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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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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单纯了。

这世上,人心是最飘忽不定的东西,说出来的承诺会变,答应的约定也会变,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呢?

唯有把握眼前的一切,未来,谁又知道呢?

南烈羲黑眸一沉,他有些不敢置信,琥珀原本垂在两侧的双手,缓缓爬上他的华服,轻柔地贴着他的背脊,然后……小手一分分收紧,完成一个拥抱的动作。

她的动作很细微,一抹异样的电流,从她柔嫩的小手之内溢出,她不过是在回应他,虽然他方才的确不过是避免她摔倒而做出的无意识的动作,但她这个回应,就显得没那么简单了。

她从未拥抱过他。

他们相处,已经四个多月的时间了,即使在最亲密无间的床上,她忍痛,她任由他在体内纵情,她香汗淋漓,她慵懒疲惫,却从未用双手给过他一个拥抱,即便在彼此最无法控制身心的那一刻,也没有。

她的双手,总是紧握成拳,藏在柔软的丝被下,以为他看不到,察觉不到,她的隐忍。

他们之间,身体离得很近很近,心灵却在天涯海角。

胸膛前的柔嫩小脸,也是一寸寸,靠近他,偎贴在他的胸膛,歪着螓首,那姿态仿佛是在聆听他的心跳声自若从容,她的小手紧了紧,像是藤蔓一般柔软的,又紧紧地圈围着他的身子。

他的心里有太多疑惑,低着头,却看不清她侧脸上的表情,只觉得那长睫毛微微煽动,眼神温暖清澈,窗外洒落的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仿佛那是世间最美的景致。

但他没有忘记,方才她也是用相似的眼神,看着轩辕睿。他身子紧绷着,蓦地染上一身寒意,不悦地蹙着俊眉,冷漠地丢下两个字。

“下去。”

琥珀默默抬起小脸,白皙的巴掌脸迎着那男子的眼神,眼眸流转之间,更像是天生赋予她的无辜,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兽。她贴在自己胸口,抬着脸,粉唇娇艳细嫩,仿佛只需要他一低头,她就任由他吻住她,不反抗,心甘情愿的——

一股莫名的烦躁,在南烈羲的胸口翻滚升腾,他猝然一把扒开她缠绕在自己腰际的软嫩小手,低吼一声,俊颜显得阴郁。“在这里下车,本王不想看到你,让人心烦。”

琥珀淡淡一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她默默看了他一眼,却是不曾反驳一个字。

撩起马车的帘子,琥珀的双脚踩在地面的那一刻,马车就徐徐开走,朝着前方奔走。

她歪着螓首望着那辆宝蓝色的马车,渐行渐远,最终将她一个人,丢在半路上。她缓缓挥挥手,拂去那马车扬起的风尘,眼眸一闪,猝然变得复杂许多。

南烈羲,你为何无端端发怒了呢?

阅人无数的你,连一个浅浅的拥抱,都受不了吗?

她紧紧抿着的粉唇,蓦地,扬起一抹漠然的笑意,她瞥了一眼周遭的路途,眼尖,有一些残留的轻蔑。

他把她半路丢下算什么?反正她识的回去的路。

琥珀从半路走回韩王府,花了不短的时间,不过她半路之间走走停停,不曾心急赶路,如今韩王府就在眼前,只需她拐一个弯,就能到达。

她环顾四周,马车已经不在府门前,应该是南烈羲早就回来了,她无所谓地笑了笑,正想要往前走去,却蓦地脚步停下。

一个妇人,依靠在王府门前其中一尊石狮子旁,总是往王府内张望,偏偏又不显得那么鬼祟,仿佛她只是焦急等待着谁的到来。

琥珀觉得好奇,不自觉多花了一分注意,妇人身着一身浅色的衣裳,那款式跟一般贵妇夫人的差不多,不过因为颜色过淡,有些老旧,让琥珀一眼看过去,几乎以为是布衣。仔细揣摩之下,约莫也是好料子。妇人梳着妇髻,头上没有多少首饰发簪,发丝一分不乱,有几根银灰色的发丝在暮光下闪耀着极其浅淡的光芒,她五官端庄清雅,若是换身衣裳,梳个精神的发式,应该会显得年轻许多。

琥珀定了神看了许久,妇人也等了许久,却还是仰着脖子,不断往王府里张望,左顾右盼,显得忧心忡忡。

越看这妇人,琥珀越是觉得眼熟。

她不就是大闹婚礼的那个妇人吗?!

那夜夜色深重,琥珀没看的清晰,不过这身形很是相似,应该没错。当时她没看清妇人面孔,原来也并不难看,甚至称得上是秀丽精致,有种安静贤淑的味道,像极了大家闺秀,但也许是岁月无情的关系,把她身上这种气质,磨光了许多。

她不是已经被南烈羲臭着脸赶出去了吗?怎么还在王府一带游荡?

不过琥珀也懒得继续多管闲事,匆匆走上台阶,妇人不经意打量着眼前这个步伐匆匆的少女,看着她一身蓝色纱裙轻盈舞动,蓦地想起了什么,眼底放出光来。

“等等!”

妇人突然喊住了她,琥珀转过身,狐疑地望着她。

妇人的视线锁住琥珀精致娇美的五官,神色一柔,又带着几分亢奋,蓦地冲向前去,一把拉过琥珀的手,把她拽下几节阶梯来。

“你是——”琥珀微微怔了怔,脸色变了变。

“你是烈儿的妻子是不是?”妇人喜笑颜开,神色的激动,溢于言表,紧紧抓住琥珀的双手,死也不松开。

琥珀蹙着眉头,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觉得诧异,这个妇人怎么还是张口闭口烈儿的?被轰出来了,还不长教训吗?

“我知道你是,那夜我见过你,没错,你就是新娘。”妇人见琥珀不置可否,默然不语,却是接下这一句话,原本安静暗淡的眼底闪动着炽烈的光耀,情绪依旧有些激烈。

琥珀觉得在这么炽热的目光中,她几乎要融化掉了,她轻轻把手抽离出来,淡淡说了句。“我要进去了。”

“告诉我,烈儿对你好吗?他应该很喜欢你吧,否则绝不会娶你……。”妇人却是追上几步,跟琥珀同行,仿佛她对有关南烈羲的一切,都很感兴趣。

喜欢?琥珀摇摇头,神色显得茫然,南烈羲的字典里,有喜欢这个字眼吗?

“南家现在只剩下烈儿一个子嗣了,他兄长娶妻不久就撒手离开了,南家的希望,可都寄托在烈儿身上了。”妇人没有留意琥珀的神情,仿佛她已经在这里等待了好多天,好久没有一个说话的人,话匣子一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她笑着,眼底是慈祥光芒,宛若慈母一般善意的喋喋不休:“我知道你年纪还小,我说这番话总是不太好,不过还是希望这两年你就给烈儿生一个子嗣吧。他可能脾气不太好,但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他爹年轻时候也是这样,但对自己的孩子却是尽了责任……”

“你是……韩王的母亲吗?”

琥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眼眸一闪,很是吃惊,这般揣测着,她不禁问出了声。

“是,我是他的亲生母亲。”妇人用力点点头,仿佛生怕眼前的少女,怀疑她的身份。

琥珀的眼底,是满满当当的狐疑。“你若是他的母亲,他怎么会把你赶出来?”即便因为她不是南烈羲真心要娶的女人,他不请自己的母亲前来观礼也有道理,但母亲不请自来,他也该好好地招待,怎么能任由侍卫拖她出去,冷眼旁观呢?

这不对啊……。

“因为——”妇人苦苦一笑,眼底闪动着泪光,眼眶微微发红,仿佛是陷入遥远的回忆。“他恨我。”

“哪有人会恨生养自己的亲生母亲?我小的时候总是想,只要我有娘在就好,无论娘什么样的我都喜欢。”琥珀不假思索,低声呢喃这一句。从小就没有爹娘的庇护,她的童年多么孤独狼狈,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

妇人凝神看着琥珀,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那段过去,她用只字片语,根本无法跟眼前这个少女倾诉讲明。

“往后有时间再跟你说,亲眼见到你跟你说了话,我就放心了。”妇人抹去眼角的眼泪,显得心情不错,她称赞着琥珀,神色平静许多。“孩子你长得标致,人看起来也善良,很讨人喜欢。”

难道是因为她生怕南烈羲娶一个狐媚恶毒女人才放心不下,迟迟在周遭徘徊?

琥珀这般想着,淡淡回以一笑,如果说她不是南烈羲的母亲,但仔细看来,南烈羲的眼睛跟这个妇人生的很相似,儿子跟母亲相像的很多,若说南烈羲的俊美是继承这个妇人,也说得过去。

妇人垂下眼眸,神色有些哀伤落寞,宛若轻声自语:“这几年,一直在害怕,害怕烈儿这辈子不会成家立业,不会娶妻生子,要一个人过一辈子,我担心哭泣了无数个夜晚天明……。这一次,想着无论他娶什么女子,我都不会干涉他的决定。”

琥珀在这一瞬间,蓦地不由自主,想要相信她就是南烈羲的母亲。偏偏她不该是跟妇人谈笑风生的对象,她直觉想要早些离开,避免尴尬局面。

妇人却依旧热情,开口问道。“对了,说了这么久,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听京城里的人韩王妃韩王妃的叫,总觉得别扭。”

她的名字?

琥珀挤出一抹笑容,说的敷衍。“我叫梦。”

“梦儿……好听,真好听……”妇人挽起嘴角笑了,那眼底的满足,猝然刺伤了琥珀的眼睛。

“你要跟我进来见见他吗?”如今已经是黄昏,马上就是用晚膳的时间,琥珀正踌躇着,徐徐开了口。

妇人闻到此处,点点头,却又马上摇头,神色复杂极了。

“或者,我去跟他说一声,让他出来?”琥珀又问了句。

“不用了,有空的话,我再来看你,只要你不嫌我罗嗦的话。”妇人沉默了许久,才低低叹了口气,临走之前,她还是紧抓不放琥珀的双手。

琥珀几乎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眼神。有期待,又带着绝望。

琥珀点点头,朝她微笑,却猝然听到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一道冷酷的声音,打破彼此的安宁。

妇人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松开了琥珀的指尖,她望着琥珀背后的方向,眼神黯然又炽热。

南烈羲站在阶梯的最高端,满脸不悦,目光冷凝,语气如冰:“知不知道现在你像什么?像一个疯子。”

琥珀听着这尖锐的话语,也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他,内心五味杂陈。

妇人突然嚎哭一声,仿佛无法忍耐南烈羲的冷漠无情:“对,我就是疯子,被你逼疯的,你让人看着我,把我困在那个地方。什么人都看不到,也没有说话的人,也不让我见你,你更不来看我,整整三年多了,换成是谁都会疯掉的!

“那是你自找的!”

南烈羲的眼底,依旧没有任何情绪,他站在高处,不为所动,宛若地狱的恶魔,虽然披着人皮,却没有人类的七情六欲。

。。。。。。。。。。。

070 深夜糜烂

妇人突然面色死白,眸光一灭,双腿软了,瘫软在地,她双手贴着青石地面,垂着头,始终再也没有抬起脸来,只是那肩膀微微颤动着,隐约看得出来她在哭泣。

豆大的泪珠,一颗,两颗……落在地面上,琥珀望着这一幕景象,却还来不及说什么,已然被南烈羲的一声训斥,拉回了现实。

“还不进去?”

琥珀微微咬唇,回头再看了妇人一眼,也只能袖手旁观,提着裙裾疾步走入王府。

“关门。”

南烈羲走在前头,长腿迈过门槛,脚步停留,黑眸冷沉,下了个命令。

这个命令,在琥珀看来,却是异常无情的。虽然南烈羲从未出口承认那个女人就是他的母亲,但琥珀几乎已经笃定,那是没错。

王府的大门,缓缓合上,琥珀却又不自主地回过头去,那妇人席地而坐的身影,沐浴在黄昏的光线之中,她无法看清楚她此刻的表情,是否悲痛的无法言语。

等她掉转头来,南烈羲的身影已经离开了很远,华服上尽是逼人的寒意,他拂袖而去,走的头也不回,仿佛丝毫没有任何的不忍和留恋。

夜色降临,琥珀坐在床头,她安静地望着坐在桌旁的南烈羲,他除了在门口吼了一句还不进去之外,再无跟自己说过一句话。也不知道是他生自己的气,还是生那个妇人的气,他今日阴沉着俊颜,自顾自摆放了一桌棋局,自己与自己对弈着。

看了许久,琥珀不免也有些好奇,提着裙裾站在桌旁观望着。她不声不响看着南烈羲下了两盘棋,他锁着眉头,黑眸深沉肃杀,一会儿,黑子吃了白子,一会儿,白子将黑子围的毫无退路,一个人分饰两角,跟自己厮杀,宛若安静的棋盘上,正是一场毫无硝烟的死战一般……他是怎么做到的?要推算的出对方的想法,才可以阻隔对方的退路,因此而百战不殆吗?

人人都说南烈羲是个精明算计的男人,他的黑眸只需一扫,就不得不让人毛骨悚然,猜测他到底又在算计什么,那满是阴谋算计的心,便是这样养成的么?就算跟一半的自己对弈,也要将对方杀的片甲不留,落败而逃?

残忍,就是对自己,都不够仁慈吗?

真是看不懂的男人呐。琥珀暗暗笑了笑,笑容却还不曾消失,蓦地看到南烈羲正抬着冷脸瞪着她。

“王爷跟自己下棋有趣么?”她笑意一敛,佯装从容,眼神明亮,淡淡问了句。

他瞥了她一眼,却依旧不说话,转动着手中的白子,沉思些许时间,笃定地推向前去,仿佛把琥珀当成看不到的空气一样。

“呀,黑子要没路可走了——”琥珀自若地搬来圆凳,坐在一旁,仔细观看着,以前爷爷也爱跟人下棋,她就总是看着,觉得远远比读书来的好玩。

南烈羲闻言,她的话语打破了他的思绪,也破坏了安静的气氛,拧着眉头睨了琥珀一眼,眼神中的不耐和警告意味,很沉。

琥珀吐了吐粉嫩舌尖,明白他不喜欢有人插嘴,毕竟观棋不语真君子。柔嫩小手捂住自己的唇,她又安静地观望了许久,猝然又低呼一声,毕竟南烈羲步步惊险,着着要命,让她看的实在投入。

“走这里吧,这样黑子还有机会反咬一口,反败为胜!”

南烈羲这回,大掌重重一拍桌角,棋子都被震落几颗,他冷着脸站起身,仿佛对弈的境界,全部因为琥珀的出现,彻底毁掉了。

琥珀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小身子一抖,脸色变了变,却很快就平复了心情。

“王爷,我不说话了,你继续下吧。”

她噙着笑容,一手拉过他,弯下腰拾起几颗棋子,重新摆放在棋局上。

南烈羲望着她迅速的指尖动作,蓦地眼神一黯,他有些诧异,抬眼看她。“你都记得?”

她神色专注,把三五颗黑白子,放回原位,用了极短的时间,仿佛不假思索,根本就没有花什么力气。

“放错了吗?”琥珀皱着眉头,锁住那棋盘,想了想,应该没错才对。

没想过,她居然有一目了然,过目不忘的本事?小脑袋瓜里的记性,似乎比常人好许多。南烈羲紧紧抿着唇,什么话都没说,继续对弈。

这一回,琥珀是真的不打扰他了。她站在南烈羲的身后,探着螓首,眼眸流转的时候,那眼瞳内的颜色,缓缓绽放着光耀,显得迷人。

“陈景是砍头的罪名——”他吃掉一颗白子,淡淡瞥了琥珀一眼,她却仿佛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棋局上,没有多少表情。

然后,她的唇边,扬起一抹苍茫又无奈的笑容,她沉默了许久,满怀悲痛凝结成一道低低喟叹。

“我不想他死,上天就能让我如愿吗?其实我早就看清了,这些事,我只能睁着眼看着,什么都做不到。”

就连她自己,也是个没有未来的人。

或许她注定,要这么无力的活下去。

南烈羲闻言,眉头没有舒展开来,下颚紧绷着,嘴角冷漠的一如既往。

琥珀眼眸一暗再暗,她长长舒出一口气,整个肩膀都垮下来,显得有些落寞,有些沮丧。“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梦,或许只剩下在我的心里我是真的,在别人的生命里,在别人的眼里心底,我只是虚无……”

如果只剩下自己记得是谁,那个名字,还有意义吗?

南烈羲给自己取名为梦,在此刻,似乎也成了一种嘲讽。

她身前的男子终夜默然不语,下完几盘棋,终于上床休息,琥珀躺在他的身边,她望着那桌上的烛火,神游天外。

猝然,南烈羲掌风一起,烛火熄灭。

黑夜之中,他的手掌,覆上她里衣前的束带,即使在黑暗之中,他也是情场老手,熟练地拉开那束带。

琥珀眼神一闪,知道他下面,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

柔软的白色里衣,敞开来,他毫不费力地的扯下,露出她光洁美丽的肩线,那一抹粉红色的兜儿哪里隔绝的开少女令人血脉喷张的丰盈,黑夜中那双眼眸,愈发炙热。

南烈羲的手牢牢将她固定在怀中,两人此刻全然赤忱地紧贴着。他能感受到她柔软而娇小的身子在他的怀抱里轻颤着,火热的渴望在他的血液里流窜。他至今才能看清,从遇见她起就骚动不停的情绪,其实是对她难以餍足的渴望。

如今,他也不必否认,他就是想要她,反正如今名分也给了她,他更不必掩饰自己对她的垂涎。

这三年多内,他有段时间,把得到女子身体当成麻痹自己身心的一种游戏,他原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明白男女之间的各取所需。

他要的,是抒发自己的欲望,或者,不只是身体的欲望,还有……心的欲望。

她身子一颤,察觉的到那温热的手掌,滑入她的兜儿内,从平坦小腹默默游走,游离上她的胸前,仿佛是为了证明因为她之前生病的关系,他已经忍耐了许久,如今要一并讨回来的凶险用心。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那个人,会给我留十年的时间讨回一切血债吗……。”她苦笑,这一番话,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

南烈羲却突然听出了,她话语之内的极致苦涩,那种苦,从她的体内,居然蔓延到自己的心口。

她的言下之意,已经轮到陈景了,下一个,马上就轮到她了。

如果,顺水推舟的话,是该到她了。

这命运,哪里容得她继续过度乐观?

他似乎不想继续听她说话,他需要的不过是一具身体,与他契合愉悦的身子,她又废话什么?!

他蓦地翻身,压制在她的身上,双手紧紧扼住她的手腕,即使,她并没有反抗的意思。指腹的粗糙,划过那白嫩如玉的细致肌肤,带来一些些,过度的萎靡绚烂。

他倾注了力道,微凉的唇压住她的双唇,从唇瓣到眉梢,再到细嫩的脖颈,纤细的锁骨和胸口,他一路往下,琥珀望着这个男人,他的表情她看不清,只记得那双黑眸,异常的闪亮。

他吻疼她的肌肤,那种疼痛是被他的牙关啃咬,又被他的温舌舔抚,再被双唇吸吮,一重一轻一紧的力量,疼又痒的交相存在……

因为在黑夜之中,眼睛已然看不到太多,那些触碰和感觉,愈发强烈敏感。

他的手,带着文火,滑进她柔软腿间,她绷紧了身子,不知如何反应,连呼吸都开始紊乱。

这算什么?

以为她在他身边的日子不久了,索性任由他予取予求,当成他最后一顿丰盛的晚餐?!她今夜的过度乖巧柔顺,却徒增南烈羲的烦躁和不悦。

拥抱也是,欢爱也是,她何时变得这么心甘情愿?!

下一瞬,他蓦地从琥珀的身上下来,让人防备不及。

月光泼洒在窗前,照亮了他小蜜色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手臂肌理,胜过女子黑发柔亮,垂在他的脑后,他的面目逆着光,琥珀眯起眼睛来看,也只是觉得他面目模糊。

“王爷——”

琥珀看不透他的心,微微怔了怔,他带给她肌肤上的火热还未退去,他却是一转身,冷漠背对着她。

“下次见到她,不要跟她说话。”

南烈羲却只是面无表情,毫无征兆地丢下这一句话,琥珀蹙着眉头,才想起“她”,是指的那个妇人。

“其实她又没有恶意,好像是为王爷高兴……。”琥珀不自觉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却是顿了顿,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这是南家的家事,她不该介入。没有资格,也没有必要。

他很不耐烦,用自己的动作,打断了琥珀的思绪,他蓦地下床,利落地穿上白色长裤,赤着精练上身,坐在床头。

琥珀眼神一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柔嫩小手轻轻触碰南烈羲紧绷的后背,她不知他为何如此沉默。

“别碰我。”

他的嗓音低沉,抛下这三个字,拉开彼此的距离。他惊于常人的克制能力,才让他年纪轻轻就出人头地,不过如今,他清楚体内的欲火这根弦,还紧紧绷紧着,或许只需要一个触碰,那火热就会蔓延全身,那体内的一片未曾餍足的空白,就要翻腾出来一决高下。

夜色,太漫长。

琥珀默默抽回了手,他从前一向肆意霸占,从来都不曾顾虑她的感受,她想不想,都要给他,取悦他。

今夜的他,有些异样,有些不同,难道是因为见到那个妇人的关系?

等待了许久,琥珀有些体力不支,过度疲惫,她缓缓趴在丝被上,他却还是坐在一旁,从未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眼皮好重……琥珀安静地闭上眼眸,陈师傅的死罪,轩辕睿的重伤,她遥遥无期的复仇之路,这些都压得她好累好累……

支撑着自己身体的双手,无声抚平了丝被上的褶皱,她趴在美丽的丝被上,呼吸渐渐均匀。

她,睡着了。

床头的男子,眼神深沉肃然,他默默转过头来,那黑眸之内,有常人无法理解的痛苦。

虽然,那只是一瞬间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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