瞬她又瞥向伫立在桌旁的南烈羲,冷冷地说道。“在这宫里,你又要留下把柄与人说?”

南烈羲冷叱一声,将视线移向别处,俊美面容上毫无温度。“本王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那她呢?既然你准备明媒正娶,就要给她一个完整的名分,别让她往后难见人。”周皇后拧着眉头,说了句:“明珠,去准备。”

“小王妃,你跟着明珠去吧。”周皇后见南烈羲不再说什么,就朝着琥珀微笑,嘱咐这一番。

琥珀噙着笑意,微微点头,周皇后简直是她的恩人一般,既让她留下,又阻拦南烈羲与自己同处一室,她再满意不过。

朝着南烈羲微微欠了个身,她低着头越过他的身子,跟在明珠姑姑的身后,缓缓走出屋子。

整个偌大的屋子,只剩下周皇后跟南烈羲,还有一旁的两个宫女,周皇后支开了宫女,淡淡说了句。

“韩王——”

南烈羲停下脚步,微微侧过俊脸,却是没有回头。

周皇后沉思了许久,凝结成一声低低喟叹。“到今时今日,你还没有放下么?”

南烈羲倨傲地扬起薄唇,那神态是冷淡的极致,回应的云淡风轻。“皇后在说什么。”

“兴许是本宫多虑了吧,你既然愿意娶她,就该是放下当年的遗憾了。这女孩虽然没什么背景来历,既然是你的妻子,往后也会真心待你,这时间一长……。”周皇后顿了顿,端庄的面容上,浮现些许复杂的情绪,幽幽地说了句。“你也就忘了。”

南烈羲仿佛是嘲讽,背着身子,望着那门外的深沉夜色,眼底被那夜色彻底覆盖,没有一丝起伏。“本王早就忘了。”

“忘了?”周皇后闻言,眼底清明,嘴角微微上扬,仿佛释怀了许多。

“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南烈羲哼声,紧绷着下颚,他的背影,却突地变得万分僵硬,看起来,不若他平日那么嚣张放肆。

不能忘记吗?天底下,没有什么不能忘,再甜美的滋味,一旦变得苦涩,忘掉了,才是解脱。

“韩王真的全忘了吗?那人的模样,那人的身影,那人的声音,那人的笑靥,那人的名,那人的姓,那人的一切一切?”周皇后眼神一拧,问得意有所指。

“忘了。”南烈羲眸光一灭,这次的回答,明显地有些停顿了。

“当初韩王可是为了她,消沉了不少时间……”周皇后敛去了笑容,抬眸望他时,眸里有恶意的调侃。

南烈羲依靠着木门,执着茶杯的大掌一僵,俊美无俦的面容,更见阴郁,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寒意,让人无法忽略。

真忘了吗?

没有,从来没有。

周皇后长长输出了一口气,仿佛是觉得放下心口大石,暗暗抚着自己尾指上的玉戒指,轻声说道。“忘了的话,那是最好。”

南烈羲僵着脸,俊挺的背影不像是往日的闲适散漫,他紧紧抿着薄唇,那副冷傲的表情,仿佛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

“能够重新开始,看来是小王妃的功劳了,往后你也要善待她……”周皇后优雅地品着手边的清茶,她带着笑容,语重心长地说道。

南烈羲却完全不受教,蓦地转过脸来,眼底闪耀着逼人的光辉,语气胜过万年寒冰,他甚至不愿口头敷衍一下。“要怎么对她,那是本王的事。”

“说句韩王不爱听的话,你还真是不讨女人喜欢。”周皇后的面容,蓦地沉了下来,南烈羲这副态度,才会导致即使位高权重,也让女人趋之若鹜吧。

“皇后管的事还真多。”南烈羲沉着脸,拂袖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周皇后的视线之内。

“还是老样子……”

周皇后撇过脸去,无奈地摇摇头,显得无奈。

南烈羲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一点也不让琥珀意外,她原本就没有奢望周皇后的话对他有任何的限制作用,反正他独来独往,不受约束也由来已久了。

“既然她要你留下做客,你姑且在宫里住个几天。”南烈羲坐在床旁,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是。”琥珀点头,并未抬起眼眸,不曾看着他,也不知他此刻,是何等的表情。

短暂的沉默,充斥在两人之间,南烈羲霸占着床位,害的她只能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是卑微的婢女一般候着,等候差遣。

琥珀暗暗紧握拳头,默默望着南烈羲的方向,眼波一闪,有些迟疑地开了口。“方才……是因为察觉到轩辕睿在看着我们,王爷才突然……”

南烈羲冰冷的脸上,突地浮现些许疏离的笑意,他挑眉看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戏谑模样。“突然吻你的事?”

琥珀微微愣了愣,虽然对他的霸道挑拨已经不算陌生。不过,想起这个男人连这种事也算计着,她还是心头冒出些寒意。

南烈羲的目光,突地变得很沉,他死死地盯着琥珀,那种久违了的目光,像极了她曾经见过无数次的——森冷和令人难熬。

他双手一撑,俊挺的身子直起来,他原本就很高大,长腿迈了几步,就走到她的跟前。琥珀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退后,毕竟如今她不必继续害怕他,她勉强自己在他突然贴近自己身体的瞬间,维持原状,神色不动。

他靠近了她稍微僵持的小脸,没有接触她粉嫩的肌肤,只是用呼吸撩拨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少女幽香。他没有出手触碰她,只是斜着身子,俊颜一分分靠近她的脸,在她脸颊旁平稳呼吸。

他实在好奇,她不爱涂脂抹粉,偏偏身上总有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不用心的话几乎要漏掉,只有在两人都安静的时候,他才察觉的到。他不曾说话,只是,那阵缥缈的香气,意外地撩动了他。

“想吻你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就像现在——”

他蓦地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把将她的脸,贴向自己,薄唇紧紧贴着她粉嫩的双唇,力道之大,撞得琥珀唇瓣都疼了。

这一回,她是真的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好不容易他松开了她,琥珀忙不迭弯下腰去,不断地咳嗽着。

南烈羲微微眯起黑眸,依旧傲慢地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大笑出声,他这一辈子,没有见过这么生嫩的娃儿,连接吻,也会闹成如此狼狈地步,实在是有趣极了。

琥珀紧紧咬着牙关,转过身去,南烈羲仿佛是把她当成是一个毫无经验的小丑,把她当成是一个可笑的笑话看待,让她的心口有一种怒火在蔓延炽热。

看她胆小怯懦?

她从来不是这种畏首畏尾的个性。

她是闯祸精,是麻烦鬼,幼年便是单纯却又空有一腔热情的女孩。

她蓦地三步走到南烈羲面前,紧紧凝视着他。既然跟他要演一出戏,那么,她总是被动,被他欺凌的次数就更频繁。

南烈羲眼波一闪,只因察觉到,琥珀那副要强无谓的表情,那些闪耀的火花,又在她的眼里绽放起来,在那一瞬间,她就像是明珠一般明艳动人。

那一刻,他居然看不透她的眼神,更看不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什么时候居然在他面前都成功藏匿起自己的心思了?南烈羲的面色,突地冷凝几分,这代表,她往后会有更多自己的想法,也更——难以控制。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她接下来的举动,却震撼了他。

她紧紧拉住他的衣袖,吃力地踮着脚尖,仰着白皙小脸,主动递送上她生涩的吻,轻轻地模仿刚刚他对她做的一切。

她早就不在乎一切了。一无所有的人,为了达成目的就好,她还怕失去什么吗?不,她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了。

琥珀笨拙而青涩的吻几乎让南烈羲驭疯狂,想要她的疼痛一直压迫着自己,体内茂盛的欲火也随着逐渐缱绻的缠绵急速地窜升,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南烈羲捧着她的脸,藏在眼底深处的笑,三分得意,七分炽热。

“我在做什么?”她笑,笑容无邪天真,低低重复这一句。

南烈羲轻轻拂过她的耳边,那一缕长发柔软而俏皮,一圈圈缠绕在他的指尖,他的眼底的笑容一分分扩大,让他看来愈发邪魅慵懒。他低低的嗓音,带着一丝微凉,吹过她的耳垂:“你在,勾引一个男人。”

“不可以吗?”她的眼眸深处,淡淡的微光,多余的情绪被隐藏的无法捕捉,昏黄烛光像是金粉一般铺撒在她的剪影上,她看起来突然温暖许多。

望着她纤细的背影,他勾起薄唇,邪笑着,这深深黑眸里,聚拢了太多的觊觎。她虽然不比其他成熟女子高挑,小小的身子却也是精巧玲珑,这一身宫装几乎是给她量身定做,贴着她的曲线,她就像是一尊精心打造的玉娃娃,无邪天真的外表,还有那与日俱增的女子美丽,都让她变得出色特别。

琥珀仰着小脸,微笑看他,任由他兴致很高地把玩着她鬓角的长发,就像是,他手里的玩具。

美丽的柳眉,微微上扬成一个骄傲明丽的弧度,琥珀的眼眸清冷干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喔?说说看。”南烈羲闻言,表示的很感兴趣,他拉近那柔软发丝,眯起眼看她克制的镇定表情。

“我是唯一活着的证人。”琥珀望着这身旁一只冷魅的野兽,即使内心还有些许颤抖也不流于言表,如今这么贴着他的身躯,那么近,生怕他察觉到她的心跳加剧。

南烈羲闻到此处,眼眸一顿,突地定在她的身上,不过下一瞬,他又将视线移向别处,望着那指尖的黑色发丝若有所思。

她的眼前,轻雾默默退散开来,像是清泉的水源,清澈见底。她轻笑出声,这一番话说的一针见血。“只要从我这里揭开阴谋,皇帝的伪善面目也就会引来很多反对的声音,这一切对于你而言,不是最有力得势的消息吗?”

“我说过,不要试图揣摩我的心吧。”南烈羲的俊颜上,笑容还未退去,只是他眼底的冰冷,只是扫过琥珀的脸,就像是生生刮过,她只是目光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就迎来一片刺痛。

即使惹怒他,她也要说破。

琥珀噙着笑意,手掌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童稚的嗓音,像是孩子般,童言无忌。“你,不就是想要颠覆大赢王朝吗?”

南烈羲神色不变,不为所动,仿佛当做笑话来听,淡淡瞥了她一眼,他的喉咙传出一串串低沉的笑。“这些话,本王可是头一回从女人口中得知,你还真不怕死。”

“因为,我们是一条船的。我只求复仇,其他的,韩王要怎么做,是否利用我的身份达成你的愿望,跟我无关。”若皇帝是那凶手,她哪里还要顾得了南烈羲是否心存反心?说不定,她也会赞成南烈羲一手颠覆这天与地吧。

想到此处,她无声冷笑,那甜美娇颜,蓦地冷若冰霜。

南烈羲的双眼蓦地凌厉起来,手掌滑落,轻轻放在她的肩膀:“所以你想通了?”

“做戏而已,能有多难?”琥珀垂下眸子,长睫毛闪烁,在眼下投射一片阴影,看起来更加惹人喜爱的柔顺姿态。

“你其实说错了,我们不只是一条船上的,而且,是一张床上的呢。”南烈羲黑眸一沉,嘴角微扬,蓦地手掌用力,将她更贴近自己的胸膛,那男子坚实的胸膛与少女的丰盈不留一分空隙,让周遭的呼吸,猝然变得急促而暧昧。

“王爷不是早就得到我的身体了吗?何必总是提醒我。”琥珀眸光一灭,素白脸庞,突地覆上类似漠然的情绪。

那一双明亮的眸子之内,渐渐闪烁微光,琥珀沉默过后,再度开口,异常平静。“我倒是很好奇,王爷从未有过喜爱的女子吗?”

南烈羲蓦地皱起眉,俊颜冷漠,脸色难看许多。“没有。”

“过去没有,难保将来也没有一个吧。”琥珀笑出声来,银铃般的清脆笑声传出,宛若天真孩童。

他的手掌,蓦地攫住她的下颚,她的稚气笑容,无端端惹恼了他。他低喝一声,态度急转而下。“你想说什么?”

“他日王爷遇到真心欢喜的女人,会想把正妃的位置,送给她吧。”琥珀却没有被威吓住,笑靥如花,她依旧柔声询问,仿佛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到时候,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也会变得很矛盾奇怪吧,南烈羲是否会后悔,因为一场算计,将妻子的位置,随便让给她呢?不过,他说过去从未爱过任何女人,也让琥珀觉得他太傲慢,太高高在上,他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总是不择手段,偏偏,这世上什么是爱,他都不懂。

是个可恨的男人,他的眼底,只剩下欲望和权力。

南烈羲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光洁下巴,触碰着那白皙细嫩的女子肌肤,只是此刻他的黑眸仿佛被布帘蒙蔽着,琥珀根本看不透他的情绪。

他,冷哼一声,似乎嘲笑琥珀的目光短浅。

“你想的还真远。”

他对任何人,都是残忍无情的,他不像是个人,更像是毫无情感的魔鬼,他总是从高处俯视一切人,一切事,对于这一点,琥珀深有体会。

他突然松开手,冷着脸,淡淡睇着她,不屑一顾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只是这一回,琥珀仿佛从他的冷漠背后,还捕捉到一丝的——复杂,那到底是什么,她无法理解。

“不过,爱这个字,是本王最不屑,也最厌恶的。”

他几乎是,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想回来的时候自己去跟皇后说。”

他冷冷淡淡丢下这一句话,原本眼底的炽热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然熄灭的彻底。南烈羲转过身去,大步走向门边,琥珀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却已然看到他走出了屋子,重重甩上门去。

他,居然就这么连夜出宫去。

把她,一个人丢在皇宫里。

琥珀蹙着眉头,轻轻关上门,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抹去嘴角剩余的温度。

她笑,苦笑,原来并非男人,女子也可以无情。

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掩藏内心的恨意,她也可以扮演他的女人,什么都给他。

桌上的蜡烛,最终流干了烛泪,琥珀这才缓缓起身,在黑夜中行走,安静地走到床畔,木然躺下,和衣而睡。

南烈羲还未走出宫门,眼角余光感应到一个不算陌生的身影,他停下脚步,冷眼望向身旁。

轩辕睿倚靠在墙面上,双臂环胸,却没有抬起脸看他,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过客。

“我从未听你喊过她的名字。”

皎白的月光,落于轩辕睿的清瘦身影之上,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

南烈羲没有什么好脾气,也失去了所有耐性,他今日的张狂古怪,更甚于平日。“她有没有姓名,姓什么,名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只是,突然开始怀疑她的真实身份——”轩辕睿唇边含笑,直直望入南烈羲一望不见底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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