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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天宫情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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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砍了下去,那血是怎么流下来,他想忘记却永远忘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已然知道,一瞬间暴戾的因子在血液里流动,他恨得牢记在心。重重地在身下的人额头上印上一吻,就如当初对睡着的那人一般。随手一扯腰带落在地上,惜心身子一抖,他便吻到了唇上,那手像灵巧的蛇一般在她衣襟中滑动,多到之处无一例外向着空气中暴露开来,惜心下意识想躲开,却被他牢牢地按住。
  
  他略微立起上身,一把脱去束缚,精壮的身体在微微月光中叫人面红耳赤,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赶紧闭上,疼已经疼过了却依旧对他那爆发一般的活力充满畏惧,难道女子天生于此事为弱的一方。她鼓起勇气推开他,气恼一般扯掉了衣裙,伊齐笑了,可那笑容却仿佛是对着遥远时空中的人,又仿佛嘲笑她的笨拙。
  
  可当那衣襟都遮不住的宝藏显露在他面前,肉体的芬芳弥漫在房间中时,伊齐连呼吸也是哆嗦的。吻,即使笨拙即使有些疼,还是叫人迷醉得忘乎所以,他吻着那唇,辗转着落在她的发上,季烯心十五时那发长过膝,每每在空中飞舞狂乱,他却觉得妖冶无敌。惜心只觉得快要昏过去,那吻像滚烫的烙印在她颊边开遍,渐渐得他的呼吸扫到脖颈边,被他轻轻地衔着,伊齐的动作叫她想到温柔的母猫。
  
  手指在她腰间滑动,像品玩绝世的好玉,那略微粗粝的指腹激起惜心的一片酥麻,她不可抑制地扭动了身体,闷闷地哼出一声,几乎立刻地一双手就攀附而上,一把固定住她的腰身一俯身与她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她感觉到了那滚烫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轻微的碰触着,伴随着他的呼吸和爱抚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炙热,甚至越来越大胆。没有什么不可以,她爱怜地搂过他的脖子,以行动告诉他她愿意,愿意在此刻与他共做一个梦。
  
  不用她配合,那手已经滑过了腰身直到细滑的小腿,他来回地抚摸着仿佛下不了决心,只是那双腿间的试探却愈加频繁,惜心也忍不住想要贴近他的时候,突然腿就被他大力地弯起来,那坚硬的触感直接便抵进了身体。她大声地喘息,他停住,身体一展完全覆盖了她,那有力健壮的腰身静止后突然为所欲为地一顶一压,潮水一般的奇异感觉便填满了她的身体,伊齐越来越控制不住地冲击着,毫无节制地只反复一个动作,床仿佛要肢解一般的叫,惜心咬着唇也控制不住欲望深陷的呻吟,低低的呐喊和破口而出的求饶交织在一起。
  
  她只觉得伊齐在她的身体里描画着圈,一点一点深入她的身体将她的灵魂吞噬殆尽。湿濡和滑润在两人的身体间蔓延,他在进出而她在摇摆,看似这么折磨的事原来落到自己身上竟然生出一丝痛快,就如费尽了体力终于爬上悬崖捉到了那七彩的鸟翼,酸胀的累和满足的窃喜。
  
  那滑滑的内壁叫他欲罢不能,这样的身体能激发一个男子无数的冲 动去探索那神秘,一波一波的热潮,那娇声催动他不休不止,暗潮汹涌中他嗅到诱人的甜香。想象中红衣被她一点点扯落,抬头间只见娇媚羞涩,他该看见那一片泛红的肌肤徐徐展开来,对,她的身上被衣裳包裹着的神秘体香,就该如这般,他想象中的洞房就如这般。
  
  他勾起她的腰肢,依着她的柔顺而癫狂,那是一个贪嘴的孩童遇着了珍爱的糕点,他冲进去,占有他梦里只属于他的新娘,退出再折磨一般地徐徐而入,用那缠绵的肢体告诉她,他要她不够。
  
  双腿交缠着摩擦着,惜心忍不住蜷起了小腿,随着伊齐一记猛冲而闷哼着绷紧了脚趾,紧紧抵住那床,整个身体在摇动。嗯,啊~~!连伊齐都止不住哼出愉快。疼依旧有一些,紧紧的摩擦只叫花心充血麻痒,他们像溺水的人,明知将要沉入冰冷黑暗的湖底却在孤寂中寻到了对方,情愿拥抱着寻求并不存在的温暖。
  
  身体像被包裹了潮水,伊齐觉得他要化在她身体时,一波波的紧致收缩将他生生逼得亢奋起来,他记得拾起季烯心午睡落下的春画,两个人在花架前缠绵着,男子覆盖在女子的身后,他们意乱情迷,他们在那画里永不分离。
  
  啪的一声,他打掉了惜心搂着他的双手,湿淋淋的利剑哆嗦着□,一把将惜心翻个身,毫不犹豫从她身后进入,她喊了一声全身颤抖,他再忍不住一把覆上那胸前的柔软整个人狠狠压下去,就那样紧紧搂住。“别动,不要动。”他在惜心耳边喘息着,直到有什么东西喷涌着离开了身体。
  
  谁都没有说话,他们紧紧相拥着直到天明。她想,到明日这场醉酒就醒了,他们再不相欠,或者,她的手抚摸着伊齐脸的轮廓,你将把它当作一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觉得我写感情不好看? 
                  出游 
  她微笑着懒懒抬起手,一副娇弱无骨的宠妾模样,依照伊齐的意思将血龙门中那些遗天血脉一个个都放了。确切的说是卖掉了,卖给天河楼。不过几天江湖中就会知晓,秦二爷送给伊门主的美艳妾室不仅身有巫族血脉,且竟是天河楼的媚影杀手,伊门主为此妾所迷夜夜留宿不算,更为她将那些血脉统统贱卖给了天河楼使唤。
  
  哼,秦家也要翻天了,那位大少爷难道猜不出秦二与天河楼结交是为何么?伊齐果然打的好主意,如今秦家内部矛盾重重,而他一个人就将所有意欲诛灭巫族的势力吸引过来,当然首当其冲便是她,这个巫族的妖女,诱惑伊门主犯下包庇之罪的女子。
  
  惜心也眼中也有了冷意。
  
  那夜过后的天明,他背对着她起身,晨光照耀在他半裸的肌肤上显示出健壮的体格,无疑是英俊的男子,但她也没有挽留,他也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只留下双腿间淫靡的□和极乐后的空虚。
  
  很多日伊齐连看也不看她一眼,仿佛那夜没有发生过一般,她也不曾去见他,分居隔壁两室也不见一面,就如根本不想再想起他们纠缠在一起那令人面红和尴尬的画面。
  
  颛鹤竟然没有说什么,只默默地看着她的脸色不好便躲开了去。天燥热不堪,稍微将双腿交叠那被深入过的身体便敏感得浮现一丝渴望,她长长吁口气,仿佛又看见了满眼的红中她与况羽倾相互伤害一般的缠绵,而后又是伊齐的伟仪强悍。。。甩开那肉锦相见的靡艳想象,该来的自然会来,她想她并不留恋,一夜情分如朝露。
  
  服侍她的丫鬟挡都挡不住,查亦兰带着一队凶神煞煞的丫鬟和侍卫闯进门来。惜心冷笑一声果然等不及了,很好,若她再不来自己也要找上门去,趁伊齐不在血龙门中她也该好好用用这查亦兰了,谣言从来是很合用的暗器。
  
  她笑着看查亦兰面容精致神情倨傲地进来,身后丫鬟手中托着一盘精致的糕点,据说查亦兰的母亲便是成名久已的毒香娘子,毒香娘子虽已做古但颛鹤探知花盆中埋骨的遗天血脉那些女子统统是亦兰嫁祸下毒所害,好个毒娘子,那些女子的头颅连同那些悲哀的眼泪都成了她炫耀手段的物品。是伊齐那个混蛋在容忍她,只因他要将血龙门上下牢牢抓在手中。
  
  一瞬间血冲上面门,伊齐你好狠的心肠,隐隐有些被冷落的怨,惜心决定拿查亦兰开刀。
  
  “听闻姑娘日夜服侍表哥十分辛苦,亦兰感激表哥为我父支撑起血龙门,因此亦对姑娘心存感激,这糕点乃是亦兰以名贵药材所制,今日请姑娘一尝。”她将糕点从桌面上缓缓推过去笑里藏刀,丫鬟侍卫身上皆有凶器面上带煞,那侍卫显见不是血龙门中人且武艺高强,查亦兰也对天河楼的杀手另眼看待。
  
  吃是不吃?惜心笑着将那盘子拖过来,捧到鼻下一嗅果然好东西,用的食材精细名贵,归西容易杀人必备。
  
  她笑着对自己的丫鬟吩咐:“大小姐赐的糕点如此名贵,怎好就这样糟蹋了,给我上壶茶来,我与大小姐分食。”
  
  侍卫一把将那丫鬟推回房中倒在地上,查亦兰轻蔑地拈上块糕点,轻轻地含进嘴里咽下,帕子擦擦手望着惜心。惜心毫不犹豫地将糕点放进嘴里嚼了嚼,“大小姐的糕点美味,惜心感激不尽,只是惜心还有一事相求。”
  
  “说来听听。”查亦兰心中满意,母亲的成名之毒即便是巫族血脉怕也难救。
  
  “惜心自来此多日还未能外出行走,门主小心翼翼呵护但惜心着实想念外间风景,大小姐可能助我外出礼佛?”
  
  哈哈哈,查亦兰大笑着起身,即便求救此人也别妄想再活,死在外间更好!“来人,送姑娘远行!”惜心的丫鬟瘫软在地。
  
  伊齐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血龙门,路过二门时听见一个弟子的声音,“大小姐竟然将那妖女给放出血龙门去,若是门主知道必定大怒。”另一个声音附和:“就是,那相貌我要是门主早不肯下床出门去了,嘿嘿嘿。”“你说门主会去捉那女人回来不?”“哼哼,捉啥啊,那女子是天河楼的杀手,纵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咱们伊门主青年俊才哪里缺有女人,再说,”那人放低了声音,“咱们大小姐还等着上门主的床呢!嘻嘻…”
  
  下流的笑声低低地传进伊齐的耳朵里,叫他立时愤怒不已,鱼饵跑了鱼还来么?招来暗影,“门主,大小姐将姑娘送往南郊外光德寺礼佛,有兄弟暗地跟着。”他点点头,门口传来丫鬟怯怯的通报声,他烦躁抬眼一个丫鬟半边脸红肿着捧着糕点进献。
  
  伊齐静默半晌问:“什么?”
  
  “姑娘命我给门主送的点心。”
  
  那一夜的旖旎突然在伊齐心中闪过,多日都不予理会多少有些愧疚,“拿来!”
  
  丫鬟恭敬地送上糕点:“门主请用。”
  
  “放下吧。”伊齐漫不经心扫过那糕点突然一惊,那气味不是亦兰幼年时用来杀死恶犬毒死鸟雀池鱼的味道吗,怎会出现在糕点中?“这是何人所制?”
  
  “禀门主,是大小姐赠给姑娘食用。”
  
  “什么~!她吃了?”伊齐大惊。
  
  丫鬟吓了一跳:“是,门主,姑娘食用后觉得美味,命奴婢留些给门主。”伊齐蓦然身上发寒,惜心身上无论如何也探不到半点巫灵,她不是巫族血脉,亦兰的毒对常人是无解,如果她真下了决心除去惜心。
  
  “来人,备马!”
  
  ……………
  
  伊齐的马虽不是千里名驹,但也是高大健壮,他飞速抽着马鞭,路上一片尘土飞扬。但心却仿佛飞到了别的地方,那一日他也是这样急急地赶去,却什么都晚了,这一次想救的人终究要死,但为何他觉得他一定要救,要救。或许只是他厌恶无法掌控的不甘。
  
  伊齐的马虽不是千里名驹,但也是高大健壮,他飞速抽着马鞭,路上一片尘土飞扬。但心却仿佛飞到了别的地方,那一日他也是这样急急地赶去,却什么都晚了,这一次想救的人终究要死,但为何他觉得他一定要救,要救。或许只是他厌恶无法掌控的不甘,不是为了她,为了这个像死去人的女杀手。
  
  南郊外光德寺,高大的寺门被他推开,僧人们都被绑缚着丢在一边,香炉里却依旧檀香弥漫,迷雾一样的香烟中静静的正殿中似乎有一个人。伊齐的呼吸依旧有些急促:“谁,在那里?”
  
  没有人回答,走得近了看依旧是个人。嚓的一声,伊齐拔出了剑,那些僧人仿佛睡去一般,但走近细看才知道确实死了,没有伤口没有鲜血。见着死人他一颗心反而放下了,原来是他太小心鱼饵,关在血龙门中如何有鱼敢上钩?惜心即便死在这里也不要紧,只要他恨的那个人在这里,就在这里等着杀死他或被他杀死。
  
  烟雾在正殿中袅绕,那礼佛的人缓缓站起身,不再是黝黑的一团,缓缓地转过身长明灯复燃,惜心一身暗红的衣衫站在那里,伊齐皱眉,那衣衫上分明是凝固的鲜血。
  
  “伊门主,你爱妾在我等手中,可看好了。”一个全身黑衣连头都包得严严实实的人伸出枯枝一般的手将刀架上惜心的脖颈轻轻一滑,那血便落了下来,惜心仿佛无痛感一般依旧不声不响面上麻木。
  
  “哦?阁下想要什么?”伊齐玩味着手中的剑,目中一片森冷。
  
  “要门主留在此地与门主爱妾相伴相依盘桓几日,吾等绝不加害。”
  
  “哈哈哈,佛门圣地怎容得我等一身血腥之人?阁下莫非要伊某与妾在此地以红尘事玷污佛门。”他拔出了剑寒光闪闪:“阁下大可将此女杀死,大丈夫何须一妾!”
  
  黑衣人冷哼一声,一招手四周埋伏的人统统显现,伊齐笑着:“惜心,你死后我为你风光大葬!”他没有看到惜心的嘴角展开一点残忍的笑。
  
  剑气横生如潮涌,伊齐的功夫诡异卓绝,但黑衣刺客们胜在人多,伊齐越刺越勇,黑衣人轮番上前也不得近身,几番交接,黑衣人暗器如蝗,伊齐记起由邢克所说迅速翻出圈外往一人身后一捅一躲,瞬间剑气涨大将寺庙笼罩。
  
  为首之人一急:“伊门主可真不要此女性命了么?”他下手便是一刀,狠狠向惜心砍去,刀砍下却没有遇到皮肉,一惊之下只觉得脊背发凉,惜心站在他身后一只手伸向他的脖子,那人瞬间全身血液凝结,仿佛被叮了一口便再也不能动弹。
  
  谁也没有注意他们,伊齐连续斩杀了几人后黑衣人不仅未见退走反而如杀红眼一般逼上。“你们这些废物,后面的主子怎么不见。”他回身手腕诡异地转到身后刺死一人,前面的人被他出奇不意一把点穴抓过来,左右突挡拿了做盾牌,顿时黑衣人不好再下手。
  
  伊齐冷笑一声将那人面上的黑巾扯去,却恼怒地看见那人脸上满是疤痕,根本不是他期待的人,“好,他们竟然用上江湖杀手。”黑衣人被他一剑削去头颅,血飞溅开如同红色的焰火。其余人大怒着冲了上去,剑花狂挽,血色漫天。
  
  一地的碎尸昭示了伊齐的愤怒,不顾肩上那深深一刀,他回头看见惜心半跪在佛龛前,双手血淋淋地抓着刚刚砍下的刀,他微笑一剑飞出刺穿了那人的胸口,惜心倒下双眼怯弱地望着他,他踉踉跄跄走过去血手抚上她的脸:“还好没死。”他冷冷道,一把将她捞起抱进了禅房,在那素净朴素的床上他紧紧抓握着她的双手,他们的血交融着滴落在素被间,喘息翻腾疯狂地合为一体,她的身体在他强烈的进犯中化作了春水一滩,亢奋中伊齐将一粒药丸塞进她口中,然后深深一挺,一夜无眠。
  
  血龙门的大小姐无故失踪,传言是伊门主暗杀,又传言是逃走避难。人心惶惶中伊门主竟决意带着爱妾出游巡视血龙门各处产业,与此同时见过伊门主这位爱妾的人中竟悄悄流传开一个天大的秘密,遗天宫中曾流出原宫主季烯心的画像,伊门主这位爱妾实则就是季烯心本人。仿佛是被人解开秘密后的亡羊补牢,遗天宫不顾江湖与朝廷的重重包围,在山庄中隆重为五年前死去的季烯心下葬,据说陪葬的便是五年前贞佑侯围剿之战中了巫术的不死人,解除巫术之时那些人便要如朽木枯枝一般死尽。消息传出,众人都将怨毒的目光投向了伊门主身边的那位爱妾,秦二爷在意外中死去,他那同父异母的大哥道:“家弟本也不知那女子来历,只是伊门主偶见之下便相索,如今看来此女哪里是妾,本该是妻。”
  
  遗天宫宫主就身在江湖,惊人的秘闻,一时间调兵遣将谋划暗算渐渐都向伊齐与惜心包围过去,犹如夏日隆厚的乌云铺天盖地。
  
  
                  迷路 
  惜心被困在车马中,那车厢全是铁皮包裹,连窗也无,只是饮食用水卧具一应俱全,伊齐抱剑闭目与她在黑暗中相对沉默,偶尔她会错觉有股执着的视线刺破了黑暗落在她脸上。
  
  马车狠狠一颠,“门主,来了!”紧紧跟在马车旁的心腹手下发声,这是唯一惜心听见能说话的人。森林中远远的有声音渐渐向他们一行人包围过来,那声音就像千千万万地蚕在吞食桑叶。夜明珠照亮了黑暗的马车,伊齐轻轻地将剑放在一旁,“这第一只撞进来的飞蛾不知道有多肥。”
  
  “你确信这些哑巴侍卫会赢么?”
  
  “输也无妨,有你陪葬!”伊齐一把捉过惜心:“你最好保佑不是你的人,否则你就收尸好了。”
  
  外面是清一色的蒙面黑衣人,手中的兵器整齐如一,显然出自同一家或同一门派。“伊门主,交出妖女大家便各不相干,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无人回答他,同样着黑衣戴着竹斗笠的侍卫得了令紧紧围在马车四周,冰冷无语地亮出了兵器。
  
  “上,杀了伊齐,捉了妖女!”为首之人发令,树上的,草丛中的,最前面的同时发出暗器,顿时叮叮当当地格挡声音和刀剑声响成一片。
  
  “陪他们玩玩而已。”伊齐的手握住了惜心的纤腰,“谁死都可以。”他慢慢地托起了她的腰身,一点点剥去了她的衣裳。马车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刀剑声在头顶上响起一下又一声惨叫,“门主,是那些门派改装的。”心腹在马车边高声回禀后又打斗起来。
  
  伊齐的手已经抚摸上了惜心的胸口,他将那柔软一捧一捏:“那么就不奉陪了。”他的手指一动,外面的情势突然就调转了个,伊齐那些哑巴一般的侍卫突然压了出去,暗器毒药统统招呼而上,惜心就感觉那双手带着满意爬在她身上,滚烫得一如她被惨叫声堵塞过热的耳朵。
  
  “快撤,快——”声音噶然而止。
  
  马车开始颠簸着行动,那些零落渐远的呼声表明活着的人不多了,惜心的背狠狠被那坚硬地马车地板撞了一下,但伊齐却不管不顾她的挣扎压下紧紧抱着她。疼,身为遗天宫宫主的她竟最不耐的就是疼,她怕疼怕得要死。一把紧紧攀附着伊齐结实的身躯只妄图远离那碰撞。伊齐轻轻地笑了笑分开了她的身体。
  
  车马似乎在山路间高高地抛弃又重重落下,伊齐的动作像疯了一般,惜心的双手如溺水的人死死捉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捉住马车壁的横木扶手,一面弓起了腰肢和胸口远离马车底。汗水一滴滴打湿了两人,伊齐的身体紧紧契合着她的,仿佛跃动的浪花一波波往她温热缠绵的宝库中扑腾进去,一下退出再更大一波地扑进。他在飞速地抽进,她在拼命地抵抗,谁也不知道刀剑在外间品尝着血的盛宴,而马车中进行的却是一场关乎肉体完全绝望的盛宴。
  
  伊齐,你要的是什么——我却不欠你了。惜心温顺地将脚尖分得最大用力抵住马车,她的双腿间涌动着情潮和痛楚,但她决心忍,忍这一次。
  
  而伊齐却在那芬芳的肉体间嗅到了夏天,他在那黝黑的湖底潜下巡游查探,那水越来越冷,直到他看见那长长的叶片包裹下的湖底珠,他伸过手去拨开叶片,用心地剥落出两粒湖底珠。他找到了,耳边传来水的动响,他抬头看向那个方向,是她找来了,他高兴地蹬着腿迎过去,她无声地做着口型:伊齐,太久了。她担心自己,他高兴地摇摇头,没有关系,他在心底说,两粒湖底珠放在她的手心,那一瞬温热包裹了自己,正如此时,他在她身体中仿佛得到永生。
  
  风追着她的长发,发丝纠结一如此刻的心,她与伊齐是迷路了,迷失在这森林中,但她也不愿去寻找出路,杀或是不杀他她不知道,伊齐所做的如同赴死而她便像他的陪葬品。
  
  伊齐站在她身后用那玉梳子轻轻为她梳头,一下接一下缓慢而从容:“你当梳个大髻,又高又饱满,上边插上十支大钗,支支钗上都镶嵌五彩宝石,能照亮身边一尺。或者将戴上金环下坠明珠,身着织金镶银的长裙,手中握着玉兰仙草,”他的声音温柔无比:“这样谁可舍得杀掉你?”惜心身体抖了一下,那梳子停了,“可惜,如此可惜。”
  
  那心腹带着一众出现在他们面前做好了防卫之态,又有追兵赶了过来。“看来,我出行确是个杀了我的好机会,就不知道那人他来是不来。”伊齐讽刺地将那玉梳别在惜心发上将她抛到了高高的树上。
  
  远远地,惜心看见那追赶而来的竟然是毫不掩饰的江湖人,看行动绝不是一般江湖侠客而是放眼江湖一等一的高手,而且正装前来也不蒙面,看来这伊齐不仅不要命地杀了那些假借她手送给天河楼的巫族血脉,还不管不顾连同江湖势力也得罪个透顶。她想起颛鹤对她讲述那些送往天河楼途中在睡梦中死去的族人,各个面上安详平静,平静得叫人恐惧,那时食梦侯的迷梦之门,伊齐并非她弟子却也能使此物。
  
  没有人是单纯的,没有人是简单的。
  
  伊齐冷冷地看着来的人,那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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