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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天宫情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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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一般绽放开,而后又随无情的命运倾倒落幕而化作了心田里的灰烬。
  
  邬永紧紧拉住邬畅的手,抬头看见一层层拔高楼台高阁都不似寻常所见的的高门大户,风情迥异,房屋坐落布局极不一般,看似繁乱实则布局讲究有文章。
  
  收了心神,只见遗天山庄的大门就在眼前了,大门?邬永眨眼,抬头却真的看见蚯蚓一般扭曲怪异的四个大字写在一块极好的紫檀木板上,跟野店酒肆的招牌没两样,眼向下寻,木板下,两扇一人多高,一人多宽的“大门”就张着嘴立在那里。
  
  “哥。”邬畅晃了晃身子,声音有些怯,“这,就是遗天山庄么?”
  
  邬永迟疑片刻,点头,虽这大门跟寻常人家也无不同,可,大门后的那些房屋上怪异的图腾和雕像却似无假。
  
  真可怕。邬永邬畅兄弟心中同时想,竟然将凶器和蛇兽做饰放满整个山庄,野蛮凶残无疑。
  
  高云意下轿,云淡风清,看一眼那大门和那堂皇宏大的楼台屋宇却也心情不宁,随行的使者收了贞佑侯许多好处,一路上也刻意照拂,上前安抚道:“这牌匾原是好的,少宫主年幼不爱练字,为哄她竟许诺若能勤练笔力,遗天山庄的牌匾就换上少宫主的大作,当年少宫主只八岁,一连写了八块匾,”使者压低了声音,“这块还是最好的。”
  
  高云意扯了扯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
  
  “公子,这山庄内所好与寻常武宗流派不同,虽以凶器野兽为饰物,却不仅仅为威镇各方图谋不轨,也为警示遗天山庄众人切勿有违宫规。”
  
  高云意脸色稍霁,此时倒看那大门有些好笑。
  
  “这门因不自量力上门讨教却连门也赔不起的太多,故此将就。”使者不失遗天山庄体面,慢慢将高云意引进去。
  
  噗,伊齐一脚踏实;尘土轻扬,他挺挺胸膛,无论如何不能在遗天山庄面前丢了义父和血龙门的脸面。
  
  抬头,一丝金光射入眼中,他眯眼远望,层叠的楼宇中仿佛是正殿的那座高阁的牌匾旁金光闪耀,仔细一看原来是两把纹路古朴的长剑,剑柄上镀着金,阳光下霎是好看。
  
  唔,果然是尚武之地。伊齐想着,将来就是与那少宫主没甚关隘,能在这遗天山庄内呆上些时日,若再能学得些本事,也不会给义父丢脸了。低头想着就进了大门去,却听见身后响动,原来又有一顶轿子到了,他想起义父说的这次遗天山庄的联姻不止他一人,义父。。。他记起临来前的话,突然满脸通红,这遗天山庄果然是未曾教化之所,想到这,伊齐对那少宫主好奇心顿时减了大半,愤然转头远去。
  
  外面的轿子轻轻巧巧地停下来,除了两名轿夫和跟着的一个小厮也无接引使者相随,风吹轿帘动,很久也没动静,只听轿子里轻轻一咳,两轿夫便退开离去,头也不回,而那小厮也静静地等在轿子旁,许久不见动作。
  
  遗天山庄,与其说是一个大庄子,还不若说是个小点的宫苑王邸,正门,影壁,回廊,引桥,客厅一条线,四周全是院子楼台,伊齐被引到客厅里去,邬永、邬畅两兄弟已经坐在厅中左首边小声地说话,高云意也在右首边饮茶,一见他进来,俱轻轻打量了两眼,点头示意。伊齐也拱手还礼便坐在一边。
  
  不久,总管明贺引着左尊使凡滿蛟而来。
  
  “公子们辛苦,遗天山庄有幸迎来贵客乃是三生有幸,”凡滿蛟笑得暧昧非常,“从今日起,公子们便要长住于此,望公子们对我们少宫主多家关照。敝庄已为公子们备下妥善的住所,皆离少宫主的佑天楼不远。。。”他那跟月牙一般的眼看看众人的脸色,心中仿佛十分愉快。
  
  “公子们,请!”总管明贺道。
  
  伊齐等人正要起身,一阵风来,带起满屋的依兰淡香,风雅的声音传来:“怎么,却也不等我么?”明明是个男儿的声音,竟是充满魅惑妖娆,还透着一丝娇缠的责备。
  
  众人大惊,凡滿蛟第一时间挥袖发力,将那依兰香风扇了回去。
  
  “何人,”凡滿蛟冷冷的问,“敢闯入我遗天山庄?”
  
  “哈哈哈。”说话间那人已经来到厅上,“我道当年却是你遗天山庄求我来此,如今掌事的年久忘事,某不得不前来提点一二。”
  
  “公子是?”凡满蛟脑中瞬间划过一道闪电,会是他吗?
  
  “鄙姓宗。”
  
  凡满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果然是他,洁宫主的‘未婚夫’!当年老宫主为安抚联络宫外的势力,令洁宫主与宫外的武林泰斗宗家联姻,但因老宫主力主女婿上门弄得两家皆不愉快,是以多年来两家都对此婚约不曾重视,也从未提起过,未料洁宫主失踪后,此人竟然找上门来。
  
  “这。。。原来是宗公子,失敬!”他心中转了几个圈,既来之则安之,“天色已晚,公子远到乏累,不如先请洗漱歇息。”
  
  那宗公子拱手一笑,面若芙蓉,随即带小厮离开。
  
  明贺引着一行人曲折地往后行进,突然,鸟兽的啸叫声响起,漫天的纸哨飞舞吹奏得呜咽热闹,嗵的一声,巨鼓的响声,天上开始下黑红的诡异花瓣,“少宫主巡宫!”有个声音喊,明贺抖抖手开始擦汗。
  
  伊齐、邬永、邬畅、高云意都被这奇异的景象惊住,那巨大的怪鸟投下的阴影将他们的身形都掩盖,唯独那宗公子笑了笑,“与洁那时还差了些,毕竟还是少宫主。”连他身后的小厮都面色如常,其余人等听了心里暗暗较劲,也挺身直视。
  
  高高的阶梯上走出一个身形瘦小的女孩儿,身着紫色长裙,头上挽好高髻,上面横插十支黄金大钗,簪几多粉色小花,额头点金星,腰上一条亮晶晶的鞭子如蛇一般缠绕,左手上戴着青龙爪,右手执着一把镶宝银叉,比她高出一个头,脚上的鞋上绣着腾云驾雨图,上面细小珍珠无数。身后十名少女低首相随,兽类开道,气势十足地行至众人前居高而视。
  
  不知从哪里出来的黑色藤蔓,交缠着在她身后织就了一张藤椅,她坐下,扯了扯藤蔓上盛开的花朵,“你们,就是送来的贡品么?”
  
  贡品?伊齐勃然变色,这女孩儿年纪不大竟如此傲慢无礼,那眯眼蒙昧的样儿,那得意洋洋的做派,一瞬间他只想掐死她丢进水里喂鱼。高云意冷哼一声转开头。邬永低头不语,邬畅被她凶残的眼风一扫吓得身上开始抖。
  
  明贺的脸想要抽搐,是哪个该死的竟安排少宫主今日巡宫,肯定是排事的郝老头!这若都给少宫主气跑了,还哪里找人去,他以为是抓鸡呢,一抓就来。该死,我要把他杀了砍碎喂鸡!
  
  明贺嘻嘻哈哈上前,“少宫主,这月的贡品早送你房里了。这几位可都是名门公子,到山庄里来小住,都是贵客。”众人面色稍微霁。
  
  烯心不耐烦地挥挥手,“一样!都是贡品,还都不怎么的。”她身后的少女们开始小声地笑开去,众人齐怒,这个模样还敢嫌别人。
  
  伊齐:黄毛丫头!
  
  邬永:刚来就要回去了?
  
  邬畅:哥,我怕。。。
  
  高云意:。。。哼!
  
  “真像个巡海夜叉!”唯独宗公子笑着走上前,低头与她对视,烯心眯着的眼中厉光一闪,却见那极其温柔诱惑的一笑在他唇边绽开,“不过。。。”他就凑到她耳边,“很漂亮的。”
  
  众人心中:切,骗子!
  
  季烯心看着眼前似乎大她不少的俊美男子,嘴越张越大,一片寂静,明贺真的开始滴汗发抖,调戏,□裸的调戏,对少宫主调戏,天啊,这回该闹成什么样子?
  
  可是宗辰予却伸弹指间在烯心额上抚了一下,笑着潇洒而去。明贺看见烯心的眼几乎都闭上,心中警铃大作,凶兆!真生气了,赶忙带着众人跑路。
  
  “嘿嘿,明——总管,”烯心咬牙切齿的声音,明贺不得已一人留下,烯心死死盯着他,突然一个跳跃到他面前,指着他大怒:“他是谁,他是谁?竟敢,竟敢——!!”烯心抖着银叉鸣叫,头上的毛发都快竖起来般,“该死的混蛋!”
  
  “你。。。你们,做的好事,我要好看的男子,你哪只眼睛看见那些歪瓜好看了!”她气得将银叉一扔,咕哝着:“都没把我放眼里,都没有。”气冲冲地拨开十名少女离去。
  
  深夜,伊齐震惊这宫中的一切,却又苦恼着这样的小鬼怎能相与。
  
  高云意转过身,依旧醒着。邬永邬畅两兄弟坐在一起说话。
  
  宗辰予皱眉,指节轻敲着桌面,“怎么,一点也不像洁,还是。。。原本我想错了?”
  
  “或许。”那小厮答。
  
  “温老,”总管明贺将银叉捡回苦着脸:“少宫主嫌弃公子们太丑。”
  
  温宗老神在在地一笑,“明贺,我怎么听说,少宫主怕是在害羞。”
  
  “可,那宗辰予是,是洁宫主的——”
  
  咳咳,由邢克上前道:“明总管,宗家来信说既然洁宫主失踪不归,宗辰予年纪渐长耽误不得,由洁宫主之妹履行婚约也可。”
  
  “是啊,”凡满蛟也说:“也不能叫他宗家说我遗天宫背约悔婚,况且宗辰予比洁宫主年少近七岁,算来也才二十有六,比少宫主年长十四岁,还算般配。”
  
  温宗笑着问堂上的二十位在位掌事者,“般配吗?”
  
  众人忙点头,“般配,般配!”温宗点头,继而看着他们高深莫测地笑。
  
  烯心坐在镜子前,金欢与明乐在一旁等着她发火,可是久等也不见她砸镜子,仔细看却原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痴了。
  
  唉!
  
  她长长一叹,“你们的洁宫主才是真的漂亮吧。”烯心惆怅地手一扯,红绸遮盖了镜子,灯火熄灭时,金欢心中没来由地猛跳一下,今日,有人说少宫主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写来坑人的。 
                  心之奇遇 
  那对兄弟是邬家堡旁支子弟,且还是庶出,邬家堡是因水源问题被迫将他们送来抵押银两。喀嚓,烯心狠狠咬着毛虫果,红色的汁液喷满前襟,切,什么邬家堡,不过是没水种田的一大家子土财主,那哥哥叫邬永的也就罢了,那弟弟比烯心还矮上半个头,切,烯心别扭得很。
  
  高云意,是倒是贞佑侯家的公子,说起来可是名门啊,高贵啊,可就是雕像一样硬,活像守了寡的后娘。再者,他爹贞佑侯穷得叮咣响,还要卖儿子,落架的孔雀不如鸟。烯心阴阴地笑,“翘尾巴的傻鸟。”在她心里鸡是神圣的,那郝老头就养了一群鸡,模样又好看又乖巧,郝老头爱惜无比,并且从不怕烯心捣乱拔毛,所以评价高云意就只能比作麻雀小鸟。
  
  伊齐?嘿嘿嘿,季烯心笑了,满嘴的鲜红果浆吓了明乐一跳,“明乐,那老六子当本宫主是傻子吧?哼哼。”明乐不敢答,答是怕她暴怒,答不是又实在看不惯查铁六。
  
  “我给他多少好东西,他倒好以次充好送我个什么玩意。”明乐这才明白,原来烯心不是怒查铁六哄骗她东西,而是不满那伊齐。
  
  “瞧那模样,死呆。” 明乐心想,好歹是人家养子,明明礼貌周全怎么就成了死呆?
  
  “满脸杀气,挺尸一样杵在哪里。” 明乐暗地流汗,那明明是少年英气,怎么是杀气,若不喜欢杀气,自己又怎么日日照镜子?
  
  “背着把大刀,又破又旧,捡的吧。” 那是古剑,古剑!明乐在心中哀叹,很值钱!——说不定还是陪嫁。
  
  烯心咕哝够了,突然不语,一个人静静出神。明乐闹糊涂了,也不敢问她,半晌听她轻轻念:“那人——肯定有点傻。”
  
  嗯?明乐更糊涂,说谁呢?
  
  “难怪,她不要他。” 哦,明乐明白了,是说那个宗辰予宗公子啊,她心里暗乐,原来有些上心了。
  
  明乐看着烯心的脸瞬息万变,一会红一会白的,最后连拳都握了起来。
  
  “她不要的——就想丢给我?我呸!”季烯心愤怒地吼道:“那女人丢个什么破烂宫主叫我捡也罢了,还丢个弃妇,不,弃夫给我,我管教他有来无回!”
  
  金欢捧着盘瓜果进来听见这话几乎要摔倒,一下午就在季烯心口口声声要报复,要赶走那几位公子的聒噪中度过。
  
  夜深的时候,整个遗天山庄都静下来,季烯心躺在床上烦躁不耐,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凉风一吹季烯心就舒坦了,渐渐地她仿佛觉得身上被无数的丝线缠绕着提拉起来,如论怎样也睡不着。
  
  来啊,来啊。她听见女子柔软的声音绕着她耳朵转,霎时间有种亲切温暖的感觉,涌起了想要去找那女子的心思。她起身,赤脚穿过外间,没有惊动金欢与明乐走出了房间。高高的阁楼上,季烯心抬头见一轮明月清亮,风吹得她头脑有些昏,遗天山庄里,月光笼罩的空旷庭院和场地在季烯心的眼底一览无余,此时连她也惊叹,这些竟然都要她来承担。
  
  女子声音低低地牵引,季烯心也不胆惧地跟着走,遗天山庄里,曲里拐弯多的是无人之地,有些角落连季烯心都未曾来过。她心情竟然很好,借着那声音的指引,竟然饶有兴致地在遗天山庄内探寻起来。最后,她穿过了最偏僻处的残垣断壁,往后是泥地已经无路,但那声音依旧抓住她向前,拨开树枝,稀里哗啦地往前走,空气中传来尸香藤的气味,自从她被温宗从修习场中翻捡出来就再没碰到这气味,此时闻到竟有些兴奋起来。
  
  不知多久,季烯心终于来到一片开阔的坡地,乱石遍布,她年纪幼小不能再多行,抱着疼痛的脚嗮着月光坐在了坡地上,满头满身都被雾水打湿了,而那声音却嘎然而止。
  
  哗啦,一块石头滚落坡地,石缝里钻出来一朵披着霞光的花朵,在月光中熠熠生辉,银光闪亮。季烯心伸手去捉那花,那花是能魅惑人心的魔物,她只听说过在遥远的巫族时代用来给死人守墓。
  
  哼,这里埋着死人,这花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诱惑她前来。季烯心一怒之下将那花用力拔出,只是她费尽了全力,那花的根仿佛连着地狱般,延绵不断地从地下钻出来。季烯心大怒,抽出腰间的游龙绞往那根部一卷一抽,只见强大的根系从地下被抽出,她眼前一闪,一个金属物划过夜空跌落在石头上清脆作响。
  
  当那物在手时,季烯心愣住了,一个古朴的金环,下面坠着三颗血红的珠子,那金环还缺了一个口难看得很。但她的心脏几乎都快停跳了,在出遗天宫时,温宗将她带到遗天宫历代祖先的画像前,那些宫主还有美丽的巫祈们。巫祈们头上的金环,如今正在她手里。
  
  自从自己的某位先祖杀死宫主废除巫祈自立后这金环就消失了。传言金环是遗天宫的权属之物,象征着巫祈们绝对的权力,也拥有上古巫族的灵气,是遗天宫的瑰宝。宫中隐隐流传着这血珠里留着巫祈们重要的记忆,甚至里面还囚禁着一位先祖的灵魂。
  
  季烯心捧着那金环泪流满面,一定是金环里的祖先在召唤自己,原来他们都是承认她的,无论她的父亲怎样轻视她,她都是遗天宫的血脉,祖先依旧是她的祖先。
  
  那一刻季烯心捧着金环坐在石坡上哇哇大哭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抹个满脸花,她原本只是可有可无的私生女,季烯洁的后备品所谓的少宫主,谁都没有真心对她,温宗拥立她上位却只称她少宫主,实际也还在等待着季烯洁的归来吧。
  
  季烯心努力地将那金环上的泥土抹去,可总有一天,她会成为真正掌宫的人,还有找到自己的那个母亲。
  
  哭得够了,季烯心突然豪情万丈地举起了金环,对,自己是真正的宫主,遗天宫的承继者,那么,她冷笑森森,那些个公子才配不上她呢,赶走!一个不剩地像赶猪一样都赶走!
  
  想到这她将那金环从缺口处打开,一家伙套上脖子,一把抓过那朵花,将那根须胡乱搅成一团又塞进原来的坑里,气势汹汹地离去。她身后,那朵瑰丽的花瞬间落去了花瓣,慢慢缩回了地下。
  
  金欢与明乐只觉头脑发昏,只一夜之间,满屋子的恶臭,往床上看,季烯心搂着一把尸香藤,满身的泥,脖子上还绕着根变形的项圈,乌黑乌黑的。
  
  “昨夜我去练功了,”季烯心镇定地答到,金欢明乐四只眼竖着像盯骨头的狗一样盯着她。
  
  “练功!”金欢恶狠狠地重复。
  
  “然后我累了。”季烯心继续扯。
  
  “恩,累!”明乐冷冷重复。
  
  “然后我睡着了,睡着了,做噩梦了,然后——”
  
  “然后!”金欢明乐齐声大喊。
  
  季烯心挺挺背,底气十足:“噩梦成真了!”她的祖先,她的金环,她的遗天宫,剩下的是你们的噩梦!
  
  金欢的噩梦,每日给季烯心换衣洗浴的金欢,遗天山庄的首席侍女,受众多男子青睐的金欢,刚想抬手对某长老的公子问声好,那白皙皙娇滴滴的公子,呀的一声跳起来,一扭小腰抖开扇子盖着鼻子,“你,有狐臭!”
  
  金欢尴尬的手抬在那里,风一刮,香飘万里。公子像练了绝代轻功一样遁去,金欢呼啦一下夹紧了腋窝,嘎嘣一声咬碎了银牙,“长老的公子,连个尸香藤都分不清!”
  
  明乐的噩梦,每日陪伴季烯心,服侍她吃喝午睡的明乐,遗天山庄著名的烈女,首席浪荡公子凡满蛟之子凡彤今年最属意之人,每日做的就是冲进房中为季烯心倒茶送水,然后如溺水之人一般奋力扑出房去。
  
  凡彤翩翩而来谄媚欲勾搭,明乐裂开嘴双泪欲流,凡彤情深蹙眉,明乐扭头,呕吐,呕吐,惊起凡彤飞渡。
  
  “明乐,负我!”凡彤仰天长叹,掬起把眼泪魂魄一样飘走。
  
  “我…不是…”明乐呕得舌头打颤,“——怀孕”平身第一次,明乐痴情得想要追随凡彤而去。
  
  山庄传言,金欢狐臭长老公子,明乐无故怀孕失凡彤,少宫主院内,今日里传出嚎啕大哭。
  
  温宗点头,嗯,看来那些公子得早日推出。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 
                  受惊的伴读(一) 
  温宗欲安排公子们轮流陪伴季烯心每日课业和修习,但众人皆反对,“男女情事讲究个情趣意境,哪里能如赶集一般,这事还得一个个地来。”花木总司殷秀摇摇脑袋道。
  
  殷秀从前也是宫中一大美男,样貌极好,受宫中一干子娇娘围追堵截,日日东躲西藏,某日于僻静处邂逅一女,相对几日竟生出情意。殷秀曾放言虽此女相貌普通,却难得娴静有情趣,不若宫中众女闹哄哄地根本没法看一眼,哭晕了不知几人。
  
  众人知此乃殷秀经验之谈,深以为然,遂决定先择一人前去,殷秀一句此事还得你情我愿,如今少宫主已然心有怨怒,再加个不甘不愿的公子,只怕后果难收拾,毕竟还得保证了公子们性命,众人附议下,派了人前去询问何人愿意前往陪读少宫主。
  
  谁料高云意、邬永兄弟、伊齐问遍,无人愿做出头鸟,宗辰予则来意不明,温宗忌惮不想招惹。
  
  嘻嘻哈哈地笑闹声,季烯心的十个巡宫侍女在清浅的一方水池边用奇怪的音调说笑,给泡在水中的季烯心喂食点心瓜果。
  
  “少宫主,听说大尊使要那些公子来陪伴少宫主读书习字。”司碧佳给季烯心嘴里扔进颗果子。
  
  “是呢,听说那些公子竟都托大不肯来,真是白白浪费山庄的粮食。”拜琳哼着往她身上洒水:“竟敢嫌弃少宫主,少宫主何不将他们赶处出山庄去,免得…”
  
  “哼,免得如何?免得嫌弃我?”她睨一眼众女,突然双手往水中一捞,一根粗大的藤蔓缠在她手上,拜琳吓得倒退三步,众人也脸白了,“尸香藤?”司碧佳急得喊了一嗓子,所有人都在瞬间逃得远远的,却又不敢跑得没影,只得可怜兮兮地远远看着季烯心泡在水中悠闲的纳凉。
  
  “说那些贡品嫌弃我,你们不也都一个样?碧佳,”季烯心笑:“叫她们都把鼻子里的那个东西都掏出来吧,这只不过是棵普通的藤。”她唰的一声从水中而起,“无论你们和那些贡品愿不愿意,都得服侍我。”
  
  “事成了?”
  
  “是,少宫主说叫他们自己选出一个来,大尊使已同意了。”碧佳小心翼翼地回禀。
  
  “唔。还有,仔细盯着她。”
  
  “是。”碧佳恭敬地退去。
  
  每个人都紧张地看着那罐子,虽说一月下来,几人也略相熟,但若真要有个倒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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