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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倾两朝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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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不分青红皂白就随意责骂,奴婢不服。”小雅垂首,却十分的倔强。

“放肆!”苏贵妃怒斥,“你一个小小侍婢胆敢与本宫顶嘴,给本宫把人拖出去,杖责一百。”

外面传来的惨叫声已经将宁霜吓的浑身发抖,什么都不敢做,其他人更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求情。

苏贵妃转头看着香凝,笑的慈爱:“香凝,你是皇子妃,就要有皇子妃的样子,不可让他人小看。”

香凝也像被发火的苏贵妃给吓了一跳,有些维诺地点点头:“儿媳明白了。”

“去,谁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就去教训她。”苏贵妃示意香凝去把剩下的那个侍妾一并解决。

香凝显得为难,却在苏贵妃的怒瞪下,起身走过去。

“你,站起来。”

宁霜应诺站起,恭顺垂首。

“啪”的一声清脆耳光打在宁霜的脸上,香凝大声说道:“这次便小惩大诫,倘若下次再犯,我定不轻饶。”

“谢皇子妃,婢子谨记,绝不再犯。”宁霜心里很清楚,她是侍妾,主子要无中生有,她只有接受的份,反抗的结果就是小雅的下场。

香凝露出得意的一笑,转过身面对苏贵妃就立刻变了张脸,含蓄无辜。

教训够了,下马威也给了,苏贵妃又嘱咐了几句便起驾回宫,香凝乖巧地跟着苏贵妃一同离开,说是要跟母妃学习。

她们前脚刚走,金华后脚就急着去找四殿下,这星辉宫就要翻天了,自家的殿下却人影都不见。

萧睿这会儿在哪儿?

锦烨城里有一家达官贵人都喜欢去的青楼——云中月,这云中月背后的老板是谁,至今都无人而知。不过,对来寻欢作乐的人来说,老板是谁都没关系,重要的是里面的女子个个闭月羞花,妖娆多姿。要说这云中月里谁最让男人向往,不是容貌绝丽的花魁,而是一名琴师。

此女子年芳二十,琴艺一绝,就连花魁的琴艺也是她所授。她只卖艺不卖身,脸上随时都戴着面纱,无人所识她的容貌,单一双眼睛就已经迷得那些人神魂颠倒。越是不知其容貌,男人们就越是想去看个究竟,可惜,琴师不但琴艺了得,身手也是了得。在云中月卖艺的一年时间里,还没有人看过她的样貌。

皇宫里找翻天都找不到的四皇子殿下,此刻就正在这名琴师的房间里……听曲。

萧睿昨晚跟邱凌涯喝完酒道别后就偷偷溜出了皇宫,来了这里。

“肃目,你该回去了。”早卿一边弹琴一边看萧睿,此时的她没有蒙面纱,倾国倾城般的容貌几乎能令天下男子为之倾心,倘若左边脸颊上没有那么两道疤痕的话。

肃目是萧睿在外行走时用的假名,但是早卿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身份的宫外人,她也习惯了称呼他肃目。

萧睿叹口气,扇着扇子:“回去又是一阵唠叨。”

“你留在我这里,我就不能出去抚琴。”早卿带着责怪的眼神看他。

“我包你一月。”合拢扇子,萧睿的口气十足的公子哥。

停下手,早卿不说话,定定地看着他。

每回下逐客令,早卿就是这么看人的,那一双眼睛清冷漠然,不怒不喜,好像整个人都是冰冷的。

“好好,我回去。”萧睿也每回都被这双眼睛逼退,“你也不缺这点银子,多为自己着想些。”

早卿漠然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痛,却又很快隐藏在毫无波澜的黑眸中。

萧睿回到宫里就听说了星辉宫出事,赶回去一看,小雅已经奄奄一息,被太医用参片吊着一口气,看到他回来,话都来不及说一句就含笑而终。

“究竟怎么回事!”萧睿从来没有对宫人真正发过火,这次却是真的怒了。

宫人们又跪了一地,都不敢回话。

萧睿眼尖地发现宁霜的脸颊上有红印,把人拉起来仔细一看:“谁打的?”

宁霜垂着头,也没有回话,但萧睿却明白了。

“你们都起来吧。”自己这一次出宫,也不知是对是错,“霜儿你先回去,金华你想办法找到小雅的家人,把她的骨灰交给他们。”

被点名的两人告退,他又问道:“凝妃回来了吗?”

“凝妃娘娘在屋里。”一个宫女低声回道。

萧睿脸色严肃,目光冷峻:“你们都退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

宫人们应诺退出,有一个内侍退出门时偷偷抬头看了四皇子殿下一眼,立刻又被吓得垂下了头——殿下的样子真是像极了当今的圣上。

香凝看到萧睿时,笑的极可爱:“睿哥……殿下……”

萧睿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天真可爱的妻子,没有笑容。

香凝见四皇子冷漠地看着她,嘴角的笑容也渐渐挂不住,尴尬地收起笑容。

“你向母妃告状了?”萧睿不愿意跟她拐弯抹角,在他心里,她还是那个总喜欢跟在他后面叫他睿哥哥的小女孩。

香凝先是一怔,接着就委屈起来,否认道:“我,我没……”

萧睿皱起眉,他以为她只是去跟母妃告状说他洞房花烛夜逃跑,所以母妃动怒才到他宫里来责罚他人,可现在他却发现她在撒谎。

“香凝,我没有跟你圆房那是我个人的意思,可你做而不认却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作为。”萧睿本想和和气气地跟她谈,如今看来也没有必要。

“殿下,我,我真的……”香凝也一下子慌了,眼泪流下来,哽咽道,“我是向母妃告状了,昨夜明明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可是您却点了我的穴道,今早上您不在,您都不知道那两人是怎么侮辱我的。”

萧睿摇头,心灰意冷:“香凝,撒谎对你来说就这么轻而易举吗?”他挑选的那两名侍妾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小雅率直单纯,宁霜温顺知礼,从不是搬弄是非的人。

香凝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眼泪一直掉,她茫然道:“殿下,我,我不知道您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不希望我星辉宫往后再发生今日这种事。”萧睿冷冷地看着她,“若是你觉得委屈,大可去向母妃求情让她做主,可你记住,我,四皇子萧睿,才是星辉宫的主子。”

萧睿摔门而出后,香凝好半天都回不过神。

为什么他可以对一个侍婢那么好,却非要对她这么狠?为什么?

她不甘心!

她不会就这么认输,她是皇子妃,她才是明媒正娶的妃子!

第十九章 什么人

(PS:请大家多多支持,我会努力更新,有任何意见,我都会虚心接受的,谢谢大家。)

星辉宫的事在四皇子亲自去苏贵妃那里请罪之后就不了了之,但是星辉宫内的宫人却明明白白看清楚,四皇子与四皇子妃之间的这个结是解不开了。

对此,太子爷是非常乐见的,他唯一不乐见的就是他父皇对卫君安的态度。

当今圣上对卫君安已经可以用上“宠爱”二字,虽然政务繁忙以至于没有宣任何人侍寝,但却独独只赐了好些珍品给总共才侍寝两次的卫君安。

这是好现象,但是太子爷却莫名地因此而暴躁。

他一烦躁,身边的人就跟着遭殃,人人自危,于全只能求助于最近太子爷的新宠,俞美人。

俞清蕊换了装束来到东宫的依秋殿正殿时,太子爷正在喝闷酒。

“太子殿下。”俞清蕊走过去,夺过太子爷手中的酒壶,娇嗔道,“殿下有何烦心事,不如说给我听听,或许,我能帮到殿下。”

萧暄不耐烦地抬起头看向来人。

眉如远山,眼若秋水,笑意娇媚,太子爷眼里的人美的像一幅画。

“你怎么到本太子这里来了?”萧暄笑起来,整个人都没了怒气,他伸手去抓俞清蕊,一把将人搂进怀里,“还穿成小太监,怕被人看见?”

俞清蕊不觉有异,顺势也依偎在太子爷怀里:“我是怕呀,难道殿下不怕?”

萧暄眉头皱了皱,把怀里的人拉离身体,钳住对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对方的脸。

“怎么是你。”看清楚来人不是心里想的那个人,萧暄松开手,把人推开。

俞清蕊心里一颤,笑着问:“太子等的是谁呢?”

萧暄没回话,不过却又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坐下,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本太子在等一只狐狸精。”

俞清蕊背对着太子冷冷一笑,狐狸精?哼,说不定还真是只狐狸精。

“蕊儿,还是你好。”萧暄咬着她的耳朵。

“殿下可是心里有事?”听不得萧暄的示好,俞清蕊每回都是弃械投降,没有半分挣扎。

太子爷没说话,因为他满脑子都是另一个女人的身影,卫君安的惊慌、卫君安的羞涩、卫君安的妩媚……还有卫君安在床榻上可能有的一切反应……

“殿下?”怀里的俞清蕊明显感觉到什么。

萧暄突然就想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暴躁感是从何而来。

他拦腰将俞清蕊抱起,朝内殿走去。

两个人唇舌纠缠,天雷勾动地火,可却在最后一刻,萧暄倏地没了兴致。

“殿下……”俞清蕊气息不稳,眼神迷离,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会停下来。

“滚。”太子爷又产生了不明所以的怒气。

俞清蕊与其他女子不同的是,她没有不依不饶地纠缠,她只是微微愣了愣,便整理好衣服离开。

她所有的不满与愤怒都是在回到自己的居所后才爆发的。

太子身边一定有个女人,俞清蕊将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以后才开始冷静地思考问题。

会是谁?还有谁在阻碍她?

很快,她想到了一个人。

“来人,为我更衣,去锦瑟宫。”

皇宫里宫人们的趋炎附势在西苑的锦瑟宫里展现的淋漓尽致,就在不久前还是少有人来的锦瑟宫如今这门槛都快被踏破,只因为这宫苑里还住着一位卫才人,而皇上的赏赐不断地送到她的手里。有传言称,陛下把附属国进贡的贡品都赏赐了过来,据说这贡品全天下只有两个,其中一个是赏赐给了苏贵妃。

一个刚侍寝两回的才人能得到与贵妃娘娘同样的赏赐,可见陛下对其的宠爱。

于是乎,整个锦瑟宫不再清静,前来逢迎的、挖苦的、伺候的,多不胜数。

卫君安却感觉很糊涂。按道理说,皇上对她的宠爱好像来得太快了点,她的确是侍寝了,可她毕竟还没跟陛下那什么,那之后就跟陛下共进了几回午膳,可这赏赐是一次也没断过,天天都有。

她曾经私下问过钟昌,钟公公一脸高深莫测地笑笑,说圣意难测。

既然圣意难测,卫君安也就不测了,趁势向内侍局把向平要了过来。

不过,这锦瑟宫里来来往往的人再多,别人也是走的正门,所以当卫君安笑脸送走又一个口是心非的妃嫔,回到房间就看到站在那里一脸笑意的四皇子殿下时,着实吓了一大跳。

向平反应倒是很快,赶紧关上门,自己则在门外守着。

叶宁心里有鬼,一见到萧睿就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

卫君安微笑着走过去,施施然行礼:“君安见过四殿下,殿下有礼。”

“看你这儿比之前改变很多啊。”萧睿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定在卫君安身上,环境大变样,这人倒没什么变化。

“不知殿下来君安这里,所谓何事?”偷偷摸摸潜进西苑溜进她的房间,这罪可是很大的。

“嗯?我记得上回说过,既是朋友,就不要总称呼我殿下。”萧睿似乎一点自觉都没有,只强调着她对自己的称呼。

“那不知肃目来我这儿,所谓何事?”卫君安改口又问了一次,并示意叶宁奉茶。

萧睿取出折扇打开合上又打开,优雅地扇了扇,笑起来:“我来问问,你是谁?”

他问的很随意,可叶宁却吓得手一抖,将茶杯打翻在桌上。茶水顺着桌面流了下去,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

“奴婢该死。”叶宁跪在地上。

“罢了,起来去外面候着。”卫君安知道她在害怕,自己何尝不是同样的害怕,事隔这么久,四皇子对她仍旧怀疑,但她却不能表现出来。

叶宁逃也似的退出房间。

“君安教导无方,让殿下受惊,请殿下恕罪。”卫君安起身道歉。

萧睿合上折扇,很大度很执着:“无妨,卫才人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卫君安看着他,十分不解:“我便是我,还能是谁。”

萧睿却并不作罢,语气也不再随意:“好,我再说的明白点,你不是卫君安,你是谁?”

看来,这次对方是不准备让她蒙混过关了。

他知道了多少,她并不清楚,如果对方只是在探听虚实而她说出真相那就是自掘坟墓,倘若对方真的知道而她又撒谎,那就失了解释的机会。

“卫才人怎么不回答?”萧睿微微敛目。

卫君安笑起来,自信坦然:“殿下认为我不是卫君安,那么我又是谁呢?”

萧睿不语。最开始他是怀疑卫才人戴着人皮面具,可后来一想,若是有面具,父皇定然早就发现。

疑问也就不得而解了。

萧睿的迟疑给了卫君安一剂定心丸。

“我想,肃目是为了朋友而来的。”卫君安换了称呼,“曾经为了微不足道的门户之见,他既然选择了放弃,那就不要再去想可能性,过去的卫君安已经成为过去,肃目看到的便是如今的卫君安。”

不错,他是为了邱凌涯而来。

上次他并没有把怀疑告诉对方,这次来就是想要探听虚实。

“你的意思是,过去的卫君安已经死了?”萧睿定定看着卫君安的表情,不容自己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而你,是代替她入宫的?”

这个人太聪明了。

卫君安整个心脏都在颤抖,根本没办法张嘴解释,因为她怕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尖叫声。所以,她只能淡淡笑着,也看着对方,尽可能地让自己自然。

“俞美人请留步,我家才人正休息,请容小的进去禀告。”向平的声音在外突然响起,也阻断了屋里两人的对视。

“大胆,美人也是你能拦的吗?”跟在俞清蕊身边的小宫女竖起眉毛。

向平低眉顺目,恭恭敬敬地回答:“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怕卫才人尚未更衣,于礼有失。”

“无妨,我与卫才人也算姐妹,没那么多礼数。”一看便知向平是故意拦着她不让她进去,俞清蕊故意上前一步,推开房门。

萧睿只是想来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并没有想给卫君安带来麻烦,这会儿再跳窗走已经来不及了。

卫君安在门被推开之际快步把萧睿拉到屏风后面,厚重帷帐和柱子正好遮挡住了萧睿。

换上另一副恬淡迷蒙的神色,卫君安一边整理着衣裙一边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见刚进门的俞清蕊,她略微惊讶。

“君安见过俞美人。”她上前行礼,又责备地看了眼叶宁和向平,“怎么不来通传,让俞美人久等。”

“小的失职。”向平告罪。

俞清蕊目光扫过房间,眼睛停留在桌子上的两个茶杯上。

“君安你太见外了,怎么说,你我过去也是好姐妹,何必责怪他们。”她笑着走到卫君安跟前,拉着对方到了桌前,故作诧异道,“你有客呀?”

时间太紧,卫君安只来得及把人藏起来,却忘了桌上的茶杯。

“美人来时没瞧见刘美人吗?她也是刚来过我这里。”卫君安笑着说道,转而对叶宁一瞪,“你又趁我休息时偷懒了是不是?还不撤走这用过的茶具,为俞美人斟上新茶。”

“不用这么见外。”俞清蕊笑脸盈盈,“我今天来是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聊聊。”

“你们先下去。”卫君安很想提议去屋外谈,可这么一说就摆明了这屋里还有见不得光的人。

这悄悄话也只能不悄悄了。

“美人想说什么。”她们之间应该没什么交集,就算过去同为才人时说过几句话,那也不见得有什么话是私下可以聊的。

“现在没有其他人,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俞清蕊倒是大方,一来就直截了当,“我知道你的身份了。”

此话一出,不止卫君安震惊,就连躲在柱子那里的萧睿也是一惊。

卫君安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如果这话真的只有她们二人在说倒也没什么,可现在自己屋里还藏了一个英明的四皇子,随便一点小小的提示,那人估计都能猜出个七八分来。

“美人在说什么?”卫君安决定依旧装傻。

俞清蕊笑了笑,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我在说,太子。”

太子?她说的身份是指这个?

卫君安觉得危机降低了些,毕竟苏贵妃都猜到她是太子的人,这比起欺君的秘密已经算不得什么。

“还记得以前我说过一句话吗?”俞清蕊显然没看出卫君安更深的想法,“我说,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还是有个伴比较好。”

卫君安不太记得这话是什么时候听的了,不过她还是点点头。

“现在我想,我们是走的同一条路了。”俞清蕊表明自己的身份。

这倒让卫君安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她又想明白,这太子爷身边怎么会少得了美女。只是,总用同一个方法来争夺地位,也难怪苏贵妃会将她们这群新进宫的采女才人当贼防。

“美人是想让君安做什么呢?”表明了身份,总要有企图吧。

俞清蕊却不说话了。

卫君安也不急,反正由始至终她都没开口承认过自己就是太子身边的人,来人不是皇上不是贵妃不是太子,她也就不会积极地表态。

“君安的福气可比我好多了。”再开口,俞清蕊却换了个话题,“至今我还没见过陛下呢。陛下究竟什么模样?”

“陛下他英明神武,气宇轩昂,乃天人之姿。”其实按卫君安最忠实的表达,她觉得前世的一个词最妥帖——老帅哥。

当然,这只能在心里想想,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俞清蕊笑意暧昧,倾身过去,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你与陛下共赴巫山……”

柱子后面的四皇子无语地抚额,卫君安更是一张脸通红。

“美人,您还有其他的事吗?”跟人讨论这么私密的问题,卫君安还是头一遭。

“没有了,原本也只是来看看你的。”俞清蕊淡淡笑着,她是想来看看如今被皇上宠上天的卫才人究竟是怎么勾引上太子的,现在看来,应该是她多疑了。

一个提起皇上就喜笑颜开还会脸红的女人,不会是她的对手。

等卫君安把人一送走,萧睿就赶紧从窗户跳了出去,无论如何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听到父皇的两个妃子谈论“共赴巫山”的事,接下去这段时间他还是不见卫君安比较妥当,以免尴尬。

卫君安的身份?留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邱凌涯自己去参透吧。

第二十章 狩猎1

(PS: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_^o~努力!)

前些时日忙于被洪水冲垮的堤坝重建工程,今日收到消息,堤坝已重建完毕,损坏的房屋也已重建,百姓有了归所,已经开始正常的生活。

龙心大悦,皇上自然要放松一下。

“陛下,可要狩猎?”钟昌提着建议。

皇上一想,自己似乎的确很久没去狩猎了,一高兴,准了。

“可要宣贵妃娘娘同行?”钟昌又问,皇后过世之后,每回陪皇上出宫狩猎的都是苏贵妃,因而他才有此一问。

皇上却沉默了片刻:“不,宣卫君安随行。”

守在他身边的邱凌涯浑身一震,但皇上和钟昌都没看出来。

钟昌愣了愣:“陛下,卫才人尚未正式册封,这会不会……”于理不合,苏贵妃那里恐怕也要生事端。

皇上仿佛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摆摆手道:“朕要谁随行还得他人同意不成?”

“是,老奴这就去宣旨。”这些日子陛下与卫才人在一起时难得有些笑容,这样也是好事。

“凌涯,你也去准备一下。”皇上对邱凌涯吩咐道,说完却发觉对方没反应。

“凌涯?”皇上又唤了一声。

邱凌涯回过神,正身抱拳:“陛下有何吩咐。”

“你有心事?”邱凌涯也算是皇上的半个儿子,从小看着长大,稳重踏实,皇上对他很关心。

邱凌涯好半天才说道:“没有。”

皇帝笑了笑,吓唬他:“欺君之罪,你也想试一试?”

“末将不敢。”对皇上,邱凌涯是敬畏参半。

“那就说。”

邱凌涯能怎么说,他能说陛下你最近宠幸的才人是我喜欢的人,我很痛苦。他不能这么说,但他也不愿意跟像父亲一样的陛下说谎。

于是,他委婉地说道:“我近日才得知,我喜欢的人已经另嫁他人。”

皇帝是知道这件事的,当年邱凌涯抗婚的事闹的挺大,为了调解他和邱老夫人之间的矛盾,他这个天子还当了一回和事佬。

“既然她已另嫁他人,你又何苦如此。”皇帝清楚他心有一人,却不知那人是自己的女人。当年邱凌涯娶妻之后,他也曾说过可以下旨让他再迎娶一位偏房,男人三妻四妾何其正常,但邱凌涯却说他不能如此对待对方。

邱凌涯也想过,卫君安既然已经嫁给了皇上,他就算再伤心难过也于事无补,况且,当年是他负了她,如今再想这些,的确是自讨苦吃。

“末将谢陛下提醒,末将这就去准备出行。”只要君安在皇宫里能幸福,他什么都无所谓。

“我,我……陛下要我随行?”接到旨意,卫君安还不能十分相信,这怎么就轮到她了呢?

钟昌笑容可掬地点点头:“是啊,还请才人早些准备,依老奴看,明日就要出行。”

“那我该准备什么?”卫君安是真的糊涂了。

“才人需要什么就准备什么。”钟昌如是说。

卫君安就更糊涂了。

不过,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很久,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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