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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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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早就离开了!居然没走,而且,就在自己的家里!

“琥珀,他是谁啊……”老夫人拉过琥珀的手,眼看着孙女眉峰蹙着,神色很不愉悦,不免有些好奇起来。

琥珀笑了笑,整张脸变得僵硬起来,蓦地起身,语气仓促。“不是什么人,奶奶你先休息,我待会儿拿药过来。”

不是什么人。

琥珀对自己的形容,让南烈羲眼底冷沉,没有一分笑容展露。

琥珀匆匆离开床畔,走去门边,一把拖住他的衣袖,想要把他赶出去,语气愤怒不平。“你还不给我走!”

南烈羲冷冷瞥了她一眼,却没有如她所愿,一甩,挣脱她抓住他袖口的小手,却是面无表情,大步走向前去。

眼看着他居然朝着奶奶的方向走去,琥珀眼神一热,猛地追上前去,拦在他的身前,持平双臂,不让他继续靠近。

老夫人毕竟也老于世故,这两个人的神情动作,根本不像是陌生人,这个年轻男人越走越近,他浑身气势,不说话都让人不难察觉的强大。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轰你走——”琥珀咬唇,眼神冷漠,表情冷若冰霜,带着些许气愤,咬牙切齿地低咒一声。

南烈羲突然止步,高大的身子轻轻靠近这个少女,视线落在那个年约六旬的老夫人身上,她虽然年迈,但气质出众,宛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家闺秀,时光流逝,却还留着她的几分美丽。

细细看来,两个人的眉眼处,老夫人跟琥珀,有几分相似。

不过似乎琥珀更清灵,少了几分端庄,多了几分俏丽。

“这位公子,你认识我们琥珀?”老夫人觉得诧异,眼波一闪,却是朝着南烈羲,突然问了句。

“她说不认识。”南烈羲冷冷瞥过身前的少女,却是突然搂住她的纤细腰际,一把把她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坚实的胸膛前。

她说不认识,但他不承认。

她要说什么,是她的事,但他也不可能妥协。

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已然证明这一对男女之间的亲昵关系,别说不认识了,简直就是关系不浅,耐人寻味!

琥珀则一手重重推开他,脱离他的怀抱,猛地掉转头去,眼看着老夫人的表情,已然沉重难看。她的心,猝然掉入谷底,沉入冰冷湖水,一落千丈。

“他是谁?你还不给我如实说来!”老夫人板脸,失去了耐心,她不答应跟楚炎的婚事,难道是已经心有所属,还把一个完全没见过的陌生男人,不明不白地带回了家?!

即便不是公主的高贵身份,她也不想看到琥珀,脱离大户人家的良好教养和风范,跟男人的关系不清不楚,肆意纠缠。

明明是相识的关系,居然还打算隐瞒自己?老夫人这般想着,语气更重了,朝着琥珀,狠狠地骂了一句。

“你要想跟其他男人,往后也别认我这个奶奶了。”

。。。。。。。

089 韩王别挡我的路

这个老夫人看起来虽然生得慈眉善目,倒是发怒起来,威严气势也让人有些胆颤惊心。她的话,让南烈羲面色冷沉,缓缓扫过琥珀的眉眼,她已然面色死白。

琥珀蓦地跑到老夫人的身边,紧紧抓住她的的双手,又气又急,却也不忘重新解释。“我绝不会跟他的,奶奶你别生气……”

琥珀解释的太认真,这几句话反反复复,来回念着,见奶奶不说话,已然被气急了,琥珀说着说着,不禁又红了眼眶。

老夫人毕竟心软,看了琥珀连声解释的楚楚可怜模样,即便还端着冷漠的面色,却已经让步,这个孙女年纪虽小,但鲜少欺骗自己,即便有什么想法,也绝不违逆自己的意思。如今她眼泪都在眼底打转,弯着腰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脸色死白,不像是伪装出来的姿态和反应。

她怎么样,都该相信自己唯一的孙女,宫家最后的血脉,而不是相信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火来的陌生男人。不过,这个男人的出现,还是让老夫人有些不安忐忑。她留在人世度过晚年的意义,就是看着宫家最后一个血脉延续生命,看着琥珀成亲生子,享受天伦之乐,宫家才不会绝后。但跟琥珀成亲的男人,绝对要过她这关,琥珀的人生太过坎坷艰辛,经历生死离别,往后的人生总要顺遂一点才行。那个男人,必须是称得起一片天的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可以给琥珀安乐无忧的生活,不需要大富大贵也可,但人要端正善良,要可靠,还要有担当。

但,以她的眼睛看过去,这个年轻男人长相虽好,却是一身邪气。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邪佞无情,霸道强悍,她是绝对没有看错的。

别说这样的男人跟琥珀有任何的牵扯纠葛,即便他靠近琥珀,都让老夫人看的惊心。这样的男人,太危险,太不善,太可怕,太……跟琥珀毫不相配。

不管他是何等身份,这样的男人绝对不行。她必须阻拦这一切才对,老夫人这般想着,紧紧皱着眉,心里又涌上些许寒意。

“那还不让人走出去?!别在我眼前晃悠,让我心烦——”老夫人已然不耐模样,朝着琥珀挥挥手,把脸侧过去,不再看她,更不想看到南烈羲。“听奶奶的话,快点打发了吧,既然跟他没什么,也不能继续留在我们家。”

知道桃园的人越多,他们的生活就越危险,她只想安安乐乐过活,不必遭遇生死危难。就像是世外桃源一样,与世隔绝,将过去,当成是上辈子的事一样,别再在意了,好好过完余下的日子,才是正确的选择。

打发了?当他是乞丐吗?南烈羲的面色铁青,万分难看,双拳紧了紧。

他天性傲慢,哪里容得下任何人的蔑视?这上官琥珀也是这个德行,这老太太也是这副德行,难道这也是家族的传统吗?

难道,她们当真是有血缘关系的祖孙?

那么,上官琥珀为何会在上官家活了十三年,而这个老夫人却没有去寻找她,带走她?还有,既然还有亲人在世,为何会把亲孙女送到上官家过活?

琥珀看奶奶已然愿意原谅自己,瞬间绽放灿烂笑靥,连连点头,蓦地转身过去,狠狠地将伫立在原地的南烈羲,推向门口。“好,我马上就让他走。”

南烈羲眼看着琥珀用力推开他,眼眸一冷,却也不愿继续呆着,那老夫人的冷眼瞥视,冷嘲热讽,他没必要在那个屋子里继续受这般的冷遇。

琥珀站在庭院的中央,周遭是一大片的彩色花卉,她就停下脚步,宛若掌管众花的花神一般,清尘灵动,裙裾飘舞,只是,她看着南烈羲的眼神,宛若千年不化的冰山一般冷漠。明明如今已经是九月初,天气还是炎热干燥,她的视线定在南烈羲的身上,却没有一分暖意。

她不若方才那么盛气凌人,气焰似乎已经熄灭的沉寂,沉默了些许时间,她淡淡吐出三个字。“你走吧。”

“她是你的亲奶奶?”南烈羲挑眉,斜长入鬓的浓眉,似乎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还有什么事,值得他深入挖掘一般饶有兴味。

琥珀的面容上,再无一分表情,很多事,他都有自己的办法渠道去了解,揭开真相,她如今是承认还是否认,其实差异不大。

她如今想做的,只是让他离开,走出自己的视线。

她的眼眸,闪过一道道柔和微光,却也是在内心竖起坚强的防备,她移开视线,望着那脚边的一盆盆嫩黄色的花朵,幽幽地呢喃:“是还是不是,都跟你没关系,我怎么想怎么做不重要,无论如何我都要维护奶奶现在的清净生活,我不想看到任何人惊扰她。”

南烈羲神色淡漠,显得疏离,有很多时候他都无法看清她的心思,如今她说出这一番话来,却显得诚挚,并不是伪装的情绪。“你可能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有孝心的女人了。”

之前为了爷爷上官洪,牺牲一切都要复仇,如今为了一个奶奶,又是这般奔波劳累。

她,似乎从来不为了自己而活。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她善良,单纯,天真,阳光,是否这些特质,他从未有过,才会备受吸引,觉得她那么特别?

她身上的很多优点,他没有,他身边的大部分人,也没有。

如果不遭遇那些变故,她就是这个世道最清澈的一道小清流,不被任何肮脏浑浊的污水混淆,活在自己的美好世界中。什么都不知道,却也什么都不必懂,活的无忧无虑,逍遥快活。

而如今呢?这清流……还是最初一眼就看得到水中圆润鹅卵石的澈明透明吗?还是,清流的颜色,早已变得灰暗,叫人即使干渴,也不敢捧起一口水喝,生怕那清水,早已淬了毒,变了质?!

如今的上官琥珀,早已不是以前的上官琥珀了,南烈羲曾经这么猜测。

但方才看到她那么维护奶奶,因为奶奶的误解和冷漠几乎要流下泪来的那一刻,南烈羲还是看到了以前的上官琥珀,是的,还在,她还在,并没有彻底离开这具身体。

他为何用这么喜怒难辨,深沉莫测的诡异眼光看着自己?他如今看自己的眼神表情,让她觉得难耐,觉得跟以往不太一样,这种不一样,她觉得不好,也不想接受。

眉头紧紧皱起来,琥珀觉得被他这么审视观察很不舒服,刻意避开他有些炽热的视线,清清冷冷地开口。

“韩王,你不觉得自己,太奇怪,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吗?”

“第一个活着对本王说这么多放肆古怪的话语的女子,就是你。”南烈羲闻到此处,却是见怪不怪,不过扬唇一笑,那笑意虽说却有些寒意,却万分沉敛。他的不悦呈现在黑眸之内,琥珀一度以为他要盛怒,但她等待片刻,才发觉他没有跟往日一般勃然大怒。

是啊,他已经不再伤害她了,她离开幽兰山庄,他还派人一度寻找,甚至,还破除障碍重重,抽丝剥茧,顺藤摸瓜找出她存在的线索和痕迹……

他原本就是个看不透的古怪阴沉男人,而如今,琥珀觉得他越来越古怪了。

她的眼底,闪过一道凌厉,宛若在黑夜之中划过天际的流星一般耀眼闪耀,嗓音却异常漠然低沉。“没有任何原因和阴谋的话,为何总要来找我,接近我?”

南烈羲微微怔了怔,薄唇紧抿着,却没有马上说话反驳。

这是他第一回,被问到了,有片刻的时候,甚至觉得哑然无语,无言以对的空白。

她走了就走了,他为何要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相信她没死,更要挖出活着藏匿在某处的她?

她已经默认是太上皇的指示,他明白这泉水有多深不可测,一向理智的自己,看到这层关系之后,更没必要蹚浑水,犯浑。

难道只因为,他没有看到自己计划的游戏得出结果而已?难道只因为,她过早脱离了自己的掌心和控制,不声不响独自活在某一个角落?难道……

他仔细想想,这些理由,不攻自破。实在太肤浅,太浅薄,太——不可理喻。

她说的对。

这些举动和心思,奇怪,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他疯了吗?

他找到上官琥珀,难道是什么有利于自己的事吗?

不是。

相反,因为她,他耗费过多的心力和时间,他从不做有害无益的蠢事,但这次,他不得不承认,这不是他的理性所为。

琥珀挑眉,好看的柳眉却蓦地生出几分轻薄笑容,她缓缓眯起眼眸,重新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

他向来是处于上风的,跟他争执的话,被逼迫压倒的人,无言以对的人,觉得在这样强大阴鹜的男人面前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人,往往都是琥珀自己。但今日,他为何不反驳?说说看,他到底在算计什么,她也很好奇,想要知道。但为何他现在的反应,却是连半个字,居然都说不出来的寡言少语?

他可从不是那种木讷默然的男人啊,他的言语,凉薄尖利,犀利狠毒,可是南烈羲的另一种伤人的武器呵……

“没有目的没有意义的事,韩王还要继续做下去吗?连你自己也觉得可笑吧。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你又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就花费了这么多时间和心思吗?”

琥珀露出一个灿烂轻松的笑容,她走近一步,抬起小脸仰望着这个傲慢邪肆的俊美男子,不疾不徐地吐出这样一番话来,慢悠悠地逼问。

他怎么会无力反击?一种异样的情绪闷在胸膛,无法宣泄,在其中横冲直撞,却也无法释怀。南烈羲亲眼望着她逼近一步,像是好奇一般微笑仰望自己,那种笑容,融化在温暖阳光之中,却猝然刺伤了他的眼眸。

他居然说不出,他要在她的身上,得到一些什么。

如果什么都得不到,甚至可能耗费太多宝贵时间,他为何要做赔本生意?他一定有欲望,他对她的欲望,难道是拥有她的身体这么简单吗?

只是——为了一具女人的身体而已吗?只需要暖床的话,任何女人都是一样的,更别提琥珀不过是个青涩生嫩的少女罢了,京城多得是成熟美艳的女人,那些女人比起琥珀而言,更懂得男人要什么。那些女人,可以从自己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中,察觉他到底要什么,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他这个主顾,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她们热情如火,也温柔似水,她们才是男人最想要拥有的伴侣,只要她们不过分放肆,他给她们要的财物,他也不必花心思换掉暖床的女人,她们照样也可以陪伴他一两年的时间,培养出共度长夜的身体的默契。

各取所需,你来我往,照样也可以在床上打得火热,激情愉悦,不是吗?

他可以在女人身上花费钱财,只要她可以取悦自己,那就是她应得的奖赏,但一旦激情退却,他会毫不留情地将衣裳丢给那个女人,让她马上离开自己的视线,别打扰他独自入眠。

他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些女人可以来他的房间,甚至在他的床上,但他不容许她们过夜。

不管她们多么疲惫,不管外面是严寒还是酷暑,不管刮风还是下雨,不管深夜还是黎明,无人可以打破这个惯例。

若要有谁撒娇纠缠,想要留下过夜,试图触碰他的底线,他便无情叫人赶走,然后记得,往后,换一个知趣懂规矩的女人。

他是个男人,可能会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只要对方可以为他所用,有某些价值,这些他早就想过。然后,私底下,跟培养出身体极致默契的女人,照样也不觉得有何不可。

他可以在女人身上花费金钱。

但,他不必在女人身上耗费时间——而且,他对上官琥珀,耗费了太多太多时间,不可否认,这一个游戏,他也过分投入。

他本该,只是抽身出来,站在一旁,袖手旁观。

琥珀见他的目光幽然转沉,那种皱眉冷漠的表情,似乎有何等的沉思,何等讳莫如深的情绪,让她的心,有些微微胆颤。

他的目光,一会儿炽热如火,一会儿寒冷如冰,一会儿,又像是一张渔网,将她整个身体牢牢困住。

她突然觉得,她像是一条漏网之鱼,而他,就是在岸边等候许久,终于捉住她的渔夫。

他在揣摩什么?把她红烧了,还是清蒸了吗?

“的确,你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南烈羲黑眸一闪,额头的青筋爆出,已然在克制何等的情绪。

琥珀微微怔了怔,她等了许久,他终于开口了,嗓音一贯地低沉,寒意阵阵,宛若冬天的寒风,刮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

他说,她没有任何意义。

这样的话,若是搁在别人那儿说出来,或许会觉得异常冰冷伤人,但从南烈羲口中说出来,那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放手轻松,她释然,垂下双手。

琥珀暗自咬唇,无声冷笑,语气嘲讽戏谑,神色自如地说下去。“韩王一世英明,原来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呢。”

早该这样了。

她也觉得,没有再见彼此的意义,那就相见不如不见,老死不用往来的好。

“我正在后悔。”南烈羲的目光复杂难辨,望着琥珀眼底不为所动的笑容,低沉的嗓音溢出喉咙,居然有瞬间的干涩哑然。

“什么?”琥珀愣了愣,他后悔?后悔攀附他,让自己的人生更加可笑和艰难的人,是她啊!她曾经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吗?而他曾经在她身上,失去什么吗?

后悔的人,是她,她走在荆棘丛中,满身鲜血,她曾经盲目地奋不顾身,不惜一切,到最后落得个最惨烈的下场,还不够吗?已经够了,太够了。

他其实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尖酸凉薄。只用一个后悔的字眼,就足够伤人。

他有什么资格,抱怨后悔?

贼喊捉贼,就是说他这样冷傲无情的男人吗?

他一直是对自己予取予求,他居然说他后悔?

她遇到的,果然是一个魔鬼心肠的男人。

“想到自己曾经因为摔下马的你而不顾一切,不假思索就伸手去救你,跟你一同落下山坡滚落谷底这些事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多么后悔。”南烈羲漠然转身,背对着她,毫不犹豫丢下这一番话来。

怎么能这么荒唐唐突就跟着她一起跳下去?那种举动,光是如今想想,都让他的心底发凉。

他的一世英明,阴谋算计,野心抱负,很可能因为那次意外,全部在瞬间颠覆毁掉。

他居然什么都不想,就纵身出去救她,这种下意识,才更显得可怕。

他南烈羲,也有可能因此而毁灭,这种不顾一切,不惜一切的愚蠢,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原谅自己,怎么可能不后悔?!

琥珀闻言,顿时血色全无,不难察觉的到他的态度急转直下的冷酷残忍,他的后背就像是一堵墙,隔绝两人各自怨恨的情绪。

她说的,同样毫不留情,不给对方任何余地。“既然后悔,往后就不要做这些事,因为……我也不会感激你。”

如果不是南烈羲的突然出现,她也不可能遭遇那场意外,她是宫家皇族最后的血脉,想着可能因为他而毁掉自己的性命,她更觉得后怕。

即便不能成功复仇,她也要活下去,即便死,也要跟仇人同归于尽,而不是——那么可惜的在意外中灭亡。

他们到底是前辈子有过多么费解的血海深仇,阴谋孽缘,自己才会那么难以摆脱南烈羲呢?

南烈羲的眼角微微抽着,他在强忍什么,但只能看到他背影的琥珀,却没有发觉。

就是这种无动于衷。

就是琥珀的这种淡淡的冷漠,已经是最出鞘的刀剑,不知何时开始,被磨得越来越光,越来越利。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琥珀眼看着他的背影,下一刻,也同样转身,视线落在不远处某一点,眼底的光耀,猝然转沉。她说的,万分坚决笃定,斩钉截铁。“更不要,挡我的路。”

“怎么?如今的上官琥珀,也开始玩弄心计了?”他冷笑,不带任何情绪。

琥珀朝前迈了一小步子,绣鞋踩在坚实地面,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即便右脚还有些疼痛,她照样淡然平和。“告诉你也无妨……我要去轩辕睿的身边,如果你阻碍我,那么,你以后再也不会找得到我。”她不想隐瞒南烈羲,如果早晚都要被戳穿,不如先坦诚,免得他又会出来毁掉她精心设计的一切。她可不容许,任何人出来搅局,破坏她的心血。

“你有这个自信?你躲了半年,我还不是找到你了?”南烈羲蓦地掉转过头去,她的语气坚定不移,让他很想透过那对眼睛去看看,是否真的那么笃定。但他却看到的,只是琥珀的背影,她的小脸逆着光,面目模糊。

她的任何狠话,都不可能撼动他。

“如果你真的踩到我的底线,我有这个自信,你再也不可能见到我。”琥珀眼眸一沉,面无表情地走向前方。

身后,是一阵沉默,没有脚步声,说明南烈羲依旧站在原地。

不在乎他是否看着自己离开,他的视线是否停在自己的身上,琥珀的脚步突地停留下来,以南烈羲的个性,很可能在心中嘲笑她说大话。

其实,她是说真的。

“要试试看吗?”苍白小脸上,蓦地浮现一道冰冷至极的笑容,她微微侧过脸,却没有看他。

他在想什么?如今是何等心情?

看看她是否说到做到?

看看再软弱可怜的人,一旦被触怒,是否也会变得疯狂激烈?做出比往日更加可怕,更加骇人的事情来?!

“韩王不知道吧,渺小的蚂蚁,除了等着被人踩死之外,也是可以咬人的。”

她的声音,带着很浅很淡的笑,那种笑声,除了沉重之外,还有一种痛到骨髓的说不出来的悲烈。

那种笑,仿佛是她已经打定决心,就要远走高飞的暗示。

不,不是要离开,而是要更靠近,她说她会去轩辕睿身边,也就是重新回到京城,在一片土地上生存。

他已经离开战乱纷飞的西关了,而她,更像是才要投入一场战役。

他最终离去,脚步声落在琥珀的耳边,她听着,却再也没有回过头去,多看他一眼。骏马的嘶鸣声,马蹄落在地上的踏步声响,带着一种决绝的气味。

黑夜。

琥珀陪伴在皇奶奶身边,说了半天话,等老夫人疲惫了,合上眼皮休息,琥珀才微笑着扶着她躺下,替她盖上丝被,轻轻退出了房间,走向对面的屋子。

“小姐,喝茶润润喉咙。”姜乐儿铺好了温暖的被褥,将泡好的清茶送到琥珀的身边,掩上门,跟着琥珀,动作伶俐。

从跟着这位宫少爷回来的那一夜,就发掘这个事实,自己的主子并非少爷,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小姐。

不,其实是琥珀小姐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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