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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天宫情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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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软软的手从他手中取走了弹弓,伸手拉开,往天上瞄准,顿时飞逃开的鸟儿通通飞了回来,竟一只只停在那拉开了弹弓上,瑞沛大感惊奇:“王爷,这鸟儿是我用粮食养着才没跑,只因我待它们实在好,到如今我要杀它们,它们也不会跑了。王爷,你说,它们是否很苯,亦或太痴蠢?”
“鸟为食亡,古圣之说。”瑞沛不以为然。
“是么?”惜心笑了一下,下一刻,那些鸟儿腾空而起,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响,漫天的羽毛飞着,啪啪的声音,鸟儿们一只只撞在地上歪着脖子死去。瑞沛看着满地的鸟尸,皱眉。
“王爷,惜心感念王爷以身相护,这些许皮肉就是惜心对王爷的报答。”惜心扔了那弹弓。
瑞沛盯着那一地的鸟尸,突然觉得毛骨悚然,这女人杀了自己养的鸟儿为了他的口腹,这般狠手,她求的绝不仅仅是在皇叔手中活命,不知道有一天她给得够多时候,自己是不是要像这鸟儿一般以死相报。他用金丝皂靴踢了踢那鸟尸,突然没有了食欲。
一连几日,瑞沛都吃鸟肉粥,王府前院后园里的鸟都被收拾得毛都不见一根,也不知道哪里不对,惜心整天冷着把脸,一看见她开始收拾打鸟,瑞沛就抖得像小鸡。
“他们可好?”衷辉问道。
属下答:“小姐与四王每日打鸟食粥,并无不妥。”
衷辉沉默片刻,“怪不得我,时间不多了。”
“王爷,陛下那里…”
“他该知道瑞沛与惜心联手是天下第一祸害。去吧,一切由我担待。”
“是,王爷。”属下抱拳而去。
瑞沛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就是一个噩梦,那高挑的女子悠然行过的土地拔地而起的是多刺而狰狞的荆棘,花园中的名贵花木全都无声无息地枯死掉,参天大树阴森森地爬满了藤蔓,开出大朵大朵吐出黑雾的花。王府的墙下像魔鬼的獠牙一般长出刺一样的东西,就连屋檐下,窗上也全是古怪的花朵。
他的王府毁了!
“你,赔我的府邸!”瑞沛气急败坏地冲过去,惜心反手抓握他的手拖着他在那八卦阵一样的毒物中走:“王爷,这个踩着会烂脚呢。”他连忙躲在惜心身后,“王爷这个叫不得看,夜间若去看它会娇羞倒吐出种子——”“哦?”瑞沛刚要凑过去看,“打瞎人的眼睛。”瑞沛吓得一退。
惜心咯咯地笑起来。她拉着瑞沛的手,一遍遍介绍着四周的陷阱,瑞沛听着她仿佛做梦一般温柔的声音,竟有几分恍惚,有一刻,他觉得自己手心里都是汗水,她竟没有嫌弃。
“王爷,惜心该如何赔你?”她的问话将瑞沛从一瞬间的念想中拉回来。
“美人,”他将惜心的手放在唇边吻,“不如今夜陪本王,如何?”他的邀请中仿佛夹杂着一叹。
惜心看着他的眼睛:“好。”
瑞沛整装,镜子中那风流过人的脸,如今也多了几分严肃,镜子中一晃而过的人影,他立刻嬉笑着回头将手一圈。
惜心身上那说不出的幽香瞬间抚平他那一点烦躁。瑞沛拉着她的手到灯下细看,那只手如她的人一般,无可挑剔。
“我们,现在就安寝?”瑞沛涎着脸皮道。
“好。”惜心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盖了双眼,最是那一瞬的风华,瑞沛又傻了。他们对坐在桌旁,“你——”瑞沛欲言又止,惜心只低头饮茶。
“你真要在此过夜?”
惜心点点头,回他一个笑容。
瑞沛却在此时不知所措,他喝着茶水,突然将茶杯一顿:“府中存粮可够?”
“够。”
“哦!”
“皇叔可真够狠的。”
“嗯!”
“身为亲王要被活活饿死可真是本朝一大耻!”
“嗯,确然。”
“你打鸟如此纯熟,莫非从前皇叔也是这般对你?”
“他就没养过我。”惜心用茶杯掩盖着嘴角的轻讽。
“那你如何长大?”
“呵呵,”惜心用袖子掩住了脸上一瞬的哀伤,“王爷,我曾饿到以亲人为食。”
瑞沛吓了一大跳:“什么,皇叔竟然如此之狠?”他敲敲脑袋,“难怪你竟对他如此不孝。”
他一激动握住了惜心的手:“放心吧,以后我那麻雀粥分你一半,一定不叫你饿着。”
惜心的袖子放下睨了他一眼:“王爷,你怕的是我饿了将你吃了吧。”她那纤纤手指轻轻地拂过自己的嘴唇,抿一抿,瑞沛就像被雷击了一般定在那里,吃人,吃他?这个女子那唇自己曾想过要占为己有,但可能想象咬在自己的唇上——嚼?血?呕,胃里正在翻腾,他更不敢看惜心了。
“王爷,早些安息了吧?”惜心又问。
“啊?啊……这个啊,不急不急。”瑞沛看着惜心突然长出来的一手长指甲,心中直打鼓,他真怕这么重要的夜晚却成了她的盘中餐,记得只有一步了,仅仅是一步,他眼中光芒一闪。
“美人,我内急,内急。”他边说边起身后退,惜心却将那桌布一扯,一地破碎狼藉中将瑞沛一裹拉回,一拖就拖到了床上。
“救命啊~~~!”瑞沛缩在床上开始嚎叫。
“喊得好呢,王爷,府里可只有郑先生他们,你直管喊破喉咙吧。”惜心凑过去看着他的双眼,那眼底的精光闪闪,却根本毫无惧色,就说这四王是天下一等的人精。
他们并排地和衣躺在床上,四王被那桌布裹得紧紧的,惜心却只睁眼望着头顶。
“狼与狈也是这么过活的?”
“不,”惜心答道:“但狈想偷跑时就是这个样子。”瑞沛尴尬地抽抽鼻子,“狼才是公的吧?”一个白眼的妩媚,瑞沛连忙扭头不去看。
“不,它们都是母的。”
“你!”瑞沛气得浑身无力:“好吧,不想瞒你,皇叔是你养父怎么也不会杀了你吃肉,可我不行,”他必会将我剁成肉泥。所以我暂且避避风头,留你应付皇叔,待我安排妥当了自会偷偷来接你,你怎能将我看得不是男人呢,我也是顶天立地的王爷一个。”
“顶天立地?犁地都不会。”
突然,传入耳朵的是一声颇奇特的呼哨声,瑞沛僵直了身体竖耳朵,惜心起身侧耳听,果然都来了。
惜心用被子将瑞沛一裹,抓起来塞进柜子里,外面段青丝已经拦在最前头,毒物们疯狂地吐出黑雾和弹射豆荚,来人是整整齐齐的黑衣黑裤,面目全遮。手中的刀乌黑无光,在月色下仿佛手中无物。他们不怕死般地砍杀过来,段青丝眼见巫术也难挡,急忙抽出了软刀,银光一闪就与几人缠斗起来。
只一交手她便暗暗叫糟,这些人竟不是普通的江湖高手,行动间组织严密不说,还是十分的诡秘难敌。看那些怪异的刀法和不要命般无视满府邸的毒物怪藤,段青丝突然明白浩武庄王是如何战无不胜的了,他竟用了上古的邪术,这些人无痛无惧,毫无半分情绪,显见是外疆的邪术,能驱使人不畏惧生死。
交手,软刀也震得长鸣一声,绕是段青丝彪悍出一身的厉害也觉得吃力,她飞身上屋顶,略微地喘气恨极道:“若不是身在俗世不得妄为,这府里连个会武的男人也没有,我倒要好好会会你们,叫你们尝尝我不死术的厉害!我要全京城都是活尸!”
身后悄无声息地一个手影劈下来,段青丝惊起,“宫主?”只见惜心横眉冷目唰的一声,一根钢针扎进了段青丝身体里,血沿着那钢针在走,触目惊心,段青丝重重摔下了屋顶,几柄大刀朝她头上砍下去。
刀剑声在堕入黑暗的段青丝耳边响了一阵彻底安静。
滚出柜子的瑞沛望着跪在地上的死士,终于冷冷吩咐:“走!”内室的大床被移开,床下有暗道,拉开铜质的暗门便可进入,一个死士换下了瑞沛身上的衣裳,瑞沛走到博古架边,躬身打开了柜子,整个人走了进去就再没出来,原来那里才是真正的暗道。死士等他们护着瑞沛都离去才将外面的痕迹掩盖好,一个翻身进入了床下的地道。
是夜秋凉,衷辉手中的酒映着月光,他坐在府邸湖边的亭子中听歌女远远吹奏的采莲曲悠悠传进耳中,他总喜欢听女子飘忽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就如鹅毛细细地掏着耳朵叫他想起故人。整整一个时辰,传回来的消息是倒下的活尸越来越多,遗天宫的巫术毫不掩盖地在京城王府里肆虐,妖气冲得宫中的人也不安了吧。
罢了,一杯冷酒下肚,不能再拖下去他已经等不得,这个女儿果然倔强得很——难办呢!
他举杯向月,“敬你——生了好女儿!”一杯酒洒在地上,“无论如何,杀了瑞沛,她回也不回倒不要紧了!”满面杀气的手下衔命而去。
火光中,惜心抱着段青丝,手上的血沿着游龙绞浸湿了地面,活尸围在她四周,惜心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月亮,今夜不是月黑风高所以不宜杀人,只杀活尸!游龙绞上的晶石发出耀眼的红色,惜心的眼中只有漫天的火光在跳跃。
几日后,几个声称夜间看着四王府邸冒出冲天红光后在半个时辰内起了大火,连救都不及便烧了个干干净净的更夫醉鬼被秘密处死,四王被贼人绑走下落不明的消息遍传州县,浩武庄王衷辉之养女下落不明,庄王恼怒其侍女服侍不周有难不报,将那侍女定了死罪,择日要斩了示众。
人山人海中,蒙面的女子连叫一声都不曾,侩子手一刀下去,血溅三尺,众人啧啧地惊叹可惜中,尸首被高高挂在城墙上,绣花鞋在太阳下清晰可见,素衣上血迹斑斑,紧紧握住的手也叫指甲刺伤,死时多痛苦。
人群中有一双眼睛轻轻扫过那尸首,转身淹没于人海里。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写
奔逃间
“你可看得仔细?”瑞沛穿着粗布麻衣背对着人问。
“是,属下看得极清楚,那身形,那头过膝长发,还有手里头那指甲都有一寸长,把手掌都戳破了。刀砍下来,连点声都没也就罢了,身子挺得高直,半点不肯低头的。除了庄王的小姐再不会有别人如此硬气。”
“怕是庄王真恼了,找借口便杀了小姐,不然杀个侍女如何能蒙面?”
半天瑞沛才道:“你下去吧,准备好后日便走。”
“是!”那属下退下几步又回头往地上一跪:“王爷,庄王小姐之事是庄王家事,王爷大不必自责。”他们还记得那日要逃出府,王爷一直在拖着等她,直到攻进来的人越来越多才狠心留了她断后自己走了。
“非也,我只是可惜这般好的帮手,你去吧。”瑞沛在心里长叹一声,是个好帮手啊,可惜王叔狠心到这般,绝代佳人也是一刀了事,他望着窗外的红色花朵出了神。
瑞沛他们已经十几日躲在小庙中,借口为亲人做法事从不出门,这间庙连主持到沙弥都是他的属下潜伏经营良久,如今更是躲过了庄王的大肆搜索,只是假扮他出城的人定然是死了。十几日过去,他在等着机会西逃,也在等着惜心的消息。
一个女子!他心想还是高估了她。
大路上尘土滚滚,送葬的队伍低沉着情绪缓缓行在路上,慢悠悠的牛车拉着富余庄户的棺材在吱嘎声中远去,易容后满脸愁容菜色的瑞沛窝在牛车的一角,很快,皇兄,很快我就会再回来。
衷辉看了看谍报,“一个也没捉到?我真养了废物。”属下们跪了一地。
“给宫里头送个信,就说小姐被瑞沛绑着带走了。”
天黑下来,整整十几日瑞沛都在牛车上做着梦,就如一个真正的孝子守着过世的老父等着回老家安葬,他梦见宫廷里高高的栏杆,他拖着小太监在太阳底下奔跑,花瓣飞舞,樱树摇曳,宫女们彩色的衣裙和荷包璎珞在飘扬,五光十色的丝绸门帘,闪耀的黄金簪子,还有那冷僻黑暗处的院子,高大腐朽的门一推就倒,他看见他的二皇兄就扶在井边看着那深井,他招手叫自己过去,脚步无法停止,自己走过去往里头一看,什么也没有,真的什么也没有。那口深深的井,不知道有没有水,却令人深深地恐惧。
然后他只觉得有一只手从身后抓住了他的手,跳跃的指尖在他手中舞蹈,他看见那寸把长的粉色指甲,美艳而狠厉,直直就□了他的手掌中,深深地,血,到处都是血。
他惊醒!
不知道第几次做这个梦,他的手心似乎都还留着痛楚,低头看了看手心,不由得想起那夜惜心手上那手长指甲,妖冶却还很美丽。他苦笑一声,倒对这个妖女生出几分同情,被王叔养成这般却又被无情杀死,他将属下准备的酒灌上一口,心中总有些闷闷不快。
安心去吧,我给你报仇。他在心中道。
突然牛车狠狠地撞上了什么东西,瑞沛提溜着酒壶就扑了上前,一头磕在棺材上,疼得想骂。
“什么人?”属下的质问。
“哪家的小姐,给我留下!”来人竟是个打劫的,要的还是女人。
“放肆,我家做丧事你没瞧见?大半夜打劫也要长眼,兄弟们,给我教训他们!”属下们一流的功夫哪里就叫小贼吓住。瑞沛心气不顺,整整衣服继续喝。
半晌才发觉外间没了声音,一只手哗啦一声掀开了帘子:“瞧,这里有个小娘子!”
瑞沛大惊失色,他的属下皆身手不凡,竟然悄无声息被制住,复又怒起,竟敢将他当做女子,瑞沛皮肤细腻赛过寻常女子,身形并不壮更有副精致面容,此时虽然易容,暗处看来却还是肖似女郎。他心中砰砰大跳,面色怒而发青。
“这位英雄,吾等为父出葬,小人只是寻常一农夫,身上银钱不多权请英雄买些酒行个方便。”
瑞沛压着火,老老实实作揖。
半晌无人答,他才抬头,只见一双宝石般戏谑的眼瞅着他,仿佛天上的星星般夺目,他一时心花大放想叫却又止住,恨恨低头喝酒不理,好半天才问:“你怎的没死?”
“狈都跑了,我自然也就追来了。小娘子好快手脚。”惜心挑着帘居高临下,瑞沛往里头一缩:“我不是雌的。”
“给我出来!”惜心手中的指甲比了比,瑞沛乖乖走出,怒而环视远远站着的属下,属下们讪笑着跑得更远了些。
惜心一把捉住他的手,指甲一划血流出来,瑞沛拧着眉毛:“以后,你每逃一次,我就给你记上一笔。”
惜心狠狠道。瑞沛握着手掌,属下们忙跑来帮忙,一阵忙碌包扎。后面车上的郑郭民只向外看了看就被他的小丫鬟拉了进去。
瑞沛看着一旁闲适的惜心怒骂:“你们这些废物,怎么拦也不拦就叫只母狼冲撞本王。”
为首摸摸鼻子,笑着回禀:“小姐跟王爷不是情分不浅么?再说属下见王爷这多日为小姐的事闷闷不乐,这回可好了,想叫王爷早早宽心。”
瑞沛大怒一脚过去,为首的不敢躲受了却纹丝不动,“宽心,宽个屁心,一个疯女子!谁见本王不乐了,谁见了?哈,哈,哈,哈!”他白了惜心一眼,满肚子的阴霾突然间就好像散了似的,整个人精神起来。
“小看你了,真本事,王叔都快气疯了吧?哈哈,走,跟我私奔去。”瑞沛冲上来捉住惜心的手拖着就往车上去。
段青丝捂住伤口笑了笑,扶着宝绵也也上车去,瑞沛又焉了。惜心坐得端正,牛车的声音很大,瑞沛小声道:“我要到很远的地方去。”
良久,仿佛睡着了的惜心回他一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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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王府,一个窈窕的女子披头散发跪在庄王座下,那发下美艳的面容精致而妩媚,看得庄王目不转睛,女子低头间的嘴角一丝得意。
“你失手了?”
“属下无能。”
“惜心的容貌你只得了七分,难怪被识破。”衷辉叹一声。这个女子名叫千胭,是难得的易容奇才,衷辉派她前去是为了借惜心之貌见机行事杀了瑞沛,但惜心极少露面,连他自己见过一面后也不是很能记得她面目每一处,只不过从她脸上找到了故人的容颜。
“抬起头来。”千胭抬头,衷辉的手伸过去抚摸着她的下颚,柔软细腻温暖,是活生生的人,难怪段青丝见着这脸只一瞬就发觉不是惜心,但只这一瞬间就差点要了她的命。实在是太像季烯洁了,神情上半分不似惜心那冷淡倔强内心却有把火在烧的样子。
衷辉的思绪在飘,手却在抚摸中慢慢地将千胭勾进了自己的怀里,那千胭的身子柔若无骨,脂若凝乳,只在衷辉一只手的抚摸下扭动起伏,贴得越来越近。根本不用衷辉多余的动作,千胭对他向往已久,久远时间的季烯洁的画像她已经看得够多了。衣襟往下滑落,她的唇贴过来,衷辉轻笑一声把她推到床上,腰带被他扯开,裙子飞出去,他好久没有这样放纵自己,今夜他有不可疏解的情绪。千胭的身体细滑白亮,那双□的腿吊在床沿。衷辉将她的脚抓握住,轻轻地握,用力地握,千胭敏感得呻吟一声,感受那热从脚心一直灌到头顶。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一点点地将那双腿打开,千胭只觉得双腿间冰凉,那湿润的花瓣开放在衷辉的面前,红热如丹。可衷辉只紧紧地握住那双腿轻轻摆弄着,扇动着,就如扇动一只蝴蝶的翅膀,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花心一开一合地仿佛在邀请,酥麻,渴望,还有不可抑制的潮水。
“王——王爷!”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求我!”衷辉命令道,“求我宠幸你,求我趴在你身上,宠幸你这□!”
千胭被那冷冷的语气吓到了,她羞惭着脸捂住了脸:“王爷,饶了奴婢,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才,才做出这等事。”
“哼,鬼迷心窍的是我。”衷辉突然扔下她的双腿,转身将腰带一扯,返身便狠狠压了下去,几乎是同时,千胭感觉到了很深的侵犯,她那□狠狠收缩了一下,很快便快活起来,庄王人已中年却依旧面目高华,今日她只恨自己不是处子,如果是,啊!她尖叫起来,庄王进出似疯狂,健壮的身体像要把她撞击成一体,如果是——她也可以成为妃子!
千胭紧紧搂住了庄王,双腿被压得很开很开,她想起未出师的时候,跪在在众人后远远看庄王一眼,从此相思不断。直到被人所知,易容成了庄王模样的同门压到了她身上,明知是假的,她也无法反抗,无力反抗。
世人都言庄王天下无敌,却不知道他没有一样不是无敌的,千胭简直意乱神迷任凭庄王将猛热的火往她身子里灌。直到很久后,庄王一记狠刺,汗水滴落在她面上,千胭才慢慢清醒过来,只见庄王俯视着她久久不言,双腿间有火辣辣的疼,他还在自己里面,千胭慌了,总要离开的,他总要离开自己,“王爷?”她开口询问,长发披散的妩媚,衷辉冷冷一笑,将她的双腿踢开,腰上一用劲又将她劈开了去,千胭只觉得要快活死了,她紧紧搂着庄王,一刻也不放。
“以后不准扮做惜心。”衷辉气喘中吩咐。千胭笑了,她从来就不想装成惜心,她点头——我要给王爷生个孩儿,他亲生的孩儿。
夕阳如血,瑞沛站在高山上愿望西方,“我的生母是西北豪族出生,那里民风彪悍,除了纳贡从不服从朝廷管束,我早已联络他们要回去,将来我就要与皇兄、皇叔对上了,你怎么办?”他问得轻轻松松,一身的豪情在夕阳中尽显。
“惜心,将来我封你做女将军,子孙封侯?”
“或者女爵爷,世代相传?”
“好吧,封做皇妹?皇叔的家产都归你,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瑞沛的声音仿佛是嘀咕。
惜心只看着那似血残阳一句话不说。
“总不能封你做皇帝吧,我可真不能给你别的了。”瑞沛笑道,手里却握得紧紧的。
“放心,我不要做你的皇后妃子。”
“好,好,那我下令,天下的男子凭你挑选,我定给你找个天下无双的绝代美男子做夫婿。”瑞沛拍着胸脯,仿佛松了口气般保证。
惜心的心中紧紧一缩,她想到了那些丢失的情分,伊齐,邬永邬畅,高云意,还有他们口中的失踪的西长天,如今都已是缘分绝断再难回头,莫名地心中剧痛,看着瑞沛那张脸,差点没一拳将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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