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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倾两朝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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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是太医局那边送过来,送走刘太医后,卫君安就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放在床榻边矮几上的药碗还是热的,叶宁和向平就守在她的边上,只是,还多了个一人。
卫君安只想叹气。
“太子殿下。”多出来的那个人就是穿着内侍服的太子爷。
自从那天过后,他们就没有单独见过面,如今再见到,那种想要忘记却忘不掉的耻辱感又一次袭来,那种事情果真是会跟随自己一辈子的。
“伤好了吗?”明明是亲眼看到对方还要喝药,萧暄还是颇为虚情假意地询问。
“谢太子殿下关心,好多了。”敷衍地回应,卫君安拿过药碗一口气喝下去。
“你不担心药里被下毒吗?”看着卫君安喝的那么爽快,萧暄有些不理解,如今这么混乱的时期,难道不该更加小心谨慎吗?
卫君安嘴角牵起些许笑意,转瞬间又隐藏在擦拭嘴唇的锦帕后面。对于叶宁和向平的信任,她是不遗余力的,既然能放在她伸手就能勾到的地方,那么这碗药一定已经经过了他们的检查。
这是她对他们的信任,也是他们对她的承认。
可这些话她不想告诉萧暄。
“应该没什么人会想毒杀我吧。”
萧暄可不这么想,至少,他在清楚了卫君安会为了他的父皇连性命都不要的时候就曾想过要杀她!但最终这种想法与前面无数次一样没有成为实质性的进展。
这个女人已经从昭仪升为了德妃,谁也不能保证她会不会有一天成为父皇的第二位皇后。平仁的皇后有且只能有一位,那就是他的母后!无论是谁要夺走这个位子,他都不会原谅。
“这几天,我知道了一件奇怪的事。”萧暄这次来一是给卫君安机会,二则是给自己机会,如果卫君安能在最后达成他的心愿,那么,就算她的心里暂时没有他,他也会饶过她。
反之,他会彻底结束她的性命!
“哦?不知是什么奇怪的事?”卫君安装作很好奇的样子,但心里却认定萧暄的奇怪事并不怎样。
萧暄从怀里拿出那支木钗,来回把玩:“我听说这东西是你娘亲的?”
卫君安原本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却在骤然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后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手掌中的伤口又一次被她捏痛。
那是,那是她八岁的时候亲手做的木钗,那是送给娘亲的生日礼物!怎么会在太子那里?上回在丞相府的时候她明明有看到娘亲别着这支钗的!爹娘落到了他的手里吗?
“是吗,太子殿下是从何处听到这么奇怪的事的?”卫君安故作镇定。
“当然是从宫外得知的。”萧暄也没有说出钗是俞清蕊给的,他一直在观察卫君安的神色,然而,对方似乎隐藏的很好。
“你知道最近宫里宫外都乱的很,所以这流言也是漫天飞,本太子得到这钗时听说,这是你养母的所有物,当时,本太子觉得这实在是可笑,还把乱传谣言的人打了一顿。”萧暄编着莫须有的故事,“可对方却大呼自己说的是实话,还说你跟他们的关系好着呢。”
“娘娘,奴婢觉得殿下手上的钗有些眼熟呢。”正在这时,叶宁突然轻声插话,“好像是娘娘小时候做给夫人的那支。”
卫君安神色一转,笑道:“经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点印象,是有点像呢。”她怎么忘了,明面上,卫丞相夫人才是她的娘亲,只要她不承认爹娘的身份,太子爷就不能怎么样。
“是这样?”萧暄微一用力,那支简陋的木钗就被他折断,“本太子还特意去了相府按照那人的指认把人抓了起来,看来,是本太子弄错了。我原本以为跟你有点关系也就没怎么责罚他们,要知道,污蔑皇族可是死罪,既然与你无关,那回头我就让人处决了他们,免得占地方。”
卫君安猛地揪住胸口,脸色瞬间惨白。
“太子殿下……”她不该小看太子,他再怎么荒淫,对于皇宫里的手段他是不缺的,更不比她这个半吊子少,最蠢的就是自以为是的她本人,“我……”
萧暄冷笑,语气也陡然锐利:“你什么?你在对本太子撒谎,你在试探本太子的底线!”
她不能去赌,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她也不能赌,爹娘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您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只要不伤害她的爹娘,她什么都照做。
萧暄扔出一包东西:“你知道该怎么做。”
弑君!
她知道!
“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第六十三章 谋杀还是自杀
目送萧暄离开,卫君安捂住嘴唇,猩红的血顺着她的指缝滴落在蓝色的锦被上,瞬间染成了黑色。
“娘娘!”叶宁和向平都慌了神。
卫君安瘫倒在床上,手上已是满是血迹,而她的眼神却悲哀至极。
“换药吧。”她幽幽地出声。
叶宁和向平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的对方都充满了无限的担忧。
向平拾起地上的那包东西,准备出去。
“向平……”卫君安出声唤住他,“东西,放好,不要扔掉。”
向平捏着东西的手紧了紧,清秀的脸上有着坚决:“是!”
出了内殿,向平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想把东西扔得远远的,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只是,娘娘这样反复的加重病情,身子是吃不消的。
“你们好像陷入麻烦了。”向平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从宫顶上传来一个声音。
向平望过去,竟然是吕峰。
他是细作,不可以相信,向平对吕峰有着绝对的警惕。
“太子殿下,似乎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吕峰已经又重新贴上了那张平凡而又死板的面皮,灵动的眼眸也变得淡漠古板。他是看着太子爷穿着内侍服进来然后又出去的,作为侍卫,他按照皇上的命令守卫,作为细作,他得保证这个能周旋在几个男人身边的女人以此来完成三王子交代的任务。
向平不理会他的言语,这会儿他还要急着去请太医,另外还要去找陛下。
德妃吐血的事是瞒不住的。
“娘娘,微臣说过,请您保重自己的身体,如果娘娘不合作的话,微臣就只好请陛下降罪于微臣了,因为微臣实在是没有办法医治娘娘。”还未休息就又被请到永泉宫,刘太医的怪脾气开始发作。作为大夫,他最看不惯的就是病人不听劝告,嘴上答应着会配合医师的医治,转过背就什么都不顾。
刚才来的时候还只是精神紧张引起的心悸,转眼功夫就气血阻塞。
这种配合他可受不起。
卫君安呼吸微弱,话也不肯说,双眼无神地望着头顶。
刘太医微微皱起眉头。
“皇上驾到——”
刘太医注意到德妃娘娘听见内侍高呼陛下驾到时,她无神的眼眸有些闪烁,却很快又消失不见,复而闭上眼睛装睡。
“微臣叩见陛下!”
“平身。”皇帝坐到床榻跟前,望着没有睁开眼睛的卫君安问刘太医,“德妃怎么样了?”
“启禀陛下,微臣为娘娘施了针,娘娘刚睡着。”刘太医没有拆穿卫君安的装睡,反而为她掩饰,“娘娘的伤没有大碍,只是因为前期的伤寒加之近日来的天气多变,娘娘的伤好的比较缓慢。以微臣之见,留下两三个伺候娘娘的宫人便可,其他人暂时不宜进出这永泉宫。”
皇帝正色看他:“何意?”
“人多,嘴杂,不利于病者的恢复。”刘太医没有说的太明,但也说出了德妃病情加重的问题所在。
皇帝了然地点了点头:“钟昌,传朕口谕,除了德妃身边的那两人和保护她的侍卫,其他人一律离开永泉宫,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入。”
这一道圣旨下来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永泉宫的宫人太多,全部撵出去又不能放到别的妃子寝宫去,毕竟等德妃身体好了还是都要回来的。钟昌安排妥当所有人也颇费了功夫,等回来时,太医已经走了,陛下正陪着刚醒过来的德妃在说话。
他笑了笑,招呼守在不远处的叶宁和向平出了内殿。
“让陛下跟娘娘单独呆会儿,你们下去吧。如今就剩你们二人伺候左右,要多留意一些。”
“是。”向平临走时多朝内殿望了一眼,他还是觉得那包东西不能留。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想不通,跟朕说说,朕看看能不能帮上丫头的忙。”把卫君安抱在怀里,皇帝执起她的手,检查着她的伤口恢复情况,看伤口恢复的很好,他也就放下心来。至于为什么会吐血,恐怕还是心里装着事。
卫君安神色黯然,轻轻摇了摇头:“我可以不说吗?”
“可以。”皇上没有恼,抚着她的秀发,宠溺地笑了笑。
卫君安依偎在皇上的怀里,犹豫了一下,出声问道:“陛下,我,能问您一些问题吗?”
“嗯,你问。”
“皇后娘娘,陛下知道皇后娘娘薨的真相吗?”卫君安犹犹豫豫地问出这个问题。
皇上顿了顿问道:“你是因为这件事而心情郁结的?”
卫君安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虽然这个问题很早就知道,可她只有现在才问的出口,仗着陛下对她的宠爱,仗着生病。
可是等了好一阵也不见皇上开口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她的头发,卫君安不敢回头看皇上的脸色,轻声说道:“对不起,陛下,我不该问这些。”
“那时,朕刚登基不久。”出乎卫君安意料,皇上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温柔而缓慢地跟她讲述起了过去,“青儿的爹只是普通的知府,娘亲是商贾之女,若是以政途来说,她的出身对朕没有任何帮助。不过,她很善良,当太子妃时也没有其他侧妃那样的世俗,做了皇后也是一样对待所有人。她的表兄也就是如今太子妃的爹当时也不过是一个小兵,青儿从不会因为自己是国母而帮助整个家族的人升官。”
“皇后娘娘是位了不起的国母。”卫君安由衷而赞,如果被陛下这么宠爱着,任谁都会想要拉自己的家人一把,皇亲国戚一般的人物,有谁不会给面子。
皇上笑了笑:“是啊,她是位了不起的国母,可就是太单纯。她总认为这世上没有坏人,对谁都是推心置腹,却不知自己是他人的眼中钉。”
“苏琳对青儿的敌意从在东宫开始就产生了,会走到那一步也是朕未曾想到的。”皇上的语气略有些沉痛,“只是,朕为了能更稳地坐在皇位上,所以,就算知道真相,朕也不会对苏琳下手。那时候的苏太师手上可还握着禁军的军符,朕也得顾忌他三分。”
卫君安伸手揽上皇帝的腰,将头埋在皇帝的胸口蹭了蹭:“我知道陛下比任何人都伤心难过,为了黎民百姓为了天下太平却要牺牲自己最爱的人,这种痛,我懂。”
皇上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
“傻丫头,难道是知道了皇后的事担心朕今后保护不了你?”皇上微皱剑眉。他是希望卫君安能够全身心地信任他的,就如同他现在信任她一样。
“才不是。”卫君安撅嘴娇嗔道,“我从一开始就相信陛下,一直一直都相信。我只是,我只是……”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抉择爹娘与陛下而已。
“好了好了,不急。”皇上见她似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模样,含笑拍了拍她的脸颊,“朕知道你的心。其实,你比青儿谨慎,懂得怎么在后|宫生存,朕对你比对青儿放心。”
卫君安抿嘴一笑,眼底却仍旧是散不去的忧伤。她懂得生存又如何?如果爹娘知道他们的性命是用他们爱戴的陛下的性命换来的,他们一定会认为是自己的罪过,可真的要牺牲他们,她自己会罪过。
皇上没有看到她眼里的悲伤,心里想着要不要跟她说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
还是等她伤好了再说吧。
“你呀,伤还没好就胡思乱想。”皇上把她放平,掖好被角后,刮了下她的鼻尖。
卫君安忙伸手拉住皇上的袖子,不舍地问:“陛下要走了吗?”
“朕等你睡着了再走。”
卫君安眨着妖媚的眼睛,撒娇道:“那我不睡了。”
皇上失笑:“平日里可不见你这么撒娇的。”这么久以来,卫君安面对他都是乖巧懂事、知书达礼,从来没有见过她像其他妃嫔那样撒娇,甚至也不对他邀宠。
卫君安不说话,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皇上。
“听话,太医说了要你好好休息,等你全好了,朕陪你出宫走走。”皇上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嗯!”卫君安乖乖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卫君安就传来了平稳细长的呼吸声。
然而,当皇上悄然离开后,卫君安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轻声叹气,如今不让任何宫人进出她的寝宫,的确可以给自己借口,但这绝对不是长远之计。如果非要在爹娘和皇帝两者之间选其一,她宁愿有第三个选择。
卫君安撑起身体,取下头上的一支金簪,指向自己的颈脖大动脉处。
如果她死了,那么谁也没有办法再指使她做任何事。
她自嘲地笑起来,她居然会以为自杀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前世就是这样选择自杀,现在又有这样的想法,真是愚不可及啊。
放下簪子,卫君安对着无人的房间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在,出来吧。”
很快,吕峰就从屋外跃进来。
“德妃娘娘找属下有事?”
卫君安颔首:“你可以跟他汇报,交易我同意了。”
第六十四章 女人同台演戏
(加班是悲哀而痛苦滴!)
吕峰不意外,多找一个靠山总比将来后悔来的好。况且,三王子若是成为金国国主,于夏朝而言,至少在短期内是有益的。三王子跟夏朝陛下有一个类似的观念,那就是不喜欢战争,若无必要,他绝对不会以武力来取得成果。
“是,属下会传达德妃娘娘的意思。”吕峰沉着声音回答,“这是不是意味着娘娘已经开心信任属下了呢?”
卫君安瞥他一眼,笑道:“那要看你有没有只得我信任的地方。”
吕峰沉吟片刻,木然的眼神闪过一丝光亮,回以了不易察觉的笑容,说道:“属下明白了。属下一定会完成娘娘的心愿。”
卫君安笑而不语。
有陛下的圣旨,卫君安清清静静地渡过了好一阵,没有人干涉,心情自然而然地也愉快起来。刘太医更是满意娘娘的配合,没有过几天,她手上的纱布就拆了,用了刘太医给的什么活肤生肌的药膏,手掌上的伤疤已经长出了粉嫩的新肉。
恢复的越来越好之时,永泉宫的宫人便全都放了回来,刘太医说可以适当地外出行走时,随之而来的麻烦也就来了。
这些麻烦中有自己要求的,也有无意招来的。
“婢女岚欢参见德妃娘娘。贵妃娘娘听说娘娘您的身体好了些,请您今夜去颐华宫一聚。”岚欢来传话时,卫君安刚换完胸口上的伤药。
要知道这种突如其来的聚会可是她故意让苏贵妃做的,吕峰早些时候说的那件事令她很在意,在明面上她应该是与苏贵妃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的。就算她被皇上宠着,苏贵妃对她也只该有嘲讽也不该和平,或许她们的关系还没有被不太聪明的**发现,但为了避免太子爷对她更多的怀疑,她要与苏贵妃做一场戏。
“知道了,你回去回禀贵妃娘娘,就说我一定会去。”卫君安脸上是淡淡的笑容,声音慵懒。
时间她是算过的,陛下要批改奏折今夜不会来永泉宫看她。
湿冷的天气还是让多日不曾出寝宫半步的卫君安受不住,呼出的气都是一团雾气,卫君安拢了拢身上火红色狐裘,她没有乘舆而是走路去的。
“娘娘,受得了吗?”叶宁和向平一左一右地守着卫君安,看着她难得最近已经休养得红润的脸颊又因为寒冷的气候而变得煞白,他们都很是担心。
“没事。”卫君安轻声摇头,让尚工局制作的专为暖手的小火炉还未做好,双手倒是有些冰冷。
再没有适当的运动,她真怕今后连路都不会走了。
进了颐华宫前殿,里面两侧的矮几上已经坐了好几位妃子,若是按照剧本严格说起来,坐在那里的妃嫔她应该是一个都不认识的,可意外的是,她居然看到了俞清蕊。
转念一想,既然要做戏,太子那边也一样要看,俞清蕊这个看客还真是少不得。
“参见德妃娘娘——”还未进入殿内,除苏贵妃而外的其他妃嫔均站起身向她行礼。
如今这后|宫里,就有只有苏贵妃能与她平起平坐,等级森严的宫闱里,卫君安已经只需向陛下一人行礼了。
“妹妹,来,坐这里。”苏贵妃轻笑拍了拍身旁的一个空位。
卫君安笑意微漾,缓步走到上位对着苏贵妃略一矮身:“君安见过贵妃娘娘。”
“你伤还未愈,怎的这么多礼,快坐下。”苏贵妃笑容里带着华贵之气,“你如今已贵为德妃,就不必再向本宫行礼了,称本宫一声姐姐就可。”
“是。”
殿里四周都放上了炭炉,很是暖和,卫君安取下狐裘递给叶宁,优雅地坐在了苏贵妃的旁边。
虽然是与卫君安定的戏剧,但是看到那件火红色的狐裘时,苏贵妃的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的,火狐一只就已是难求,这样的一件狐裘需要好几只火狐的皮毛才做的成。
陛下对卫君安的宠爱已经直逼当年的青皇后,这多少让当了二十几年的苏贵妃很是嫉妒。
“德妃娘娘,您的狐裘好漂亮啊。”说话的人是坐在下面的一个婕妤。
闻声,卫君安看过去,能这么没有心机地说出这样的话,这名婕妤可见也是单纯过多的。
“这是陛下赏赐的,我就是有心想送也不敢送予她人。”卫君安就像一个真正被宠坏的妃子,一面展示着她是如何地被陛下宠爱,一面又虚情假意地逢迎其他妃嫔。
“妹妹为陛下挡剑,连性命都不顾,得一件狐裘乃是应该。”苏贵妃冷眸一转,看向那名婕妤,“你们羡慕就该多与德妃学学,不是只有乖巧娇媚就可以的。”
“臣妾谢贵妃娘娘提点。”
苏贵妃似是满意地点点头,吩咐岚欢:“开宴吧。”
上来的菜色都是燥热大补为主,这在冬日来说不失为好的膳食,只可惜这对受了伤的卫君安来说却是忌口之物,太医再三交代过,在未完全康复之前,是绝不可食用这些的。
“动筷。”苏贵妃示意大家可以用膳,可见一旁的卫君安只小口地喝着茶,并没有动筷,“妹妹可是对这些菜式不满意?”
卫君安懒懒一笑:“不是,只是太医嘱咐过,最近不易食这些燥热之物。”
苏贵妃像是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倒是本宫之过,忘了妹妹现今这身子食不得这些。”
“不碍事,我也很久没有出过寝宫,就是陪着姐姐坐坐,我也是高兴的。”
“臣妾据闻德妃娘娘初入宫之际仅以一片树叶为曲便引起后|宫众人的无限遐想,不知臣妾今日能否有幸得闻娘娘吹奏一曲?”熟悉的音色熟悉的声调,熟悉的人。
俞清蕊嫣然笑意,妩媚动人。
苏贵妃不但没有斥责俞清蕊的无礼,甚至附和着说道:“不错,本宫也曾听闻此事,能引起钟公公的注意进而获得陛下的宠爱,这种功夫可不多见。本宫也很想见识见识。”
吹奏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胸口的伤已经不会裂开,但是,自从教会了钟昌如何运气吹奏之后,她就很久都没有用树叶吹过曲子,不是没时间,而是不愿意。
不愿意把自己的喜怒哀乐用自己最为熟悉的树叶吹奏出来,而这次,卫君安没有拒绝。
放空自己的思绪,吹奏一曲最为简单的曲子,甚至不带自己的情感。
一曲终了,苏贵妃冷淡地笑了笑:“本宫怎觉得……也不过如此。”
无论是弹奏还是唱曲,没有融入情感的调子那只是死物,况且,树叶吹奏出来的声音本就清脆高扬,若是没了抑扬顿挫的起伏,没有情感的汇聚,那就变成了单调乏味的音色,毫无悦耳可言。
坐于下方的妃子也大惑不解,就这样调不成调的东西居然能引起钟公公的注意?还能让钟公公为之引荐,这简直不亚于痴人说梦。
“许是很久不曾吹奏,我都记不得该如何换气了。”卫君安带着些许歉意。
苏贵妃瞥了她一眼,放下金筷,语气冷然:“是不记得还是,妹妹看不起本宫呢?”
卫君安不解地看向她:“姐姐这是何意?”
“本宫虽对音律不甚了解,却也知奏曲一靠天赋,二靠技巧,三则靠心。而其中这第三点乃是最根本,妹妹刚才的吹奏就算是不懂音律的人都知道妹妹你根本就不曾上心。不知妹妹你又是何意?”苏贵妃微微斜睨了她一眼,嘴角勾起若有似乎的笑容,虽说是演戏,却也十足逼真。
卫君安莞尔,眼神中却是带着骄横,淡淡地将苏贵妃的责备顶了过去:“姐姐真的误会了,妹妹自被册封昭仪后陪伴陛下的时日较多,实在是抽不出什么时间去吹奏。有道是三日不练手生,妹妹近一载的时间未曾练过,忘记了在所难免。姐姐您说是吧。”
“说到这,本宫还真是想起了一件事要跟你们都说说。”苏贵妃似有借题发挥的意思,冷冷地扫过坐在下面的几个妃子,冷冽的开口道,“陛下乃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可有的妃嫔成日里不思一个妃子该有的所为,反而仗着陛下对她的宠爱就肆无忌惮,甚至还想插手国家大事。夏朝早有祖训,后|宫不可干政,我们作为妃嫔,需要的只是好好伺候陛下,你们懂了吗?”
众妃嫔站起身躬身行礼:“臣妾明白。”
卫君安却突然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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