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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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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往前走,她却根本不敢再往后退,也退不了了。

他一把扼住她的左手腕,琥珀受了惊,猛地抬起眼来,她隐约觉得这一回,他势必要发一通大火,只是奇怪的是,他不曾。

南烈羲只是面无表情地拉过她的手,望着指腹下那浓郁的一滴血珠,然后将视线,重新移到她的面容上。

她心虚,小身子颤了颤,美丽的眸子突然有些闪烁。

他拉近她,只是盯着她,很长一段时间,什么话都不说。她也不敢再抬头看他的眼睛,也猜不透下一瞬间,他到底要如何处置她。

她的心有些战栗,他拉长了自己的胳膊,她突然想要缩回手。

“新婚之前,见了血,可不太吉利。”

他没有发怒,没有斥责,只是冷冷淡淡,平静之极地吐出这一句话,那眼神却是幽沉莫测,像是藏匿着一股子阴冷的味道,快要吓得毫无准备的琥珀魂飞魄散。

琥珀望着南烈羲的举动,突然僵硬了身体,顿时脸上血色全无。

他在做什么?!

他将她纤细的食指凑到微凉的薄唇边,轻轻吮吸,温热的,酥麻的,柔软的,暖暖的,那些无法名状的包围着她的伤口,一丝丝,一缕缕,一片片覆盖在那细长却生疼的地方,突然奇怪的化解了所有的疼痛。

他吮干自己指尖的鲜血,却不让她觉得他宛若妖冶魔魅,在吸干自己血脉之内残存的赤子之血,她不可否认,这一刻的南烈羲,很奇怪。

这样的动作,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是谁?

她突然觉得南烈羲好陌生,她似乎根本不认识他!

琥珀几乎是仓皇失措地抽出自己的食指,不让他继续对自己为非作歹,他伤害自己的时候她无法拒绝,可是她更不要看他装出一副温柔相待的虚伪模样!

南烈羲冷眼瞧着她的逃脱,眼眸带笑,却是愈发森冷,他轻轻抹去嘴角轻微的血丝,仿佛他将她的血液,当成是解决他体内干渴让他内心平静的良药。

那种魔魅姿容,因为世间少有的无双俊容,加上狂野又阴沉,邪惑又慵懒的滋味,更让他像是一个谜,无人能够看透,也解不开。

琥珀的心突然控制不住紧缩着,南烈羲吮血的一幕,突然让她想起一个词——饮鸩止渴。

“你怕什么?”南烈羲凝神看她,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却是顽固地拉过她的手,微微弯下身子,将她的手心贴在自己的薄唇上。

她不怕他,她在心里说了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

但为何他微凉的唇,贴着自己的手心,那一刻,她几乎要哀号出声?为何她总是无法,自欺欺人她已经可以从容面对这个残酷的男人了?!

琥珀这一刻,心里只剩下悲哀。她无力,无助,无可奈何。

“本王已经不可能从你身上得到别的东西了,你还在怕什么……”这一席话,传到琥珀的耳边,像是他的低低喟叹。

她察觉的到,他说话时双唇的蠕动贴在她掌心,骚动着她的肌肤,吐出的热气像会烫人一般。

她脸一红,飞快收回手,再想到手心被他的唇舌碰过,她皱着小脸,使劲在自己的衣裳擦手,彷佛手上沾了多少脏东西似的,来来回回好几次,直到觉得掌心又热又烫的感觉消失才满意。

她这些动作,根本来不及通过任何思绪,不假思索就做了,等手心发热的时候,她的身子几乎像是被定住了,那一道莫名冷沉的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贴身打造了一座牢笼,她动一动,就会彻底毁灭。

“怎么?你觉得本王很脏?”南烈羲的低沉笑声听在琥珀耳中,却恍如丧魂曲般,震得她心惊胆战。

他依旧逼近她,俊长的身子向前倾着,琥珀实在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的身子压制着他,他大掌一挥,将那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子和胭脂水粉都扫落地面,顷刻之间满地狼籍。她柔软的身躯被生生压在狭小的台面上,他蓦地双手一用力,举高了她的身子,让她就这么坐在梳妆台上,他俊挺高大的身子却挤入两人之间的空隙。

这种姿势,这种距离——既难堪,又暧昧。

他细细打量着她的精致五官,她天生肌肤白皙光滑,像是白玉雕刻出来的女娃,与生俱来的稚气在她身上渐渐变得很淡,女子的气息却随着时光流逝,一分分浓烈起来。她原本像是一只喜欢叫嚣热情洋溢的小兽,大胆淘气,直来直去,偏偏被如今的事,打磨了那些热情,也终于要面对男女情爱,人情世故,而无法继续一无所知,当被豢养在金丝笼中的大家小姐了。

他的长指头,爱极了她柔软浓黑的长发,贵族小姐偏爱用昂贵香油养好一头黑丝,她却天生丽质,那青丝宛如上等黑色丝绸,绵绵长长。

“琥珀不敢……”她低低的嗓音,带着不敢违逆他的苦涩,还有生怕触怒他的小心翼翼。他就在自己咫尺之间的距离,她哪里敢得罪他?她早已不是可以任性冲动的时候了,因为她孑然一身,再无别人会护着她。

南烈羲的眼底,却闪过一道深沉之极的微光,他将那绺黑发撩起,嗅着少女天生的馨香,优雅缓慢放到唇边,之后张口咬住,盯着她澄澈的眸子,一寸一寸缓慢地啃咬着。

他的眼神,几乎暗藏着一波波的炽热火焰,要将眼前的少女燃烧殆尽。琥珀心口一痛,跟了南烈羲都三个多月时间,怎么会不懂他此刻的炽燃眼眸,蕴藏着什么用意?!

她连忙扯回黑发,在匆忙之间,发间柔软的银色发带散落,黑色的长发如浪般滚下,衬托着她雪白娇嫩如花一般娇美的肌肤。她的双手无力地抵住他的胸膛,想要往后躲去却撞上铜镜下端,头脑瞬间传来一片空白,琥珀胆怯地望着他,一瞬之间她的模样,竟像是怯怯承欢的女奴。

这个男人,噙着无端亲切的笑容,手掌默默划过她的脸颊,如今她尖细的下巴有了女子的妩媚,更显得让人心疼,她的蜕变,是从少女成为女人的路。

他笑着,贴着她的脸颊,俊颜蓦地幽沉冷魅,邪肆张狂,那低低的嗓音,每一个字,都重重敲打着琥珀的内心。

“本王还没嫌弃你脏呢。”

琥珀闻到此处,蓦地紧闭眼眸,原本以为自己心头的伤口早已结痂,才惊觉,只需他的一句话,那个地方,还是会疼得厉害。

他微扬的眼尖,有一些轻蔑,源自他原本就凉薄的个性,以及如今如日中天的权势,即使对于自己苦心霸占的女人,他也可以表现的高高在上,一如主顾。

“王爷这句话,憋得可是好久了,琥珀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呢……。”

琥珀睁开眼瞳,眼眸流转之间,尽是冷漠,短暂沉默过后,她主动开口。

这就是他内心的真正想法吧。琥珀无声冷笑,却始终维持着从容面容,不让他看透内心的苍茫。

她没有自怜自艾,却是自嘲轻笑,仿佛他的话,也丝毫影响不了她,也刺激不了她。

这样像是野草一般的坚强,却突然莫名其妙惹恼了他,南烈羲手掌一扬,蓦地逼上了她的脖子。他一把提起她的衣领,把她逼到自己面前,冷沉的黑眸死死地盯着她,这一回,她却淡然回望着他,眼底没有一分怯弱和闪避了。

她已经学习,努力不让任何人,伤到自己。

这个世界,既然没有人保护她,那么希望至少自己可以。

“你凭什么在本王面前那么清傲?”南烈羲的薄唇,逼近她的鬓角,他的眼底炽燃着想要一手毁掉她的希冀,偏偏她不但活下来了,而且,越来越从容,也学得更聪明。

那一句话,像是低低的咒骂,在她耳边,异常清晰。

“因为,别人可以轻贱我,但如今自己犯贱,那就是真的无可救药了——”她的笑意轻柔绽放,浅棕色的瞳眼散发着金子般的光热,此刻他眼底笑靥如花的少女,突然像是从迎春花里跳跃出来的花仙一般精灵清丽。

他微微眯起眼眸,像是重新打量着她的容颜,一句冷哼,带着一如往昔的毫不怜惜。“轻贱你?是说本王么?”

“王爷觉得你是么?”琥珀眼波一闪,别开视线,冷冷淡淡地回应:“我说的,是毁掉我一切的那个男人。”

“知不知道你说那个人的时候,男人都会很扫兴?”南烈羲冷凝着俊颜,伪善的笑容丝毫不存在,拧着俊眉,已然不悦。

琥珀眼底的笑,突然有了嘲弄的意味,她挑眉看他,却透过那让女子都汗颜的俊美容颜,看到一颗被染黑的铁石心肠。

她扬声笑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不说,王爷难道就不这么想?你不就想要我亲口承认,我卑微肮脏,成为你的女人,该叩首感谢你的不嫌。”

南烈羲但笑不语,只是那眼底的笑,却变得毫无波澜起伏。他好奇地瞅着她,这个太敢说实话的女孩,更觉得他居然没有杀了她,是个多年来未曾打破的奇迹。

“不过,这些对我都没关系,羞辱,嘲笑,讽刺……因为是王爷,所以真的没关系。”琥珀淡淡睇着他,说话的口吻无关情绪,仿佛是释怀,也像是绝望。

南烈羲脸色蓦地沉下,俊颜紧绷着,她像是一朵开在悬崖边的花,即使被逼到了绝境,也要用全身力气开出美丽的花。她并非浑然不怕,只是面对世间险恶,越来越淡然从容,他突然才发觉,一百多日,她成长蜕变了许多,比他想象中更多。

“因为王爷你,憎恨爱,厌恶爱,也——”他眼底的少女绽唇一笑,那副清绝姿容,让人过目不忘,她默默吐出几个字,突然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显得遥不可及。“不懂爱。”

他本就是无心无情的冷血男人,她亲眼看过他毫无表情地取人性命,又何必指望他能够大发仁慈善待自己?他因为利益阴谋留着她的性命,她偶尔冲撞也只是施加惩罚却没有真真废了她,这些,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她对他,没有任何指望。

“别跟我说爱,总是把爱挂在嘴边的人,都是傻瓜。”他突然长声冷笑,笑的愈发张狂放肆,俊秀面容微微扭曲,更显得可怖。

他一世精明,玩弄权力,居心叵测,算是及其聪明睿智了吧。

但琥珀却突然发现,他没有人的情感。

“爱那种玩意儿,不是还有另外一种方式么?”他突然幻化为往日的魅人野兽,懒懒贴着她的身子,手掌在她的夫颊上游离着,然后……缓缓往下,拨弄着那精巧的富贵锁,眼神深不见底。“往后,本王也可以常常爱你。”

他以为床弟之事,欢爱缠绵,香汗淋漓,就是爱人的方式?是他太冷漠太无心,还是——

琥珀却不敢再揣测下去,只因看到他的目光如炬,显然已经看清她的心思。

他危险的平静着,俊颜一分分压下,捧着她的小脸,薄唇迎上她的粉嫩唇瓣,他却没有霸道深吻,只是摩挲着那比春日花瓣还要柔嫩脆弱的唇,带给琥珀暗暗的颤栗。他必须承认,她的身上有一股干净出尘的味道,就好像是雨后的青草地,清新的让人忍不住停下脚步,多呼吸几口。

这一回,他慢慢探入,并不急于一时,像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琥珀任由他肆意妄为,他只是想要从女人身上感觉到享乐,反正女人在他眼底,就只是一种宣泄的工具而已。

他吻的太深太长久,更试图在琥珀那方,得到些许回应,可惜她是笨拙的小兽,战战兢兢保护自己不被庞大巨兽吞吃入腹,也完全没有迎合他的意思。

他眯起黑眸,深感不悦,跟她废话那么久已经让人恼火,如今他身体的欲望,更不是一个蜻蜓点水的浅吻可以替代,想到此处,他的手掌用力压制着她的后脑,更深地吞灭她的剩余空气。

他就要看她,极致窘迫即将溺毙的表情。

她呼吸困难,慌乱的双手已然开始乱抓东西,却只能抓住他带着凉意的袍子,头脑昏昏沉沉的,他仿佛要推她入地狱。

这个吻,太长。

他吻自己,已经好几次了,这次却最可怕。

她几乎要吻的吐了——

内心的莫名情绪在翻江倒海,她好不容易等他的唇离开了自己,才支着双手大口大口喘气,他的吻,隐约带着怒气,更像是一种惩罚。

琥珀就困在他的身前,她眼眸渐渐恢复了方才的清澈冷淡,却蓦地迎上那一双诡谲而深沉的黑色眼眸。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她为何在他的眼底,看到一丝恨意?!

但那转瞬即逝,下一刻,他不带任何情绪地将身子逼入她的腿间,欣赏着她突地变得惨白的面色。

他的炽热,烫着她的肌肤,让她不可掩饰的紧张不安起来。

南烈羲面无表情,温热的手掌划过她的腰际,却猝然扯开她身上的腰带,顿时那素色外袍,在她身上敞开。

他淡淡望着她,手掌探入白色里衣内,探索着那细嫩温暖的女子身体,琥珀身体僵硬,他每每移动一寸,那里的肌肤变烫的像火。

她觉得自己早该麻木,为何他这么做的时候,她还是好难过,好难过……。

他摸索着,突然五指一紧,将一片白色的物什拉出里衣,摔在地上。

琥珀望了一眼,顿时一片脑筋空白。

那女子贴身的兜儿,从半空飘落坠地而亡,像是一支投降的白棋,软弱地躺在地上,病怏怏地求强者饶恕。

那仿佛就是她未来的命运,就算他日她变得再强大,又何时才能抵御战胜他?

她又有什么法子?

这一次,他几乎不带任何累赘动作,生生进到她的身体,他给她的感觉满是屈辱,在那明媚的白昼,在那梳妆台之上,他居然就这样要了她。

那一刻,她只是有些难过,却还是忍住不留一滴眼泪。

一开始的疼痛渐渐退去,他的手掌在她白皙的身上游走,燃烧成一片片火焰,初春的空气中还带着些许的凉意,此刻她却仿佛正处于烈火的酷刑中。

他吻她,从眉眼到粉唇,从脸颊到脖颈,从胸口到……他比平日任何一次都要霸道地索取,仿佛那便是他心目中爱人的方式。

他总是残酷的,就算陷入欢爱的他,也显得无情无心。

他在她身上做了很多印记,仿佛为了证明彼此的关系,亲密无间。因为半个月不曾碰过她,他隐忍的男人需求,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从梳妆台,到床上,他不放她好好休息,硬是要了三次。

他几乎已经把她当成是成熟的女人对待,也不顾她要不要,他这匹野兽,总是自私而贪婪,他只想着自己餍足,及时享乐的清浪。

她从始至终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响,直到最后一回,她是生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南烈羲黑眸冷沉,一手拉下床边帐幔,望了她一眼,然后,近乎冷漠地自顾自穿上衣裳。

他原本扭头就要走,只是发觉她脸色苍白,伸出手去探着她的脉搏,发觉她不过是昏迷而已。

他眼波一闪,望着自己手心的这只小手,半响无言。

他坐在床头,有片刻的功夫。

只是那个身影迟迟不动弹,面目逆着光,也让人看不清,此刻的南烈羲,在想什么。

。。。。。。。。。。。。。。

060 他要走了

黄昏过后,床榻上的少女,才微弱地睁开眼眸,眸光清浅,似有似无。

这样的日子,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屋内空无一人,他显然很早就离开,她也不再单纯,明白这夫妻名分比任何东西都要来的脆弱不堪一击,他表面对她很好,私底下不过当她一个纾解欲望的奴隶罢了。

不过,若想对战皇帝,她要是轻言放弃,这之前受的所有苦,都白吃了。

她越来越明白,韬光养晦的意思。

不要为别人而活,永远都要为自己而活。

她想到此处,不禁呼吸一滞,暗暗紧握双拳,坐起身来。他的粗暴,仿佛要拆掉她的所有骨头一般,蛮横而贪婪——

她从床榻角落拾起外袍披着,掩饰满身欢爱过后的泪痕,那一道道,或深或浅,或大或小,或轻或重,霸占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轻轻蹙着眉头,觉得累极了,吩咐下面的丫鬟准备热水沐浴过后,才稍稍缓过神来。

穿戴好衣裳,青丝垂在胸口,她任由丫鬟贴心地将干净柔软的白巾子送来,擦拭她的及腰长发,琥珀却不自觉,轻轻叹息。

“王妃,玉儿进府两年了,从来没见过王爷对谁这么好过呢。”

琥珀的思绪,被这个娃娃脸的丫鬟出声打断,她这才记起,这个跟随自己好几天的丫鬟,十六岁,正是花样年华,名字叫做玉儿。

玉儿正笑颜绽放,手中也不闲着,擦干青丝之后,将白巾子放在手肘,另一手握住白玉梳子,温柔梳理着那柔软黑亮长发。

闻言,只当是无关痛痒的恭维话,琥珀只是浅浅一笑,没有多说什么话。

“大家虽然表面都不说,可都觉得韩王府有些冷清呢,跟王爷大约年纪的皇子皇孙们,可都娶了几房妻妾了。”玉儿噙着灿烂笑容,喋喋不休地说下去。

琥珀显得过分安静,她垂着眸子,仿佛神游天外。

玉儿的目光,落到那白皙脖颈上的银色锁片,不禁眼底一亮,低呼一声,连连赞叹。“好漂亮的锁……王妃,这也是王爷送给你的吧,玉儿以前在京城宋家当过一年下人,就算宋家做的是珠宝生意,宋小姐戴的链子玉佩看多了,竟也没有王妃这副锁儿好看呢……”

琥珀神色不变,只是微微挑眉,她没有制止玉儿说下去,其实却对南烈羲的事,没有那么多好奇。他对自己占有的过程很难熬,但她已经给自己铸造了一道高大的围墙,即便他掀起的风浪再大,她也要坚守自己的心。

如今回头看看,他霸占自己的时候身体会痛,心会难过,但也就如此而已。她还是她,什么都没变。

“王爷满心抱负,心思不在这些事上吧。”她淡淡一笑,说的异常的平静,那平静淡然却超脱她年幼的年纪,宛若她在谈毫无关系的陌路人。

“这下好了,王爷娶了王妃,不用多久王妃就能为王爷添个子嗣了,到时候王府可有新人气,好热闹呢!”玉儿娇笑,梳理好了头发,又从一旁取出一盒花膏。

琥珀蓦地僵硬了脸上的笑容,她的头脑,一片空白。

玉儿伸下去一个指头,将昂贵稀有的玫瑰花花膏轻轻抹上她的发梢,她也察觉不到,玉儿还弯着身子笑着低低说了些什么,她也没有听到。

一瞬间,居然漫长难熬的像是一整个春秋。

“你说什么。”琥珀的脸上血色全无,仿佛方才身上的那邪恶烙印,从她体内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炽热的温度,她的右手抖了抖,猝然打翻了手边的茶杯,一杯茶水铺撒在整张桌子上,水滴沿着桌檐淌下,湿了她的裙摆她也不自知。

“奴婢还没问过王妃想要儿子还是女儿呢……”

玉儿实在脑筋简单,忙不迭掏出丝帕擦拭琥珀膝盖上的水迹,这话也就说了半句,低着头收拾桌上狼藉,也没空看清琥珀脸上的表情。

琥珀的心,猝然被一阵阵寒意覆盖,冰封成万里冰天雪地。

她才十三岁。

她根本没想过要为谁生儿育女。

是她太大意太粗心,还是她太疲惫太忙碌,她居然没想过,南烈羲这般狂放不羁,频繁占有她的身子,可是会让她怀上孩子的!

到时候,她要亲手扼杀这个孩子么?

她可以做到吗?

如若不行,她要让悲剧延续么?

上官琥珀,你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他是你恨的男人,你的人生已经被他毁掉了一半,决不能还犯下这么大的错误!琥珀的面色青苍,她呆坐在圆凳上,身子蓦地失去所有力气,几乎要倒下一样。

她突然就像是进府不久一般,胸口突然泛出怪病前兆,她头疼的厉害,肌肤苍白如雪,在暮光照耀之下,宛若冰晶。

想到早晨他不顾节制的占有,那一系列让她战栗颤抖的画面,她蓦地站起身来,一手扶住桌面,不让自己摇晃瘫软。

多亏了玉儿的提醒。

她上官琥珀,绝不要为南烈羲生孩子。

“王妃,你怎么了?”玉儿有些诧异,眼望着琥珀疾步走向门口,心急地跟了上去,好奇地询问。

“我要出去一趟,你别跟着了,在这里候着。”琥珀蓦地回头,眼神一沉,那语气是生生的命令,不容置疑。

玉儿点点头,虽然诧异,却也不好继续追问。

琥珀一手紧紧覆在胸口之上,一手提着曳地长裙,那脚步太快,几乎是小跑了。她顾不得周遭的下人偶尔停步投来的异样眼神,只求早些出府去买来一帖良药,除掉后患无穷。

“王妃。”

还未走出大厅,半路上却是被总管拦住,他朝着琥珀低头行礼,已经算是恭敬。

“王妃这么出去,仪表不整,可不太好——”

他笑了笑,黑眸却闪过一道寒光。

总管毕竟老于世故,已经算是说的很含蓄,他在府里待了好几年,据说以前就是南家的管事,对于南烈羲这个年轻的主人,可是追随忠心耿耿。他严格管理王府,可以说是苛刻管教,大大小小无数条规矩,他都看在眼里,谁不遵守,就要受罚。

即便是还未过门的王妃,瞧瞧,如今衣衫不整,长发散乱,怎么能出去……丢人现眼,徒惹争议,让人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

他站在维护王爷主子的角度,知道主子极爱面子,也不容任何人为他脸上抹黑,即便是主子要娶的女人。在王府里,除了王爷,谁都要守规矩。

“我急着要出去买样东西,若是晚了,店家可要关门了。”

琥珀有些心急,也顾不得长发在风中飘扬,又气又恼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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