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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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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可是午后,谁敢骗她琥珀还在睡觉?

那孩子,肯定不在桃园,她有这样不详的感觉。

楚炎没有抬头,陷入为难:“老夫人。”

老夫人沉默了些许时间,楚炎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他不说话,她已经明白了。“我知道是她的意思,我难道还看不出来,你听她的话吗?一定是她教你隐瞒,让她独自在外面逍遥快活。”

三个月,可是不算短的时间了,到底在外面做些什么呢?老夫人除了生气之外,更多的是担心。

琥珀天性纯真无邪,也正是爱玩的年纪,她能够从身世的悲惨之中早些走出来,回到正常女孩子的生活,老夫人倒也不反对。毕竟总是十三四岁的年纪,人生能有几个青葱岁月?!不被那身世之谜,误了终生,才让她欣慰。

“一个女孩子家家,到底一天到晚在外面忙活什么?该不会……。”老夫人却突然蹙着眉头,低低叹了口气,很是不安忐忑:“她有了喜欢的男人了吧,被迷得昏头转向,才不回家了?”

“应该没有,老夫人请放心。”楚炎眼眸一沉,他在这些日子之内,也曾经去看过一回琥珀,她并没有任何消瘦憔悴,一切安好,但因为时间急促,他还无法了解,到底她如今打的是何等的主意。

但他隐约察觉的到,琥珀是在做一件大事,而且,也并不安全。

“楚炎啊,你可千万要保护好她,别让她受苦了,这个年纪没有女孩子像她这么辛苦的,即便有皇室血统又如何,公主的安逸生活,她可没有享受到一天呢。”老夫人的嗓音轻慢,缓缓的,幽幽的,说的万分认真。

楚炎牵扯一道笑容,有过残缺的容颜上,因为笑容而变得平和许多,并不狰狞:“会的,老夫人。”

“这世上有很多表面温和友善,内心歹毒的男人,也有很多表面恶毒,内心更加残忍的男人,但凡让琥珀碰到其中一个,可都要遭罪呢。”

老夫人站了会儿就疲惫许多,拍拍姜乐儿的手背,示意她扶着自己回屋去做,说完这一番话,也是万分慨叹。

楚炎神色恭敬,目送着老夫人离开,却没有马上离开,安静地伫立在原地,眼神渐渐变得幽深。

深夜。

楚炎依靠着墙壁,守在老夫人的门前,隐约听得到姜乐儿陪着老夫人说了些话儿,就熄灭了烛火,服侍老夫人休息。

他又守候了半个时辰,才将守卫这座院子的责任,交给当值的两名侍卫,才独自离开。

越过桃园的时候,他却察觉有一个极小的脚步声,掠过他的耳边。

他觉得不对劲,桃园在邹国郊外,离最近的小镇也要走上半个时辰左右的路程,哪里会有人在这个时辰经过?

楚炎蓦地面色一沉,收敛自己的步伐和呼吸,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存在,身影一闪,隐没于苍渺夜色之中。

那人脚步很轻,想必是常年练武的武者,他身着黑衣,个子不算很高,却是动作灵活,他脚尖一点,便是爬上那一人高的围墙,在暗处窥探。

来者不善。

楚炎蓦地疾步走到桃园一侧的木屋前,今日并未身带长剑,他从窗棂上撤下那一条铁链,擎在手掌之中,朝着那个人奔去。

身后的动静,自然也让那人察觉到,趴在围墙上的黑衣人蓦地掉转身来,他并未蒙面,方脸浓眉,似乎不在乎自己的容颜暴露,更加显得嚣张跋扈。

楚炎看一眼,的确是觉得这个人万分陌生,自己也是从未见到过的。

黑衣人的目光凌厉冷酷,不曾僵持太长时间,猝然顺势闪到楚炎身前,由指化掌,一道阴冷异常的寒气猛地袭上了楚炎的胸口。

楚炎凌空侧身,躲过那一道寒气侵袭,他已经可以确定,这是派来的杀手,他暗中蓄足了力道,将手掌中的铁链,狠狠送出去,宛若停留在半空中的飞龙一样,朝着那黑衣人甩去,铁链所及之处,已经将黑衣人的衣裳撕裂一处,力道之大,让黑衣人的手臂上都是一道血痕,血肉翻卷起来,血水汩汩而出。

黑衣人却没有一分迟疑,猝然反击,几个招式之后,两人还是不见高下。那人拔出腰际短刀,又是一片刀光剑影,来回五个回合之后,楚炎总算占了上风,他震开了那黑衣人的短刀,将那铁链圈绕上黑衣人的身子,将他跟粽子一般包裹起来,铁链将那人捆住,严严实实,他无法挣脱。

“说,谁派你来的?要找什么人 ?'…fsktxt'”楚炎将手中的铁链一端,拉的更紧,他几乎要将那人的身体之内,胸膛里面最后一丝空气都逼出来。

“找人 ?'…fsktxt'”黑衣人冷笑一声,似乎不屑一顾,所学不精,如今败在他人手下也绝无办法。

怎么可能是找人 ?'…fsktxt'只是受人之托,来杀人罢了。

楚炎眼眸变得暗沉,他猝然感觉的到,那黑衣人有咬舌的意思,他身在韩王府当食客的时候,也曾经听说有些杀手,若是无法完成命令交待主人的话,有的在嘴里绑了药丸,一到被擒住就咬破毒药,也有的直接咬断舌根,自尽身亡,不给对方严刑逼供的机会。

楚炎手掌一紧,冷着脸,扼住那人的下颚,不让黑衣人如愿以偿。他觉得这个杀手很是可疑,好不容易逮住了,自然要问个究竟!他现在想死不说,自然会有办法让他招认。

“来人!”

楚炎大喝一声,庭院门口的两个侍卫,得到召集,立即从庭院赶赴桃园门口。

就在这时,突然,从空中跃下一个男人,站在黑衣人的身后,重重推出去一掌,不但连铁条立即折断,连那黑衣人困在铁条之下的手臂也被扭成不自然的姿势。

楚炎急忙追上去,一阵厮杀之后,虽然重伤了那个杀手,但还是被他逃开。生怕中了对方调虎离山之计,害的老夫人性命不保,他不敢继续追踪,只能急忙掉头赶回桃园。

等楚炎回到门口的时候,侍卫已经守在那旁,但那个黑衣人筋骨错列,大口鲜血从口中溢出,已然奄奄一息。

楚炎想要继续逼问,但那人早已眼神涣散,双唇紧闭,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黑衣人躺在地面上,后背破了个大洞,那被掌风震开了的地方,艳红色的温热液体全部涌出来,不多久就形成一个血泊。

“楚大哥,人已经死了。”其中一个侍卫,俯下身去探了探鼻息,扬起头来说道。

“喊两个兄弟去埋了,这件事,对任何人都不要说。”楚炎瞥了这惨状一眼,随即下了命令,不再停留。他径自大步走入庭院,轻轻推开门,见老夫人依旧睡得平稳,才退了出去。

“明日开始,增加防守的人数,不过必须行事低调,别惊动老夫人。切记,这庭院围墙四角,都必须有人看守。”

楚炎眉头一拧,望着两个侍卫拖走了杀手的尸首,用清水撒泼,除去门口血迹。

他一身紧绷,对着其他的兄弟,这么嘱咐,显得心事重重。

难道,这世外桃源,与世隔绝的净土,也已经被察觉,又要面临追杀杀戮了吗?

不好!

难道是轩辕淙?!他派来杀手先行查探桃园的位置,那么下一步,就是要取人性命。按照他的行事作风,他要杀的人,可能是老夫人,也可能是琥珀,更可能——一个不留,全部毁灭。

想到此刻,楚炎脚步不由加快,穿越后屋,从马房牵来一头骏马,一跃而上,用力甩动马鞭,疾驰向那夜色前方。

行踪已经暴露,他决不能让那个人,再杀一次琥珀。

那若有若无的一道道一丝丝杀气,翻滚在黑夜之内,愈发消沉,愈发鬼魅。

清晨。

“小少爷,今天起得这么早啊。”

瘦丫鬟端着热水走近庭院,笑着打招呼。天才亮,那一个穿着白色棉袄的少年,已然蹲在长廊一角,逗弄着一只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白色鸽子,神清气爽,心情愉悦。

少年挽唇一笑,那明媚眼眸,像是春日一般温暖耀眼,指了指那手掌中的丰腴白鸽,语气戏谑:“对啊,大清早的就看到它了,正考虑要不要中午吃个烤鸽子换个胃口呢。”

“说不准是谁家养的信鸽呢,少爷要是想吃鸽子,奴婢待会儿让厨娘出去采买便是了。”瘦丫鬟将热水往长廊上一放,随口说道。

“好啊,那就麻烦你们了。”

少年露齿一笑,那白瓷般的皓齿,更让那张俊秀面容,显得可亲可爱。

瘦丫鬟笑着点头,推开门,去准备洗漱的用具。

等那丫鬟走入屋子,琥珀才轻轻松开手,将白鸽往前一送,那白鸽立即飞到前方草地之上,悠然自得地踱了几步,就飞上天空去。

琥珀环顾四周,将那手心之内的白色纸卷,轻轻打开,扫视一眼其中的内容,眼神一沉,再无任何波澜。

是洪征写的信条。

三个月为期已满,司马戈已经帮自己练好一批训练有素的属下,虽然不过一千多人,但已经够她所用。

要想反击不一定完成,但至少也不必在轩辕淙何时迫害自己和亲人的时候,显得有心无力。

她神色不变,走入屋子,看着丫鬟正在屏风之后将热水倒入金盆之内的情景,没有开口。

琥珀稳步走向屏风,在经过暖炉的那一刻,轻轻将信条一掷。

暖炉的火光,因为触碰到干燥纸张,猝然大盛,火星子冒出几个,不多久,就将那细长纸条,全部燃烧殆尽,化成灰烬。

“小少爷,水温正好。”

瘦丫鬟回过身来,微笑看她。

“来了。”

琥珀淡淡一笑,径直走了过去,安安分分在丫鬟面前,洗漱,用了早膳。

这一天,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从容,平静。

西关。

“王爷。”

如今正是用午膳的时辰,轩辕睿带着几个手下的官员,在府衙的大厅刚刚坐好,饭吃到一半,身边的总管已然靠近,在他耳边耳语一句。

轩辕睿站起身,从饭桌上退了开来,疾步跟随总管,走去偏厅。

那个如今正坐在偏厅中央的男人,身材魁梧,虽然黑发之内也有了银白发丝,脸上有了这个年纪也难免的条条沟壑皱纹,但那双刚硬的浓眉,显出这个男人的霸气和狠毒。

男人约莫六十岁的年纪,一身普通的暗色常服,披着披风,脚踏毛靴,在外人看来,在西关这个地方,是穿的有些单薄,仿佛根本不惧怕这十二月的寒风凛冽。

“父皇,您怎么来了?”

轩辕睿朝着那个低头喝茶的男人,从容微笑,常服在风中翻滚,脚步明显加快,却很是稳当。

“正好到了这里,听说你在西关视察,就来看看你。”轩辕淙没有起身,依旧端着茶盏,瞥了轩辕睿一眼,话是这么说,却是语气冷淡。

轩辕睿神色不改,往旁边的位置一坐,招招手,也让总管替自己奉茶。

他这个父皇,骑在马背上打下了江山,如今将皇位让给皇兄之后好些年头,还是身体稳健,走南闯北,周游列国,忙得不亦乐乎。

“腿好了?”

轩辕淙喝了一杯茶,才冷冷淡淡开了口,视线落在儿子的双腿之上,方才看他疾走如飞,自然是没什么问题,但他还是这么问,更像是无话可说的寒暄。

而这种寒暄,在轩辕睿看来,有些不对劲,父皇虽然器重自己,但从来都是不说这种可有可无的废话的。

“儿臣已经痊愈了,父皇。”轩辕睿笑了笑,稍稍低头,一如既往的平静温文。当然,他的腿伤,也不可能恢复如初。太医说过,他养伤的期间,太过心急,练习太过频繁,这病根自然无法根除,经不得连日疲惫走动,骑马也要适可而止,一旦遇到恶劣天气,膝盖处更是隐隐作痛,只能随身携带敷药的药贴,才能缓解病痛。所以如今,他坐马车更多,原因,也是如此。

不过,这些细节,外人自然不会知晓,从外面看来,他的确跟常人无异。

“虎父无犬子,父皇知道你肯定没事。”轩辕淙的嘴角无声扬起,一抹复杂意味的笑容,看起来却有些僵硬。

轩辕睿闻到此处,默然不语,笑而不答,他的表面温柔亲切,不代表他内心就软弱无力,从小就是如此,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才得到父皇的青睐,从那么多个出身不同的皇子之中,脱颖而出,这种好事,也绝非是天底下掉下来的馅饼。

一阵短暂的沉默,突地被轩辕淙打破,他的厚实手掌重重一拍桌案,笑意瞬间从脸色难看的眉宇之处消失无疑,表情凶狠骇人。“金字謩的事,你可知晓?!”

轩辕睿面对突然变脸的父皇,眉头没有任何褶皱,似乎早已习惯他的怒气冲冲,兴师问罪,语气毫无波澜起伏。“总管第一时间通知了儿臣。”

“怎么死的?”轩辕淙面色灰白,神色没有一分松懈,似乎从儿子嘴里吐出来的话,才最可信。

轩辕睿顿了顿,说的含蓄,并不露骨:“在青楼太过亢奋,一时身心激荡,阻了气管呼吸——”

“这些鬼话你也信?!”轩辕淙冷笑一声,那笑声划破周遭冰冷空气,再是一拍桌子,茶杯晃了晃,刚刚沏的茶水,一下子翻了一半。

“儿臣亲自前去打理过。”轩辕睿似乎早就猜到父皇的多疑,嘴角含笑,温润如玉的俊颜上,没有一分不耐,说的不疾不徐,慢慢解释清楚。“父皇应该也知道,这金公公去青楼取乐的喜好,可是由来已久,都三十几年了。年轻时候这么玩,自然无事,但如今年纪大了,固然吃不消了。儿臣并不觉得,此事有任何奇怪之处。”

“死因就是年纪大了吗?”轩辕淙眼神覆上一层阴沉颜色,为何他突然觉得,儿子的这一句话,似乎是隐射谁?他的不悦,藏匿在心口,问的不咸不淡。

“金公公再过三年,可就要成为古来稀的老者了,这个世上比他活得短的人可真不少啊,父皇。”轩辕睿直直望向轩辕淙的方向,眼神清明,没有任何的隐瞒灰暗。这一句话,似乎就是他的心声。

这金字謩的确老迈,但向来身子不弱,虽然有些个毛病,但也不至于一夜之间就咽气了吧,轩辕淙这么揣摩,不过人都死了,也容不得他多心。

轩辕睿低醇的嗓音,缓缓传来,像是一剂良药,让人安心:“儿臣知道父皇自然怀疑,不过儿臣调查取证了,这青楼的老鸨,金公公最常找的姑娘,还有大夫的话,都没有任何破绽。”

轩辕淙闻到此处,也没有其他法子,如今想想,能够活到六十有七,也不算是短命,反复听着轩辕睿的解释,他总算也是半信半疑了。他面色依旧凝重冷峻,开口,嗓音低沉冰冷。“现在人呢?”

轩辕睿眼波不闪,没有一分隐瞒:“按照古法,找个块风水不错的地方,让金公公长眠。”

“也不等我回去再死。”

他低声咒骂一句,显得粗鲁,根深蒂固的传统,让轩辕淙的此刻这一句话,显得更加不近人情。

这就是他的父皇,无论那个人跟他的关系如何,无论亲近还是疏远,无论是跟随了一个月,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他都没有任何心软,没有任何感动。

更别说,这样一个跟随几十年的宫人撒手人寰,能够让他有一分悲伤。

轩辕淙又是一阵沉默之后,冷冷地开了口,犀利的目光,转向轩辕睿的身侧。“这件事就这么罢了,不过,父皇今日要同你说的,是另一件——”

轩辕睿隐约猜得到,下面要谈的话题是什么,神色不变,嘴角的笑容也不曾消失。“父皇请说,儿臣听着呢。”

“我可是收到消息了,你最近金屋藏娇是吧。”轩辕淙的眼底,闪过一道似笑非笑的诡异颜色。

“她跟父皇说的。”轩辕睿沉静漠然,她,指的是睿王妃。

轩辕淙看着眼前没有任何诧异和耸动的儿子,低吼一声:“别管谁跟我说的,你就说有没有!”

轩辕睿淡淡一笑,说的轻描淡写:“儿臣若说没有,父皇也不会相信吧。”

这样的回应,却是默认。轩辕淙眼神一沉,一身戾气,又全部涌了上来。“那就是有了……。你想要多少个女人父皇都不会插手,但你居然让那个女人跟着你,你最好跟父皇解释清楚!”

轩辕睿蹙眉,虽然话语还是很平和,但已然是反驳。“她是个善良的女子,年纪那么小,涉世未深,父皇何必把她逼到死路?”

“看来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才是上官琥珀。不,当初她来睿王府的时候,你不是做的很好吗?你把她当成是贼人同伙,要置她于死地!因为这世上,绝不能有两个上官琥珀……不是真的死,就是假的死!”轩辕淙怒红了脸,宛若发怒的野兽,那种气势和怒意,根本无法抵抗。他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轩辕睿低下头,貌似恭敬谦卑:“儿臣未曾忘记。”

“妇人之仁!”轩辕淙一把推倒茶几,手掌落于轩辕睿的肩头,已然施加力道,狠狠骂了句。

“你当初不是答应过父皇吗?娶谁都没关系,你只是要借助上官洪的人脉关系,得到站在他身后的那些势力支持而已,不是吗?”轩辕淙更觉得疑惑,耐下心来,问了句,万分不解。

轩辕睿的眼底清明一片,因为轩辕淙的话语,却覆上阴霾深沉。他默然不语,当初他是亲眼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哀求,却又不愿失去尊严,不肯流一滴眼泪的情景,他始终无法忘却。

他想到此处,不禁握住拳头,俊颜紧绷。

轩辕淙看着眼前俊秀的儿子,想着他自小想的就很多,也许有自己打算也不一定,这般稍稍压下心头怒火,他沉声问了句。“你都娶了假琥珀,还要留下真琥珀,你究竟是什么打算?”

那个女孩虽然年纪小,却也从来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呐。

如果儿子有其他的算计,他或许还能息怒,否则,这个过错,连他都无法原谅。即便,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轩辕睿释怀一笑,那笑容显得万分沉寂,没有波澜。“儿臣对她,已经没有任何算计了。”

“这是什么鬼话?!你——”轩辕淙双眼充血,嗓音高亢,一把按住轩辕睿的肩膀,低喝一声,勃然大怒。“看上她了?”

他可不能让这个女孩,站在儿子的身边,绝对不能。

见轩辕睿移开视线,轩辕淙连连追问,心情万分沉重。“她接近你,留在你身边,绝不可能是喜欢你,她记得你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怎么可能会成为你的女人 ?'…fsktxt'你是被女人迷倒了吗?这种事都想不透彻?”

难道自己一向器重的儿子,也跟其他儿子一样,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草包吗?

轩辕睿淡淡睇着眼前这个六十岁的男人,那是平常的推测,却让自己并不喜欢,不喜欢有人对她妄加揣测,乱加评语的行径。他说话的嗓音,清冷无绪。“她的后脑摔伤了,落了病根,如今已经失去大部分的记忆,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威胁。”

“她的命,还真硬。”轩辕淙不禁倒抽一口气,她居然没有死去,已经让他很难忍耐,如今失去了记忆,居然还要阴差阳错来缠着自己的儿子?这不是孽缘又是什么?

“父皇?”轩辕睿隐约察觉父皇对琥珀的过分厌烦,微微怔了怔,似乎还有什么真相,他没有看清楚。

轩辕淙大手一摆,没有说破以往那个秘密。“不说这个,你到底准备怎么对她?”

轩辕睿的笑容,瞬间变得苦涩。“儿臣无法给她一个名分,想必父皇也容不下她吧。”

轩辕淙不假思索,这一句残忍的话,脱口而出。“你知道就最好!如果想要她安安分分活着,就别打这种主意。”

他暗示,可能会暗地对琥珀动手?

“儿臣想的并不多,也不过分,只是维持现状罢了。”轩辕睿站起身来,平视着眼前的男人,这一番话,说的不疾不徐,却万分稳重,让人难以推翻的决绝。

“你要继续暗中豢养那个女人 ?'…fsktxt'”轩辕淙冷笑出声,已然没有太多耐心好言好语。

“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了。”轩辕睿的视线,透过轩辕淙,落在窗外某一点,说的认真,不容置疑。“唯独儿臣一个,收留她。”

轩辕淙长声笑道,对他的解释,却是完全的蔑视,不放在眼底。“这世上,无依无靠的人岂止千千万万,难道你都要收留,跟菩萨一样好吃好喝供养吗?”

“正如父皇说的,儿臣已经对她动了心,以前不同,但如今无法放任她去死。”

轩辕睿背转身,面目模糊,只剩下这句话,字字清晰。

石破天惊。

“是吗?已经动了心,真是好极了!”

轩辕淙面色铁青,拂袖而去,丢下这一句话,恶狠狠的,更像是一种诅咒。

做大事的大丈夫,可绝对不能有任何一个被人抓住的把柄软肋,女人 ?'…fsktxt'最好是有那么重要!

红颜祸水是吗?

第一次大意了,第二次,是不能再留下她了。

黄昏时分。

刚刚走到庭院,猝然见一个人,从墙上跃下。

琥珀蓦地心头一惊,抬起眼去,没想过来人却是楚炎——惊喜的情绪,只是一闪而逝,当她瞧见他脸上的表情时,娇小的身子就僵住了。

楚炎没说过要来看她啊,而且他一身风尘仆仆,表情凝重,显得心情繁杂。

难道,出了什么事?

她犹豫着,开了口:“楚大哥,怎么了?”

楚炎拉住她的手,眼神变得灰暗复杂,嗓音低哑:“有人派杀手来追查你的下落,我想,应该是轩辕淙。”

感觉到手心的暖热,她心头一软,却蹙着柳眉,听到周遭有丫鬟脚步声走动,急急忙忙将他拉到一旁墙后,压低声音问道。“那你还不保护好奶奶?”

“我不放心你。”楚炎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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