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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倾两朝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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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君安抚着嗓子咳嗽了几声才又开口:“思雨露只是让两人产生好感,你敢说你从来没有想要她?”

对招的央陌因为卫君安的话而产生了一瞬间的迟疑,习惯于暗杀的吕峰找到了他的破绽,短剑架在了央陌的脖子上。

“你刚才迟疑了,说明你清楚自己会那样做不是思雨露的关系,你想要她,只不过是借了本宫的手,这样,你才能有借口继续留在她身边,你在害怕自己的心思被她看破,怕她会憎恨你,所以你想杀了本宫,想要自我欺骗。”卫君安站在央陌一臂之远的地方。

“不是这样,我对清蕊……”央陌不想承认卫君安说中了他的心思,他爱了清蕊那么多年,看着她一天天变得明艳照人,看着她爱上别人,他会心痛会难过,会想要爱她。

“你说你爱她,那么你真的为她想过吗?为她的父亲想过吗?”卫君安嘲笑道,“如果思雨露有那么好的效果,为什么俞清蕊没有喜欢上你,反而更加憎恨你?你想把罪怪在这种东西上,不觉得可笑吗?”

央陌不能回答,那天他想要带俞清蕊一起离开,可是,她不愿意跟他走,就算是被萧暄厌恶,她也不肯跟他走。

“你知道吗,因为你做的这件事,俞侍郎已经羞愧而死,他不是照顾过你吗?不是待你如亲子吗?你的报恩就是自私地用所谓的情感毁了俞清蕊也害死了她最重要的父亲!”卫君安走到吕峰身边,让他放下短剑,冷笑道,“你这样的人,本宫不屑理会,如果你要杀,那就动手好了。”

第八十五章 独裁

离诲宫里一年四季都让人感觉冰冷,俞清蕊住在卫君安曾经住过的那间院落里,有两个哑巴宫女伺候,算不得好,却也比其他几个院落疯疯癫癫的女人强太多。

她相信有这样安排的人一定是卫君安,她也一直等着卫君安的出现,在住进冷宫的三个月后,卫皇后始终没有出现,而此时的俞清蕊已经从最初的愤怒渐渐变得恐慌,支撑着她没有倒下的就只剩她对卫君安的恨意,可再大的仇恨,她也无法出去报仇。

身上没有银子,那两名伺候她的哑巴宫女倒是不会让她饿着冷着,可她要的不是这些,她给萧暄写的信石沉大海,夜里偷偷溜出离诲宫想要回锦绣宫拿点银子却在半路就被人送回来,不会有责罚,不会有教训,可数次同样事情的发生让俞清蕊知道,卫君安不是不理会她,而是太理会她,所以一直都有人在监视她。

俞清蕊感到自己就快疯了,无法忍受的寂静,还有夜里总能听见的嘶喊声、哭闹声,她让哑巴宫女给卫君安传了话,说要见她。

这一次,卫君安来了。

“你要见本宫?”卫君安经过三个月的休养,比起刚进宫那会儿的清瘦和怀孕那会儿的虚弱,如今的她更显得风姿卓越,“是过得不如意还是怎么了,本宫想,宫人们也不敢为难你,日子应该不难过才对。”

“我想知道,我……”俞清蕊匆匆行礼就开始询问。

“你想?”卫君安笑着打断她的话头。

俞清蕊呼吸一顿,慢慢跪了下去:“奴婢叩见皇后娘娘。”

“奴婢”两个字念得特别重。

卫君安笑了笑,免了她的礼数:“说吧,什么事。”

“奴婢许久都不曾去看过父亲,恳请皇后娘娘,能不能向陛下求求情,让奴婢的父亲告老还乡。”俞清蕊是忍着莫大的耻辱跟卫君安下跪、求情。

“俞侍郎?”卫君安像是回忆了很久,最后颇为遗憾而惊讶地说道,“怎么,没有人告诉你吗?俞侍郎在三个月前就已经自缢了。”

俞清蕊惊得倒抽一口气,瞪大了眼睛望着卫君安:“你说什么?”

“本宫说……”卫君安浅淡的笑容渐渐变得冷漠,“你的爹,已经死了。”

不可能!俞清蕊在心底反驳,不可能的,央陌离开了皇宫,她爹怎么可能死,他没有救走他吗?

她看着卫君安,突然间意识到什么,她想上前质问卫君安,却被人拦下:“我爹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害死他的!”

卫君安冷哼一声:“害死你爹的是你自己!哦,不,还有你那个忠心不二的央陌。”

“不可能!你撒谎!”俞清蕊挣扎着要去抓卫君安,可惜拦住她去路的内侍气力很大,单手就将她拦在了两臂远的地方,无法前行半步。

“你爹的性子你该比谁都清楚,他当官许久都笼络不到半个同僚就可见其迂腐古板,你认为当他听说了你这个女儿不但没有做到一个妃子该做的事情,反而跟一个侍卫通|奸,会是什么反应?”卫君安看着俞清蕊发狂的叫嚣,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

“是你告诉我爹的!卫君安,你太狠毒了,我爹跟你无仇无怨,你要打要杀就冲我来,为什么要害我爹!”俞清蕊不用多想都知道她和央陌的事情是卫君安说出去的,否则,身在大牢的父亲怎么可能知道宫里发生的事,而萧暄那种要面子的人,也绝不可能将丑事传扬出去。

卫君安原本还不怎么生气的脸因为俞清蕊的这番话而彻底动怒,她走上前拽住俞清蕊的头发:“你爹是无辜的,我的爹娘就不无辜吗!我已经离开了皇宫,远离了你们这些人,是你们不依不饶地在找我,要赶尽杀绝!俞清蕊,你该很清楚,从我回来的那天起,所有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爹娘的人,我都会加倍奉还!你爹、央陌不过是个开始。”

俞清蕊有些畏惧地看着卫君安,她知道她回来不简单,她也清楚卫君安会跟她斗,所以她想先发制人除掉卫君安,可到最后,对方成了皇后,她却成了阶下囚。

而对方话里的意思,她还有人要报复。

“你还要害谁?萧暄吗?”俞清蕊下意识地就想到了最爱的男人,“他对你不够好吗?你如果要恨就恨我,要杀要刮都随便你,他对你是真心的,你难道也要报复他吗?”

卫君安松开手,又坐了回去,嘲笑道:“还真是一片深情啊,他不听你的解释,削去你的封号将你打入冷宫,你都不会恨他是不是?”

俞清蕊跌坐在地上,神情恍惚半晌没有说话,她从来没有想要恨过萧暄,那些相处的日子没有卫君安的日子,他们是快乐的,她相信萧暄对她是有情的,只是,因为有了卫君安的存在,所以她变得不再重要。

“我不会杀他。”卫君安见俞清蕊不说话,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当然也不会杀你。”

俞清蕊没有回应,她在等卫君安的后半句话。

“本宫会让你活得够久,久到你知道所有的事却无从告诉,久到萧暄亲口告诉你,他到底爱不爱你。”

对于俞清蕊来说,父亲去世会让她痛苦,而失去萧暄的爱,将是失去所有的支柱,她的世界会崩溃,卫君安正是看透了她这一点。

从离诲宫出来,卫君安不期然地遇见了许久不曾见面的杜贵妃。

大皇子出事后,杜贵妃一直照顾着孩子,就连卫君安封后她也只是派人送上了贺礼,自己并没有到场,对此,卫君安不曾介意。

“本宫许久都没有见到贵妃你了,皇子如今的身体怎么样了?”既然见了面,寒暄是难免的。

杜贵妃恭敬地一行礼:“谢皇后关心,吾儿身体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起色。”

卫君安点点头,看着杜贵妃身后跟着的宫人拿着几个包裹,还有食盒,不由问道:“贵妃这是要去……”

“我是将碧霄宫里一些用不着的衣裳、被子、器皿拿去离诲宫,另外就是拿了些吃的东西给她们。”这已经不是杜贵妃第一次做,只是,过去不会有人问,也无人留意这样的事。

“贵妃做事连本宫都自叹不如。”卫君安自问自己是肯定没有想到这样的恩惠,离诲宫的女人都是些疯疯癫癫的,她只安排了宫人照顾,至于照顾得如何,她从不过问。

“能为皇后分忧是作为妃嫔的义务,我不敢居功。”杜贵妃深处后|宫的时间比卫君安长,虽然从不想去争权谋利,但也习惯了按规矩做事。

卫君安领了她的这番恭维,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要谈,便准备离开。

“皇后娘娘请稍等。”刚走出没几步,杜贵妃又在身后留住她。

“怎么了?”卫君安对杜贵妃没有什么恶意,相对的,也算是和颜悦色。

“我近日听到了一些关于皇后的传闻,虽不知真假,但……”

卫君安不想听其他的:“什么传闻?”

“陛下临幸妃嫔无数,至今却只有桑婕妤一人怀上子嗣,所以宫里传出类似的传闻。”杜贵妃倒不是邀功,只是这样的传闻她听了好多次,有宫人也有妃嫔,自己一直照顾孩子,其实对这些事情本就不上心,听得再多也不当回事。

只是今日见到卫君安,杜贵妃突然间觉得眼前的皇后与当初时有些不同,诧异下不由就说出了口。

“这种传闻本宫早已知晓,贵妃有心,本宫知道了。”传闻是怎么传出的,由谁传出的,卫君安都一清二楚,她不理会是认为没有必要,至于杜贵妃说这番话的缘由,她更不想去猜测。

“皇后若是得空,不如将所有妃嫔都聚在一起,话话家常,这样也许可以消除她们的顾虑。”杜贵妃没有要指挥取代的意思,只是同为妃嫔,她能做的也不过是分忧。

卫君安笑不达眼底:“本宫自有打算,就不劳贵妃费心了。”

杜贵妃看着卫君安远去的背影,疑虑越发扩大:“希望皇后不要为权势而忘本才好。”

“向平,大皇子平平稳稳的时间太久了,也该贵妃着急点才是。”远去的卫君安目露一丝不满,口中已经下了旨意。

向平领了命却在离开前看了随行的吕峰一眼。

“她不过是说出最近都在谈论的事情,你至于要拿一个孩子的性命来要挟她吗?”不负向平那充满深意的一眼,吕峰开口询问。

自从吕峰受了宫刑之后,或许是出于愧疚,卫君安对他的态度较之以前柔和不少,他的顶撞和质问也是唯一不会让卫君安惩罚的人。

“他们杜家的影响力不容小觑,杜老将军虽亡,背后势力弱上几分,但她始终是执掌后|宫一段时间,说不定就有她的人,为了后面的事,她不得不除。”

吕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从知道卫君安杀了林晓莲开始,他的眉头就没再舒展过,然而,他自己不曾发觉,卫君安也不曾发觉。

(还有大概六、七章就差不多大结局了,每个人的结局都是定好的)

第八十六章 叛国之臣

“我有分寸,不会让他真的就此夭折的,再说,刘太医那个人也不见得会真的给什么致命的毒药。”见吕峰不说话,卫君安难得一见的说了软话。

尽管这样,吕峰还是没有说什么,默默一点头便又问道:“上次你要临摹的那东西要怎么用?”

卫君安微微一笑:“等见了广公公,你就知道了。”

话到此便结束了,可吕峰却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有件事他只告诉了卫君安,在上次萧暄震怒下要查看所有永泉宫的内侍时,广长德是亲自检查的吕峰,那时,吕峰曾想过,自己的伤口随便谁看都知道这是刚造成的,如果广长德说出去,他要么杀了他要么威胁他,可对方什么反应都没有,更没有将此时告诉萧暄。

也就从那时起,吕峰开始怀疑金国三王子留在皇宫里的最后一枚棋子就是广长德,后来经过调查捉到了他放飞的信鸽也证实了他的猜想。

广长德的确在为尉迟源靖做事,至于原因,那不重要了。

回到永泉宫,卫君安看到把玩着她放在桌案上的凝脂玉佩,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又很快滑过,含笑走过去:“怎么这么早来我这儿了?”

“我很久都没看见你了,来看看你。”萧暄走过来揽住卫君安的腰,又扬扬手里的玉佩问道,“这东西不值什么钱,怎么还留着?”

卫君安按住自己想去抢下玉佩的手,笑道:“跟的久了,觉得还挺好看的,所以就一直留着,怎么了,我不能留吗?”

“是你爹娘送的?”萧暄有些吃味的将玉佩还给她,“我送的你东西可怎么就不见你随时都戴在身上呢。”

“你送的那些多贵重啊,御赐的物品自然是要保存好的,万一弄丢了弄坏了,岂不是对陛下不敬?”卫君安不去回答那个玉佩的来历,谨慎地系在腰带上。

萧暄呵呵笑起:“什么都没有你贵重,我的夫人。”说着就拉过卫君安就想进内殿。

卫君安又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一转身就退出了萧暄的怀抱:“陛下政务都处理完了吗?今夜的侍寝不是我,不如我去给你看看是谁侍寝。”

“不管安排了谁,我今天只想要你。”萧暄伸手将卫君安抓进怀里,贪婪地吻上她裸|露在外的颈项,“你都多久不给自己安排侍寝了,君安,你不想我吗。”

卫君安皱着眉想要挣脱,怎奈萧暄就是不肯放手,她只好软下声音说道:“我来葵水了,真的不方便伺候你,过几天好不好?”

萧暄停了下来,气息不稳,显然有些恼怒:“又过几天?”

卫君安这才想起不久前找的借口也是这个,便无奈地说道:“是啊,太医说我体虚,那个葵水不太正常,现在正在调理呢,所以……就暂时委屈你几天,好吗?”

“能不好吗!”萧暄不怎么高兴,如果说以前卫君安怀着孩子不能伺候,现在孩子也生了,身体也调理得差不多了,结果除了出月子的那次,卫君安就没有再侍寝过。

萧暄想要发脾气,可看到卫君安的脸,怒气又只能忍下去,挥袖离开。

回到庆安宫,萧暄静下心来,奏折堆在桌案上他不想去看,但对卫君安这段日子的态度感到疑惑。

“皇上,桑婕妤求见。”内侍在下面禀告。

萧暄沉默了一下,让人进来。

“臣妾参见陛下,臣妾听闻陛下还未用膳,所以,准备了些糕点。”桑柔示意宫人将做好的糕点端上。

萧暄看看她,又看看那些食物,摆摆手让其他人都先下去:“你最近有跟皇后见过吗?”

桑柔先是一愣,随即温婉地摇摇头:“皇后娘娘处理后|宫事务繁忙,臣妾还不曾去见过。”

“那么,就你所知,你觉得她最近是不是在跟朕怄气?”萧暄还记得卫君安曾说过桑柔在宫外很照顾她,既然如此,想必应该会很了解卫君安。

桑柔心里一笑,皇上所问何事,桑柔已经明白,其实,要了解当今皇上一点都不难,美人美酒,除去这两样,他心中装的国家大事寥寥无几,只是,一个皇帝平白问出这样的问题,可见卫君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如何的超然。

“臣妾觉着,皇后娘娘应是为后|宫之事烦恼,所以心情不怎么好吧。”桑柔趁机说道。

“那些人又拿什么事去烦她了?”萧暄像是比当事人更加不耐烦,“君安就是喜欢亲力亲为,朕得找个时间说说她,后|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有她身体重要吗!”

桑柔笑而不语,她对萧暄没有感情,自然也就谈不上嫉妒,再者,比起那些女人,怀有子嗣的她要跟卫君安斗一斗总还是有资本的,对这样的话倒无所谓。

“究竟是什么事?”萧暄没听到答案,不由又问了句。

“是这样的,皇后娘娘不是安排了每日为陛下侍寝的妃子吗,只是……”桑柔颇为为难地说道,“只是后|宫中总有人觉得陛下对她们不如对皇后好,再者,她们觉得奇怪……”

萧暄听得糊涂,也听得气愤:“奇怪什么!朕对皇后好难不成还要她们批准!这群刁妇,如果不是皇后安排,朕连见都不愿意见她们,她们还敢惹事,不知好歹!”

“臣妾自是明白,其实大多数的姐妹也都明白,只是心里总有想法,难免会这么想,我觉得皇后烦恼的应该不是这件事。”桑柔见话题又些偏了,又绕了回来,“后|宫中有传言说,皇后娘娘明面上安排众人轮流侍寝以示雨露均沾不偏不倚,实际上却在她们侍寝后给她们服了无法怀孕的药,为的是保太子之位不受影响,二则是为了自己的后位稳妥。”

“荒谬!”萧暄气得拍桌子,“君安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她若是故意不想让她们有孕,大可不必安排那些刁妇侍寝,用得着这么麻烦吗!再说了,如果用了药,你是怎么怀上的。”

桑柔好笑,皇上这还真是尽信一人,孰不知卫君安的确对她下了药,若不是被人拆穿,恐怕她至今都无法怀上孩子。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可不是,臣妾也是这么跟她们解释,可她们却说每次侍寝后她们都会收到一碗陛下御赐的补药,至于臣妾则是因为跟皇后亲近,所以才……”

“胡说八道!朕什么时候御赐过什么补……”萧暄骤然收声,他从来没有给那些女人送过什么补药,他的子嗣少,除开不列入皇族族谱的几个公主外,算来算去也就只有两个皇子,一个昏迷不醒,一个才几个月大,他巴不得多生几个,怎么可能会赐什么不能怀孕的药。

可是,如果不是他,还能有谁可以驱使太医局的太医们开药?

萧暄脑子里冒出一个名字,却又瞬间被他抹去。

不不不,他发过誓要相信卫君安,前两次的怀疑已经让君安受尽折磨,他相信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朕知道了,这件事朕会处理,你下去吧。”萧暄收住心神,冷眼看着桑柔吩咐道,“今日你与朕所谈之言不得再对他人提及,知道吗!”

“臣妾明白。”桑柔有些吃惊,萧暄不再说话就说明他想明白了还有谁,可见对方这态度显然是不准备把事情展现给别人看,难道说,皇上他不相信卫君安会做这种事?还是说这样的事引不起他的注意?

萧暄并不是不查,只不过,他不能公开查,如果事情是由其他人做的那么能让卫君安头疼烦恼的人会是谁?如果真的是由她做的……

他只想弄清楚缘由,就算是卫君安做的,也只能他一人知道。

卫君安是否有对其他妃嫔用药的事情还没有查出端倪,边关又来了消息,这次不是打仗,而是金国似乎发生了内乱,据说金国大王子弑君逼宫,但最后棋错一着被三王子所擒,如今证据确凿,金国国主已经将大王子就地正法,并册立护驾有功的三王子为太子。

但是不知为何,三王子在成为太子后出去一趟回来竟然受了重伤,而金国国主也突然重病不起,如今金国朝政由二王子把持。

萧暄连自己的事都不想管,更何况是金国的事,只要对方不打过来,对方是谁胜谁负他都懒得理会。

查了许久的后|宫之事一直没有眉目,萧暄曾在让其中一个妃子侍寝后派人查看过,的确有人送了药过去,可这人是太医局专门送药的太监,药是由太医所开,药方也是补药,完全看不出问题,但一个月的时间里仍旧没人有害喜的症状。

最重要的是,这段时间卫君安出了皇宫。

“广长德,皇后回来了吗?”

“刚回来。”广长德回答。

萧暄想不出所以然,决定去问卫君安,当然不是质疑。

卫君安知道金国的事情比萧暄早,尉迟源靖之所以受伤想必也是因为她交给广长德传出去的那张藏宝地图,地图是真的,但一定会遇见同样在找宝藏的萧睿。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看他们怎么争而已。

萧暄来找卫君安的时候,卫君安也正准备去找他。

“陛下,臣妾有事要跟您启奏。”卫君安见到萧暄的第一句话就是规规矩矩地大礼和尊称。

两人合好后,卫君安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称他“陛下”,乍听一下,萧暄反倒有些不习惯:“我正巧也有事想要问问你的意思,里面谈。”

卫君安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只是,萧暄还没有说什么,卫君安就直直跪了下去,俯首一叩:“臣妾有罪,请陛下责罚。”

“怎么了,快起来起来,有什么事我都替你担着。”萧暄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卫君安是在为下药的事情告罪,但转念一想,若是她做的,他这个皇帝担下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

卫君安却摇摇头不肯起,言语间更是哀切万分:“臣妾这罪,陛下担不了,我也不愿意你为我担下骂名。”

不就是对那些女人下药吗,又不致死,萧暄刚想如此宽慰卫君安却又警醒万一自己猜测失误让她误会了他不信任她,于是用力将人拉了起来,坐在椅子上后才好性子地问:“那告诉……朕,什么事让朕的皇后要如此忧思。”

卫君安垂着眼不说话,萧暄等了等却瞧见卫君安在默默落泪。

“怎么了这是?君安,你别吓我,出什么事了?”萧暄还不曾见过这样柔弱的卫君安,一阵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别哭别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卫君安用丝绢拭去脸上的泪水,眼睛红红地说道:“前些日子我不是回家了一趟吗,原本是想借着父亲寿辰,跟他和好,毕竟他是我亲生父亲,我也不想弄的太僵。”

萧暄点头,这件事他知道,当时卫君安说起要回家,他也没有反对,卫君安的养父母意外身亡,至今都不知道谁下的手,如果她能跟卫丞相合好,也算是他对卫君安的一点补偿。

“父亲寿辰那天我陪着他老人家多喝了两杯,结果夜里头疼睡不着就起来随处走了走。”卫君安哽咽起来,“我,我,我没想到会,会……”

“会如何?”萧暄看着她哭,心疼不已,“一切有我给你做主,君安,别怕。”

卫君安说不下去,抽泣着从怀里拿出两封信:“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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