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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天宫情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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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视一笑,瑞沛咬在惜心的唇上,外间的丫鬟们看去那灯台映照的一双人影,郎情妾意。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 
                  妃妾妖怨 
  四王瑞沛亲自捧着一碟子浆果送到惜心面前,“美人,这可是本王亲手摘下,犹带晨露,可像美人落泪般我见尤怜?来来来,美人快与本王共尝!”
  
  惜心只妖娆地看他一眼就翻过身去,假装不虞:“王爷何必做这般事,叫丫鬟们还方便些。”
  “怎么叫丫鬟们还方便,本王亲自来可还得见佳人面。”
  
  “罢了,王爷此来,惜心还得起身迎接,送来的果子惜心还得谢王爷恩赏,如何就方便了?”惜心嗤之以鼻。
  
  瑞沛竟半分脾气也无:“可美人哪里迎接本王来,又在哪里谢恩?”他一股委屈的样儿,那手就不安分地往惜心身上摸去:“可是在心中谢恩?叫本王好好看看。”
  
  可是碰着了那腰间的绳结,虽是换了一根,却还是没敢真下手去扯,只好轻轻地掠过去,收回了手。
  
  “你要什么,什么我都给你。”瑞沛突然兴起:“本王富有,不说金山,银山还是能送你一座。”
  
  “是么?此话当真?”惜心起身枕着美人靠,媚眼如丝地看去,瑞沛魂飞魄散中赌咒发誓:“当真!美人要什么只管说来。”
  
  “那王爷可听好了,惜心自小于民间听那些市井之言,极羡慕说书先生大赞的那些个英雄侠客,如今只想借王爷东风见一见那盖世的英雄。”
  
  “哈哈,哈,美人果然爱英雄不假,你可真是会玩笑,本王我不就是盖世英雄么,可还叫美人看不够。”
  
  惜心掩着口,眼中一片讽刺:“王爷是英雄不假,可也只是胭脂场中战无不胜罢了,惜心要见的是当世真正的不败之王!”
  
  “什么?你!”瑞沛勃然变了脸色,他冷冷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本王可容你在此装疯卖俏,但你竟敢当本王是跳板想接近那位,哼哼,做你的黄粱美梦!”
  
  惜心但笑不怒:“王爷连此也做不得,看来惜心与王爷命中无缘,万望王爷海涵吧。”
  
  瑞沛看着她脸色万端变化,突然想到郑先生那句若说要讨那人欢喜,越是稀奇的越好,但若是连那人也见所未见的却是难上加难。那么现在可是个大好机会?送他一个对他倾慕已久的绝代佳人,还是如此爪牙尖利有趣的小狐狸精儿,那人可会觉得新奇?
  
  可瞬间脑海里只听见惜心那句盖世英雄,心底那澎湃激荡却无法平息,原来没有人认为他会是当世英雄,原来自己心中一直在默默与他比较,他就不信此生绝对比那人不过,盖世的英雄亦当属我辈!
  
  他发誓定要与那人一较高下。
  
  “可本王竟是舍不得美人呢,那人风流一身,但若将你看了一眼只怕也要折了腰去,”他拿眼肆无忌惮地看着那绳结,默念几声:“美人,求个别的吧,本王倒想叫美人看看什么才是当世英雄!”
  
  “王爷,惜心要做王府一日之主。”
  
  “美人好大的野心!”
  
  “莫非王爷无有盖世胆量?”
  
  “好,”瑞沛一拍手,“美人,天下也只有本王有这胆量与你玩这遭!”
  
  “王爷之言?”
  
  “驷马难追!”
  
  众多的丫鬟环绕着忙碌,等她们散去后瑞沛看见的是一个高髻云鬓,着华服,珍珠碧玉饰发间的丽人,只见她眉眼中妖娆魅惑,面带桃色一行一言极尽妍态,那唇就如从火中跳跃而出的宝石鲜艳夺目,四周的人的眼神仿佛就如鱼儿一般流连在她身边,像膜拜着冬日过后那最初的一丝春光乍泄,叫人迷眩而不知方向。倾城不过如此,绝色不过如此,颜如玉不及此,他此生见过的美人都不及此,那手中的鸢尾花不知不觉就往她发上插了上去,一那么一瞬,瑞沛真觉得自己的王妃就是她了。
  
  “今日,你是府中之主,连本王都随你去安排。”瑞沛携着她手一步步从房中走出来,远远看去伉俪情深般,四王瑞沛执着那华贵之花吩咐众人听她号令。
  
  “今日你就是我王府之首,连本王都凭你发配,只是美人第一件事要做何?”
  
  惜心用眼望瑞沛身上一扫,满眼的狐狸般的神情:“若是女子得了势,最先做的莫过于——收拾情敌!”
  
  “来人,给我将王爷后院里那些美人统统给我撵了出去!”
  
  “啊?美人,不可。”瑞沛装着发抖求情的样子,惜心装做怒而不许,可一个心中偷乐,一个心中冷笑,就这样传令下去,王府中大乱。
  
  哭的,闹的,解了腰带要上吊的,脱了鞋子首饰要跳湖自尽的,更有两眼一横,要头顶了白绫进宫面圣讨个公道的,哭骂震天。
  
  惜心只‘牵着’瑞沛站在高楼上看那些女人哭哭啼啼,对着她咒骂‘贱人’,‘狐狸精’,嘴角挂着不可一世的笑容,“再过一个时辰还未出府之人给我用白布勒死,王爷不许下去见任何一个。”瑞沛看着自己脖子上那明晃晃的长刀,故意抖了一下,点点头,下边的女人眼珠子一转统统停了哭,立刻收拾了赶紧走。
  
  “美人儿,本王演得如何?”
  
  “演得极好,来人!”王府的管家暗自摇摇头上前来,王爷这是疯了,竟非叫一府上下都听命于这个女子,只为了能顺利解下来她那腰带,哪里还有点王爷的样,娘娘在泉下都要不瞑目了,这回离谱得叫这女子刀架脖子上也要清了后院的美人,看王爷将来后悔,整院的美人哪里就比不上这母大虫?摇头,摇头,拼命的在心里摇头。
  
  “赏王爷一盘——”瑞沛笑眯眯地等着:“忠心为主!”瑞沛瞬间僵着脸不肯吱声,只那管家在心里摇头摇得头都晕了。
  
  “王爷,不可!”郑先生拼命地护着身上的衣袍,“你这妖女,怎敢如此待我?王爷如此从容一女子戏耍本人,可还有礼贤下士的心,枉我对王爷——啊!唔唔唔!”一口胭脂咬在他唇上,生生在众人面前香艳了一把,郑先生顿时软了,羞得面色发青,只见几双手上前去扒皮剥衣,拥着就进了浴室,那郑先生就是被放开了唇也楞是发不出一声,等到众人皆出只余一弱女之时,也没见郑先生挣扎吵闹要出来。
  
  瑞沛看得瞠目咂舌,惜心看看早先被送来的宝绵,宝绵会意:“小姐,还有厨房管事嬷嬷。”
  
  “给我捉来,灌酒。”瑞沛惊讶地看着她们竟然还开列了清单,一天内要处理的事都在上头,心里万分好奇。
  
  不消一刻那老嬷嬷就被捉来,不由分说就一壶烈酒灌下去,接着又是一壶,那老嬷嬷口角流涎,摇摇晃晃一会连脸色都没变,瑞沛看了一会总算明白,这老嬷嬷,都一把年纪了还偷酒喝到如此酒量,难怪成天见他就言酒不够,壶不满的。瑞沛又好气又好笑。
  
  “拖下去,下一个?”
  
  “账房刘先生。”宝绵道。
  
  “拖上来,灌□!”扑的一声有人跌倒,瑞沛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救命啊,救命,呜呜,救!——呜,呜呜!”那账房一手挥舞着毛笔,一边踢动长衫胡乱挣扎,瑞沛一边点头一边狂笑,这账房平日里严肃得很,一老秀才死书呆,是监察御史家的亲戚,那老儿平日里紧紧盯在这里全靠了他这好亲戚,一本本地死参本王,今儿借着这女子的手有你好看,传扬出去不过是说本王好色糊涂,好比那烽火戏诸侯——而已,哈哈哈哈,真是畅快,这女子竟能想我所想啊。
  
  “可都准备足了?”宝绵面色一红点点头,“关进那里头。”她指指东屋。
  
  那账房一进门,不一会儿乒乒乓乓地声响就传来,瑞沛乐不可支地问:“可是这厮耐不住对着那木头磨磨蹭蹭呢,定比他平日那个太监样子好看许多,快快开门与本王共赏!”
  
  “我将那死活不肯走的美人早绑在里头。”惜心对瑞沛一笑:“王爷还是不看的好。”
  
  “什么?”瑞沛大惊:“不肯走?啊,是皇兄赐的那个,你,你!”他一把摔了杯子,“混账,那女子我虽没碰着,但那可是皇兄赐的应选之人,快!给我将那该死的拖出来打断那脏东西!”
  
  不由分说地几人冲进去,房门大开之时,女子的哭泣声低低地传来,瑞沛狠狠瞪了惜心一眼,抬脚进去却连同众人都呆了片刻,只见床两边的柱子上各绑着一个人,左边绑着的是圣上赐的宫人,右边的——呃,是个眉目清秀的小厮,还是常服侍账房的那个,被堵着嘴,一脸舒服地样子,那账房就在那小厮身上磨磨擦擦地弄着。
  
  那便女子被两个男人的孟浪吓得抽泣,这边两男钩结在一起,瑞沛发出一阵爆笑,众人惊醒忙将那女子解了下来,不顾那发春正急的两人退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原来万年老太监是个兔爷,这回看他有何脸面呆。”
  
  那女子一把眼泪望着瑞沛,他却毫不怜惜,女子将怨恨的目光投向惜心,恨恨地咬牙道:“王爷,如今妾受此女如此折辱,王爷可要为奴婢做主!”
  
  未等瑞沛答话,惜心冷冷接到:“若是不为你做主又如何?”
  
  哇!那女子立即扑到瑞沛脚下:“王爷~~!这等污秽泼妾身上,王爷若不惩处妾有何脸面活下去?”
  
  “哼,今日王爷做不得主,既无脸面活下去——来人,送她上路!”几个人像听话的狗一般冲上来拖了那女子就走,那女子吓得脚软声颤,当下哇哇大哭起来,瑞沛吓了一跳正要拦,只见几人将女子塞进轿子里头抬了就走。
  
  “这——美人啊,她容貌不及你一半,还是给圣上留些脸面,莫送回去了。”
  
  “我这是送她回娘家嫁人。”瑞沛抽了抽脸,确然,自己没碰过那女子,嫁掉又何妨。还是她嫁掉的,圣上知道大不了怪她毒妇一个,自己熊包一头,这样好的法子当初为何没想到。
  
  看来自己还是熊包到底算了。
  
  才过半天,王府中就被折腾得乱成一片,午后气闷,王府大门不声不响地停妥了几顶轿子。
  
  “大人,王爷真的不见客。大人,小的没胆通报。”门房的几个小厮冲上去阻拦。
  
  无奈领头的官员气得胡须抖抖,一招手身后的家人也冲了上来跟小厮捉对滚开,“走,今儿老夫倒要到四王面前讨个说法。”紧跟着的一个高瘦子也跟着就来:“我们家老爷虽说比不得皇亲国戚但也是有头脸的正经人家,但姑娘也是正经选入宫中,万岁爷亲赐,竟就这般就给抬了回来,说什么要遣嫁,叫我家还有何脸面,今儿王府定要给我等一个说法!”
  
  紧跟着就是老嬷嬷,扯住裙裾被人扶着哭哭啼啼就跟了进去。
  
  小厮们傻了眼又被拦着,只能眼睁睁看王府大门乱糟糟地,一行人上酒楼一般闯了进去。
  
  “王爷何在?”那官员原是礼部小小一祠部官员,好容易经了科举爬到现在这般,无奈人迂且腐,又不肯变通,巴巴地将远房侄女儿给弄到身边养了几年,指望着给上位的做个偏房也好有个靠山。谁知道这四王花心种子,侄女只是他府里头沧海一粟,自己虽说在外也曾讲到这层关系,却也因四王这些年来的折腾更无人看重。
  
  到如今更干脆,侄女竟被赶了出来,一问,王爷竟没碰过要她再嫁,可这说出去谁能信服?四王那桃花开得连尼姑都不放过。
  
  “滚开!”想到这里他怒火中烧,侄女说的是王爷新宠善妒将她们赶打出来,这般无法无天的女子闻所未闻,他一脚踢翻了拦他的人,带了余下人就往后院里冲。
  
  一行人拦的拦,扯的扯,好不热闹地冲到后院中,管家气得脸都青了,只听见高高的芙蓉花后有人轻叱一声,“何人喧哗!”
  
  “回夫人,”一个口快的小厮接口,“这些老爷奶奶的硬要闯进来见王爷。”管家脸上又是一抽,王府里头有女眷,不是王妃侧妃就该是王爷的房里人,怎么又出来个夫人,可见她一日淫威,众人叫得那个顺口啊。
  
  “呵,我当是什么事,王爷没空见,打回。”
  
  那小官当即便明了,此就是那一等妒妇,他立即冲着那声音赶过去,转过那芙蓉花墙是个侧厅,一个华服女子背对着他们,正要指责,却蓦然发觉在离那女子几步的台阶下,四王爷瑞沛正在那里——跪着。
  
  众人皆傻眼了,管家立即将府里头的下仆给轰了出去。
  
  “小人参见王爷。”
  “小民参见王爷。”
  “老妇参见王爷。”
  
  “免,免。”瑞沛像含着东西一般说不清话。
  
  “王爷,我家侄女纵然有错,可全天下也知道她是王爷的人,怎能只因一个女子善妒就欺压离弃贤良。”那小官跪在瑞沛身后叩首道。
  
  “王爷,我家老爷可是病倒在床上,虽说我家老爷只是商户,但我家姑娘也是当大家小姐养大的,琴棋书画,贤良淑德人人称道。蒙万岁爷恩赏又到王爷府上,哎呀~~”那人说着竟伏地嚎啕大哭起来:“真是一点错处都没有啊,王爷怎么狠心到这般,呜呜,唧,呜~~~”
  
  只那老妇人,颤抖抖地爬了过去从背后扯着瑞沛的衣袖,哭得是涕泪交加:“王爷啊,我那可怜的儿啊!~~,呜呜,儿啊!~~~”只管哭得凄凄惨惨。
  
  哭的哭求的求,渐渐声音才下去,半晌,瑞沛转过身皱眉看看他们,呜呜叫。三人齐齐抬头,瑞沛嘴里塞着个什么东西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们。
  
  三人大惊,连王爷都这般模样了,可见此女心狠手辣。
  
  “你,你,大胆,竟敢如此待王爷!”小官当即大喝着,“尔等恶妇该当何罪!”
  
  惜心缓缓转过身,晃晃手中的鞭子,一伸手就是飞快的几鞭子,狠狠打在瑞沛身旁的石板上,嗵嗵的声声巨响,瑞沛惊慌失措地飞快躲到老妇身后将她往前一推,吓得那老妇滚在地上直呼唉哟。
  
  “王爷,此等恶妇怎得比得我侄女贤良,王爷快做绝断将她赶打出府去。”
  
  “王爷,我那可怜的儿啊,呜呜~~~!”老妇也忙不迭地爬过来哭。
  
  “王爷,要为我等做主啊!快禀明圣上惩处此妒妇!”
  
  瑞沛呜呜两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无奈望天。
  
  “哼,可笑,你家女儿明明不堪,仗着王爷好善乐施硬塞了进来,如今白白费了米饭不知多少粒,送了陪嫁遣嫁还口出怨言。”
  
  “你,你,我家侄女自然是三从四德,贞洁娴静,你这恶毒之妇如何能比得?”
  
  “哦?”惜心笑着看看那鞭子,“三从四德?”
  
  “哼,你那侄女未曾得王爷一幸,明知白白浪费王爷俸禄还不肯自请遣嫁,挥霍王府金银岂是有德?”
  
  “若论妇言,你们几家的女儿平日里如你们所说无半句言语,日日贞静,那不会言之人自然也无什么妇言。”
  
  “若论妇容,哼,”惜心将那鞭子往自己脸上一指:“美貌,能比得过我,既是不如我,就该乖乖服我。”
  
  “再所谓妇功,王爷至今无一子半女,居于□无一点用处,不见她们勤俭持家,此四无之人留待何用?”
  
  “你,你!”那小官气得鼻子生烟,“哎呀,你欺负人啊!呜呜。”老妇人继续哭。
  
  “来人,给我赶了出去,从前王爷好性子,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府里留,如今得了我这贤能之人,再容不得如此浪费。”
  
  “夫人,王爷的药好了。”
  
  “王爷如今身子虚,日日需要服药补身,减了你们那些没用的女子,自然就有了王爷的用度。”惜心冷笑着,宝绵将那碗药端到四王面前。
  
  朝中无人不知,四王只爱那蜜制丸药,何曾喝那药汁,却只见那面目如画却凶如罗刹的女子将鞭子狠狠一甩,四王眨巴着眼被拔出口塞活生生灌进一碗药去。
  
  某日,某官员坐在道观中与道长老君谈论天下事,问及天下运势,老君掐指一算,面色悲叹:“京城东南处出了妖异,煞气太盛。”官员深以为然,东南啊,四王府可不就在东南么?可还用算么,全城皆知。
  
  那妃不妃妾不妾的女人就那样一天天的嚣张跋扈,可四王竟沉迷容貌妖异,真是妲己在世,怨气冲天了。
  
  
                  浩武庄王 
  王府后院:“本王演得如何?”
  
  “好,有赏——”
  
  “不要忠心为主。”瑞沛连连摇头,却低头去看她腰间的绳结。
  
  惜心却一笑:“王爷待我还不够呢。”
  
  瑞沛豪气大笑:“夫人,明日继续由你做主如何?”
  
  “明日?”惜心冷冷一笑。
  
  “好,本月都凭夫人做主。”瑞沛心中大乐,她竟知道郑先生那老古董喜欢那样的小丫头,府里他不满意的,连同那些眼睛都被她清了出去,好久没睡得如此舒坦。将来久了,就是乱子来了,她做下的这般要杀头便杀去,自己也可借口怀念佳人再不叫这些东西出现在他面前。
  
  瑞沛眼中一闪,阴狠的光芒:“禀夫人,我那书房服侍的丫鬟,各个手爪了得,夫人理家辛苦,该唤来服侍夫人。”
  
  惜心微微一笑,掐指,又是想赶的人吧,这四王真把她当苍蝇拍子呢,只是,这几人却是真不能赶了。
  
  四王的梦真多,梦见府里的越来越少,昨夜竟梦到了王府那高墙外,飘忽中也没把他摔死,野心不小!惜心低头,还有自己腰带上那绳结。
  
  皇宫中龙案上,“德焕,参四弟的本子如今竟越发离谱了。”
  
  “什么悭吝无耻,斗米自珍,导致城中传言将有饥馁,商户屯粮米价涨贵。”
  
  “什么内政不清,府中仆不聊生。”
  
  “什么纵容恶妇厌弃贤良,导致子女无出愧对先祖。”
  
  “陛下,不止呢,左御史的折子”。德焕念到:“身为亲王,跪拜区区一女子,将陛下与先祖视之等同,大罪。”
  
  “这个更离谱,不告而娶。四弟什么时候娶了妻敢不祭告宗庙,连我也不知?”
  
  “陛下,这是钦天监上的折,夜观天象,京城东南出现妖异,皇罡之气受损,有亏皇亲。”
  
  “有亏皇亲?这,不是说瑞沛府上出了妖怪么?”瑞泓沉吟到:“说来瑞沛近来是安静许多,难道是宠溺新欢过甚?”
  
  哼,瑞泓将那些参折冷冷瞥去一眼:“我竟不知这些人对四弟闺房中事如此关心,莫非他堂堂一个亲王宠爱一女子也成了国事不成?倒赶上立后选妃的招眼。”
  
  “我朝的俸禄就买了这些废物做的尽是这等‘大事’,德焕!”。德焕诚惶诚恐地回禀道:“奴才在。”
  
  “扔出去,烧了。”
  
  “是——”德焕匆匆跟上瑞泓帝:“陛下今夜?”
  
  “哪里都不去。”
  
  德焕低头又是一声:“是——”回荡在殿宇中冷冷清清,今夜晋贵妃要空等了,虽说皇帝一月有半月在她处,可是经年不孕宫内宫外对她非议已经是越加大声,无出且霸占君宠,那折子上称四王无后愧对先祖,可陛下却也无子,这些蠢货不是给陛下添堵么?
  
  长叹一声,今夜瑞泓自己独处眉间多是不欢,德焕从小跟在他身边看得多了也替他伤心,这些年风调雨顺国中顺畅,当身为君王却无不顺之事太多。仿佛一国的不顺都叫这个皇帝一身担待了。
  
  “王爷,这个女子来历不明,行事诡秘,王府上下诸多隐秘竟瞒她不过,王爷当万分小心,怕是将来除了事王爷也逃不脱。”
  
  瑞沛歪歪嘴看着郑先生笑:“非也,是本王不想瞒她,况且她可叫本王开了眼界呢,多少本王也不知的事这几日可叫本王看了个透。”
  
  “我看再过几日先生就将那位纳房了吧,谁知道先生喜欢那般小丫头,早说嘛,害我白白买来几个你都不要,啧啧,瞧瞧,还被她借口浪费米粮给卖了,何必害人呢。这女人不爱那些珍宝首饰,却看着银子就发疯,真是怪哉!”
  
  瑞沛自顾自地说着,郑先生红着张老脸听不下去,他都快四十的人,就喜欢上那个瘦瘦小小头发枯黄,每日乖巧给他服侍茶水的十四岁小丫头,偏偏那日情难自禁还被众人看得真切,只是一想到那日她竟那般乖巧那般细滑,自己那颗老朽的心啊,他尴尬地扭过头去。
  
  “莫慌,此女多少是有顾忌,不然就凭她本事也不会屈居在此,不说快活似神仙至少也像半仙。她有目的是她的,但本王的事可就她全担待了,是死是活全看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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