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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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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烈羲突然,不进反退。

他的这一个细微动作,却落在轩辕睿的眼底,他做出了决定,已然走到琥珀身边,手掌覆于她的肩膀,冷眼望向那个男人,语气透着一股子漠然和决绝。“南烈羲,你频繁夹在我们中间,挑拨生事,到底想要做什么?”

南烈羲挑眉,无声冷笑,看着轩辕睿将手放在她的肩头,却万分刺眼。他也不知,自己为何总是有这些复杂情绪,让他变得不像自己。“轩辕睿,你当真相信她说的话?”

“我自然信她。”轩辕睿淡淡睇着他,这一回,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少女的目光,冷冷刮过南烈羲的俊颜,她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波动,万分死寂消沉。“听到了没?他信的人是我。”

“我们走吧。”轩辕睿拉过她的小手,在她耳边吐出这一句,温热气息萦绕在她的身边,他的神色温柔,更像是对心爱的女人那么宠溺。

南烈羲望着他们一同走远的背影,胸口的怒意无法宣泄,他端着一张毫无表情万分冷酷的俊颜,对着那对身影,吐出那一番冷言冷语。“你以为自己能够保护她?要杀她的人,可是你的父皇。”

这一句,石破天惊。

轩辕睿突地停下脚步,只因察觉到,他怀中护着的人儿,身体变得僵硬。若不是他的双手扶着她,她的脚步踉跄,几乎就要瘫软在地。

她听到了,一个字没有漏掉,即便,她没有表露地歇斯底里。

似乎一瞬间,肌肤都变得微凉,让他突然不敢碰她。

轩辕睿回过脸去,望着不远处的南烈羲,眼底一片冷沉,却没有再说一句话,沉默着扶着少女,缓缓走出茶馆。

他居然那一刻,不敢看她的脸。怕看到她的血色全无,怕看到她的微红眼眶,怕看到她那种——将他视作仇人,从今往后再也不信任,甚至害怕畏惧他的那种不安眼神。

如果她的病情是真的,那么,将她从彷徨的黑暗之中带出来走向光明的自己,又将她再度推入黑暗。他那么揪心的是,生怕她因此而崩溃,因为她如今的世界,只剩下他一人。

如果他都让她怀疑,让她害怕,那么,她整个小世界,都将分崩瓦解,全部毁灭。

只要他哄哄她,将那些胡言乱语推到南烈羲的身上,她应该不会生气吧,轩辕睿将她扶到茶馆外面,握着她的手说了几句,无非是要她在这儿等他,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让那个男人奸计得逞。

她微微点头,却没有抬起那双清澈眼眸,整个人似乎一瞬间被抽光所有力气一般,有气无力依靠在灰白色墙面,像是一具遭人遗弃的破败娃娃。

轩辕睿猝然大步走入茶馆,一向俊雅温和的男人,居然面色狰狞,朝着南烈羲怒吼一声:“你说什么?!”

这样的轩辕睿,南烈羲第一回看到,齐柬也是第一回看到,他的怒火炽燃,几乎要将整个茶馆都烧毁,这里面虽然没几个客人,但掌柜小二哥都一同望向他,不无错愕。

齐柬蓦地塞了块银子给掌柜,将所有人都支出去,整个茶馆只剩下南烈羲跟轩辕睿,对峙着。

“你有信心跟你的父皇为敌吗?如果没有,应该尽早放手。”南烈羲的眼底,是一片死寂,却又透出隐隐约约的冷意来。

“韩王要说服我放手?然后呢?换做你接手吗?”轩辕睿却厌恶他将话说的那么清楚,因为太过清楚,才显出他此刻的有心无力,要为了一个女人,而背叛自己的亲生父亲,必须多大的勇气,还有怨气?!他低醇好听的声音,此刻却划出一道道锋芒,对南烈羲的不怀好意,一针见血,入木三分。

南烈羲对上官琥珀的在意,远远超过他的想象,那种情绪,从眼底就透出来,实在强烈的不容人质疑忽略。

他也是男人,自然明白那种情绪,叫做什么。

南烈羲从来都是野心勃勃,对人也是,对官位权势也是,他想要得到的,从不轻易拱手于人。

如今,她也成为了他眼底的热切,成为他心里要费尽心思得到的玩具了吗?

“不可以吗?”南烈羲居然,反问。

他此刻的表情,凝重又邪佞,宛若恶魔附身一般,无人猜得透他的心。

如果他要接手,轩辕睿就会放开吗?

南烈羲的眼神,带着挑衅,朝着他射来。

轩辕睿突然发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更显得不屑一顾。“韩王,你又是凭什么——”

“凭本王喜欢她。”

南烈羲的笑意一敛,这一句话说出来,顿时一片死寂,就连刚刚支开人回来的齐柬,也愣在原地,面色彷徨,似乎方才的,是梦境一样不可信。

轩辕睿嘴角的笑容,僵硬牵强起来。“你也懂喜欢两字?”

韩王说喜欢上官琥珀。

这一句话,更像是晴天霹雳。

轩辕睿的心里,也是震惊,即便从南烈羲的举止眼神中感觉的到,但他明明白白亲口承认,这还是第一回。

似乎眼前的迷雾,一分分拨开,晴天朗日的,让人眼花缭乱。

南烈羲清楚这句话也并非考量过才说,突兀仓促,但他说出来之后,却没有半分后悔,因为那种情绪,在这两天反复折磨他,让他明白他无法否认,也无法逃避,那是真的,那就是——他喜欢她,喜欢的程度到了哪一步,他都无法确定。

“喜欢她,所以无论如何也想让她过上远离血腥厮杀的生活,她原本就是我的王妃,日久生情,睿王爷觉得我说这话,就这么奇怪吗?”南烈羲看着那个清俊的皇族男子,眼神猝然变得复杂起来,他冷冷淡淡询问,但口吻更像是陈述,更像是告知。

南烈羲的言下之意,他喜欢自己的女人,喜欢一度是韩王妃的妻子,根本跟轩辕睿无关,那是比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更加稀疏平常之事。

他的语气,他的举动,他的表情,冷漠又笃定,是在跟轩辕睿,说明那个女人,一开始就是属于他,像是因为下雨而临时躲避在外的雏鸟,天亮了,她还是要回归原本的巢穴。

轩辕睿俊眉紧蹙,对韩王昭示主权的动作,却又万分不屑,嗤之以鼻。“不只是奇怪,而是不可理喻。”

韩王得到了这约莫半个天下,还不够吗?他得到的太多了,权力来的也太顺遂了。如今,还要夺走上官琥珀?他的胃口,还真的没有填饱的那一日,跟饕餮巨兽一般,永远无法得到餍足吗?

他如今的地位权势,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女人 ?'…fsktxt'为何偏偏跟他作对?轩辕睿的心里满是汹涌怒意,他却还未平静,已然看到南烈羲冷淡回应。

“跟她成亲拜堂,共度春宵一刻的人,是我不是你。就算要保护,也该是我这个有名有份的丈夫来做的事,睿王爷似乎才是不可理喻的那一人。”

他的话,太露骨,跟出身良好的皇族,差了太多,与其他是当今王爷,更像是教养不良的恶棍豺狼。

“早就不是了,过去就像是落花流水,总是流连忘返,徒伤悲罢了。”

轩辕睿不冷不热地丢下这一句话,不愿跟南烈羲多做纠缠,想着琥珀就在门外等候,他说的太多,她就会更加不安。

南烈羲冷眼目送轩辕睿走出茶馆的身影,负手而立,久久没有移动一步。

齐柬等了许久,才凑了上来,微弱地问了一句。“爷,你方才的,是真心话吗?”

南烈羲瞥了他一眼,眼神森然,最终却没有说话。

“外面什么声音?”

南烈羲大步走了出去,却看着轩辕睿到处寻找焦急的模样,他猝然心口一沉,仿佛之前不详的预感,成了真。

他扫过一眼,来来往往数十个行人,却没有一个是琥珀。

不过说几句话的短暂片刻,居然就不见了?

不对,是自己走掉了,还是……被人掳走了?难道是太上皇?!

这里也算是人来人往的街巷,就算是派来了杀手,就这么肆无忌惮动了手?轩辕淙之所以花费那么多心思布置阴谋,为了不让这世上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动手也会小心谨慎,绝不可能如此胆大妄为。

但,即便如此,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她在轩辕睿的身上,还有未曾实现的心愿,暂时不会动念头出走。

轩辕睿猝然意识到什么,瞬间掉头,走入人群,步伐仓促,更像是要去别的地方。南烈羲一瞧,总觉得那是皇宫的方向。

“齐柬,牵马过来——”

南烈羲低喝一声,已然命令齐柬做事,齐柬不敢怠慢,拉来了一匹马,南烈羲骑了上去,疾驰而去。

不远处的树林之中,一抹白色,闪现一瞬。

一个黄衣男子,依靠在树干之旁,冷冷淡淡朝着那奔走的白衣说话,但那语气和口吻,却没有任何的起伏。

这个男人,是琥珀第一次见。

这一年的时间,她已经退去过分的单纯,虽然还没有南烈羲那等功力深厚的洞察力,但如今看一个人,她也差强人意。

一个人的好和坏,正和邪,都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但她一眼望过去,不,即便看了第二眼,第三眼,还看不懂这个陌生男人,是正,还是邪。

太诡异了。

因此,她也很不安。

至少该知道,这个是对她有利,还是不利的人,她才能做出回应,他从一开始就靠近她,紧随她的脚步,直到把她逼到这个嫌少有人经过的林子。

这个男人,一袭灰黄色的衣袍,不过分鲜明,也不过分暗沉,衣料很寻常,至少琥珀鲜少见到将这个颜色穿的好看的男人。

不得不说,这种诡异的颜色的男装,大小合适,穿在他的身上,似乎天生就是为他打造一样。

他的长相,应该称得上是英俊威武吧,浓眉星目,特别是那双眉,总是舒展着,没有任何皱眉的纠结。他的眉心处,有一点淡淡红痣,跟不羁的外表,多少有些不符。

不过他虽然看似年轻,约莫还未到三十而立的年纪,黑发之中却已然有不少白发,隐约闪耀淡淡微光,早生华发,叫这个男人,看起来更是诡异。

他,此刻就在看着她。他看人的时候不显得过分谦卑,也不过分冷漠。

厚实胸膛和肩膀藏匿在一层层的衣料之下,一看就是习武之人。他的脸上棱角分明,下巴却留着不拘小节的淡淡胡渣,宛若出身草野的莽夫,笑着看她的时候却又露出一口整齐森然白牙,不修边幅的外表,细看却又很有男子气概。

他比不上南烈羲的俊美,比不上轩辕睿的清雅,比不上楚炎的洒脱,但在男人中,也算是长相不俗的一个。

“初次见面,让你受惊了。”

他居然开了口,就在琥珀蹙眉打量着他的时候,嘴角的笑容显得陌生的友善。

琥珀退后一步,背脊重重撞上树干,她挑眉,眼底迸射出冷意。“你认识我?”从一开始,他看她的眼神,证明他早就对她有所了解,她也想因此引出他,才会独自离开闹市。

闻到此处,男人笑了笑,在他身上嗅不到一分阴沉邪魅味道,宛若邻家大哥,他的语气过分平淡清浅。“你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想不知道都难。”

“轩辕淙派你来的?”琥珀的左手,暗暗扶住自己的腰际,耳边传来一阵阵清脆鸣叫,她眼眸一沉,仓促问道。

他的视线,却突然锁住她的手肘,眼眸闪过一丝锐利,似乎早已猜测到她下面的举动,却还是伫立在原地,双臂环胸,纹丝不动。“啊……我还没跟你介绍吧,我是金少宗。”

金少宗?

她根本没有任何印象。

男人开诚布公,说的更清楚:“简单而言,金公公是收养我当儿子的那个人。”

琥珀突然明白他的来意,他怀疑了她才是杀死金公公的罪魁祸首,所以来取命了。

她的面色冷沉,愈发显得苍白,低喝一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我劝你早走一步,免得到时候大家都难看。”

金少宗淡淡睇着她,她年纪很小,但即便面临生死,却也没有一分慌乱,果然不是个简单的女子。

琥珀的视线狠狠刮过他的脸,即便杀手身份,却还是让人很难察觉他眼底的杀气,是隐藏的太好,还是他原本就如此?

“原本我是不必出面的……。你一而再,再而三让那个人恼怒,所以我才被派来会会你,你能撑到现在,很有头脑。但今日见了我,就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

他突然朝前走出一步,依旧维持双臂环胸的散漫姿态,眉头没有一分蹙眉的模样,那颗红痣却映在琥珀的眼底,在他周身灰黄色之中,变得万分鲜明一点红。

琥珀也不知这个来人是何等样的高手,但她的心,却猝然紧缩,她不自觉地后退两步,金少宗还未走入她十步之内的距离,已然被五六个蓝衣男人阻断。

“居然还有帮手?”

金少宗的眼底,满是笑意,他没有任何的诧异,似乎早已预见。

琥珀退后三步,冷眼旁观,这男人有何等的高明手段,足够让轩辕淙最后派来要她的人头,是否当真能以一敌百,她也很好奇。

她摸出个小巧翠玉的玉哨子,吹了两声,第二批侍卫,又涌上来三四名。

如此,就是一个人,对战十个人了。

绝顶高手吗?

她很想看看,如何突破十人重围,来杀了她。

突地,脚边一阵刺痛,琥珀不得不从那些个刀光剑影厮杀声中抽离出来,垂下眼睛,望着那刺痛来源的地方。

那黄绿色的光影,在艾草中幽然前行,速度极快,宛若一瞬间的功夫,就消失不见。

她的心口猝然一阵抽痛,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倒在地上。两个侍卫余光瞥到,立即扶起琥珀,那男人的嘴角,扬起笑容,那笑容不带任何邪气,只是毫无温度罢了。

“这个是草渌蛇,你别看它小小一只,被咬上一口,可是要死人的。”

“你想做什么?”琥珀的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她没想过这个不只是武林高手,而是——善用毒的高手。

那青黄色小蛇,很快游走到金少宗的脚下,让众人惊讶的是——那蛇宛若通灵,顺着脚踝往上爬,一圈一圈,直到顺遂钻入那男人的衣袖之中,才没了踪影。琥珀见状,背脊上爬上阵阵寒意,脸色白的更像是雪。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男人眼眸一沉,此刻的嗓音蓦地转冷,过分的平静,已然显现出他的麻木不仁。他的一掌,劈在一人胸口,忙于迎战,却还是对着琥珀说话,仿佛是对将死之人的怜悯罢了。“虽然痛苦,但很快就会咽气,这种死法不少更痛快吗?也不会七窍流血,我知道,女子总是爱美,你别怕,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扶着我,你们都给我让开。”

琥珀强撑着力道,站起身来,虽然她此刻已然没有任何力气,她一步步走向那个男人,因为主人的命令,其余侍卫都让开一条道来。

“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你用使毒?”她的眼眸,闪现一道凌厉犀利,宛若闪电,给晴天朗日带来惊喜。

“要跟我斗毒?”他笑,只是话音未落,已然看到那女子,神色苍茫却又毅然决然,将手中的瓷瓶,狠狠摔碎。

男人眼波毫无波澜,一阵浅黄色烟雾,顿时因为瓷瓶碎裂而弥漫在半空中,像是沙漠中的风沙袭来,让人很难睁开眼去。

他用手拨了拨浅黄色雾气,在那一瞬间早已屏息凝神,不让毒气吸入体内,等他看清楚眼前的景物,发现早已空无一人。

“只是烟雾弹而已?”

金少宗俯下身,拾起那一块瓷瓶,里面还残留些许黄色液体,发出滋滋的声响,他情不自禁笑出声来,这少女怎么可能会用毒?他是过分大意了。

这样,用了烟雾弹就让人逃走了,他可真是不敏捷。

突地,他的手指尖,覆上些许又麻又酸的疼痛,他不敢置信,细细看了看,沾着瓷瓶的指腹,已然泛白起来……。

遭了!

那并不是烟雾弹,而当真是毒粉!

他是屏息了没错,但——这个女子实在狠毒,居然早就料到一般人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屏息凝神,毒粉很难倾入体内,所以用的这种,只要粘在皮肤上,就能毒性倾入。

他中了她的毒。

……。

一干人等护送着琥珀离开山林,早已甩开金少宗的追杀,只是琥珀愈发无力,没走几步,就双脚一软,险些跌倒。

“主子!有人拦住前行道路了。”

一名侍卫凑近琥珀的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句。

琥珀拧着柳眉,费劲地抬起眼睛来,望了望,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但隐约认得出来那个蓝衣男人,是南烈羲。

他正疾步走向前来,也不顾侍卫阻拦,一把横抱起她,走向一侧的溪流,才轻轻放下她躺在草皮之上。

“主子……”侍卫还想说话,却看着琥珀虚弱地摇摇手,没有要他们行动的意思。

“她怎么了?”南烈羲转过脸去,冷冷问了句。不像是被杀手攻击的样子,全身上下看不到任何伤口血流,但这张脸却白的像纸,娇嫩鲜明的粉唇,也是淡淡青紫。

“主子被毒蛇咬了。”

琥珀已然就要合上眼眸,她的气息变得很沉重,却还是试图推开他的手:“你不要管我!”忍住胸口、肺叶、张不开的双眼、混沌的耳朵、发胀的脑袋、手臂、腿,和五脏六腑种种的疼痛!她也要这么说。

突然之间,她听不到南烈羲的声音了。

他的手掌拉开她的衣角,褪下她的白靴,伤口在左脚踝上方约莫三寸的地方,伤口不大,溢出一些些殷红血迹,也并不显得多么严重。

他黑眸一沉,双手用力压住她的双腿,却突然俯下身去。

早已冰冷麻木的左腿,被一阵微弱的暖意包覆,让昏昏欲睡的琥珀猝然清醒过来,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是已经说了不要管她了吗?

她只要马上回去,不用多久,就能找到解百毒的药,何必他出面?!剧痛难忍,也只是暂时的。

他真以为她会这么容易就死?!

谁要他来吸出毒液?她根本不不需要他!

她猝然眼底模糊,看不清任何人,原来是被轻雾笼罩,心中一阵莫名酸涩包围,也不知是不是那蛇毒,让人心,疼的厉害。

。。。。。。。。。。。。

107 喜欢你的心不控制

那微凉的唇,贴上她白皙脚踝处的细小伤口,将毒液吮吸出来,吐出,反反复复三回之后,南烈羲才走到一旁,双手捧着清冷的溪水,洗漱口舌。

琥珀的视线,模糊不清,但他的身影,她却看得到。

“扶我起来。”她的嗓音清冷,却又显得虚弱无力,她侧过脸,朝着守在旁边最近的侍卫,低声说道。

“是,主子。”

侍卫刚扶着琥珀站起身,她更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宛若发烧一般难过,不过,轩辕淙派来的金少宗,即便擅长用毒也无妨,她用的毒粉,即使没有呼吸进体内,但凡贴上衣料,摩挲肌肤,也会让毒性入侵,很难摆脱。

她想到此处,面色白了白,胸口一片炽热,宛若怒火中烧。但身体即便无力,方才一阵阵剧痛却缓解许多,如今只剩下残留的闷痛,症状缓解大半,想必是被南烈羲吸出大半毒汁的关系。她的手掌,扶着侍卫,空出一手摸着衣袖,反手一翻,白衣的袖口处,却露出一个缝好了的精致口袋。

南烈羲回过头来,望着她此刻的动作,眼瞧着她撕开那小口袋,捉到一个白色药丸,塞入口中。

是解药?

如果是的话,她方才就该取出来服用才对。

他猛地站起身来,大步走向她的面前,朝着那些侍卫,沉声下了命令,仿佛那些人是他的手下。

“你们都退下,若是轩辕睿带人来找,被发现你身边这么多人的话,你岂不是很难解释清楚?”

侍卫相顾无言,并没有动静,毕竟他们认定的主人,不是南烈羲,即便这个男人,看起来善于运筹帷幄。

“你——”琥珀蹙着眉头,一手覆上心口位置,眼神已然在忍耐着什么。刚刚咀嚼完药丸的口齿散发一阵清凉味道,被风吹散,拂动到面前,让人只觉得有些冷。

“还是你想要他知道,你根本就未曾失去记忆,相反,你韬光养晦,蓄谋已久,只为了接近他而复仇,复仇的对象,却是他的父皇?”

这么多侍卫留下,可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他清楚,她绝不可能这么傻,留下证据给轩辕睿查探。

“你们先走。”琥珀拂拂白皙纤手,亲口下了指令。

侍卫头子有些不放心,追问了句。

“主子,你独自留下来……。”

“放心吧,不是还有韩王在吗?他若想杀我,早就动手了。”琥珀生生打断了侍卫未说完的话语,猝然将视线,移向南烈羲的方向,他侧过脸,没看她。一如既往的俊美容颜上,却依旧没有一分波动,不否认,也不承认。

“是,遵命。”

侍卫头子低头,行礼,转身带着一干人等,很快消失在林子,周遭只剩下小溪潺潺流动的声响,今日有些冷,岸边浮着些许薄冰,还未融化。

琥珀站了会儿,又觉得心闷头疼,扶着小溪边的树干,轻轻俯下身去,她佯装望着溪水出神,南烈羲却盯着她蹲下的身子,见她的双手都紧紧攥着衣角,已然察觉到些许端倪。

“你不舒服?”南烈羲的低沉嗓音,带着微弱的磁性,从身后传了出来。

她继续望着溪水中的鹅卵石发呆,清风拂过她的小脸,吹乱她鬓角散乱的一缕青丝,那清亮眼眸此刻却被无名阴霾覆盖,没有一分明媚灿烂。

南烈羲走到她的身边,对于她无视自己的举动,却难得没有发怒,只是压着耐心,又追问了句:“方才吃的是什么药?”

她没有抬头看他,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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