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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医足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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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侧的白衣却觉得,这一刻的少爷,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微笑。多年前他曾经见过这样的少爷,那个时候,夫人还健在……
从雅斋出来的刘世涛,诧异地回过头,他好似听到了读书声,很奇怪的读书声,如同诗词,却又不是诗词,很直白,却又很有些道理。
“刘二,你听到读书声了么?”刘世涛问。
“少爷,这地儿连个书塾都没有,哪里有什么人会读书。”跟在身后的小厮点头哈腰道。
“也不尽然,这里不就有间书斋,里面的藏书还颇为丰富。”刘世涛皱眉,他明明听到了读书声,而且方向,好像就是那家素香斋。
不过,会是他们在读书么?刘世涛摇摇头,明明言辞粗鲁,毫无教养,怎会说出这般有道理的言辞。
可能真是他听错了。
刘世涛不以为然地离开。
第59章 焕然一新()
刘世涛第一时间并没有回家,反而去了县衙拜见王易飞。
王易飞在家中听闻刘世涛来访,整理衣冠见客,在他看来,刘世涛是隅宁城人,自然跟各方势力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在他未曾中举之前就已经因为才名有所耳闻,现如今又有消息传出,皇上有意让他做这隅宁城中的县丞,至于现任县丞,自然迁往他处。
对于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人才,王易飞自然是不愿意得罪,就算县丞只是八品下阶,他堂堂县令,已经是七品中阶,足足高了两个小级,可人家年轻,才二十岁上下,以后可是前程远大,能拉拢自然是拉拢的好。更何况,俗语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刘府在隅宁城中经营多年,人脉什么的,确实比他好得多了。
没有利益冲突,自然是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的好。
刘世涛去拜访王易飞,本来意图也就是放下姿态,与他同科的进士,除开一甲的状元榜眼入了翰林院编修,二甲的大部分都是外放,许多外放的地点偏僻得紧。而皇上原本有意钦点他为庶吉士,不过他却早早向皇上请求回隅宁城中做个小小县丞。他倒是心知肚明,皇上看中他,也不过是碍着华府的面子,他何德何能做庶吉士,不如回自家地盘开心。而且现如今朝中局势不明朗,几位皇子也大了……
这趟浑水他坚决不会去趟。
王易飞和刘世涛,两人初次见面,但都客气得紧。王易飞平易近人,刘世涛对女子从来不假辞色,但是对男子却没有偏见,两人相谈甚欢,一个时辰之后才告辞离去。
还未出县衙,一早派遣出去的小厮就回来,在刘世涛耳边说了几句,刘世涛皱起了眉头,冷声道:“这城中竟然有如此祸害,还真是让人激愤。”
王易飞见状笑道:“可是老弟遇见了什么事情,老兄可帮得上手?”也不什么时候两人竟然称兄道弟起来。
刘世涛冷冷道:“我自小在这隅宁城中长大,竟然不知还有什么隅宁五虎?”
“隅宁五虎?”王易飞微微一愣,多久之前似乎是听赵无为说起过有这么一股子泼皮。
刘世涛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王易飞听到这隅宁五鼠从素香斋出来之后,就直接去找纪以弘了,用脚底板都猜出了事情的真相,只在心里面感慨:纪以弘啊纪以弘,你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王易飞心里腹诽,面上不显,也皱眉道:“竟然有这般事情,这隅宁五鼠真是个祸害,只有一点,这些人我也并非没有惩处,打上几板子、关上几月之后,出来仍旧是死性不改。不知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刘世涛冷笑道:“那就该打到他们改了为止。”
王易飞微微一愣,然后哈哈大笑道:“老弟果然好生豪气!”
送走了刘世涛,王易飞还在思忖等会儿该如何去做,五只老鼠的事儿好办,可那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纪以弘可以找五只老鼠,自然也可以找别人。他很欣赏素香斋的几人,自是不希望他们受到伤害,可纪以弘这人也难办,多少得顾忌着点那位的面子。
王易飞沉思着入了县衙内,发现赵无为已经在室内等候了。
“赵先生,正有事要与你说起。”王易飞赶忙拱手道。
哪里知道赵无为也笑道:“我这里也有一事,有些紧急。”
王易飞道:“那就请先生先说。”
赵无为问道:“那隅宁五虎,您可还记得?”
王易飞一愣,突然失笑道:“区区正要说的也是与此有关。”
赵无为倒是一怔,“你这是从哪里说起?”
王易飞把适才的事儿说了一次,赵无为的脸上竟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呵呵,原来是刘府少爷,事情有趣了!”
王易飞听得一头雾水,赶忙要问,赵无为却摆摆手道:“也是我私心里推测,没有确凿的证据,说了倒是不好。”况且,还是太八卦了啊……
赵无为轻咳一声,把事儿兜了回去,两人还是商量着如何解决纪以弘的事儿,赵无为只道:“既然他四叔回来了,把这事儿告诉他四叔就得了。”哼,这小子真是太太欠揍了,不好好管教,说不得以后惹出更大的事端。
温简不知,在她仍旧担心忧虑的时候,某些事情已经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解决了。
某一天,隅宁五鼠因为偷窃被捉,关起来之后发配去了边关,这事儿并没有多大,偷盗这样的事儿,隅宁城中一日都不知有多少,官差每日里捉的小偷也不止一个两个,关上几月又放了出来,只是不知隅宁五鼠是偷了什么玩意儿,竟然被发配。
温简得知这个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十日之后,尘埃落定。
温雅和乌义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几日他们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就怕那五只老鼠跑回来又把他们才整理干净的铺子乱砸一通。
温简也做好了破财消灾的准备,十两银子也早早备好,哪里知道提心吊胆等了许久,竟然听说五只老鼠已经被送走了。
“你们听谁说的,这消息可确凿?”温简放下手里头的事儿,转身问道。
温雅笑嘻嘻道:“是隔壁的司画告诉我的,他说今儿个去文华街的时候,就亲眼见到了这事儿。五只老鼠戴着脚链手铐的,被押解着出了隅宁城了。”
温简长长舒了一口气,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祸害总算是走了。”想来这几日自个儿天天祈祷,该是老天爷终于听到了她的心声。
“姐,你不是不信佛的么?而且做和尚尼姑的不能吃肉。”温雅怪道。
温简神色轻松笑道:“我这就叫做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插科打诨之后又道,“好了好了,今日的双皮奶新鲜出炉,该送的早些送过去。今日打造的家具都要送过来了,屏风也应该做好了,这几日外面摆放得乱七八糟,该是整理一下的时候了。”
温简并没有直接从木匠铺子里去直接购买桌椅板凳,她画了简易的图,让王大叔按照那样子打造出来。上面有几层隔板,能摆放糕点,下面却是个柜阁形式,当日吃不完的就能放入其中,绝了老鼠的念头。
隔板呈倾斜状,方便人观看。又专门去了布匹铺,她想找一匹最薄而且透明的料子,到时候覆盖在隔板之上,可以阻挡灰尘,夏秋日来临的时候还能防蚊子和苍蝇。哪里知道布料都是厚实的居多,就算是轻薄的料子,也是不透明的,要透明的料子也并非没有,那就是有种针脚开阔的丝绸了。
温简狠狠心,花费了二两银子买了那么几尺回来,如同轻纱般覆盖在隔板之上,又漂亮又透明,外面要购买的客人透过这薄雾般的轻纱,看到自己喜欢要的糕点,就可以直接点下。
新的屏风也送了过来,花费了她十两银子,而老旧的那块就被她搬到了后院主房内,她和温雅两人以后沐浴的时候就有东西隔开了。至于一点破损,房内倒是不在意。
两侧的墙壁有些斑驳,前几日她让人用石灰把整个铺子和院落都粉刷了一遍,瞬间就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这几日她又再次去了布匹铺,买了一匹淡蓝色和一匹淡粉色的料子,又把这淡粉色的料子布置在了店铺墙壁之上。整个铺子被淡淡的粉色笼罩,散发出一种温馨的氛围。
粉色和橙色以及黄色都能增进食欲,黄色的不相宜,橙色的布匹少有,就只有粉色的最合适。
淡蓝的料子就布置在了主房耳房内,淡蓝色的优雅宁静,温雅经常在那里学习,温简也会在那里看书,最是合适。
看着焕然一新的铺子,温简这个时候才觉得,她已经完全走出了棺材铺的阴影。不枉费她拿出了十几两银子来布置。
“姐,太漂亮了!我好喜欢!”温雅时时看着铺子和院落发出感慨。
温简笑道:“这算什么漂亮。等以后有了钱,我们再买间大大的宅子好好布置,到时候你可不要天天呆在里面不想出门。”
温雅眼一亮:“就像阿娘住的房子么……”
话一出口,温简的脸色就变了。温雅赶紧捂住嘴,有些心虚看了看一旁的乌义一眼,希望他没有听到。
温简脸色变了几下,最后还是镇定下来,看了看一旁有些云里雾里的乌义,平静道:“乌义也跟了我们七八月了,这些事情以后也瞒不过他,让他知晓也好。”
乌义原本就没在意,听见温简语气严肃,赶紧整肃了面色道:“大小姐二小姐放心,乌义早已是素香斋的人,什么时候都不会做出对素香斋有害的事儿。”
温简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就是……”她的语气中带了些不可察觉的嘲讽,“我们并非父母双亡,倒是有个娘亲,不过给人做了妾。”
娘亲给人做妾?
乌义有片刻不明,待想明白过来之后,恍然大悟,若是娘亲给人做妾,那必然就是再嫁,这种事儿也不是没有,运气好些的再嫁之后女方的子女也就跟着再嫁的男方姓,以后嫁娶也有男方照应。
但是做妾的话,跟过去了自然就是妾生的子女,原本妾生子女的地位就不高,有些人家不受宠的妾生的儿女甚至过得如同丫鬟一般,更何况是带过去的拖油瓶,在府邸的地位估计不会比丫鬟高。
第60章 意外拥抱()
温简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乌义的眼中流露出了同情之色,后来又想到,不过两个弱女子,凭藉着自己的本事,竟然就在隅宁城中拥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真真是了不起。再回想起以前的纪以弘,两相对比,不由更是钦佩温简温雅。
“前几日来的那个刘家少爷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刘府?”乌义突然问。
温简点头,她刚才和盘托出,未尝没有因为刘少爷的缘故。以后遇上了刘世涛,他们都尽量低调些才是,若是被他知晓她们两姐妹就是刘府老爷最宠爱的妾氏的女儿,按照刘世涛对女人深恶痛疾的毛病来看,只怕她们瞬间就会成为刘世涛的眼中钉。
若是温春花能护着她们两人还好,可温春花只巴不得没生过她们两人,指望温春花还不如指望那虚无缥缈的佛祖好过。
而刘世涛如今中了进士,也算是官身,他们哪里得罪得起。
乌义得了温简提点,自然把这话放在心中,决心以后若是发现刘府少爷过来,就提前通知温简温雅先避开。
温简这十几日都忙着铺子的事儿,没上梁大夫处,就连穆兴檀借给她的两本医书都没怎么看,等到一切装修好,隅宁城五只老鼠的事儿也解决之后,只感觉肩上的重压一下子就散开,整个人懒洋洋地不想动弹,每日里上午做完二十碗双皮奶之后就躺在耳房中看书,就连原本想找王大叔扩张生意加大双皮奶制作量的事儿都抛掷一旁。
说起来这隅宁五鼠的事儿还是给了她一些打击。按说她的性格,原本就不是个特别上进的人,有些小富即安的思想,不然也不会在记忆觉醒之后的五年时间都好端端住在村中。换成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只怕老早就想着要利用现代知识致富,造玻璃造枪械等等诸如此类。
后来姥姥死了,亲娘没了指望,现实逼迫得她要照顾妹妹,努力求生。所谓压力越大,动力也越大,温简做起事儿来也格外费心费力,干劲十足。可弦绷得紧了,也总有断开的一天。五只老鼠的事儿就在那紧绷的弦上轻轻地割了一下。
温简觉得自己铺子的生意是不是不应该忙着扩大,或者,再累计人气也好。
因着这个想法,温简这几日过得清闲,所以不过几日时间,那两本医书竟就让她抄了下来。温雅和狗子手中两本因为要作为字帖,短期内不可能还给人,她手中的两本重在内容,既然已经录下,就该早早把书还了。
温简拿着书走到铺子门口,外面还站着好几个买糕点的人,乌义忙中有序,有条不紊地卖着糕点。那几人见温简出来,有一个是常客,也笑着与温简招呼。
温简应了几句就往韵斋而去,韵斋的门常年半掩着,温简知道司画应该在里头,就轻轻唤道:“司画司画……”
门内传来回答:“谁……”后半声却戛然而止。
温简微微一愣,再听却没有声音,就试探性地再次唤道:“司画可在里面?”
门内有片刻安静,之后就传出一个温润的声音道:“可是温姑娘?”话音刚落,一个青年男子就走了出来,穆兴檀极爱穿白色,今日装束依旧是一身白,只不过款式却不同,在袖口和腰带上缝有淡淡金线,给整个人增添了一种华贵之气。
常年都不见穆兴檀出来,今日倒是有些奇怪,温简心里想着,嘴上却道:“穆老板,这两本书我看完了,正想要还来给你。咦,对了,怎不见司画?”边说边把书递过去。
穆兴檀很自然地接过来,顿了顿道:“司画有些不舒服,正在后院休息。”
“哦。”温简恍然大悟,怪不得没见着司画,而且才听他说了一句就没了下文,想必是身体不适。
“可要带他去看看大夫?”温简关切问道。
穆兴檀轻描淡写道:“老毛病罢了,梁大夫已经看过了。”
温简点头道:“司画还这么小,身体就有了老毛病,那可要好好医治才行,不然以后可麻烦。”温简劝说,虽然不知道司画到底什么毛病,看穆兴檀那模样也不想说,劝说几句还是可以的。
穆兴檀点头,“不用担心。”又转头走向柜台处,“你等等,我把《弟子规》还给你。”
温简等他从柜台拿下《弟子规》之后,又迟疑了几下道:“穆老板,上一次我见着还有几本医书,不知可否……”
穆兴檀不等她说完,就侧过身子道:“你自己进去拿。”
温简很感激:“真是多谢穆老板了。”
穆兴檀这一回没有再客套,只道:“左右邻里,应该的。”
温简从穆兴檀身边走过,只不过韵斋的门只是半开,穆兴檀又站在门口,不知怎的,温简脚下突然一滑,人往旁边一歪,头一不小心就撞向穆兴檀的胸口。
糟了!
温简暗道一声,懊恼自己怎么不小心,该看看脚下的门槛。蛮以为该把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穆兴檀撞得退后一步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竟然纹丝不动。而头部触碰的地方,也并不是柔弱无力的胸口,反而宽阔厚实很有弹性。
穆兴檀大概是条件反射,在温简撞上他的那一刻,双手自然地扶住了她的双肩,温简只觉得鼻端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香味,不是女性的香水味,是身体皮肤散发的淡淡的味道,很好闻。
温简刹那间就脸红了。
穆兴檀也是一怔,两人竟然就愣住片刻,温简靠着穆兴檀没有动,穆兴檀也扶着温简双肩。
空气中香味与暧昧的味道在蒸发。
下一瞬间,两人同时醒悟过来,温简如同触电般往后退了一步,低着头不敢看穆兴檀,只急急走到书架前,呼吸急促,脸颊通红,片刻才平静下来,定睛往眼前一看,自己手里正握着一本《宣读草堂笔记》,要命的是,书是倒着的。
温简赶紧放下,有些心虚地偷偷看了眼周围,发现穆兴檀并没有看向这边,这才悄然挪动步伐,走到几本医书之前,拿起另外两本装模作样看了看。
怕什么,不过是一次很意外的碰撞罢了,没事没事,咱前世还跳过交谊舞,勾肩搭背,比这厉害多了。况且,咱是什么人?
大夫!对,咱是大夫啊,前世的男医生还给女人接生,女人还从事泌尿系统疾病研究,切,这点接触算什么,无聊!在意就是脑子进水了!
温简很快就说服了自己,再抬头已经面色如常,平静看着穆兴檀道:“穆老板,可否借我这两本书?”
穆兴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瞟也没瞟一眼就道:“可以。”
温简急忙忙走出来,只觉得空气又舒畅起来,没有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正要走的时候,就听见穆兴檀在背后问道:“温姑娘,区区有一句话想问。”
温简顿了顿,站定脚步回头道:“穆老板请说。”
穆兴檀走前几步,与温简只不过三两步之遥,因为身材高度引发的一种压迫感让温简又有些不自在,她默念了两声:你是大夫大夫,你是大夫大夫。再看穆兴檀的时候,目光再次平静。
“这本《弟子规》中,我有几句不明,不知温姑娘可否与我说说?”穆兴檀语气柔和,让人不忍心拒绝。
“嗯,我尽量。”虽然不大明白穆兴檀为何要这样问,温简还是点头。
“书中有几句话:亲爱我,孝何难?亲憎我,孝方贤。不知姑娘如何看待?”穆兴檀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温简却蓦地身子一颤。
为何穆兴檀会这么问她?难道穆兴檀知道她们两姐妹的事儿,
温简刹那间就心乱了,若说重生之后最芥蒂的事情是什么?那必定就是温春花的无视了。温简绝对不喜欢以刘府人的身份给刘府当牛做马,最后又作为他们联姻的工具。也不喜欢在那小宅门中来上一出出的宅斗,整日里给温春花出主意如何固宠,如何与大夫人争斗。不过当日去找温春花,内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抱有一点寻找亲情的想法,认为再怎么着也是血浓于水,哪里知道温春花竟是这般,最后的结局让人无语。她嘴里不说,内心里还是有些酸涩。
前几次给温雅讲解《弟子规》的时候,她也就刻意地忽略了这几句,在她看来,如何对待温春花这样的母亲,着实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就算她有着现代人的思维,不会愚忠愚孝,但是无论如何,总是这温春花生养了她。而且在这个时代,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你的一切就毁了。
所以,从开始地想要认亲,到知道温春花的性格之后,她就开始潜意识地避免遇见刘家人,想要隐瞒这件事情,特别是不能让刘世涛知道。
而现在穆兴檀问她这个问题,莫不是他想试探什么?
这想法不过刹那闪过,脑子里面已经转了几个弯儿。
第61章 论孝()
不对,她虽然不清楚穆兴檀到底是不是刘府的人,但是毕竟从没见过刘府和他有往来。而且她来这里也是偶然,刘府当日肯定不会为了她们两姐妹专门安排这么一茬。
还有一个事儿她心中一直存疑,那日乌义说见着一个白衣人在他耳边说话,不过却没看清楚长相,这就让她想起了那日在桂花林中见到的女鬼,她原本就不相信女鬼之事,后来用几句话就说退了那女鬼,更是可以看出,不过是有心人的假扮,莫非那个假扮的人就是这个白衣人。
这个白衣人和韵斋可有关系?
穆兴檀的风度气质不会输于当日那个华府大少爷,而且韵斋中的书籍众多,要用上不少银子,他肯定不是普通人,不凡的人却隐藏在这个偏远地儿,要不是有什么伤心之事,就是有所图谋,若这白衣人是他的手下,倒是也说得过去。
不过一切都是猜测,她想这样的人应该不会甘愿受到小小刘府的指挥。
若温简不过是个普通的农村姑娘,自然会觉得穆兴檀也就是一个有些钱的少爷公子罢了,而刘府少爷却是刘府的顶梁柱,二榜进士,现如今更是候补了县丞,自然要胜过穆兴檀多多。
但是在温简看来,一个人的风度气质是长期熏染的结果,温文尔雅的穆兴檀非得要底蕴深厚的世家方能培养出来。而且刘府算什么,暴发商贾之家,好不容易出了个读书人罢了,在隅宁城中算是一霸,但是天下这般大,对于曾经生活在现代,见过世面的温简来说,这算得了什么。
结论就是:想必这问话并没有别的深意。
既然确定没有别的意图,温简就认真思索这个问题,她到底该如何对待温春花?若温春花有一丝一毫为她们着想,她定然会掏心掏肺地对待温春花。而这样的温春花,没有交集也就罢了,若是真有一日再见面,她该如何做呢?
温简斟酌了下,缓缓道:“我知道孝悌忠信,孝乃是第一位。为人子女,自然应该尽孝。这是人伦,是道德礼法,也是子孙绵延,千古大计。所以,我们应该好好孝顺父母,就算父母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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