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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契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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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联系吧,这是律师的名片,你们也可以和他们联系。”丁馥恭敬的把一叠名片递给了交警。
“天真……孩子。”在交警走后,华炎蹲在轮椅前,轻轻叫唤入睡的天真,她忽然惊醒,半开着眼睛扫视了几人,呼吸浅而频繁,对着爷爷小声说道:“爷爷,我现在意识有点模糊,爷爷,那是谋杀,不是事……事故。”疲劳过度,精力透支的天真身体支撑不住,再次昏睡了过去。
华炎一脸哀怨,为什么自己的孩子总是受到伤害?为什么总是不能保护他们?他温柔的抚摸着昏睡少女的脸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亲眼看到那么残忍的场面,想要帮助却没有能力,心中一定是伤心又憋屈的。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孩子反常、情绪失控的哭泣。
了解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对身边的另一个助理耳语一番,助理立刻就离开了。华炎坐在门口,沉默着。
“请问你是华天宇的家属吗?”一位白衣护士温柔的打破了华炎的思绪,手上拿着写字板和笔,在华炎点头之后,她说道:“现在打扰你,真的不好意思,这个协议能请你签署一下吗?理论上不签署这个我们是不动手术的,但是当时情况紧急,为了不耽误伤者的救命时间,所以没有先拿出来……”
华炎接过协议书,泪水不禁而走,曾经签下了两份这种协议,人都去了。他颤抖的手拿着笔迟迟不肯签名。
“华天宇有生命危险吗?”
“他伤的很重,几度失去呼吸,失血过多,这是实情,我不想骗你们。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尽全力的,里面的都是最好的医生,很有经验,请你多保重。”看着眼前的老人老泪纵横,护士恻隐之心而起,明明在医院工作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见惯了生死离别,但是每一次都会心颤。
“丁馥,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手续需要办理。”吩咐过后,华炎靠在椅背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不再动弹了。
苍天啊,我愿意付出所有,只求孩子平安,不论金钱权利、还是寰宇,就算让我原谅凶手都可以,只求孩子平安。翔啊,请保佑这个孩子……
第五十六章 寝食难安()
天真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头痛欲裂的她左右一看,发现自己睡在白色的病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手背上打着点滴。她顺着针头的方向扯了出来,刚下地,就被迎面走来的丁馥拦下了:“你醒了吗?医生说不要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我睡了多久,天宇呢?”不问清楚,就算是乱跑也不会找到天宇,理智许多的天真乖乖的坐回了床上,丁馥把拿来的食物放在了桌上,然后不慌不忙的说道:“请不用担心,手术顺利的完成了,少爷正在重症监护室,生命体征基本正常。”
“天宇没有事?太好了,太好了。”天真双手捂着心脏,闭着眼睛仰着天,终于能够放松下来,可以正常的呼吸了。
“天真小姐,有几句话我要说,就算你不喜欢听,就算你会讨厌我,为了董事长和少爷,我都要说出来。”丁馥关上了病房的门,走到桌前,倒下一杯热牛奶递给了天真,天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我能先去看看天宇吗?”
“我想说,你要听医生的话,不要乱动,按时吃药吃饭,不要让董事长担心,他现在心力交瘁。如果你真的想帮他,就保护好自己,不要让他再操心了。我也不想过来监视你照顾你,我想去调查这次事故,为受伤的少爷做的更多,给董事长解忧,而不是在这里当你的保姆。”
天真吃惊的看着他,原来自己的不顾一切会添麻烦,从没想过这点。一个外人都比自己懂事的多,有点对自己失望。她接过丁馥递过来的牛奶,一饮而尽。
“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在此之前,给我轮椅,告诉我天宇在nǎ里。”
这孩子果然深明大义一点就通。丁馥露出了少有的笑,他把补充体力和营养的食物调配好,先递给天真一碗混合的鲍鱼青菜稀饭。
“吃完饭,我亲自带你去。昨晚你没有说完的话,现在可以告诉我吗?”
真不愧是第一秘书,早就听过他的大名了,真的很厉害。做事仅仅有条,理智聪慧,不过昨晚我说了多少,头昏昏记得不太清楚。
天宇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难道是因为我,其实目标是我?牵连到了他?
观察到天真情绪的变化,是恐惧当时的情景,还是什么?他迅速的做了判断,做出了取舍,说道:“天真小姐,现在查清事实刻不容缓,久则生变,请你不要顾虑的说出来。”
如果真是我带去的危险,我不会原谅自己,但是现在要做的是倾尽所有的反击。
“你去查那个司机,查到他的所有信息,如果他和天宇没有任何恩怨,那么他就是受人指使,我想知道这个指使的人是谁,为什么这么做?如果是因为……”如果真是因为自己,又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天真情绪低落了很多。
胸口闷的太多,没有半点胃口,看着手中没有动一下的稀饭,天真停止了思考,张开嘴生生的咽了下去。
本想多问一点,但是看得出来天真虽然压抑着自己的心中的波动,但是她情绪随时可能会失控。丁馥觉得知道这点也就够了,按照约定,吃完饭带她去探视天宇。丁馥亲自推着轮椅带她去了重症监护室。
透过玻璃窗,天宇静静的睡着,床边各种医疗器械。脸上没有伤口,一定是因为趴在气囊上的原因,头上包扎了白色的纱布,忽然的撞击和压下来的车顶带去的伤。左腿打着石膏固定着,身体盖着薄薄的床单看不见还有什么伤害。
华天宇一直昏迷不醒,体会过失去的痛的华炎深深地明白,就算是昏迷、就算是植物人,希望都残存着,只要还在呼吸,他就足够了。
有寰宇的财力支持,天宇会得到最好的照料和医疗,总有一天能够康复的。他能做的另一件事,找到伤害自己孩儿的人,为他除去危险隐患。
两个周后,华天宇生命体征稳定,现在只等待他慢慢的长肉修复骨头,等他醒过来,这是需要时间的。在重症监护期间,除了医护人员,其他人不得入内,家属只能透过玻璃窗探视。
为了得到更好的养护,为了给身体恢复创造更好的环境,华炎把公馆的后院小屋收拾出来,作为华天宇休养的地方,购买了需要的一切医疗器械,聘请了专业护理和医疗人员。
外面的一切他不可控制,至少能保证居所的安全,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了。在医生宣布华天宇脱离危险后,没有任何的并发症或者感染,华炎大胆的把他接回了家中。
媒体记者方面他命令助理们做了工作,没有采访,没有半点公开报道。他不希望自家的孩子在媒体面前曝光,不希望天宇的休养被打扰。
交警那边责任事故鉴定也下来了,货车司机方全责。
华天宇出院回到家里的那天,天真正在学校上课,最近她心情不是很好,想了很多事。除了上课,或者在寰宇去实习,她都是在医院探视华天宇,小心翼翼的注视着身边的一切。
放学以后,天真拎着包奔向公交车站台,坐到了终点站,跑回了家中,直径的进了后面的休憩小屋。华星宇还在上课没有回家,华炎安置好了孙子后,陪伴了他大半天,就去工作了。
天真推开门的时候,护理员坐在窗前看书。为了更好的修养,这里没有电子设备。
过去的两个周只能隔着玻璃探视,这是他受伤后,第一次可以零距离的触碰,天真压抑着冲上去拥抱的冲动,颤抖的手伸向了他平静的睡脸,含着泪水微笑着。
我是喜欢你的吗?我不知道这个感觉是不是喜欢。我现在只想抚摸你,想要你睁开眼睛醒过来。
冰冷的肌肤,刺手的下巴,心脏跳动越来越剧liè。和女性肌肤不一样的触感,颤抖的手指越来越贪婪,想要触碰更多。
左臂缠着厚厚的纱布,左腿打着石膏,被单下面的右臂也是伤痕累累,掀开被单一角,果然身体也受伤了,裹着纱布。
轻轻握着平放的右手,冰凉而厚实的触感,紧扣着掌心还能感受到血管的颤动。一想到那晚恐怖的画面,一想到差点失去这个人,天真就激动地想要拥抱他,恨不得把他融进胸膛,却又担心碰到他的伤口,只能抑制。
就这样,每晚探望后院的天宇,和他说话成了天真的必做功课。
交警在事故鉴定的过程中,发现了很多疑问,询问肇事司机潘盛的时候,他总是那几个机械的回答,不会多说一句。这让他们更加的怀疑,举出种种证据说明他对跑车的行为,不是交通肇事,而是利用货车故意伤害,他都不开口,没有任何反应。
涉嫌刑事,潘盛被公安机关扣押了。他依旧是那套说辞,不论用什么方法他都不多说一句,被逼到顶点,他就请求判死刑。
丁馥把查到的关于潘盛的所有信息做成了文字档案,很多事情要当面和华炎才说的清楚。警方不是想扣押多久就扣押多久的,潘盛不开口,他们也不能直接判刑。最多也只能限制他不能离开本地。
第五十七章 天真的反击()
情况特殊,潘盛连夜赶来报告,在后院找到了坐在华天宇床前的华炎。屏退了医护人员,屋里只剩下天真和沉睡不醒的天宇了。
没有外人在了,丁馥可以畅所欲言。
“潘盛是本地人,没有固定工作,身患绝症肺癌晚期,一直在仁科医院治疗。家中有一双儿女,妻子在家里带孩子。因为治病,他卖掉了祖屋,现在只剩下几间平房。因为被医院宣布了生命时间,他索性出了院,租了货车,平时接点小生yi。”
“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啊。”华炎听后感叹一句,然后问道:“可是,为什么他要对天宇出手呢?”
“他一开始声称光线太暗,少爷车速太快,他来不及躲避,所以撞上去了。但是按照交警的鉴定,少爷车速只有三四十码,而且他超过双黄线,交警说可能是他在开车时打电话没有看见,直接撞了上去的。”丁馥翻阅着笔记本,找着自己记下来的笔记,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我说过,他撞了两次,第一次撞上以后,我有大叫冲着天宇跑过去,而且潘盛还看了我一眼,接着他倒了车,再次撞向了驾驶舱。”明明真相就是如此,为什么这个人还能够不顾事实的狡辩?为什么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天真十分痛心,也很着急。
“对此他说是慌了神,把油门当成了刹车。”
总算是见识到了现实版的不要脸,天真气的冷静了下来。冷冷的问道:“你信吗?你相信一个能够准确倒车的人会把油门当刹车吗?”
没有被反驳,这能证明她的怀疑不仅仅是她的妄定。针对潘盛的回答,几人一边讨论,一边找着破绽,支持新的论点。
“天真小姐说的是对的,这一点附近的摄像头拍下来了,只不过他的理由很牵强。现场很多疑点,律师已经在准备起诉他,并且请执法部门扣留了他,但是他什么也没说。”
当事人不开口,办案过程会十分的困难。最重要的是,从现在掌握的信息来看,潘盛是被指使的,比起让他坐牢,牵出指使者才是当务之急。
“他是为了钱财受人指使。”天真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他不开口,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这点。今天下午面对鉴定结果和各种证据,潘盛改了说辞,他说自己快要死了,对社会绝望,所以开着车子乱撞,报复社会。他说……他说少爷只是很倒霉……”
这个世界果然什么无赖都有,面对这种不怕死没有弱点的人,真的不好下手。华炎很恼火,哪个报复社会的人不是去找人多的地方开车乱撞,谁会三更半夜人少的时候出来针对某辆车来撞啊?
“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天真气的可以,又不能屈打成招,而且这个人癌症晚期,马上就要死了,更不好对付。
“还有,最迟明早十点就会释放他,他似乎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知道点法律。”
释放以后,他是在家里等死,还是会潜逃呢?还是被指使者灭口?
“丁馥,你确定警察的询问方式是有效的吗?”经过多烦琢磨之后,在商界打拼了一辈子的华炎已经做好了别的准备,他不在乎潘盛赔多少钱给他,孙子是他的无价之宝;他也不在乎潘盛为什么这么做,无冤无仇的将死之人必定是为了钱;对于潘盛,他只想知道雇用他的人。
立刻理解到董事长的意思,素来面无表情的丁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沉默了几秒之后,回答道:“合法合规,灰色地带等等都用过了,潘盛人之将死,无所畏惧,拒不开口,全部一人承担。”
“无所畏惧?他死咬牙关拿生命换来的钱是给谁的……”严肃的华炎用眼睛瞪着丁馥,没有接触目光,丁馥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天真看懂了,这就是现实社会,这就是成熟的大人的社会。人活在世上是为什么?金钱?权利?地位?荣誉?爷爷是为了什么?
为了保护儿孙,不惜弄脏自己的双手。
“爷爷……”天真呼唤了一声,轻轻摇了摇头。她知道爷爷是很善良的好人,但是如今被逼到了绝境才会如此决定。
“如果提出给三倍于对方的价钱呢?”领悟了孙女的心,华炎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这个倒是没有试过,因为有警察在场,我们说话都很小心。”丁馥回答道。
“去试试看吧,找个警察不在场的时间,你知道怎么做的。”华炎告诫着自己,如果这个方法没有作用,那就按自己所想的方式,只要能保护子孙,能够找到指示的人,破坏法律又算什么?法律保护不了儿孙的生命。
“我跟你一起去,我想见一见潘盛。”天真看看床上的华天宇,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明明立志了要反抗要挣扎,可是一直没有进展,更不能简单的被对方干掉。不但努力的还不够,甚至还连累了天宇,差点失去他,不能再这样了。
第二天七点,天真坐公交到了警局门口,等待着丁馥,八点的时候两人一起进入了审讯室,没有录像和录音,没有警察在场,两人面对一看就是病患的潘盛坐了下来。
形容枯槁、面容憔悴,经过病魔百般折磨的潘盛两眼无神的趴在桌上。
“现在没有录像和录音,我们的谈话内容保密不会让警察知道。”丁馥不愿lang费一分钟的时间,率先进入了正题:“三倍于指示你的人的价钱,也不会起诉你,只要一个名字。”
潘盛质疑的看着他,这是很好的条件,他环顾四周,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眼前的人也是空手。有点心动的他收敛了贪婪的目光,如果说了以后不给钱怎么办?那么多钱这边真的给得起吗?万一他们是在诱供怎么办?
“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谁指使,是我自己开车乱撞的,报复社会。你们也知道我是快要死的人了,我不服,为什么我要死?凭什么是我?”
“你为什么喝酒了驾驶呢?这样不是更有说服力?一般做坏事不都会喝酒壮胆吗?”观察着潘盛举动的天真,适时插嘴问道。
潘盛愣住了,他无法做出解释。当晚的确喝酒壮胆了,只不过等待的时间太长,酒劲儿都过了。交警在勘测现场的时候,给他测过酒精,血液里只含有轻微的酒精,算不上酒驾。这是无法解释的,总不能说喝过了,在等待的时候过劲儿了。
“你有什么顾忌可以说出来。觉得钱不够多,觉得我是在骗你,觉得对方会对你不利,都可以说。”
沉默几分钟,潘盛一句话也不说,丁馥打破了沉寂问道。天真忽然起身,走了出去。潘盛依旧不做声,这让丁馥有点着急,都开到这个价位了,这人就是没有半个字,要怎样才会开口,难道非要绑架他的孩子来威胁或者对他刑讯逼供吗?
“如果你想要的结果是法律的制裁,那么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丁馥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进来将近一个小时了,潘盛自从天真的那个问题之后,硬是没有再说一个字,连个叹息都没有。
已经和平时的果断不一样了,丁馥在这里给予了很多时间和耐性。他起身准备离开,动作干练而缓慢,给潘盛留有余地,让人失望的是,直到丁馥扭开门手,潘盛也没有任何反应。
第五十八章 天真设圈套()
对于常年跟着华炎参加各种谈判的丁馥来说,有能力在会谈中占优势,达到目的的。但是面对潘盛这种,不怕死不开口的,根本无法谈下去,抓不住对方的关键点。
如果是这样,果然还是用另一个办法来得到想要的结果了。那个方法通常是最后一步,为了目的,对方就算是病患,也不能手软了。现在不能被世俗道德所桎梏。
“天真小姐,我已经努力了,恐怕只能……”刚出门就看见天真抱着一叠书匆匆走过来,没等丁馥把话说完,便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现在轮到我努力了。”
这位被看重的小姐平日里并没有出彩之处,只是比别的实习生勤奋好学,如今面对一件这么棘手的事,能有什么作为呢?丁馥怀着满腹疑问跟了进去,有一点很清楚,这位小姐有着惊人的自控能力,十分明智,一点就通。
天真放下书之后,静静的坐在桌前,没有任何的情感起伏,直盯盯的看着潘盛。潘盛神情自若,没有半点不适,也不躲避目光。
“你可以不开口,你听我说就好了。你肺癌晚期,医生宣布你寿命只剩下几个月,你绝望,愤恨不满,不想死,你觉得命运很不公平,却无法与之抗衡。后来你想通了,反正是死,想要在死前为儿女留下钱财,死也瞑目了。我说的对吗?”
天真语气缓慢,观察着他的每个神情。每一句话都直指潘盛的心窝,就好像是真正的理解了他的苦衷一般,潘盛如同找到了共鸣者,情绪高昂了一下,他又收敛了起来,装作很平静的反问道:“你觉得我这样想有错吗?”
“没有错,换做任何人都会那么想。这是高尚亲情的体现。”
“既然你能够理解我的心,为什么不能成全我呢?”潘盛带着哀怨的眼神看着面无表情的天真。
“我叫林天真,无父无母,本来能去上海外国语大学,然后继续我出国的梦想。但是高考那天飞来横祸,重伤住院,高考失利,我难过了很多天。可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从那天起,我被死神缠上了,生活步步惊心危险重重,每天都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到家,不知道能不能够再看见养育我的爷爷,也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种事。你能理解我的处境和心情吗?”天真带着悲伤地眼神看着潘盛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生活在普通生活中的潘盛对眼前的少女的遭遇有点疑惑,但是想到自己做的事,从她的表情来判断,这应该是真的。
“活着等死比直接死还难过。”
“所以,我只想问问雇佣你的人,为什么这么对我?”时机成熟,天真慢慢的进入了关键的问题。她认为华天宇是被自己卷入了危险事件中受伤的,一定是因为帮她查询幕后黑手惹上的麻烦,所以深深的自责。
“没人雇用我,我是反社会份子,对生活绝望,对命运无可奈何,所以胡乱撞人发泄一下,你不要再说了。杀了我,我求死刑,死刑……”潘盛提防心很重,没有简单的给出答案,他趴在桌上看不见他的脸,激动地吼叫着。
“你能体会那种想要和亲人在一起,不愿意死去的心情,不是吗?”对于潘盛的反应有点失望,天真抱着最后的怜悯动情的问着他。
“不管谁来问我,还是那句话,我胡乱撞人发泄不满,撞到谁谁倒霉。至于你的死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同情你,谁来同情我?”
我只是想要以一种对大家都好的方式得到答案。天真悲伤地失望的看着那个说着泯灭人性的话的人。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想保护我在乎的人。说出这种话的人,怎么会为别人着想呢?
能够为了钱伤害别人的人怎么会是善良之辈呢?本来打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是完全没作用,以弱势博得同情和可怜引起共鸣,也打动不了他的心,此人甚是自私。
和名字一样天真,这种人一看就不可能被你两句话打动。陷入僵局了,还是接受大人的方式吧。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种事只有电视里才会有。丁馥不动声色的在一边看着天真怎么收场。
“果然啊,和讲道理的人才能讲道理,才行得通啊,和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也只是对牛弹琴。”带着轻蔑的微笑,天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然后笑望着对面的人,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慢慢的问道:
“潘先生,我最后问你,你觉得被你撞的华天宇值多少钱?十万?百万?千万?”捕捉到瞬间的表情动态,天真内心一颤,洪亮的声音直刺潘盛的内心极限:“我告诉你,他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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