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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夫临门:魅颜惑君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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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白晓月仰视洛霁楠,目光坚定,闪烁着执拗和坚毅的光芒。“倾颜是我的妻子,是我没有好好地保护她,以致让她遭受到这样的灾难。我要救她,而且必须救她!求师傅为我和倾颜换血!”

    “月,你疯了!不行!绝对不行!”白如霜紧紧握住白晓月的手臂,激动地说,“月,你还有大事未办,你的理想还没有实现,怎么能够就此离世!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

    “如霜,我知道。我也不甘心啊,只是……”

    目光低垂,落在玉倾颜脸上,刹那间柔情万千。

    手,轻轻抚上玉倾颜冰凉没有温度的面颊,留恋在她那精致的五官,唇角不由自主地荡起一抹至真至爱的眷恋,“倾颜……我又怎能让她就此离世,而自己却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不做……不……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倾颜,如果用我的生命能够换取你的新生,那么,我愿意……”

    “月,不可以!你是要办大事的人!如果必须要牺牲一个人的性命,那个人应该是我!”白如霜激动抢白。

    “如霜,不可以的!你的我的弟弟,我怎能让你代我承受!用自己的亲弟弟的性命去换取心爱女人的平安,你以为,我能够心安吗?”

    白如霜激动地反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去送死,自己却无能为力,你以为,我就能够心安!”

    “如霜……”深深凝视着白如霜眼眸深处那星星点点的晶莹泪光,白晓月的心为之动容。

    手掌,无意识地抚上白如霜的面颊,白晓月由衷地说:“如霜,谢谢你……”

    “月,不——不要——”

    我不要听你说谢谢……

    白如霜的声音吭咽了。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在面对即将失去白晓月的痛苦面前,终于伤心落泪。他紧紧握住白晓月的大掌,情真意切地说:“月,我不能够没有你……”

    “如霜……”

    紧紧握住白如霜的大掌,用力,再用力,白晓月用尽全身的力量,向他诠释自己内心的感动与幸福。

    如霜,我的好弟弟……

    “如果是白晓月……”洛霁楠万年冰冷的瞳眸中划过一抹淡淡的暖色,“或者还有希望……”

    “师傅,您的意思是……”

    白晓月不解,抬头询问。

    “以你的法力护住心脉,或许可阻止毒素侵入,确保心脉不损。只要心脉不损,就还有得救!”

    白晓月闻言面露希望之色,激动地说:“师傅,您说真的?”

    “嗯!”洛霁楠顿了顿,继而补充,“不过,这将需要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或者一年,或者十年,也可能一百年。在这段时间内,你将被冰封,从此沉睡不醒,直至破冰的那一日到来!”

第181章 生离死别的爱恋() 
“师傅,何不用我的血!”

    白如霜打断洛霁楠的话,激动地抢白,“我的身体百毒不侵,冰火蛊对我没有作用!”

    洛霁楠回答:“你的身体现在确实百毒不侵,冰火蛊对你没有用,然而,当你的血液换到玉倾颜身上,你的身体将会因为失去毒液的滋养而迅速枯竭。而玉倾颜也会因为无法承受你的毒血而两毒并发死亡。所以,你的血是万万不能换的!”

    白晓月握住白如霜的手臂,语重心长,“如霜,你就别跟我争了。师傅说了,我不会死,只是休眠,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

    “可是,月……”这个人可是自己的亲哥哥呀,你让他如何放心,“如果你醒不来……”

    “那么,就是我白晓月命该如此!怨不得人!”白晓月笑得潇洒。他拍拍白如霜的肩膀,让他不要担心。

    “月,你是凤翔国的国师,你突然失踪,朝庭必乱!”白如霜绞尽脑汁搜刮一切理由,试图说服白晓月改变主意。

    然而,白晓月心如顽石,他说:“如霜,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凤翔国的国师!”

    “我?!”白如霜惊悚了。

    “对!就是你!”白晓月用力握住白如霜的肩膀,肯定地告诉他,“只有你,知道我的全部预言。只有你,知道我的全部计划!如霜,我不在的这段时日,就拜托你帮我打理凤翔国,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胜任的!”

    “可是,我……”

    他押根儿就是江湖闲散人氏一枚,闲云野鹤贯了,完全没有管理朝庭的经验,更不会面对朝庭那些勾心斗角的尔虞我诈。你突然之间叫他接手,他两眼一摸黑,根本无从下手。你这不是折磨他吗!

    “我不行……”

    白晓月强而有力的手掌给予白如霜最坚定的支持和信任,“如霜,相信你自己!你一定行的!”

    洛霁楠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轻轻抚上耳际垂发,慢慢的撸着,神色淡淡如霜,举手投足间优雅得近乎完美,不带一丝风痕,可吐出口的话语,却冰冷得让人心尖尖发颤,“你们做好决定了吗?”

    “是的,师傅!”

    转身面朝洛霁楠,白晓月恭敬垂首,肯定地回答:“师傅,我已经决定了,请你为我和倾颜换血吧!”

    “月,你可知后果?”

    “知道!”

    “你可会后悔!”

    “不悔!”

    “好!你抱着她随我进来吧!”

    “是,师傅!”

    白晓月最后深深看了白如霜一眼,那一眼,辛酸饱含千言万语,又潜藏着许多数不尽的恋留不舍。他深深地看着他,目光交汇,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白如霜看着白晓月毅然决然转身,抱起玉倾颜,迈着坚定的脚步,紧随洛霁楠身后,走进房子。他欲追,脚步却重如千斤。他一动不动,就那样站在那里注视的白晓月潇洒清缈的身影消失在门板之后。他的心在那一刻沉到湖底,从此被彻底冰封。

    月,我相信你!所以,我会为你打理好凤翔国!你一定要快快回来呀!

    月,我的好哥哥!我一世的好哥哥!你一定要回来啊!

    ……

    红烛垂泪,熏香袅袅,茶香芬芳,暖不了一室清冷。

    端坐在茶几旁,手中举着茶杯,似饮非饮,似尝非尝,四目相触,相顾无言。

    “月……”

    一声无奈的悲叹,隐含几多情愁,从她口中幽幽吐出。

    玉倾颜蜷身坐在床上,双手捂脸,肩膀颤抖,痛不欲生,“月,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呀……为什么……”

    “因为他爱你!”

    爱,多么虚幻不可捉摸的一个词,却被白晓月阐释得如此完美,如此淋漓尽致。

    “我知道……”

    月,我爱你呀!我也爱你呀!可是,我要的不是你这样的爱……

    你以为,用你的命换我的命,这样我就会高兴了吗?终日活在你死去的痛苦中,你以为,我就会幸福了吗?

    月,你好狠的心啊……

    “你死了,他也不会幸福……”

    仿佛洞悉玉倾颜内心所想,白如霜淡漠地回答。

    玉倾颜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你不愿意独自品尝孤独的痛苦,所以,就把这些痛苦全部留给我一人独自品尝了吗?白晓月,你好狠的心呀!你怎么能够这么自私……

    “白如霜,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玉倾颜突然发了疯似地猛捶床榻,暴怒地质问。

    一滴泪水隐藏不住消失衣襟,碎裂了。

    “阻止不了!”

    你以为他不想阻止吗?他比任何人都想阻止白晓月!可是白晓月心意已决,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月,你傻啊……

    “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

    泪水沾湿芙颊,她哭得梨花带雨,哭得肝肠寸断,哭得死去活来,“白晓月,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你怎么可以丢下我独自一人品尝失去你的痛苦!让我在痛苦自责中徘徊憔悴!白晓月,你这个自私鬼!我恨你!我恨你!”

    她恨呀!她恨自己!如果她不是这么八卦,如果她不是缺心眼,如果那天她不烂好心上前询问,如果她警惕一点及时发现那个老太太的不对劲,那么,她就不会中毒,月也不会为了救她而死……

    是她!是她害死了月!她是罪魁祸首!她是杀人凶手!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她!为什么死的人不是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她!

    手中茶已冷,喝进口中,他却没有丝毫感觉。或许因为他的心早已因为月的死而冰封,比这茶水更冷上百倍千倍。对于玉倾颜的哭骂,他听之任之,不劝慰,不安抚,直至玉倾颜哭声渐竭,他轻啄着茶,问:“月的遗体,你要去见吗?”

    “在哪里?!”

    月的最后一面,她当然要见!

    生前不能话别,死后,她要为他扶棺送葬!

    月,你是我玉倾颜这辈子唯一的正夫!这辈子,我玉倾颜不会再另娶他人!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五雷轰顶,让我不得好死!

    “冰潭玉涧。”

    冰潭玉涧?那是什么地方?

    “随我来,你便知道了。”

第182章 爱你一生一世一辈子() 
冰涧寒潭就在绝谷往西七十里的绝冰山上。所谓绝冰,并非无冰,而是常年大雪封山,终年冰封万里,常人莫敢入内。

    绝冰山由五重群山环绕,山峰奇险陡峭,山顶直插云霄。由于绝冰山常年冰封,雪雾弥漫,很少有人到过山顶。在绝冰山西峰的峭壁悬崖上,看似无路可走,其实有一处独特盆地,一直深入山体,极度冰寒,温度常年在零下四十摄氏度以下,形成一个罕见的千年冰雪溶洞。

    在溶洞的最深入,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寒潭。,潭水冰寒刺骨,传说人在水中待不上半刻。因为只要接触到水,就会被活活冻死。因此,人们将这里称为“冰涧寒潭”。

    但是寒潭再寒,对于洛霁楠来说,完然没有作用。瞧洛霁楠一身雪白薄衣步伐稳健,丝毫不受寒气干扰。再看自己穿着厚厚的狐皮大衣,抱着热辣辣的暖手炉,仍冻得浑身打冷颤,玉倾颜不得不感叹,人和神之间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白如霜披了件貂皮外裘,紧随洛霁楠和玉倾颜之后。看见玉倾颜冻得脸青唇白,浑身直打哆嗦,却咬牙坚持前行,他内心暗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递到玉倾颜面前,“吃了它。”

    玉倾颜冻得全身僵硬,牙关紧绷,嘴巴几乎合不上了。她哆哆嗦嗦从白如霜手中接过药丸,哆哆嗦嗦放入口中,咬了一下,没咬碎,索性“咕咚”一声勉强咽下。至于想询问白如霜这颗是什么药丸,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白如霜摇头,自行告诉了玉倾颜答案,“这枚药丸用附子鹿茸乌药炼制而成,具有暖身温体的作用。吃下后,你就不会这么冷了。”

    “谢……谢……”

    牙后跟直打哆嗦,她口齿不清地回应。

    “这里的寒潭直接通往阴间,因为阴气太重,所以这里的温度才会这么低。溶洞里的温度约摸零下四十,而冰涧寒潭的温度最低可降到零下三百六十五度,因而,这里是保存尸体最好的地方。”

    一边跟随洛霁楠往前走,白如霜一边给玉倾颜解释。

    “是这样吗……”

    白如霜给的暖身丸发挥了作用,玉倾颜觉得不这么冷了,说话不结巴了,头脑开始清晰。

    “嘀哒、嘀哒、嘀哒!”

    钟乳石尖尖上的雪水滴入潭水中,发出清脆动听的响声,荡起阵阵涟漪,一圈圈散开。

    洛霁楠在寒潭边停下,目光平静,直视水面,淡然无波的神色没有丝毫悸动,就仿佛死去之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月!”

    玉倾颜紧走两步,扑倒在寒潭旁,看着浸在寒潭中白晓月沉静宁谥的白玉棺,眸中染上晶莹的泪光。

    “月——月——你好傻——你好傻呀——”

    寒潭玉棺里的白晓月鲜活得如同只是熟睡,白嫩的双颊透着淡淡的粉线,神色安详,唇角是那抹不变的迷人弧度。白衣,依然是那身飘逸的白衣,耳边的蓝宝石耳丁在昏暗的溶洞中璨灿生辉。

    倾颜,我爱你……

    你是我一辈子的妻……

    泪水从眼角滑落,“嘀嗒”落在白玉棺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溅起一朵小小的莲花,随着碧波荡开。

    “月,我爱你!我也爱你呀——”

    情到深处,声嘶力竭,她的声音沙哑了。

    月,你这个傻瓜!你这个大傻瓜!

    脑海中,仿佛传来了白晓月温柔似水的声音:小倾颜,你哭了!

    玉倾颜抹着眼泪,在心底无声回应:是的,我哭了!我为你而哭!该死的白晓月,你满意了吗!你满意了吗!

    她感觉到白晓月温暖的大掌抚上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轻柔地说:倾颜,我会陪着你……一辈子陪着你……

    温度渐渐消失,声音逐渐远去,她拼命全力在虚无之中挣扎寻找,却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月——”

    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不要——

    听见玉倾颜的哭喊,洛霁楠侧目朝她看来。白衣赛雪,冷若冰霜,更赛过这寒潭冰涧,毫无感情的幽深黑眸冷得就如同游荡人间的地狱孤魂,让人不寒而悚。

    “你想救他,就必须找到嗜魂玉!”

    “嗜魂玉?”

    从哭喊中回神,抹去眼角泪珠,玉倾颜抬头仰望洛霁楠,面露诧异之色。

    白如霜并没有告诉她这件事。

    洛霁楠缓缓道出其中缘由,“七玉蔷薇之一的红玉蔷薇嗜魂玉,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唤醒白晓月的东西。”

    玉倾颜闻言面露希冀。只要能够救白晓月,即使是天上的月亮,她也一定要想办法摘下来!

    “嗜魂玉在哪里?”

    洛霁楠薄唇微启,吐出冰冷的两个字,“不知!”

    “不知?”玉倾颜怔忡,直觉认定洛霁楠在戏耍她。她愤怒道:“什么叫不知!你既然说嗜魂玉能够救月,为何不知它的下落!你耍我不成!”

    “倾颜,不准这样跟师傅说话!”

    白如霜低声斥喝。

    师傅神人之姿,又岂能容忍凡人恣意侮*辱。

    玉倾颜瞪眼,不服气地撅起嘴巴,偏开脸去。

    这性子……

    洛霁楠心中暗叹,刁蛮任性,不知天高地厚,目中无人,还真是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她呀……

    “我是神仙,不是万事通,嗜魂玉的下落我确实不知。再说,这七玉蔷薇皆是有灵性之物,懂得自我隐藏,普通法术根本无法探测。只有有缘之人方能寻觅。”

    “有缘之人?”玉倾颜歪着脑袋,疑惑,“何为有缘之人?”

    洛霁楠冰唇再启,吐出六个让玉倾颜彻底崩溃的大字,“天机不可泄露。”

    玉倾颜只觉得脑袋昏昏乎乎,耳边充斥着的全都是洛霁楠这六个毫无感情冰冷刺骨的恶毒大字,如同女巫的诅咒,让她几乎崩溃——天机不可泄露!

    靠!见鬼的天机!老娘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嗜魂玉,你给我洗干净屁股乖乖等着!不找到你,老娘不叫玉倾颜!

    月,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一定会!

    所以,我回来之前,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不准你死!我不准你死!我不准你死你听见了没有!没有老娘的批准,老娘不准你死——

第183章 赶赴泰安,被拒城外() 
离开绝谷,晓行夜驰,快马加鞭,星夜兼程,赶往泰安。一路上,听见百姓议论泰安城战火纷飞,外敌强罕,守军羸弱。裴叶凯率领的裴家军固然死守城楼,血战三天三夜,打败了敌军数十次进攻,裴家军亦伤亡惨重。百姓感慨,所幸御凤国尚有这样的良将在,否则,泰安城早就城破兵败,敌军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铁蹄血洗中原,生灵涂炭。

    听说战况胶着,玉倾颜的心紧紧悬起。她已经在绝谷耽误了太多太多的时间,白晓月之死几乎将她彻底击垮。她早就忘记了自己身为三军主帅身上肩负的重任,她早就忘记了边关形势险峻时不待我,她早就忘记了还有人等着她回去。……

    月,对不起……

    等边关战况初定,我马上启程寻找嗜魂玉,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的!

    所以,请你稍作忍耐,再等等……

    披星戴月,马不停蹄,越临近泰安,满是泥泞的黄土地上到处都是大包小包携老带幼全家东迁的百姓。玉倾颜拦住一个四十开外的男子细问泰安战况,男子回答,城是守住了。不过敌军大部队围困泰安,已形成囚笼之势,随时随地都会发动进攻。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全家决定东迁投奔亲戚。等打胜仗了,他们再回来。

    看来泰安城形势不容乐观,城虽然暂时守住了,然而敌军不退,终非长久之计。再说了,泰安城守军有限,她带来的部队……算了!这个还是别提了!这场消耗战究竟能够打到什么时候呢?

    昼夜不眠,飞驰电掣,三日三夜,玉倾颜和白如霜终于抵达泰安城。泰安城城门紧闭,方圆百里,鸦雀无声,草木枯黄,渺无人烟,竟如同死城一般。

    玉倾颜用力拍打城门,高声呼喊“开城门——”

    然而,任她喊破了喉咙,也不见半个人应声。

    她抑郁了。泰安城的守军都跑到哪里去了!她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这里,难道都没有人发现她吗!

    “开门——开门——快开城门——”

    用力用力再用力,将城门拍得震天响。她就不相信了,守城的士兵莫非全部都耳聋眼花了不成,她就不信吵不醒他们。

    终于,从高高的城楼上探出一个脑袋,手持长枪。他探身看了看城楼下一味喊“开门”的玉倾颜,眼皮子拉搭着,打着呵欠,困倦地说:“哪里来的刁民!去去去!泰安城宵禁了!不准进!快快离开,莫要在这里生事!”

    宵禁?!

    玉倾颜抬头仰望蔚蓝苍穹一轮初升红日,忍不住抽了抽眉角。大白天的谈何宵禁,简直荒唐!裴叶凯就是这样治军的吗!

    她怒瞪城楼上的士兵,挥动着手中马鞭,不停地鞭打着城门,恼火道:“开门!开门!快开门!再不开门,老娘拆了你的城门!”

    “你这个刁民——”

    看见玉倾颜不但不知难而退,反而撒泼耍野,士兵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你你你给我等着!”他拿着长枪,转身跑回楼城里,估摸着是去搬救兵了。

    “没眼力的混账东西!”

    玉倾颜瞪眼,骂骂咧咧,没有好语气。

    一路星夜兼程,风尘仆仆,她早就累得快趴下了。如今来到城楼前又被拦住不给进,她肚子里憋了一股子怨气,这下子全部发泄出来。

    白如霜静静坐在马上,看玉倾颜围着紧闭的城门转圈圈,一会儿拿马鞭鞭打城门,一会儿拿脚踹城门,嘴里骂骂咧咧,活像受了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的泼妇,他不禁轻轻摇了摇头。

    “唰唰唰唰唰唰——”

    城楼上,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玉倾颜闻声抬头,只见一排弓箭手出现在城楼之上。他们整齐划一地拿起手中长弓,搭箭上弦,齐刷刷对准城楼下的玉倾颜和白如霜,随时准备发射。

    玉倾颜吃惊瞪大眼睛。

    现在是啥情况?!

    城楼上,又探出刚才那个脑袋。他手拿长枪,双手叉腰,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对玉倾颜说:“刁民,这回你害怕了吧!再不离开,小心我一声令下,将你乱箭射死!”

    “大胆!”玉倾颜怒不可释。她堂堂的三军主帅,竟然被一个守城楼的小兵拦阻在城楼之外,成何体统。

    “老娘不发威你当我病猫!”

    玉倾颜急怒攻心,她猛拍马背,纵身跃起,脚尖点城墙壁,如辗平地朝拿长枪的士兵飞去。士兵见状脸色大变,连忙指挥自己的弟兄们,“快快快!放箭!放箭!”

    利箭如雨点般朝玉倾颜呼啸而来,玉倾颜身姿灵活,左躲右闪。但闻耳边呼呼破风之声,扬起她的乌黑青丝,紧贴耳畔,堪堪划过。

    跃上城墙,飞腿一记横扫,将弓箭手踢倒一大片。她纵身猛跃,直扑那个拿长枪的士兵,目光阴厉,杀气腾腾。

    不好好教训这个混帐小子,她就不叫玉倾颜!

    “来人呀——敌军来袭啦——有人闯城啦——有人闯城啦——”

    拿长枪的士兵惊惶失措,尖声怪叫,一边挥舞着手中长枪抵挡玉倾颜的进攻,一边怪叫着往城楼里奔跑。

    玉倾颜紧追不放,目光凌厉,浑身杀气逼人。不教训这个没有眼力的混账东西,难消她心头之气。

    士兵的叫喊声惊动了城楼里正围聚在地图前研究作战战略的裴叶凯和凤喻离,二人抬头对视一眼,目光中写满讶异。裴叶凯拿起放在案桌上的宝刀,大踏步往外走去。

    昨晚守夜,清晨换岗刚刚睡下,听见门外杀爹喊娘的哭喊,卫子旗一个鲤鱼打滚,翻身坐起,拿起墙上挂着的佩剑,星急火燎冲了出去。

    然而,出了门口,看见门外情形,卫子旗顿时黑线满脸,嘴角抽搐。

    这是什么状况!

    只见玉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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