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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天宫情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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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云意向那隐约的山尖望过去,仿佛看见了自己梦幻中的上一世,小兽尖尖的叫声,他趴伏在山崖绝壁上,小兽回首对他轻轻一唤,美好得叫他满面是泪。
  
  云雾散去,高云意立在刚深过膝的水池中,深夜里整个贞佑侯府静得想坟场,他一身都湿透,伸手摸一摸脸上,泪尤未干。蓦然一惊,自己怎会在此,转过身便看见那背对着他怀抱琵琶的白衣女子,孤单的立在水中。
  
  原来是个梦,原来是个如此之长的梦!高云意突然释怀了,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合府的人都陪着他做了个悠长的噩梦。
  
  哈哈,哈,他笑了,向前走出几步:“烯心,你还如当初一般。只是潜心入梦和幻境术越发厉害,食梦侯定以你为傲。”
  
  只是她一动不动,高云意突然心跳加速,莫不是真的!“烯心,”他伸手捉住了她的胳膊。
  
  缓缓转身的人直视着他的眼,叫他惊讶地几乎反射般想要退后,那人脸上流连着满面的泪珠就如珍珠一般掉落在水中搅乱了月光,可那唇边却挂着永恒的微笑,就如梦境中他最后见到那般。
  
  “云意,即便你我各有选择,我会永记今日你的情谊。”她将手放在他的手心:“年少时候,谁也不懂情,到今日各走各路不觉缘浅。原来,我才是那个看不开的人,我总希望着你们几人总有一人是我的情分,可笑今日才知,命里无常。”
  
  “云意,我不是来寻仇,你可知?”
  
  高云意痛苦地闭眼点点头。
  
  “云意,我真的将从前都放下了,连同与你们之间的过往种种,你可怨我?”
  
  他轻轻地摇头,看着两人之间的水中月破碎又复合,但终究不是一个圆月。
  
  “云意,”烯心紧紧抓了他一只手,他们就那样紧紧地站立在那里,执手相看。
  
  “我——放手了。”手一点点地滑出他的手,一瞬间高云意想捉住那细白,却终究只有一个小小的动作,只有眼睁睁看着她的手,她的人缓缓步出了水池,消失在黑夜里。
  
  “烯心——”高云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别忘了我,别忘。”
  
  …
  
  花园湖心亭中,四王爷瑞沛赞一声:“好酒!”高云意亲自把盏,几十年陈酿碧色澄清。
  
  歌姬舞娘进献,突闻琵琶炸响,高云意面上恍惚,众人中露出一名琵琶歌姬,高髻佩金环,双耳戴红宝耳钉,一身金红衣装,简束玉石高腰带,长裙似水款款而来,通身并无多少首饰,只发上一朵夜王牡丹显得灼目光华,虽是寻常装扮却将众美姬妾美饰环顾下无法叫人忽视的夺目。
  
  四王爷一眼就看到了那非同寻常的美,不是不食烟火的仙气,不是良家碧玉的天真,不是豪门贵女的尊贵骄矜,不是清醇柔美,带着那股桀骜之气,眉目见疏淡恬然,仿佛一切都不入眼的闲适,却真当得美色绝代。
  
  “她——是谁?”四王爷瑞沛一下忘了身份,问一个歌姬是谁。
  
  高云意神色淡淡地为他再斟满一杯:“惜心,”
  
  “王爷,应惜爱此心。”
  
  半晌四王才接到:“啊!是,是,本王定惜爱侯爷一片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老弟的四川大学砍死人,一大早开机接到短信还以为愚人节提前了,人生无常,原来死亡是真可怕。再想自己,简直就一变态,一边叼着鸡腿一边写血流满地的杀人情节,恩,反思中,下回叫他们死痛快点。。。
另:周五解锁 
                  迎客宴 
  四王爷府邸在京城中最富贵的那片里也是数得着的奢华宽广,惜心低头不语,按段青丝传递的消息,那人已经加紧赶来回来,很快就该见到了吧?
  
  “美人,你就乖乖地忘了那贞佑侯,本王不会亏待你,要什么金银玉石尽管开口,可要做什么姿态,哼,可别怪本王手狠了。”瑞沛将那扇子狠狠一打,指着垂花门一旁树上绑着的女子,“美人,可别背着本王玩儿花样,本王最恨吃里爬外的贱人!”
  
  惜心连头也未抬,瑞沛盯着她眼中阴晴不定,终于还是在看见那张脸后自嘲地一笑,冷哼了一声便吩咐将她送到后院中。
  
  一路上她从引路的丫鬟脑中提出那些记忆,原本她就知道四王瑞沛、三王瑞治是除当今圣上外先皇所余皇子,只是瑞治荒唐从不问事实,早在先皇之时依然失宠,多年来只居于自己的府邸,从未出府半步,有正妃侧妃几人均无所出,朝中几近将此人忘记。
  
  只有着四王瑞沛,生母与圣上生母贤穆皇后是表亲,两人从小兄弟友爱,成年后依旧来往密切只说兄弟齐心。只是瑞沛却迟迟不肯立妃,更是公然拒了圣上为他选的一门亲事得罪了一干贵戚,近年来更是疯狂地向他人索要美女金银,名声渐渐臭,只是要来的美人却往往被折殒,金银被他广施漫舍地毫不在乎,圣上也只是责怪几句,看在兄弟情上并不曾重罚。
  
  诡异的是这四王竟连妾生子也无半个,仿佛根本不在乎有无子嗣,每日宠幸府中美人也未赐药避喜,众人纷纷猜测四王是无后之人。
  
  众人怜悯看待总避让他,只是他更为疯狂,一个美姬只因附庸风雅念了句风调雨沛便遭棍棒责打到四肢尽断,四王的理由:“连下个雨都能牵扯到本王名讳,若再大点可不是要将本王性命也牵扯进去?其心可诛!”
  
  种种劣迹不能凡举,绑在树上的女子也是因衣饰不周,与四王服色相冲被绑缚在树上整整两日不给任何饮食,眼看纤弱女子就要丧命。
  
  才刚安顿下不久,两个丫鬟抬了食盒上来,一一捡出摆放好来,“姑娘好福气,王爷亲自吩咐给姑娘送来的菜品。”其中一名递给出一个眼色,后者走到桌前一一唱名。
  
  “贞洁汤一碗”,惜心看去只是一个描花瓷碗盛着豆腐汤,果然是鸿门宴。 
  
  “静夜思一盘”,哼,一盘子素炒昙花。
  
  “忠心为主一盒”,只见盒子里就放着一颗卤过的心脏,一颗狗心。
  
  “出墙而夭一盘”,冷菜拼出的桃花一朵,花瓣不全。
  
  “还有飞上枝头,富贵一生,鞠躬尽瘁各一盘。”丫鬟指着一只青菜蒸鹌鹑,萝卜刻的牡丹花,一盘子弓背虾公道。
  
  惜心冷笑,这四王的进府教诲可真是叫人食不下咽。
  
  “这可是王爷亲点的,别的姑娘进府可从未有的恩典,姑娘请用!”丫鬟几乎将筷子递到她嘴边,显然四王要叫她有个难忘的进府之夜。
  
  “滚!”轻轻一拂,两个丫鬟抱头滚出门双双撞在柱子上叫声连连,“告诉你们王爷,若不喜我直接上断头饭,至少我还能好吃一顿。”哗啦一声,一桌子东西全翻到在地,“这些残羹剩饭只配你们。”
  
  一番脾气吓得丫鬟们不浅,她们在府里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就连圣上赐给的宫中出生官宦之家的佳丽也服侍过,统统都不是这女子一般恐怖,只眉尖一挑就是戾气大发叫人一身寒透,打人就像打个苍蝇那般轻巧,比四王那破脾气竟不下几分。大丫鬟突然就跳出个念头,莫不是四王的克星到了,两人脾气竟像个八分,如此一来,府邸就有两个魔星,不速速死去还待何日?眼一翻,那丫鬟竟生生吓昏过去。
  
  “回你们主子,就说我吃了,向王爷谢恩,”惜心控制那两个丫鬟如探囊取物,“回来,再去给我寻些肉食。”丫鬟老老实实地去做。
  
  啪啪啪,头顶有拍手声,一个人跳下来:“宫主,对两个丫鬟何必用术。”
  
  “哼。”惜心冷哼一声:“宫中虽富有金山,我也不花在这些废人身上。”
  
  “小气,若不是你对几个人统统太过吝啬,就凭宫中成山的宝藏,就是买个王爷给你洗脚也够了,何况高云意他们几个。”段青丝极度不屑:“若是我就不必这般麻烦,直接叫他们开价就是。”
  
  “哼,你本事!倒是把历孤风给买来我瞧瞧。”面色铁青发的惜心反讽道。
  
  段青丝张大了嘴,开合几下终于认输:“有的人是买不来的。”她一声叹颇有惆怅。
  
  惜心冷冷一笑:“自然,命更是没法用钱改,青丝大小姐,该准备了,我族命运在此一举。”
  
  “你若是收了这王爷,做了王妃,再生下儿子不就行了?”
  
  “没那么简单,当今圣上尚无一儿半女,就算我有心走祈那条路也不能是他,否则只怕不是族灭就是泼天大罪,况且——还得看那人的意思。”
  
  段青丝的手覆上她的手:“宫主,命确也买不来,只是,谁认命谁是傻子,遗天宫宫主之命无人改得起,那人也不行!”惜心回握她的手,微微一笑:“我知道,大小姐是不是该走了,宵夜恐怕不多。”
  
  “哈——真够小气,真希望将来有个男人能治治你,叫他比你更小气。”段青丝哀叹着。
  
  “那四王来了。”惜心话音刚落段青丝就没了踪影。
  
  人去风静,惜心突然体味着段青丝最后一句话,心里万般感叹,如果就这样走下去,也许真的有一天能遇见一个人,情是她最无法体会的幸福,还是不甘心认命,却又找不到方向,别人还能落得伤心,于她却连伤心的时间也无。
  
  门几乎是被踢开的。
  
  “反了,反了。”四王大怒,“你这贱妇,竟敢如此!”他按捺不住想亲自看她用膳,却正好撞见丫鬟收拾了一桌子碎片饭菜走出,竟还当面给她圆谎。
  
  惜心只看他一眼,坐着不动。四王瑞沛突然就愣住,他没看错肯定没看错,那个女人——白了他一眼。一个歌姬竟然敢白他眼,给他一个王爷白眼!!他竟气得没有一句话,傻了一般往那桌子旁一坐,好半响突然将桌子一拍,惊天的响,结果惜心又给了他一个白眼,这回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好混账的女人。
  
  “你,你!你不怕死的?”瑞沛肺都要炸了,怪道如此美色贞佑侯都毫不吝惜送给他,敢情是个凶婆娘。“本王要——”
  
  “王爷自便,杀剐随意。”惜心将那琵琶往他脚下狠狠一砸:“既是侯爷不要我,惜心也不活了,王爷若要惜心对王爷忠贞是断不能。”
  
  瑞沛气得与她冷脸相对,“哼哼,本王还想教你忠贞,没想到小女子倒对旧主一心一意,啧啧,可惜,你就是死也得先做本王的人。”他拂袖而去却一路懊恼着竟跟个歌女怄气,可要杀了他还舍不得,高云意哪里找来的怪女人,扑哧一声他又笑,果然是有趣。
  
  好久,没有趣的人来找死。
  
  
                  绳结 
  门还是被撞开的,几个中年女子并几个丫鬟闯进来不由分说抬进大大的浴桶,成盘的白巾、皂胰子、花瓣,浴桶里就坐的白玉凳子,按摩身体的玉轮,西域进贡的秘制香油,熏香的鎏金香炉,甚至连宫中妃子用的香体露也备得齐全。
  
  哼,惜心明了,这四王只是打算好好享用一把,只可惜他这番安排也死白搭。
  
  不待丫鬟们动手,她便脱去了衣裙,那金红的衣裙逶迤在地,白色的里衣脱落露出月光一般的肌肤,莹莹有玉色,长发只将金钗抛却剩丝丝乌亮,看得丫鬟们面上一惊,那眼轻轻一扫就是被蛇缠上的无法可逃,难怪王爷再气也不舍就此处死。
  
  只看她轻轻扶着丫鬟的手入水,姿态傲然,不知道的人只看这一屋子气派铁定将她当作了正经王妃去,丫鬟们气恼地手上用力,却被她轻轻一眼看过来如同被雷击,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真是可怕的女子,一个丫鬟抛洒出花瓣,惜心缓缓没入水中之时,那丫鬟一瞬间眼花仿佛看见那女子额头上竟似有条可怕的蛇纹,一晃眼却又看不见了。
  
  皂胰子往那细白的肌肤上滑动,轻轻的水声中,洗发的丫鬟为她抹上最好的香油,玉轮在身上游移,熏香中袅袅的青烟,一屋子人如同在仙境中服侍仙一样的人物,这样的容貌,也许只有宫中那位贵妃可与之相比吧。
  
  一根金钗横插,简单的一个大髻,身上着的是月牙缎里衣,丫鬟不打算再叫她多穿一件,惜心冷冷一笑,手一指那莲纹苏绣系红绦子的宽腰带,丫鬟一愣却还是乖乖给她取来。纤纤手指将那腰带系好,前面紧紧系上一个巫女结,唇边轻轻几句,嘴角边一股戏谑。
  
  瑞沛是一路冷着脸而来,直到门口丫鬟们退下,他一脚跨进屋内,一股清香入肺直叫他飘飘然,整个人神清气爽甚至在那不可忽视的女子体香刺激下立刻心潮澎湃,不可思议地就软了心肠,只是顺着那香味看去,坐在那里一身素衣的女子周身一点饰物也无,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更别提行礼了。
  
  “哼,你可看清了,”瑞沛一指那门口的几名黑衣男子,手中拿着的是一指粗的绳子,“你若不将本王服侍好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瑞沛的手中有汗,这个女子的姿色是绝代,却竟然不怕死,可他却一再得退让没有立刻如府里那些女子一般对待。
  
  他暗暗对自己道,只不过是美色,若是得之便再不叫此女如此。
  
  惜心这厢却起身,她缓缓地向瑞沛行去,轻轻张开了双手,宽大的袖子随着风轻轻荡漾,荡得瑞沛一阵心神不宁,他示意身后的人给他关了门,不得不认他就被这眼前的女人牵着走了。
  
  惜心突然对他微微一笑只看着他不语,瑞沛口干舌燥地长长呼吸一声,“这不是宫中的香。”他道,难道这女子欲拒还迎用了春情迷香?“是我自家所制,王爷可还满意。”她竟对瑞沛妩媚一笑,“王爷——”
  
  有时候女子只需一个眼神,哪怕是再苯的男子也会知道那是何等的旖旎在手。瑞沛一激动却将她那失礼给忘了,仿佛猴儿见了蜜糖,一伸手就摸在纤纤细腰上那炫目华贵的腰带上,“美人,这样才乖儿!”他那笑容堪称风流,动作老练十足,勾勾手指将那绳结夹住,一双眼却流连在惜心的脸上,惜心回望他满脸笑意。
  
  勾,扯,再用力,再用点力,抓,握,使劲,大力拉扯,双手抓住,撕扯,还是扯不开,满面通红迎向惜心无辜失望的脸,瑞沛恼羞成怒,低头就要掀惜心的裙子,却才发觉惜心穿的里裙实则是一条绸裤,若不解开腰带休想一亲芳泽。
  
  跌跌撞撞的四王一脚踢飞了门,怒气冲冲地离去。当夜,四王歇在一美人处,美人嗷嗷地叫了将近整夜,癫狂的声音叫听见的人无不脸红心跳,一大早四王还未起身便将那美人踢到了地上,满脸青色的四王看着背上抓痕狠狠下令:“给我将这贱人勒死。”可怜那美人还来不及喊冤求饶便被人拖了下去。
  
  天又黑下来,惜心依旧沐浴等着瑞沛前来,只见四王瑞沛手握着把剪刀毫不留情地向她腰间刺去,惜心微微一侧身,那剪刀就插在那绳结中仿佛一用力就能剪断。惜心眨眨眼对着他一笑:“王爷好聪明。”
  
  瑞沛得意地一笑,双手用力——连点丝线也没铰下来,黑了脸的瑞沛冲着外边吩咐:“给我拿斧子来!”吓得外间的人以为四王要将人给劈了。
  
  斧子在那绳结上磨来磨去,竟也不能开,急得瑞沛额上冒汗,偏那幽香像魔鬼一般将他引诱,他不管不顾就扑了上去,惜心只一闪身他便撞进了床中,等他爬起身惜心依旧缓缓打开了衣袖露出那碍眼无比的腰带绳结。瑞沛懊恼地夹着腿蜷在床上,半天不肯动弹。
  
  “王爷莫不是不喜惜心。”一句话逗得瑞沛噌的一声跳起来冲到她跟前全副力气都用在那绳结上。外间服侍的丫鬟偷偷往放里头看去,只见那歌姬如主子一般立在当下,而王爷竟半跪在她面前似在服侍她穿衣,一脸的黑线和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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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瑞沛败下阵来,气冲冲地到后院找女人去,惜心在他身后笑得张扬。
  
  连着几日,四王府里连连送出重伤的歌姬美人,甚至是圣上和重臣所赠的官宦之女也被迁怒受罚。谋士郑先生劝谏,四王一声冷哼:“谁知她们安的是什么好心,正好赶走了清静,也好,借这闹将那些不好收拾的眼睛统统给挖了,争宠么,当然有败有胜。”
  
  “郑先生,你可知女子的腰带该怎么才解得开?”四王瑞沛很认真地求教。
  
  可怜那郑先生一口茶呛在喉咙中又不敢大咳,憋得满面通红:“咳咳,王爷,郑某想不出此事有何难?”
  
  “可先生不知本王却真为难呢,那个妖精!”四王连下棋都乱了章法。
  
  “这——,既是难解,不妨不去理它,王爷如此聪明,凡事往源头想想不就好了。”郑先生投下一子道:“就如王爷烦恼之事,若是没有岂不是无有烦恼了?”瞬间瑞沛眼中闪股一丝锋芒,他竟手中的棋子投下认输:“先生好棋艺。”
  
  “不敢,是王爷无心输赢,容郑某先退下。”四王点头,在那郑先生离去后想了想,立刻笑起来。
  
  “姑娘,请沐浴。”丫鬟抬进木桶就退下,留下一堆东西。
  
  惜心愉快地用手撩拨了那温水,只着了里衣就浸没在水中。门轻轻被推开,有人进来走到那木桶边上,一双手就往那水中探,“美人啊,这回可叫我摸着了。”那滑溜溜的胳膊,再往下就是腰肢了,然后再往下。。。。。。咦,什么东西?手中怪异的感觉传来,四王抬起手,啊!一条怪异的红蛇在他手中扭动,他奋力一甩,谁知那怪蛇往下一缠,绕着他的手又溜回了水桶中,惜心缓缓地从水中冒出头,双手一扯一挥,长巾上身,长妖娆地绕在她身上极尽鬼魅妖艳,那怪蛇就缠在她腰间。
  
  “王爷。”烯心只缓缓伸展了双手,将那怪蛇展示给瑞沛看。
  
  瑞沛从惊吓中醒过来大叫一声:“来人啊,给我杀了妖女!”
  
  还不等有人前来,惜心冷冷一笑,“王爷还不若叫人来给我宽衣,免得他人说王爷胆小如鼠。”
  
  她轻轻将那长巾拉下一些,香肩半露异香扑鼻,瑞沛一下又觉春情勃发不可收拾,那唇那眼,那眉那耳,那肩那腰,在湿淋淋的衣衫下曲线尽显,他只愿此刻做只猛虎扑住眼前她这绵羊,撕咬殆尽。
  
  “来人,给我扒光了她。”眼见那怪蛇退走逃逸,四王一刻也不耐,应声而入的丫鬟们七手八脚地围住了惜心,惜心的笑声连同那衣衫飞出,四王眼看着满室的衣衫飞舞,眼色深沉如狼。
  
  仿佛已经脱完了,丫鬟们松手散开,瑞沛低喝一声:“快滚!”丫鬟们散去时候不知是谁打翻了烛台,一室的黑暗,瑞沛就喉头翻动地扑了过去。
  
  真的是条光滑无一丝的女体,瑞沛忘情地抚摸着,美人美人地乱叫着用嘴凑上前,那双手由腰身摸到胸前,揉得销魂夺魄,再往上捧起那脸蛋,还有那头长发,软又黑,他早想着那青丝绕在自己手上身上该有多要命。
  
  咦!瑞沛突然觉得不对,头发?
  
  他仔细再摸摸,噌的一声跳下床,摸索着将那烛台点亮,床上那女子哪里是叫他浑身着火的歌姬,只是个寻常姿色的丫鬟。怒火代替了□,瑞沛急急四周巡视,忽然眼前一花;飘忽的丝绸在眼前飞过,一眨眼那人就立在他眼前,瑞沛大惊。
  
  “王爷,可惧我神功?”
  
  瑞沛头脑中第一印象便是糟了,竟是刺客,目下就是叫人也来不及,“什么——神功?”话中带软心中却将高云意砍了千百遍,世上竟真有如此美貌的女刺客,亏得他舍得。
  
  “哈哈哈,吾之神功便是能打做王爷也解不开的绳结。王爷,可想知这绳结如何才得解么?”
  
  “怎么解?”
  
  “这是有情结,若是王爷对惜心有真情则自会打开,唉,看来王爷对惜心也不过尔耳。”
  
  “这个——倒是有趣,”瑞沛皱了皱眉头,却见着惜心抛给他一个媚眼,“如此?本王该如何?”
  
  “惜心尚未说完,若是王爷不能对惜心有情,若是王爷能叫惜心对王爷动情,这绳结也可解。”
  
  “好!”瑞沛抚掌大笑:“好,这个好,美人啊,本王我风流倜傥多情多金,谁个美人能逃得本王手心,有趣之事如何能错过。美人,你可别后悔呵!”
  
  惜心媚笑上前,一只手指点在自己唇上辗转画个圈儿轻轻点在瑞沛的唇上:“王爷呵,可不要输给了区区一个女子啊。”瑞沛将那手紧紧握在自己胸前:“美人如此为本王忧心,本王哪有不从之礼,本王绝不会输。”
  
  两人相视一笑,瑞沛咬在惜心的唇上,外间的丫鬟们看去那灯台映照的一双人影,郎情妾意。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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